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鸣盘算了很久也没想出以后该怎么办!他抬头看了看天空,却是发现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他倒也不好意思再洗下去,他快速的把全身弄干净,然后换上了先前萍儿交给他的衣裳。
这一套衣服和朱家小少爷穿的一样,也是极为华美的,从里到外一件又一件,穿起来很是费事,韩鸣着实鼓捣了好久才穿戴整齐。
韩鸣穿上衣服后精神焕发,像是换了一个人,除了皮肤稍微黑些,根本就看不出先前那副落魄的模样。
朱逸文见韩鸣变了个模样也是一喜,手一摸后脑勺就说道:“走吧,天马上就要黑了!再不回去就该有人来找了。”
非正文
其实纠结了很久要不要说这些话,毕竟现在才到第七章,章节很少,还有很多的未确定。最后犹豫再三还是决定说出来,虽然知道说了也没有几个人能看见,哈哈。
这本书构思的时间不短,投入的精力也不少,至于写成什么样,自己看不出来,但我个人知道是尽力去写了。
好久没有写文章之类的东西了,导致文笔下降的厉害,所以章节里可能有些语句或者错别字的问题,我尽力去找了,但是不能保证全部都改过来了。诸位看在我还是个新人的份上,多多担待,如果不嫌麻烦的可以指出来,我会尽快的改。
审核通过已经三天了,没有打任何的广告,却有十五个人看过,但只有三个收藏,这三个收藏一个是我的小号,一个是我弟弟,还有一个是我哥们,推荐票全是我自己投的,排名五位数之外,想到这里我就有些无奈,还有点想笑的冲动。虽然成绩不怎么样,但还是不怎么担心的,也没有去打广告,因为现在才刚刚开始,才第七章,一切还没有展开,大老远的把人骗来,却只有几章,连个眉目都看不出来,实在有些坑人坑己!当然现在看过的人读者朋友还是不要早早的就弃书,如果看到一百二十章之后还感觉没意思的话,那就不妨弃掉。
对于这本书,我尽力的去完善情节的合理性和发展的逻辑性,不敢说所有的情节都合理,但是我可以保证至少九成的情节都是合理的,这本书里不会有脑残装逼,至少主角不会。
我想写一个人,而不是一个神,这里的主角韩鸣是一个可能会死的人,至少他是这样认为的!而不是一个有着猪脚光环的傲天兄,当然身为一个人,主角在某方面还是会有一些男人的偏执。
主角不是一个君子,他也不想当君子,他的性格会因为一些事情不断地变化,直到最后变得适应残酷的修仙界生存法则。当然我也不是要写一个人性泯灭的恶魔,主角的温暖只是被压制在了心底深处而已,碰见合适的机会,会迸发出来的。
要问韩鸣为何能走到最后,运气虽然占了一部分,但是我觉得更重要的是他的性格,是万事小心的谨慎。
写这本书,一半是出于一种情怀,是我不喜欢现在的大部分主角,另一半是出于对自身的考虑,是我自己喜欢幻想一些东西,就想把这些幻想的东西具体表现出来,文字就是一种极好的方式。为了完善这本书,我尽力去做好每一个细节,就好比封面,费力好大的功夫才弄出来,可是没想到一上传,图片就变小了,一点也没有电脑上的那种感觉,显得普通异常,其实我还是很喜欢这封面的,一匹只有背影的快马,在一条不见前方的路上奔驰,很贴合第一卷万里东行的内容,更是贴合本书的主旨,哎呀扯远了。
这是第一本书,敢去大胆的造作,会不在乎一些约束,会随心所欲的写。其实后面的情节之中有一处精彩之处,我个人觉得精彩,写着的时候非常难受,心里一直发堵,我感觉这处情节可能会让我掉粉,当然前提是我有粉。多次想要改掉这处,但是最后感性还是战胜理性,没有改,还去完善了一下,这也算是我的小任性吧!。
好了,也说得差不多了,该去码字了,静静等待那些不知在在何处的粉粉粉。别问静静是谁。
看见六个评论,喜不自胜,连忙看看,可是没找到,查了查才发现被删了,这不关我的事啊,我没干!(???)可能是系统问题,我发了和说说解释,结果也没了,有点小无奈(??︶`?)
第八章 夜谈
韩鸣和朱逸文就在一群侍卫的护送下骑马往车队方向而去,但还没到车队,韩鸣就远远看见萍儿站在车队前向他这边眺望,而萍儿旁边还站着一位妙龄少女,也在向这边眺望。
韩鸣见到萍儿站在车队里到不由的心中一喜,但他马上感觉到有点不对劲,他心中一阵惊疑,难道他是喜欢上了萍儿,不然为何他远远看见萍儿就会有莫名的喜悦?但想了想之后韩鸣就否定了这猜测。
韩鸣摇了摇头,一牵缰绳就驱使着马跟着那些侍卫朝着车队方向奔去,暂时将喜欢上萍儿的这个荒唐的想法丢在了脑后,现在他也算是毛还没长齐,不该提早想什么男女之事!
时间不长,韩鸣一行人就回到了朱家车队,进入车队之后,朱逸文身后的那十几位佩剑大汉纷纷散去,只留下了最初的四位侍从跟在朱逸文的不远处。
这时萍儿和另一名少女贴近了过来,她们对着朱逸文甜甜叫了一声少爷后就乖巧的跟在了朱逸文的身后。
朱逸文带着韩鸣向着之前的那辆豪华的马车走去,一路上的侍从婢女看见朱逸文便纷纷低头行礼,而朱逸文也板起了脸,装作一副老成的模样点点头,可是却掩盖不住他从内到外的一股稚气。
一会儿工夫韩鸣和朱逸文就走近了那辆马车,朱逸文拉着韩鸣爬上了马车,萍儿和另一名少女也提着自己的裙摆跟进了马车,他们身后的那四个侍卫则自然地分站在马车的四角,保护着马车的安全。
这时韩鸣才有机会好好打量萍儿身旁的另一名少女,这个少女与萍儿的穿着一模一样,都是淡绿色的裙衫,但这少女与萍儿的气质却是完全不同,萍儿趋向于机智活泼,而这少女浑身上下则透漏出一股文静婉约的气质,好像一个大家闺秀。
韩鸣见这个少女的衣饰与萍儿一样,便料想她是萍儿先前提到的朱逸文的另一个侍女兰儿,果真如他所猜测的,朱逸文马上就给韩鸣介绍起了兰儿。
兰儿听到自家少爷介绍自己,便起身对着韩鸣盈盈一礼,很有礼节。
“兰儿姐姐好”韩鸣见兰儿对着自己一施礼便立刻回道,但韩鸣心里却暗自嘀咕是不是朱家的女子都是美人,为什么连两个小侍女都生的如此俏丽,他村里的女孩根本没法与她俩之中任何一个相提并论。
朱逸文一甩鞋子爬上床之后又把韩鸣拉到了床上,而后两个人对面而坐,马车中的小床虽然不是太大,但容纳两个十岁的孩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面对面坐着,朱逸文便缠着韩鸣说他之前的故事,韩鸣无奈之下只好挑些能说的说,不能说的则一笔带过,或者提也不提!
韩鸣虽然也没见过什么世面,但好在年幼的时候听过的故事还不算少,而且在大漠中的跋涉中也见到了不少新奇的事物,倒也不怕没东西说给朱逸文听。
韩鸣说的大多是山野传说,全是一些朱逸文没听过的东西,这让这位小少爷听得极为兴奋,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韩鸣,不知不觉的天便黑了下来。
韩鸣发现这朱家小少爷的性格很是开朗,未免太爱笑了,脸上的笑容就没消失过,感染的他都想笑上两声。
但最惊讶的还不是韩鸣,而是朱逸文旁边的萍儿和兰儿,小少爷何时有过这般放纵!虽然朱家几乎没人能管这位小少爷,但小少爷平时尤为的中规中矩,根本不会随意就笑出声的!
若不是萍儿和兰儿亲眼看见小少爷就那样甩了靴子直接爬上床,打死她们都不会相信自家小少爷会这样活泼!
......
车队中最大的一辆马车里面透着光亮,还隐隐约约的传来声响!似乎有人在里面交谈。这辆马车外站着五位侍从,如果韩鸣在此,他立刻便会认出其中一个穿黄衫的正是下午保护朱逸文和他去山泉处洗澡的侍卫头领。
这五人穿着不同颜色的衣服,分别是黄绿紫白黑,穿黄衫的额骨突出,分明是横炼的外功已经到了一定的火候。
穿绿衫是个病怏怏的中年,他脸色苍白,一副快死的模样,实在让人想不通这样的半死不活的人怎么做的护卫。紫衫中年人配着一件怪模怪样的兵器,那件兵器像是一条铁鞭,但长长的鞭身上有着锋利的倒刺。穿白衫的气质好点,面目清秀,像个儒雅的读书人。
还有一个全身都裹在一件宽大的黑袍里,看不见面目,但全身从里到外都散发出一股寒气,他静静站在那里,就好像一座雕像动也不动,却给人一种冰冷的感觉,让人不愿意亲近,也不敢亲近。
这辆马车中坐着两位老者,一个身穿灰袍,留有长长的胡须,全身上下的毛发都是白色的,连眉毛都是白色的,颇有一些世外高人的模样。
在白发老者对面还坐着一位老者,与白发老者的朴素的灰袍不同,这位老者身着锦袍,身上还带着各式各样的玉制饰品。
这位锦衣老者脸上戴着一个面无表情的面具,唯一露出来的双眼中也没什么神采,瞳孔转也不转,里面一片浑浊,让人根本无法猜测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此次前往清荣府,赤家恰好有个不错的女娃,你去和赤老头商量一下,把这女娃和阿文的婚事先定下,省得让其他不成气的小子惦记。”那戴着面具的老者对着华针说道
“定亲?这不是你这个朱家家主该做的吗,为什么要我和赤老怪商量,再说小文是你孙子,又不是我的,我师出无名。”华针抚了抚自己的白胡子呵呵笑道,看起来他的心情不错。
“因为如烟的事,我与赤老怪·说不了几句便吵起来,还是你来说是最好。再说我是小文的爷爷,你不也是小文的舅爷吗,小文是你华家唯一的血脉传人了,这件事其他人不知道,但是赤老怪可是清楚得很!你哪里师出无名?”那面具老者又继续说道。
“好,事关小文,我便与那赤老怪说了,赤老怪如果知道小文是如烟的外孙,我想他也会立刻答应的。我这妹妹如烟真是让我骄傲,朱赤两家家主都为之折服,只可惜她年纪轻轻就走了,丢下了幼女千嬅,又嫁与你的三子,却也中了那柏芝血毒。”华老谈及他逝去的妹妹如烟时,眼中多出了一些哀伤。
那面具老者浑浊的双眼中也罕见地出现了一些哀伤,虽然立刻就被掩了下去,但还是被华针捕捉到了。
“哈哈,也就如烟能让你的心绪动上一动”华针稍微收拾了一下心情就恢复了正常。
“那柏芝血毒当真如此难解,已经五年了,千嬅神志不清已经五年了,按照当年如烟当年的症状,再有三年,千嬅便要像如烟一样失神而亡了,小文便要彻底没母亲了!”那面具老者五根枯枝般的手指轻轻敲打着身旁正冒着缕缕青烟的小香炉。
“我华针医术虽然不敢说是吴国前三,但论毒术方面吴国和周围几个国家还没人能比得上我!这柏芝血毒先是要了我妹子的性命,现在又要取了我外甥女千嬅的性命,我怕是不能答应了”华针神色怪异的说道。
“怎么?你能解了那柏芝血毒?”面具老者眼中精光一闪,同时五指猛地一攥,他手中铜制的小香炉立刻形变起来,发出刺耳的吱吱声。
“如果是几天前我还是没有办法,不过前几天小文救回来一个小子你可知道?”华针笑着看着那面具老者,神色极为的怪异,就好像想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知道啊,那小子不也中毒了吗,怎么了,这小子能解柏芝血毒吗?”面具老者放开了手中的香炉,双手搓了搓就缩回了袖子中。
“那小子无意中吞食过一株毒皇草,哈哈,还好他命大,撞见了我。也是老天想让我解了这柏芝血毒,让我遇见了他,哈哈。”华针再也掩不住心中的喜悦,仰天大笑起来,但笑着笑着神色就冷了下来,口中不停地念叨着柏芝血毒这四个字。
“毒皇草?”面具老者眼神中又有了一些神色,似乎在仔细的回忆这种草的情况。
“如此多年了,我一直在寻找这种异草,可就是没有找到!此草诞生地不定,但其旁必会有一种乌血蛇,这种蛇日日用毒液浇灌此草,等此草成熟时也是乌血蛇毒液吐尽之时。毒皇草成熟,群蛇相互争斗吞噬,剩下的一条蛇王吞食此草,吞食了毒皇草的蛇王百毒不侵,能头生鼓包化而为蛟蛇。”华针一字一句的说道,神色却是平静下来。
“以后那个小子就是我的人了,无论犯了什么事,你都不准动他,三年之内我必会解了那柏芝血毒。算了,与你说了也不懂,只是在浪费时间,我先走了!”华针起身拍了拍衣裳,也不行礼就转身离开,似乎一点也没有将这朱家家主放在眼里。
那面具老者也浑不在意,他看了看华针离开的背影,浑噩的眼神中又透漏一丝光彩。但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便又深深的叹了口气,用只能自己听见的声音说道:“如烟,为何你当年就遇不见一株毒皇草!”
第九章 抵达
吴国华州与庐州交界地方有一个隶属华州清荣府的小镇,名叫清山镇,这个小镇位置十分偏僻,背靠十万大山,又正对着一望无际的大荒漠,除了一条不是太大的官道以外就没其他与之相连的道路。
官道虽偏僻,但来往的人着实不少,而且身份也是各种各样,有正经商人,有帮派门徒,有官差,有逃犯,风流歌姬,还有些刀头舔血的亡命之徒。
这个小镇中完全就是没有什么王法的,杀人越货是常有的事,官府对此却是不闻不问。倒不是官府不想管,而是官府不敢管,清荣府县令曾数次派衙役去清山镇整治秩序,结果不过几天功夫那些衙役就一字躺在了青荣府县衙门口。
有一次青荣府县令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向附近的将军借了三百军士,想要前往小镇彻查衙役被害之事,并且想将小镇的秩序彻底整顿一番。
可在这县令到达清山镇的第一晚,他的枕边就多了一柄匕首,这柄匕首直直插在床上,离这位县令大人喉咙不足半寸。
县令清晨醒来自然一阵后怕,当即灰溜溜的率众离开,并且以后再也不敢多问这个小镇的事,只是象征性的派上一两个不管事的衙役,以此来糊弄差事,久而久之清山镇的人里就更加的无法无天!
不知为何,这里时常出现一些外界不会出现的宝物和武功秘籍,因此江湖上很多狠角色都喜欢聚集到这里,这也让清山镇变得更为的混乱,更加的龙蛇混杂。
这清山镇中虽然多得是胆大包天的凶徒,但镇中的人从不敢对镇外的一处庄园有任何的冒犯,因为他们知道这庄园中的人才是真正的狠角色。如果有不开眼的触犯了那住宅里的人,那不管他是什么身份,注定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这处庄园靠山而建,建筑面积很大,占地方圆数里,三丈高的朱红色大门,高大而威严,大门两边各有一个两丈高的石狮子,怒目而视前方。大门上面悬着一块书有朱赤园三个鎏金大字的匾额,这三个字笔走龙蛇,懂行的人一看就知道是少有的好字,绝对是出自某位极为出名的大儒。
这日小镇外来了一行极为奢华的车队,小镇中的人大多不是常人,一眼就看出这队人马的不同寻常,车队中即使是最简单的侍卫都身怀不凡的武艺。
看出了车队的不同寻常后,小镇中的人大多纷纷让开了道路,不敢得罪那队人马。这些人都明白得很,得罪官府,只需要逃避官差的追捕,找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就是。但如果得罪了这种有势力的人,那可真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躲到哪里都会被揪出来。
这队人马不久后就到了这小镇外的那处规模浩大的庄园,到了此处之后,车队中的侍卫之类纷纷下马,束手站在了一边。
此刻朱赤园的朱红大门也早已打开,门前站了一排排的人,这些人穿着华贵,身上穿金戴银的,显然地位不低,但此时他们大都面带恭敬之色的站在那里,不敢有任何的多余举动。
车队中较为华美的马车都已经停在了庄园的门前,其他装载杂物的马车都停到了一旁。
车队前面某个马车的车帘被掀起,从中探出两个小脑袋,两双机灵的大眼睛好奇的到处乱转。这两个小脑袋中其中一个是极为俊美的少年,长得比女孩子还要好看!他披肩的长发整齐的束在脑后,两只耳朵旁各扎着一个小辫,上面用小巧的玉扣束在一旁,正是朱家小少爷朱逸文。
而另一个小脑袋则是随车队东行月许的韩鸣了,此时他心中有些郁闷,这朱家车队好像看不见他,对他根本不管不问,让他不知该如何自处。
除了朱逸文这个朱家小少爷和侍女兰儿萍儿之外,他一个月来就没和其他人相处过,华针那个老头倒是来看过他一次,但没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根本没有多说几句话的念头。
之前在路上还能装作不知,得过且过,现在好了,青荣府也到了,韩鸣有些纠结他究竟该去哪,东行是不能了,那完全是找死,别说另一个国家了,就是吴国的另一个州他都不一定能走到,可是不东行的话也没有去处!
“算了,不纠结了,看情况再说吧,现在又不是在大漠之中,只要有人烟,还是饿不死的!”韩鸣暗自打算。
“哇,好大的庄园,后面还有大山,肯定有很多的小兔子,韩鸣咱们什么时候去山里转转!”朱逸文用胳膊抵了抵韩鸣,眼睛睁的大大的,看起来很是兴奋。
韩鸣微微一笑就答道:“到时候再说吧!”。这一个月来他是整天和朱逸文待在一起,已经成了极好的朋友。
这时那庄园前站着的那一群人中走出来一男一女。男的剑眉星目,眼神中透漏出一种摄人的威严,一看便知道是久居高位,执掌杀伐的人。女的长得极为美丽,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贵气,锦绣彩袍上环绕着百鸟齐鸣的刺绣。
这一男一女对望了一眼后,就快步的穿过车队,直往那辆最大的马车走去,走到马车前半丈左右便停下了脚步,然后俯首一拜。
那男的便开口了:“赤由智拜迎岳父大人”
那美丽的女子也开口了:“巧音恭迎父亲大人”
“怎么,赤老头怎不出来迎我,莫不是怕了我不成。”自那最大的马车中传出来一阵苍老的声音。
“岳父大人,父亲正在练功,身有不便,不好相迎,还请岳父大人见谅。”那男子有些为难的说。
“练功?嘿嘿,他就不想见我,我也不为难你了,我亲自去找他。”话音刚落,马车中就走下了一个带着面具的老者,这面具老者下了车后就对身旁的侍卫吩咐了一句,然后直接往庄园中走去。
一群人见朱家家主已经先步走进去了,他们便也熙熙攘攘的准备进府,一切都是井然有序。
韩鸣看了一会儿,又想了一会儿,不知该不该下车去,最后还是决定呆在车上,跟朱逸文在一起更为安全一点,不然乱跑触了什么忌讳那就不好了。
在那戴面具的老者下车进府后不一会儿,便有一个侍卫来到韩鸣的马车前,然后说是家主让小少爷过去。
“爷爷叫我?奥我这就去。”朱逸文听闻他的爷爷让他过去,便没有任何犹豫的就去了。
“你在这里等我,别乱走,不然回来找不到你。”朱逸文下了马车后似乎想到了了什么,他又爬上了马车对韩鸣说道。
朱逸文这一走就彻底将韩鸣置于了尴尬境地,朱逸文将兰儿带走了,而萍儿又下车去处理杂事去了,只留韩鸣一人坐在马车里。
韩鸣一个人呆呆的坐在马车里,不知该干些什么,他探首看了看马车外,又将头缩了回来,显得很是局促。
随着时间的流逝,车队中的人越来越少,他们大多收拾进了府去,找到了自己的位置然后各司其职,就算没有进府的也有自己的事情做。
韩鸣使劲摇了摇头,强行平心静气驱除杂念,然后就盘坐在床上开始修炼他脑海中的那一段无名口诀,只有修炼能让他心平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