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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灭传说 作者:黑雨伞
内容简介:
不灭无敌之躯,古今最嚣张狂人。
一个经历多次生生死死的狂人,迎来了他的又一次重生,到了21世纪。
他觉得自己是别人的“祖宗”,而别人却都叫他“小鬼”,自己的后代把他当成小弟弟。
性格放荡、做事嚣张的他,如何面对崭新的人生?已经活得不耐烦的他,如何解开生命的奥秘?
第1章 又活过来了
石天睁开眼睛,推开身上的万斤巨石,感觉一阵清馨的自然气息扑面而来,但他却是一脸的苦闷样子,叹了一声:“又活过来了……”
这句话两千多年来他已经说了九次了,每一次重生后都会说这句话,第一次说的时候充满了惊喜和难以置信,但后来却越来越无奈,越来越厌倦。
无奈归无奈,既然又活过来了,只能再活上一遍,等待下一次死亡。石天跳出巨石下百年前自己挖的土坑,身上的衣服纷纷飘落,露出一身晶莹如玉,犹如婴儿的肌肤,忍不住仰天骂道:“活过来就活过来嘛!干嘛每次都把老子从一个老头变成小孩……去死吧……操!”
说完冲着蔚蓝的天空竖起中指,但不知道是否存在的“老天爷”丝毫没有理他,只有他那声“操”在山谷里回荡着。
石天一声长啸,把怨气都发在了压着自己百年的万斤巨石上,几拳下来万斤巨石散落一地,成了一堆碎石,受惊的兽鸟四下飞奔,纷纷逃离这周围。石天打完石头,又空手去劈周围的百年大树,比腰还粗的树干几乎是劈一下倒一棵,直到筋疲力尽才坐到一棵被他砍倒的树干上,对着天喘着气骂道:“怎么才能不活过来啊!!!这烂命怎么这么臭、这么硬……妈的……比屎还臭……”
说到屎,就感觉一股尿意涌了上来,他也懒得站起来,反正现在一丝不挂,就坐着撒了起来,看着下体上的包皮,忍不住又骂道:“操……又变处男了……”
石天原是出生在秦朝末期,当时天下大乱,百姓艰难活命,石天是个孤儿,被秦二世捉进军队里效命打仗,刚换上军装秦朝就已经大败灭亡,他跟着几个也是无家可归的秦军士兵干起了打家劫舍的勾当,不过只针对一些为富不仁的小财主,搬不动的粮米还顺便救济附近饥民,倒也算是劫富济贫的义盗。
一次在路上拦抢几个富商的时候,被一位路过的老道捉住,狠狠的“教育”了他们一番,然后放走了其他几人,惟独把石天留了下来,带到一处渺无人烟荒山,在一个由山洞改成的道观里逼石天拜他为师,称石天身具天体,蕴涵天地精华,是空前绝后的修道练武奇才。
石天本来就厌倦了做强盗的日子,只要有饭吃也无所谓做谁的徒弟,这老道看上去脸色红润,满头白发,颏下三银髯,童颜鹤发,仙风道骨,当真便如图画中的神仙人物一般。又能轻松把他们几人捉住,确实挺有本事,就留下来拜了这道人为师,跟着学艺。
那老道自称是太乙派第五代传人,道号真一,太乙道法渊博,他自己只修炼得一些皮毛,得知自己大限将至,却难窥师门道法真谛,才下山寻找能将师门衣钵传续下去的人才,历经三年才找到石天,希望他能认真研习,得窥天道。
也许石天果然如师父所说,是修道练武奇才,稍一点拨就能领悟其中精髓,还时常说出一些连师父都不曾想到的见解,真一道人居然从徒弟这里得到不少领悟,寿命又多延续了三年,临终之前把师门所有密典都交给了石天,告知这些师门密典他自己也没能参悟丝毫,要靠石天自己研究。
石天知道师父大限已至,但三年道法修行已经参透生死,倒也不甚悲伤,接过师父手中密典后,跪拜磕头,真一道人随即坐化仙去。
师父死后,石天以山林为伴,鸟兽为友,刻苦修习太乙密典,饿了便吃些野果充饥,光阴似箭,转眼几十年就过去了,石天也由一少年变成老者,终于一日在山崖之上修炼太乙密典时得到大成,而此时万里晴空突然电闪雷鸣,一道闪电恰恰击在石天头顶百汇要穴,石天顿时成为一具焦尸,尸首摔入崖下万年泥潭,等他第一次重生醒来时已是两百年后,变成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模样。
此后每次石天寿终去世,都会重生,寿命越来越长,重生所需的年月越来越短,上次重生经历了106年,这次他估计已经不足百年,而寿命却从第一次的60多年变成了上一次的100多年。每次重生后都变成十五、六岁样子,容貌体格变得更加完美,师门传授的太乙密典也更加精进。
重生后的石天也不再继续修行,因为已经大成,修行所需的各种戒律也不再忌讳,从此游戏人间,太乙门的一些武术皮毛也已经足够他纵横江湖、笑傲天下,有时行侠仗义、扶危济困,也曾混迹市井、吃喝嫖赌,或者安分守己、娶妻生子,在他活着的这千年岁月中可以说是经历人生百态,尝尽各种悲喜,当然还有死亡的痛苦,这种永无休止的生生死死已经让他彻底厌烦,但也无奈……
第2章 偷窥
石天虽然不愿再活,却也不会就此自杀,因为知道自杀也没用,他曾经自杀过,但是死不掉,割破了喉咙不一会就愈合了,一大包砒霜吃下去,只拉了几天肚子,白白吃了几天苦头,再说就算自杀成功,过上不用百年又要再次复活。
死亡的痛苦是他最难忘,也最害怕的,其实石天也不是真正讨厌活着,而是讨厌死亡的感觉,因为他的死法和别人不同,每次都有如遭到雷劈一般,那不是肉体所能承受的,而他已经痛苦了九次了。
现在既然活了过来,那就只能再到世上走一遭,毕竟世上还是有一些东西很有趣的,比如女人,这是他活了千年唯一没有感到腻烦的事情,每次重生后都感觉自己在这方面的欲望更加旺盛。不过石天很少动真情,就算动了真情也掩藏的很好,感情在他眼里是真正的过眼云烟,他情愿去和一些荡妇肆混,或干脆找妓女解决,要是连妓女、荡妇也对他动了感情,那他就逃跑。
石天跳进山涧小溪,冲洗掉身上的百年污垢,也不找东西遮掩,光着身子就往山外跑去,奔跑的速度简直如同是在飞,应该说比飞还快,附近要是有人的话,也只能看到一道影子晃过,而看不清楚是何物,其实这还是因为石天“沉睡”了百年,关节没有活动开,加上深山中没有道路,否则连他的影子都休想看到。
他为自己选的葬身的这片山林范围极广,在山林中跑出百多里地,才看到一个有几十户人家的小村落,除了几个老人和小孩,看不见什么人,见有一户人家房门紧闭,心道这家应该没人,先去拿几件衣服穿。绕到屋后面用内力拨开窗户插销,飞身串进屋内,却听到两个人的喘息声,这声音他在熟悉不过,一听就知道是在做男女之事,心中暗笑,难怪把房门关得那么紧,这种穷山村是很少有盗贼光顾的。
找了两件衣物穿上后,那对男女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听得石天心痒痒,这种山村老屋都是黑瓦屋顶,用房梁架空,房间的隔墙并不砌到屋顶,上面是相通的,石天忍不住跳上隔墙观“战”起来。
只见一对男女果然在做夫妻之事,那男子身材粗壮,看上去已经年近五十,伏身在上,正喘着气上下起伏、滋滋有声的大干,那女子看上去年轻许多,年纪应该不到四十,身材还未变形,虽说不上姿色美艳,但细眉小嘴,也算秀气,此时她自己用手掰开双腿,任由那男子在她上面肆虐,紧闭着眼睛娇喘连连,看得石天大吞口水,狠不得飞身上前,推开那男子替他行事。
那女子面部正对着石天的位置,眼眉轻颤,仿佛要睁开眼来,石天不想干扰他们做事,忙跃下墙头,从来时的窗口跳了出去,人影一晃已经远在数里以外,放声哈哈大笑起来。
那女子却已经看到石天跃下墙头时的影子,大惊之下推开身上男子,那男子正做的起劲,不解问道:“怎……怎么了?”
那女子神色慌张的说道:“村……村长……好象有人进屋了……不会是我那口子回来了吧……”
那男子乍一听此话也是一惊,颤声道:“不会吧……大……大柱不是还在广州打工吗?不是说年底才回来吗?”
那女子道:“不知道……我刚才好象看到墙上有人,你去看看,是不是有贼进来了。”
那男子忙穿好衣服,拿了根棍子在几间屋子里转了一圈,回来笑道:“瞧你疑神疑鬼的,哪里有人,门关得好好的,打我出世以来就没听说过有贼来过咱们村,放心吧。”上前又对那女子动手动脚起来。
那女子此时也已经穿好衣服,被刚才一惊已经没了兴致,推开那男子道:“村长……今天就算了吧,一会娃娃回来了,看到不好。”
那男子刚才只做了一半,没放出“货”来,有点不甘心,不过被她刚才的话一惊,那物件早就吓软了,知道自己年纪不小,要是硬不起来岂不丢脸,于是道:“那好,我明天再来。”又在那女子胸口捏了一把才离开。
第3章 汽车站
石天看了刚才香艳的一幕,更加欲火难耐,由于他只偷了长裤、外套,没有偷内裤,裤子被撑得老高,真想马上找家妓院泄火,可是身上分文没有,那种做完不给钱的事情他是不干的,虽然他要想逃跑的话没人能捉得住。
他也不是真没钱,每一世死之前他都把毕生积累的财宝找一秘处藏起来,等重生后拿出来用,上一世他重生是在清朝,由于不想扎辫子,就跑到海外周游列国,晚年在欧洲定居,在他活着的一千多年里积累珠宝、钱财无数,在欧洲拥有自己的城堡,简直富可敌国,直到感觉自己死期将至,才将大部分财物存进了瑞士银行,剩下的部分财物和城堡送给了跟随他多年的仆人,然后回到故土,找了这个没有人烟的地方等死。
又跑出百十里地,翻过几座山头,看到一条水泥马路,不时有汽车开过,石天大感惊奇,自己这一死估计一百来年,时代居然发展得如此之快,连这种偏僻的地方也造了如此平整的马路,这比起百年前欧洲大城市里的马路丝毫不差,不知现在是谁当皇帝,倒是挺有能耐。想起刚才床上那男子没有梳辫子,应该已经换了朝代,不是清朝了,自己回国的时候好象就有不少人在造反、革命什么的。
石天上一次去世的时候是1908年,那时候欧洲已经有不少汽车,他不但见过,而且也买了一辆来玩,才玩了一天就嫌它速度太慢,还没自己“散步”的速度快,就成了摆设品。
这时一辆城乡之间的公交中巴车开过,石天心想现在的车子大多了,车里居然坐着20多人,速度也比自己当年买的那辆最高级的汽车快,一定是大财主,而且还是大家族,要不然车里怎么能有20多人,不如跟上前去,到这户人家弄点银两来花,飞身朝那公交中巴行驶的方向跑去。
马路两边人家越来越多,路上人车也多了起来,石天怕惊到别人,只能离开马路,隐藏身形远远的跟在后面。果然那车子进了县城后驶入一座大房子的后院,石天放慢脚步走向前去,见那后院里居然停着几十辆这样的车子,不少人上车下车的好是热闹。
从院子里走出一人,对石天喊道:“小伙子,去白埠乡吗?三块钱一个,上车买票,不用到售票处买。”
石天摇了摇头,问道:“这是什么人家,好大气派,有这么多车子。”
那人以为碰到白痴,白了他一眼便要走开,去拉其他乘客,石天见他神情无礼,心中大恼,一把抓过那人领口,喝道:“小鬼,问你话呢。”
那人是车站里混的,专门靠帮公交车拉客拿回扣为生,平时经常和其他人争抢乘客,打架斗殴,也不是好惹的主,现在居然被一个身穿农民衣服,十五、六岁,一脸稚气的小孩抓着领口叫他“小鬼”,哪里还忍得住,抡起拳头就向石天脸上打去。
石天哪能让他打到,另一只手抓住他的拳头,轻轻一捏,就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那人一声惨叫,疼得面孔涨红扭曲,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掉,要不是领口还被石天拎着,可能已经瘫倒在地上了。
不少人听到声音朝这边望过来,石天把那人拖到角落里,道:“说!”
那人早疼得忘了石天问过什么,颤声问道:“说……说什么?老……老大……”
石天道:“这是谁的家?”
那人道:“这……这是汽……汽车站啊……老……老大,您看上面写着的。”
石天抬头看了看,果然有块牌子上写着“汽车站”三个大字,奇道:“怎么字都换了,那是‘车’字吗……现在是什么年份,什么朝代?”他死的时候还没有简体字,自然不认识。
那人心想今天是碰到疯子了,居然问他现在什么朝代,估计是看小说看出了妄想症,疯子杀人不算犯法,可不敢惹他,心里更加害怕,忍着手上剧痛说道:“现在是2009年,朝……朝代……这个……现在不叫朝代了,叫中华人民共和国。”
石天心想现在是2009年,那自己从上次去世到重生过了101年,又少了五年,现在国家的名字怎么这么长,问道:“现在的皇帝是谁?”
那人已经把石天当成疯子,对他问出的任何问题都已经不觉得奇怪,老老实实的回答道:“现在没皇帝了,国家是共产党领导,最大的官是主席、总理什么的,都是人民选举的。”
石天在欧洲多年,共产党他是知道的,也知道选举制度,喃喃道:“看来这世界变化是大了……”放开那人走了开去。
那人瘫坐到地上,看着又红又肿、已经麻木的手,大叫倒霉,正想起身去医院,眼前人影一闪,石天又到了他的面前蹲了下来,那人大惊道:“老……老大……”
石天道:“别怕,不打你,老子差点忘了问最重要的问题。”
那人信誓旦旦的道:“哦……有什么尽管问,我一定……一定告诉老大。”
石天点头道:“这城里谁最有钱?最好是坏一点的。”
那人道:“最有钱的我说不上来,不过要说又有钱又坏的,倒是知道一个。”
石天道:“恩,快说。”
那人道:“他叫张强,是县长的外甥,仗着这关系在县里什么坏事都干,还养着一帮打手,这县城里谁都怕他。”
石天道:“很好,他住在哪里?”
那人苦笑道:“这我就不知道了,真……真的……知道一定告诉您。”
石天看他样子也不象是骗自己,道:“还有一个问题,这城里妓院在哪里?”
那人呆了呆道:“妓……妓院……现在没妓院了。”见石天皱起眉头,忙道:“不过做这事的女人倒不少,您看那边几个,就是车站附近小旅馆里的妓女,来车站拉客的,还有一些发廊里也有。”
石天朝那边一看,果然有几个打扮妖艳的女人,在向车站出来的乘客说些什么,仔细看了看样貌,差点要吐了出来,一个个膀大腿粗、凸眼凹鼻,张开血盆大嘴的时候能把人活活吓死,惊道:“现……现在的……都是这个样子的吗?”
那人道:“好的也有,在宾馆里,对了,本县唯一的一家宾馆就是张强开的。”
石天喜道:“你怎么不早说,把手拿来。”
那人慌道:“老……老大,我……我……我没说一句谎话啊。”
石天懒得与他罗嗦,伸手在他身上穴道点了几下,帮他止了疼,抓过他那被自己捏碎骨头的手,用内力把碎裂的骨头接好,解开他的穴道后说道:“一个月里不要再受伤就没事了。”
那人感觉确实好了许多,忙想道谢,石天已经不见了,要不是现在是大白天,真以为是活见鬼了。
第4章 盗窃
这县城地处偏远山区,石天在百多年前回来等死的时候曾路过这里,那时候这城里只有两条街道,街道两旁都是破破烂烂的低矮瓦房,连县衙都是破败不堪,如今样貌大变,规模大了起码十倍,街道两旁都是三层、五层的楼房,看得他感慨不已。
逛了几家商店后,看见一个小公园,有不少老人在下棋、聊天,石天对现在的世道一无所知,便找了一位老人攀谈,那老人估计也是极其无聊中,看有人送上门来听他教导,那是求之不得,石天的无知程度让老人惊喜万分,不厌其烦的对他进行指导,并额外送他一些人生感悟与做人的道理。
接受完老人的教导,石天知道了现在的县衙叫县政府,顺便问了那老人县政府的位置,他想县长的外甥既然不是好人,而且借着县长的关系无恶不做,这县长一定也好不到哪里去,不如到他家弄些钱来花,便告别了老人向县政府走去。
来到县政府面前,眼前的景象让石天又是一惊,那大楼的外墙全是玻璃,看不清是几层,从高度看起码有十多层,楼前是一个大广场,占地约有三亩,大门前一左一右两座一人多高的石狮子,气派非凡,还有两个穿绿衣绿帽的人站岗,身上背着的武器象是上一世在欧洲看到过的火枪。
石天绕着县政府外面走了一圈,找到一处没人的地方跳过墙头,大摇大摆的走进大楼里,虽然楼里的工作人员看他打扮怪异、长发散乱,但一般来县政府的人都经过大门口警卫盘问登记,所以也没在意,任由他四处走动。
石天上上下下转了一边,发现都是办公室,没有一间房间象是住人的。心下诧异,难道现在的县长不住在衙门里了吗?于是跑到楼顶四处看了看,见整个政府大院里也没有象是当官的人住的房子,不过离这不远的高墙内有几栋五层楼房和几栋漂亮的三层小楼,那小楼还都带着花园,不管是不是当官的人住的房子,一定是有钱人,据刚才公园那老人所说,现在好人基本都是穷人,只有够坏才有钱,这倒与从前没什么两样,世界虽然在变,好人基本受穷的道理还是千古不变。
石天也懒得走楼梯,直接从楼顶一跃而下,落地悄无声息,以让人肉眼难以察觉的速度翻出墙去,到了那住宅小区仍然是不走正门,翻墙而入,串到最大的一栋小楼窗前,用内力拨开窗门的插销,打开一条缝侧耳倾听片刻,确定没有呼吸的声音才越窗进去屋内。
哪知这户人家远没有他想象中有钱,除了客厅、卧室还有一间书房摆放着家具,其余几间房子不是堆满杂物,就是空着,那些家具也只是普通的松木家具,书房墙上和桌上有几幅书法,都是近期所写,并非值钱的古董,象是这家主人自己写的。
石天不死心的又翻找了一遍,仍然一无所获,要知道他曾经做过小偷、大盗,就算是皇宫也随意进出,值钱的东西藏得再好也难逃他的眼睛,不禁大失所望的走出房子。看到不远有一人穿着深蓝套装,头上带的帽子与刚才县政府门口站岗的人相似,只是颜色不同,也没背着火枪,不过腰间挂着一根棍子,象是在巡逻,正向这边走来,石天也不躲避,反而迎上前去。
那人正是小区的保安,这个小区也确实是县委、县政府的住宅区,他看石天穿的衣服象是农村来的,长长的头发散乱着,象是盲流,以前也没在小区里见过,难道是小偷。看他神情自若的向自己走来,不象是小偷应有的表现,也许是谁家刚来的穷亲戚,不过这里住着县长、书记,万一出了差错可担当不起,于是对石天喊道:“小孩,你是谁家的客人?”
石天也不回答,走到那保安跟前问道:“你是这里当差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