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冯公公正欲回话时,凤傲天低沉的声音响起,“本王的寝宫可不是随随便便入得,若是要入,便脱光了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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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 脱了便脱了
凤胤麒脚步一顿,面色微微闪过一抹不自然,冷沉道,“摄政王叔,朕进寝宫还需如此?”
“只因你是皇上,定然要给群臣起表率,这里是本王的王府,任何规矩都要听本王的。”凤傲天将一张批阅好的奏折放于一处,语气淡淡道。
慕寒瑾低垂着头,继续批注剩下的奏折,心中对凤傲天所言暗自骂道,当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皇上也不过九岁,连小娃也不放过,莫不是如今与她对坐了一日,见她在奏折上批注的策略,真想大骂一句,昏君。
凤胤麒被气得不轻,小手紧握成拳,还能听到骨头咯吱的声响,他深吸一口气,“朕知摄政王叔前去边关,一路操劳辛苦,特意前来探望摄政王叔,还望摄政王叔能出来与朕见一面。”
凤傲天挑眉,想着这个小家伙还真不愧是邢芷烟训练出来的,忍耐力到是甚强,若是日后再加以磨练的话,必成大器,只可惜啊,在她面前,他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嫩瓜而已,构不成什么威胁,不过,如今时局未定,倒不如陪他玩玩好了。
“本王如今正忙,无暇亲自迎接皇上。”凤傲天倒要瞧瞧他的忍耐力到底能强到何种程度。
凤胤麒沉吟片刻,低声问道,“那摄政王叔何时有空?”
“明日早朝。”凤傲天幽幽道。
凤胤麒有一刻,真想便这样冲进去,奈何他武功不深,即便进去,也会被打出来,他是知晓这摄政王暴躁的脾气,若是惹得她不悦,他今儿个便是有来无回,他可不想因冲动而被她打得半身不遂,如此一想,便连忙转换了情绪,暗自念道,冲动是魔鬼。
凤傲天将慕寒瑾批注的最后一个奏折拿过,审批之后,便轻轻抛在一边,抬眸,便看到慕寒瑾因适才她的挑逗,无意间将墨汁沾染在了衣袖上,她眉头一皱,“去将衣服换了。”
慕寒瑾顺着凤傲天的眼神看去,便见他衣袖上一大片的墨汁,连忙下了软榻,应道,“是。”
随即,便转身退出了书房,卸下这一日的疲惫,顿时一身轻松,径自向内堂走去。
穿过宫殿大门时,慕寒瑾目视着前方,并未看大门口一眼,径自向前走去,因为,他走出书房,便不是臣子,而是摄政王的男宠,他的主子只能是她。
凤胤麒眼神一晃,便看到慕寒瑾淡漠地无视着他径自走过,他双眸微眯,射出一抹冷厉,沉声道,“摄政王叔,为何你的男宠却身着衣衫呢?”
“本王的男宠,本王喜欢让他穿着便穿着,脱了便脱了,难道皇上想欣赏一番本王男宠的姿容?”凤傲天扬声问道。
“摄政王叔多想了,朕可没有摄政王叔此等雅致的爱好。”凤胤麒几乎是咬着牙说罢,让他看一个男人的玉体?简直是开玩笑。
凤傲天又是一笑,“本王的爱好本就极雅,若是皇上不愿进来,那本王便继续忙着。”说罢,她身形一闪,便早慕寒瑾一步入了内堂。
站与大殿门外的凤胤麒直觉一道冷风刮过,眸光闪过一抹狠历,自然知晓摄政王如今是刻意对他刁难,若是他不进去,怕是今夜便要在这白等一夜,若是进去,那么,他这皇上可当真是颜面无存了?到底进去还是站着,他立于原处反复思量着。
凤傲天径自行至床榻,便看到夜魅晞面色红润,依旧沉睡,她伸手,覆上他光洁润滑的额头,柳眉微蹙,“当真是弱不禁风的身子。”
低叱一声,抬起手掌,推向他的胸口,将一股真气渡入他的心脉,他如今是因经脉尽断,而她适才将他倒吊,乃是为了让他气血流通,使得断掉的经脉逐渐地愈合,只可惜,他的体质偏柔,加之昨夜风寒,如今有些撑不住。
慕寒瑾垂首步入内堂,屏风后,已然备好了他素日穿的衣衫,他将身上的衣衫褪去,重新换好衣衫,便走了出来,行至凤傲天一侧。
凤傲天收掌,抬眸,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眸光闪过一抹冷寒,缓缓起身,牵着他的手,“冯公公,备晚膳。”
“是。”冯公公连忙示意一旁的奴才通传,不一会便端着菜肴步入寝宫。
凤胤麒看着端进去的饭菜,才意识到他竟然一日未用膳,而这摄政王叔竟然如此待他,他摸了摸自己发瘪的肚子,瞟着在他眼前飘过的佳肴,不自觉的蠕动着喉咙。
凤傲天牵着慕寒瑾的手落座,将特意备好的汤放在他的面前,“喝吧。”
慕寒瑾端起汤碗,低声道,“谢王爷。”
凤傲天不再说话,径自用起膳来,慕寒瑾亦是沉默不语,他可没有傻到,如今在摄政王面前找晦气,询问一声要不要请皇上进来用膳。
宫殿内飘出的饭菜香,让凤胤麒忍不住吞咽着口水,回想起,这些菜肴以往都是他未曾看在眼里的,可是,今儿个闻着却是如此的香气逼人,不禁哀叹道,他现在当真是饿了。
可是,他也是有脾气的,也要保存着身为皇上的尊严,绝对不能屈服,索性,屏住呼吸,不去闻那勾人的饭香味,挺着小腰板,继续站着,若是今儿个他见不到摄政王叔,母后定然会不悦,更会怒斥他,连这等屈辱都忍耐不了,日后如何做一个真正的帝王?
凤傲天用罢晚膳,她习惯于饭后运动,抬步走入内堂,向那工具架旁走去,观察着工具架上的东西,皆是纯金属打造,上面雕刻的图案栩栩如生,一看便是价值不菲,她手指一勾,便将一旁的牛皮鞭抽了出来,轻轻一甩,韧性极好,手柄乃是上好的羊脂玉,摸起来甚是润滑。
慕寒瑾一直垂首立于一侧,见凤傲天向工具架走去,拿起皮鞭,心中暗自感叹,果然还是他想多了,曾经,每当她拿起工具架的东西时,他便知晓,这一夜又要受尽折磨,他顿觉胃部紧缩,适才喝下去的暖汤更是要迫不及待地欲喷出,他强忍着恶心,乖觉地褪下了身上的月白锦袍。
凤傲天转身,便看到慕寒瑾如此的动作,这才记起她以往的做派,不过,如今,她正想找人练手,既然他自个送上门来,她哪有拒绝的道理。
凝脂如玉的肌肤裸露在璀璨的宫灯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如瀑布般的墨发紧贴着那单薄的身子,淡雅出尘的容颜,更是衬托的他冰清玉洁。
凤傲天嘴角一勾,将手中的鞭子向他挥去,只听“啪”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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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呜……嗷呜……嗷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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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 脱就脱吧
慕寒瑾头顶上的束冠被皮鞭打落,一头墨发扑散开来,遮住了胸前的无限春光,这一鞭看似凌厉,却透着柔软,而他始终低垂着头,伫立在原地。
凤傲天又是轻轻一扬鞭,打在他胸前的发丝上,荡起无数的涟漪,鞭子轻轻滑落在他娇嫩的肌肤上,似是一把冰凉的寒剑割在他的胸前,带着几分的疼痛,又有几分的寒冷,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他知晓如今不过是前兆罢了,接下来还有更残忍的鞭挞。
那皮鞭宛若一条舞动的长蛇,自他的胸前慢悠悠地向下移动着,直到游移至他的腰际,动作极柔地缠绕上他的腰际,凤傲天轻轻一拉,立于原地已经僵硬的慕寒瑾便旋转着身子,被那皮鞭带着向她靠近。
及腰的长发如瀑布般飞泻,又如莲花瓣随着他的旋转散开,肌肤胜雪,面容淡雅出尘,微抿的唇泛着一丝透明的白,温和的眸子低垂着,如今的他像是一个没有生气的木偶,任她摆布,可是单单如此,却有着绝世而独立,超凡脱俗的美。
凤傲天看着如此的他,眸光闪过一抹冷寒,她要的不是一个顺从她的木偶,而是一个有着自己的思维,能够主宰自己命运的能人,如此,她才能看出他有用的价值来。
她在他快要来到自己面前时,将手中的长鞭轻轻一动,慕寒瑾便被拦腰甩了出去,径自摔在了地上。
尽管地上铺满了绒毯,但是如此的力度,还是让他忍不住蹙眉,一股钻心的疼痛,使得他闷哼一声,他乖觉地躺在地上,等待着接下来的疼痛。
凤傲天扬起长鞭,径自向他打去,皮鞭打落在他压在身下的长发上,却并未伤及到他,不过,那一皮鞭却将他身下的青丝打断。
紧接着又是数鞭,寝宫内分外寂静,只能听到一声一声的鞭子抽打的声音,却并未听到有人低吟辗转之声。
凤胤麒如今已是饥肠辘辘,好不容易忍住饥饿,却听到寝宫内传来的鞭子清脆的抽打声,接着将目光落在冯公公身上。
冯公公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看向凤胤麒,“皇上不必担心,如今王爷正在宠幸慕侍妃。”
凤胤麒早先便听闻他这位摄政王叔最喜凌虐男宠,不过,从未见过,如今,亦是未真正看见,却听得真正切切,这样的鞭子声,让他忍不住地缩了一下脖子,想着凡是进入寝宫之人皆是光着身子的,那皮鞭打在身上,定然是皮开肉绽,一想到自个的这副小身板,要是被鞭子抽一下,那可是要呜呼哀哉了,算了,他还是不要打扰他这位摄政王叔的雅兴,还是乖乖地站在这处等着好了。
寝宫内鞭打声,尖锐刺耳,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才停止。
凤傲天将长鞭环绕在慕寒瑾的一只手臂上,轻轻一带,慕寒瑾便从地上弹起,径自落入她的怀中,她将长鞭收起,随意一挥,长鞭便准确无误地落在了工具架上。
凤傲天抚摸着慕寒瑾惨白的容颜,如玉光滑的身子紧紧地贴合着她,“你要记得,日后,爷让你脱,你便脱,爷没开口,你再敢脱一下,爷可保不住在你这漂亮的脸蛋划上几个口子。”
慕寒瑾微微一怔,适才鞭子在他的眼前如同一条金蛇飞舞,看似鞭鞭抽打在他的身上,可是,他却无半分的疼痛,不过,越是如此,他的身心越发地感到来自地狱的寒冷。
“是,微臣遵命。”慕寒瑾如今跟不上凤傲天的节奏,不知她为何有着突然大的转变,每次不都是如此,在她还未发话前,他都会自行褪去衣衫,可是,今夜?
凤傲天知晓短时间内,他自然不会转变这两年来的习惯,但是,日后,她定当会让他慢慢熟悉如今的她。
凤胤麒亦是听到寝宫内的抽打声戛然而止,随即,便稳定了心神,看着如今的时辰,难道真的要等上一夜?双眸微微一转,接着开口,“摄政王叔,如今可得空?”
“皇上,若要见本王,便要遵循本王这处的规矩才是。”凤傲天揽着慕寒瑾瘦弱的腰际,将自己的长袍包裹着他。
他便这样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能清晰地听到她淡淡地心跳声,还有那微薄的呼吸声,双手抵在她的胸口,却觉得无比的柔软,不似男子那般的精壮。
凤傲天伸手,将他抵在自己胸前略显冰凉的双手向下拉去,直到滑落在她纤细的腰际,示意他环绕着她的腰际。
以前,他站在她面前总是那样的卑微,仿佛没入尘土的一粒尘埃,可是,此刻,他才发现,自个竟然比她还高一个头,他从来没有和她如此近距离地碰触过。
她圆润略削尖的下颚抵在他的肩头,依旧穿在她身上的蟒袍被扯开,就这般包裹在他的身上,她的双手亦是环着他,二人便这样紧紧地拥抱着,如此亲密的举动,让他险些喘不过气来。
凤傲天轻抚着他的光滑的后背,抵在他肩头的下颚微微一动,薄唇在他耳垂轻咬着,低声道,“爷要的可不是一个木偶,爷这处只留有用之人。”
慕寒瑾心神一颤,她的话就像是一缕青烟萦绕在他的心头,这样的拥抱,透着不清的暧昧,却让他无形之中感觉到,原来,他的心竟然还是暖的。
凤胤麒听着凤傲天的话,嘴角一抽,谨记母后的话,大丈夫能屈能伸,而他身为一国之君,若是连这点羞辱都承受不住,以后还怎能掌管天下?
如此一想,心下一横,脱就脱吧,接着便双手展开,自行脱下龙袍。
一直伺候他的太监总管吓得双腿哆嗦,想要阻挡,却迎来凤胤麒冷厉的警告眼神,连忙垂首,命令带来的御林军与仪仗尽数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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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小皇帝脱鸟,不过,寝宫内可是很荡漾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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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 确实没啥看头
凤傲天与慕寒瑾相拥着立于内堂,她如此的举动,不过是在提醒着他,她是值得他依靠的。
而聪明如他,他焉能不知,只是,经过了两年的痛苦折磨,又岂能因着这短暂的柔情,而突然改变心思呢?尽管,他不排斥这样的拥抱,可是,毕竟,他终究是越不过他们之间的那道鸿沟。
凤胤麒将自个身上的龙袍褪去,接着解开中衣,夜风袭来,让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眸光闪过一抹埋怨,真不知这摄政王叔每日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即便他脱光了,也没什么看头,以后,打死他都不来摄政王府了。
一面想着,一面将身上的束缚褪了个精光,小身板,身无寸缕,他依旧挺直腰板,踏入寝宫。
冯公公并未阻拦,不过,也未料到这小皇帝还真能忍受如此大的羞辱,着实不简单啊。
凤胤麒赤着脚踏进寝宫,昂首阔步,依旧是皇帝的派头,丝毫没有一丝的扭捏和狼狈,直愣愣地向前走去。
见寝宫内无人,转身,便看到内堂有动静,故而转身,向内堂走去。
凤傲天当然知晓凤胤麒入了寝宫,嘴角勾起一抹邪魅地笑意,凤眸微闪,环着慕寒瑾腰际的手顺着他瘦弱的腰身缓缓向下移动着,手指勾开他长裤的系带,顺势向内滑去,冰凉的手指似有若无地撩拨着他柔嫩的肌肤,舌尖轻舔着他敏感的耳垂,缓缓地向下移动着,湿润的舌灵巧地舔舐过他修长的颈项,那肩头上被她咬下的吻痕清晰可见,她的唇又印了上去,锋利的牙齿重重地咬下。
慕寒瑾被迫承受着凤傲天游走在他身体上的每一处敏感,他微微仰起头,不自觉的配合着,这是他从未有过的举动,只因那内心一闪而过的莫名的渴望,即便是如今,那肩头的伤口还未愈合,又被印下咬痕,鼻翼间充斥着淡淡的血腥味,他还是抑制不住地低吟出声,“嗯……”
凤傲天满意与慕寒瑾的反应,她需要的不仅仅是他麻木的身体,而是这具身体之下的灵魂,他将自己隐藏的太深,以至于就所有的情绪都统统地收了起来,不喜不悲,这样的淡雅,让她不悦。
凤胤麒刚行至内堂门口,便听到慕寒瑾那一声低吟,小身板明显一晃,连忙停下脚步,蹑手蹑脚地行至门口一侧,探着小脑袋一脸好奇地盯着里面看。
眼前的画面甚是香艳,慕寒瑾身无寸缕靠在摄政王叔的怀中,虽然,重要部位被她的长袍遮住,但是,他还是清楚地看见她亲吻着慕寒瑾那般激荡的画面。
凤胤麒顿时面色一红,不好意思地垂下头,双眸中没有了以往的沉稳,也没有了冷厉,溢满了羞涩,他曾经无意间撞见父皇与母后行房时的情形,那时,他看到母后一脸痛苦难耐地被父皇压在身下低喘的模样,吓得他一夜未眠,后来,还大病了半月。
不过,眼前的画面更是让他心存害怕,原来两个男子是如此行房的?他抖动了一下小肩膀,思考着他到底要不要进去呢?
若是此刻进去,岂不是打扰了摄政王叔的性质,她若是扫兴了,将他也给办了?想及此,他连忙打了个寒颤,按着自己狂跳的小心脏,一向冷峻稚嫩的脸上染上一抹惨白,他还小,想来摄政王叔不会对他动手的,他压抑住内心的惧怕,自我安慰道,可,若是不进去,难道要让他光着身子一直在这处等着?即便等着,他可别不想继续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