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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三界超市》
作者:房产大亨
内容简介:
我叫王凡,我是玉帝钦点的三界超市主管。我们超市,拥有三界最顶尖的进货渠道,连太上老君都是我们的供货商。在我的带领下,我们超市一年销售额,比整个仙界累死累活十年都挣的多。等等……冰柜里的蟠桃过了保质期?那谁,小龙女你过来,快来把它做成桃酥。
第一章 三界超市
“王凡,我妈说不买房,就分手!”
十几米的条幅挂在新建好的滨河小区售楼部,醒目的黑字吸引着围观者的眼球,几乎所有的人都拿起手机拍照,然后第一时间配上自己的感慨说明,发到朋友圈子里!
一时间网上疯传,什么样的评论都出来了,百分之七十的人认为,房子卖不动了,房产商什么样的花招都使出来,大家今年都不买房,明年房价一定跌!
只有那苦逼的王凡心里清楚,这一切不是房产商人的炒作,是大学相恋三年的女友郑怡然,给他下的最后通缉令。
“我们是做证劵业务的,你个人的原因让公司形象受损,严重影响大家工作……”
李副总的话,还在耳边嗡嗡的响着,就在刚才财务室已经通知他领工资,他已经被这家证券公司解雇了。
洗手间里,瘦高挺拔,眼如星辰般明亮的王凡,此时心如死灰,强忍着发酸的鼻子,洗了一把脸,努力让自己清醒一下。
自己父母都是农民,父亲身体一直不好,家里供完自己读大学后一贫如洗。还有一个妹妹在江城上大二,每年生活费和学费都要一万多,妹妹为了减轻他的负担,一直省吃俭用,花季年纪连条裙子都舍不得买。
走出洗手间的时候,王凡表面已经恢复了正常,自己是男人应该坚强,车到山前必有路,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王凡在办公室收拾简单物品时,还能听到几个穿裙子化淡妆的女同事,在那里落井下石。
“那个不买房的王凡,应该就是他吧!”
“知人知面不知心!看他一表人才,居然不买房想占便宜?”
“不买房结婚的都是耍流氓!”
……
王凡黯然伤神,谁不想住豪宅开好车,带着心爱的女人过上好日子,可是现实总是太残酷,这一切又能怪谁?
王凡回到地下室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这里潮湿,黑暗,但是租金便宜,一月才三百块,省下的钱够妹妹生活费了。
“得赶紧找到一份工作才行,小妹下学期的学费还没有着落!父亲的身体不好,还应该去全面检查一下!”
王凡洗了一把脸,他已经没有时间去为怡然和工作的事情伤心了,他是男人,得振作起来,家里还得靠他。
没了有爱情,至少他还有亲情!他得把家里担子挑起来,怡然有选择幸福的权利!自己给不了,就只有放手!
打开电脑,王凡搜寻着求职信息,他现在急需要一份工作,一份工资高点的工作,哪怕是让他扫厕所,只要工资够高,他也愿意!
“你有一封新邮件!”
一手端着方便面,王凡心里还在纳闷,刚发出去十几封求职信,居然就有公司回复了,希望不是拒绝信!
“……请完整填写信息……”
王凡苦笑一下,看来猜测失误,他赶紧放下手中的桶面,然后用键盘打下一行信息。
……农历七月十五子时出生……
“好奇怪的公司,居然还要出生时辰,难道要给新职员算八字吗?”
王凡点了确定发送,心里感觉得有点奇怪,他又盯着那邮件看了一下名称——三界超市!
冷汗突然冒了出来,王凡觉得背后凉飕飕的!
虽然发出的求职信很多,但是王凡记得很清楚,绝对没有向这个三界超市投过简历。为了证明自己的猜测,王凡把所以发出邮件都查了一遍,果然没有三界超市这个名字。
“你有一封新邮件!”
王凡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了,他深呼吸一次,自己是农历七月半子时出生的,据说七月半是鬼节,而子时又是阴气最重的时间,但是自己从小胆子却比一般人大。
所以王凡还是冷静的点开了新邮件,果然是三界超市发来的邮件!
“……你完全符合超市录取标准,请晚上十二点钟到沿江大道三界超市……”
王凡在心里默念了一下地址,沿江大道那边有个丰界站台,至于有没有超市,自己还真没注意?但是半夜十二点面试,简直是见鬼!
王凡手一动直接把这邮件关掉了,不管是灵异事件也好,是谁的恶作剧也好,自己是不会大半夜跑出去的,明天还是赶紧去找工作要紧。
关掉电脑,扔掉方便面盒子,然后把垃圾桶送出去倒掉,王凡回来洗洗就睡下了,梦中看到妹妹毕业了,拉着她正在照相,突然肚子好痛,让他一下子醒来了!
打开灯上厕所,不对,肚子还是疼!
王凡捂着肚子挣扎的把门锁上,拿了钱和手机,扶着墙勉强的走出地下室。四周一片黑暗,街上冷冷清清的,看不到一个人影子。
“好像痛的不那么厉害了,还是买点药,不用去医院了!”
出了地下室,呼吸了新鲜空气,王凡感觉肚子痛的不是那么厉害了,这才想着在路边找一家还在营业药店,买点药吃算了。
现在自己这状况,不是要命的病,实在没有钱去医院!
“这间不是药店,这间也不是……”
王凡不知道走了多少路,这才看到一个药店十字标记,这让他有些喜出忘外,赶紧快走几步冲进一个超市模样的药店。
他根本没有注意,在那药店标记的旁边,电子屏上显示的三界超市赫然醒目,而在他走进那超市大门的时候,不远处电子钟上刚好午夜十二点!
一进门王凡听到风铃响声,他才发现这是一层有二三千平方的大型超市,一楼进口的右手边是十几台收银台,收银台的旁边正是被隔成一个单间的药店,看模样有一百多平方,地上是乳白色大理石瓷砖,光洁照人,上面还有拖把留下的水渍。
王凡此时正站在超市入口处,一眼望过去,整个超市的货物整理井井有条,各种分类都用很大的标示注明,让人一目了然。
很平常的一家大超市,平常到你随便走进一家超市,基本上都是这样布局,并没有任何异常的地方,下一刻王凡抬头看到超市里的条幅——三界超市,而自己看到的那个药店,开设正在超市里面。
王凡心一惊,低头掏出手机,上面显示十二点过一分钟,他猛然想起那个邮件!这大半夜的自己怎么刚好到了这里?
“欢迎光临,你是王凡,来应聘超市夜班售货员的吗?”
刚才还空无一人的超市里,突然出现一个中年男子,他穿着一身黑色长袍子,端正的五官,笑容亲切,脸上居然还有两个小酒窝。
看他这身奇怪的打扮,既不像超市服务员,也不像老板,而他脸上那两个酒窝,却给王凡留下深刻印象,只觉得他笑容很真诚!
可是,王凡只觉得紧张,手心都捏了一把汗。晚上收到那个邮件,记得自己明明上床睡觉了,可是硬是半夜肚子疼醒来,而且刚刚好在子夜十二点来到这个超市,这一切未免也太巧了!
“我是王凡,不过不是来应聘售货员的,我是来买药的!”
说完这句话,王凡突然摸了摸肚子,真是邪门,这会功夫肚子一点也不疼了!
“可是,你已经填好了生辰八字,回复了三界超市的信息,在我们看你是对这个职位非常感兴趣,要知道我们夜班售货员工作时间短,但是工资高,特别是绩效奖金非常的优厚!我觉得你既然来了,不妨看一下我们的待遇再做决定!”
那中年男子脸上的酒窝还是那么迷人,但是王凡却觉得心底发凉,因为这个时候整个超市的灯光,一下子变得暗淡,血红一片模糊不清。
王凡脸色一变,本能想离开这个地方,却听着那人嘟囔一句:“这一片晚上电压不够稳定,好在一般不会停电的!”
王凡闻言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今天自己这是怎么啦?是不是被公司解雇,压力太大了,然后变得这样疑神疑鬼!
天气太热,用空调的居民增多,供电不足电压不稳定是常有的事情,自己却在这里胡思乱想,这超市明明就是很普通的地方!
“欢迎你参观三界超市,我是这里管理员叫秦汉,秦朝的秦汉朝汉!我先带你熟悉一下工作流程!”
“你应聘的是这里夜班售货员,从十一点到凌晨五点,这段时间不能随意离开超市,迟到半小时者算旷工,扣除当天的工资!”
“本超市福利待遇一流,每月基本工资四千,每月还有绩效奖,原则上是卖出货物价值百分之零点五的提成,当然要是有顾客投诉你的话,扣除一天工资和绩效奖!”
“每月你得到的绩效提成,可以在超市里消费会员产品,也可用兑换职员手册上的物品!超级的划算!”
说到这里,秦汉转过身子,冲着王凡真诚笑了笑,露出他那深深的酒窝,这笑容看在王凡眼里,显得有些怪异,一个大男人,干嘛长两个酒窝?
不过一月四千基本工资,听起来倒是挺高的,而且一天只上六个小时,这福利这待遇听起来还是相当有吸引力的,特别是自己现在急需一份工作!
王凡心思已经活络起来,开始还觉得这邮件来的突然,但是来到这三界超市后,心倒是放到肚子里去了,这不就是一个很普通、很平常的地方,是自己胡思乱想了。
只是好好一家超市,为什么半夜招聘职员?而且自己并没有投简历,三界超市怎么会有回复?
第二章 超市客人
“三界超市一楼经营水果、饮料、酒水、生活用品、各种鲜肉、冷冻食品、水产品、干鲜调料、日用品生活区……”
“二楼分为家电区,经营各类彩电、冰箱、洗衣机、饮水机、空气净化器、洗碗机、搅拌机,厨房小家电,以及平板电脑、各式最新款的手机、相机……”
“三楼是服装城,各式各样,从古至今,防水防电,男女老少衣服应有尽有……”
那个秦汉说的是口若悬河,唾沫都快喷出来了,但是王凡却头大了一倍,这么大的超市,难道只有他一个人招呼吗?这不是要忙死他?
“就我一个人,这么大的超市,恐怕招呼不过来了吧!”
王凡发现此时眼前的灯光又恢复正常,变得明亮通透!跟着秦汉看着超市里很平常的货物,他的心慢慢趋于平静!
“你是夜班售货员员,这超市虽然大,但是晚上客人特别少,你只要在那里收银就行了,有需要导购的话帮忙找一找就行,还有缺货的话,那边是仓库,不要走错门了!”
秦汉指着超市最里面,有三扇关着的门,一扇红色的门,一扇黄色的门,一扇蓝色的门!
王凡这个时候才注意到,超市一进门的地方,同时挂了三个红黄蓝的风铃,而自己进门的时候,好像听到风铃声!
“这里普通商品是现金交易,但是标明会员商品则一定要用会员卡交易,而且会员商品缺货后,要按照不同商品颜色标签补货!比喻这会员产品石榴子是红色标签,卖完了拿货就要去红色门后面,千万不要走错了,要不让不要怪我没提醒你!”
那秦汉的笑容怎么看都透着一股子古怪,看的王凡心里毛乎乎的!他就记住一点,取货物的时候绝对不能走错门!不然后果很严重!
“这是我们超市的合同书,你要是没有意见就签字,不过最好按个手印在上面!”
秦汉笑眯眯的看着王凡,那眼神说不出的真诚,好像这份工作真的非常好,要是他不签合同,那实在是最大损失!
王凡心里虽然有些不安,但是那一月四千块基本工资,一天工作只工作六小时,还是让他心动了。
“唉哟,好疼!”
王凡看了合同没有问题,就按照秦汉说的签字按手印,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按手印的时候直接的指尖一痛,一滴血已经流了出来,很快滴在了那合同书上。
原来合同水放在桌子上,而王凡按手印的地方居然有一个小钉子突出来了,自己没小心一下子按在上面,难怪手指会出血。
“真是倒霉,要不要去打破伤风针了?”
王凡还在纠结这生锈钉子刺穿自己的手指,却没有注意到那合同书上,一道微弱光芒一闪,然后秦汉笑的跟狐狸似的,赶紧把合同书收起来了。
“叮当的!”
超市的风铃响起了,王凡抬眼一看,动的是红色和黄色风铃,而另一个蓝色风铃一动也不动。
“居然有客人来了,你去招呼一下吧!”
王凡睁大眼睛,看着超市进口处,什么都没有呀!鬼影子都没有看到一个!客人到底在哪里?
“哥哥,我要吃!”
一个长得白皙可爱,眼睛像黑宝石一样流光溢彩的小女孩,大约有二三岁样子,穿着一身小熊背带短裤,正垫着脚尖指着收银台那一串串棒棒糖,另一只胖乎乎的手还在放在嘴里,口水都流了出来。
可能因为她太矮了,王凡这个时候才看到她,看着这小女孩萌萌的样子,王凡觉得心都快化了,而且突然觉得做售货员也挺好的!
“这个棒棒糖哥哥买来送你……”
王凡刚把那棒棒糖拿到手,想递给那小朋友,却被旁边一只手拦住了,秦汉一脸严肃说:“超市规矩,上班时间要带工牌,这个棒棒糖是会员产品,规定是要用会员卡结账的!”
工牌还在手中,王凡也没有抗拒,看了一眼上面有自己照片、姓名、工号,看起来没有什么特别,他赶紧戴上,心里却在奇怪这超市的会员产品,为什么不能现金结账?
“对不起,小孩子不懂事,我是来买药的!”
一个穿着蓝色印花长裙子,带着眼睛看起来很斯文的一个少妇,抱歉的对王凡笑笑,然后一把拉过那孩子,有些溺爱的说:“小宝,叫你不要乱跑,妈妈都找不到你了!”
然后那少妇就带着小宝,去药品区选购药物,而王凡却看着后里棒棒糖的标价,不敢相信揉揉眼睛,吃惊的望着一边的秦汉。
“这个棒棒糖会员标价一百,什么意思?一个棒棒糖要一百块?”
“三界超市货物会员货物,不能现金交易,得用会员卡结账!你只管看客人递来的卡里面有多少会点,在这里刷卡,电脑里会显示出余额!你可去招呼一下那客人,看她需要什么药?”
秦汉很真诚的说,然后露出小酒窝,让王凡很无语,这么凶恶危险的男人,怎么会有酒窝?
“你好,我是这里夜班值班员王凡,你需要什么药?我可以帮你找一下!”王凡瞪了一眼秦汉,这人真够抠门的,自己今天刚来应聘,居然就给拉来招呼客人!
“我想找六味续命丸!这里药好多,都不知道放在那里?”那少妇看着密密麻麻摆放的药盒子,脸上有些无奈。
“六味续命丸?我来帮你看看!”
王凡从药名字上判断可能是内服药,眼睛盯着那些内服药找了许久,总算看到一个大药盒子,里面是一颗颗包装好的黑褐色药丸,比珍珠略小,上面标明可以散卖。
“找到了,一颗药丸会员售价是十会点,你要几颗?”
王凡有些奇怪,这药丸写着会员价十会点,这也没有写货币金额单位,也不知道一会点代表多少钱,只能说这超市打价员太不负责了!
王凡说着话,顺手把这个大药盒子递给那个少妇。
“是的,我找的就是这个!!谢谢呀!”
那少妇领着孩子,冲着秦汉感激的笑了,然后拿着药找人买单!
“真是笨死了,你先把客人递过来的卡刷一下,然后看她卡上会点余额,你要亲自交易,不然电脑里就不会有你的绩效奖!”
秦汉一脸的无奈,这带新人的感觉真是不好!
王凡手忙脚乱看着电脑显示,客人会员卡金额六十会点,那瓶六味续命丸一颗就得十会点,那么说明她不能把这一盒子药拿走?
“对不起,你只能买六颗,你得余额不足!”
王凡打开药盒子,然后掏出六颗递给那个少妇,看着小宝望着棒棒糖不住流口水,心里有些愧疚,这黑心的超市,一颗棒棒糖居然要一百会点,而且还要用会员卡结算,简直是坑爹!
“没关系,六颗已经够了,这药是给小宝买的!谢谢了!”
那少妇温柔低着看着小宝笑了,王凡心里很奇怪,这小宝看起来很健康,他妈妈买这药丸做什么?
交易完成,电脑显示客人会员卡金额为零,王凡回收了客人那张红色的,上面用黑色字体打出的“三界超市”会员卡,那卡拿在手里沉甸甸的,非常有质感,王凡按照秦汉意思把卡放在了收银台一个小抽屉里。
“小妹妹再见!”
完成自己的第一笔交易,王凡也非常的开心,那少妇牵着小宝的手准备离开,听到王凡的话,突然她停住脚步。
“小宝是男孩,他长大后一定很帅的!”
那少妇回过头来嫣然一笑,王凡大囧,赶紧笑道:“那小弟弟再见!”
轻嘘一口气,刚有点满足感,却看见秦汉一脸鄙夷,还来了一句:“什么眼神?男女都分不清,这招的什么售货员?”
没有客人来,王凡和秦汉闲聊中才知道,三界超市急需要夜班值班员,所以有针对性的发出去很多的邮件,若是有回复的话,就会让人家来超市应聘!
“有没有搞错,莫名其妙的来一封邮件,然后让人家半夜十二点来江边一家超市应聘?胆子小一点的都以为是灵异事件,会被你们吓死的,鬼吓人不可怕,人吓人会吓死人!”
“这就是缘分,缘分注定你会加入三界超市的!”
秦汉就是打扮怪一点,脸上有酒窝,对王凡倒是很和善,他想知道的都尽量告诉他。
“只要注意会员产品的货物,要用三界超市的会员卡结算,余额归零的会员卡全部收回,普通的货物现金交易!其实这夜班值班员很轻松的!”
“三界超市一共有三种会员卡,红色是初级的,黄色是中级,蓝色是高级会员,记住初级会员还没什么,中高级会员千万不能得罪,哦,这里还有新职员守则,下班的时候好好看看,以后你的绩效奖可以用来换这里福利!”
王凡随手翻看了一下守则,上班基本上是秦汉和他讲的全面版,里面超市种种规定,比喻不能把超市会员货物卖给普通客人……
让王凡比较感兴趣的是后面有一排数字,从十到十万都有相对应的东西,在十的数字后面可以兑换,三界超市职员强身手册初级版。在第五十绩效奖上写着可以兑换,一款三界超市最新款的内部流通的手机,而最后十万上对应的却是至尊版,职员强身手册……
王凡觉得有点搞笑,这个三界超市这些福利华而不实,除了那个手机感觉有点用处外,那要十万绩效奖金才能兑换强身手册,他明显就是个坑,一个超市夜班值班员,还用得着强身手册?
难道还怕人来打劫?不可能吧,这可是法治社会,到处是警察安全的很!
第三章 特价打折商品
超市又来了几对小情侣,买了些吃的零食和水果离开了,这里真的像秦汉说的,晚上人少生意并不多,一个人完全可以搞定!
凌晨三点多钟的时候,王凡又接待了一个阿姨模样的中年妇人,长的又矮又胖,胸、部大的出奇,走起路来一摇一晃。
她领着十三个十多岁的小朋友,有男孩有女孩子,也是来买药的,她们穿衣打扮很寒酸,只有黑白两种颜色,看起来有些脏兮兮的,从王凡身边走过去的时候,还带着一股奇怪味道!
臭臭的,就像小时候农村家里牛栏,猪栏的味道!看的出来这群孩子们物质条件非常不好!
更为奇怪的是她们中间还有一个,跛着一条腿瘦弱的厉害的小男孩,只有七八岁的样子,头上有一小撮白头发,明显比周围小朋友发育迟缓,所以王凡很快注意到他。
那小男孩眼睛很小却有明亮有神,脏兮兮的脸上却挂着很阳光的笑容,比健康人看起来更加乐观!
这一群小孩子走进超市,显得十分好奇,这个产品摸一下,那个东西看一下,他们还围在一堆玩具车旁边,不住的用手去碰,并发出咯咯的笑容。
王凡站在收银台那边,看得出来那群小朋友很好动,更有两三个小男孩子围在那蔬菜区,东张西望兴奋异常,特别是在一个大南瓜旁边,叽叽喳喳的说着话。
“好香呀,真想吃一口!”
“我最喜欢吃煮熟的南瓜,又香又甜!口水都流出来了!”
“我也好想吃南瓜饭,馋死了,我都闻到南瓜味道了!”
……
王凡瞪大眼睛,突然觉得心里有些酸楚,看的出来这群孩子,是真心想吃南瓜饭!没想到这个年代,还有物质要求这么低孩子,看起来好可怜!
他们是农村孩子吗?平时都是过的什么日子?居然对南瓜饭念念不舍?怎么会在这凌晨时分来到这个超市?
王凡越看越奇怪,但是那中年妇人并没有和自己说话,每个人都有隐私,自己也不好多问!
“对不起,你的余额不足,这个药丸需要九会点!”
王凡抱歉的冲着那妇人笑笑,很奇怪这妇人看起来年纪不大,会员卡里余额只有四会点。
“妈妈,还有我的!”
“妈妈,我有余额!”
“……”
王凡眼珠子瞪的老大,敲击电脑的手都在发抖,这个世界太疯狂了,这妇人怎么有十几个孩子?这怎么可能?太让人不可思议了!
而且这群小孩子手里怎么会有超市的会员卡,还是那种蓝色高级会员卡,只不过奇怪的是里面会点都少的出奇!
这中年妇人十几个孩子,每人手里一张卡,金额最大是一,最小的是零,这让王凡不由生出一种疑惑?这三界超市发会员卡是没有限制的吗?
四会点也可以变成高级会员?看来这里会员级别不是按照卡里金额来划分的,本来会员卡上面都是数字,后面是没有单位的,而王凡为了好辨认,直接把这些数字后面加上会点来称呼。
只是不知道这会点到底代表什么?好像很珍贵的样子!
“小十二不用拿出余额,这药丸本来就是给你买的!”
“是呀,十二出生的时候脚就不好,这次大家都帮帮他!”
“咱们兄弟的希望都靠你了!”
“……”
好不容易这一群人凑齐了九会点,那个跛的黑瘦小男孩,小眼睛里满是泪光,不住呜咽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其他的一些小朋友看起来是小十二的哥哥姐姐,她们有的用脸挨一下弟弟,有的用手去碰一下他,安慰弟弟让他不要伤心,看的出来兄妹们十分和睦!
“这位客人请你等一下,外面天太黑了,孩子们也不安全,我凌晨五点下班,你们可以在这里休息一下等到天亮!”
王凡看着这一幕,现在才凌晨四点,正是天最黑的时候,还不如把这群可怜孩子,留在超市里让他们玩一下,免得漆黑夜晚出去太危险了。
那中年妇人有些害怕的看了一眼秦汉,见他面无表情的点点头,这才松了一口气,笑着招呼孩子们去明亮的超市里面玩。
“不要乱摸那些商品,只看看不要拿,等天快亮的时候我们就要走了!”
“小十二过来和我们说话,以后我们见面就少了,你可不要忘记我!”
……
那群小孩子很奇怪,都坐在超市的地上,拉着小十二说话,而他们妈妈就那样笑着,静静的看着他们,并不和王凡和秦汉打招呼。
“你说他们是亲兄妹吗?一家怎么可能有那么多小孩子?大半夜的怎么到超市来了?”
“你太好奇了,说不定他们是孤儿院的,或者是其他原因,好奇害死猫的,你不懂就不要问了!下次我不在时,不要留客人在超市!特别是中高级会员!”
秦汉此时脸上很严肃,他一板着脸,两个小酒窝就不那么明显了,弄得王凡也不好再多问什么。
那一群孩子在超市空地上,尽情的玩耍着,他们在一起玩叠罗汉,一个压着一个,下面的人挣扎的笑着,上面的人却死死的压着,也在哪里咯咯笑,超市里留下一串串清脆爽朗的笑声。
快到凌晨五点的时候,那群小孩子才笑着和王凡,挥手告别!
目送着那群人离开,听着那蓝色风铃悦耳的声音,王凡心里越发奇怪,什么时候一家可以生十几个小孩子,而且年纪都差不多?估计户口都不能上,而且怎么生呀?
“哎呀,你快下班了,以后你就一个人上班,卡里绩效奖数量多了,你就可以去超市换购货物,当然下班的时候工牌放这里!”
秦汉打了一个哈欠,带新人实在是无聊,好在以后他不用常来了!他指了指电脑旁边个小抽屉,示意工卡是不能带出超市的。
“做了这么多生意才三会点,这是我今天的绩效奖金吗?能换购什么货物?”王凡取下工牌,看着电脑多出来一排字,他有些好奇。
“今天生意特别好,不过都是小单子,你这绩效奖能换的东西实在不多,你最缺什么就换什么!”
可能是要下班了,秦汉的心情变的好起来,不介意和王凡多说两句,再说他既然在这里上班了,以后就是自己人了,没必要对他太凶。
“我最缺钱,能换吗?”
王凡脱口而出,让秦汉一脸无语,白了他一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用手指了指一个特价柜台,都懒得说话了,心里对王凡鄙夷到极点。
“这都是特价字画书籍,不是钱呀,怎么换?”
王凡翻看了一下那堆打折书,上面写着“十会点三件,特价产品,售出不退!”
“这点绩效奖还能换什么,随便挑一件,要下班,赶紧哥还有事忙了!”秦汉一脸不耐烦,没出息的新人,一超市的好东西,居然就想着钱!
王凡见秦汉催的急,只好随手拿了最上面一幅卷起的画,还没来的及打开看,就被秦汉给轰出超市!
“记住明天十一点准时上班,迟到半小时算旷工!工资绩效奖金全无!”
站在沿江大道边,冷风一吹,王凡清醒了不少,要不是手里还拿着一个画卷,他都以为自己做了一个古怪的梦!
步行回家,天才刚刚亮,地下室还是黑暗一片,虽然有些疲惫,但是王凡却是睡意全无。
他先是打开了那副画,上面是一副花鸟图,上面印章不少,而且纸张摸起来很有手感,只是王凡对画完全是门外汉,他打开电脑,想恶补一下国画知识。
这也是他的习惯,不懂问度娘!
花鸟图的资料没有找到,电脑上的一则新闻却吸引了王凡注意力,他看看上面图片和介绍,突然间大汗淋淋,一下子站起来,电脑旁一桶碗面啪的一声,被他不下小心打翻在地,里面的油脂溅落了王凡一身,他却浑然没有感觉!
第四章 诡异的会员产品
电脑图片上,一个穿着蓝色裙子,带着眼镜的女人,一个萌萌的穿着小熊背带裤子的小孩子,长的很像一个小女孩,却正是小宝,这不是昨天晚上的被自己认错的母子吗?
半夜地震,母亲保护儿子,母亲去了,孩子却毫发无损,已经在普通病房护理,而那个孩子也是叫小宝!
“六味续命丹,她买了六颗,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她买东西回去后遇到地震?不对,发地震的地方离江城还有一千多里路,怎么会这样?”
王凡呆坐在那里,突然想起那少妇说过的话:“没关系,六颗已经够了,这药是给小宝买的!谢谢了!”
王凡闭上眼睛,鼻子开始发酸,他不是容易感动的人,这个残酷世界已经让他便的很麻木,可是那个穿着蓝色裙子的女人,为什么临死前会出现在三界超市,怎么会出现这么诡异的事情?
发生地震的同时,小宝妈妈却带着他出现在超市,而且买了六味续命丸?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药?而且为什么地震过后,买药的妈妈死了,小宝却活了下来?
到底为什么?王凡突然觉得头很疼,钻心的疼!
昨天他下班的时候,回头看那三界超市时,才发现其实那应该是丰界超市才对,可是因为招牌上线路问题,那个丰字中间的一竖灯不亮,所以白天看过去是丰界超市,而晚上因为灯光问题,变成三界超市。
应该不是超市的问题,难道是自己问题?王凡想起自己生辰八字——七月十五子时出生,可是自己以前也没有遇到这样事情,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随即王凡想起小宝妈妈对他说的:“谢谢”,心里马上变得好受一点,可能在小宝妈妈心里,当时真的很感谢自己!
“那还有带着一群孩子的,又黑又胖的妈妈,又是哪一位了?希望他们没有问题才好!”
王凡努力查找新闻,可惜却是一无所获,他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按照推理要是十几个小孩子出事,新闻上肯定有报道,要是没有,那就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逝者已逝愿他们安息!王凡在心里默默说了一句话!不过他隐隐有种预感,这超市有点邪门,而自己从里拿出会员特价商品,可能也有特别之处!
外面烈日炎炎,王凡先是给妈妈打去了三千块钱,并且叮嘱父亲去医院检查一下,他的病不能再拖的,今天母亲给她打电话的时候,都带着哭腔,估计父亲的病不容乐观。
王凡步行去了一家画廊,那里专门出售和代售各种国画和古画,王凡不懂画,他想找人鉴定一下。
猛然进入开满冷气的房间,王凡不由打了一个寒颤,好舒服,外面太阳太大了,没钱舍不得坐车,连瓶冰水也舍不得买。
“你是要寄售画卷?还请稍等一下,我们业务员现在很忙!”
前台小姐从上到下,把王凡打量一番后,白色衬衣虽然很正式,但是质量差非常廉价,鞋子上沾满尘土,这么热的天还步行的人,能有什么贵重画卷寄卖?
“好的,你们有空麻烦叫我一声!”
屋子里有空调,比起外面炙热已经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他不介意多等一下!过了几个钟头,眼看都快十一点了,还是没有人接待他,王凡这才急了。
“哎呀,对不起,你下午再来吧!”
那前台小姐心里还在盘算着,还有半小时下班,中午去吃什么?见王凡询问,赶紧让他下午再来!
“你这画廊不是可以寄售吗?为什么我等了这么久,都没有人来招呼?”
王凡这个时候,才感觉到被人耍了,这么热的天,下午在走过来,那不热死人?
“我不是给你说了,业务员现在很忙,实在是没用空,请你下午再来!”
那前台小姐说的客气,但是一脸不耐烦,傻子都能看来,她是在敷衍王凡。
“陈老板,你要的画我一定给你找到,我们轩辕画廊是业界最有名的,江城最好的花鸟画都在我们这里!”
王凡正在左右为难,只见十几个人簇拥着一个高大却秃顶的老头,从办公室走了出来,几个经理模样的人不住的陪笑着,就连一边前台小姐此时也恭敬站起来,脸上堆满巴结笑容。
“我要找的是玉涧先生的花鸟图,有消息的话你马上通知我!”
那陈先生脸上有些不悦,一边说着话一边往外走。他随行的人太多了,一边的王凡早就被挤到了最角落一株绿萝旁边,还差点把那株植物撞到,惹得前台小姐冲他狠狠瞪了几眼。
“玉涧先生的花鸟图?自己那副画鸟图就有点像,不会这么巧吧?”
王凡看着外面车门已经打开,正准备上车的陈先生,心里一动,忙大步跑了过去!
“你干什么?”
陈先生的随从大吼了一声,然后一下子挡在陈先生的身前,警觉的看着王凡,更有几个人悄悄的包围过来了,一脸的戒备!
“不要误会,我刚好有副花鸟图想给陈先生看一下!”
王凡摇着手里的纸袋子,然后掏出那张花鸟图,陈先生一脸狐疑,他随从忙把画打开,而他只是摇下车窗,看来并不相信王凡。
“那小子是谁,怎么从我们公司跑出去的?陈老板神色很奇怪呀,难道是真迹?”
轩辕画廊的总经理一脸不解,他手下人也没人认识王凡,不知道他从哪里冒出来的,而且刚好也有一张花鸟图?
“先生贵姓呀,这花鸟图你是从哪里得来的?有没有兴趣和我进去聊一聊!”
那陈先生贪婪的看了一下王凡手里的画,此时他已经从车子里跳下来了,站在烈日底下笑着和套着近乎。
“是呀,我们画廊有专门鉴定师,我们愿意为你服务!”
那画廊的总经理早就跑了出来,满脸笑容邀请王凡进屋详谈,王凡站在烈日底下,他没有动,陈老板也没有动,他们那些随从也没有动!
“陈老板,附近你有没有合适的地方,画廊里面的人,充满铜臭味道,我不想和他们打交道!”
自己一大早那么远步行过来,在这里等了几个小时,最后你说要忙,要下班,让我下午来,既然这样我干吗在画廊里让人看画?
只要有画廊人参与了,他们就可以从中提成,王凡想想今天的被耍的事情就来气,还不想便宜他们!
“有的,我附近有个专门有个朋友开的茶楼,气氛非常文雅,要是方便的话,能不能请你移驾过去一趟!”
陈先生做了一个手势,邀请王凡上他的房车,而一边的画廊的总经理陪着笑脸,也要跟着一起去看看,却被陈先生一把拦住了。
“算了,我要找的画我会托其他朋友帮忙,就不劳你们费心了!”
陈老板这个时候显得也很冷淡,然后请王凡和他一起去了一处茶楼,并打电话请来一处拍卖行的负责人。
“还是让拍卖行介入一下,这样画卷的来路和价钱都好商量!”
陈老板是有身价的人,东西贵他不怕,就怕来历不明,但要是经过拍卖行的话,一切都会得到保障!
“这个我没有意见,我也想知道鉴别结果!”王凡不懂画的价值,但是他看陈先生十分心醉,心里有些疑惑,这画难道有收藏价值?
王凡也不太懂,这些还是交给专业人员比较好,他也实在好奇,三界超市里打折的画卷到底值多少钱?
很快有专门的人来鉴定这幅画,而那画廊的总经理还是跟来了,悄悄递给王凡一张卡,万分歉意的说:“事情我已经查明了,并且做了处理,这是轩辕画廊一点小意思,你这张画要是拍卖行处理不满意,你随时打电话给我!要是以后还有这样的画卷,我们一定竭尽全力为你服务!陈先生那里还望你能美言几句!”
轩辕画廊的总经理这一次,是腆着脸非常的小心客气,先不说这副画的价值,主要是他们轩辕画廊得罪了陈老板,以后连带会少了很多生意!
而这件事情中,起关键作用的就是眼前这个王凡,怎么不让他小心的巴结?刻意的奉承?
王凡没有想到轩辕画廊,反应这么快,不但送来了卡,处理相关人员,还如此放低姿态,真是让人感慨!
“我和陈老板也不熟悉,但是有机会我会劝说一下,至于以后有类似东西,我会优先考虑你们画廊的!”
王凡这个时候变得很镇定,他用手敲击了一下桌子,给了个模拟两可的话语,但是那画廊总经理已经是很满意了。
只要王凡对轩辕画廊没有成见,就能慢慢变成朋友,没听到他说,以后有类似东西会优先考虑,看来他手里绝对还有货!
“这是在下名片,二十四小时不关机,随时恭候你的电话!”
那画廊总经理恭敬的递来一张名片,王凡看了一下,原来他叫陈强,这名字好记!
那副花鸟图还需要几天鉴定和评估,不过王凡从大家的言语中发现,这副他看不懂的花鸟图好像画的非常好,估计能多少卖点钱!
王凡心情一好,给妹子打了一个电话,她还在图书馆,听到哥哥的声音非常高兴。
“哥,我联系了一个工作,周末给一家化妆品公司发传单,一天能有一百块钱,这样以来我下月就能自己挣生活费了!”
王倩压低声音和哥哥说着话,声音里却透出一种喜悦和开心,她也希望自己能找点兼职,来减轻哥哥负担。
“不用了,这么大太阳容易中暑,发传单就不要去了,有哥哥在,钱你不用担心,好好学习,有时间哥去看你!”
听着妹妹的低笑声,王凡的心情格外好起来,看看时间才晚上点钟,离他上班还有二个小时!
睡也睡不着,还是步行去三界超市看看,路过沿江大道的街心公园,眼前的一幕深深吸引了他,让王凡不由停住脚步,静静的看事情的发展!
第五章 青春少年时
夜已深沉,很多散步的人都回家了,但是这处街心公园还是围了不少的人,因为有四五个大学生模样的小伙子,正在那里神情专注的摆弄一些蜡烛。
那些小小蜡烛,被几个人小心的摆放成两个心字体,然后又写上一个雨字,蜡烛非常多,江边的水风虽然凉爽,但他们不住的擦汗,看的出来这活细致辛苦,大家都在很用心的在做!
“石头,兄弟们这次和你一起疯,你不要追到了小雨就把我们忘记了!到时候我可要拿砖头拍你!”
“咱们忙碌一晚上,小雨看到一定感动,你今天晚上就不用回宿舍了,记得明天给我们带早餐,我要吃大份的热干面!”
“石头我要吃西瓜!明天早晨没有西瓜,我找你拼命!”
“……”
一个消瘦面色苍白,有些腼腆的男孩子,也不说话只是笑笑,心里却是十分感激,拍了一下几个死党,催他们快点!
“这家伙,整个一个心怀鬼胎,不要看他不爱说话,这会肯定急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快点,大家动作都快点!”
另外一个戴眼镜的男生哈哈笑着,却不小心把蜡烛踩翻掉了,引来另外几个人的追杀,一时间江边回荡着几个男孩子爽朗的笑声。
周围不少人被感动了,大家都来帮忙,王凡看着时间还早,也帮着点燃蜡烛,引得那叫石头的男孩子不住的表示感谢!
终于那个叫小雨的女孩子,踩着高跟鞋,穿着短裙子,娉婷的走过来了,然后看到江边那被心包围的雨字和那熟悉笑容,站在那里一时呆呆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小雨,做我女朋友吧,虽然我现在还没有钱,但是我有一颗真爱你的心,我会把你当成手心里宝贝,一辈子好好珍惜你!”
那叫石头的男孩不知道从那里捧来一束娇艳的玫瑰花,然后半膝跪下,闪亮的眼睛在夜色中非常的清澈真诚,这一刻就连一边的张想都为他感动,他也相信眼前这男孩子是真心喜欢小雨!
“在一起,在一起!亲一个,亲一个!”
石头带来的同宿舍的兄弟都喊起来了,不住的拍着手,江边还没有离开的人,也都纷纷看向这边,更有女孩子羡慕看着众星捧月的小雨,纷纷鼓起掌!
王凡也跟着笑着鼓掌,虽然他和怡然分手了,但是他却希望看到别人有情人终成眷属,谁没有年少轻狂过!
那个时候的爱情,虽然没有金钱,可是足够真诚!他祝福他们能在一起!
可能是众人给了他勇气,石头鼓起勇气一把抱着那个女孩子,众人的起哄声更大了。
“亲一个,亲一个!”
大伙的吼叫声震耳欲聋,一边的王凡发出会心微笑,他准备看着他们亲一个后,马上离开。在这耽误了许多时间,十一点前得赶到三界超市才行,不要光顾着看热闹,把自己的正事给耽误了。
石头抱紧那小雨,脸上一副傻笑的模样,连王凡都觉得这小子,现在肯定是乐的找不到北了,没看到他嘴巴都合不拢了,直往姑娘脸上凑!
“啪!”的一声脆响,小雨一巴掌打在了石头脸上,所有的人都惊呆了,有的还在起哄鼓掌的人,一下子被旁边的人拉住,大家都惊讶的看着小雨,不知道事情怎么会这样?
“你耍流氓!”
“我已经有男朋友了!想当我男朋友,你有房子吗?你有车子吗?你有钱吗?”
王凡这个时候才看到小雨,咬着嘴唇,一脸不屑看着石头,他的心也沉到了谷底,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很倒霉了,没想到这个小伙子和自己是同病相怜!比自己更倒霉,还被心爱的女人甩了一巴掌!
“小雨,我爱你呀,我会让你幸福的!”
石头整个也傻眼了,他万万没有想到,精心准备的礼物竟然换来的是小雨一巴掌,他还是不死心,一把拉住小雨的手臂!
“幸福,我宁愿坐在宝马车里哭!也不愿坐在自行车里笑!放手!”
小雨一甩手,挣脱了石头束缚,然后径直跑向路边,那里停着一辆白色宝马车,而此时车窗已经摇下来了,王凡都可以看见一个四十多岁,矮胖的男人,手在那小雨身上捏了一把后,死劲按响了喇叭,然后得意洋洋的离开!
这一刻时间像是静止了一般,大家都屏住呼吸,有的干脆捂住自己的嘴巴和眼睛,实在是不忍心看到这一幕。
“兄弟!是这个女人没有福气!”
“走,我们喝酒去!”
“饿死了,咱们去吃夜宵,我现在都能吃下一头牛!”
……
此时场上安静极了,王凡心里也很难过,悄悄的退出来了,石头像是疯了一般,把那还有那没有燃尽的蜡烛,踩得稀烂。
夜风中石头的哀嚎声传的好远,王凡听了心里都酸酸的!也许那女人真的没有福气,得不到一个男人真心的爱!
因为石头的缘故,王凡进超市的时候,还有些心不在焉,他从抽屉里拿出工牌戴上,看了一眼没有一个人影的超市,这才想起来秦汉说今晚不来了!
这超市的卖的东西有点怪异,等秦汉来了一定要问个清楚!
闲的无聊,王凡就跑去看放打折字画的货架,可是找来找去,那些字画都没看到,今天打折的变成一种饮料——养颜醋,三十会点买一瓶,王凡觉得还打折,这简直是打劫!
一瓶和苹果醋差不多饮料,居然要三十会点能买一小瓶,实在太坑了!他从白天那三会点的特价字画中就可以感觉到,这里会点可能代表的并不是钱,那到底是什么?
“叮当的!”
红色的风铃响动了,让几乎要打瞌睡的王凡总算清醒了,他一边打着呵欠,一边有气无力的说着:“欢迎光临三界超市,请问你需要什么?”
这不怪他不敬业,实在是凌晨五点下班,又忙着去处理那字画,生物钟一时还没有调整过来,现在超市又没有客人,不打瞌睡才怪!
“三界超市,这应该是这个超市会员卡吧,能买点什么了?”
这一下王凡呆住了,因为今天来的客人他还真的认识,因为这人就是他在路上遇到的那个腼腆的大学生石头!
而此时石头手里拿着一张红色初级会员卡,他也不知道卡是怎么来的,真的好奇怪!
“你这是超市初级会员卡,让我看看你卡里面有多少会点!然后你用心想一下,你到底最需要什么东西?”
第一次单独接待客人,王凡想着今天在路上看到的一幕,他心里也不好受!所以很温和的提醒石头,看他需要买点什么?
“我想要变高富帅!我想让小雨后悔说了那句话,你这你也有卖吗?”
石头苦笑了一下,看的出来他现在情绪不好,说出的话也有点不正常,只是他自己也搞不清楚,怎么来到这个超市,而且售货员还有点面熟!
“这个你会员卡里有六十四会点,余额还比较多,按规定可以购买会员货物,我给你看看有没有能满足你要求的货物!”
王凡戴上工牌,很快他发现超市里会员产品不少,他记起秦汉说的话,考虑到石头卡里金额,拿了一堆的会员产品到收银台前!
“这个能让眼睛变的明亮!要二十会点,好是好,可能不适合你!”
“还有这个读心球,二十会点,能让人猜到别人心思,好像也不合适!”
“还有这个美颜霜,十个会点,能让你变帅,越来越帅,当然这个是男女通用的!”
“这个是增高鞋垫!五个会点,能让你增高十公分,不过我觉得你已经很高了!”
……
第六章 梦中聪明丸
第一次单独推销货物,王凡还有些不熟练,看看手里东西,不要说石头就是他自己,都觉得每样东西可能真不合适,所以他越说声音越小,越说越没有底气!
不过想想也不奇怪,石头也就是情绪不好,顺口说出来的,这个世界上,哪有能让人变成高富帅的货物?
“大哥,我觉得每样东西都不错,我看你面熟,要不我全部都买了?反正这会员卡来的也莫名其妙!就全部用掉吧!”
王凡看着石头空洞的双眼,看的出来小雨对他打击挺大的,让他一切变得无所谓。想想让他买点什么,能让他心情能好点,早点走出小雨对他打击?
“你大学应该还没毕业?这个聪明丸一粒才五个会点,你就买这个,最差也能变成学霸!哈哈……”
王凡在一堆商品中,选择一个他认为最便宜,最实惠的货物,然后很真诚的递给石头:“有了它,以后钱会滚滚来的,知识等于金钱!”
王凡有些得意,卖弄递个石头那颗黑乎乎药丸,石头嘟囔一句:“是时间等于金钱!”
“这里能喝酒吗?我心里憋得慌!”
石头眼神空洞的说了一句,王凡看着他也挺颓废的,赶紧拿一瓶冰冻啤酒给他:“五块钱,这是普通商品需要现金交易!”
“没有过不去的坎,人的一生长的很,好日子好在后面了,你看你不是买了聪明丸吗?以后肯定能变学霸的!”
张想笑着劝慰着石头,现在石头只是想找个陌生人倾诉一下,可能买什东西对他来说,根本就不重要。
聪明丸?自己也只是看着这东西便宜,名字好听,希望能给石头找点好彩头的东西!
交易完毕,王凡看着石头离开时,那红色风铃响动起来,好奇怪,都挂在超市大门口,为什么另外两个风铃为什么一动也不动了?
“头好疼!我怎么到宿舍床上了?我买的聪明丸怎么不见了?”石头摸着头,不解的问身边的同学,却引来对面铺上兄弟一个白眼。
“你这家伙,喝醉了就睡,还买聪明丸?昨晚上睡得跟死猪似的,那鼾声吵死了!”
听着兄弟的话,石头不好意思的笑笑,只是昨晚上梦太奇怪了,不过这世界上,也只有梦中有聪明丸卖了!
王凡此时已经回到地下室,他在石头走后,折腾好多次,从那风铃下走来走去,真的很奇怪,每次无论他多大动静,响动的都是那只红色风铃。
可是明明记得,第一天在超市里,那只黄色和蓝色风铃也都响动,昨晚上生意不好,只接待了石头一个会员客人,而且他发现只有会员客人交易,才能让他的绩效有所增加。
这超市真心奇怪,普通客人交易的不是钱吗?这超市把会员客人和普通客人分的太清楚了,这是严重等级歧视!
王凡在心里有些不平,但是也只是发发牢骚而已!他下班后还是很快的进入梦乡!
……
王凡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打开了地下室的灯光,接了电话,才知道那幅花鸟图鉴定结果出来了,拍卖行的人请他去一趟,说是那花鸟图出了点小问题。
“王先生,实在是对不起请你过来一趟,我们这边想知道这花鸟图的来历,因为在这副画,有几个根本解释不通的地方,我们想请教一下!”
这一次介绍的拍卖行,对王凡这副花鸟图是相当的重视,把业界懂行的资历很深的专家请来了三四位,有的都有五六十岁,他们把那幅画围在中间,一个个摇头晃尾,像是遇到什么难题。
“王先生,这位是首都专门请来的,业界研究花鸟山水最权威的高教授!”
“这位是国内很有名的考古学家陈先生,这位是本拍卖行首席鉴定师!”
这是专门腾出的一间会议室,那些本来围着花鸟图看的教授专家,一听到这幅画的主人来了,一个个脸上露出古怪笑容,有的还从上到下把王凡好好打量一番后,露出感兴趣笑容。
那些笑容让王凡感觉到很奇怪,自己不过是卖一幅画,至于让人家这么好奇吗?
“王先生年纪不大,我比较好奇的是,这幅花鸟图是你怎样得来的!”王凡一坐下,首先按耐不住抢先发问的是那个戴着金丝眼睛,四十多岁的考古学陈教授。
这幅画他心里疑惑最盛,他考古二十多年,从来就没有看到过这么古怪,解释不通的事情,所以在看到画的主人后,第一个发问。
“花鸟图和年纪没有什么关系吧?”
王凡心里咯噔一下,拍卖行也问过他画的来源,当时自己想不出好主意,只说是朋友让自己寄卖的。因为总不能告诉人家,自己这画是在超市购买打折产品?
其实王凡最开始的时候,只是想请画廊鉴定一下,因为他总感觉这画不一般,说它像现代画,可是画卷纸张很特别,从来就没有见过,但是说它是古物,王凡又觉得不敢相信,毕竟它是自己买来的。
但是自己在三界超市,本来就遇到不少让人费解的事情,也不差这一件了!
“是我唐突了,这画难道是你的传家宝?”
那陈教授用手推了推自己的金丝眼镜,然后试探性的问了王凡一句话,却让他心生警惕之心,要是说这是自己家传的,那就是肯定这画是古画,可是只有自己知道,这画卷是超市买的,应该不可能。
“这是我朋友买的,然后托我寄卖,具体我也不清楚,这画有问题吗?”
王凡想了一下,这幅画原本也只是想卖给,喜欢花鸟图的陈先生,是他把画弄到拍卖行要求鉴定,自己不过是好奇,也就没有反对。
不过今天来这里一看,这拍卖行阵势摆的这么大,还请来一大群专家学者,来研究这幅画,实在是让人不解!
难道不像他自己猜想那样?只是一副近代的普通山水画?
“这画是有点奇怪,从这画的印章和意境来说,我们几个一致认为它,就是清代玉涧先生的真迹!”
陈教授一脸的严肃,而另外几个人也是满脸沉默,但是样子很奇怪,按说几个人能鉴定出来一幅画卷真假和出处,是一件让人非常高兴的事情,他们这么会这样的表情,王凡心里叫声不对劲!
“但是,但是,这画的纸张拿去检测,得住的结论是根本就没有几百年,做多也就是十年内才的画卷,所以,这副画可能是假的!”
那个高教授此时终于忍不住了,他鉴定书法这么多年,也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诡异的事情!明明从任何方面来看,都是玉涧先生的真迹,可是偏偏最容易造假的纸张上却出了问题!
因为那纸张根本没有保存几百年的感觉,就像近代书法一样,完全没有过多留下时间的痕迹!
事出反常必有妖,所以拍卖行不得不把王凡请来,是想了解一下这画的来历,要真是的真迹,那纸张的问题怎么解释?要是作假,那是怎么能做到这样以假乱真?
王凡愣住了,这几个教授的意思他总算是明白了,意思他这是高仿真字画,仿真的程度除了画的纸张外,其他的没有一点伪造痕迹,比真迹还要真!
到底怎么会这样?自己这画明明是在三界超市买来的,是会员打折的商品,最多也就是近代画,谁见过清代的古董在超市里卖的?只能说这画仿真程度高而已!
“我明白了,那么这画就是不值钱?或者说没有拍卖价值,我可以收回去了?”
说不失望那是假的,王凡本来还指望能换几千块,或者几百块用用,毕竟他当时记得秦汉问想要什么,他说最缺钱,秦汉才让他选择这幅画,难道是秦汉骗他?
当时秦汉给他的感觉,根本不像是在和他玩笑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王凡总有一种感觉,秦汉很神秘,虽然三界超市看起来很平常,但是他心里有种感觉,那个超市不简单!
“不,不是这个意思,鉴于你这情况有点特殊,拍卖行有个提议,这画能不能让我们来处理,而拍卖行将会给你一个满意价格?”
说来说去这才是拍卖行的最终目的,王凡的眼神从他们身上一一扫过,心里已经有些明白,只要是纸张仿旧技术过硬,几个专家完全可以一口咬定这就是清代玉涧先生真迹。
“好,你们打算给我多少钱?”
第七章 天上掉馅饼
王凡这东西来的容易,也没有过多纠缠,他此时心里还惦记着这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秦汉仿造的?这一定得弄个清楚!
“二百八十万?这似乎……”
王凡此时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整个人都惊呆了二百八十万?这简直让人不敢相信!
不是说这画可能是假的吗?这拍卖行居然肯给他这么多钱,难道有什么古怪?
“这里也没有什么外人,其实给你这么多,我们也承担了不少的风险,实在是没有办法多加钱了,毕竟以后我们运转画和一些技术处理也需要不少的钱!”
……
王凡此时都没有注意到他们说什么,他整个人都惊呆了!刚才拍卖行还在说这可能是假画,自己已经做了最坏打算,谁知道结果却是出人意料之外!
几天前自己还为丢了一份月薪四千的工作耿耿于怀,时刻担心着妹妹生活费和学费,还有父亲的病,但是现在拍卖行通知他,这副画还能卖二百八十万,怎么不让人欣喜如狂!
王凡只是一个普通人,上了一个二本大学,大学时候遇到郑怡然,那个时候怡然爱笑,喜欢吃冰激凌,两人常沿着江边走上几个小时,她累了自己就背着她,那沿江大道洒下她无数的笑声。
从什么时候开始,房子就成了搁在他们之间的大山。怡然曾经不止一次的在自己面前说。
“你爱我,就买房子娶我,凭什么样样都不如我的小美,风光住进豪宅,而我却要和你租房住结婚?”
“王凡,闺蜜们都说不以结婚为目的谈朋友,就是耍流氓,结婚不买房,那也是耍流氓!”
一想到这样伤人的话,王凡不由闭上眼睛冷静一下,其实女孩子希望能生活好一点,也是无可厚非的。
爱一个人当然希望他幸福,但是女人要的幸福和物质挂钩后,就让人非常的无奈了!
要是当初他有这么多钱,怡然还会不会跟她分手?
王凡甩了甩头,还是不要想这些伤心的事情,自己是万万没有想到,在那三界超市一件打折商品,居然能卖二百多万,简直就是不可思议,天上掉馅饼它偏偏砸中自己?
二百多万,对于原本平凡,每月只有三四千块工资的王凡来说,就是个天文数字,哪怕做梦,他都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能有这么多钱!
王凡走出银行的大门,还看到大堂经理隔着玻璃对着谦卑的微笑,他用手掐了一把自己,好疼,在看看天上的日头,明晃晃的,这一切没有做梦!
自己真的已经有了二百八十万的现金!分成两个卡存在不同的户头,此时都揣在自己的衬衣口袋里!
“去江城大学!”
拦住一辆出租车,王凡满脸喜气的坐了上去,赶紧给妹妹发了一个信息,通知她在老地方等自己!
今天刚好星期六,江城大学门口停满了各种豪华私家车,加上来往的学生,校门口的交通陷入混乱。
但是今天王凡心情好,还是一眼在人群中看到了王倩,因为妹妹个子高挑,虽然有点黑,穿着廉价的牛仔裤,还是那么活泼漂亮!
“哥,你怎么有空过来了,不上班就好好休息一下,这天太热了小心中暑,给这是我特意给你带着冰水!”
王倩因为是农村孩子,上学后经常勤工俭学,也从来不会去买那些化妆品,所以脸上呈现那种健康的小麦色。
王凡接过妹妹递过来的冰水,看着只有这一瓶,肯定是妹妹特意给自己买的,他心里一阵感动,鼻子酸酸的。
“你今天不上课,哥带你去吃饭!”
“算了吧,我们去吃米粉,七块钱一份,分量非常多!”
王倩欢呼了一声,每次看到哥哥心情特别好,哪怕只是吃碗米粉,她都会觉得特别开心!
“小倩,你今天什么都不要问,做我听话的小妹!哥带你开心的玩一天!”
王凡看着穿着土得要掉渣的小妹,习惯性的摸了下的她头发,却让王倩嘴巴一翘,嘟囔的说:“哥,都告诉过你了,不准摸我头发,女人的头发男人的腰,只准看不准摸的!”
“哈哈!还真是我的亲妹妹!如假包换,连说话都和我一样!”
王凡哈哈笑起啦,引得周围的人不由侧目,刚好有几个穿着时髦裙子,青春靓丽的女孩子,听到笑声“咦”了一句。
“王倩,我们一起去逛街吧,阿丽说要去武广买裙子,要不要一起去参考一下!”
一个圆脸白皙的女孩子,在一边喊着王倩,她口中的阿丽则是另外一个女孩子,看样子应该是王倩同学!
“谢谢了,我哥哥来了,实在是没空,阿丽,小玲你们去玩吧!”王倩腼腆的笑笑,这几个都是她的同学。
“走了,小玲你也是的,就王倩那土包子能懂什么衣服?还参考,你脑袋进水了吧!”
一边那个小丽瞪了圆脸的女孩子一眼,然后看了一眼打扮寒酸的王倩,露出鄙夷笑容,也没有打招呼,径直就离开了。
“就她那身打扮,售货员都不会让我们试衣服,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带上她只会让大家都没面子的!”
“就是,小玲也不看看,下次不要在做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那群女孩子叽叽喳喳,也没有压低声音,好像在说一件在平常不过的事情了,听在王凡的耳朵里格外愤怒。
“哥,我们吃米粉去,其实她们没有恶意的,女孩子开玩笑很正常的!”
王倩满脸笑容看着王凡,撒娇一般拉住哥哥的一只手臂,把他往那米粉店子拉,她心里有些不安,哥哥听了这话肯定在生气。
“她们总是这样对你?”
王凡看着妹妹,心里有些悲哀,其实自己心里早应该想到,家里条件不好,妹妹肯定和周围同学有些格格不入,被排挤应该很正常,只是自己亲眼看到心里非常难受。
“哥,这也没什么呀,我是不大会买衣服,她们也没有说错,女孩子喜欢这样说几句闲话也是很正常的,并没有恶意的!”
王倩翘起了脸看着哥哥,眼神清澈如水,这让王凡心里平静下来了,是的,妹妹有这样想法,自己应该高兴才对!
“武广商场?对就去那里!”
在江城呆的人都知道武广,那里经营中的高档服饰,一件专柜的衣服是自己以前几月工资,自己也就是被同事拉去长过见识,至于在那里买衣服,自己想都不敢想!
“哥,你疯掉了,干嘛来这里,这里东西又贵又不好,我那些同学只是闹着玩的,不要往心里去了!”
王倩看着几十层楼高的武广大厦,腿都要打哆嗦,她紧紧拉着王凡的手,说什么也不肯进去,这里面的东西,听宿舍里的姐妹说过,价钱简直让她膛目结舌。
“哥不是介意别人怎么说,哥是希望自己妹妹漂漂亮亮的,你是我妹妹,只要我有能力,都会给你最好的,以前对不起了妹妹!”
“哥,你今天好怪呀,你一直都是给我最好的呀,走吧,我们回去吧!”
王倩不管王凡怎么说,死活都不肯挪动步子,她可是知道自己这个哥哥,从小对自己就好,她不愿意到时候,哥哥为了给她买衣服为难。
“小倩,我还是对你说实话吧,哥买彩票中奖了,金额实在太大,根本用不完,所以大发慈悲给小妹买几件衣服,你哥哥没有那么伟大的!”
王凡手一摊开,实在没办法了,还是说实话吧!要不让妹妹不会让他多花一分钱的!
“真的吗?我要看看卡!”
“这是银行发来信息,你一看就明白了!”
王凡笑着把手机递个妹妹,只见她皱起小鼻子,一个零一个零的在那里艰难的数着,数清楚后整个人都傻掉了,然后发出一声喜悦尖叫,吓了王凡一跳,恨不得把王倩嘴巴捂上,这死丫头这嗓子也太尖了!
他没看到那超市保安探头探脑,她再尖叫,恐怕他们就要把自己捉住,往公安局扭送了!
“哥,还等什么,我要买一条裙子!”
这一下王倩疯了,一下子拉着哥哥就往武广商场跑,让王凡是哈哈大笑,谁说女孩子不爱美,不喜欢穿裙子,那简直就是骗鬼的!
王凡微笑的看着妹妹在试衣间,半天不见出来,他闲的无聊就翻出手机看新闻,突然一个新闻让他瞪大眼睛,脑袋你的思维一下子停顿下来,只觉得这个世界太疯狂!
第八章 扬眉吐气
“大地震过后,一头瘸腿的小猪崽,凭借自身能量与吃黑木炭、饮雨水,于震后埋在废墟下六天,后被某飞行学院的战士挖出来时,居然顽强的活了下来,这头小猪崽创造了一个生命的奇迹!”
“于是很多市民及网友为之感动,呼吁不要宰杀它,让它快乐的度过余生,而同一栏被压死的还有十一只小猪崽,和一头大母猪……”
王凡不由摸了一把头上的汗水,手机视频上那头瘸腿的小猪崽,浑身漆黑只有头上有一撮白色的毛发,不正是自己那天晚上看到的瘸腿小男孩?
记得当时它们拿着的是蓝色的高级会员卡,里面的会点最大的才是一,最少的只有零点几,但是自己就纳闷,那初级、中级、高级会员卡代表着什么?而且那里面会点到底是什么?
那个三界超市究竟是怎样的地方?小宝和他妈妈能来,石头能来,还有这小猪崽居然也能来?
天啦,这信息太混乱!王凡不由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最近不可思议的事情太多了!
“哥哥,你看我这裙子合不合适?”
王倩从来没有穿过这么漂亮的裙子,贴身穿着好舒服,感觉非常清凉,她自己的手脚都不知道放哪里!
王凡抬眼看着眼前个子高挑的妹妹,先是瞪大眼睛,然后是开心的笑了,人靠衣裳马靠鞍,妹妹只是换了一身衣服,立刻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好美,像仙女一样!”
王凡忍不住赞叹一声,看着妹妹亭亭玉立的站在面前,心里酸溜溜的,这么漂亮的妹子,以后不知道那个小子有福气!
“哥,你就会糊弄人,不过那件白色的裙子便宜多了,那拿那一件吧,我穿起来大小也正合适!”
王倩虽然爱美,也看了哥哥手机上的信息,但是一看那吊牌上的价格,心里一阵肉疼,哪怕只是挑选一件最便宜的,自己也心满意足了。
“把今年这个专柜新上市的裙子都拿过来,要小码的,每样拿一件,全部给我包装起来!”
王凡笑眯眯的说着话,让一边心里还直担心,怕这对兄妹试一通衣服后,害他忙碌半天,却是一件衣服也买不起的服务员是喜出望外,态度立刻恭敬起来!
“还请稍等一下,丽莎的新款衣服小码还在仓库,我们马上安排人去拿!”
这个服务员此时是又惊又喜,心里暗想实在是看走眼了,这对兄妹居然有这么大的手笔,这个专柜新款裙子可有七八套,每一件都堪称经典!
“小王,阿芳,这边有大客户要拿衣服,你们赶紧过来给帮忙!”
那服务员生怕让王凡久等,忙告诉服装部主管,让他赶紧从卖平价服装那里,抽调几个服务员来帮忙!
“你们试穿好了,再告诉我要去拿哪一件!我们主管叫我去拿货!”
阿芳有些无奈,眼前几个大学生模样的妹子,每件衣服都想试穿一下,可是每一件都嫌弃太贵了,这都挑快一个小时了,还没决定买那件!
主管现在喊她去仓库拿货,她巴不得快点离开,免得在看这几个妹子在那里只试穿,却不买衣服,还歪歪唧唧挑三拣四。
“小玲,你看这件衣服挺漂亮的,就是太贵了,要八百多,买了这件衣服我这月生活费就没了!”
“这件也好看,太贵了,还要一千多块,金子做的呀!”
王凡他们在校门口看到小丽和小玲他们,正在那一堆衣服面前难以取舍,每件都喜欢,但是太贵了,再看不远处的售货员,一空闲下来,就对她们几个怒目圆睁!
“小丽,你看那边好多服务员,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套衣服,好漂亮!”
“不要看了,那边是丽莎的专柜,最便宜一条裙子都要好几千,那是有钱人的世界,不对,那个不是土包子吗?”
洪小丽因为自己眼花了,手里衣服也顾不得试穿,赶紧拉一下身边的小玲还有其它几个同学,大家这才确认那个穿着一身名牌的女孩子,真是小丽口中土包子王倩!
“还真是她呀,难道她认干爹了?还是交男朋友了,这么猛敢去丽莎专柜买衣服?”
“你瞎说什么呀,那旁边不是他哥哥吗?咱们今天还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