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行啊!”薛浩自入黑道以来,一些规矩都懂了,特别在定北市跟六爷混的人特别多,想要退出来,恐怕不是这么容易之事,“有些事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说清楚的,这样吧,你把联系方法留给我,我过两天再去找你!”
“得了,我看你是不想拿我当兄弟了。”徐天宇拉下黑脸来,猛然地推了一把薛浩小退了几步,“本以为兄弟再重逢是好事,结果还是物事人非啊!”
“小宇!”薛浩对徐天宇的兄弟之情是没变的,只是他现在有一些不得已的苦衷而已,因此被徐天宇这么一激,倒是把心一横,“你说什么呢!我跟你走总行了吧!”
“这才够兄弟麻!”徐天宇破涕为笑,“走,今天我们兄弟两不醉不归!”
“不是吧?”薛浩记得徐天宇以前是不抽烟不喝酒不赌博的,怎么两年时间不见,这些坏习惯都染上了,“你学会喝酒了?”
徐天宇应了声恩,微微点了点头,转过头冲着一旁的刘栋,又伸手指着薛浩而去,“小刘,给你介绍下,这是我兄弟薛浩,穿开裆裤长大的哥们!”
“浩哥好!”刘栋浅笑了声。
薛浩微微应了声恩,随即把刘栋给上下打量了下,“小宇,这位是?”
“这是刘栋,是负责接送领导的司机。”徐天宇分别拽抓在薛浩与刘栋的胳膊上,“他今天送我来医院探望几个学生,本想吃饭就回到乡镇去,结果碰巧在这里遇到你了。”
“学生?”薛浩疑惑道:“你当老师了?”
老师?徐天宇摇头笑了笑,“走走走,先找个地方,一会再跟你好好说!”
“那就去啊旺酒馆,那里的饭菜都不错。”薛浩建议道。
“成!”徐天宇在市里差不多呆了两年的时间,也知道啊旺酒馆的名气,他转过头来,冲着刘栋吩咐道:“小刘,你去把车开过来吧!”
刘栋一听要去酒馆,顿时不太愿意了,“徐书记,等会还要开车回镇上,喝酒是不是有点?不如我们回到镇上再喝吧?”
徐书记?薛浩对这称呼有点敏感,诧异地盯着徐天宇看,“小宇,你现在是干什么的呀?”
对于自家兄弟,徐天宇当然不用隐瞒了,“在政府部门,现在是一个穷乡镇的团镇委书记!”
薛浩先是愣了下,随即为徐天宇混得这么好而感到自豪,“当官好啊,到时候发达了,别忘了兄弟噢!”
“瞧你说的。”徐天宇嬉笑地捶了一下薛浩,“还记得我们的誓言吗?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结果当年你有事却自己扛着,我还没跟你算呢!”
“徐书记,你看!”刘栋指着天色,“现在还没到七点钟,我们是不是回到镇上再吃饭也不迟呀?”
“那好吧!”徐天宇应了声,“海田饭店也不差嘛!”随即转过头来,冲着薛浩问道:“阿浩,你有没有重要的东西要拿?要是没有的话,那我们就直接去海田镇了噢?”
“重要的东西倒没有!”薛浩摇了摇头,他出来混这两年时间,除了存有一些钱财,不过银行卡都是带在身上来的,剩下的就是几套换洗衣服了,“你该不会想要我跟你去乡镇住下来吧?那可不行哦!”
“没什么不行的。”徐天宇伸手扯了下薛浩的衣衫,故作神秘地贴在他耳边说道:“我那有笔大生意要做,要是交给外人来办的话,我真不放心,如果是你来帮忙的话,那我也就没什么好担心了。”
“什么生意?”薛浩半信半疑道。
“在这说不太方便。”徐天宇要说的大生意自然是指山涧古墓文物,只不过在公众场合,当然不能说出来了,“等到了那地方,你一看就知道了。”
第026章 托付
在海江饭店包厢内,三杯米酒下肚后,徐天宇二话不说就站了起来仔细搜索了下包厢设施,又检查门窗确认安全可靠,这才返回到座位上,拿出那块巴掌大的粗糙玉片来往薛浩跟前一放,“兄弟,看清楚了,这是什么东西?”
薛浩早就被徐天宇的故作神秘给折服了,一看眼前放着这么大的玉片,他惊得两个眼珠都快要掉下来了,“是真玉?还是假玉呀?”
“当然是真玉了,而且还是古玉咯!”徐天宇紧张地望包厢门望了望,紧接着压着声音道:“不瞒你说,这是从一个古墓拿出来的,至于是那个朝代的就不太清楚了,不过我敢肯定,这古玉的价值绝对不菲噢!”
巴掌大的一块古玉,那绝对是一笔大买卖。
薛浩仔细摸了摸手上的古玉,似懂非懂道:“你之前在市里说的这笔大买卖就是指这块古玉吗?”
“不是,这还是其中之一,后头还有很多呢!”
对于穿开裆裤长大兄弟,徐天宇半点隐瞒都没有,当即透露道:“这块古玉还是近百件的文物之一,你说这近百件文物是不是一笔大买卖呢?”
轰一声,薛浩顿时吓傻眼了,紧张得左右环视附近,结巴道:“小宇,你是说有上百件像这样的古玉?你没逗我玩吧?”
“你我兄弟一场,我还能骗你不成?要不我怎么说交给外人来办,我放心不过,交给你来办,我就不用担忧呢?”徐天宇知道盗卖文物是犯罪,特别是像这样具有历史性的古墓,那绝对是要掉脑袋,不是特别信赖之人,是绝对不可能托付的。
说到兄弟情义,薛浩绝对是没得说了。
两年前,富二代牧勇撞死了徐天宇女友陈静却找人出来顶替,他与徐天宇实在是气愤不过就拿起水果刀砍了那名顶替之人,结果被市公安局缉拿,他更是一个人扛下整个砍人事件,最终独自承受了颠沛流离的逃亡之路。
一听徐天宇这么说,薛浩两眼泪汪汪,他咽了咽泪水,端起酒杯来敬了徐天宇一杯,“小宇,那可是掉脑袋的活,你就不怕吗?”
“怕?”徐天宇一口气喝下整杯米酒,笑了笑,“两年前,我们的脑袋早就应该掉了,如今多活了两年,你说有这么好的机遇,还要贪生怕死的话,那怎么会成就一番事业呢?”
“来,干了。”薛浩再给两人的空酒杯满上酒,又与徐天宇碰了碰,随即一口气饮下了火辣辣的米酒,“小宇,那你打算让我怎么办?”
“第一步,我要你先上网去摸索各个朝代已出土的文物,了解一定的文物知识,然后等到时机成熟了,你再北上寻找国内买家换回资金。”徐天宇早就已经谋划好了,只要把这些文物给变卖了,换到适当的资金,那么他的官路就一定亨通了,“等有了资金在手上,我们在好好计划第二步!”
“成,以后就听你的指挥!”薛浩也不是蠢猪,如果有了钱财,再加上徐天宇的官路权利,没有干不成的大事,顿时暗暗感谢苍天不赶尽杀绝,“要不要我再叫几个兄弟过来帮我们办事?”
“不成。”徐天宇罢了罢手,“目前我们不缺人手,而且就算缺少了人手也不能用叫外人来使唤,特别是在处理古董这件事上,还是要你亲力亲为才行,不然给人知道我们干这个,那可是要吃花生米的!”
仔细想想徐天宇考虑得确实周到,薛浩顿时自罚三杯米酒下肚,紧接又与徐天宇大口肉大口吃酒,直到差不多三分醉,这才消停下来谈正事,“小宇,那我是在镇上找个房子住下来?还是在旅馆安顿下来呢?还有我要是逗留在镇上会不会引起其他人怀疑呀?”
关于这个问题,徐天宇从来就没好好琢磨过。现在仔细想想,确实是个大问题,得想个好借口才行,不然太容易招惹人警惕及怀疑了,特别是薛浩那一头的绿毛及前卫风格打扮,不被镇上的人当成坏人才怪呢!
想到这,徐天宇指点着自个的脑袋,却冲着薛浩严肃道:“这样,你先到镇上的网吧对付一晚,等到你把这身皮毛都给换了,再到镇上的旅馆安顿下来,至于其他事情,还是等明天晚上再商议吧!”
薛浩知道这头绿毛是不招惹人喜欢,但却是保命的一道护身符,要是换回两年前书生打扮的话,那势必给人认出来,到那时别说干一番事业了,能不连累徐天宇就已是烧高香了,说不得,吞吞吐吐道:“小宇,这样不好吧?要是被人认出我是通缉犯,这对你前途有很大影响的!”
“不碍事!”徐天宇罢了罢手,给他吃个定心丸,“这里距离江都市大概约有三百多公里远,根本不担心被江都公安知道,再说在这穷乡僻壤的,只要你不做出引起公愤之事,绝对不会有人关注你的。”
“成,只要你没问题,我也没问题。”薛浩赞同徐天宇的分析,毕竟都过了两年时间,他身材体格多少也是改变了不少,“那我明天早上就回市里把这头发染回来,顺便在市里购买一些生活用品吧?”
“行。”徐天宇也没多想什么,以为薛浩真的只是回到市里染头发及购买一些日常用品而已,说不得再三叮嘱他回到市里不要跟那帮流氓地痞见面了,以免节外生枝。
其实徐天宇叮嘱是没作用的,在第二天大清早,薛浩回市里去不是染头发这么简单,而是要向六爷作个交代,毕竟在这两年时间是六爷收留了他,不然他早就饿死异乡了,因此做人要懂得知恩图报!
好在这位六爷也是个讲理之人,知道薛浩遇上发小了,想要跟着发小一起闯出个名堂,当然也不会彻底阻拦于他,只是提出了两个特殊条件,一是要离开没问题,只要肯断胳膊或一条腿出来就行。二是欠三个人情面子,将来有需要你出手时,你得要必须无条件执行!
断胳膊或断腿什么的,显然是不行。
薛浩只能选择了亏欠三个人情而安然离去,随即,又到市里的一家时尚发廊把那头绿毛给染黑了回来,再花上两千元的钞票到专卖店去购买几套像样的休闲装及增添一些探墓的日常用品。
这一来一回,总算是在日落之前赶了回来。
徐天宇一看薛浩涣然一发,整个人都变得精神多了,倒不用担忧被他人误会成流氓地痞了,当即就把他往家里领,并郑重地向徐宁娟介绍薛浩是他拜把子的身份及给薛浩找了一个可以在海田镇逗留的游山玩水的借口。
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徐宁娟一看徐天宇是三好青年,相信他的拜把子兄弟肯定也不会差不到那里去,顿时做了顿好吃的宴请薛浩,又让着徐天宇带着薛浩去镇上的旅馆安顿下来。
如此一来,徐天宇就有一个不回来睡觉的好借口了。说是兄弟两人已经有多年不见了,要在旅馆叙旧一番,实际上,却是趁着夜黑风高之夜,带上薛浩悄然地摸黑往马鞍山方向走去。一路上,他还小声地给薛浩讲起了关于马鞍山附近一带的具体情况。
等到马鞍山脚下马鞍村口附近,已是入夜十点钟了。
这个时候,马鞍村的居民大多数都已经关灯歇息了,只是还有少数几户的村民还亮着灯光,如果现在就贸然穿过马鞍村,那要是不幸被村民撞到的话,势必会引起他人的怀疑而产生一些不良的传闻。
因此徐天宇与薛浩躺在附近的山沟耐心等待,直到凌晨零点这样,看到全村都熄灯了,他们两人这才敢通过马鞍村进入马鞍山,然后借着手上的照明电筒顺利来到了死亡山涧附近。
在死亡山涧附近寻了大约有两三个小时这样,徐天宇总算是找到了那天晚上做的记号,他则把带来的绳索绑在树上,再与薛浩顺着坚固的绳索爬下了那波涛汹涌的山涧之中,再借着绳索钻进了之前发现的那座古墓。
顺利进入古墓内,徐天宇直接把薛浩给领进墓中之墓去,然后把随身带来的强力照明电筒给固定好,一边仔细检查古墓有没有其他人进来过,一边笑着跟薛浩打哈道:“怎样?只要把这里的东西都卖了,我们至少也是百万富翁了!”
望着地上摆放着近百件不知朝代的古物,薛浩惊讶咋舌道:“小宇,这要是全卖了,何止百万呀?起码最少也得上千万啊!”
千万不千万,徐天宇不清楚。总之最近这几年都流行收藏古玩,像这样有价值的文物应该可以卖个好价钱,不过他不会全部都给卖了,而是要留一些作传家宝,给后人遗留一些可以升值的好东西。
徐天宇指着地上的文物,“阿浩,现在我们把这些物品分类,选出一些劣质品拿去换钱,剩下一些质量好的文物就暂时先存放着。”
说干就干,两人很快把地上的文物都归类分堆放好。它们分别有陶瓷、玉器、青铜等东西,其中精美的玉器就高达三十多件,特别是这些文物当中还有一些雕刻地栩栩如生十二兽,即:龙、凤、马、蚁、人、鸡、狗、猪、雀、牛、虎、蛇等雕像。
第027章 做客(一)
分类归好后,徐天宇与薛浩则拿出事先就准备的照相机对地上陶瓷、青铜器等文物进行各个角度拍照,然后再把一些便于带走的玉器、陶瓷、青铜器都装进两大麻袋带下山回到徐天宇住的地方。
趁着天快亮的时候,徐天宇又把两个大麻袋内装有文物都拿了出来,全部都放在薛浩刚买回来的两个行李箱内,随后就当作没事一样睡了个大头觉,一直到上午十点钟,单位打电话来找人了,这才迷糊地醒了过来。
一看薛浩还在旁边打呼噜着,徐天宇先是去卫生间洗洗打扮一下,随即才把他给弄醒过来交代一些问题,这才急忙地赶去单位上班处理一些文件,好在今天并不太忙,差不多到点就可以提前下班了。
回到家中,薛浩人已经不见了,拿出手机一打,这才知道他人已在镇上一家名为腾飞的网吧里查阅各个朝代文物的资料。
说起网吧,自从徐天宇来到海田镇这里上班,还真的没去上网过,他说不得琢磨了一下,要不要去网吧去看一看?碰巧就在这个时候,放在掌中的那部手机突然震响了起来。
“喂,哪位呀?”一看是海田镇上的电话号码,徐天宇马上接听了起来。
“请问你是徐书记吗?”电话那端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是徐天宇,请问你是?”徐天宇感觉对方的声音有点耳熟,就是一下子想不起来这是谁的声音。
“我是沈佳琪的妈妈王秋芬呀?前两天,我们还在市医院见过面呢!”
市医院?沈佳琪的母亲?一听到对方提醒,徐天宇回想了一下,总算是记起来了,笑道:“原来是王阿姨呀?这手机信号不好,没听出是您的声音,你有什么事吗?”
看徐天宇在电话中挺客气的,王秋芬顿时松了口气,她斜眼扫望了一下半躺在床头翻看杂志的女儿一眼,赶紧走下楼去,“是这样的,我家小琪自从医院回来之后,老是闷闷不乐,我怕她又因李毅的事情而想不开了。因此,我想问问徐书记一下,你能不能抽个时间来开导她呀?那怕说几句话也成啊!”
其实关于开导的事情,徐天宇早就忘得一干净了,一听到对方这么说,倒是感觉有点过意不去了,说不得连连抱歉道:“王阿姨,我这两天都挺忙的,一直都没时间过去。要不这样,等我跟一个朋友吃过午饭就过去,你看?”
“好啊,你能现在过来最好了。”王秋芬巴不得徐天宇赶紧过来,“你也别跟你朋友在外面吃饭了,你们就一起过来我家吃吧?”
“这?”徐天宇有点犹豫了,“这不太好吧?”
“这有什么不好的?”王秋芬缜道:“就这么说定了。”
徐天宇还想多说什么,结果突然发现对方早就已经挂了电话,他只好吹了口气,放下手机到浴室去冲了一个凉水澡,又换上一套干净球衣及运动鞋,再到街上配个三十五元的果篮,这才悠闲地按着王秋芬给的地址走了过去。
结果一到沈佳琪的家门口,徐天宇是彻底傻眼了,原来王秋芬给的家庭地址正是镇上那家名叫腾飞网吧的门牌号,而且王秋芬也早在门口恭候多时,一看他提着果篮来了,顿时笑盈盈地迎了上来,还往他身后望了望,“徐书记,你可来了,哟?你朋友呢?他怎么没跟你一起来呀?”
“他啊?”徐天宇都有点不好意思说了,不过最终还是说了出来,以免等一下撞面了尴尬,“好像就在网吧里面上网呢!”
“啊,不是吧?”王秋芬感觉有点意外,一边把徐天宇迎了进去,一边给他介绍道:“这网吧是小琪她哥去年大学毕业回来没找到适合工作,这不城里都流行电脑么?就跟银行贷款开的,这生意嘛,有时好,有时候坏!”说到这,她那老脸上带有一丝的惬意,一看就知道网吧收入应该是不错了。
环视一看,这网吧的装修还算是马马虎虎,一共有两台超大型的风扇及电脑专用的椅子,只是上网的机子就少了点,只有二十五台这样,而且还都是老款的台式机。
睁大双眼寻了一番,总算是发现了薛浩的身影,不过看到他正在专注浏览各个朝代已出土的文物网,为了不引人注意,徐天宇没有过去打招呼,而是顺王秋芬的指引登上了二楼,并推门进入了沈佳琪的闺房。
乡镇农村人的闺房一般都很单调,一张床及写字桌、椅子外,基本上就没有什么摆设了。而沈佳琪的香房也不例外,只不过她的香闺布置很温暖,在墙壁四处都贴有一些流行歌星的海报,还在闺房正中间挂有一串白色的贝壳风铃。
沈佳琪此刻正半躺在床头上翻看着一本杂志周刊,那副白净的小脸已经红润好多,倒是没看出来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徐天宇笑着把果篮放在桌上,“佳琪同学,这都已经是中午了,您怎么还赖在床上不肯下来走动走动呀?”
沈佳琪刚以为进来的人是她的母亲王秋芬,倒是没在意抬起头,但是一听到徐天宇这个声音,顿时慌忙地放下手中的杂志,又迅速下床来理了下衣衫及那头披肩散发,惊讶道:“领导,您怎么来了?”
“听说你心情不好,我过来看看你呗!”徐天宇转了转,象征性参观了下沈佳琪的闺房布置,又指着墙壁的那些明星海报,“看来你是个小歌迷呀?”
“额。”沈佳琪应允了一声,那秋水般的双眸微微地投向王秋芬去,生怕会挨母亲责怪不好好念书,尽老是迷恋这些不入流的歌星。
“徐书记,你坐着,我到楼下厨房帮小琪她爸做几道菜,一会再上来喊你们下去吃饭。”一看徐天宇跟女儿已经对上话,王秋芬脸上挂满了笑容,赶紧找了个借口小退了出去,同时还不忘记嘱咐沈佳琪招待好徐天宇:“小琪,你可要好好陪徐书记说话噢!”
“领导,你坐着。”沈佳琪笑盈盈搬来一张椅子让徐天宇坐了下来,随即拿起桌上的果篮走了出去,不约一会儿,又捧个装有水果的果盘走了回来,并主动削了一个大苹果给徐天宇递了过去,“领导,您吃水果!”
徐天宇恩了声,不客气地接过削好的苹果,不过却没有开吃,而是伸手从果盘中拿起水果刀来把削好的那个苹果一分两半,拿一半递给沈佳琪去,“佳琪同学,你也吃,你这个年龄,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这苹果有很多维生素,需要多吃一点,补一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