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想做什么啊…)藤林杏看见这副景象后也是诧异不已,春原阳平怎么突然就放弃作死了?
“请进”招待员小姐挂着职业性微笑着请一行四人往里面走去,而朋也等人也是始终保持着沉默
“恭喜少爷今年成为高中生!”刚一进去便是雷鸣般的掌声和无数礼带倾洒在众人身上
“怎么……?”朋也勉强睁开双眼后才发现整个主厅里都摆放着无数金奖和奖状,所有墙壁上都陈列属于一人的荣耀,而闪光灯对准他们后便是一阵乱拍,视线转瞬间便又重新沉入了这令人耳眩目晃的虚伪之海中
“结云家的骄傲……”听起来便成熟稳健的中年男人声线陷入了短暂的哑然,朋也尚且还未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时已经有双手将其揽在了怀里,但这个怀抱却非常专业的使其没有和手臂以外的任何一样身体组织或者衣物表面接触到
“抱歉,但是我想请问一下”略显瘦小的身躯却挡住了来自四面八方的闪光灯和欢呼声“我的儿子、结云崇他去哪里了?”
(这是崇的父亲?!)朋也被这个消息震惊到一时无法说出话来
“再问一遍,请问我的儿子结云崇他在哪里”这次不是询问,而更像是质问“不管你是谁,难道你想和结云家作对吗?”
“这个……”朋也有些慌乱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来,而后手忙脚乱地将盖子翻开“崇有话要我转交给你”
“…”等待半响后一封邮件被自动从收件箱里打开,里面传来的男声戏谑且充满嘲讽
“父亲、盛大的表演还满意吗?”
“抱歉,晚到了一步”话音刚落之时,结云崇这个“主客”便已经以高贵者的姿态大步从门外走进了这个主厅
“哎…?”记者和员工们陷入了短暂的讶然,但当看见身为迎接者的结云良用微笑大步迎上去后,他们才意识到眼前的这名男性才是真正的主角
“儿子,恭喜你成为了高中生,以后你就是半个大人了”
“是的,父亲,我定不会辱了结云家的名誉和荣耀”崇用坚定的语句回复道,而后便迎来了新的阵阵掌声和称赞,看啊,多么虚伪的称赞,刚才还受到万众瞩目的人现在却被遗忘,所有人都只是在对影子鼓掌,而我就喜欢这种称赞,因为那无疑是在扇我“结云崇”的耳光
“为什么要这样做”耳边传来了男人的询问声“耍什么小花招,直接了当接受不就好了吗”
“很简单,我是在证明给你们看有资格受到这欢呼的到底是谁,不是你、不是我,而是“结云”这个姓氏啊”崇冷漠地说道“好了,父子的亲情表演到这里就够了,先让我的熟人离开”
“反正你这个拥抱、也不一定就要给我”刚开始便已经确认了结果,你不是我、我不是你、所谓的“荣耀”之冠无人可以戴上
———所有人都只差一步,而那一步名叫“天涯海角”
第五章 表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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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度搜索→九月一日,下午三点
每个人身边都有着这样一种人,他们品学兼优、他们运动万能、他们慧聪貌秀、他们比谁都要讨人喜欢、即便能够取笑般称呼他们为“邻居家的孩子”,但不得不承认,神是不公平的,努力也需要天分才能够成功,那种人即便被嫉妒也是应该的
“...”崇在人眼中就是那个该被嫉妒的“邻居”家的孩子,他几乎全身上下都是完美的,说他孤僻?然而却时常有人目睹到他和绯村剑心或是但丁这些名满天下的人坐在街角一处交谈、说他冷漠?然而在大多数人眼中他都是个不拘一格的善人,正儿八经地开玩笑在朋也等人眼中也不是少数情况,说他自傲?然而他见到高年级的前辈时都会叫上一句学长,在走廊遇见教师时也会鞠躬问好,除去那张显得有些淡然的脸庞外,结云崇和常人相比其实没有任何区别
———然而他不讨人喜欢、这点是毋容置疑的
“哒”将单肩包扔在沙发上,崇用几秒钟的时间扫视了数眼大厅,一切摆设的位置都没有发生过改变,倒不如说他的客厅本就没什么可看,沙发和餐桌、然后再加上张橡木茶几就是一楼的全部装潢,鞋柜和电视倒有,不过都摆在走廊尽头的仓库里了
过去的一些人都猜想过他归家后的生活会是怎样,怀春的少女认为他回家后会在公寓里过着欧式古典般的贵族生活,然而他不喝咖啡以及奶茶,况且那种生活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过了,又不是什么公国领主,倒不如说地点会选在公寓里本就很奇怪了吧?日本又不是没有城堡,只是自己不愿买而已
“滴”将手机设成待机模式,朋也他们应该还在电玩城里待着,安全问题没必要交给自己来关心,好歹也是结云家的产业,如果连几个高中生的安全都保证不了那还真是个天大笑话
“啧...”等回来后才觉得世界真是一片寂静,屋子里连个时钟都没有,因为崇觉得每天都要听着钟响过夜实在是太容易患上焦躁症了,而且其实他只有太阳刚出来的那几个小时才算是不无聊,因为有报纸可以看,而且每天的早饭也是要自己亲手做的,前后加起来确实可以打发不少的时间
“回来之前应该去趟图书馆...”然而东京市区里总共十七家图书馆的书自己都看过一遍,连似乎都不用说,这些他是记得住的
“好无聊..”没错,这就是他在屋子里的日常生活,闲得无聊从而躺地上打滚这种事他也并非不是没有做过,他的休闲活动本就比人少上了一大截,游戏他是苦手、音乐能听得很少、不看电视、不逛网站、轻小说倒是会看但等更新的日子好漫长,室外活动倒是有很多选择,但自从有一次凌晨跑步时被人误解为鬼魂逛街后他就很少出去了,游泳的话..这几年近海污染严重,再加上时不时就有人跨海过来偷袭东京本土,因此半夜沉河底的可能性会非常大,射箭也找不到靶场,更别说骑马这种奢侈的运动了,哪来的道路给你跑?改革的工程一直没有停下过,郊外的山头几乎都被夷平,而平地也早就被政府花钱买下,换句话说日本就是在逼着人当个neet宅
———然而这一切不过都是建立在他是个普通人的前提下,只要他选择转换身份、那么他人生中的剩余时间就永远都不可能无聊
“咔”用脚尖按住餐桌底下的白色方砖五秒,地板在一声轻响后陷下并露出藏在其中的银色阶梯,虽然这间坐落于郊外的别墅看起来只有两层,但其实这是四层洋房,地下室和屋顶都很宽敞,比起一楼客厅来说还要更大些,只是里面摆着的东西多了点而已
这里顺带说一下他房子的结构,他的房间本身是在二楼,而他二楼的房间位于走廊的尽头,其底部是空的,只是用足够坚固的木板和几根合金柱子固定了四角,二楼各个房间的床底一块都直通地下室,而一楼则只需要动动手便能按下显得有些明显的机关直通地下室,说是明显的原因是因为确实是很猖狂,一片软木地板上凸露出一块白色方砖,不过反正也没有人会进来,怎么做都是他的自由
“哒哒哒”崇渡步在银白色的楼梯上向下层走去,从来没有人来过这间屋子,不、应该说是堡垒,这所房子大到门口和屋顶,小到厨房里的一个小角上都带有难以察觉的机关,而且打造这座屋子的材料都是经过伪装的人工高密度化合材料,虽然不可能抵挡核弹但在坦克群中坚持半小时至少是不成问题的,同时屋子周围也布满了监视器,大概有三十多个左右,只是没有能够同时处理它们的显示屏而已,一般只能切换着看
而所谓的地下室则其实只是个废弃仓库改建而成、并不怎么大,里面放着的东西也并非有多么重要,事实上崇本身就对房屋的改造没有兴趣,他也说过了,这间屋子没有人进来过,只是为了符合身份而稍微对外围进行过了几次加工而已,但没想到居然会改成这个样子...已经可以算作是魔改成功了吧?
“....”银白色的房间里零零落落放着些不足为道的小道具,这就相当于孩子们的秘密乐园,只不过乐园里放着的“玩具”只有虚渊玄才会喜欢吧
“———”打开坐落于房间正前方的一台巨型电脑,其大小大致和接收卫星图像所用的计算机持平,但也只有这么一台,而且功能比较少,除了自带的运行程序和可视通话以外就差不多没什么了,当初那个把电脑给他装好的工人操着一口熟练的大阪方言告诉过自己,这台电脑其实还有一个隐藏功能——玩俄罗斯方块,天知道当时崇是抱着怎样的心态把小费给他的
“...”崇点开了上方闪烁着的几封邮件,邮件里大多都是些附带的网页链接和解锁密码,他们不会把太过机密的文件交给自己来做,毕竟他们里面智商比自己出色的一抓一大把,给他的不过只是些琐碎的小事,但即便是这样崇也依然可以从里面得出大量的重要信息,有时他也会产生疑惑,该不会那些人是故意这样做的吧?陪自己玩猜谜游戏?还是说刻意磨尖自己的獠牙?
“新型高达的操作修改——看来又要开始招收新人了,而且还是第99届的新生,关于陆用军舰的战后维修——英国方面交涉失败,又在暗中互起冲突,最新战利品血液的检测报告——这东西不是应该交给医务队?为什么发我这来?也就是说连中国那里也出事了,早就说过不要随便在他们的海域里做打捞工作,他们只会认为你们在捕鱼而不是在打捞被击沉的尼斯湖水怪亚种尸体”崇边说着自己的分析边将这些琐事一件件处理完成,和平时刻意的沉默寡言不同,此时的崇可以说得上算是健谈,说话语气也变得与正常人无疑
并非是故意而为之,他从小都不知道如何和外人交流,所以说话前总是会谨慎的思考一阵后再说出最佳回答,当然,这样造成的后果就是他经常说出言不由衷的回答,也就是俗称的说谎,不过在他眼中那连谎话都算不上,只能算是随口一说,毕竟谎话只要没有惹人不开心就反而会有利于人的生存和延续吧?
“啪”即便讯息流很长但也不能算是什么太过于重担的工作,处理完后已经是两个小时过去,夕阳西下、刚才还无聊的下午很快便已经过去,然而还有晚上,这些信息并不是时时刻刻都会输送过来的,世界上的垃圾很多,但能够扔给他的垃圾不多
“咔”然而他说过了,只要切换身份,那么他的人生中就不会能存有无聊的时间,休息对于此时的他来说不过是种奢侈
“任务开始...”可以说是清脆的嗓音在变声器的影响下沙哑沉闷,倾斜了半面的发丝连同脸庞一起被遮盖在铁块之下,在面具上戴上面具、在谎言中覆盖谎言、在不同人眼中他便是不同的人,他孤僻、他冷漠、他自傲、然而这一切在“常人”的眼光中都不会暴露,因为人是具有两面的,就像是演剧中的杀人凶手,前一刻他还在宴会上谈笑艳艳、下一刻他便已经提着屠刀切开人的喉管...当然这个形容肯定是有误的,无论哪种都和他无关,他不会和人谈笑也不至于没事杀人
白昼时为石、生人勿近
黑夜时为兵、近者勿动
“出发”将假面切换至另一面,现在他从“表”走向“里”,来吧,今天的夜晚依旧是不会无聊
———我生于表里、自当死于表里
第六章 猎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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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一日,夜晚六点二十分
世界是不平静的,文明的高度发展将深藏于地表之下的一切都扒出来递给世人一看,不知何时起人们接纳了那些“怪异”,人们的好奇心逐渐变为乏味感,原本让人毛骨悚然的鬼故事成为了头颅旁边所附带的介绍、侠客们的刀光剑影化为了口头中的一道道习题,百鬼夜行、祸妖横行、然而人类却始终立足于不败之地,既然连月亮都可以掌握于手,那么还有谁会去眷恋镜中水月?
“...”漆黑的猎隼轻拢双翼后降落于地,根本就不用去闻,血腥味已经弥漫在空中化为红雾,这就是这个都市的“里”面,也是整个世界都想要隐瞒在背后的故事
“第七港口、一只狼人”低声重复了一遍委托中所说的两个关键点,双足轻一发力便已经越过警戒线
“已经先试探过了吗...”几十具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地面上,一爪致命,身上所穿着的防弹衣根本无法抵挡住能轻易撕裂加厚钢板的捕猎武器——狼爪,原本士兵就是用来做这种事的,用无数的生命来堆砌出胜利本就是人类最擅长的战法,说到底什么军谋指挥都是胡扯,到最后还不是要踏着尸骨收下一个个勋章?
(这种事本不应该让我来解决)倒也不是说做不来,只是很明显他本该不具备能够单独解决这种事的经验和能力而已
———然而只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难不成这种事还做得少了吗?
“呼噜噜噜噜”就是此时从不远处传来了野兽的嘶吼声
“!”崇不由得警惕了起来,狼人的速度极快,而且很擅长一招制敌,其利爪甚至可以轻松撕开一块三米厚的合金钢板,要是被他们偷袭了可就只有死这一个结果
“这次学乖了吗?不再用无谓的小老鼠群攻而是只派一个精英过来”随着几声较为喧闹的吼声,巨大的怪物从港口的深处走了过来,红褐色的皮肤,肩、手臂、脚踝以及小腿上的肌肉都像公牛一样隆起,全身露出的皮肤上已经布满了野兽一样的皮毛,而在他上半身的皮肤上有类似攀缘植物一样的花纹往四周延伸开来,这就是黑暗世界中的生物,人类无法探知的存在
(他们管这个叫做狼人?)崇只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鄙视,虽然说外表看起来很像,但谁家的狼人会穿裤子...好吧,严肃点,这苍白到和死尸无二的皮肤绝对不可能属于狼人,即便狼人已经被奴役了很多年,但那活跃的体表组织和发达肌肉不至于现在就产生了退化
“优秀的基因,我闻到了你血里的味道”对面的怪物缓步走到了崇的面前,鲜红的眼眸就这样紧紧盯着他看,眼中的狂热显而易见“是的..就是你,果然在,果然在!”
“...”这家伙的反应有些不对劲,有精神方面的疾病吗?
“呼噜噜噜噜!太棒了,我需要的就是你!”怪物的眼神中开始流露出贪婪,果然很奇怪,既然说闻到了自己血里味道的话...那么这种本该长年躲在阴影中的腐鼠为什么会突然招摇过市?
“也就是说不打算让我走是吗?”崇毫不退让地与其对视
“我——”
“咔!”腰间两柄大太刀在它刚开口时便已出鞘,银白色的弧光轻一上挑将其手腕卸下,果然不是狼人,这个肉体的硬度太脆了
“回答确认,你对我构成威胁,开始清除”崇的语气就如同要拍死只蚊子般淡然
“呼噜噜,那就试试看吧”与其相反,即便手腕的接口处已经在喷出鲜血,但怪物的语句中依旧带着丝丝戏谑
“我会的”面具下的眼神逐渐变为冷漠,这算不上是什么生死搏斗,最多只能算作是斗兽场里的表演而已
“怎么,不动吗”怪物看着崇迟迟没有动作后不由得再度“呼噜噜”地笑了两声
“送你的见面礼”崇用手指了指它的脚底下
“什...”它往脚底下看时只能看见几枚圆滚滚的手雷
“轰!”鲜血四溅,大腿处传来的疼痛令它不由自主半跪于地,开什么玩笑?近距离引爆手雷?
“咔”接下来是腹部,银刀透过血流和烟雾的掩护轻易刺穿皮毛
“吼!!!”它怒咆一声,刚长出来的手腕用力抓住刀刃将其捏碎,而后只剩下膝盖以上的腿部用力将崇踢了出去
“咳”崇站稳后从嘴里吐出了一滩带着淡淡血迹的唾沫
“呼噜噜噜噜~不错的反应力,刚才那个机会把握的真巧妙,可惜,看来你只是个普通人,连一点爆炸都受不了怎么可能能打败我”它见此情形又再度发出了那种类似笑声般的难听叫声,随后朦胧的红雾升起,腹部的伤痕转眼消失,同时空荡荡的双膝处也开始被红雾笼盖,眨眼之间便又长出了两条完美如初的大腿
“....”崇大概估算了一下自己剩余的弹药,银弹、圣水、破甲弹、闪光弹、啧,因为情报错误所以带过来的都是些专科武器(指专门对付一种生物的武器),可对面根本就不是个狼人,这眼前的生物很显然是曾一度统治过中世纪的恶魔——血族
“可惜你们的威名也不过是吓唬人的故事而已..”毫无在意地将鲜血抹在衣领之上,没错,现在的血族不过是只宠物,三番五次的追杀围剿使他们所剩下的血脉不过寥寥几只,高贵的血液灭亡,而低等的杂碎血脉沦为正统,它们早已经在人类的胯下没落,威名不在,只配躲在阴影中苟且偷生
“你刚才..在说什么?”它半眯起眼,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吼声,根植在血脉深处的荣耀感促使它暂且放下原本的目的,因为眼前的猎物似乎是在贬低它们一族高贵的地位
“我说你们和其他妖怪一样、都只不过是被人所统治的宠物而已,稍微放养了你们几百年可别太得意忘形”将断刃捡起,崇的语气中带有淡淡嘲笑“不是吗?野狗”
“吼!”以此为契机,赤目的野兽鼓起全身肌肉对崇发出怒咆,每一块细胞都在呼唤它杀死以前玷污血族地位的人类、是这样没错吧?
“连翅膀都没有、看来我连弹弓都不需要”继续挑衅着眼前的庞然大物,哦,不对,自己的身高可也有1米85之多,眼前两米的变异型蝙蝠恐怕还不够格被称呼为巨物吧
“吼!”一爪被躲过还有一爪,对于它来说眼前的猎物体型刚好合适,不至于太小也不显得过于巨大
“把你撕裂的快感一定不错吧,放心,我维拉德会给你留下个活口的!”
“名字记住了,割下你脑袋后我会贴上个标签,名字就叫做愚笨的维拉德”崇躲闪着眼前一道道弧影
(然而局势很不利啊...)杀死它不算难事,但要把它杀到不能动弹的程度显然要花上无数时间、甚至说被它切下几块肉来也不是不可能,自己可没有能再生的手段,受伤后万一赶不上明天的开学典礼可就麻烦了
(我居然还想着开学典礼..)不由得嘲笑了自己一句,哪里有人在开学前的夜晚是这样渡过的?
“算了..我没有兴趣了”崇往后一跳与其拉开距离“我已经够仁慈了..虽然说也有杀不死你的情况包含在其中”
“放完话就想逃?”维拉德表示装完逼就想跑?
“我只是个人类,狼还好、尸体就有点够呛了”崇淡淡说道“但是别忘记了,这里是人类的国土”
“———”天空中传来螺旋桨的声音,两盏探照灯同时照住了维拉德的身影
“呼噜噜~你逃不掉的”眼前的怪物如此说道
“我不会逃,下次我会配备好十字架的,我的战功”崇转身撤退,而维拉德则与直升机展开追逐,这里是人类的国土,它则是不能踏足这片土地的魔兽,规则会束缚着它开始逃亡,而身份也会将其拖入无休止的恐惧之中
“和你比起来我当然弱小,但是别忘了,我才是猎杀者,而你是猎物”崇站在港口外围看着影子在光照下落荒而逃,看吧,事实才是验证谎言的最好武器,你能屠杀人类、那么人类自然也会付出相对的残忍,败者一辈子都是败者,是不可能翻身的
“只是..赢家的身份和我有些不配”说白了他也只是占着“人类”的身份而才能有恃无恐,况且这个身份所能给予的便利也需要有其他外物来仰仗,比如说姓名、比如说能力
结云崇被人称呼为猎杀者、这个外号的来源其实很简单,那就是——
“嘭”随手将还有呼吸的士兵用枪击毙,崇脸色淡然地离开港口,天空中的直升机依旧在盘旋、地面上的吸血鬼依旧在逃亡、两者地位依旧没有发生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