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定一声轻喝,枪出如龙,一招刺死一人,一枪回挡一人的刀,然后回马又是一枪。
那提刀的惨叫一声也掉下马去。
许定并未在意这二人,沿着道跑继续前进。
很快入村的乱兵就被斩杀个七七八八,其它的见风向不对骑马逃掉了。
对方要逃,许定的人也追不步,毕竟东莱兵大都是步卒。
“看来我军要组建骑兵了,不然以后遇到骑兵,只能被动迎击。”望着跑掉的乱兵,许定心下有了主
意。
不过他很快催马返回问道:“这些乱兵是哪里来的?”
这时梁习以审问了一个俘虏,过来禀告道:“主公,这些骑兵都是西凉来的,隶属于东中郎将董卓。
”
“董卓的人?”许定脸上显出一丝温怒之色。
张飞骑着马过来骂道:“董卓这斯不是好人,竟然敢放任手下劫掠百姓,不要被我碰到,不然非宰了
他。”
许定没有劝阻张飞,而是催马重新进了村寨,查看村寨的损失,让人救治伤员。
村民们见西凉军被许定等人打跑了,纷纷跑过来感谢。
许定指挥人救火的救火,救人的救人。
料理掩埋了死难者,余下的村民在一位体态微胖的中年男子带领下过来再次感谢许定等人。
“草民田丰代乡亲父老感谢许府君仗义出手,救我等于危难之中。”
许定闻言一下子来了精神,上下打量着这人。
见这人一脸正气,神情威严,不苟言笑,神情不卑不亢,举止大方得体,其它人都聚拢在他的身边,以他为主。
“不必客气,我军远来冀州,本就是为了清剿黄巾,救扶冀州的百姓,这是我们的责任与义务。
”许定很客气的对一众人说道。
田丰道:“许府君此言大善,真乃人之表率,如果人人都向府君这般,那天下就太平了。”
许定正想回话,这时梁习急跑过来禀告道:“府君大事不好,有一队骑兵冲我方而来,看穿戴应该是
跟我军击杀的这伙西凉军一样的。”
“有多少人吗?多久会到?”许定不假思索的问道。
梁习回道:“主公,他们有二千多人,两刻时左右便能到这里。”
三十分钟就到了,看了一眼田丰等人,许定知道想带着这些人走是走不脱的。
权衡了一下便道:“传我军令,立即以村寨为主进行防御,进村的道上给我设好拒马,埋上尖削,在
让翼德带本部于村外拖延敌军。”
“诺!”梁习立即下去安排。
“府君是不是刚才那伙贼军又杀回来了。”田丰问道。
许定也不隐瞒回道:“没错,劫掠你们村寨的是东中郎将董卓的西凉兵马,刚才逃走的一些应该是找
到了四周的其它队伍,想回来报仇。”
“这可怎么办,这些天杀的又回来了”
田家寨的人一时个个忧愁,纷纷抱怨。
田丰问道:“府君大人,听说西凉骑兵有二千左右,你可有什么应对之法。”
许定部有二千左右的步卒,从人数上来看,是差不多。
但是对方是骑兵,正面相战是很吃亏的,大多时候数倍的步卒都会被骑兵杀得稀里哗啦的。
所以野战是不可取。
许定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别看来者是西凉骑兵,但是我军有村寨为依托,不见得他们能占到便
宜,而且我军有猛士,他们未必真敢进攻。”
许定的自信很能感染众人。
田家寨的人闻听后,刚刚骚乱的心终于恢复点平静。
是呀,东莱兵很强的,刚才杀得西凉兵落花流水,就差全歼灭了这些畜生。
田丰可不是黔首小民,他对军事之道还是颇为了解的,自然不会受许定的影响,但是也没有说破,因
为这个时候太需要安抚人心了。
“吾观先生于乱中外变不惊,定是有大才之人,不知先生可出士过。”安抚了这些平民百姓,许定这才施礼问向田丰,拭着打探田丰的底细。
“府君好眼力,丰刚从洛阳归来。”田丰敷衍的回了一句,未在这个问题上深谈,转而不客气的小声回道:“府君的安排,以然非常正确,唯一虑者是西凉骑兵侧翼绕袭,从村寨后面杀入进来,还请府君重视一些。”
骑兵的速度很快,整个田家寨以残破不堪,并不适合防守了,所以田丰提醒道。
第73章 战西凉骑兵
第七十三章战西凉骑兵
“吁!”
二千的西凉骑兵突然停了下来。
看着挡在前面的二百步卒,领头的西凉将乃是董卓挥下李傕,只见他催马走上前几步道:
“你们是何人?竟然敢杀我挥下士兵,你们想造反不成,速速跪地投降,叫声大爷来听,我一高兴兴许可以放你一马。”
看得出来,对面的步卒都是官军,不然队伍不会这么整齐,更不会有这么精良的武器。
李傕到是没有贸然进攻。
因为逃回去的人说过,这支队伍差不多有二千左右,现在只看到二百,其中必定有诈。
张飞冷哼一声道:“瞎了你的狗眼不会自己看吗?我到想问问你们是哪里来的畜生,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劫掠村寨,是哪个混搭王八羔子给你们的胆子。”
张飞这翻话,可谓是火药味十足,任是谁听了也要发飙。
更河况是来报仇的西凉兵,更是气得火冒三丈。
“好胆,希望等下你的脖子也像你的嘴一样又臭又硬。”李傕怒目金刚,催马挥刀砍向张飞。
张飞脸上露出一丝冷笑,单打独斗正合他意。
怕就怕对面的骑兵像傻子一样直接冲杀过来,那他的这点人未必能扛下对方。
“锵!”
二人武器相撞,刀矛相交,迸射出一抹火星。
只一个交手,李傕顿时惊骇无比,因为巨大的震荡之力,让他的虎口隐陷生疼,双臂一麻。
眼前这人是谁,为何如此大的力道。
不待他多想,张飞的抡起矛头从上砸来,力量大如蛮牛。
李傕在马上侧身一躲,使刀一挡,勉强夺过一劫,心生侥幸。
此时他以有七八分惧怕,不等张飞在次动手,双腿猛夹座下黑棕色的马儿,调头就跑。
“哼!想跑,留下狗命。”张飞双眼一睁,拍马追刺过去。
不得不说这李傕也算有点小本事,自知不敌,赶紧开溜,而且也想到张飞会追来,忙低头一躲,那矛尖从耳上破风划过。
“救稚然!”
李傕表字稚然,跟他一起来的数个西凉将见他两招便败,吃惊的同时,催马杀了过来。
一左一右一后三人,三人分别使刀、使枪、使剑。
没能刺死李傕,张飞轻咦了一声,暗骂一句好个狡猾的家伙,武艺不强,这保命的本事到是不赖。
这次没能刺死他,张飞还要在施一招,不过这时对面的三个西凉将冲来,张飞只好挥矛与三人交战。
这三人武艺到也不差,左右一击,迫使张飞不能爽快的砍人。
这可惹火了张飞。
没能杀了李傕,难道这随便出来的啊猫啊狗还宰不了。
遂手中力道一加,接下下面那人的一击,然后返手一个袭刺,将这人杀下马去。
他也不看结果,使矛挡下左右二人的武器,抡起来又是一砸。
顿时左边那人抵挡不住也被打下马去。
右边那人猛的一个激灵,催马向侧翼跑了,哪里还敢在跟张飞打下去。
张飞也不追击,驱马转了一圈,将掉下马去的二个西凉将给当场击杀并割去首级。
这才抬头挺胸,目含凶光的盯向李傕。
李傕看了一眼倒在血泊中的同伴,暗叫一声好险!
要不是走得快,要不是二人相救,倒在那里的就是他了。
另一个西凉将也战战兢兢就人催马回来了,轻声对李傕道:“稚然,此人过于生猛,此战怕不是易取胜了,可惜了王方跟李蒙两位兄弟。”
原来这人姓郭名汜,与李傕乃是平级,二人关系极为要好亲密。
刚才出战的二人一个叫王方,一个叫李蒙,同样跟二人有莫逆之交,官职不相上下。
“嗯!是我们失算了,没想到对方这么强,单打独斗我们并不是他的对手。“李傕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不过接着他的脸然略微狰狞,目光凶狠的说道:
“不过他只有二百人,而且都是步卒,我还不信踩不死他们。”
郭汜闻言这才回过神来。
是呀,自己这边可是骑兵。
步卒在他们面前就是送死的份,于是他道:“好!稚然等下你我二人,一右一左避开那个杀星,先将他的手下全宰了,在慢慢玩死他。”
“自当如此。”
李傕阴笑一声,重新握紧武器,整个人又恢复了精神,正准备带人冲击张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