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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世小道士》
作者:黄道格
内容简介:
鬼怪之说来源已久,真假莫辩,但是有些怪事实在是难以解释;如果您也遇上了,不必怀疑,不必焦虑,只管来找我,只要价钱合适,并没有什么不可以,我一定竭诚为您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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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我是个道士,道号如家,目前落脚羊城,正在红尘炼心外加积攒功德,看看能不能修个仙位出来,当然,这很不实际,不过,白日做梦不可耻,万一实现了呢?
所以,遇上麻烦,来找我,好吧,我也不一定能给你解决,但给自己留下个希望确实是挺好的。
写在前面的话就这么多,前期可能有些平淡,但那是我在给自己挖坑,中后期我肯定是会改的,请诸位放心。
而且作者以自己为数不多的人品来保证,绝对不那什么。
关于更新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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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感而发
本书的第二章即将完毕,第三章即将开始,希望大家多多支持,谢谢每一个击过的人,谢谢大家。
另外写故事是我的爱好,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也只能是爱好。
作者本人也大学毕业了,所以爱好已经不能支撑全部的生活了,还是要找事儿做的。
所以根据现实情况,更新的时间基本是不会变的,但是遇上特殊情况可能稍微晚一些。
如果,我是如果,真的有人看这本的话,实在抱歉,请您谅解。
最后,祝不管看没看这本书的人身体健康,阖家欢乐。
关于本书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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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更新时间的修改
本书的成绩坑的惨不忍睹,简直面目全非,所以更新时间作者做了一下调整,仍然是每天两更,看这种情况应当也不需要加更了,时间改为下午六和晚上十,就这样。
第一章 酒吧顾客
我叫莫默,你什么?陌陌?我当然和那软件没有关系。我师父给我起这个名字的时候那个著名约炮软件还没出来呢。
再来一遍,显得有逼格一。
我叫莫默,东北银(yin),高中学历,有房无车无工作,现在每天在一家名叫大风来的酒吧里嗨。
我为什么天天泡吧?你当我愿意啊?还不是倒霉催的,我开的店楼下就尼玛是这家酒吧,天天晚上那音乐一响,刚搬来那会儿还成,当听歌了呗,可后来,后来差没把我这个世内高人折磨成神经病人(神经衰弱)。
于是我就想了这么一主意,反正我这买卖不怎么好做(属于开张吃三年那种),还不如白天睡大觉,晚上泡吧,有事给我打电话呗,反正我就在楼下,也误不了事。
看到这儿,各位应该明白我是干嘛的了吧,不对,我特么才不是传销的呢。
正经的,爷们是个心里咨询师,大风来酒吧上面那个,就是我的诊所,至于有没有人上门挨宰,那您真不用担心,肯定是有的,当然要真是精神病神马的我还真就整不了,但是有些不清,道不明的东西,那您来找我,还真就靠谱。
我的业务范围巨宽,基本上来的人都是满意而归,治个病,寻找一下走失人口之类的不在话下。
相对应的,我的收费金额,那也是相当高的,您想啊,能找到我这的,都是急病乱投医的,还能在乎钱吗?
所以我的日子过的还算滋润,酒吧的那帮子服务生之类的基本都认识我了。
这里可是羊城,这地方可是寸土寸金的地界,我年纪青青的,又是个跑到南方打工的闲散人员,怎么能有套房子呢?那您就得往下看了,这是一个满是尿的故事。
前文都了,我叫莫默,但我爸我妈都不姓莫,别想歪了啊,瞎想的自己面壁去。
我七岁之前叫吴默,再解释一遍,我爸是我亲爸,我妈是我亲妈。
我家算是个知识份子家庭,长辈们都还算有墨水。
都望子成龙望女成凤,那是真没错,学前教育我爸妈是一都没落下。
五六岁,四大名著古文版我就能看懂了,那时候也没什么电脑游戏,所以西游记里能飞天下海,擒龙降妖的大圣爷就成了我的偶像,我做梦都想能像大圣爷一样;再加上时候,学校门口文化用品商店中卖的手指长的兵器模型,还有金大师写的武侠,那里面高来高去的大侠们也成了我的偶像。
有了偶像怎么办?那得向着偶像的高度努力去啊。
来也巧,无巧不成书嘛,我爷爷爱好黄老之学,他有一个书架子,上面全是这样的书。
大侠们练得功夫不都是从这里面来的吗,于是我没事就捧着本道德经看来看去。
而且我还学着书里的方法练气,一开始还好,家里人都认为我这是性格沉稳,可后来发现不对劲了,因为我没事就捂着肚子,一脸难受。
面对老爸老妈的盘问,一开始我是死不承认,后来实在是躲不过去,我就和父母了实情。
那是我瞎练一两个月之后,我就感觉一股气流不停地在我肚子附近窜来窜去,一开始感觉没事,还感觉凉凉的,挺凉快;后来可就发生变化了。
那股气流窜到哪,哪块就像被刀扎了一下,疼痛难忍,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才和父母了这件事。
我爸妈一听就急了,也来不及和我算账就急匆匆的带着我去医院,可是逛遍了大医院,得出的结论就是一个,这孩子没毛病。
这下子我爸妈算是抓瞎了,虽然我能吃能喝,但是一脸难受的样子也让他们难以承受。
后来还是我爷爷想了个招,原来他有个朋友,住在不远的山上一间破道观里。
道观不大,三间屋子,里面就只有一个老道住着,平时也没什么人去上香,也就我爷爷喜欢黄老之学,没事会过去坐坐。
看我这个症状,我爷爷就这娃不是练功练错了吧?
这里我得插一句,我爷爷还真没错,我还真就是练得不对劲儿了。而且诸位如果没人指导,没事尽量别瞎练。
我大姑当时开出租,由于急病乱投医,一家人急忙跑到了山上。
这山叫做团山,其实我感觉倒像是个馒头,后来我师父这是个大坟包,当时给我吓坏了,要知道我在这山上可住了相当长的时间。
我们上了山,此时已经接近黄昏了,夕阳的余晖照在山峰上,愣是让我感觉到了一种特殊的温暖的感觉,这种感觉特奇怪,也不好形容,有些像是汗蒸一样。
道观朝西建立,落日仿佛给这个寂静无名的道观披上了金衣,爷爷走上前,拍打着道观的大门。
过了一会,门开了,从门里探出一个人脑袋,这人的发型放在今时今日也算是时兴的,一头淡金色的波浪头,一个木簪子别在头上。
这位道爷还带着一副金丝边的眼睛,一张大圆脸留着大胡子。
怪不得爷爷这人是躲避浩劫的时候跑到东北来的呢,就这副尊荣,一看就是封建迷信外加资本主义的双重间谍,不斗他斗谁?
这人叫莫问,也不知道是真名的还是假名字,反正他应该真的是姓莫的。
他把我爷爷迎进屋子,屋子里一阵阵的香味飘过,原来这家伙正在吃饭,一看桌子上摆放的东西,好家伙,烧鸡,腊肠,白酒,看起来这家伙的生活还算不错。
本来听爷爷的天花乱坠的,还以为是个什么样的高人,结果现在一看,我和我大姑算是泄气了,我心里想,哪有这样的高人,就算高人不修边幅也不至于是个近视眼吧?
后来我姑,当时她就怕我爷爷上当受骗,差没报警。
金毛老道倒是一也不尴尬,也没请我们吃什么,反倒是看了我们一圈,最后眼神不措的盯着我看。
看了老半天他也没话,把我看的直发毛,最终还是我爷爷沉不住气了,把事情的原委和他了一遍。
金毛老道听完头,左手食指在我的眉心,右手食指在了我的后脑勺,也没看他掐诀念咒什么的,一股暖流从我的眉心开始不断的通过我的身体循环起来。
暖流过了一会就流动到我的腹,触碰上了那股凉气,本来暖流还是挺舒服的,但是一碰上凉气,顿时,一种要爆炸了的感觉出现了,就好像一颗爆竹在我的肚子里爆炸了。
一瞬间,疼的我就倒在了地上不停的打起滚来。
爷爷和大姑顿时慌了,可是金毛老道依旧淡定,他只是在我的后脑勺按了一下,我就昏睡过去了。
后来我听爷爷讲,金毛老道不慌不忙的让我爷爷和大姑抬着我走到了别的屋子中,把我放在了一张床上。
然后金毛老道把我爷爷和我大姑叫出了屋子。
他我这确实是练功出了岔子,我的天资确实相当不错,竟然自己胡琢磨就练出来了真气,但是我练出来的那真气没有具体的运行路线和方法,结果就不停地在我的经脉中乱窜,而且真气通过我的不懈努力,越练越多,最后也就越来越难受。
听了金毛老道的话,我爷爷也傻了,虽然他喜爱黄老之学,但是他也没有真的修炼方法啊,那种东西大都是各家各派压箱底的东西,远不是爷爷能够接触到的。
本来爷爷想过让金毛老道把我的真气散了,但是金毛老道连连摇头。
“这孩子的真气我要将其化去不难,但是今后这孩子也就废了。”
老道一边摇头一边出了原委,原来将我的真气散了也就相当于将我的身体废了,废去了我修道的资质,以后也不能继续修炼了,当然这不是最主要的,主要的是以后我的身体将会越来越差,也就只能勉强活着罢了,我的精神头会越来越差,最后别想有什么大的成就。
爷爷一听也直嘬牙花子,最后爷爷想到了一个方法,那就是让这个金毛老道收我做徒弟,有了修炼的方法不就没事了么。
本来爷爷不想让我学这些东西,毕竟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现在看来确实不上档次,而且像是骗子,但是现在确实是没有办法了。
我爷爷倒是想让我学这个了,但是金毛老道提的要求却让我爷爷犯愁了,那就是他的本事都是家传的,传下来的不光有本事还有规矩,他的本事只能传给自家人,不能传给外姓人,也就是我要是想在他这学本事,那就必须改个姓,不能姓吴了,得改姓莫。
关于这金毛老道咬的很紧,他倒是没让我管他叫爹什么的,但是我和他的姓必须是一样的。
这么大的事儿,我爷爷和我大姑没法做主,于是他们把我留在了道观中,自己一溜烟的跑回了家,这金毛老道住在这里很多年了,倒是不用担心他是个人贩子。
我爸妈一听就急了,什么也不干,本来是想着在附近再找个有本事的,和他学,结果我家在东北,附近道家中人还真找不到,跳大神的有不少,但是明显和我这不是一个路数。
于是纠结了几天,我爸妈憋屈无比的答应了金毛老道的要求。
金毛老道挺有本事的,拜在他的门下,修炼了他祖上传下来的功法没多久,我肚子里乱窜的真气就平复了。
一开始我还听尊敬这货的,可我后来发现这家伙吃喝嫖赌样样俱全,没事就去拯救失足妇女。
我和他学了好几年的道法,最后他也没什么教我的了,于是悄没声的溜走了,留下一张条子,是我的本事不了,剩下的就是实践了,已经可以出师了,最后老家伙还美其名曰他出去云游天下去了,按照现在的话,那就是世界那么大,他想去看看。
当然,我的学还是要上的,不过我总觉得和凡人没什么可比性,也不愿意好好学习,高中毕业没考上本科,大专又不想念,于是我就打算出去闯一闯。
第二章 风波开始
具体的年份就不了,就是我高考失利的那年,我拎着包,走上了南下的火车。
我爸妈自然是千般不舍,但是好男儿自在四方,对了,我现在还有个弟弟,刚好上初一,学习成绩相当好。有了他在,我也不用担心爸妈会很寂寞。
金毛老道没留给我什么好东西,也没有什么法宝神兵,不过他把平时别在头上的木簪子给我了,还信誓旦旦的是好东西,祖传的法宝。
我虽然不信,但好歹这是个念想不是么,这么多年下来,我们的感情早都已经是亲人了,这木簪子看着一般,也看不出是什么木头做的,但是包浆不错,油光崭亮的,怎么我有种想吐的感觉呢?
我一路南下,从东北逛到羊城,路上也溜达了不少的名胜古迹,我也想找找同道中人,结果把我当肥羊骗的人倒是不少,却没发现哪个人有真本事。
我二姑夫在羊城开公交车,羊城的教育水平还是很好的,于是二姑夫把家就搬到了羊城,我这次来也是二姑他们让我过来的。
二姑和二姑夫没什么大能耐,但是二姑夫有个好亲戚,二姑父的妹妹嫁给了一个富商,那人是开公司的,正好用人,于是二姑夫就让我过去试试。
我到了羊城,面试什么的很容易就通过了,于是我就成了一名光荣的、额,仓库管理员。
出去不好听,但其实活还不错,不用卸货装货,只管看着就行,连记账都不用,白了,就是上面老板派下来盯着工人干活的。一个月五千块钱,交保险,还管吃住,最重要的是还有ifi,美中不足的是这里离着市区挺远的,得坐上一个时的车才能到市区。
实话,我就是个宅男,没有什么大的志向,所以这个工作我其实还挺满意的。
这个仓库并不是一个公司所有的,是好几个公司合租的这么一个地方,像我这种闲散人员还有两个,一个姓高,挺大的岁数了,我们都叫他老高,另一个比我大七八岁,叫张强,我管他叫强子。
这里吃的一般,附近太偏,饭店做的口味也挺一般,当然也可能是我还没习惯这里的口味,反正我觉得不怎么样,去了几次也就不去了。
倒是老高和强子没事总是出去吃饭,因为地方太偏,所以某些男同志憋不住了也是正常。那位看官了,你子就能憋住啊?本人苦练莫问老先生传下来的《上清真解》多年,就算有**,也是可以通过口诀心诀平复下来滴。
其实呢,这附近这么偏,哪能有好看的?有一次老高忍不住了溜出去,我偷偷的跟着他,瞅了一眼门口坐着的那些,我的火直接就下去了。
我是没事了,整天窝在仓库里的屋里不出去,打打游戏什么的。
不提老高和强子两人狼狈为奸,四处打野食,我就安心的在这住了下来。
几个月去了,阳历的新年已经过去,再过个把月就是春节了,我像往常一样,坐在屋里上网。
我正寻思着什么时候买票呢,今年我想回家看看老爸老妈,还有我那个中二病晚期的弟。
要某个名称是一连串数字的网站就是吊,我这样的眼神,天眼都快修成了,愣是选不对图片验证码,正在我打算是不是找黄牛的时候,电脑下边弹出了一条新闻。
我一边责怪着某个流氓软件不帮忙,一边打算手动关了这讨厌的弹窗。
‘今日上午五时,在本市郊区公路上,发现一名长途货运司机死在货车中,死相惊人...’
一看就是标题党,我一边骂着标题党,一边打算关了弹窗,可是我也不知道怎么了,鬼使神差的开了弹窗。
我开弹窗一看就愣住了,只见一具干尸坐在货车中,有像木乃伊,但是却没有那么腐朽,干尸没戴帽子,头发没掉,眉毛也在,手还握着方向盘,出事的地方离着我们仓库不远,就在附近的公路边上。
奇怪,我暗暗想着,看起来这人像是浑身的血气全都被吸走了,我正看着出神呢,网页一下子断了,我刷新了几下,结果显示的是根据相关什么和什么,该网页不予显示...
顿时我就明白了,****的大河蟹神兽出现了啊。
神兽一出,谁与争锋,我还能什么,接着想买票的事儿吧。
‘要不买张飞机票?长这么大还没做过飞机呢,再验证码肯定不能像火车票那样坑爹。’
我犹豫了很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火车票难订,飞机票有贵,正在我纠结不休的时候,窗外话声响起了。
“听没有,给对门那家送货的司机今天早上死了。”
“知道,新闻上不都了么,据都死了好几天了。”
“听他们胡扯,那人是昨天晚上从对门仓库接货开走的,怎么可能死了好多天。”
后面的我听不清了,似乎话的人已经走远了。
我感觉事情有些不对,但是和我又没有什么关系,也没人给我钱让我查这事。
不是我冷血,一来是师门有规矩,十万不嫌多,一块也是爱,二来是修道中人,胡乱结因果实在不明智。
我本打算去调查调查,但是想了想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打打游戏,看看书,一天就这么过去了,一切如常,该卸货的卸货,该装货的装货,该送货的送货,到了下午六多,今天的活儿就全都完事儿了,我去食堂胡乱吃了一口,还是那么的不和胃口,于是我草草的吃了几口,就打算回宿舍吃零食找补找补。
给工人的寝室都是八人寝,到我们这就是两人一个屋,我和老高一个屋,这家伙晚上下了班就不知道哪去了,也没去食堂吃饭,倒是看见强子了去食堂吃饭了。
晚上老高也没回来,也没和我打招呼,事实上我们也确实不是一路人,老高的重口味我实在接受不了。
吃完零食,我又修炼了几个钟头,时间不早了,于是我就躺下睡觉了。
一夜无话,睁开眼睛,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不光和尚有早课,道家也是一样的,我正坐在床上闭目修炼的时候,‘嘭嘭嘭’的敲门声响起了。
修炼被打断可是有走火入魔的危险的,我心里憋着一股火,打算看看到底是谁这么不识趣,大清早上扰人清梦,不要怪我给他穿鞋!
我打开门一看,顿时两声尖叫响起,原来门外站着一个靓丽的女警,一看我只穿了个三角裤头就尖叫了一声。
至于第二声,没错,是我,不过我不是被吓得,而是疼的,原来这女警慌了神,下意识的照着我重要部位来了一脚,那种痛感,还是别再提了,于是我没忍住,叫了出来。
我捂着重要部位倒在了地上,因为我们的叫喊声,远远地跑过来几个警察还有工人,这帮警察上来就要把我考起来,估计是以为我耍流氓吧?
我敢肯定这帮家伙是故意在这女警花面前表现出自己的英勇,但是我可没兴趣给他们当垫脚石。
至于那帮工人,一个个死没义气的,估计是平时就看我什么都不干不顺眼了吧,竟然还有躲在一边偷着笑的。
丫的把我踹了还要考我,叔能忍,婶不可忍,于是我一掐指诀,扑上来的两个警察互相拌了一下,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其中一个拿着手铐的脑袋撞在了床脚上,头上顿时起了个大包。
这时候发愣的女警也反映过来了,连忙,“等会,别抓他。”
一番闹剧过后,我穿好了衣服接受那个女警的询问。
她问:“你和高福是住一个屋子?”
我愣了一下,随即是,高福就是老高,我一时之间还没反应过来。
她又问:“你昨天最后一次见到高福是什么时候?”
我是昨天下午下班的时候,之后就没再见过他,听女警这样问,我顿时发觉老高是不是出事了?
女警又问了我几个问题,然后就示意我可以走了,本来我还想和她研究研究她踹我一脚的赔偿问题,但是一想到这丫头踹我一脚的狠辣劲,我就打了个冷颤,还是算了吧,万一她在给我一脚,挺犯不上的。
最后女警伸出手,和我握了握手,:“莫先生,刚才很不好意思,有什么发现请及时联系我们,我叫方芸。”
女警方芸和我握完手之后跳上警车扬长而去,留下了我自己在风中凌乱。
这丫头还是没告诉我老高犯什么事儿了啊?
这时候强子凑过来撞了一下我的肩膀,“发什么愣呢,老高死就死了呗,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人。”
老高死了?虽然老高人抠门,还总去拯救重口味失足妇女,但是从他的面相上来看不像是个短命鬼啊,怎么也应该活到五十吧,可他今年还不到四十啊,叫他老高也只是因为他长的像个老头子。
“老高死了?怎么死的啊?”我问道。
“和昨天早上那个司机一样,都变成粽子了。”得,强子这家伙鬼吹灯是没少看。
我和强子了几句有的没的转身就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心想你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平日里就你子和老高走的近,现在老高死了,你不难过也就罢了,还在这幸灾乐祸。
虽然老高挂了,但是活还是要干的,这仓库是三家公司合租的,老高他们那家情-趣用品公司今天停工了,但是我和强子负责盯着的两家还是照常上工了,强子那家公司是生产儿童玩具的,我这个是生产手机配件的,像是贴膜,手机壳之类的。
依照惯例,强子四处溜达,没过一会又不知道溜到哪里了,我还是躲在屋里,和一个高中同学双排。
虽然玩儿着游戏,但是我的心里总是想着老高和那个司机,所以连着坑了好几把,我那个高中同学气的也不和我玩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傻愣愣的看着电脑发呆。
要不,晚上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心里这个念头像是野草般疯长起来,怎么也压不住。
盘算半天,最后我打定主意,看看去,大不了遇事躲了就完了呗。
第三章 初战
时间过的很漫长,尤其是在你希望它快的时候,好不容易熬到天黑,吃过晚饭之后,我慢悠悠的走出了仓库。
我把能用的上的符咒揣在了兜里,我这件衣服是特指的,兜是细长的,前面有八个兜,腰后面还有两个,这样的口袋方便按符咒种类取用。
我初出茅庐,没什么护身法器,于是乎我把金毛老道留给我的木簪子带在了身上,我没有长头发,这东西只能放在口袋里。
我工作的仓库对面也是一座仓库,也是第一个出事的司机工作的地方,离着我这里大概一百米。
我在那家仓库门口转了几圈,什么也没发现,阴气什么的都没有,干净无比。
沿着路走了有十五分钟,前面就是公路了,沿着公路再走一段就是那个倒霉司机出事儿的地方。
走了几圈,我还是什么发现都没有,我怀疑我自己是不是太多疑了,也许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又走了十多分钟,还是什么发现都没有,我就打算回去算了,什么都没有还在外面瞎晃悠什么,还不如回去修炼呢。
主意已定,我就打算往回走,就在我打算回头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前面的路边竟然有灯光亮起。
虽然我到这的时间不长,也不愿意四周闲逛,但是周围有什么却逃不过我的眼睛,我明明记得这附近的路边应当是一片荒地,可现在却诡异的亮着灯光,还是粉色的灯。
粉灯代表着神马呢?相信广大或者寥寥几人的读者们肯定是知道的,我相信我的记性还是可以的,所以我断定前面的粉灯肯定是有问题的,有句话的好,艺高人胆大,还有一句话的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所以我就打算上前面探个究竟,不要误会,我真没想去里面做别的什么。
想到这,我就用出了金毛老道传给我的本事,敛息诀,这术法各门各派基本都有,但是各有千秋,我们莫家一脉传下来的也算是效果卓著,不但能阻止气息泄漏,而且连人气都能一并遮掩起来,这样如果不是亲眼见到我,我不动的话,离得远了我就像是一块石头。
我就打算往前走,但没想到我刚走没几步,一辆车子飞快的开了过去,我一看这车子,赶紧把帽衫的帽子拉低了,因为这车他喵的就是早上那个女警花乘坐的那辆。
虽然我做的事绝对是好事,但是我感觉这帮警察应当不会这么想,按照这女警花莽撞的办事态度,要是发现了我估计就得直接把我考到局子里去,然后对我严刑拷打,屈打成招,我就成了被她抓获的票昌人员了。
就在我想入非非的时候,警车已经吱嘎一声停在了前面那亮着粉灯的房子门前。
车门一开,早晨踢我命根子的女警花带着几个警察下了车,她还是白天的那身装束,不过这次却是带着家伙的,看起来这妞还是这帮人的头儿,我合计着。
两条腿的比不过四条腿的,我离着那诡异的房子还有几十米呢,那帮警察已经撞开了门冲了进去,而这个时候我正纠结着要不要叫住他们呢。
这帮警察冲进了屋子,隔着几十米,如果一切正常的话,我应当能听见里面鸡飞狗跳的声音,然而事实却是一声音都没传出来。
我的经验不多,几乎可以算作没有,除了我师父,也就是金毛老道莫问教我法术时做了几次示范,一到事儿真的发生了,我的心里却慌了,这应当算是我出师以来的第一战了。
我在心里不停地给自己打着气,一步一步挪向那屋子,我还没走几步,前面的屋子突然气了变化。
从前面的屋子里亮起了一道血红色的光芒,在这夜里显得格外的清晰且渗人,与此同时,前面一股充满了血腥与腐朽的阴气铺面而来。
‘果然有阴气,此地必有蹊跷’我这么想着,脚下的步伐也加快了。
不是我不害怕,实在是我见不得还有些不忍,我只是个高中刚毕业的年轻,还没经过社会无情的摧残,后来想想,要不是管着事儿,我以后也不会麻烦缠身,也许我还消消停停的给人家看着仓库呢。
闲话少绪,且我顾不得心里害怕,直接冲着诡异的房子跑去,来也怪了,等到我跑到房子门口,血光与阴气全都消失了,粉色的灯再次亮了起来。
我当时唯一的想法就是坏了,我的道行不够,让里面兴风作浪的怪物发现了,一时之间,我进退维谷。
不想那么多了,大不了我的一百多斤就撂到这了,路不平有人铲,事不平有人管。
我把心一横用出了莫家祖传的心灯决,心灯决,顾名思义,以心为灯,在茫茫黑暗中照亮前进的方向,让人不在受不良情绪的困扰,直指本心,不受制于外物。
心灯决一出,我的情绪顿时稳定下来,我打定主意,要是刚才那几个警察遇难了,我一定帮他们报仇,要是他们还活着,我一定救他们出来。
被警察撞开的们不知何时又关上了,隔着们,我都能闻到一股女子的香气,只是我细一分辨,那股血腥与腐朽的气味就掩盖在这香味之下。
“嘭”的一声,我直接一脚蹬开了房门,屋子里满是香味混合着那令人作呕的味道,粉红色的灯光显得十分艳俗。
我刚一进来,一个穿着挺暴露的女子就走了过来,女子长的十分出众,至少这附近除了那个女警花我没发现还有比她好看的,但是好看不能当饭吃,我十分敏锐的发现女子眼中往外冒着凶光,而且那种恶心的气味也是从她身上出现的。
那女子过来什么都没就牵着我的手往门后走,门后还有屋子,看起来业务十分熟练的样子。
我不能把主动权交到她的手里,于是我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腕子,冲着她装作急不可耐的贱笑着,女子好像见惯了这种事,丝毫没有意外的表情,我抓着她走在前面,手心里却是暗自扣着一张雷符,这雷符能接引天雷,虽然不是威力最大的雷霆,但也不可觑,一般的妖邪还真就经不住这天雷一击。
时迟那时快,转眼间已经到了屋子的里间门口,我一回身,手一甩,雷符脱手而出,瞬间一道青色的雷霆凭空而现,直取那女子的天灵。
那女子好似早有准备一般,身形一转,化成一道黑烟消失不见,那道青色天雷也失去了目标,直接打在了屋子的地面上。
但地面上却有一股黑烟升起,我一见这样的情形,顿时醒悟过来,原来这竟然是鬼域,这下子可彻底的难办了。
鬼域是这些鬼类修行到一定的年份境界才会有的本事,一般的鬼类是没有这份本事的,鬼域就是鬼类凭借自身的阴气开辟的一个似真非真似假非假的幻境,能蒙蔽世人的眼睛,有的人迷路深山却会看到大户人家就多是如此,纯以鬼类的阴龄来论,得修行五百年的老鬼以上才能修成鬼域,没想到我第一次就撞大运撞上了。
事实上如果我仔细观察一下还是能发觉此处和真实世界还是有不同的,当年金毛老道教我本领的时候就抓过一个有着八百年修行的恶鬼,逼他打开鬼域让我历练增长经验,但当时那恶鬼的鬼域中阴风阵阵,怎么看都不像是善地,而这里不同,而且我当时暗恋同桌女生,也没怎么上心,谁能想到第一次就中大奖了。
道低还是我的经验不足,我还在检讨自己的失误的时候,一股阴风从我的身后袭来。
我急忙一闪身,躲开她的一击,此时这个女子已经变形,刚才的十根纤纤玉指已经长出了长长的红色指甲,一张俏脸变得血红一片。
趁着她还没有再次出招,我急忙打开了灵眼,天眼还在灵眼之上,我目前还不能打开,使用灵眼是要不断的消耗真气的,打开灵眼已经让我负担很重了,但是不用灵眼,我就不能得知此鬼的原形种类,没办法对症下药。
灵眼一开,我顿时看破了这鬼域的虚妄之处,原来这里根本就没有房子,我的记性没出问题,这里本就是一片废墟,此时女鬼在我的眼中竟然变成了一具裹挟着阴风的骷髅,骷髅并不是实体,介于虚幻与现实之间。
这是白骨阴灵,和西游记中让大圣爷打爆了三次的白骨精颇为相像,当然,这东西远远比不过白骨精,但也是不好对付的鬼类。
白骨阴灵是鬼怪的一种,不是天地间自然诞生的,而是邪道妖人练邪法的产物,一般选择昌门中的女子,此鬼死前饱受妖人的邪法折磨,死的时候只余白骨,皮肉不存,妖人将死者的魂魄封进死者的骸骨之中,再将其残酷折磨,增长死者的怨气,最后将死者的骸骨一同磨灭,白骨妖灵就出现了。
白骨妖灵这种鬼类因为皮肉不存,所以会吸取受害者的血气,导致受害者形如干尸,但一般这种鬼类都是邪道中人自己饲养的,少有独自作案的案例。
我的脑子飞快的转动着,想着对策,这种东西最喜欢血气,但是人的火气会更严重的伤害白骨妖灵,也算是相生相克。
想到这里,我从口袋里连着抽出三张符咒,两张火符,一张风符。
我先将两张火符对着盘旋在半空中的白骨妖灵打了过去,火光窜起到了空中,后继无力的时候,一阵狂风在下面吹着火光加速径直打在了白骨妖灵的身上。
白骨妖灵尽力的往空中升高,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只好在身前匆忙的步下了一层阴气护罩,火光轰击在阴气上,像是爆竹爆炸一般,空中响起了巨响。
应该差不多了,我心里合计着,但是等了一会,脚下的鬼域依旧存在着,并没有消失,如果我的火符把这白骨妖灵打得魂灭的话,没有维系鬼域存在的鬼类,鬼域的阴气应当很快的消散在天地间才是。
第四章 剑斩妖灵
本来我以为白骨妖灵已经魂灭了,我提起来的心稍稍放了下去,哪想到我又失手了,心又悬了起来。
我已经很累了,连续用了心灯决,开了灵眼,还使用真气激发符咒,这些对我的真气和神念都是一种巨大的消耗。
如果我不能尽快的解决了这白骨妖灵的话,再过上几分钟我的真气就得耗尽,所以必须得尽快结束战斗了。
我一伸手,从兜里拽出一张符咒,这张符咒叫做寻阴符,能够探查方圆百米之内阴气最为剧烈的所在。
这张符咒我现在还画不出来,是金毛老道大发善心给我留下的为数不多的东西中的一样,他这是个样品,以后让我照着这个画就是了。
不巧的是我现在也没能学会画这寻阴符,所以这东西算是孤品了,这次出来我是亏大了,不但没能得到什么报酬,反倒是自己的宝贝打进去挺多。
但现在事情紧急,我顾不得心疼我的宝贝,马上把寻阴符甩在了半空中,然后一道真气激发了寻阴符,寻阴符马上化成一道明亮的黄光飞出。
寻阴符飞去的方向也就是这片鬼域中阴气最足的地方,鬼域阴气来源大多是来自于建立鬼域的鬼类,所以他们所在的位置也是鬼域中阴气最重的地方。
寻阴符化成的黄光直指我的身后,我情知不好,连头也没敢回直接扑倒在地面上,与此同时,一道红光扎向了我刚才所在的后心的位置。
这是血怨锥,乃是恶鬼吸取了人的血气炼成的恶毒邪器,按照其中蕴含的血气多少,怨气多寡,这种邪器的力量也是不同的。
就拿这个血怨锥来,至少吸取了十多人的浑身血气,一个个血红的骷髅盘旋在血怨锥的上面,怨气十足。
如果我被这玩意打中了,虽然我是道家中人,能捉鬼降妖,但是一身血气也要被它吸走大半。
还好我及时躲开了,我本来以为这就是一起恶鬼伤人的事儿,没想到会是能建立鬼域的白骨妖灵,更没想到这白骨妖灵居然不惧天谴,敢炼制血怨锥这种阴毒之物。
看着半空中血气滔滔的血怨锥,我的心里越发愤怒起来,这都是活生生的人命啊,我要是不能让这妖孽魂飞魄散,今后出门都没脸见人。
莫家的传承来自于上清灵宝天尊,也就是演义中常的通天道人,他传下的法门与正统的道家传承多有不同,当然三清之间也多有不和,反正金毛老道从来也没拜过除了通天教主之外的三清。
通天教主多宝而善战,他留下的《上清真解》中也多是斗法之术,但是老莫,也就是金毛老道和我过,虽然书里的斗法之术强力无比,但是有伤天和,这也是当年截教失败的原因之一,而且道门中人对待截教中人可谓相当不友好,最好别让别人发现我是截教中人,让我出门之后尽量少用截教法门,只用普通的道家法门对敌也就是了。
我本来也是这么打算的,但是这白骨妖灵显然不是我用普通的道家法门就能对付的了的,在这么下去我也得变成枯骨一具。
当下我就顾不得老莫的叮嘱,用出了我的看家本事。
“辟地开天道理明,谈经论法碧游京。五气朝元传妙诀,三花聚演无生。上金光分五彩,足下红莲逐万程。八卦仙衣飞紫气,三锋宝剑号青苹。伏虎降龙为第一,擒妖缚怪任纵横。胸中一口真气在,剑斩妖孽复清明。”
我把心诀念诵完毕,腹脏之间真气不停流转,最后口中直接喷出一道白气,迎着那血怨锥而去,这是通天剑气,我从八岁那年一直练到了现在,还是第一次用出来。
虽然只是一道手指长短的白气,但是与那血怨锥碰上之后,直接将血怨锥一分为二,连带着血怨锥后面的白骨妖灵也一份两半。
看着分为两半的血怨锥上的血气渐渐淡化,慢慢的消失,白骨妖灵两半的身体渐渐的化成虚无,鬼域也慢慢散去,露出了原本的废墟。
那些血色的骷髅不断的在空中飞舞,似乎在庆幸终于得到了解脱,随后也渐渐消失,看着这一幕,我头,张开嘴,把在半空中不停旋转,寻找着攻击目标的白气收了回来。
随之而来的是腑脏之间的一阵的剧痛,过了好一会,我才缓过来,这是因为我的腑脏练得还不够强壮,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
等到我缓过来,那个倒在地上分为两半的白骨妖灵还没有完全魂灭,此时的她只剩下一颗头颅,眼露凶光的盯着我,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北,北...”
贝贝?什么鬼?没等我听清,白骨妖灵已经彻底魂飞魄散,不存与天地之间。
我虽然疑惑贝贝是个什么玩意儿,但是四下找了一圈也没发现什么线索,倒是发现了那几个警察,女警花方芸倒是还没怎么,倒是那几个男警察面色枯败,脸上都有了不明显的皱纹。
这是被白骨妖灵吸取血气的表象,还好我来的快,不然这些人都得没命,至于那个女警花,那是白骨妖灵原来也是女的,女子的血气没有男人强,还有阴气,白骨妖灵并不喜欢。
另外我还在一块破砖墙后面发现了一个人,那就是和我一起看仓库的强子,没想到昨天才死了人,今天这家伙还这么有兴致。
这家伙倒还活着,奇怪的是他到没怎么样,就是简单的晕了过去,原来这子胸口上纹着个纹身,还是孙悟空,怪不得白骨妖灵还没下手,可能等到她要下手的时候,那帮不知深浅的警察又冲了进来。
我看了看这几个人,性命都是无碍的,多回去生场病,但那就和我没关系了,于是我就打算打道回府,至于这几个倒霉蛋,就在这躺着吧,什么时候醒了自己回去就成了。
我刚要走,躺在地上的强子突然蹦了起来,“哥呀,你可别把我留在这。”
原来这子竟然装晕,而我刚经历了一场恶战,还真就没发现这子的鬼花样。
我呵呵一笑,一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反正顺路,既然他没事,那就就一起走呗。
我和强子走在路上,一问这家伙,果然不出我的所料,这家伙还真就是出来找乐子的,他还以为那家是新开的呢,没想到就误入鬼域,虽然他胸口纹了个孙大圣,一时之间逃的了性命,但是我要是不去,估计那白骨妖灵料理了那几个警察就轮到这子了,到时候他就算纹了个如来佛祖都没有用。
而这子竟然一直在装晕,还看到了我恶战白骨妖灵的场面,我都有心把这子灭口了,但是我是正派人物啊,怎么能干这事儿,于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一路无事,我们消消停停的回到了仓库,我严令强子这货不许把看到的东西出去,要不然就拿我的通天剑气劈了他。
又过了几天,女警再也没有上门,我又回到了前些时候平静的生活,每天打lol坑队友,看,倒是老高那个公司又派了个人来接替老高,这人姓许,估计得有六十了,一看就是来养老的;强子又故态复萌,每天不见人影,不过这子见了我就和老鼠见了猫似得,对我的称呼也从莫变成了莫爷,我没想到还有人管我叫声爷,嘴上不心里还是挺爽的。
但是我的伤一直就没好利索,一运气腑脏还是有些疼痛,每日都得拿出不少的时间来疗伤,估计再有半个月也就能复原。
我这算不算是替天行道我也不清楚,老莫的功德也不知道这次能得到多少,但那是看不见的东西,现实却是我一共用了五张符咒,只论造价都相当高昂,还没地方找人报销,身上还受了伤,总之是亏到了姥姥家去了。
面对我这巨大的损失,我镇定思痛,决定以后没好处,绝对要装孙子,再也不强出头了。
不提我有多后悔,日子还是要过下去的,转眼间半个月已经过去,年底放假已经来临。
因为我前些时候受了伤,所以我打算订张机票,但是机票的价格又太高,正在我嘬牙花子的时候,强子凑过来了。
强子好像看出来我正犯愁的是什么,拍着胸脯跟我保证能整着卧铺,快过年了他能整着卧铺?我都没相信,就和他,你要能给我整来,就算我欠你个人情,但是没想到第二天这子还真的给我整着一张卧铺的车票。
得,这人情欠的,挺不值的,但是男子汉大丈夫,吐口吐沫是颗钉子,我就捏着鼻子认了,本来打算见识见识灰机的想法也泡了汤。
又过了几天,我们也都放假了,我和二姑一家到了别,挤上了回家的列车。
因为我这是个软卧票,虽然年根底下车上人相当多,但我这个还算是舒服的。
我躺在软卧上一共三十多个时才算到了家,火车上倒是没出什么事儿,也没遇见扒手什么的,我还睡了一觉,就到了地方。
我下了火车,拎着打包包的回到了家,我打算给家人一个惊喜,也就没告诉他们我什么时候回来。
老爹老妈见到我显然是十分的惊喜,我那个弟弟还是一副中二病晚期的样子,这是绝症,估计是治不好了。
我给老爹老妈带回来不少羊城特产,还有不少的补品,又给弟弟买了个新出的手机,给爷爷带去了保养品和好酒。
我和家人开开心心的过了一个年,我还去了团山上的道观,可惜老莫还是没回来,也不知道上哪浪去了。
在家里的时光总是快了而短暂的,我感觉没过几天,但是因为仓库的工作,我不得不回了羊城。
自此我就不想继续在这仓库干下去了,实在是不自由,如果我能选择的话肯定还会多待上一阵子。
第五章 新的开始
我头天回到羊城,第二天就得回到仓库上班,我一个人在羊城的街道上逛了很久,果然羊城美女不少,就是没有能看上我的。
等到第二天,我到了仓库,一切还是如常,工人们照常上班,不过一个个显得十分的慵懒,想想也是,刚过完年,有哪个人愿意上班呢?
又过了几天,强子也回来了,这家伙明显又胖了几圈,脑门子上冒着油光,看起来这个年他是没白过,吃的脑满肠肥的。
这家伙也不知是中了什么邪,可能是我那个孙大圣的纹身救了他的明的缘故,他现在纹了满身的纹身,左手一条带鱼右手一只猫,背后还有一尊关二爷,下面还纹着几个字,仁义礼智信。
显然纹的这些东西给他带来了不的信心,觉得自己牛逼了,百无禁忌起来。
我则是每到休息的时候就坐车回市里去图书馆看书,通过上次的事情我深深的认识到了自己的不足,于是打算再好好深造一下自己,就连坑队友我都提不起精神了。
至于那个新来的老许,这人就比原来的老高强上不少,至少人家没有老高那家伙的重口味,通过几次聊天,我知道这人就是本地的,是那个公司老总的一个远房叔叔。
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直到一个月后的一天,那是一个雨天,我躲在屋里看书,老许整了把大伞支在院子里,他则坐在伞下拿着个茶壶滋溜滋溜的喝着茶水,显得逼格爆表。
没过一会,外面竟然刮起了大风,一阵风刮过,老许头上的那把伞直接被大风掀飞了,老许被淋了一身的雨水,狼狈的跑回了屋里,我抿起了嘴角,但是看着老许像我这瞅,赶忙板起了脸,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继续看书。
我继续低着头看书,没过一会,手机铃声响了,我的业务一向不多,拿起电话一看,原来是强子那个家伙打过来的。
“莫爷,我有个事想请您帮忙,人命关天呐。”电话那头的强子显得十分的急躁,好像是真遇上了什么事儿。
我有心不管但是前阵子嘴欠,不是欠了这子一个人情么,这玩意儿还真不是随便的,还得尽力帮他解决了。
“怎么了,别着急,慢慢。”我怕这子太着急,不清楚。
等到这子一完,我才明白,原来不是这子的事儿,而是这子背后的老板摊上事儿了,现在正悬赏找明白人救命呢,强子这子盯上人家给的钱了,他也不认识别的能看这事儿的人,于是就想到了我。
我一想也成,不但能补回来上次的损失,还能赚到不少,我和强子身后的公司也不是什么大公司,老板也就是个老板,估计也不能招惹什么厉害的玩意儿。
于是我就告诉强子这事儿我接了,一听我接下了这事儿,强子在电话那头笑的那叫一个开心。
第二天,雨过天晴,强子一大早就跑到了仓库,急急忙忙的把我拉走了,这次的主顾住在洲头咀附近,具体是哪我就不提了,那是客户的**。
咱们前文过,强子他们公司是生产儿童玩具的,他们公司生产的那些玩意儿我也看过,就是学附近的文体商店卖的三无玩具,像什么塑料人,手指长的玩具刀剑之类的,总之没什么有技术含量的东西。
但是就是这么一家公司,虽然不大,但愣是租了一个办公楼的一层,显得倍儿大气。
我和强子走进他们公司,也没人搭理强子,看出来这子的人缘也不怎么样。
人家公司还有个会客室,等我和强子走进去一看,原来人家老板并没在一棵树上吊死,屋里除了我,还有两个大师正等着呢。
人家两个人的卖相看着就比我好很多,别人家都一大把年纪了,就人家这卖相,其中一个年纪得有六十多,穿着一身的中山装,手里搓着一对狮子头,身后还站着一个干瘦的伙子,一看就是他徒弟。
另一个是个女的,体型挺富态的,穿着一身灰色的衣服,不太像是道袍,反而有像是长袍,最有特的是这位的两条眉毛全是白的。
对比这二位,我一下子就落了下乘,我年纪轻轻,上身穿着挺薄的羽绒马甲,下身穿着一条运动裤,脚上穿着一双平底鞋,怎么看就是一个平常学生。
坐在首位的是一个中年人,个子一看就不高,是个矮胖子,估计得有二百多斤,面色却是苍白的,一双眼睛中血丝遍布。
我一进来,这帮人就一只盯着我,我也没惯着他们,直接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通过介绍,坐在首位的就是这件事儿的本主,姓雷,叫雷鸣远,具体的情况就是他现在可以肯定是被鬼缠上了,这人拉起了衣袖和裤腿,他的手腕子,脚脖子上都是青紫色的痕迹,像是让人生生抓出来的。
“雷老板这是让恶鬼缠上了,有老夫在,管叫那恶鬼有来无回。”那个派头十足的老头首先话了。
“杨大师,稍安勿躁,听我把话完。”雷胖子一摆手,打断了杨姓老头的话,再次了下去。
听着雷胖子下面的话,我大吃一惊,原来恶鬼已经开始害人性命了。
那是一周之前的一天晚上,雷老板夫妻两人像往常一样上床睡觉,可是睡醒了一看,两个人就都傻眼了,原来夫妻二人的脚脖子上都出现了抓痕,颜色青紫。
这可吓坏了夫妻二人,雷老板白天就风风火火的去了观音堂,求了不少的护身符,据都是开光过的。
有了这些东西,雷老板夫妻提着的心放下不少,当晚仍旧是提心吊胆的睡着了。按吓了那么一大跳,两人的睡眠哪有那么好,可偏偏夫妻二人又是天亮才醒过来。
观音堂请来的护符并没有什么用,两人身上的抓痕更多了,手腕子,脚脖子上都是。
雷老板他老婆当时就傻了,但是雷老板好歹是个男人,胆子大,当天就找了一个大师过来看事儿,这位大师和雷老板相识的时间不短,雷老板公司,工厂的风水都是他看的。
听雷老板遇上事儿了,这位大师大包大揽的来到了雷老板家,他和雷老板打了包票,只要他出马,一切牛鬼蛇神全部干倒。
雷老板将信将疑,晚上大师就留在了雷老板家,雷老板和他夫人出去住的。
等到第二天,夫妻二人起床一看,身上的抓痕果然没变多,正高兴呢,却发现那位大师的电话没人接了。
雷老板意识到情况不对,急忙回到家,这么一看可好了,大师已经倒在了血泊里,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地方。
大师死了,雷老板只能一边安抚死去大师的家人,一边继续寻找高人救命。
就在昨天晚上,雷老板的老婆又死了,她的脖子上都是抓痕,很可能是活活被掐死的。
幸好昨天雷老板没和他老婆待在一起,要不现在不是挂了就是已经进了局子让人当成嫌疑犯了。
听了雷老板的话,两位大师都是面有难色,看着二位面有难色,雷老板:“只要二位帮我解决了这事,我的那套房子就当做报酬给二位了。”
这时候,强子不干了,道:“老舅,今天我也把莫爷找来了,人家大老远来的,总不能让人家白来吧,莫爷可是个有大本事的。”
雷老板皱了皱眉,强子昨天是和他提过这事儿,可他也没当真,谁让他这外甥一向就是办事不靠谱呢,没想到还真就领回来一个大师。
“那这样,我也不能让兄弟白来,强子,一会你上财务领五千块钱出来给兄弟。”雷老板看着我不以为然的。
强子刚要什么,我站起来按住了他的肩膀,对雷老板:“雷老板,无功不受禄,钱我看就算了,倒是我得送您一句话,有因才有果。”
没等雷老板什么,我转身就走,至于那个什么杨救贫的后人,还有那个白眉仙姑,一看就是骗人的骗子,身上连一真气都没有。
等我走出会客室,还能听见屋里那个姓杨的老头在那吹嘘:“老夫可是杨公之后,什么妖邪敢在我的眼前兴风作浪,看老夫晚上将那恶鬼打的魂飞魄散。”
我撇撇嘴,没什么,这帮人都是要钱不要命的主,活该收到些教训。
既然已经出来了,我就不想那么早回去,于是我在路边找到了一家书店钻了进去,一直待到了将近傍晚的时候,虽然老板看我的眼神不友好,但也直接没赶人走,我是想买几本书走,但是今天出来也没赚到钱啊,所以还是算了吧。
折腾了一天我总算是回到了仓库,奔波了一天,我也没心思修炼了,躺在床上直接睡觉,一觉醒来天已经亮了。
我知道晚上肯定有人给我打电话,但是我可不想便宜了他们,于是我就把电话设置了静音,敢怠慢我那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拿起手机一看,果不其然,手机上有好几十个未接电话,包括强子和好多不知道谁的号码。
我可不惯着他们这些臭毛病,现在想起我来了,晚了,索性我直接把手机关机。
等到八多,我正施施然的坐在食堂里喝粥的时候,强子急匆匆的跑进来了。
“我的莫大爷诶,您怎么还不接电话了呢?”强子着急的。
你让我接电话我就得接电话?人呐,还是傲娇一好,我绝对不会这样做是为了一会涨价方便。
于是乎我都没理他,继续慢条斯理的喝粥,就像手中的粥是什么人间极品珍馐一样。
我沉得住气,强子沉不住气了,姓雷的是他的舅舅,也不是我舅,再那姓雷的一看就没实话,瞅那样也不是什么好人,让他遭罪我的心里完全无压力。
第六章 接手异事
强子一看我真是一都不着急,他倒先着急了,他不由分的把我手里的粥碗抢走,一脸着急的架着我往外走。
“少年郎,你着的什么急,看你还能来就明你舅舅还没挂掉呢。”我有些无奈的,这家伙磕磕绊绊的架着我往外走,看这架势,他倒是对他这舅舅挺上心的,冲着他对他舅舅这份亲情,我稍微解释了一句。
“废话,我家就我舅舅有钱,他死了我上哪弄钱去。”
好吧,我竟然无言以对,是我误会强子了,他怎么可能是个有良知的人呢?这样也好,一会莫怪老夫手黑了。
强子今天是开车来的,我上车之后,这家伙直接一脚油门,车子飞快的上路了。
“等会,丫的车门没关呢。”
一路上强子风驰电掣,估计他的分儿是扣没了。
等到了地方,我的脸色煞白,胃里翻腾不已,结果这家伙还舔着脸呢,“莫爷,哥们的车技不错吧?”
我这个气啊,于是挥手让他上前,指着前面的建筑问他:“这是哪啊?”
强子上前一步是医院,昨天那几个大师现在都在里边呢,见他上当了,我毫不犹豫的对着他的屁股来了一脚,踹了他一个狗啃地。
这时候雷老板,也就是昨天那个拿门缝看人的雷胖子已经在医院门口等着了。
他见我已经到了,急忙跑上前来,没理他那个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外甥强子,“莫大师,您可算是来了。”
“嗯,还有什么事儿啊?”上赶着不是买卖,做这一行,你得让主顾求着你,价儿得端住了,这样人家才会觉得你有真本事。
雷老板急忙的把我迎进医院,往病房走的一路上,雷老板像我大致明了一下现在的情况。
果然,昨天那二位大师失败了,惨败而归不,没一个是好手好脚出来的,要不姜还是老的辣呢,就那个自称杨公后人的老头子活着出了那间屋子,侥是如此,他也是浑身伤痕,雷老板领着人早上去的时候,这家伙也只剩下一口气了。
至于杨老头的徒弟还有那个什么白眉仙姑,则全都搭在雷老板家了。
这是这些人的报应,主顾家没真出事,他们能好吃好喝还能混着白花花的银子,但要是真有事,死的大多数就是这种人。
我对杨老板把我领到医院这件事还是挺满意的,人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虽然照这情形来看,应当是恶鬼索命无疑,但是恶鬼的力量也是有高有低的,低的不会道术的人拿着符咒或者相克之物就能驱散,高的翻江倒海,搅得华夏大地不得安宁。
雷老板死去的老婆还有昨天挂掉的两个人的尸体都已经让警局的人接手了,我想观察一下此恶鬼的实力,还真就得找杨老头这个唯一的当事人了。
我进了病房一看,这时的杨老头还没醒过来,身上绑着密密麻麻的绷带,连脸上都没放过。
看这样子,这老头以后骗不了人了,正所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就是这个道理。
我让雷老板把屋里的闲杂人等清了出去,那些医生和护士对此很不满意。
等到那些医生护士不情不愿的走了,屋里顿时空了一大片,只剩下了雷老板,强子,还有一个哭哭啼啼的中老年妇女,是杨老头的妻子。
我走到杨老头的病床前,从我那件特制的衣服口袋里抽出了一张符,这道符是观气符,能探知道家真气或是阴气的浓度。
我把观气符用真气一托,这张观气符就悬在了我的眼前,这不是必须的,而是我为了安这几个人的心。
看着几个人震惊的表情,想必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于是我拿手一指这观气符,符咒径直飞过,贴在了老杨头的眉心上。
原本这张观气符是用黄纸绘的,贴在老杨头的眉心之后竟然瞬间变黑了,而且有淡黑色一加深,最后一张黄色的观气符竟然黑的发亮。
‘不好办,简直是怨气冲天啊。’我暗自合计着,这鬼的怨气不次于上次的白骨妖灵,看着怨气,其中肯定有原委,不然为什么一直盯着雷老板不放?
又过了一会,整张符纸突然碎成了灰烬,散落在老杨头脸上。此时的老杨头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老杨头受伤严重,但所幸的是他的灵智尚在,通过他上气不接下气的讲述,大概的还原了昨晚的情况。
老杨头和那个白眉仙姑也是羊城有名气的大师,虽然真本事没有,但是一些基本的东西还是会的,闹鬼的事这些年两人也处理过一些,但那些都没什么大问题,这次雷老板家出了事儿,还死了人,杨老头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去,但是很快,雷老板重金出击,直接一套房砸了下来,直接冲垮了老杨头还有白眉女的理智防线。
昨天当着雷老板的面儿,这二人的大话已经出去了,于是两人白天准备了黑狗血,桃木剑之类的物件儿,准备晚上去闹鬼的屋子随便洒上些狗血,再拿着桃木剑随便挥舞几下,回头就和雷老板已经处理好了,反正雷老板也没胆子和他们一起去干这事。
当晚,老杨头和白眉女当先开路,后面跟着一个浑身大包裹的年轻人,年轻人姓李,老杨叫他李,龙套一枚,不用在意。
几人进了雷老板的家,雷老板的家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也没有阴风阵阵之类的,看上去挺正常。
这让三个人安心不少,几个人在客厅沙发上对付了半宿,就已经到了后半夜。
杨老头找了块黄布铺在桌子上,又拿了一个铜香炉放在桌子上,准备作法,白眉女盘腿坐下,拔出了桃木剑放在膝上,闭上眼睛嘴里也不知道念叨着什么东西。
老杨头也拔出了桃木剑,李上了香烛,老杨头挥舞着桃木剑,那面白眉女像是抽风了一样手舞足蹈。
等他们这一套动作耍完,老杨头脑门上见了汗,这就到了最后一步,“生子,狗血拎来。”
生子是那个年轻人的名字,他不情不愿的拎过来狗血,和老杨一起满屋子乱洒。
狗血却是能驱邪除凶不假,但是对一只凶戾至极的恶鬼来,无异于是在激怒他。
狗血刚洒在地上,一阵阴风就吹了起来,一阵阵尖厉的笑声在空旷的屋子中响起,让人听了头皮根发炸。
这几个人没什么本事,动动嘴皮子当然不错,都是个中好手,但是真遇上了鬼,这几个人都慌了神。
要不人老奸马老滑,白眉女和生子吓得愣神的时候,老杨头已经一马当先的冲了出去,当然,他是奔着门外跑的。
要不请神容易送神难,激起了恶鬼的凶性,再想全身而退,哪有那么容易。
老杨头跑到门口开门,不料大门却怎么也打不开,不管老杨头怎么用力,大门都是纹丝不动。
这时候老杨头的身后传来了惨叫声,他回头一看,原来是那个白眉仙姑,此时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女人披头散发的站在白眉女的身前,她的手已经穿透了白眉女的胸膛。
老杨头活了大半辈子,就没见过这种场面,他还有老年病,当时一口气没上来,脸都憋青了,好悬没晕过去。
倒是吓得他那个徒弟生子一声大叫,可能是尖叫声吸引了女鬼的注意力,那个女鬼直接飘向了生子,结果不言而喻,生子死的无比凄惨。
这时候就剩下了一个老杨头,据他,那女鬼还挺漂亮的,但是透着一股邪气。
接下来女鬼毫无悬念的冲向了老杨头,一双鬼爪在老杨头的身上留下了无数的抓痕,就在女鬼想要如法炮制,一爪将老杨头穿心的时候,女鬼的手触碰到老杨头的胸口好像被什么东西电了一下似的,满脸痛苦之色。
女鬼受了伤,恨恨的盯了老杨头一眼,化成一股阴气消失掉了,这时候老杨头身上血流如注,再也支持不住了,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等到他在醒过来,就已经身在病房当中。
老杨头的老婆凑过去把刚才发生的事儿告诉了老杨头,老杨头的脸上一片悲切之色,眼角也湿润了起来,估计是心疼自己死去的徒弟。
老杨头盯着我看了半天,最后好像下了什么决定似的,他让他老婆在兜子里拿出了一片龟甲递给了我。
“莫哥,老朽一辈子行走江湖,一辈子顺风顺水,没想到老了老了眼睛却被贪欲蒙蔽。”老头儿完,喘了几口气,接着往下。
“老儿有眼不识泰山,昨天多有得罪,哥千万别放在心上,这片龟甲,乃是我杨家祖传,我杨家是否为杨公一脉我也不确定,但是杨家确实出过降妖伏鬼的能人,这就是他留下的宝贝,可惜我杨家没能传承下来正宗的修炼方法。昨天晚上我就是凭着此物惊走了那恶鬼,但是这东西留在我的手里也没什么用处。”
“万望哥收下此物,老朽没本事,不能替我那苦命的徒儿报仇,哥千万要帮我这个忙。”
我看着那个女人手里拿着的龟甲,听老杨头这么,这东西至少是一件法器,我虽然有修炼方法,但是老莫走的时候一件法器也没给我,我对这龟甲很是好奇。
但是要是贸然拿走人家的东西就等于结下了因果,如果我不能帮老杨头除掉女鬼,那这问题就大了,以后我的修炼进度会变慢,修为破关也会横生枝节。
似乎看出了我的犹豫,老杨头竟然硬是挺着伤,从病床上下来给我跪下了,他把龟甲往手中一托,似乎我要是不接过去他就不起来了。
我还在犹豫,雷老板似乎看出了我的犹豫,他抢先一步把龟甲拿了过来。
“这样,这东西就算是我买下的,就算是这次我请莫大师出马的额外报酬。”完,雷老板把龟甲往我手里一放。
我一合计这样也行,反正都要帮雷老板了结了女鬼,接下他的东西倒也无妨。
第七章 恶鬼现身
我收下了老杨头卖给雷老板的龟甲法器,心里也是挺高兴的,这可是我人生当中所拥有的第一件法器。
这法器怎么用,驱使的法门我一时之间也找不到,但是我也不急于一时,还有雷老板家女鬼伤人性命的事儿等着我呢。
雷老板和老杨头的老婆好歹才让老杨头躺回病床,就这一回,老杨头身上的伤口又裂开了,血液沁透了身上缠着的绷带。
老杨头像是感觉不到身上的伤痛,眼睛之中止不住的留着泪水。看得出来他真的是挺在乎他这个徒弟的,这也就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了,如果不是他们被贪欲遮住了眼睛,看不见生命危险,怎么会有这样的结果。
因为我还有话要和雷老板,在病房里谈话不方便,也影响老杨头休息,所以我和雷老板带着强子出了医院,因为早上过来的急,加上现在快中午了,我们就找了一家饭店进去边吃边谈。
进了包房好菜之后,我捧着被子嘬了一口茶水。
“雷老板,现在你可以好好的和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吧?”
雷老板那张胖脸马上不自然起来,“莫先生何出此言哪,那女鬼我也不知为何就缠上我了。”
“这话谁能相信?世上哪有无因之果?而且从这女鬼的行为来看,分明就是冲着你来的。雷老板你再这么不诚实我可没有办法救你。”
雷老板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他沉思了良久,脑门子上已经冒出了冷汗。
我却没有继续逼他实话,只是一口接一口的吃着菜,喝着茶水。
过了一会,雷老板才话了,“这事来确实怪我,我给先生详细讲来。”
这事儿还要从一年前开始起,雷老板年轻的时候不过是个穷子,家境颇为窘迫,后来傍上了一个官家姐,雷老板是个有手段的,哄得官家姐和他结了婚,于是雷老板自此平步青云,虽然生意不算大,但也绝不算。
可人都是一步一步堕落的,雷老板人到中年,腰包里有了票子,再加上雷夫人长相实在对不起观众,于是心里也就活络起来。
男人有钱就管不住下半身,雷老板也是如此,于是他就在外面包了个三,做起了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白日梦。
雷老板和三在一块没有多长时间,那个三竟然怀孕了,这让雷老板欣喜不已,雷老板人到中年也没有孩子,这下子倒是开心了。
但是雷老板没能高兴多长时间,因为他在外面包三的事情已经让他老婆发现了,两人大吵一架,但是雷老板就是靠着媳妇发的家,他在媳妇的面前根本就抬不起头来。
于是雷老板的媳妇勒令雷老板和那个女人分开,雷老板没办法啊,心想分开就分开吧,大不了以后好好补偿那个女人也就是了。
要是那个女人就这么离开也就没事了,但是偏生这个女的也是个不识趣的,几次三番上雷老板家搅闹,后来她的肚子也大起来了,还是总去雷老板家搅闹。
于是雷老板的媳妇也发起狠来,就雇了人,打算用车祸的方式,把那个女人的孩子撞掉。
没想到的是出了问题,孩子是没了,大人也没了,雷老板花了很大的一笔钱才封住撞人的那个人的嘴,让他认下了这件事就是意外发生的。
没过多久,雷老板家就开始闹鬼,最后还闹出了人命。
我听完事情的经过,眉毛不禁紧紧地皱了起来,“那孩子多大了?”
“有七八个月了。”雷老板想了想。
“更不好办了,已有婴灵,未见天光,怨气深重啊,再加上横死的女人,不好办哪,不好办。”我放下了茶杯,一脸凝重的。这么大的孩子已经有了魂魄,托生一次,连世间一眼都没看到,能没有怨气么。
“大师千万要就我的命啊,不管什么要求,只要我雷胖子能拿的出来的,您尽管拿走。”雷老板着,脑门上密密麻麻的全是汗珠。
“那倒不用,只是雷老板那间屋子就算处理完估计也是没人要了,我虽然不惧这凶宅,也是不想住的。”
要不是生意人呢,我一雷老板就明白了,他赶忙,“那这样,大师,我还有几套房子,不管您相中哪套,只要您救我一命,随您挑。”
我一听这人这么上道,心情那是一片大好,也就多给他解释了几句。
“雷老板能活到现在也真是不容易了,那女鬼本就是冲着你们夫妻来的,她本想慢慢折磨死你们两个,但是你们第一次有一个看风水的替死,第二次你老婆没躲过去,第三次又是昨天那两个人替你死了,今天晚上要是没有意外,死的就是你了。”
雷老板吓得一张黑脸都白了,连连喊救命。
“有我在这,当然不容的那女鬼伤人性命,你大可放心,晚上我们找个大的屋子,看我布阵灭鬼。”
这鬼是不拘于一地的,不过总是在雷老板的家里徘徊,要是夜里没人,她就会离开屋子寻找雷老板,知道她杀死雷老板,彻底化去执念,成为一只只知道杀人,没有半灵智的恶鬼。雷老板的老婆就是这么死的。
雷老板正好也在犯愁这个问题,他家已经是两场凶杀案的现场,第一次死了人,他是花了大价钱才让昨天那几个人进去的。
这次要是我也得去那间屋子,雷老板不知道得额外多花多少钱呢。
吃完饭,我向服务员要来了一张纸,列了一张单子,香烛祭品必不可少,我还是打算先礼后兵,万一女鬼真的听我的劝了呢?虽然我也觉着不太可能。
单子上还有不少的布法阵的材料,以及画符咒的材料,还有不少中药,上次我恶战白骨妖灵,亏了一大笔,正好在他的身上找补回来,上次我无意之间还救了他的外甥,所以坑起他来理直气壮,一也不觉得亏心。
雷老板只知道这是能救他命的东西,也不管单子上的东西价值几何,拿着单子欢天喜地的去了。
下午两多钟,雷老板已经买好了单子上的东西,还找好了适合的地方,等我到了一看,嗬,不愧是老板,我还真没想到这家伙还有栋别墅,我检查了一下单子上的东西,都是真的,没毛病,这才放心。
“怎么样,还可以吧?”雷老板一脸堆笑的。
“还不错。”我看了看这房子,确实是一片空旷,还是个没装修的屋子。
这样的最好,省的有些东西摆不开。我指挥着几个工人摆放好布阵的东西,等他们全都弄好之后,我找了把太师椅坐下。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我对那块保了老杨头一命的龟甲十分的好奇,所以特意抽了时间出来研究这东西的究竟。
我用了种种方法试探这东西,包括传输真气进去还有以精血祭炼,果然,上写的东西没好使。
我端详了一会这东西却不得其解之后也就熄了好奇的心思,毕竟有些东西也是要看缘分的,可能是缘分没到的缘故吧。
老杨头曾经过这东西他也不知道怎么驱使,但是他家中祖辈传下话来,把这东西贴在胸口上能救命,也确实,这么做的确救了老杨头一命,于是同样摸不着头绪的我也把这龟甲贴在了胸口的地方,龟甲的两端有绳子,可以挂在背上。
雷老板是当事人,所以谁能走他都不能走,于是傍晚的时候他领来的工人还有强子全都走了,还好这帮人走之前给我弄来了一大桌子好菜,虽然不能喝酒,但我还是吃的挺香。
我吃的舒服了,雷老板却坐在一边忧心忡忡,看着挺好个人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我也不知道该些什么,做错了事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此时的雷老板无比的盼望时间能慢过,但这肯定是事与愿违的,,天就这么黑下去了。
且不提他坐在一边提心吊胆,此时我正抱着笔记本打游戏,还是那个开黑坑队友的游戏,办正事之前放松一下再好不过了。
正在我玩的起劲,队友怒骂不已的时候,笔记本电脑的屏幕突然开始闪烁起来,不光如此,房间里的灯光也开始闪烁起来,好像电压不稳一样。
我知道,这是寻仇的到了,当即在游戏里了一句‘本大师要开始抓鬼了,没时间玩儿了’然后果断关了电脑。
当时我就打了两个大喷嚏,当然,贫道自然是问心无愧的,这可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大好事。
屋子里门窗明明关的严严实实的,但是屋里却突然刮起了一阵风,冰冷冷的,刮过人的身体就好像进了冰窖一般。
雷老板再傻也知道情况不对了,他马上躲到了我的身后。
一阵阴风而已,我是不在乎,但是雷老板就不行了,这阴风冰凉入骨,普通人,像雷老板这样的非得大病一场不可。
这货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毕竟是我现在的主顾,他要是出了事儿,我还不能不管,于是我掏出一张正阳符贴在了雷老板的眉心处,当下雷老板就感觉身上一暖也不觉得冷了。
“大胆恶鬼,还不现行等待何时?”我大喝一声。
阴风过后,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子出现在了房间的中央,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相当诡异。
“啊,是你!”我身后的雷老板一声大叫,一张脸白的好像纸一样,看来果然是他那个三回来报仇了。
女鬼看见了我身后的雷老板,当即眼睛中冒出了血色的红芒,作势就要扑向雷老板。
“大胆,还不给贫道住手!”我可不能让她害了雷老板的性命,毕竟他还是是我的主顾。
第八章 星君降世
我是个道士,这是毋庸置疑的,虽然我们不拜另外的两位三清老祖,但是我们还是道门中人。
道门中人,真正会捉鬼驱邪,斩妖伏魔的道士按照能力的不同也是有等级划分的,分别是道童,道士,道长,真人,天师这几个档位,我现在就是一个道长,在以前我这般本事的大有人在,但放在当下却少了很多。
我为什么不愿意提自己是个道人呢?这里头最大的问题就是我的道号问题。
我们拜的是通天教主,修的是《上清真解》,可以喝酒吃肉找道侣培养子嗣,这些都不是问题,问题是我们排辈分是按照‘乘风御宇,不如归去’往下排的,排到我这正好是如字辈,又因为时候我在山上总是受苦之后想家,莫问就给我取了个家字,所以我的道号就叫如家。
在山上还没问题,等我混进了城里,这才发现如家真不是什么好名字,肯定又是那个老莫故意坑我,但是我想改也改不了,道号定了之后就已经上香禀报过通天教主了。
所以我一般不提自己是个道士,但是现在我希望这女鬼能够迷途知返,放下执念,所以用道家的名号震一震她。
当然,光动嘴皮子谁也不会相信的,于是话的同时我从袖子里掏出一把白米对着女鬼扬了过去。
白米打在女鬼的身上,女鬼当即一声惨叫,身上被米粒打到的地方冒起了黑气。
不光是如此,女鬼也维持不住自己的本相,转眼间就变成了一个满身尽是鲜血的女子,估计这就是她死的时候的样子了。
我正打算话的时候,那个女鬼竟然再次尖叫着扑向了我身后的雷老板。
我的心里顿时一惊,事情有些不对,这白米乃是我在山上的时候自己中的,每日以符水浇灌,符咒的残渣作为肥料,威力大的不可思议。
这女鬼才死了多久,就算有着百年的道行在我这一把米粒之下也不能动弹了,但这女鬼只是被我打回了本相,还有余力继续行凶。
还好我早就做了多重的准备,事情紧急我也来不及多想,就在女鬼刚扑出两布的时候,我一掐法诀,顿时女鬼像是撞在了无形墙上一样,不能再靠近。
女鬼察觉出不对当即化作阴风想跑,但是她来的容易,想走可就走不了了,女鬼的四面八方都好像是布满了无形的墙一般,女鬼化作的阴风只能在一丈方圆里不断撞击。
这就是我提前步下的后手,这是一个阵法,名为困灵阵,是十绝阵经过简化再简化的版本,十绝阵我是不会,就算是学会了也步不出来。这阵法主要以困为主,没什么杀伤力,当然这个阵法对付这女鬼是足够了。
此时阵中的女鬼已经意识到自己出不去了,于是又变回了刚才的样子,显得依旧吓人无比。
“法师大人,女子有冤情要禀告。”阵中的女鬼知道强攻不成,于是换了一种方法。
“你且来听听。”我道,顺便一抬手,女鬼又变回了刚出现时年轻貌美的样子,刚才那血呲呼啦的样子实在难看。
“女子名叫苗绣,那姓雷的是真心爱我,愿意娶我,结果他家中本来就有妻子,我被骗了心里难过,又怀了孕,于是去他家里吵闹,没想到最后他们竟然派人把我害死了。”完,那女鬼就蹲在地上掩面痛哭。
“这...”我一时之间没了主意,雷老板和我可不是这么的,当下我就盯着雷老板,希望他能给个答案。
“莫先生您可别听她胡,当时这女人就在我公司做事,我们之间也早就有言在先,我给她钱,但是她不能来打扰我的家庭,本来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可后来这女人却不守信用。”雷老板此时也暂时忘了害怕,在我身后梗着脖子道。
他俩谁的是真话?正在我思考的时候,无意之中看见了女鬼的眼神,那眼神之中充满了怨恨。
“孩儿动手!”
“不好。”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前面的是那女鬼站起来喊的,同时一道白影顿时冲向了我的胸口。
后面是我发觉不对之后下意识喊出来的,我的反应也不慢,白影冲过来的同时我就拿起桃木剑刺了过去。
啪的一声,我手中的桃木剑一接触到那白影,白影上虎型虚影一闪,我手中的桃木剑顿时断成了四五块,那白影却是速度不减的撞在了我胸口。
我的胸口亮起了一道黄光挡住了白影,但是我也倒飞了出去,径直撞在了墙上,哇的吐了一口血。
那白影被我胸口亮起的黄光震了一下,虽然困在阵中的女鬼连连催促但还是停在原地不再动弹。
我看的十分清楚,那白影是一个孩子,浑身冒着白光。能有巴掌大。
‘婴灵?不对,这孩子身上半鬼气阴气都没有’我靠在墙上暗自合计着。
想到刚才的虎型虚影,我还能不明白,这孩子是白虎星一缕星光转世投胎啊,怪不得那女鬼如此重的怨气,这孩子若是平安长大,那一定是大有作为,但是白虎星,克父母,也是命中有此一劫,可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