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要变得“不平凡”
第十七章 闲的无事来开开高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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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三日,夜晚七点
“抱歉…但我觉得现在的环境很可能像是某种黑魔术仪式的现场”崇弱弱的举起手来如此示意道,比平时的说话声低下了将近几个幅度的他确实是十分心慌,因为他不觉得半夜三更将人绑在只点蜡烛的幽暗小房间里的“老师”是单纯来上课的,反而更有可能是来和学生进行亲♂密的身体接触,当然那绝对不是什么福利情节,解剖实验还差不多
“以肉体召唤出魔界的生物这种事早就过时了”一片寂静中突然响起了打火机的声音,火苗只闪烁了不到半秒后便已熄灭“怎么说呢…单纯是我刚到日本所以精神头还比较足的缘故吧”
“老师你是…人偶使?”崇借着刚才的火苗看清楚了房间里摆放着的其他小物什,那些都是做工较为精致的人体模型,那让崇久违的有些想吐
“算是吧,不过我的这门技术没打算教给人,即便久违的被解除了封印指定也是如此”淡淡的语气中却透露出了似是很不得了的信息,封印指定吗……
“我对时钟塔这个老本家倒也没有太多厌恶,况且他们也不打算将我浸泡在福尔马林里了,所以为了讨口饭吃我就来这里看看有没有值得教授的学生”女声用较为俏皮的语调如此说道“事先说明,虽然我是你的讲师但我不会干活的,事实上你要做什么的话担保人也不是我”
“个人基础…比较偏门的东西”黑暗中飘起了几丝白雾,看来是在抽烟“那么首先本着不太过分的前提问一下,你属于后天还是先天?”
“后天”
“后天巫师?”
“魔术使和巫师之间没什么冲突吧”
“当然,时钟塔里教授的很多都是巫师学剩下的”女人毫无给老东家留面子的想法,不过说起来这实际上也没多少错误,因为原本先将“魔道”一途发扬传承的便是巫师,只是后来巫师消声灭迹所以和“正统”魔术有关的时钟塔一票人出现并将其继承完善了而已
“你是哪种巫师”
“在报上名号之前请恕我无礼,但这样的话你就必须起誓以师徒之礼待我”崇用较为严肃的语调开口说道“否则我不会向外人透露出半点可能和黑塔扯上关系的名目”
“我知道巫师那里对师徒的名义看得很重,师傅不能对徒弟隐瞒、而徒弟也不能与师傅作对”女声“呼”的一声吐出了口烟雾“而我们不懂这些,简单来说也就是我叫你一声弟子、你认我做一小段时间的师父,接着你超过了我我就杀了你、你想要超过我就从背后给我一刀”
“嘛,不过算了”女人似乎是伸手将烟灰抖在了地上“行吧,你以后叫我老师就好”
“咒法学派学徒,编号g8d348”因此崇便站起身对着远处的人鞠了一躬“老师”
“咒法学派…好吧,看来是至少捡到宝了”女人的语气中带上了小小的惊叹,因为名为黑塔的巫师组织中所掌管咒法学派的是某位能被称作为“法师”的存在,那是比大部分在魔道求索的愚者更高位面的“传说”,在魔法界中与其威名相同的可能只有宝石翁或者个别流浪法师了吧
“既然都让你叫老师了,那么至少我会打起点精神的”房间里的灯突然被尽数点起,如崇所看到的那样,每个人偶的肢体上都被刻入了足以致命的魔术印记
“记得回去后感谢你的天分,要不然今天你走不出我的魔术工房”一头橙发的女性微微一笑
“苍崎橙子、以后请暂且指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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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映日(精灵语),她只是在你面前保持着身为师导的威严而已”通讯用的魔口另一头传来了欢快且古奥的笑声“我能察觉到她在发现我正在监视的刹那间情绪产生了波动”
“不…这倒没有什么关系”崇用恭敬的语调在归途中如此说道“既然已经认师了那么我会对其保持着相应的尊敬”
“只是我居然要把值得自豪的弟子交出去这点确实是有些不满啊”魔口那头的语气微微加重了点“但我也知道要和那段时间一样教导你已是不太可能了,既然时钟塔提供了你这个机会把握住便好,若是他们有怨言也只要呼喊三声我的名字就好了”
“是,非常抱歉…”
“就当作是祝福了,若能达到你想要的那个高度便好”魔口那边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你是我的弟子,———(精灵语)”
“…你再随手插入这专用通道中就小心被老师教训啊”崇的语气突然变得冷峻起来,事实上在听到声音小下去的刹那崇便明白另一头正在发生什么样的惨剧
“黑塔内的通讯网容易串联,离我编号最近的巫师刚好是你,我能有什么办法”魔口的另一头换上了较为稚嫩的少年声
“不要随便将魔网干扰作为一张牌来使用”崇扫视了四周几眼后才压低了声线说道“容易让魔口的声音变成外放模式懂了吗”
“我知道…记得以后回来时帮我带些新机种”
“如果有机会的话…”通讯到这里便算彻底结束了
“没什么实感啊…”其实无论谁都知道的,在踏入时钟塔的瞬间崇便已经注定和那个智者乐园再无瓜葛,无论是巫师们出于自保还是结云崇履行了身为他们中一员的义务都必须做到一件事,那便是退出黑塔并且终生不入,即便是在魔道中求索的人也有不同顾忌,显然这两座塔是无法缠联在一起的
“放弃了被神选法师收为内传弟子的机会吗…”在时钟塔的某个房间里有菱角分明的男人站在窗口前望着“虽然说他的第二个老师也不算是泛泛之辈,但那种魔道很显然不适用于接受过正统教育的他”
“师父…英国那边有受到过警告”突然从旁边传来了较为怯弱的少女声音“说是时钟塔的塔尖不知道被什么东西从中间击断了”
“只是一位大法师在提醒我们不要随便教坏她的弟子吧”男人颇有些苦恼的捂住了额头“我讨厌日本、也讨厌日本人,所以会来到这里根本就只是那个死柠檬头的恶意而已”
“师父…但你其实挺高兴的吧?”带着兜帽的影子从旁边小心翼翼的摸了过来“因为那个人说…”
“啊…这里是对我们而言都颇有渊源的地方”男人听到这句话后稍微缓和下了一些神情“即便是你想必也有要来这里追寻的东西吧”
“你说这次还能遇见那个威名赫赫的骑士王吗,rider”
“小姑娘如果想的话那么没准就能遇上了吧,哈哈哈哈~”房间的另一头突然传来了雄厚的大笑声,那声音让房间里的其他器具都为之颤抖了起来
“圣杯战争…还有死徒的回收吗”男人短暂的皱起眉后将手中的雪茄稍稍的吸了一口“这鬼地方果然是一点都不太平”
“没有必要好怕的吧,小鬼”背后突然有张红色的长袍披上了他的肩膀
“只有你才会这么想,毕竟只要是魔法创造的生物在你面前都应当无所畏惧”被人称作埃尔梅罗二世、但实际上姓名却是韦伯·维尔维特的男人淡淡的笑了一声“你可是英灵、同时也是征服王——亚历山大大帝啊”
“师父,请放心,不会有危险的”兜帽少女也是微微一鞠躬,从帽檐边上能瞥视到她那已经冒出了一个小尖角的金发“我会优先保全师父的安全”
“别把话说得和要死了一样,我们只是监测者,除非名为真祖的存在出现后才有可能用到我们”韦伯没好气的瞥了她一眼“我们的主要任务还是要放在结云崇身上”
“明明历代都没有魔术的天赋但却突然在他一个人出现了质量极为优秀的魔术回路……彷徨之海的老家伙们对这个也很感兴趣”韦伯说到这里忍不住“啧”了一下“但这不是重点,今年有人传出了日本的军方打算派遣人去抢夺圣杯的消息,对于魔法侧来说这个是最有可能的名誉候补,假如有机会的话希望能从他身上获取些情报”
“利用圣杯的魔力制造出源源不断的魔力驱动铠甲,就像是所谓的魔导器那般来使用圣杯吧”门外突然传来了苍崎橙子的声音“时钟塔至于提前好几个月来关心这件事吗,还是说他们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试着开始掌握住名为英灵的力量?”
“别开玩笑了,英灵不是用来驱使的使魔”韦伯将长袍甩还给了身后的大汉“第四次的圣杯战争不过是场灾难,而且冬木市直到现在也处于人迹罕至的处境之中,这些足以让时钟塔认清楚这不是儿戏”
“不要对着我来说话,我说过了我只是来这里混口饭吃的”苍崎橙子咬着香烟按下了打火机“抓捕死徒的事也不是由我来负责,时钟塔派来了一个更适合做这种事的人”
“mr·埃尔梅罗二世,想不想和我做一笔交易呢”苍崎橙子“呼”的喷出一口烟雾后如此说道
“黄金姬的那场事已经够让我头痛了”韦伯有些烦躁的望向另外两人,但他们都很合时宜的偏过头去装作没有看到
“放心,我只是要将你的才能发挥到最大而已”苍崎橙子淡淡的笑了一声“事实上我会接受时钟塔的邀请还有一个原因,有人曾在这之前便找上了我”
“他要我、帮忙雕刻一块玉石”
注1:王妃的徒弟以及和苍崎橙子的谈话建立在《lord·埃尔梅罗二世事件簿》的这本书上,推荐各位去看一下,是型月难得一见的推理题材哦
第十八章 直死之魔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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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四日,晚上十点
崇走在已经被夜幕笼罩的街道上稍稍叹了口气,他在放学后先是因为亚雷斯塔的命令而走去学生宿舍那看了看上条当麻的情况(似乎在和禁书目录争执什么,可能是有关于男女分别的事吧?)然后等在外面吃完晚饭再回来时就已经是夜晚十点了,已经算是晚归了
话说自己还有宵禁这一概念吗?我只知道宵夜的概念啊
“哟呵~崇同学,等你好久了”突然有人从巷道里闪身了出来,自己差点就没有忍住而一拳打了过去
“...什么事”崇停下脚步问道,面前的人是苍崎青子,自己名义上的“老师”(教练)而自己是她名义上的“学生”(沙包)
“哼哼~当然是有事找你,我说过我以前有个弟子的对吧?虽然只是名义上的但我很中意他,可你好像也不错哦~怎么样?要不要和我去见见他?”苍崎青子似乎很高兴般靠在墙上不住的踢着脚,性格和资料上说的完全不一样,现在她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从来没有接触过魔法世界的国中女一样
“...如果不答应呢?”崇作死般问了一句
“说吧,半死还是半残”一脸微笑的说出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好”看来无论如何也不能拒绝了
“就不挺通情达理的嘛~那就走吧,这个时机可刚刚好”苍崎青子指了指前面“来,我给你带路”
二十分钟后
“呕~”靠在墙壁上止不住的干呕,全身的眩晕感差点没让他直接昏迷,苍崎青子是直接拽住自己手把他带过来的,他现在已经可以初步怀疑自己手臂脱臼了
“行了,快看那里,那对男女中有一个就是我所说的学生”苍崎青子指着面前的一对男女说道
“那个女人是吸血鬼,而且等级不低”脸色尚有些苍白的崇望了他们一眼后说道
“啊啦?真的吗?嗯..看不出来嘛”苍崎青子将自己压在身下后不住的打量起他们,感觉头有点不对劲,缺氧?(胸部压的)
“以前和它们打过太多交道,所以一眼就认得出来,对方皮肤有些地方因为已死的缘故而呈现苍白色、眼睛血气过剩而产生红光、同时身旁围绕着死之气,吸血鬼没有错”崇又扫了扫金发的女性,不是低等级的普通种,和前两天的维拉德比起来对方起码是千年种以上,不过应该不是纯种,否则估计日本就要倾巢出动了
“爱尔奎特·布伦史塔德,活了900多年的真祖,魔法侧为了防止对方到来而在其从英国通向日本这一极东之地的要道上埋伏了二十多名魔法师,结果他们全部都死在了她手上”青子撇了撇嘴说道“不过你还真懂啊,杀过几个吸血鬼吗?”
“..不、没有”因为某些原因、他绝对不能杀死吸血鬼,否则会惹来杀身之祸
(爱尔奎特·布伦史塔德,千年城的主人,现存最强吸血种之一的白之姬,没想到她居然会来到这里..等等,这样的话那些死徒不也会跟着来吗?!糟糕,上次那件事过后自己可是彻底与他们结仇了)崇暗道一声不妙,两个月前自己在伦敦做的那件事足够让他们在猎杀名单里加上自己的名字,虽然说不会特意追过来,但如果一旦碰面了它们肯定会咬死自己不放
”对了,告诉你一件事哦,远野家的那个小鬼、也就是她身边的那个男人可是在正面就把她给打败了哦,还唰唰唰的切成了十七分呢~”苍崎青子凑到他耳边轻声道
“?!!!”开什么玩笑,正面压倒足以对抗一只军队的白之姬?真祖这个名称代表的可是吸血种中无上的地位与力量,虽说不如十二氏族的直系血脉,但真祖能和五百年左右的纯血族相互媲美,就连阳光对它们所发挥的作用都会被消弱到一个微乎其微的地步,即便是因为在阳光下漫步而失去了大部分力量,但也不可能被一个一点名气都没有的高中生打败
“对了,我和橙子打过赌,你可是要和他打一架的,要不要现在就投降啊~”原来如此,心理战术吗,仔细想想对方根本就没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这一点
“如果这是真的、那么我就很想见识一下”崇指了指前方,身穿黑色大衣的男子正缓步立在了爱尔奎特两人的面前“就用它如何?”
(尼禄·卡奥斯,排名第十的人类死徒,啧,说什么来什么)崇低声抱怨了一句,真是麻烦
“尼禄·卡奥斯啊,理论上不死的教授吗,哼哼~看好了,这就当做我教你的第一节课”苍崎青子又将身体压下了一点后说道“课题为:不死这一概念是有多么的可笑”
(对方是持有兽王之巢的死徒,理论上要同时杀光六百六十六只野兽才能彻底的杀死他,但如果对方真的杀死过真祖的话,那么他不过是个小角色而已)崇摸了摸自己的腹部,但就是这样的小角色害得他差点客死异乡,肺部被完全穿透、右手表皮全部坏死、左眼失明、胸口到右脚一块被扯下了几乎所有的皮肉,而腹部的伤到现在还因为对方的咒文而未全部恢复
(那么就让我看看好了,死徒和杀死过真祖的男人、到底哪个比较厉害)
十分钟后
被骗了,绝对是被骗了,不管是白之姬还是那个曾经“杀死”过她的男人都不怎样,在一番交锋过后不过只杀死了对方几十个分身而已,白之姬不是听说拥有极为强大的血能吗?为什么用不出来?难道是实力受损了?
(等等,实力受损了?)崇突然明白了一向孤傲的真祖为什么会带上另一个人,而且那个人还是个人类,不是因为对于他实力的肯定,而是因为真祖与其他吸血种最大的不同就是它们刚出生时确实远远胜过其他吸血种,但如果被杀死过一次的话实力就会飞快下降
(难不成她真的被人杀死过?)他这样想道
“听不到声音啊,算了,放个监听魔法好了”青子轻声低语了一句,随后青色的魔法符文一闪而过,对面的说话声也随之传了过来
“难以置信啊,都衰弱成这样了居然还存在如此可怕的战力,真不愧是真祖们选出来的处刑者,怪不得会有“不要和白色的吸血姬照面”这一传言,看来同胞们的忠告确实是对的”尼禄看着因为爱尔奎特的攻击而掉落到地上的半截身体口气仍然波澜不惊,而他前面的爱尔奎特则是不住的大喘气,果然,实力已经下降到了这种程度了吗?如果依靠自己手上那零星的资料来估计的话,恐怕大概只剩下了平时的30%左右而已吧?
“随便你怎么说,反正你的这些使魔对我根本没有用,再加上你现在没有了半截身体所以根本不是我的对手”爱尔奎特调整起了自己的呼吸
“所以你就认为把我的使魔全部杀尽就可以了?你搞错了”
“?”
“我并没有什么使魔,也从来不役使什么,到现在为止,跟你交手的都是我自己,破损的肉体需要补完,所以才去吸收其他的生物,我居然被你跟这种杂碎混为一谈,真是让人不快”
“本来你身体万全的话应该一眼就能看得出来吧,用你那金色的魔眼给我好好看清楚,看到了吗?我身体内包的六百六十六因子的“野兽”的混沌”
原本在人类眼中已经死去的半截身体瞬间弹起,蛇形的黑色物质,不,应该就是蛇飞快的绕到爱尔奎特的脚下将其死死的勒住,哦哦!喜闻乐见的触.手剧情啊!不对,自己叫个什么劲?
“你的学生可还没有动作”崇回头看了苍崎青子一眼,她此时正将前身完全靠在自己身上,同时还边吃着能量棒边津津有味的看着面前的打斗,你还真悠闲啊,怪不得感觉呼吸有些不顺畅,不对啊,你没有胸啊...胸肌?
“总感觉你这个家伙在想什么很失礼的事”苍崎青子咬着能量棒看了一眼他“放心啦,时机成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