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级,35元;
二十七级,32元。
三、关于部队军官的补贴
除了基本工资外,还设有几种补贴:
其一,地区工资补贴,驻第七类地区的每月补助1~11元,驻第八类地区的每月补助1~21元,驻第九类地区的每月补助2~32元,驻第十类地区的每月补助3~43元,驻第十一类地区的每月补助4~53元。
其二,海岛生活补助,第一类海岛,干部8元、服役第七年以上的战士5元、服役六年以内的战士和学员2元;第二类海岛,干部6元、服役第七年以上的战士3元、服役六年以内的战士和学员1元。
其三,航海生活补助,潜艇干部(包括海军、铁道兵、工程兵中专门从事潜水工作的干部)每月补助15元,水面舰艇干部(包括陆军和公安部队中的水面舰艇干部)每月补助12元,各军种登陆舰艇和外海航行辅助船艇干部每月补助10元,陆军、海军和公安部队中港内工作船和内河航行船艇的干部不补助。
其四,飞行补助,喷气式战斗机飞行员每月补助20元,喷气式轰炸机飞行员、领航员和强击机飞行员每月补助15元,螺旋桨飞机飞行员及机组人员每月补助10元,空军飞行补助从1965年12月起取消,海军飞行补助从1966年2月起取消。
其五,物价补贴,十三级(含)以上干部不补助,十四级至十七级生活不困难的也不补助、困难的按标准的一半补助,十八级(含)以下的按所在地地方职工的标准补贴。
综上,小说中提及女主父亲宋泽珉为正团级,十二级,每月工资加补贴,即每月收入200多块钱,符合那个年代的标准。
第一章 意外重生
公元二零一七年。
港岛高等法院的上诉法庭内,**官正庄严宣布:被告廖东华强迫、组织他人**罪成立,强奸罪成立,故意伤害罪成立,三罪并罚,处以五十年监禁,另赔偿三十六位受害人,金额合计港币一千八百万……
原告辩护律师顾佑之,走出法庭,将律师袍脱下来,交给身边的助理。
她透过玻璃窗,看着等在法院外面众多的记者,微微皱了皱眉。
“一生何求,常判决放弃与拥有……”电话铃声响起,顾佑之从别致的裤兜里,掏出手机,看着上面闪烁的来电提醒“二叔”,手指轻轻一划,接起了电话。
“二叔,有事?”
电话另一端立刻响起了慈爱的男声:“佑之,恭喜你这场历时三个月的官司,大获全胜!呵呵。”
顾佑之的嘴角微微翘了翘:“谢谢!”
“还记得你的承诺吗?打赢一百场,标的在一千万元以上的官司,你就该回家了。原本以为是三天前,这场官司就会有结果的,所以祖宅里给你在今天晚上,设了归家宴,全部家人都赶回来了,不知你……”
顾佑之眼窝里多了些水汽,她平复了一下情绪,才说道:“我会赶在今晚之前回家,二叔,到时再见。”
从窗**在名贵衣料上的柔光,显得此刻的顾佑之桀骜而孤寂。她回头对身后的助理说道:“我要尽快赶回家,这宗案件的收尾工作就交给你了,小陈。”
顾佑之从侧门出去,坐在自己的红旗轿车内,松了口气,终于避开了死缠烂打的记者了。
“我会把车停在机场外的停车场,到时你就去那里把车开会去,就可以了。”顾佑之对助理小陈笑了笑,挥了下手,一踩油门,车子就启动开走了。
已经过了早高峰时间,去往大屿山的道路上并不拥挤。由于不太习惯右侧驾驶,顾佑之比较小心地开着车。
“砰”一声,顾佑之朝声源扫了一眼,瞳孔瞬间缩小了许多,这是弹痕!
接下来,又一串子弹打在防弹玻璃上,顾佑之顺着子弹的方向,看到旁边车道上,并行着一辆黑色别克商务车,以及刚刚收回去的枪口!
顾佑之戴上蓝牙耳机,迅速接通报警电话:“我是顾佑之,在位于大屿山南二公里处,所开车辆遭受歹徒枪击,车号为京a6688,黑色红旗轿车。歹徒所乘车辆为黑色别克商务车,车牌被遮挡,与我同方向行驶……”
打完了报警电话的顾佑之,发现那辆车已经不见了。握着方向盘的手,向上移了二寸,避开了原来手握处的汗迹。
这几年遭遇的突袭、暗杀并不少,冷静下来的顾佑之,面无表情地在分析这次袭击的指使人。
是廖东华,五十年的监禁,恐怕让四十八岁的他再也不能呼吸在狱外的空气了!因此实施报复?
是三个月前的非法集资百亿元的主犯贺莉的家人,死缓外加倒回全部赃款,还有巨额赔偿的判决,让他们痛恨上自己了?
还是一年前,被剿灭的邪教的漏网之鱼,毕竟自己对众多受害者动了恻隐之心,在整个案件中,充当了急先锋?
哼!不管是哪个,做为华夏国十大金牌律师的姑奶奶,我绝对会把人挖出来,为自己讨回公道!
忙着捋顺思路的顾佑之,没有发现她的斜前方一辆大卡车上,伸出一支口径极粗的炮筒。“轰”一声巨响,顾佑之的身体,连同车体碎片一起飞到半空中……
这人究竟是谁?居然动用了高能炸弹对付自己!失去意识前的顾佑之,最后看了一眼下面的火海,却感觉到脖颈上挂着的小玉饼,融化了!那是父母亲留给她的唯一遗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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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夜幕下,在一条小胡同口的阴影里斜趴着一个女孩,后脑勺正在汩汩地流着血。
离小胡同口几米开外,两名刚下晚班的中年男人,正在与两名戴着口罩、捂着大帽子的男子扭打在一起……
没有人注意到,女孩的身上泛起一层莹白色的光!随着白光的缓缓流动,她后脑勺被棒击的窟窿,正在快速地愈合。
女孩睁开双眼,看着完全陌生的环境,有些迷茫,这是哪里?自己不是被高能炸弹炸死了吗?
她下意思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果然从不离身的小玉饼消失了!
突然,一道几近透明的身影出现在她的眼前,带着解脱感说道:“大姐姐,你来了,正好我走了!”
女孩一伸手,抓住透明的身影,皱着眉头说道:“你是谁?把话说明白,不然别走!”
透明的身影挣了几下,没有挣脱,无奈地开始回答:“我叫宋依依,从我记事起,就一直住在姥姥家。妈妈说今年不能回去过年,我就跑来看看,是不是她不要我了。然后,就遇到劫道的了。”
女孩的职业病犯了,严肃地说道:“年龄、性别、家庭成员,你是离家出走吧?原因!”没错,这个女孩就是顾佑之。
透明的身影撅着嘴:“怎么看你像是审犯人,哎呀!我回答就是了。我今年十三岁,性别?难道你看不出来,我是女孩子呀!我爸爸是一名军人,常年都看不到他。”说到这里,宋依依的语气中明显带着失落。
“我妈妈就在这里工作,是工程师。从姥姥家到这里,坐火车要六个小时。我还有一个哥哥,比我大三岁,以前一直和我在姥姥家住。三年前,他认为自己长大了,应该做个男子汉,就跟着去了爸爸的军营,把我自己留在姥姥家,这之后一年才能见到一面。”
“哥哥走后,有一次我感冒发烧,姥姥以为我睡着了,就和姥爷说了一些话。那时,我才知道,妈妈不是他们的亲女儿,我也不是他们的亲外孙女。怪不得他们让我除了吃饱穿暖,其他的都很一般!”
“大姐姐,我都回答你了,你该让我走了吧!我的身体就给你用了,做为没有人疼爱的孩子,我也解脱了。我们二人也算各取所需了,哈哈!”
第二章 昏迷
顾佑之叹息了一声:“你还小,真的放弃自己的父母、亲人,以后会后悔的。这是你的身体,还给你就是……”
宋依依急了:“大姐姐,我已经死了,马上就要去投胎,我真的没什么可留恋的!你快放开我,我下辈子一定要投一个好胎,生活在爸爸妈妈身边!”
宋依依终于挣脱了顾佑之的手,头也不回地飘走了。
顾佑之还没从这熊孩子的叛逆行为中缓过神,余光就见背对自己的矮个子,从后腰处拔下一把匕首。
顾佑之非常惊讶自己的夜视如此之好,她能够清楚地看到,黑暗之中那名歹徒手指上的汗毛,能够看清那把匕首三寸长的双面刀刃!
微弱的刀光刺激了她的神经,歹徒要伤人!顾佑之身体的反应比大脑还快,抓起旁边角落的半块板砖,撑地而起。
她愤怒地奔向歹徒,那两名工人可是这具身体的救命恩人,虽说原主走了,但自己不是来了嘛。奶奶的!想在自己面前伤害好人,可能吗?
当然不可能!刚刚跑出三步的顾佑之,看到距离自己二米远的歹徒已经举起匕首!焦急的她使出全身的力气,向着背对自己的歹徒狠狠地掷出了手中的板砖。
半块板砖在匕首刚刚落下时,终于准确无误地击中了歹徒的脑袋!
“咣当”一声,匕首落地,那名歹徒直挺挺地栽倒在地。
顾佑之看到一张吃惊的脸,随即变为愤怒。那人的眼睛盯在地面那被几米开外的路灯反射出微微寒光的匕首上,高声喊着:“老吴小心,这俩兔崽子藏着匕首!”
然后,那人扑向仍在厮打的黑影,二人联合很快制服了另一个高个子的歹徒。
二人反剪着歹徒的胳膊,才看到一个面色苍白的女孩子,正在用裤腰带捆绑着仍在昏迷中的另一名歹徒。
得到启示的老吴,也从高个子歹徒身上,抽下裤腰带,牢牢地把他绑起来,并从他的裤兜里搜出一把折叠刀。
到底是失血过多,系好了死扣的顾佑之,摇摇晃晃地站起身,闭了闭有些发黑的眼睛,感觉一只有力的大手扶住了自己,她睁开眼努力地说出:“谢谢你们……救了我……”随后,身子软软地倒向扶着她的中年工人,晕了过去。
顾佑之觉得自己的后脑勺钝疼无比,下意识地开始运行顾家女子的家传养神功法——玉女诀。
顾佑之虽然还无力睁开双眼,但是鼻子却敏锐地闻到了淡淡的消毒水味道,想起这副身体之前的遭遇,猜测着自己应该在医院里。
这副身体好像非常适合修炼玉女诀,一周小循环下来,疼痛减轻了不少,听力也恢复了,耳边传来女人嘤嘤的哽咽声。
随即,旁边响起一道关内口音:“大侄女呀,你丫头受了重伤,哭一会儿,就不要再哭了。你得打起精神来,照顾好你女娃。”
哭着的女人自责着:“都怪我!我就不应该接这个项目,我回家过年,依依就不会因为想妈妈,跑过来看我,那样就不会被人劫道了……呜呜,我常年把她放在她姥姥家,一年才能在过年的时候,看到一回,我……”
哭声越来越大,又有人操着普通话劝道:“大妹子,自责能让你女儿醒不?不能!你得赶快联系你家人,让他们过来帮你一起照顾孩子才是。”
女人不哭了,说道:“我这去给家人打电话,麻烦你们帮我看一下,我很快回来。”
关内老太太爽快地应道:“你去吧,俺的病床离着近,你女娃有什么事,俺马上喊大夫。”
女人有些虚浮的脚步越来越远……
屋子里一直没有出声的女人说话了:“还想不接项目,这话要是让厂领导听到了,这石大工程师还不得被拉出去批斗啊……”话尾音拐了三拐,带着明显的幸灾乐祸。
关内老太太有些听不过去了:“你得理解当娘的心,自己的娃儿脑袋重伤,昏了一夜,还没醒呢,那还不跟剜心一样啊!这时候说的话,俺们就应该一听一过,咋还能当真哈!”
之前建议联系家人的女人,有些生气:“我说张大花,你男人跟石工程师可是一个科室的,人家孩子出事了,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幸灾乐祸的!你要是再这么腻着心眼说话,我就得找你们车间主任好好谈谈!”
张大花有些心虚地说道:“李副主席,俺也是为了厂子好啊,工作不得好好做呀,哪容得个人挑挑拣拣的!俺不也没说别的,呵呵……”
“吱扭”一声轻响,病房的门被推开,走进两个年轻人。
又运行了一周小循环玉女诀的顾佑之,感受到室内的光线,看来视力也在恢复中。她费力地将眼睛勉强地睁开一条缝,就见离自己仅有半米远的病床边上,梳着两条粗辫子的姑娘正说着:“奶奶,我和小军送早饭来了。”
说着,她从提来的篮筐里,拿出两只铝饭盒和一双竹筷子,放在床头柜上:“奶奶,我妈特意熬的小米粥,加了红枣,您多喝些,补身子的。”
关内老太太,由着自己的大孙子从病床上扶起身,斜靠在支起的枕头上,歪着身子,拿起筷子,抬头客套着:“李副主席,俺这饭多,你也吃些。”
李副主席摆摆手:“这都早上六点半了,咱家那位也该做完早饭,估计一会儿就到了,您老人家先吃。”
老太太接过大孙子递过来的馒头,唠叨着:“妮儿,回去告诉你娘,蒸两掺儿馒头放那么多白面干什么,可不能这么不会过日子!”
大孙子接过话来:“奶,这是特意给您做的,我们吃的都是黑面和苞米面两掺儿的馒头。”
老太太掰了一半,塞到大孙子手里:“陪着奶一起吃,奶吃不了这些。”
孙女看着两人吃,她早已习惯了奶奶的偏心,就没话找话:“我二叔刚从派出所回家,那俩抢劫犯审完了,听说是惯犯,先杀人再抢钱,手里有四条人命呢!”
第三章 苏醒
张大花提高嗓门叫着:“全死了!那这个也够呛……”
推门而入的护士,手脚麻利地拔针,把打完了的滴流瓶拿在手里:“张大花,你赶快回家去吧。这里是重症病房,你非要蹭床打滴流,现在这烧也退了,得赶快腾床,不然一会儿要是来了病患,耽误救治,你可吃不了兜着走!”
“哎呀,俺知道了,这就走,俺还得回家给崽儿做饭呢。”张大花手插着棉袄袖子,扭着屁股走了。
李副主席知道女孩二叔是这片派出所的所长,关心地问道:“一共作案了几起,就没有留活口的?”
老太太的孙女摇摇头:“我二叔都说,没见过这么狠的!作案一共五起,专门在晚上针对单人下手,前四起杀了四个人,这不抢第五人时,被发现给抓了。”
李副主席有些躺不住了:“不行,我得回工会一趟,开个全厂大会,让所有职工都要注意人身安全!”
顾佑之运行完毕第三周玉女诀的小循环,身体舒服了不少,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在梦中,顾佑之惊喜地看到了因车祸已经离开自己九年的父母。
年轻俊朗的爸爸顾承信,用手揉乱她的头发:“佑之,本来顾家子孙是不允许在未成家生子之前,入世生活的。不过,既然你那么想要去见识西医,我已经跟你爷爷请求过了,允你去上外面的医科大学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