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人参:作用无需多说,售价:1000位面币”
“狐宠:已化形,单身修士的必备之物,售价1w位面币。”
呲溜,胡图吸了一口口水,双目放光,这特么简直太惊喜了,太特么好了有没有?别的不说,就那么一粒洗髓丹,下面还有不少的修真功法,这都是闪烁着金色光芒的好货啊。在这个世界之中,这些都是只存在于小说,电影,幻想世界中的东西啊。
我胡某人是没钱,但不代表别人没钱啊,嗯,我可以用别人的钱来完成我自己的任务嘛,这完全就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啊。
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胡图的铃声自打毕业之后就没换过,相对的,这个铃声也不怎么常听到,因为除了几个要好同学,家中父母之外,谁也不会对这个兜里只有2000块钱的家伙打电话。
有气无力的拿起电话,“喂,哪头啊?”
“二爷,是我,老三。”一听声音就中气不足,比现在的胡图还要有气无力,无精打采的,老三不是大学时候同寝的老三,而是从初中、高中、一直到大学最为要好的兄弟之一,有时候,胡图也挺羡慕小说里的大学同寝宿舍兄弟情义。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没能拥有那么一份兄弟情。
“噗,老三啊,咋了?有气无力的,你小子不是回老家继承你爹的几个亿资产了么?还有什么不开心的,难不成昨天晚上玩得太过嗨皮,累坏了?”
往日里,胡图如此调侃,总能逗得老三一阵笑骂,然而这一次,老三却没有。
“二爷,我可能废了,咳咳咳,肺癌晚期,没治了。”
胡图嘴角扯出一个笑容,“老三,别闹,这个笑话不好笑,还有哪有拿自己身体开玩笑的?”
“我没开玩笑,是真的,二爷,我真的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我才小半生都没过,我从来没想过我会这么快面对死亡,你知道么?我怕极了,我拓跋这二十几年,身边酒肉朋友一堆,但真正的兄弟只有你。”
“几家大医院确诊之后,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给你打个电话,我我真的我特么都不知道怎么说。”
三儿有钱!还有很多钱。几乎在第一时间,胡图就想到了洗髓丹,还有老三的一大笔钱。
“啊哈哈哈哈,瞌睡了就有人送来热枕头。”
电话那头听着胡图声音的拓跋野一愣,“爷,我癌症晚期呢,给点面子行不行,没开玩笑,你是不是看我以前哪里不爽啊?得知我重病,居然是这个态度。”
胡图收住了笑声,“别介,别介,老三,一时失态,一时失态,你在哪里。”
“首都肿瘤医院。”
“我下午订机票,晚上到肿瘤医院,等着。”胡图没有多言,语气与之前的咸鱼样子有些格格不入,一个双肩背包,一身换洗衣服,身上揣着仅有的2000多块钱,定了下午的机票,出门拦了辆出租车,朝着机场而去。
老三拓跋野,是胡图在县城上初中的时候认识的,一个带着城里孩子的好奇,一个带着农家孩子的坚韧与野性,两人一拍即合,成了最要好的朋友,一路从初中混到了大学,拓跋野180多的身高,比胡图高出一个脑袋。
身材伟岸,上半身简直就是完美的倒三角,武力值是胡图的几倍,这大概也是家学渊源影响,用老三的话来说,就是:像二爷你这样的弱鸡,我老三能打一打。
在古代那就是妥妥的武林俊杰啊,这么一个壮如牛的家伙,突然病倒了?尽管胡图心里千百个不信,但事实就摆在眼前,老三从来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跟自己开玩笑。
大学毕业后,拓跋野就被老爹召回去当继承人培养,胡图一个人回了老家市区,各自忙着,电话联系比男女朋友还要紧密。
两年多过去,社会的染缸却并没有让两人的这份情谊掺杂丝毫杂质。
一千三百多的机票,胡图用着都感觉肉疼,人生第一次坐飞机,有些忐忑,小说里总有人会劫机,自己心里总感觉不踏实,可小说里除了劫机还有艳遇,又让胡图有些小期待,总而言之,这一趟心情很复杂。
第一次的时候,或许心情都是这么复杂的。
事实上,直到飞机落地,胡图才发现,自己想的都多余了,现实中,自己这一趟既没有劫机,也没有艳遇,一个多小时的飞行,昏昏靠过去,醒来就到了首都机场。
电话几乎在开机的一刹那,响了起来。
“二爷,到了?”
第二章 不行就下药
“嗯,刚到。”按照这货的逻辑,估计是大概算了一下时间,然后就一直重复拨打,直到自己开机接起电话吧?这样的事情,拓跋野干了不是一次两次了。
“我让人去接你了,一会她会给你打电话,带你过来我这边。咳咳咳”
胡图皱着眉头,“老三,很严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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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传来了一声苦笑,“我也不知道,或许吧。哦对了,二爷,我表妹脾气有点大,你担待着点。”
胡图淡淡一笑,“我算哪根葱,我自己心里有数,也就你个傻缺把我当回事,放心吧。”
玩笑归玩笑,虽然在拓跋野打来电话的那一刹那,胡图有一种瞌睡有人送热枕头的感觉,但真正冷静下来之后,却是真心替自己的这位兄弟感到难受,从他的声音里,多少听出了些绝望与无力。
生死之间,最是无助的事情莫过于此。
鸭舌帽、牛仔三分裤,白色休闲鞋,粉色t恤,带着墨镜,这是胡图第一眼看到秦韵的形象,精致的面容。让胡图不由得感慨一句:这城里两手不沾阳春水的妮奏是水灵。
“秦韵?”
女子拉下墨镜,上下打量了一番胡图,眼底好不掩饰那一丝鄙夷,“胡图?”
“正是我胡某人。”
车应该是秦韵的,车内装饰偏向女性化,弥漫着一股清香,倒是与胡图印象中充满着汽油味与怪味的车内味道丝毫不搭边。
“你是医生?”
“不是!”
秦韵问完最后一句话,听到了答案,似乎连继续跟胡图说话的兴趣也没有了,脚下一踩油门,加快速度冲了出去,胡图脸色一白,双手不自觉的抓住了靠椅。
“那个,能慢点么?”
虽然不明白表哥让自己来接这个无论任何地方都看不出来有价值的货色究竟为何,但秦韵还是来了,现在几乎整个家族内,对于拓跋野的话,都当做遗言来做,努力完成他的心愿,有道是豪门多恩怨。
但秦韵与拓跋野之间,关系更甚亲兄妹,确诊以来,除了拓跋野的父母,大概也就是她最为表哥担心与难受,心烦之下,对胡图没多少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