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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霸皇宫
卿佳不顾礼仪的冲至爆怒面前,紧张的问道:“我无名哥哥怎么样了?他没事吧?罗前辈说过您会救他的,是么?”
爆怒微而一笑,将卿佳拉着坐在椅子上,慢慢说道:“你那位无名哥哥呀,身上所受之伤乃是一名高阶‘帝’者所致,一箭穿心,其人在箭术上造诣超凡入圣,九洲之中难有人能与之匹敌。穿心之箭切断主要心脉,原本应在十息之内死去,但是他有着不俗的内力,体内更是有一股令人深为忌惮的力量将他守护,这样他才坚持到了博方,但是由于伤势太重,若没有你的真力一路护体,他也早就死了。”
卿佳一直紧张的听着,而爆怒说完这句话后竟然转过头温柔的看了她一眼,喃喃道:“问情为物,多少堪破天地者,却堪不破红尘情爱,痴儿啊。”卿佳脸上一红,不敢作答。
爆怒接着道:“原本在博方城门口他就该死去了,但是罗达出手续住了他一命,不然,就算是我也毫无办法。”
卿佳听后又激动了起来,急问道:“那他现在没事了是么,多谢霸皇,多谢霸皇。”
爆怒脸上忧色一闪而过,道:“你也不用谢我,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应该的,因为你们给我带来的信息。”说罢,爆怒将那信无名二人一路带来的书信递给卿佳。
卿佳疑惑的接了过来,一张黄白纸上就只有四个古味十足的篆体字,卿佳也算博学,但却只认得开头那字,那是一个‘九’字,其它三个字飞扬凛厉,如同针芒刀锋一般。
“霸皇,这是,写的什么啊,我只认得第一个字。”
爆怒站了起来,渡步到屋子的小窗台前,将之推开,外面鸟语花香,实在是个胜地啊:“上面写的,是‘九黎悲歌。’”
卿佳脸上疑惑之色不散,傻傻的问道:“什么意思啊?”
爆怒却只是笑笑,并不做答,而是将话题扯到一边:“一个月以前,我二哥古道皇寂灭派人送来请柬,他的寿辰到了。我们曾经闹过矛盾,我己有二十多年未曾理会过他了,他却突然发来请柬,这有些出呼我的意料之外,更是出呼了我二哥高傲脾性的作风,只是我心中有气,便没有去。”
“但是他毕境是我二哥,就算心中怨他,他的寿辰既然请了我,那我也得备上一份薄礼送他吧,于是,十数日前,我女儿代表我去了终源洲,随行的是我手下四大帝者中的两个,铁柱与霸军某。可就在他们走后不久,北方竟传来线报,当年被我打残了的白天竟然集兵到了信阳,碧落军虽被我打怕了,但也算是九洲难得的雄师,我也就派了兰巴前去,当博方城兵力到达了空前虚弱时,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妥,但是我想博方城有我爆怒亲自镇守,除非东四皇齐至,否则天下有誰能将它夺去。”说到此,爆怒的面上霸气狂然,那藐视天下雄豪的眼神在卿佳心底烙下了火一般的印记。
爆怒话锋一转:“只是我万万没有想到,他们竟然敢直接挑战我的威严。在博方城空虚之后竟然断了博方与外界的联系,导至外面有什么事还需要你们来向我求救,现在,你给我讲一讲,外面现在发生了什么事?”
卿佳身子一震,渐渐理清了爆怒所说的话,看来竟是有人暗算着这位九洲至尊,是什么人竟有如此大的手笔,竟然断了博方与外界的联系,而自己两人所遇的那些黑衣人,只不过那股势力的冰山一角!那个‘九黎悲歌’到底是什么来头?带着深深的疑问,卿佳开始给爆怒讲起了从她与无名下山以来,遇见战岳父亲被杀之后的事,讲那些只杀老人并且在杀了之后还要留下纸钱,蜡烛,香的黑衣人,还有那个弓法强悍的弓不凡,只是李承山与示豸的事她按下没提,不是不提,只是她心系无名,一心想着要去见他,一时间竟然忘了提起他们两个。
重补心脉,哈哈,说起来也是我不擅长歧黄之道,要不然根本不用费这么多力的―――”爆怒听完,久久不语,只是凝望着窗外的池溏,像是发愣,好半天才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九黎啊,当真以为我老了么,真是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哼!”
爆怒回身,满面的戾气,只是看到卿佳后稍微收敛。卿佳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像爆怒这种身份,能顾忌到她的感受实在是难得了。
爆怒道:“我知道你肯定很想你那无名哥哥了,让你陪我说这么久的话,真是难为你了,不过你放心,我爆怒费去四成功力为无名重修心脉,他肯定已无大碍了,只是现在身体还虚弱得紧。”
听到爆怒用四层功力为无名疗伤,卿佳震惊不已,‘皇’者的四层功力是什么概念?卿佳的老师虽然没说他修为有多高,但是肯定不到‘皇’位,但是就他那样的实力只出一层功力就能将她与她的几个师兄弟一起摞到,这份能力,实在是――
看见卿佳在张大的小嘴,爆怒大哈一笑,道:“你不用惊讶,只不过是他的伤势太重,我不得已为他耗力
卿佳暗舒了口气,随着爆怒一起出了房门。
霸皇宫确实是符合那个‘霸’字,亭台楼阁全都铸得大气磅礴,有异于寻常的建筑。只有卿佳醒过来的地方大有不同,可能因为是古若公主的住处,所以里外间都透着一股粉色气息,卿佳暗想,看来这古若公主还真是一位娇美人儿,能住在这样坏境下的人儿,肯定也是个非凡人。
无名被爆怒安置在他的一间密屋中,由罗达亲自守护。
他眼见卿佳与爆怒一同前来,连忙恭敬的让到一边道:“霸皇回来啦,无名公子还没有醒过来。”
爆怒轻轻答应一声,看向卿佳,可卿佳正紧张的看着那道精美木门,没有注意到爆怒的眼光。
爆怒轻咳道:“咳,卿佳,你要去看他就去吧。”
卿佳回头,冲爆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冲进了屋内,鹅黄色身影一闪而逝。爆怒看了罗达一眼,后者笑了一下,说道:“这姑娘也是个有情人。”
爆怒哑然一笑,负手迈步跟了进去。
屋子内光线充足,卿佳一进门,转过布蔓就看见了躺在床上的无名。他的身上早被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脸上身上也都被清理过了,比起自己来待遇要好得多,但是转念一想,卿佳就知了为什么。
一路走来,偌大的霸皇宫内,她竟然没有发现一个宫女,甚至连女人也很少见,这也就难怪爆怒只是任着将她放在古若床上而衣服都不给她换。
她轻轻走到无名的身边,他睡着了,那么的安祥,再没有醒时那般的固执,看着他均匀的呼吸,胸口一起一伏,她的心总算是平静了下来,那块一直悬在胸间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了下来。
“无名哥哥,多久不见,我好想你。”她将脸轻轻贴在无名手背上,喃喃自语。
无名身体动了动,竟然幽幽醒了过来,他一脸迷茫的看着卿佳,小声的问道:“这是哪儿?卿佳。”
声音虽然很小,但是足以让卿佳听到,她抬起头,眼内蓄着泪水看向无名:“无名哥哥,你醒啦。”惊喜的音调让无名一呆,随既笑了起来。
他一直以为自己死定了,没想道竟然还活着,往胸口看去,一层薄薄的白布裹着,伤处传来非常清凉的感觉,他知道,肯定有人用绝顶的好药材为他敷着,转眼看着卿佳,见她满脸的担心,面上多了几分憔悴,眉宇间有着化不开的忧伤。
“呵呵,小丫头,别担心,我没事了,这是哪儿?”随卿佳步进来的爆怒接道:“这儿是霸皇宫。”
无名一愣,这才注意到不远处还有两个人,一个是他见过的罗达,他朝他点点头,另一个高大的男子却是他没见过的,不过爆怒的那股气势却是能让人一猜就能猜出来的,无名并非笨人,得知这儿是霸皇宫,那这名霸气似天生的人当然就是……:“霸皇!!!”
无名喊了一声后就要爬起来给爆怒见礼,爆怒笑道:“哈哈,不用多礼了,我爆怒并不在意这些,怎样,好些了么,我这紫玉罡蜂膏还能管几分作用吧。”
无名震惊的劲儿还没过,此时他与卿佳初时一样,有些怀疑关于这爆怒的传言是不是假的,不是说他冷傲令人绝难进言么,怎么现在看起来却好似一个豪气的侠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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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再遇奇亡者
再遇奇亡者
“好了,你先别难过,我也不是认定你是弑父之人,不过你得让我们看看你父亲的遗体,看能不能从尸体上找出凶手的来历来。”
少年疑惑的看着他,问:“你能从遗体上看出来。”
“或许。”
翻开白布,一个非常普通的老人,约有五六十岁,神色很安祥,与睡着了区别不大,只不过老人的额头却有一处比拳头小一点的伤处,整块皮肤都不见了。
“咦,这额头?”无名上下检查了一翻,发现他身上的至命伤是在脖子,那里被硬物击断,老人是瞬息死亡的,甚至还带着生前的表情,只不过这样就奇怪了,如果是这样,那他额头上的伤――
“你叫什么名字啊?”这边卿佳却跟少年闲聊了起来,少年似乎这才注意到漂亮可爱的卿佳,脸上不自在的红了红。
“我叫战岳。”
卿佳一愣,随即笑道:“这么好的名字,难道是你爹爹取的?看不出来他还挺有学问的嘛。”
战字为姓,表明勇猛好斗之意,用在这个柔弱少年身上却有些不妥,更何况还有后面的一个岳字,二字相加,对战岳来说却是不可逾越的天堑,颇有讽刺意味。
“不是爹爹取的,是一个路过家门口讨水喝的人取的,我爹爹说他是神仙。”卿佳对此付之一笑,神仙?哪来的神仙啊。对凡人来讲,那些皇那些帝们,都是神仙。当然,或许还有比他们还要强大的存在。
这时候无名也检查完了,卿佳看他一脸沉思的样子,疑惑问道:“有什么不对么?”
无名看了一眼战岳。
“是有不对,首先,凶手杀人动机不明,一个五六十岁的老爷子而已,难道是他的仇人?你们家有仇人么?”
战岳替他父亲的尸身盖好白布,回答道:“我与爹爹相依为命,远离市集,除了买些必要的生活用品外,都很少去镇上的,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就算是有,那也没可能有杀身之仇吧。”
无名点头,照这战岳所说,那么这个凶手与他们家应当并无仇怨,但是对方杀人后连后事所需要的白布纸钱红蜡都准备好了,这不是有备而来是什么?更何况,老人的至命伤处是在脖子,可他额头上为什么还会有伤呢?这些问题让无名想不明白,而卿佳心情洒脱,并不太在意这些。
“战岳,你父亲这额上的伤也是凶手所至?”
“是啊。”
这就奇怪了,看凶手精准的手法,不可能误伤到额头吧,对着卿佳无奈的摇了摇头,表示他没有看出什么来。几翻查看,并没有结果的两人也就此放弃,卿佳也不想再向战岳要衣服了,人家刚死了爹爹,问人家要东西她也有些讲不出口。
正当两人准备告别战岳,战岳去扭捏着支吾了起来:“嗯,那个,两位――”
卿佳微愣,然后对他笑了笑道:“有什么你就说吧。”
“两位功夫这么好,可,可不可以教我啊?我想要给爹爹报仇。”战岳说得一脸绝然,卿佳想了一想,看向无名。
“啊,这个――”无名有些为难,并不是不想答应他,只不过他也知道,行走江湖中,前路不知道还有多少难去等着他,带着卿佳还好说,毕境她有着不俗的身手,但是带着这完全不会功夫的战岳的话,那就有些累赘了。
“我会做饭,会洗衣服,还会很多农活,求你们收下我吧,如果你们不收下我,万一我的仇人又来了,那还不连我也杀啊。”
战岳最后这话是对卿佳说的,女孩子心软,被他这么一说,她想一想也是,这凶手说不定什么时候折回来呢,虽然这种可能性很小,但是她却也不想拿人家的性命开玩笑,用求助的眼光看着无名。
无名对她这种眼神毫无抵抗能力“好吧,不过我可不敢保证你能从我这儿学到什么,因为我这功夫不是随便誰都能练的。”
战岳忙不跌的点头,最后两人帮人战岳一起将老人家下葬,然后战岳还找了件干净一点的衣服给新拜的大哥穿上。
穿上新衣服的无名看上去精神多了,卿佳站在他旁边不住的点头,感到满意极了。
“哈,穿上这衣服还像个样子,嘻嘻,无名哥哥之前的样子好傻的。”
“扑哧。”连还未度过悲伤期的战岳都笑了起来,无名更是苦笑以对,他拿她是毫无办法的,只得任着她说。
三人在战岳的小屋内小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三人一起起程,战岳虽然带着不舍,但是对于未知事物的新奇很快就让他放却了这份生涩的感情。
战岳很殷勤,不时的问无名是否渴了,问卿佳是否饿了,他的行囊里装着三人的行李――所谓的行李只不过是一两件衣服还有一点吃的和水。
无名暗自咬着牙看了看卿佳,这鬼丫头真是物尽其用,一点儿不浪废,同情人家战岳要带上他,可是真的到出发时候又打发人家拿这拿那的,连她的那柄韶华剑都让战岳拿着,无名都看不过去了,几次想要给战岳分担点,但却都被他拒绝了,说是什么就当锻炼。
无名想这样锻炼一下他也好,想他若不是在火系圣地里打拼几年,哪可能有今日的修为啊。
时近中午,三人总算到了离战岳家最近的那个村子,还没进到村子里,前面就传来一阵尖叫,接着喧哗声大了起来,许多人从跑向同一个方向,最后在一个屋子前围了起来。
无名三人远远的看过去,只见一堆的村民围在一起像是在看什么希奇。
三人挤过去,看到场中情景时却是大惊失色,只见众村民围住的是一个死去的老人,年纪约有五十岁,他脖子处被割破,鲜血流了一地,而他的额头上竟然糜烂一片,像是被人打了无数下,而已每下都击大在同一地点产生的,这死状,与战岳的父亲何其的相像,与卿佳对望一眼,发现彼此眼中都是浓浓的震惊。
而在老人的身边,还放了几块白布,还有纸钱蜡烛,无名看着愣住了的战岳,对他说道:“这回我算是相信你了。”
之前战岳说他父亲被杀,身边放着这些东西无名并不太相信,因为誰没事杀了个人还会给死者留下置办后事的物品呢?
旁边的一个妇女面带恐惧的喃喃道“前天是五叔,昨天是八叔,今天是三叔,老天啦,明天又会是誰呢?”
周围的村民都是一脸恐惧的神色,无名神色一变,抓着那妇人的手问道:“这位大婶,你说的前天是五叔什么的,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们这儿每天都有人死去么?”
无名的声音将村民们的眼光都拉向了这边,这时候他们似才发现无名三人似的,那妇人有些别扭的抽出了手擘,回问道:“这位小兄弟是?”
无名拱手:“在下无名,与朋友路过此地,敢问大婶,刚才你说的是不是指你们这里每天都有人死去,而已还都是一样的死法?”
妇人可能没见过这种阵杖,有些不知所措。
这时旁边的一位青年男子开口了:“这位小兄弟,你们问这个,是有什么事吗?”
无名拉过一旁的战岳道:“我这个弟弟的父亲,也在昨天被人杀害了,我想向你们了解一下,看能不能找到凶手。”
那位男子上下打量了无名一下,见他虽然长得还算出众,但是年纪不大,不像是有本事的人,再看他的身后,不是容美如花的少女就是乳臭未干的小孩子,他低声劝道:“这位小兄弟,我知道你们也是报仇心切,但是你们还小――”
无名笑着打断了他的话,脚下一勾,将一碗口截木桩勾了起来,双手随竟的将坚硬的木桩一撕为二了,周围众人只觉得一阵刺耳尖锐的声音过后,那木桩就被撕开了,厉害无比,那个青年男子更是用惊恐的眼神看着无名。他站得最近,清晰的看清了这木桩被一点一点撕开的画片,是如此的震撼。
如果说这木桩是猛的撕开的,那么这种震撼还不明显,但是这样一点一点将之撕开,就好比将人的神经一点一点扯开是一个道理,动作越慢越是更让人震撼,也就表示对方越厉害。
“我们都有异术在身的非常人,你不必担心我们的安全。”微微显露功夫,周围的村民立刻将三人当做神人一般,战岳从没被人如些对待过,有些局促不堪,无名与卿佳都是一脸的凝重走在前面,这些事太过蹊跷了,他们心里都很是疑惑与愤怒,因为凶手所杀的对向都是手无寸铁的老人,一个两个还能说是有仇恨,但是遇一个杀一个呢,这叫怎叫他们能不愤怒。
村民将三人请到了屋子内,不一会儿,这村里头的村长听到消息也赶了过来。
村长是个三十多近四十左右的中年人,他一见二人就拱手上到前来。
“三位少侠,我是这村里头的村长周黑子,你们叫我老黑吧。”
无名:“不敢,周村长,闲话我们先不提,我刚才见这边的这位老伯被人杀害了,请问你们有抓到凶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