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有手下见真章了,哈哈。”
“谁怕谁,就算你把压箱底的本事全搬出来又能奈我何,哈哈,打,名震大陆的天魔无妄神功也不过如此嘛,打,打,打!”
“天罡无量神功也不过帮我搔搔痒,有什么神气的,这招行云流水真难看,接我这招无法无天。”
“中看不中用,屁的无法无天,接这招虚无飘渺试试。”
宫老魔身子倏然急旋,卷起圈圈气旋,越旋越快,就象无数道巨大无匹毁天裂地的龙卷风,就连四周的残花断枝,碎石细沙都被卷起,形成强大的足以摧毁一切气旋。他大喝一声,双掌平推,无数气旋卷向对手。
“噫,”这招才有点象样嘛,不过还不够好,”王老夫子嘴上不饶人,出手却不含糊,双指并拢戳出,戳向气旋中央最强的点,“风雷破”,双指隐现的白色气茫发出嘶嘶的剑气声。
“破你个头,”宫老魔化掌为刀,竟现金茫,疾劈数掌,口中笑骂道:“削你狗爪,”两股气茫相撞,“铮”的一声隐有兵刃交接撞击声,紧跟着轰然一声地动山摇的巨响,两人各退一大步。
“哈,有意思,再来,”王老夫子笑道:“也接我这招万流归宗试试”,漫天飞舞掌影汇集成一股强大气旋,罡风阵阵却悄然无声。
“嗯,马马虎虎还过得去”,宫老魔左横三步,“刚好替我扇扇风,”避开来势,同时劈出数十掌。
“嘿嘿,就是打上十天半月也分不出个鸟来,谁也奈何不了谁,我劝你还是赶紧另找一个徒弟加紧调教,不然三年后又要在剑无名的徒弟手下俯手称臣了,哈,想偷袭,打断你的狗爪。”
“你不让出这个徒弟,我一天到晚缠死你,看你有没有时间来教,哈哈。”
“宫老魔,你好不要脸,耍无赖!”
“嘿嘿,我宫霸天横行天下,砍瓜切菜,当年输了半招给剑无名,我的徒弟也败给他徒弟,老子咽不下这口气,嘿嘿,你说我无赖就无赖,反正这个徒弟我要定了,哈哈!”
两个名震亚意大陆,横行天下令人闻风丧胆的传奇人物为了争一个徒弟,就象两个顽童在争一个好玩的玩具般争得头破血流,谁也不让谁。嘴上斗得欢,手底可不含糊,两大绝世神功都是当今大陆上最强的奇学,各有千秋,谁也奈何不了谁。遭秧的只是花园中的花草树木,景山亭阁,这不,又一个景山给轰掉了大半边。
总督大人倏然大声吼道:“都给我住手,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了!”
一邪一魔似乎是心意想通,不约而同的停下手来,异口同声问道:“什么好办法?快说!”
总督大人搓着双手,嘿嘿笑道:“两位前辈神功盖世,就是再打个十天半月的也分不出个所以来,二位前辈争的无非是小儿,我看不如这样吧,就让小儿都拜二位前辈为师,承接二位前辈的绝世神功,造就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盖世奇才,到那时,二位前辈~~~~~~~~嘿嘿”
一邪一魔互瞪了一眼,就象一对在瞪眼打架的公鸡。
“怎样?”
“还可以。”
“成交。”
※※※
景全镇与归月行省交界处,曾经发生血案的官道附近。有些人似是在寻找什么,为首的一个鹰目老者,鹰目炯炯犀利如电不显老态,浑身流露出的慑人心魄的阴森冷厉气势,他的目光停留在一棵树身上,结实的树身被一截枯枝深深贯入,枯枝上还沾有血迹。
鹰目老者喃喃自语,“天下间竟有如此骇人听闻的功力,难道那几个老不死的还活着?不可能,若真活着岂不是有150多岁了,放眼整个大陆,能有这份骇人功力的除了那几个老家伙外,还会有谁?”
的确,放眼整个亚意大陆,能有这份骇人功力的,还有谁?
※※※
(说明:第一次操刀,水平有限,写得不好,大大们砖头猛砸吧,最好是人民币,美元就不用砸了,留着给美媚买零食,呵,写不好俺也要坚持写完,这是俺多年的心愿,当是消磨时间吧。东东里没有所谓的东西方之分,纯算是东西大杂烩,一锅端吧,东东里也不会有能呼风唤雨,招雷引电的大法师,也许是玩网游不喜欢法师,只喜欢武士的狂野彪悍。还有俺写东东有时不喜欢按顺序,前面几章没写完,后几章已经写完了,想到什么就写什么,就怕构思与别人雷同,那可惨了。呵,写得不好,大大们请多多指教,俺一定尽力修改,谢谢。)
第一卷 风起云涌 第四章 论势
总督府,客厅。
一身白衣如孝服的元宗行,王老夫子及宫霸天。
茶是上好的龙井茶,入口甘苦,清香绵长。
两个大陆传奇人物破天荒的第一次坐在一起喝茶聊天,虽然没有再动手,不过嘴上还是时不时的斗上几句,这让总督大人大感好笑,这两个神一般的传奇人物,竟然象顽童般,给人种为老不尊的感觉。
终于让总督大人抓住了一次搭话的机会,“王老前辈,您说小儿真的身具九阴神脉?”
“嗯,老夫的星相之术冠绝大陆,嘿嘿。”
“屁的冠绝大陆,”宫霸天不屑道:“你以为光是你一个人会啊?”
“九阴神脉真如传闻中说的帝王脉相?”总督大人很小心的问道。
“嗯,”王老夫子点点头,“九阴神脉,数百年才出现一个,天生的帝王之相,表示一个新的帝国将要诞生。”
“这个我倒是认同,虽然身具帝王脉相,但是并不一定代表你真的就是皇帝,你仍旧只是一个平凡之人,必需依靠自已的努力成就霸业,”宫霸天出奇的没有唱反调,“嘿嘿,真要被人在要害上来那么一下,照样死翘翘。”
“宫老魔说得对,身具帝王脉相之人,只是运气比一般的人要好上一点点,不仅要努力,还要看时机,运气,能力等等诸多因素~~~~~~~”
总督大人面色阴晴变化不定,内心似在考虑某些事情,他深吸了口气,问道:“王老对当今大陆7国及当前形势有何看法?”
“我还以为你不会问呢,”王老夫子笑道,呷了口茶,清清嗓子,开始道:“亚意大陆7国中,以北方的亚兰帝国疆域最为辽阔,然绝大部份都是渺无人烟的荒漠,人口最少资源奇缺,粮草矿铁等物资大多依靠输入掠夺,其特有的犀龙和黑虎皮革是制作战甲珍稀材料,珍贵异常。民风古朴彪悍好斗,荒漠戈壁是其天然的屏障,易守难攻。与之一海相隔的大日国是个岛国,四面环海,地少人少,资源亦少,海产资源倒是丰富,大海为其天然屏障,亦是易守难攻,更有号称大陆第一的无敌水师。两国资源根本无法满足国内民众需求,为平息民众不满和自身的生存,不得不对外侵略扩张掠夺,连年不断的战争让两国军力财力耗损巨大。”
“与亚兰帝国相邻的摩罗帝国疆域辽阔,人口众多,农业矿产等资源丰富,军力强盛,号称三百万之众,然连年战争,亚兰,大日两国不停搔扰,经济大为倒退,为防止亚兰,大日的侵犯,不得不在边境上部署100万左右的大军,劳民又伤财。卡斯帝国是7国中版图最小,亦最富有的国家,多为高山丘陵,矿产资源最为丰富。虽有大陆最著名的凤帅,鹰帅(大陆最著名的五大元帅:霸月龙帅博古,卡斯凤帅高云凤,鹰帅陆离,西斯虎帅洛克,大日狮帅亚当斯),拥有最精良的武器装备,却受摩罗,大日,霸月帝国扼制,加上地理环境等诸多因素及国君的猜忌,两大名帅难有作为,是各国虎视视眈眈意欲瓜分而后快的弹丸之地。”
“日波帝国一马平川,无险可据,但拥有号称大陆无敌的百万铁骑。一望无际的大草原,河道交叉纵横,农牧业丰产,更是盛产各国最需的战马,受亚兰,摩罗,霸业,西斯帝国扼制,加上昏君荒淫无道,独断专行苛政暴刑,难有作为。西斯王国是大陆第三小国,北部丘陵高山,西部则为一望无际,渺无人烟的戈壁荒漠,矿产资源颇为丰富,国君维特虽雄才大略,励精图治,然国小力微,光是应付日波铁骑侵袭就够头痛的。”
“霸月王国疆域辽阔,人口五千万之多,河道交叉纵横,土地肥沃,是个农业大国,各种矿产资源也很丰富,北有青谷险关,东有驽马要塞,西南两面环海,天然的险地屏障,军力强盛,号称大陆第一军事强国。”
王老夫子的一番话,不仅对大陆各国的地理环境资源,经济等概况简单明了的分析,更对各国的军事政治及未来发展做了颇为深远的剖析,如此远见的战略目光,只怕亚意大陆仅此一人。而宫霸天对政治军事等国家大事不感兴趣,只顾享受他的龙井茶。
“大陆各强国只为了本国少数人的利益,不断侵略扩张,数十年来烽火不断,只苦了天下苍生百姓。”
“夫子对霸月当前时局又何看法呢?”
“前一任国王上官雄雄才大略,施行仁政,减免赋税劳役,百姓丰足食,安居乐业,一派繁荣景象,他统治时期的霸月的确是大陆第一强国。到了上官龙这一代,荒淫无道,,独断专行,宠信奸臣,残害忠良,施行暴政,苛捐杂税多如牛毛,劳役不断,强征壮丁,大兴土木,修建各种奢华宫殿庄园别墅,加上连年战争,弄得良田荒弃,民声载怨。近几年又常闹洪灾旱涝虫害,瘟疫肆虐,收成大减,有的地方甚至颗粒无收,朝廷不仅不开仓放粮救济,还要增加赋税劳役,贫民奴隶饿死病死者不计其数,逃荒逃难者延绵上千里,尸横遍野,惨不忍睹,百姓处在水深火热中。”
“朝廷中,宰相夏光行骄横跋扈,结党营私,残害忠良,两个王子亦是争权夺势,明争暗斗,拉帮结派,暗中培植势力,斩除异已,三大势力已到了水火不能相容的地步。三大柱国元帅已给他们弄倒了两个,只剩下一个龙帅博古孤掌难鸣。王国最具实力的五大家族,欧阳世家支持大王子,南宫支持二王子,风家倒向夏光行,公孙世家这一代的家主秋素华倒是有点骨气,保持中立,却受三方势力排挤,日渐没落,已难有作为,云家地位超然,世代经商,从不过问政事,商号几乎遍及大陆。到了云无神这一代,似乎忘了不问政事的族规,不仅网罗高手巨盗,暗中培植势力,更周旋于三大势力中,鼓动族中弟子直接参与政事,云无神野心勃勃,亦在玩火。”
“上官龙贪酒好色,纵欲无度,撑不了两三年了,到时候不管谁被选为帝位继承人,霸月必将大乱,上官家族气数尽矣。”
“兴,百姓苦,亡,百姓亦苦,”王老夫子叹气。
“我才不管你什么狗屁政事,我只要我的徒弟打败剑无名的弟子,哈”宫霸天狂笑。
“老夫子如此怜悯天下苍生百姓,何不留下来辅佐小儿早成霸业,一统天下,也好早一点救百姓于水火之中,”总督大人笑得象只狐狸,成精的千年狐狸。
“嘿嘿,别打我的主意,”王老夫子笑道:“那是你们的事,成功与否,全靠你们自已把握和努力,老夫喜欢喜逍遥自在,无拘无束,闲云野鹤惯了,当然,在这期间,老夫会指点一二的,这小子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绝世奇才,呵呵,老夫怎会撒手不管呢。”
“哈哈,王老邪,我还以为你变成圣人了呢,原来私心也挺重的嘛,”宫霸天狂笑。
“嘿嘿,你是不是老骨头又发痒了?”
“凭你那几手鬼画符,又能奈我何,真以为我怕你?”
“谁怕谁啊,还没分出胜负呢,来,来,再打一架。”
“鬼才和你打架,没见识,俗不可耐,有种去酒窑。”
“哈哈,斗酒啊,王老邪,你输定了。”
一魔一邪似乎是天生的一对冤家对头,定不到几下又斗起来了。
第一卷 风起云涌 第五章 亲情
昏迷了一天一夜的元九洲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充满关怀亲切激动与内疚的脸,棱角分明,坚毅刚强,成熟稳重。鹰目炯炯神光四谢,隐含泪花。
打量四周,发现自已躺在一张大床上,罗帐锦被,甚为华丽。
“孩子,你醒了,”中年男子掩饰不住心中的激动。
“这是什么地方?”元九洲问道,他觉得眼前的中年男子似乎很面熟,有种亲切的感觉。
“这里是归月行省总督府,我叫元宗行。”
“孩子,这根项链是你的吗?”元宗行神情激动,呼吸急促。那是一根银项链,链坠镶刻一只振翅欲飞的雄鹰,鹰爪紧扣一轮圆月,背面刻着一个小小的图案,仔细看才能看出是一个“元”字。
“是,”元九洲答道,这根项链是母亲自小就给他戴上的,并且告诫他,这根项链就如同他的生命,万万不可丢失。
“孩子,你母亲是不是叫叶芙蓉?”元宗行的声音有些颤抖。
“是啊,”元九洲奇道:“你怎么知道我母亲的名字?”
“孩子,我~~~~我是你父亲啊,”元宗行解开衣扣,颈脖上挂着的是一模一样的银项链。
“父~~~~~亲?”元九洲傻了,自出生的的那一天起,就从未看到过父亲,等他懂事时问起母亲,母亲只说等你长大了就会明白,然后闭口不言,无论怎么问也不回答,只是暗自流泪,对他的管教却比以前更严厉。隐约中猜测自已的父亲依然在世,而母亲也似乎知道,只是为什么不去找寻呢?看着同伴拥有可亲滋祥父爱,那怕是恶神凶煞,整天喝得醉熏熏烂醉如泥的父亲都让他羡慕企盼,而母亲只会对他说,你父亲是世上最好的人,他有迫不得已的苦衷,他并不是抛弃我们母子俩,对他的严厉管教只是希望他能出人头地~~~~~~不想母亲却意外的过早离去,没有留下半言片语,只余下他孤苦零丁的一个人~~~~~渐渐的,“父亲”这个词在他幼小的记忆中不复存在。
“芙蓉呢?她在那?在那?快告诉我,在那?”元宗行激动得抓着元九洲的双肩直摇晃,浑然忘了他是个重伤刚愈的病人。
在他昏迷时,王老夫子已用精纯的内力为他运功疗伤,逼出体内的淤血和浑浊之气,同时打通了全身奇经八脉,就连练武修道之人修练上乘内家真气须苦练数十载方能打通的任督二脉都打通了。内伤已基本全愈,只需静心调养10来天保证生龙活虎活蹦乱跳。左肩的外伤给抓着,痛得他冷汗直流。
“既然你自称是我父亲,为什么当初要把我们母子俩抛弃,为什么不来找我们,为什么,为什么?”元九洲越说越激动,“你可知道这些年来我们是怎么过的吗?母亲有多辛苦操劳?终日以泪洗面,这些你知不知道?”最后几句几乎是吼出来的。
“我~~~~~我对不起你们娘俩,我是个罪人,”元宗行如泄气的皮球,颓然坐倒,“当初,你娘是青谷关附近一个小村庄里最美丽温柔,善解人意的小姑娘,而我只不过元氏家族中一个莽撞冲动,血气方刚的少年,因缘巧遇,我们相爱了,两情相悦,海誓山盟,当我回家提出要与你娘成亲,不想遭到了族中长老的强烈反对,我被软禁在家中,与你娘失去了联系。族中长老同时为我下聘礼向西斯帝国三大望族之一的白家三小姐提亲。期间发生了许多事,日波大军进犯边关,青谷关大战,元家所有精英在那一役中伤亡殆尽,为父我也负了重伤。等我伤愈再去找你娘时,村庄已遭战火蹂躏,化为灰尽,据说全村的人都死了。这些年来,我一直在寻找,我不相信你娘已经死去~~~~~~我~~~~我对不起你们娘俩~~~~~”元宗行神情悲痛,早已泣不成声。
元九洲心中百感交集,半晌说不出话来。
“孩子,你们住在景全镇,怎么不来找我啊?芙蓉,你可知道我找你找得好辛苦啊!你娘在那?她还好吧?”
“娘在三年前上山采药,失足摔下山涯~~~~”元九洲泣不成声。
“芙蓉,”元宗行悲吼一声,身子晃了晃,一口鲜血喷出。
“父亲!”父子俩相拥抱头痛哭,一时间哭得天昏地暗。这一刻,元九洲心中早已原谅父亲,所有的悲痛,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思念,都在此刻间爆发出来。
连站在门外的偷听的众人都忍不住流下眼泪。大家都知道这一对离散了18年的父子一定有许许多多的话儿要说,都静悄悄的离去。
※※※
飞虎组织的老大里斯对于这一次的刺杀失败认为是个意外,若不是该死的“七煞帮”搅局,秃鹰早该完成任务了。当然,他也很尴尬,毕竟收下了雇主的15万金币,却不能完成委托,组织声誉受损。虽然雇主没有要求退回花红(算是安葬费),暂时取消了委托,但对里斯来说,失败事小,组织声誉受损事大,所以,刺杀行动仍将继续,直至完成。为了慎重起见,他召集组织中的精英,准备下一次的刺杀行动。殊不知这样的决定,让名震亚意大陆的飞虎杀手集团遭受了灭顶之灾。
在这期间,归月行省总督元宗行大人的宝贝儿子元枫遇刺重伤的消息已经传开了。真象已被总督大人封锁,除了少数知情的几个人外,传出的消息是,元枫在景全镇附近遇刺,多亏“七煞帮”的朋友拼死相救,元枫重伤丧失部份记忆,“七煞帮”老大元九洲重伤不治。总督大人不仅厚葬元九洲,还把他母亲的坟墓也迁移至归月行省,重新厚葬。为感谢救命之恩,元枫改名九洲,此为怀念铭记之意。远在西斯娘家省亲的总督夫人闻讯立即快马加鞭赶返归月行省。
元宗行当然不敢让夫人知道儿子已死的真象,是以才会有元枫改名元九洲之举,以前侍候元枫的奴婢都给他换了,元枫以前的事他也不大清楚,才编了个部份记忆丧失的借口。当然对于让元九洲喊白氏为娘,元宗行大费周章,苦口婆心,这个新儿子才勉强答应了。
失去了一个亲生儿子,还不敢让人知道,找回离散多年的另一个亲生儿子,又要刻意隐瞒,寻找多年的爱妻亦在多年前香消玉陨,种种打击,让元宗行快要蹦溃倒下,此刻却不得不强装笑颜硬撑,可真够他受的。只有在没人的时候,他才会躲到酒窑里喝闷酒消愁。
“七煞帮”中的李彪等人的亲人已让总督大人悄悄派人接到归月,那些当年接济过芙蓉母子俩的人都莫明奇妙的发了一笔大财。
※※※
王城,云家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