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他转过头来,看到红儿有些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道:“红儿姑娘,你先睡吧,我看看这玩意儿。”
“呃,我不叫红儿!”
步惊天一愣,旋即明白这“红儿”可能是她的艺名,笑道:“那你叫什么名字?”
“孙竹雅……”
“嗯,这名字好。我叫步惊天。对了,这些钱你拿去用吧。”
步惊天说着,将从妇人那里敲来的钱全都拿出来,放在床上。
“谢谢步大哥救了我,这些钱我不能要。”
孙竹雅轻声道,在床沿坐下,双手抱着胸脯。
步惊天见她神情悲戚,道:“竹雅姑娘,你有什么难处给我说说,或许我可以帮你呢。”
岂料这一问,孙竹雅竟然呜呜地哭了起来,晶莹的眼泪扑哧扑哧地落着。
“姑娘你别哭啊,有什么冤屈讲给我听,我帮你。”
步惊天最怕的就是女人流眼泪,特别是孙竹雅一副柔弱的样子,更是激起了他的保护**。
为了渡过心劫,前几世中,他也曾爱过女孩子,也成过家。对于女孩子,只要不是作恶多端之徒,他都温柔以对。在他心中,始终认为男人天生就应该保护女子的。
这时见孙竹雅哭得伤心,不禁勾起了他前世的一些记忆,走过去,轻轻将她搂在怀中,道:“不要伤心,不论什么事我都会帮助你的。”
孙竹雅轻轻挣扎了一下,便不再动了,脸色羞红,嘤嘤地哭泣着,两个肩膀不时地抖动,似乎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步惊天将手放在她的背上,一股柔和的能量透入她的体内,让她慢慢地放松,哭泣的声音也渐渐地小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她便靠着他的胸膛睡着了,整齐的睫毛上还挂着几滴晶莹的泪珠,柔嫩的脸蛋白里透红,上面挂着淡淡的泪痕。
步惊天低下头去,不禁吸了一口气。
原来她的裙子上面被撕开了一条口子,先前她一直都是用手抚着的,此时松开来,露出一大片春光。
她里面胸罩的肩带也被扯断了一根,此时裙子敞开,露出一个浑圆的**,犹如白玉雕琢而成,一个粉红色的葡萄挺立着,周围有一圈淡淡的红晕。
随着她的呼吸,那个**也轻轻地起伏着,那颗葡萄在胸罩边缘不时地摩擦几下。
步惊天心神一荡,下面小兄弟又开始蠢蠢欲动。
可是他并不是趁人之危之辈,更何况孙竹雅柔弱的样子更让他不忍伤害,只得拼命地压制着内心的冲动。
然而他的双眼总是忍不住要看下去,孙竹雅的**实在太漂亮了,就像一个绝美的艺术品一样,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抚摸,亲吻。
先前那两个小姐的**和它比起来,简直就像是两团肥肉而已。
淡淡的体香传入步惊天的鼻孔,那个白玉般的**总是跳入他的眼帘,他忽然又想起了那一具洁白的身躯,两个不停跳跃的白嫩**,还有自己印上去的牙齿印。
身体一阵发烫,下面小兄弟涨得难受。
步惊天赶紧牵起她的裙子,将那个诱人的**遮住,闭上眼睛,运起清心诀,心神进入沉寂之中。
第七章 抢钱是犯法的
孙竹雅这一觉睡得很舒爽,还做了个美梦,母亲的病没怎么花钱就治好了,妹妹也考上了理想的大学。她高兴得呵呵直笑,躺在草坪上,望着蓝天,觉得心旷神怡。
然而现实终归是现实,梦总是要醒的。
当她极不情愿地睁开眼时,发现自己竟然倚靠在步惊天的怀中,脸色顿时变得羞红。想要离开他的怀抱,却害怕把他弄醒后尴尬,只得又闭上眼睛装睡。
过了一会儿,她又忍不住睁开眼,仔细地打量步惊天。只见他依靠在床头柜上,光头上还有些淡淡的痕迹,似乎是烧过一样;他脸上的皮肤就像初生婴孩一般红润,鼻子坚挺而有力,嘴角微微上翘,带着一丝笑意,整个脸庞精致得犹如刀削斧凿而成。
他的手指白皙和修长,一点不像别的男人那样又短又粗,看起来比一般女孩子的手都还要好看。
一股暧昧的气息从他身上传来,让她不由想起了那差点让她**的地方。忽然觉得奇怪,他怎么会去那里救自己的?莫非他……
想到这里,孙竹雅的脸蛋就像泼上了鲜血一样发红,耳朵烫烫的,似乎自己干了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他怎么会去那种地方的呢?孙竹雅百思不得其解,不过也暗自庆幸,要不是他的话,自己肯定已经被那龌龊男子糟蹋了。唉,自己怎么一时糊涂,想到这样的赚钱方法呢?可是一想到母亲的病,她又一阵心乱如麻,五万多块钱的医药费,该到哪儿去筹措呢?
“啊——”
孙竹雅突然发出一声轻呼,她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一个**露在了衣服外面,那个殷红的葡萄还昂扬挺立着。
“怎么啦……呃……”
这时步惊天被她的惊呼声惊醒,睁开眼正好看到她用手抓着个白皙的**往胸罩里塞去,不禁一愣,眼睛发直地看着那个在她手中有些变形的**。
他那平静的心瞬时犹如水面扔进了一颗石子,一下子泛起了涟漪,**小兄弟凶猛地直立起来。
孙竹雅“呀”地尖叫了一声,迅速扯过裙子将胸部遮住,站起身来,脸上一阵发烫。
她也感受到步惊天下面的变化,硬硬的一条抵在她的小**上,让她一阵心慌意乱。
“对不起,竹雅姑娘,我……”
步惊天不知道怎么解释,他记得晚上已经给她遮好了的,怎么又露出来了呢?可是这话他又怎么能说出口?一时尴尬无比,连雷都劈不坏的脸顿时变得绯红。
见他这样,孙竹雅心中突然想笑,可是一想到刚刚自己被他看到了身体,又笑不出来。
步惊天赶紧转移话题,“竹雅姑娘,你有什么为难之处,说出来让我帮你吧。”
孙竹雅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断断续续地讲了起来。
原来孙竹雅父亲早死,母亲独自一人将她和妹妹拉扯大,生活十分艰辛。前段时间她母亲头一直痛,便去医院检查,结果是脑瘤,需要立即开刀做手术,前期手术费要五万左右,可她们家哪来的那么多钱,母亲无奈,便只好瞒着两个女儿,每天强忍着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