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的揉了揉眼睛,顺道在大腿上掐了一把,疼!不是幻觉。
站起来习惯性的拍拍屁股。然后把目光投向小院子外面,只见院子外面满眼青翠,竟然是一大片草地,草地远处白茫茫的雾气笼罩着,离院子不远是一处有一个池塘,池塘中竟然还有鱼跳出水面。
抬头看了看头顶,上面一片蔚蓝,没有丝毫云彩,也不见太阳,整个空间亮堂堂的但是却不刺眼。
居安站在小屋子前面,仔细的打量着,小屋子不大外形有点像见过的江南工院的厢房。
按居安的目测,大概有十米长,青瓦飞檐,四根木柱支撑着屋顶,半高的砖墙上就是一个个的窗格,窗格上面用白纸糊着。
轻轻的推开屋门,走进屋里,屋子里面黑乎乎的,刚从敞亮的外面进来,眼睛及其不舒服,揉了揉眼睛,等眼睛适应了屋里的环境。
居安便发现的窗格上有个栓子一样的东西,走过去轻轻的一转,用手一拉,窗户便打开了,连着打开了四五扇窗子。整个屋子亮堂了起来。
屋子的地面上铺着一块块大块的四方的青砖,一张,离地大约十多厘米的床,还有几个蒲团,一个在电视剧三国中看到的大概比膝盖高点的小桌子,桌子上还放着几卷竹片子,这玩意居安认识啊,这不就是竹简么。
走到半高的小案子旁边,扯了个蒲团,人五人六的坐在蒲团上,一打开竹简,居安傻眼了,上面的字,一个认不得,曲了拐弯的。不死心,连着打开了几卷,居安认得都是一样的字,总共几卷的竹简,没有一个字认得的。
这读了十几年的书,哥还成了文盲了。居安扔下竹简,心里愤愤不平的想道。
屋子里的东西就这么多,也没啥看的,一眼就光了啊,想读个书,却不认识字,也倒是当真无趣的紧。忽然想起刚才在池塘看见有鱼跳起,连忙跑出了屋子。
站在池塘边上这么一瞧,乖乖,水那个漂亮啊,整个池塘波光粼粼,水呈现出淡绿色,清澈的一眼见底,一簇簇长的像海里的海带似的水草。大大小小的青鱼在池塘里游来游去。
几分钟的功夫,居安就看见了几条一米多长的大青鱼,从眼前优哉游哉的游过。看的居安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看了会池塘,回到院子里,在看看大井才发现,原来不是口大井,原来就是绕着树干的一圈半高的土围子。土围子里面还有水,这大树根子居然曼在水里,也不知大树怎么长的,这树还不是普通树样子,整体墨绿如同整块玉石雕刻的一样,用手摸了摸树干,一片温润清凉随着手掌传遍了全身。
“好树!好树啊”连连夸奖了大树几句,拍了怕树干。
在铁柜子前面转了圈,几把大锁锁着铁柜子,没啥看头,也不知道里面装的啥玩意。
搞了半天,居安才想到,自己不知道怎么出去啊,回想着当时进来时的场景,居安心里想着:我要出去。果然,一黑一亮,居安又回到了自己租的房子里。
这样出来进去,进去出来,玩的不亦乐乎。来回十几次,居安在出来的时候,发现珠子已经变的外表看起来平淡无奇了,现在看来就是个红木珠子,上面刻着个大树而已,连房子都不见了。
这样也好,可以随身挂着了,要是原来的样子挂在脖子上,说不定哪天就丢了小命,没见现在报道上砍手抢手机的么。
把珠子往脖子上一挂,居安躺在床上,在内心里打算起来,嗯,明天去街上买个网兜,捞鱼,在一想,这鱼捞上来怎么吃啊,连个锅也没有,总不能生吃吧,自己又不是小鬼子吃毛的生鱼片。
鱼先放在一边,明天去买个大钳子,把那几把锁搞定,到要看看那柜子里装的啥。门都没锁,一烂铁皮柜子还上锁。
差点忘了明天要去骑马,一想到这个事情,居安便摸过手机,给同事几个人打了电话告诉自己明天突然有事情不能去了。
骑马虽然好玩,但哪里有这么个世外桃源带劲啊,怎么想心里怎么美,三室一厅算个毛毛,跟哥哥比比看,不对,这玩意谁都不能说,打死也不说。就这么想着想着,居安便进入了梦想。
第三章 铁柜子里的宝贝
起了个大早,一看屋外还是乌黑的一片,在看看闹钟才五点,在想睡睡怎么也睡不着了。颇有点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感觉,昨天折腾到一点多今天五点就醒了,才睡了四个多小时,一点困意都没有。
既然睡不着,起床刷牙洗脸。
进入了空间,和昨天一个样子,连天空都是一样的,只有开着的几扇窗子,提示着居安昨天来过。
四处转了下,兴奋劲儿一过,居安便发现了空间的瑕疵,这里太安静了。除了池塘偶尔有些鱼跳出水面发出的咕咚声,这里居然啥声音也没有,虽然性子有些恬淡,这么安静的地方任然让人心里觉得有些寂寞寥寥。
要不钟点瓜养个花啥的,居安心里盘算着。
想到就做,居安出了小篱笆院子在池塘边上准备划出个种点瓜果蔬菜啥的,刚拔起一片草,在看看刚才拔过的地里一个个小草种迅速的发芽成长,目瞪口呆的看着小草迅速的生长着不一会功夫便长的如同没拔得地方一样高,要不是自己手里还拎着把草,如果有人告诉自己,自己得了精神分裂,居安都信。
扔了手里的草,拨开草丛,居安便看见一个个的小草籽,把巴掌大的一片地方的草籽都捡起来,然后把草拔起来,居然又一片草长了出来,不过这次是从别的草根生出来的,你狠,这简直就是霸王草啊,得了,瓜果蔬菜没了。
在池塘边上洗了洗手,随手在裤子抹了两把。
进了院子抬头看看大树,童心大起。站在土围子上,双手一抱树干,脚下连登几下,居安便爬了上去,坐在树丫上心里那个得意啊,小时候的功夫还没烙下。
这四下一打量才发现树杈四周有一簇一簇暗红色的小果子,果子只有大拇指甲这么大,而且这些小果子只有树杈附近有,在视线范围内,其他地方都只有树叶没有结果。有十来簇,每簇大概三四个果子。
摘了一颗闻了闻,一股幽香扑鼻而来,放在嘴里一嚼,满嘴生津,一进嘴里就像突然化了似的。连着吃了几颗,在摘一看手边的一簇已被子摘光了,没有来的想到学校里学过的多乎哉不多矣,还是留着以后再吃吧。
出了空间发现天已经大亮,一看桌子上的闹钟,已经九点。
穿了外套,出了门,直奔附近五金店,花了两百白多软妹子,买了个剪钢丝的钳子。准备对付铁柜子上面的锁。
走过菜场的时候,看见一个老农民的样子,前面摆着一个篮子,篮子里面有三只小狗,旁边还围着几个人,想起自己的空间空荡荡的,似乎养几只狗也不错。
毛茸茸的三个小家伙,刚满月,中华田园犬,俗称乡下土狗,居安用了八十块从老头手里买下了这三只小家伙,还附赠篮子一只。
一手提着装了三个小家伙的篮子,一手扛着个大钳子,怪异的模样很是招惹路人的目光。
在路边的宠物店,又花了一百软妹子,给三个小家伙洗了个澡,除了除跳骚,居安可不想把跳骚带进空间里去。
等回到出租屋,已经是快十一点了,光给这三个小家伙打理就差不多用了一个小时。
刚关上门,居安便迫不急待的进入空间,放下三只小家伙,刚来到新环境,小家伙还怕生,靠在一起。
居安蹲下身子,刚一伸手,小家伙便在他手上闻着,黑黑的那只还添舔。
“嗯,看你黑的就叫你皮蛋吧,白的,你就叫蒜头,你这黄毛,还带着白鼻子嗯,你就叫虎头吧”居安挨个点了点小家伙的脑袋。
“旺!旺!”
“反对无效,维持原判”看着三个小家伙居安一脸严肃,然后呵呵笑了起来。
陪着小狗们玩了一会,这三个小家伙便熟络了起来,开始满院子撒欢,皮蛋正在撅着个屁股使劲拉扯着篱笆上的藤蔓,蒜头和虎头正在往大树的土围子上爬,土围子对于两个小家伙来说还是太高了,扒着扒着就摔个四仰八叉,蒜头起来摇了摇脑袋,继续爬继续摔。虎头则卷着小尾巴,气呼呼的咬着青草。
居安则操起铁钳子,咔嚓咔嚓几声剪断了几把大锁,把铁钳随手扔在脚边,大锁扭了几下,便取了下来。
双手用力一提大铁销子,用力轻轻的一拉,铁柜子便打开了,整个柜子分成上下两层,一层放着几本厚厚的黑皮本人,下面的那层很大,只放了几个皮套子包裹着大小不一的几个东西。
随手拿起黑皮本子一翻,原来是个英文账本,随手翻了几下,这次字倒是认识,本子上记录这多少日多少日进了多少箱鸦片,多少日多少日收上来多少白银。在想想昨天看见狗肚子的字条,估摸着就是鸦片商的账本,然后又翻了另外基本,全都一样都是账本,看看账本日期,从一九零久年到一九一零年。
把账本仍回到上层,这玩意对居安来说啥用没有,现在都二零多年了,一百年前的鸦片账本,你要拿出去,怎么解释这些账本来源。拿出去就是麻烦一大堆。
一屁股坐在草地上,伸平双腿,从下层取出最外面的皮套子,一试手,分量不重。三下五除二解开三边的搭扣,打开一看,哟呵,原来是一幅画,画上一个小姑娘张着双手,一手持着一束淡蓝色的小花,似乎像画画的人跑来,背景是一片树林。在画的右下角还有一行画家的签名,居安不认识,但是却知道是俄文。
把这幅小女孩放在一边,取出第二个皮套,这个套子比第一个略大。解开一看,画上画着一个长着山羊腿的男人在树林里追逐着三个光溜溜的女人,而这三个女人还回头冲着山羊腿放荡的笑着,我靠,群p加人兽重口味。然后再画上仔细找找,在下角发现一个不起眼的签名‘Bouguereau’这个字认识,威廉·阿道夫·布格罗。
又是一个重口味啊,是不是叫阿道夫的都这么猛,你看这个威廉·阿道夫搞了个人兽,元首阿道夫把当时的世界重心欧洲搞的一片狼藉。
打开第三幅画,画的是一个穿着芭蕾舞裙的女孩对着镜子在练舞蹈,房间门开了,另一个同样穿着芭蕾舞衣服的女孩正要走进来。这幅画的最丑,画的啥玩意啊,模模糊糊的,小女孩脸都画的不仔细。
心里暗暗腹诽着,然后再画上仔细找找,想发现个签名啥的,找了半天也没发现签名在哪里,居安只好放弃。
重新把几幅画装好,放进铁皮柜子里,刚关上铁皮门,觉得似乎有啥东西拉扯自己的裤脚。
低头一看,原来是皮蛋,在一看原来三个小家伙都在脚边,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蹲下挨个的摸着三个小脑袋,发现三个小家伙还是呜呜叫着。虎头还冲着居安叫了两声。
难道是饿了,这一想,连自己也觉得肚皮有点咕咕叫。
“马上我就去买两盒盒饭,大家开饭”对着三只狗说了这么一句,居安闪身出了空间。
一会功夫,便提了两盒盒饭回了出租屋。顺带还在下面买了两个半大的铁盆子做狗食盆。
把一盒倒在铁盆子里搅拌了下给空间的小家伙送了去,用另一个盆子在土围子里舀了小半盆子水放在边上,刚放下盆子小家伙便围着盆子大快朵颐起来,似乎真的是饿了。
出了空间,打开上网本,准备去问问度娘,Bouguereau到底是个啥人,边吃边等着系统启动。
输入度娘一看,居安傻眼了,度娘上介绍:威廉·阿道夫·布格罗William-AdolpheBouguereau(1825-1905),法国画家,他是法国19世纪上半叶至19世纪末法国学院艺术绘画的最重要人物。布格罗追求唯美主义,擅长创造美好、理想化的境界,他创作有以神话、天使和寓言为题材的画作,也有近似于照片特质的写实绘画题材的画作,这些完美的风格吸引了大批艺术追随者和赞助人,他一生获得多种殊荣,成为当时法国最著名的画家。
第四章 赴美(一)
居安被深深的震惊了,心想着玩意不会是真的吧,人兽居然出自这位大画家之手?随后又看看这位画家的其余作品,你别说里面还真的有些相似的作品。
人兽就算是个仿造的,那仿谁也知道了。那另外的小女孩,还有舞女到底是谁画的呢,不清楚。但是居安估计仿造的可能性不大,应为按照账本上的日期来看,一九一零年,距离这位人兽死也就是五年时间,时间差距并不大,而且这个洋鸦片贩子不大可能把账本和一些假画放在铁柜子里。要是假的随便在家挂出来不就得了,谁傻乎乎的放保险柜里保存起来。关于怎样才能找人鉴定这些画到底是不是真的,居安有些为难,你要说鉴定个瓷器,国画啥的国内还能信得过,鉴定西洋画估计国内也没啥专家,那只好看往国外物色物色了,在一想这卖画都是画廊,拍卖行啥的,画廊太小难说,大拍卖公司靠谱点。
搜索了国外拍卖行,还真有一个熟悉的,居安记得,这个拍卖行曾经在B市举行过一次拍卖会,当时公司老板的朋友就曾委托这个拍卖行拍卖过一个瓷器。
从抽屉里取出自己的卡片机,进了空间给三幅画都拍了照片,按着网页上的邮箱给这个拍卖公司发了封信意思就是想请他们鉴定一下这几幅画,同时附上了这几幅画的照片。至于能不能收到回音,居安心里一点普都没有。
发给这个拍卖行一来是这个拍卖行在国内有些名气,自己也听说过,二来是这个拍卖行总部设在纽约,如果没回信,等过两个星期,自己就要跟老板去美国,参加一个玩具展。
国内的小外贸公司一般都不是去展览,而是去看看欧美今年流行啥玩具,美其名曰查看欧美的流行趋势适应国际市场,其实呢大多数是去看看到底老外搞出来啥玩意,回来山寨,在卖给老外。
美国自己去过几次的,不过每次都是去也匆匆,来也匆匆,因为美帝国主义太黑,就居安那三千多元软妹子工资,换成美刀就六百多而已,实在是囊中羞涩。
读大学时期一个相当要好的学计算机的师兄就定居在了美国,大学毕业后在美国读的硕士博士,在美国生活学习了几年,然后娶了个华裔老婆定居在了旧金山。一次正好师兄也在纽约,师兄弟便见过一次吃了顿饭。
想到这里,随手给师兄的qq上留个言,提及自己过两周去纽约。如果到时候有空的话哥两个好好喝两杯。
消息刚发,师兄便回了道:“这段时间我都不会去纽约,要不你回国的时候来我这里绕一圈?”
居安一看问道:“我这白天,你那里晚上吧,这么晚还没睡啊?你知道这个拍卖行么,家里亲戚给我留了几幅画我想鉴定下。”然后写下了拍卖行的名字。
师兄打了个大吃一惊的表情:“在写程序,夜猫子习惯了,小子我不好说你了,这家世界都是数一数二的,你的东西到底靠不靠谱,你要是光鉴定可要花上不少钱,万一出了啥纰漏你那点钱还不够人家做鉴定费的”。
“我就是觉得心里不踏实才准备去鉴定下的,如果是真的我就决定卖了。”居安打了个苦笑的表情。
师兄迟疑了会:“那你到了纽约给我打个电话,我跟你一起去,那里我可比你熟悉多了。”
“就等你这句了,等我自由活动的时候就提前打电话给你,到时候见。”居安打了个笑脸。
“行,到时候见。”师兄回了句。
两天后,居安收到了拍卖行的信,信上表明照片拍的不清楚,如果可以的话,请带上画到公司来,拍卖行非常乐意提供帮助。居安便回信说自己预计两周后去纽约,到时候会带着画过去。
接下来的日子,居安又发现个奇怪的事情,就是空间里的三只小狗长的很快,只才不到一周,居然就长大了几圈,说是四个月的狗,都有人信。
看着半大的狗狗,来回在院子里到处捣蛋,居安研究了下发现大树下面土围子里的水好像永远都维持的这么多,总维持在特定的高度,而且水不是从地下冒出来的,就是大树上流下的,你舀出多少大树就流下多少。用大树的水浇浇外面的野草,野草眨眼间都快长成小树了,在试试池塘里的水,野草根本没变化。居安还发现,如果用池塘的水兑上土围子里的水,池塘水越多,野草就生长的越慢,大树生出的水好像有某种灵气似的。
小时候居安在家里也养过几条土狗,但没一个有三个小家伙精神,有时候,一个手势,一声口哨,它们都能领会。
以后的日子,自己也试着喝这水,想着也在长高个几厘米,虽然居安一米七八快一米八的个子已经算不错,居安还是想在高点。
试了一周,个子没长,其余方面也没发现什么特别,就是力气比原来稍微大了些,体力也比原来更好一些,但是很有限。如果不是有一天爬楼居安还发现不了,本来爬个十几层居安肯定气喘吁吁,但那次居然只是稍微发了点汗。
每天就这样上上班,闹闹狗,过的轻松惬意。
早晨从S市机场出发,经过十二个小时飞到纽约,除了第一次出国的王东宇,老板和居安都有些疲惫,王东宇是第一次去美国,也是第一次做飞机,一路上话就特别多。
“安哥,这下面的小房子就跟火柴盒似的,你快看!”
“这从上面看S市怎么跟罩了层大雾似的,灰蒙蒙的。”
“安哥,你说着飞机翅膀怎么抖呀抖的,是不是不结实啊,我看着样子心里悬悬的,不会断吧!呸!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快看,云彩在我们下面呢。”
本来居安还准备在路上小睡会,全被这家伙打乱了。看着满脸兴奋的王东宇,就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坐飞机来美国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啥都新鲜。
老板则有些痛苦,老板是大高胖子,飞机上的座椅对他来说有点小,每次做飞机对他来说都不是好经历。
一行三人下了飞机,已经是纽约晚上八点多了,打了车直奔旅馆。开车的是个黑人小伙子,还好居安和老板做后座,王东宇坐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