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筱,别这样……”陆柏爵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用力甩开她的手,径直上楼,回到自己房间去了。
叶筱嘟着嘴,回到吧台,又倒了满满的一杯红酒,大口大口的喝着,如果不是同意了叶东林嫁给陆氏大少爷陆夜城的方案,说不定现在和陆柏爵走得最近的是她叶筱,而不是江蕴。
虽然嫁给陆夜城也是不错的选择,而且陆夜城还有凌霜这个大靠山,但是总感觉少了些什么,那么轻易放弃陆柏爵,她怎么都不甘心。
在大厅拐角的黑暗角落里,陆夜城正站在阴影中,把两人刚才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嘴角竟然露出一丝又恨又爱的笑。
叶筱把整杯红酒喝光,才上楼和陆墨笙继续玩游戏,两人玩得很开心,一边开着玩笑,笑声从房间飞到了别墅里。
陆夜城被笑声吸引着到了陆墨笙的房间,看到两人玩得那么开心,坐到叶筱身边,也加入一起玩游戏,玩了一会,他说:“墨笙,你啊,还是少玩点游戏,多想点正经事。”
陆墨笙头也不抬的按着按钮说:“大哥,陆氏集团的事就靠你和二哥了,我可不想碰这些费脑的东西。”
陆夜城摇摇头,也不在说什么,这个三弟,就是那么的小孩子气。看陆墨笙专心的玩游戏,说:“叶筱,今晚别回去了,就在这睡吧!”
叶筱娇羞的点了点头说:“嗯……”
“你们继续,当我不存在!”陆墨笙头也不回的说。
“去你的……”叶筱笑着踢了他一脚。
玩了一会儿游戏,叶筱就被陆夜城拉回房间了。
好一会,陆夜城才停了下来。
叶筱娇羞的嗯了一声,到卫生间去了,水声响起。
陆夜城眼眸露出暗黑的神色,从床底拉出一个小箱子,打开。
然后从酒架上抽出一瓶82年的拉菲,倒了两高脚杯,放在床头柜上。
他心里冷笑心里居然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叶筱洗好了,全身围着一个大浴巾,长长的秀发没有修饰的披散在后背和肩膀上,清丽的面容,出现在房间里。
“啊……”叶筱尖叫一声,她喜欢疯狂的男人,而从陆夜城斯文的外表,完全看不出他在闺中的疯狂。
陆夜城拿起满满的一杯红酒,端到她嘴边,语气暧昧的说:“张嘴!”
叶筱乖乖的把嘴张开,陆夜城往她嘴里倒着红酒,她喝不过来,红酒沿着红唇溢出,流到叶筱的脖子,胸前。
“喜欢喝红酒是吗?让你喝个够!”陆夜城咬牙在她耳边说。
叶筱的眼睛瞬间睁大了,难道…
第44章 斯文野兽
叶筱异样感觉强烈的袭来,脸色变得绯红。
陆夜城看着她如痴如醉的模样,眼角露出一抹邪恶的冷笑,这个如此的女人,真是一个妖精!
叶筱也勾起了他的天雷地火,沃越的家境,出众的外表,使得陆夜城对女人得来毫不费力。
经历的女人太多,他对普通的女人已经没有任何感觉,恰巧叶筱触犯的禁忌能给他带来别样的快感。
每次一想到她的心在别人身上,而身子在自己这里,他那早就耗尽的激情,就会重新勃发,每到这个时候,他就会用一些非同一般的手段来折磨叶筱。
此刻,看着怀里已经陷入痴迷的的叶筱,陆夜城全部的激情都被激发起来了。
叶筱忽然凌空飞起,她被吓了一跳。
陆夜城看着她脸颊绯红,一副迷醉的样子,不知道是喝多了酒,嘴角的笑更加邪恶了。
久久过后,陆夜城恢复成斯文的样子,仔细的擦着她的脸,温柔的吻着她的额头和眼睛,还用大手环抱着她。
陆夜城在满足后感到了一丝口渴,于是打开房门,到楼下吧台去拿了一瓶红酒,倒了一杯,喝了起来,刚才的疯狂过后,红酒显得特别甘甜。
他回味着刚才的味道,这个叶筱,实在是让他陶醉其中。
叶筱将要嫁给他,作为他的妻子,是凌霜和叶氏家族的叶东林两个人的合谋,类似于联姻,巩固两家的势力和地位。
凌霜这个母亲,是家里绝对强势的存在,年轻的时候,她为陆氏家族的壮大,出了很大的力气,甚至有种说法,没有凌霜,就没有陆氏家族的今天,连陆先诚都对她礼让三分。
陆氏集团的许多元老级人物,对凌霜也是毕恭毕敬,直到今天,凌霜任然掌管着陆氏集团的很多一部分权力。
陆夜城对母亲凌霜,只能是言听计从,何况,他其实是徒有其表,内里空空,没有什么真才实学。
所以,即使他知道叶筱和陆柏爵的微妙关系,他也必须听从凌霜的安排,和叶筱订婚,将来娶她为妻。
虽然表面上,他接受了两家必须联姻的说辞,但是,他又隐约觉得,凌霜和叶东林之间,有些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凌霜并没有完全告诉他,这些都不重要,他只能听命于凌霜,没有凌霜,他根本掌控不了陆氏集团的业务,只能甘居于陆柏爵之下。
陆柏爵的失踪,他也仅仅是隐约知道一些情况而已,也不敢向凌霜问清楚。
同父异母的兄弟陆柏爵回到陆家后,就给他造成了很大的压力,从小养尊处优的他,却处处都被这个草根环境里长大的弟弟压制,无论是学习,还是品格,甚至包括女人缘。
陆柏爵冷漠忧郁的性
第45章 什么,你不记得我了?
第二天一早,佣人们在餐厅早就准备好了丰富的早餐。
陆家人也陆续起床,叶筱挽着陆夜城的手臂,娇羞的走下楼,昨晚那么大的动静,也不知道有没有其他人听到。
坐在餐桌边的陆墨笙迷迷糊糊的,看来昨晚玩游戏玩得很晚。
陆先诚和凌霜也坐在桌边了,陆先诚拿着一份财经杂志,仔细的看着,凌霜在旁边不停的跟他说着什么。
陆氏集团里,除了陆先诚,就是凌霜的地位最高,同时她也是陆氏集团的副总裁,年轻的时候可谓是美貌和能力并重,是陆氏集团发家不可获取的人物之一。
陆夜城和叶筱从楼梯上走下了,有礼貌的说:“爸妈,早上好!”
“嗯,起来了。”凌霜笑着说,看来对两人颇为满意,事实上,就是她极力促成陆夜城和叶筱的婚姻,保证了陆家和叶家的联合,对生意上的帮助确实很大。
陆先诚只是抬眼看看两人,点了点头。
这时,陆柏爵也从楼梯上走了下来,他也不和众人说话,坐到桌边,拿起果汁就喝了起来。
陆先诚透过老花镜,看了看他,摇摇头,显然不满意他的表现。
凌霜看在眼里,心中窃喜,眼里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这个陆柏爵一副不长进的样子,正合她的意。
这时,陆夜城的手机响了,他接了一下,嗯嗯嗯的说了几声,眉头紧锁,似乎在说什么重要的事情。
果然,他放下电话说:“爸妈,公司有急事要我处理,我先去了!”
凌霜眼里含着笑意说:“去吧,夜城,公司的事要紧!”
陆先诚也满意的点点头,陆夜城不知真假的当众邀了一功,桌上的早餐连动都没动,就站起来。
“叶筱,你吃完早餐自己回家吧!我先去公司了。”他温柔的一吻叶筱的额头。
“嗯,开车注意点!”叶筱温柔的答道。
陆夜城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离开,驾车从别墅离去。
陆柏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动声色的吃着早餐。
陆先诚摇摇头,叹了口气,吃了几口早餐,就起身了,凌霜连忙招呼佣人:“老黄,备车!”,然后对叶筱说:“叶筱,吃完自己回家,最近公司很忙,就不陪你了。”
“嗯……”叶筱点点头。
凌霜喜滋滋的和绷着脸的陆先诚两个人上车,也去陆氏集团工作去了。
餐桌上只剩下陆墨笙和叶筱,陆柏爵三个人。
叶筱偷偷抬眼看着陆柏爵,他却没有往向这边,叶筱用刀叉夹起一个荷包蛋,递到他面前的碟子说:“柏爵,你喜欢吃的荷包蛋。”
陆柏爵楞了一下,眼睛也不抬的说:“谢谢!”
“嫂子真贴心啊,是不是,二哥!”旁边单纯的陆墨笙挤着眼睛说。
陆柏爵抬手给他后脑勺一巴掌:“吃饭,嘴巴真多。”
陆墨笙吐吐舌头,赶紧往嘴里巴拉。
“噗……”叶筱忍不住笑了,然后有点犹豫的说,“柏爵,我想到市里玩一下,你呆会能不能带我一程。”
“当然可以了,我二哥人那么好!”陆墨笙插嘴道。
“啪!”陆柏爵抬手又给了他一扇。
叶筱看他没有出声,知道以陆柏爵的性格,没有反对,就是已经答应了,她美滋滋的吃着早餐,眼里满含着笑意,已经忘记了自己身体上,脖子上,全都是草莓痕。
吃完早餐,陆柏爵把豪车从车库里开出,停在别墅大厅前,叶筱眉目含春,喜滋滋的拉开车门,坐在副驾座上。
陆柏爵发动车子,疾驰出别墅,沿着盘山公路飞速而下。
他专心开车,看都不看叶筱一眼,叶筱坐在他旁边,看到他脸色冷峻,知道他的习惯,也不敢打扰他,只是含笑坐在他身边,就已经满足了。
车子一下子就来到了市中心,陆柏爵冷冷的问:“你在哪下车?”
“听说你买了家酒吧,我还没去过呢,可以带我去看看吗?”叶筱低声说,一副低眉顺眼,楚楚可怜的样子。
“又不早说!”陆柏爵看她一副可怜的样子,颦眉说道。
加大油门,穿过市中心,沿着河堤路,往缘分酒吧开去,不一会儿就到了河堤边,陆柏爵把车子停在酒吧旁边的河堤边上,刚下车,忽然一声惊呼从身后传来,他扭头一看,只见叶珞大叫着从河堤边向他狂奔过来。
叶筱今天起了个大早,闲着没事,想起很久没有运动了,怕以后爬墙不利索,于是穿着紧身运动衣,沿着河堤跑步,不知不觉的总往酒吧这个方向跑,好像这边有磁石一样。
一辆豪车停在河堤边,从驾驶座上下来的人,身影怎么那么熟悉,经过他身边的时候,瞥了一眼,居然发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死鸭子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
她一阵狂喜,弹得老高,尖叫了一声,猛的向陆柏爵扑去,扑到他的怀里,眼眶湿润的把他抱得紧紧的说:“死鸭子,总算找到你了!这些天死哪里去了!我还以为你被人杀掉了!”
陆柏爵颦眉看着靠在胸前,紧紧抱着自己的叶珞,眼神闪烁不定,先前的一幕幕在脑海中闪回。
两个人一起在小院生活的日子,自己离开小院后,她莫名其妙的一根筋的寻找自己,差点让陆柏爵真的感动了,但是同时她和花少卿几次的亲密举动,又让他生气,弄不清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而且,最主要的,她现在不能卷入自己的生活,一定不能,有太多的未知和危险在前面等着自己!
他狠心重重的推开她,压着她的肩膀,把她推得坐倒在地上,叶珞冷不丁的被他大力一推,屁股生疼,用惊讶的眼神看着他,然后嘟着小嘴撒娇说:“那么久不见,你还是那么暴力!”
“小姐,我们第一次见面,请你自重!”陆柏爵冷冷的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什么,我们一起住了那么久,你那么快就不记得我了?”叶珞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第46章 复杂的女人
叶珞的眼睛瞪得滚圆,跳起来,伸手搭上陆柏爵的额头,皱眉大声说:“你没病吧,是我啊,不认得了?”
陆柏爵拍苍蝇似的把她的手打掉,冷笑说:“你以为你是谁,我为什么会认识你!”
“看看,这是几?”叶珞以为他傻了,伸出3根手指在他眼前晃了几下。
“滚开!”陆柏爵怒了,大手风一样的速度举起,抓住她的手腕,狠狠一甩,把她甩得转了几个圈,又差点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