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冲由梦问道:有相机没,照两张相
由梦羞红了脸,对我兴师问罪道:赵龙,你是不是得了神经病了在本姑娘面前换裤子,你害不害臊看把你美的,没穿过军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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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左眼跳财
我笑道:我里面穿了秋裤,换条裤子怕什么
由梦继续抨击道:你是不害臊惯了,以后能不能检点一点儿
因为一时激动换了条裤子,被由梦这样兴师问罪,我感到又好笑又愤愤不平。小说
我干脆厚了厚脸皮,使出了我的杀手锏,冲她道:我当兵体检的时候,你看了那么多应征男青年的身体,你不害臊
由梦顿时绷红了脸,连忙申辩道:我那是从医学角度来看的医学不分性别不分男女
我偏偏逗她道:什么医学不分男女那医院里为什么没有男人生孩子不分性别能行吗
由梦恨不得杀了我,想申辩却无理申辩,真有一种秀才遇到兵的样子。
我这才停止了对她的挑逗,一本正经地道:由梦,行了,不闹了。好长时间没穿军装了,今天突然有种酸酸的感觉,想穿军装回味一下。我可不像你说的,因为多挂了一颗星故意穿显摆,我是想再寻找寻找身的兵味儿
由梦这才缓和了表情,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道:相机暂时没有,用手机拍行不行我手机像素很高的。
我点头道:那倒也行
然后由梦开始给我拍照,大约拍了二三十张后,我抢过由梦的手机,检查着她的劳动成果。
还别说,这丫头在摄影方面还真有一定的天赋,每张照片都拍的异常清晰,角度距离也相当准确。
没想到的是,我这一番表现,倒是也将由梦对军装的怀念勾了来。拍完照后,她说什么非要回自己卧室换了军装,嚷着让我也给她拍几张留念。
女人啊,真难捉摸;女军人,更难捉摸。
由梦穿军装的样子确实很漂亮,英姿飒爽,气宇不凡。我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去山东接兵的接兵干部,记起了很多尘封的往事,包括我们在特卫队里摸爬滚打的风雨历程,等等。
我认认真真地给由梦拍摄了一番,四十多张青春亮丽的手机照片出炉后,才算收工。
但是女人的心思太难猜,这由梦似乎还拍瘾了,非要找司机小王过来给我们拍合影,我足足劝阻了她十几分钟,才算作罢。
说来也有些邪门儿,拍完照后,我的右眼睛总是一个劲儿地跳个不停。按照封建思想,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我禁不住自言自语道:难道要发生什么事情
由梦正在拿照相机回放照片,听到我的自言自语后冲我问道:怎么了赵龙,神经兮兮的。
我指着右眼道:看见了没有,右眼老跳,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由梦听后却笑了,不屑地道:你啊什么时候也变迷信了我告诉你,眼皮跳是一种正常的现象。从医学角度讲,眼皮跳要么是因为睡眠不足精神紧张,或者是缺乏维生素蛋白之类的。在医学呢,眼皮称之为眼睑。眼睑有两种肌肉,一种叫做眼轮匝肌,形状似车轮,环绕着眼睛,当它收缩时眼睑闭合;另一种肌肉叫提睑肌,当它收缩时眼睛睁开。这两种肌肉不断收缩放松,眼睛能睁开和闭合。如果支配这两种肌肉的神经受到某种因素的刺激,两种肌肉同时兴奋,会出现反复收缩,甚至痉挛或颤动,眼皮会不由自主地跳动。这是眼皮跳的根本原因
我听的头皮发麻,赶快打断她的话:行了行了,你的医学角度我听不懂,我只知道右眼睛跳不是什么好事儿,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国的老说法,要是不准能流传这么长时间吗
由梦噘嘴反驳道:赵龙,你还盼着自己沾灾难啊
我道:当然不是,不是得做好预防吗。
由梦不服气地道:什么左眼跳财右眼跳灾的,鬼才相信呢
我一边揉眼一边道:由梦你还真别不信,我以前每次左眼睛跳都保准儿能来好事儿,千真万确
由梦颇感兴趣地追问道:什么好事儿桃花运吗
我笑道:几年前,有一次左眼跳我捡了五毛钱,还有一次还有一次学时放暑假的时候左眼跳,捡了一支钢笔。右眼跳的时候基本都没什么好事儿,记得有一次右眼跳的厉害,结果是忘写作业了,被老是罚站了一个钟头。
由梦爽朗地笑了:你这点我出息啊再说了,这些都是巧合,都是你自己的心理暗示,跟眼睛跳不跳没关系。
我道:巧合不巧合我不管,反正眼睛已经跳了,不管它了我使劲儿地揉了一下右眼,但是不管用,它仍然有节奏地,吧嗒吧嗒地跳个不停。
无奈之下,也不得不将这种八卦之事搁浅开来。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预感着要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即将发生
或许,这是人的第六感觉吧。
当天下午5点多,由梦在值班室值班,我和黄参谋陪首长在警卫区散步。
首长一般都有散步的习惯,每天一到两次。其实散步的时候,首长一般都在考虑国家大事。
散步到九楼湖旁边的时候,我突然眼前一亮。
我发现不远处走来一拨人。一对老年夫妇,在几位国警卫的陪同下,正有说有笑地欣赏着警卫区里的怡人秋色。
而且,这对年夫妇,不是国人。
等再走近一些,我才看清楚,原来这对年夫妇不是别人,竟然是前美国总统老布什和他的夫人芭芭拉。
这倒算是一件一件新鲜事儿,老布什从总统位子退下来后,倒是很会享受人生,经常到世界各国访问或者旅游。国自然是他的首选目标,不知道老布什总统这次来华是以访问的名义,抑或是出来散心旅游的名义。不过从老布什总统身边的警卫来看,有两名是美国警卫,有两名是方安排的警卫。外出散步能派遣四名警卫,这规格已经算是相当高了。
首长与布什总统见面,免不了寒暄几句,两位国家领导人亲切交谈了几分钟后,便各自继续散自己的步。
然而,老布什身边的美国警卫帕布罗克化名却引起了我的疑问。
我与帕布罗克接触的很少,也没单独沟通过,但是我对他的情况却掌握的很清楚。他毕业于美国政要保护学院,后来担任小布什总统的贴身保镖。帕布罗克曾经多次参加美国国内组织的拳击赛,据说还没有输过,被别人称为是美国加州无人超越的拳王。但是唯个让帕布罗克胆怵的,是小布什总统身边的保卫官迈克化名。迈克我见过,是个气焰挺嚣张的光头,说起话来异常流利响亮。迈克是全美国的重量级拳王,据说曾经在美国拳击赛连续四场秒杀对手,拳力过人,动作迅猛。是小布什总统非常器重的贴身保镖之一。正因如此,帕布罗克还曾拜迈克为师,学习过一段时间的拳击。
至于这个帕布罗克,我现在还搞不清楚他是否还是小布什总统的保镖,或者是小布什总统为了表示对父亲的关爱,特意从身边抽调出这个保镖陪同老布什一起来华。
帕布罗克总是以一副冷面孔示人,很少说话,但是很自信也很开放,他除了精通本国的拳击外,还非常喜欢泰拳,据说这位哥们儿曾经用泰拳将自己的泰拳师父樊少东打的眼冒金星。
当然,只是传言,是真是假,且无从查证。
但是不得不承认,帕布罗克是一个颇富传色彩的美国政界保镖
美国人天生好斗,帕布罗克也很喜欢跟同行切磋竞技。首长处蔡参谋陪首长访问美国的时候,曾经经受到过帕布罗克的挑衅,进而与之切磋技艺,但是不幸的是,这位蔡参谋竟然在两分钟之内惨败下来。
如今,突然在警卫区内见到这位天生好斗的傲慢保镖帕布罗克来华,我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事情似的。
也许是仅凭预感和猜测。但是这种担心却很真实,是发自肺腑的。
跟首长散完步回到首长处,首长回房,由梦开始找我聊天。
由梦嚼了一颗泡泡糖,若有所思地道:这个帕布罗克现在怎么跟着老布什了,他不是小布什的保镖吗
我诙谐道:可能是小布什是个孝子,特意派帕布罗克随卫他父亲的,这很正常啊
由梦咂摸着嘴巴道:这个帕布罗克不会挑什么事儿吧美国保镖最喜欢挑事儿了,我听说去年小布什的保镖迈克来国的时候,硬是扬言要挑战国功夫,用拳击挫败国武术。后来也有不少人站出来应战,但是都失败了。这个帕布罗克是迈克的徒弟,他不会跟他师父迈克一样,公开跟我们特卫局叫板儿吧
我道:谁知道呢。有这方面的可能。但是我们无法改变和干预。
由梦俏眉紧皱:听说这个帕布罗克的泰拳练的相当好了,他虽然是美国人,但是却连当初教他泰拳的泰国师父都打败了。这可真是个危险分子
我敷衍地点了点头,不想再关心这些事情。
该来的总会来,不该来的,可能也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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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三大畏惧
果不其然,次日午八点,特卫处齐处长亲自给我打来电话,说是美国警卫帕布罗克提出要与国警卫之间展开一场友谊试,午九点钟将在一大队篮球场进行。 方准备派遣三名警卫应对,我算是其之一。
当任务来临时,我没有选择的权利,只有被选择的事实。
换运动装,将首长处的工作安排了一下,然后开一辆奥迪8,驶向了一大队篮球场。
篮球场已经围满了观战的官兵们,足有一二百人。几个基层干部见我到来,纷纷跑步过来跟我打招呼,敬礼问好。
其他三个参加试的警卫员也已经换好了运动装,正在陪帕布罗克打篮球活动身体。
其实最令我意想不到的是,连服务处的女服务员们,也被组织来观战助威,这些女服务员身穿黑色工作装,整齐地坐在篮球场南角,真像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服务处的服务员,一般都是从全国各地精挑细选过来的,个个高挑水灵,漂亮大方。她们的到来倒是为现场增色不少,即使是简单的热身运动,也似乎显得格外热闹。
我活动了一下手腕儿脚腕儿,也凑过去跟诸位警卫打起了篮球。
帕布罗克见我到来,饶有兴趣地传给我篮球,随口问道:哦,是你咱们好像见过面英语。
我用英语答道:不错,咱们是见过。是昨天。
帕布罗克一拍后脑勺,用手指指划着我道:哦,我记起来了,记起来了,昨天,是昨天见的面
我回之一笑,抱起篮球,跃起,扣篮。
球进了。
帕布罗克凑到我身边道:你的篮球打的不错,很准,不知道在格斗这方面怎么样帕布罗克一边问,一边抬手在空手划了两拳,拳如闪电。
我谦虚道:马马虎虎吧。不过我早听说帕布罗克精通世界武术,尤其是对泰拳,更是相当有研究。
帕布罗克耸了耸肩膀,嘻笑道:对于泰拳,我不否认我是有一些成,但是跟泰拳的高手们起来,还是有一定的距离。
我倒是有些意外,帕布罗克,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高傲嘛
帕布罗克的身体倚在篮球架,接着道:说起格斗方面来,说实话,这个世界,我只愄怕三个人。
我饶有兴趣地追问:哪三个人
帕布罗克直截了当地道:一个是我现在的好朋友兼师父迈克;一个是国的侍卫长凯瑟夫;一个是是你们国家的黄老爷子
我顿时一怔,连他都怕凯瑟夫
那凯瑟夫的身手得到了怎样的程度
但还没等我追问,帕布罗克又开始坦然地道:我的师父,当然也是我的同事,迈克,我们都是在为美国总统效劳。我相信这个世界没有人能超越他的能力。他出拳快如风,一拳能打倒一面墙甚至是一头牛。他是我们整个美国的骄傲哦,不,应该是全世界的骄傲。我很崇拜他。
我只是微微一笑,旁敲侧击地追问道:那么说,你跟凯瑟夫也交过手
帕布罗克耸了耸肩膀,很有遗憾色彩地道:何止是交过手,简直是简直,怎么说呢,凯瑟夫的拳头让人琢磨不透,你根本分不清他是想攻击你的哪个部位,当你好不容易知道他要进攻你哪里的时候,你已经招了。很遗憾,我去年曾经跟凯瑟夫交过手,但是但是我不得不承认,我输的很惨,很惨。不过我心服口服,我没有怨言。
听帕布罗克这么一说,简直是把凯瑟夫奉若神灵了。
有没有帕布罗克说的这么夸张
但是我仍然追问道:帕布罗克,你所说的那个黄老爷子是谁
帕布罗克摇了摇头,很抱歉地笑道:我也没见过这个黄老爷子是谁,但是我听迈克说过,迈克说他很害怕一个叫黄老爷子的人,我师父都怕黄老爷子,我当然更得怕了,我还真想拜会一下这个传说的黄老爷子。只不过,他好像在国的知名度并不高,很少有人知道。连我的师父迈克也说不清楚。
我听的云里雾里,国的黄老爷子究竟是谁
别说是帕布罗克没听说过,连我都没听说过。
但是他竟然能让美国最强悍的总统保镖迈克都怕他,证明这个黄老爷子绝非等闲之辈啊
我追问道:那你的师父迈克是怎么遇到这位黄老爷子的呢
帕布罗克摇了摇头,道:我也不清楚,迈克只是说黄老爷子是他一生的恶梦,他希望永远不要再遇到他。这也是我师父很害怕来国的原因。
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心里琢磨着帕布罗克的话。
跟帕布罗克交谈过后,我渐渐发现,其实这个帕布罗克提出试的出发点是正确的,他跟其它的美国警卫不一样,也跟他的师父迈克不一样,他的确是本着一种相互切磋,互学所长的角度来跟国警卫试的。这一点,我能看到他的诚意。虽然美国人在说话方面稍微随便了一些,再加口语化的差异,致使帕布罗克显得稍微有些过于自信,但是相对而言,一个美国总统保镖,能达到这种谦让的地步,已经算是很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