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谅一直最厌恶的三种行为,强迫女性发生XO行为,排在第一!
“你还好么?”
温谅弯下腰,凝视着这个薄命的妖媚女人,是的,妖媚!
路边的灯光隐隐照射进来,黑如缎子的长发将洁白如玉的容颜衬托的更加明艳,修长淡扫的娥眉下,是一双点漆如墨的大眼,轻轻一动,似有水光波纹在流转,左雨溪微扬着头,眼泪冲淡了腮边的嫣红,迷人的双唇略略张开,如泣如诉。
黑色的衬衣被撕开,露出胸前那一团白腻的丰润,深深的沟壑顺着掉落的扣子一览无遗,温谅微叹口气,脱下自己的短袖披在女人身上,柔声道:“先起来吧,没事了,没事了……”
左雨溪只觉有一双黑亮的眼睛注视着自己,耳边传来似遥远似低沉的声音,如同寒冬里亮起的一点火光,温暖,安心并带点妖异的魅惑。直到多年以后,想起这一晚,深刻在左雨溪内心深处的,永远是那双温润如玉的眼睛和那股让人迷恋的温柔。
左雨溪好歹在官场浸淫多年,若是别的事,定不会像现在这样手足无措,毕竟今晚的遭遇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是最可怕的经历。等温谅为她披上衣服,左雨溪已经恢复了镇定,顺势站了起来,盯着温谅年轻又青涩的脸,低声说:“谢谢!”
温谅摇摇头,指着晕倒在地的小混混:“不用谢……他怎么办?”
左雨溪扫也不扫混混一眼,整理一下衣裙,亲近的拉着温谅的手来到轿车旁,打开车窗取出一部手机。温谅一看,好家伙,银灰色的爱立信GH337,这款1月份刚上市的GSM手机仅220克,是一代天骄“大哥大”的终结者,这时节算是真正有身份的象征。
“110吗?我是……”
“别!”
温谅劈手夺过了手机,见左雨溪一脸惊愕的表情,才明白自己突兀了。左雨溪刚经过一番折磨,肯定十分敏感,别误会自己见财起意……
赶忙将已经挂掉的手机递了过去,歉然道:“对不起对不起,你别害怕,我没恶意……”
一番话说的左雨溪扑哧笑了起来,她落落大方的摸了摸温谅脑袋,眼睛里全是温和,语气十分的真挚:“我怎么会害怕呢?你救了我,就是我的恩人……我只是惊讶为什么不能报警……”
也许是刚才绝望中温谅的突然出现,也许是他打人时恶狠狠的表情,也许是温谅瘦小的身躯与动手时的决绝之间强烈的反差,都让左雨溪心里有股莫名的亲切,似乎两人已经认识了很久,没有猜忌和疑心,可以信任,可以依靠。
女人,总是感性的,尤其在经逢大难之后。
温谅感受到美女的真诚,心想帮人就帮到底吧。“姐姐,你毕竟是女孩子,”他扭身指了指身后,“这样的事,还是不要报警的好,宣扬出去的话……”
聪明人一点就透,左雨溪“呀”了一声,更是感激的轻抱了下温谅:“我有点乱了,弟弟你真聪明!是,不能报警!一定不能!”
左雨溪重复了一遍,几乎瞬间就出了一身冷汗。也许有些女孩子可以报警,毕竟没真正受到伤害,可对她来说却不能,不仅因为她是官场中人,更因为她还有一个位高权重的父亲。
如果报警,用脚趾头想也明白,这件事肯定会暴露出去,也肯定会变得跟事实大相径庭,这个官场,有心人太多了!更何况此次换届父亲树了多少敌人,又有多少人等着看他的笑话?
一旦有人拿这事来恶意中伤,父亲在灵阳将颜面扫地,威信尽失,一念至此,左雨溪搂着温谅的手下意识的紧了一紧。
温谅的短袖披在美女身上,赤裸的上身紧贴着左雨溪柔软的胸部,隔着薄薄的衣服几乎能感触到那两点微微的凸起,鼻端传来若有若无的清香,沁人肺腑。
闲暇时救个人,似乎也不错。温谅伏在左雨溪肩头,咧嘴一笑。
松开怀中的小男孩,左雨溪抬手顺了下耳边的发丝,容颜突然变冷,满是恨意的目光扫了一下巷子深处,走到一旁按了一个号码:“老九吗?恩,东街胡同中间……一个死巷子,带几个人……对……废了他……”
温谅吓了一跳,忙走开几步,以示自己什么也没听到,心下不由感慨:比得罪漂亮女人更可怕的是,得罪一位官场里的漂亮女人。感慨之余也有几分疑惑,左雨溪娇滴滴的样子,没想到手段倒是不差,可官场中人这么肆无忌惮,岂不是太张扬了?
后来温谅才知道,原来这就是所谓的青州风格。
见左雨溪打完电话后若无其事的样子,温谅张了张嘴,把想说的话咽了下去,虽然左雨溪的报复理直气壮,可仍然让他暗生警惕。
官场里都是什么人?
杀人如草不闻声啊!
有了这个认识,温谅有点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将自己的看法告诉左雨溪。
因为他认为,今晚的这件事,是一个阴谋。
第四章 挥手不再见
温谅虽然不知道左雨溪的背景,可看她年纪轻轻就能混到教育局副局长的位置,身后没人肯定不行。但上一世左雨溪依然被逼得香消玉殒,得罪的人一定十分强大,并且结下的还是不死不休的死仇。
那个小混混明显不是偶然路过见色起意,而是有备而来冲着左雨溪去的,不然也不会紧张到身体僵硬。还有那所谓的过路群众,怎么那么巧就有人拍下了左雨溪被强暴的照片,然后又那么巧的流传了出来?
温谅早注意过东街胡同的前后两头,鬼影子也没有一个,虽然无巧不成书,可过多的巧合碰到一起,就是偶然中的必然。要说背后没人操纵,真是打死他也不相信。
现在可虑的是,自己要不要警告左雨溪,或者她会不会相信自己的话?温谅对双方的实力一无所知,贸然牵扯进去,说不定会引火烧身。
沉吟片刻,温谅决定先不说话,左雨溪经过今晚的遭遇,以后行事自然会加倍小心,她的对头想再找机会出手,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还是看看再说。
“姐姐,既然你没事了,那我先走了,太晚了得赶紧回家。”温谅转身就要离开,左雨溪一把拉住他,没好气道:“你就这个样子回家么?”
温谅低头看看自己赤裸的上身,不由笑了起来。短袖给了左雨溪,加上被顾文远按在地上揍了半天,头发搞的乱糟糟的,裤子上全是泥渍和脚印,身上的汗夹杂着灰尘,整个看起来跟泥猴一样。
温谅苦笑道:“也真亏你胆子大,我这样子怕比那人好不了多少,甚至更像个坏人吧?”
左雨溪摸摸他的头发,纤细的手指掠过头皮,有种淡醉的酥麻从心头悄然升起,她抿嘴一笑,更显风情万种。
“走吧,姐姐家离这里不远,我帮你把衣服洗了,烘干一下几分钟就可以穿。恩……或者你还可以洗个澡,看这一身脏的……”
温谅两世为人,眼光毒辣的堪比军事卫星,一看左雨溪的表情就知道她有点迟疑。其实可以理解,温谅虽然瘦小,可也是一个16岁的少年,左雨溪刚经过之前的事,对带男人回家自然有几分犹豫。
温谅笑了笑,拍拍胸口做了个OK的手势:“我这人是放养着长大的,不搞成这样根本就不回家,妈妈早习惯了,没事!你也赶紧开车离开吧,我走了!”
说完掉头就走,还潇洒的朝后摆了摆手,左雨溪不禁为自己刚才的迟疑感到内疚,他还是个孩子,身上搞成那样还不是为了救自己?而自己却对他抱有戒心,他那么聪明,肯定感觉到了。
想到这里,左雨溪急忙抬头,长长的胡同冷清清的,哪里还有少年的身影?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甚至还不知道救命恩人的名字……
左雨溪开着车离开十分钟后,两辆面包呼啸着开了过来,到了桑塔纳刚才停靠的地方吱溜一声停住,车上下来一群彪型大汉,冲进死胡同里,把还在昏迷的小混混拖了出来,扔到车上带走了。
温谅推开房门,小小的三居室似乎没什么变化,简单大方的白色地砖,温馨柔和的明黄吊灯,一张大理石餐桌夹在厨房和客厅间的隔断里,爸爸还窝在沙发上翻看着乏味的政策文件,听到推门的声音,连头没抬起来一下。温谅明白,自己有点懦弱的性格一直不讨爸爸喜欢,上一世还经常因为被管教的过于严厉,跟爸爸打冷战,反正父子俩谁看谁都不顺眼,一直到温谅工作后,两人的关系才变得缓和。
不过这样也好,正好可以溜到房间换身衣服,正蹑手蹑脚往卧室挪动,突然听到身后老爸威严的声音:“温谅!”
左脚高高抬起,就立刻如同时间停止般滞留在半空中,温谅苦着脸转过身来,老爸温怀明端坐在沙发上,一脸严肃。
“我觉得,你应该解释一下。你的上衣呢,身上是怎么回事?温谅,男子汉要敢作敢当,别总是心存侥幸,想蒙混过关。说,在外面惹了什么事?”
要换做重生前的温谅,肯定特反感温怀明的说话方式,对这个问题要不软抵抗,一言不发,要不就硬抵抗,顶嘴,结果只能是老的更怒,小的更烦。现在温谅知道,其实老温心里是盼望他能惹点事的,不要总是一副胆小畏缩的样子。所以此时来处理父子关系,他就会采取第三种方式:胡扯!
“爸,我没惹事,刚才在外面小公园乘凉,不小心睡着了,醒了一看不知道哪个缺德鬼把我的短袖给顺走了。青州的治安也太差了,你们政研室管不管这些?不如老爸你搞个课题研究一下?”
这番话连消带打,以守为攻,把老温搞的一愣愣的,他从没听儿子跟自己这么说过话。不过青州的治安也确实太差了,乘个凉都能把衣服给弄丢了,夏天这么多人在外乘凉,不知一晚得丢多少东西?拿这个开课题自然是玩笑话,但明天见了孟主任提一句还是可以的。
转念间,温怀明的思路已经被温谅成功的转移了,看儿子一身脏兮兮的,也不觉得那么生气,但还是告诫说:“虽然中考你考的不错,以你平时的成绩能考上青一中,爸爸知道这半年你很努力。不过这只是万里长征第一步,后面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上了高中就是大孩子了,要专心致志、戒骄戒躁,考上好大学才能……”
“知道了知道了,”温谅扑过去坐在沙发扶手上,一手搭在老温肩膀,嬉笑道:“考上好大学才能有好出路,爸爸你放心,我都明白。一定会努力学习,争取二十年内当上您的领导,哈。”
温怀明噗嗤一笑,又立刻把脸一板,哼了一声。
温谅大大咧咧的摇摇手,朝自己的房间走去,唱道:“我要这天,再遮不住我眼,哼哼哈嘿,我要这地,再埋不了我心,哼哼嘿哈……”
温怀明呆呆的看着温谅的背影,一股奇怪的情绪涌上心头,眼前的温谅似乎熟悉又似乎陌生,但这种感觉,还真的不错!
第五章 背叛与友情无关
夜里温谅做了一个梦,梦里他似乎变成了时空旅行者,在二十九年的平凡人生里一次次的穿越,婴儿时蹒跚学步,两岁时呀呀嘶鸣,七岁初入学堂,十一岁翩翩年少,十六岁那屈辱的一夜,直至高中的低谷,大学的沉寂,往事一幕幕在梦境里电闪而过,他时而悲伤时而欢笑,时而从时间的隧道里探出头去,告诉那一年垂头丧气的自己:好好笑吧,小子,未来在你手中。
清晨醒来,枕巾边一团湿润的痕迹,温谅微笑着轻拍下脸:“没出息!”走到客厅,妈妈丁枚刚好买了油条豆浆回来,边走边抱怨说:“偶尔偷次懒不做饭,出去买个早点还得跑的老远,太不方便了。”
温谅赶忙过去接过油条,问道:“今天不去上班?快八点了吧?”
丁枚在市农机厂做出纳,单位这些年效益不好,又赶上国企改革,最近正人心惶惶,有点关系门路的全在跑调动,没关系的四处上访串联,据说短短一个月农机厂厂长张长庆同志就被逼的血压飙升180,住院休养去了。
“还上什么班,厂长都倒了,这厂子啊,我看迟早得黄。”丁枚提起农机厂就来气,她高中毕业,文化水平不高,早年温怀明还是一个普通小科员,自然没能力为她跑个好单位,后来虽然级别上去了,可一直在冷衙门里打转,手里从没握过一点实权。张长庆还是给面子的,让丁枚做了出纳,好歹也是国有大厂不是?日子久了也就这么过来了。不想去年开始国家大力推进国有体制改革,如同平静的水面投下一颗重磅炸弹,大到整个社会,小到温谅一家,全部鸡飞狗跳,乱成一片。
“黄就黄了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温谅知道,农机厂挺不过明年了,厂子破产结算后产生了不少问题,但都被市里强行压了下来。温怀明实力不足,没能在国企分流的二次大就业中为丁枚找到一个好地方,丁枚一气之下拿着补偿金开了家服装店,生意还不错,虽然没能大富大贵,但比起农机厂那点工资是强太多了。
“大不了?”丁枚眼睛猛的一瞪,“你个屁大孩子懂什么,厂子倒了谁给你妈开工资?靠你爸那没出息的,一家老小早饿死了!”这倒是实话,她的工资比温怀明确实高了不少,油水也多。
温谅翻翻白眼十分无语,干脆不再理她,利索的干掉三根油条两碗豆浆,拍拍肚子拿着早准备好的塑料袋出门而去。
塑料袋里装着一把小水果刀和一根尼龙绳。
今天,他要教训一下周小昌,就是昨晚打电话把他骗出来,然后被顾文远羞辱的罪魁祸首。温谅在班级没几个朋友,周小昌算是一个,他爸爸是市第一食品公司的普通职工,长的人高马大,平时为人仗义,好打抱不平,跟穆山山一样可以说是学校里的两霸,不过一个被誉为周大侠,一个却是穆恶少。温谅被同学欺负时,周小昌还常常帮着说话,温谅一直把他当成好朋友,却怎么也想不到看上去一身侠气的周小昌竟然会出卖他。
所以还是有句话说的好:能伤害你的都是你所爱的,能背叛你的都是你坚信的!
这跟顾文远完全不同,那一夜,顾文远的每一句刻薄话,每一个趾高气扬的动作,甚至每一个带着戏谑和不屑的表情,都深深刺痛了温谅的自尊。他憎恨顾文远,却毫无办法,他不止一次想要把顾文远狠狠的踩在脚下,却总是抬起脚才发现,哪怕他跳起来也摸不到人家站立的台阶,这是一种遥不可及的无奈,以及无奈下那越来越深的自卑。但这种无奈和自卑只会让他觉得愤怒,却不会伤心。可对周小昌,年轻的温谅却是感到极度的伤心,事情发生后他甚至没有勇气去质问周小昌,为什么帮顾文远欺负自己?之后两人高中在不同的学校,从此没有见过面。
对前世的他来说,朋友的出卖是雪上加霜的又一次重击!
可既然有了重新来过的机会,那么,无论谁做错了事,都要付出代价。
来到食品公司家属楼下,温谅在路旁的小卖店买了瓶汽水,坐在屋檐下喝了起来。以他对周小昌的了解,这家伙今天肯定要去工人体育场溜冰,昨晚也是以这个为借口把自己约了出来。现在不到九点,应该没有出门。
果然一瓶汽水还没喝完,就看到周小昌穿着红短袖黑短裤晃悠悠的走出大门,温谅放下瓶子,保持一两米的距离跟在他身后。拐了几条街道,周小昌沿着小公园抄上了一条小路,看四下无人,温谅加快脚步猛的冲了过去,抬起一脚踹在他背上,周小昌踉跄几步趴到了地上,温谅上前对着屁股又是一脚,然后翻他过来,骑在身上一拳正中鼻梁。
温谅现在的身板虽然不行,跟周小昌比更是天上地下。可他知道怎么阴着人打,腰眼和鼻梁是街头打架的死穴,尤其对付周小昌这样的少年,那是一打一个准。
两行血迹顺着鼻孔流下,周小昌痛的嗷嗷大叫,眼泪顿时飚飞而出,倒不是他辜负了大侠的名声,主要因为鼻子连着泪腺,谁挨谁流。
看他已经丧失斗志,温谅掏出尼龙绳麻利的把他双手背后捆了活结,在屁股上踢一下,讥嘲道:“起来,让哥们欣赏下叛徒的脸,是不是还那么的英俊不凡?”
周小昌身材很好,比温谅高了半个头,长相虽然没有顾文远帅的那么妖孽,但比起温谅的大众脸,就是Iphone跟“大哥大”的区别。所以两人在一起时,周小昌总会搂着温谅的肩膀说:来欣赏下哥们的脸,是不是还那么的英俊不凡?
这时候再听到这句话,饶是周小昌痛的涕泪齐流,也不禁刹那间有些失神,他坐在地上没再大呼小叫,好一会才抬起头,低声说:“对不起……真的,我惹不起顾文远……”
对不起?
呵,温谅突然觉得好笑,他今天来本就是吓唬为主,其实事情过去了十几年,以他近三十年的人生经历来看,周小昌的背叛小到不值一提,他也早不在意。不过昨晚回去后,突然想起当年竟软弱到不敢来找周小昌质问,心中对自己大感鄙夷,为了弥补遗憾,这才准备了水果刀和尼龙绳等道具,打算好好吓唬他一下。
可事到临头,温谅又觉得这事办的实在太无趣了,自己用了十几年都没找到机会报复顾文远,重生一次竟然先来找周小昌的麻烦,这在某种程度上也是种软弱。
欺软怕硬的软弱!
掏出水果刀插在土地上,周小昌吓的脸色苍白,温谅不想再玩下去了,抬手给了他一巴掌,五条指印立刻浮现在男孩白嫩的脸上。
“周同学,这一巴掌,代表咱们的恩怨和交情一笔勾销。这把水果刀送给你,本来我想用它在你身上开个洞,现在看来却没必要了。希望以后再要出卖朋友时,看看这把刀,它会告诉你该怎么做人!”
顾文远,等着吧,我也会告诉你,该怎么做人!
温谅离开好一会,周小昌才从地上爬起,他出卖朋友,固然有惧怕顾文远的成分,可还有一层意思藏在他的内心深处,连自己都不愿去揭开。那就是,他觉得以温谅胆小懦弱的性子,出卖他一次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难道他还敢宣扬出去甚至来找自己麻烦?可今天的温谅却将他以往的认知彻底摧毁,果断,冷静,甚至带点阴冷的凶狠。
如果早知道他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自己还会不会打那个电话呢?
他用水果刀割断绳子,将断绳和刀子放进口袋,拍拍屁股上的灰,慢慢的朝家走去。
自己还是会打电话,因为……他惹不起顾文远!
这个答案,让周小昌意兴阑珊!
第六章 曾经与未来的交汇点
折腾完十六岁少年的恩怨情仇,温谅以极大的热情投入到身体锻炼上来。上一世虽然碰到了内家拳的高手,但那是大学毕业二十五六岁的事了,骨架和身形早已定格,跟着师傅苦练一年,成果几乎没有,虽然这个师傅是用两只烧鸡几顿大餐换来的,但性价比依然低的令人发指。师傅曾经不无遗憾的说,要是能从十五六岁开始练起,十年后肯定能有小成,现如今,还是以娱乐为主吧……一番话说的温谅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