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女孩子最引人注意就是那对高傲的酥胸,被制服紧紧包裹,呼之欲出。
“咳,看来新亚集团也招童工。”叶凌飞暗暗摇头道,“这明显是一名没有长开的花骨朵。”
唐晓婉停下脚步,看见叫住自己得是一名年纪三十左右的陌生男人。看衣着打扮,并不是自己公司的人。要知道新亚集团的员工都穿着蓝色制服,偏偏叶凌飞穿了一件休闲装,一看就能和新亚集团的人员工分开。
“应该是公司的客户。”唐晓婉武断地做出判断。这也不能怪她,今年二十三岁,刚大学毕业,就进入了新亚集团市场部,现在还处于实习阶段。再说,就算是老员工,从叶凌飞的衣着打扮上,也看不出来到底叶凌飞来市场部的目的。
唐晓婉断定叶凌飞是客户后,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说道:“去市场部啊,正好我就是市场部得,你跟着我走就行了。”
“这样巧?”叶凌飞一愣,他又上下打量唐晓婉,想确定到底这名女孩子多大。但瞅了半天,也没有瞅出个所以然,反倒是唐晓婉奇怪地问道:“先生,我有哪里不对吗?”
“没有。”叶凌飞笑道,“我只是很感谢你帮我忙,我在考虑,是不是请你吃个饭。”
唐晓婉当真了,她连忙摆着小手,拒绝道:“不必了,不必了。这是我应该做得,再说,你还是我们公司的客户,我更应该带您去市场部了。”
“客户?”叶凌飞和唐晓婉刚走到电梯,听到唐晓婉这句话,他一愣,心道:“我是哪门子客户。”他看出来是这名女孩子误会自己,索性只是一笑,也没有挑明。
电梯前聚了很多员工,等电梯一到,呼啦这群人全挤进电梯里。叶凌飞正在犹豫是否应该挤进去时,唐晓婉已经招呼叶凌飞进电梯。看着那密麻麻的人头,叶凌飞心中打怵,还是挤了进去。唐晓婉跟着叶凌飞身后,硬挤进电梯。
本来乘员十八人的电梯,现在至少挤了二十人。大家拥挤在一起,连抬手都吃力。唐晓婉被挤得紧紧靠在叶凌飞身上。她的身高和叶凌飞比起来差了一大截,脑袋刚好到叶凌飞的下巴处,被人一挤,整个脸都贴在叶凌飞的胸膛上。
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从唐晓婉的秀发上传进叶凌飞的鼻孔,撩动着叶凌飞心中那股骚动。
唐晓婉很矮,头刚好到叶凌飞的下巴处,她的秀发挠着叶凌飞的鼻孔,痒痒的,叶凌飞强忍着想要打喷嚏的冲动。
唐晓婉似乎已经意识到这个问题,她抬起头,见到叶凌飞皱着眉头的模样,歉意地微笑着,本想把头发挪开,但实在太挤,只好这样挤着。
俩人就这样紧紧挤着,一直到了十三层,在下去五六名职员之后,电梯空间骤然宽敞。叶凌飞和唐晓婉俩人分开,叶凌飞靠在电梯右侧,两手环胸,紧贴着电梯一侧。唐晓婉也贴着另一侧,俩人保持了一定距离。
市场部在十八层,整个市场部有员工五十人,分成五大块,分别从事机械设备、配件、仪器、电器等销售。同时,新亚集团按照区域,在全国又设立了五处办事处,销售人员有三十余人,随着市场的不断开发,正准备开设更多办事处。同时,开发海外市场也已经纳入市场规划之中。
唐晓婉脸颊飞起红晕,就在电梯里,她感觉脸贴在那男人的胸口上,竟然给她一种很特殊的感觉,直到走出电梯,唐晓婉还没有从那种特殊的触动感走出来。
“晓婉,这是你的客户?”一名头发打着摩丝,身上喷着香水的男人问道。
唐晓婉皱了下眉头,努力挤出一丝笑容道:“不是我的客户。”
“哦,晓婉没有关系,你刚来,还有很多东西不懂,等过几天,我给你几个单子一做,你今年拿个万八千奖金不成问题。”
“沈天,你又在这里吹牛了,是不是只要咱们部门进来女孩子,你都会上去缠缠。”李可欣抱着一大叠文件资料路过,她撇着樱桃小嘴,不满看了一眼沈天,“晓婉来咱们部门才半个月,你指望她能做什么单子。晓婉,别听她得,你还是继续收集客户信息,帮别人做做单子,不着急,你需要慢慢适应。”
“恩,这名美女倒是不错。”叶凌飞一看这李可欣,心中就一阵感叹。这李可欣年纪二十六七岁,蓝色女式制服将李可欣的娇躯勾勒成S型,一头乌黑的秀发半披在肩头;V字形领口处,一条装饰的水晶项链和粉嫩的皮肤相得益彰,这身打扮在配合那张姣好的面容足够让男人着迷。饶是叶凌飞这种欢场上老手,也惊艳于李可欣的美貌。
“谢谢可欣姐。”唐晓婉露出真挚的笑容,这次是发自内心感谢。
“晓婉,多多努力,你来得时候不好,如果你早点来,李主管还能多带你一段时间,那时候你学得会更多。”李可欣说完,扫了一眼叶凌飞,并没有多少在意,而是抱着资料文件走向大厅。
沈天也弩了弩嘴道:“晓婉,好好努力,我看好你。”说完,跟在李可欣屁股后面屁颠屁颠的追了过去。
“他们都是市场部的员工?”叶凌飞和唐晓婉朝着市场部部门经理办公室走时,叶凌飞问道。
“嗯,他们的业绩很好,尤其是可欣姐,不仅做事认真负责,而且对为人也十分热情。”唐晓婉回道,她忽然想到一个问题,甜美笑道:“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我叫唐晓婉。”
“叶凌飞。”俩人已经走到部门经理办公室前,叶凌飞把自己名字告诉唐晓婉。唐晓婉念着叶凌飞名字,呵呵笑道:“好有意思的名字,叶子要飞起来。”
唐晓婉的笑声还未停止,就看见部门经理的门开了,市场部部门经理孙恒远站在门口。“你就是叶凌飞?”显然,刚才叶凌飞和唐晓婉的谈话,孙恒远听得一清二楚。
“是。”叶凌飞笑道,“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你总算来了,我上午就等你来报道,结果你让我失望了。”说到此处,孙恒远看了一眼唐晓婉,皱着眉头道:“小唐,去泡两杯茶来。以后,他就是市场部的主管,也是你们那组的顶头上司。”
“不会吧。”唐晓婉眨了眨眼睛,“他……他就是那名高中毕业的‘海龟’。”
“我还‘乌龟’呢。”叶凌飞心中好笑,“我在国外可是专门从事军火贩卖。只是想过上正常人的生活,才回到中国,难道我这样的人都算‘海龟’?”
第3章 主管不好干
孙恒远拉着叶凌飞走进其办公室,分坐在靠北面摆放着的两张单人沙发。这时,唐晓婉也已经拿着泡好茶的纸杯进来,将纸杯放在两人中间隔着的那张玻璃茶几后,唐晓婉就转身离开,孙恒远此时说道:“晓婉,你去帮叶主管办理下人事手续。”
唐晓婉点了下头,在临出去前,又看了叶凌飞一眼,心道:“看起来,人像是很好的样子,没有一点领导架子,人很和蔼。”
叶凌飞端起纸杯,喝了一口茶水,之后,笑道:“孙经理,以后你就是我的部门领导,需要多多对我帮助。”
“小叶,这里没外人,咱们也不用这样客气。”孙恒远今年四十九岁,称呼叶凌飞为“小叶”也并不为过。“就在昨天,张总还亲自过问你的事情,能让咱们集团张总过问,可见他对你的关心。至于我这块,那更不用说了,我对于可是期望很高,怎么说你也是在国外待了六年的‘海龟’人士,至于学历嘛,对于干咱们这行根本就无所谓的事情。再说,现在国内培训这么多,只要有时间,花钱买个本科文凭,什么都有了,你说是不是?”
一看就知道孙恒远是名老奸巨滑的老油条,能在坐到新亚集团市场部部门经理这职位,除了能力之外,手腕、人际关系也都是不可少得。叶凌飞也猜测出孙恒远对自己这个态度,很有可能是闻出自己一些‘不普通’的背景,想拉拢自己。
想到此处,叶凌飞呵呵笑道:“孙经理,我就怕到时候你会失望。其实,这几年,我在国外真没混出什么名堂来,也不怕老实说,我能来新亚集团,全靠一些朋友帮忙。至于说我的能力嘛,呵呵,说话粗话,泡妞我在行,泡客户我不行。”
孙恒远先是一愣,随即又笑了起来,“小叶,你真会开玩笑。不过,像你这种性格我喜欢,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找我。”
“那谢谢了。”
叶凌飞喝着茶,聊着天。约摸过了十几分钟之后,办公室的门开了,唐晓婉拿了串钥匙及一些文件到了叶凌飞面前。
“叶主管,这是你办公室、柜子的钥匙,还有一些文件需要你签名。”唐晓婉一股脑将手里那些东西放在叶凌飞面前。
孙恒远这时站了起来道:“嗯,叶主管,既然手续都办完了,我就带你去办公室看看,顺便给你介绍市场部的情况,认识一下你手下的人。”
叶凌飞拿起钥匙和文件,跟在孙恒远走向市场部大厅。唐晓婉则迟疑片刻,犹犹豫豫地跟在叶凌飞的身后。她怕自己那些同事说自己献殷勤,要知道在这名新主管没来之前,有关新主管的身份已经传遍了市场部,很多人都对这名只有高中学历的新主管‘不感冒’。
市场部分成两处大厅,几十名部门员工各司其责。从客户信息搜寻、备案,到客户跟踪及合同签订,都有专人负责,市场部各相关员工都全力支持销售员工完成订单。当孙恒远和叶凌飞走到A区大厅时,那里的销售人员正在联系业务。
孙恒远拍了拍手掌,高声说道:“各位,这就是你们市场部的新任主管叶凌飞,大家欢迎。”
“欢迎。”大厅里面响起零散欢迎声,听声音也知道,这些人对于叶凌飞并不是十分欢迎,尤其是坐在靠近门边的李可欣,甚至连脑袋都没有动。
气氛有些尴尬,就连孙恒远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他有些尴尬说道:“叶主管,他们太忙了,你不要介意啊。”
“孙经理,我怎么会呢。”叶凌飞笑了笑,“我对这些人工作很满意。”
“那就好。”孙恒远见到叶凌飞没有生气,心里安稳不少。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原主管一手带出来,对于新主管一定不服,再加上叶凌飞学历和资历也很难服众,这以后可有叶凌飞受得。心中这样想,并没有表现出来。“叶主管,我带你去看看办公室。”
俩人刚走出大厅,沈天就跑到唐晓婉办公桌前,隔着中间的档板,沈天神秘问道:“晓婉,怎么回事,你不说他是客户吗?”
唐晓婉本就担心有人问自己这件事情,越怕越有人问,她支吾道:“我也不知道,刚才是在门口遇到得,我就以为是公司的客户,却没有想到是新任的主管。”
“小丫头,倒是很狡猾,明白要和新任主管搞好关系。”沈天不怀好意笑道,“我看你不要和新主管走得太近,听说这家伙是靠关系进入公司得,说不定哪天就被开出去,小心连累了你。”
“我不会得。”唐晓婉嘴里连忙说道。
叶凌飞的办公室坐落在南边,紧挨着大厅。办公室很宽敞,从落地窗可以俯瞰望海市景。靠墙边的书柜上摆放了新亚集团各种产品的样本资料,一张红木大办公桌中央摆放了一台IBM的笔记本。
“小叶,你刚来,可能对于公司的产品还不熟悉,你可以先看看这些资料。如果还有问题的话,尽管找我。”孙恒远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翘着腿说道。
“谢谢。”叶凌飞坐在办公桌后面的靠背大椅上,右手摸着光滑的桌面。“孙经理,我有点奇怪,似乎部门的人并不喜欢我,是不是我做这个位置让他们感觉不舒服?”
“哪有的事,小叶,不要想这么多。在你之前的那名主管,干得不怎么好,结果合同一到期,就自动辞职了。我认为他这个人除了学历是本科外,其他并没有什么优点,人死板,做事讲原则,和我之间的关系一直就不好。话说回来了,干我们销售得,哪个不懂得灵活变通,少不了和客户联络感情,唱唱歌、喝喝酒,这钱当然也不能从我们自己腰包掏。咳,话不多说了,说多了,感觉像是我逼走他得。小叶,我相信你不会这样,怎么说你也是上面直接安排的人,这方面有些话不需要我说明。总之,咱们以后好好合作,等年终时,拿个几十万潇洒一下,不是很好吗?”
孙恒远虽然没挑明,但叶凌飞早就明白其中的寓意。不仅哑然一笑,这种事情见怪不怪了。
“嗯,小叶,我先走了,等下我还有事情要出去办。”说着站起身来,叶凌飞也没有相送的意思,只是礼仪性的笑道:“孙经理,再见。”
孙恒远一走,叶凌飞就把新亚集团那些样品资料拿到办公桌上,先熟悉这些产品。新亚集团主产品是发动机,虽然其型号各种各样,但都是万变不离其宗。叶凌飞可是专门倒卖军火,什么卡车、军车、坦克等等也都是他的生意行列之中。对于发动机这玩艺也是很熟悉,他只是稍微看了看样品,就心中了有了大概了解。
第4章 我补偿你
叶凌飞住在临海的白领公寓,二室一厅,面积大约八十平方米。光月租一个月就5000,这还不包括物业费、管理费、水电煤气等诸多项目。
下班之后,叶凌飞直接回公寓。他来望海市不久,这栋公寓也是前一个星期租下来。因此,晚上并没有太多的活动。
提着从超市买来的食品、饮料、啤酒,叶凌飞到了家门口。摸了半天钥匙,竟然没有摸到。叶凌飞这才想起,自己把钥匙忘记在车里。一想起自己要到停车场去取房门钥匙。叶凌飞脑袋又大了起来。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开了。这一下把叶凌飞惊了一跳,他本能向后退了半步。
半拉脸从门缝中露了出来,一双水灵灵的秀目注视着叶凌飞。
“你找谁?”几乎同时,叶凌飞和那名只露半张脸的女孩子问道。
“我找谁?”叶凌飞差点晕过去,他眼睛飞快扫了一下楼牌,确定这里是五楼之后,用肯定地语气回道,“小姐,如果我的眼睛没有问题话,我很确定你所在的房子是我的。”叶凌飞一脸严肃、没有半分笑意,冷冷问道:“小姐,现在该你回答,你又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家中。如果你没有合适的解释,我会马上报警,我怀疑你是一名入室盗窃者。”
“不、不,你误会了。”门一下子开了,那名女孩子出现在门口。女孩子个头很高,至少一米七,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在肩头,柳叶眉,樱桃一般小嘴。皮肤泛白,散发着青春的气息。白色制服勾勒出少女近乎魔鬼一般的身材,尤其两条修长的玉腿,即使在长裤包裹下,也难以掩盖其魅力。在制服的胸口部位挂着一个小牌:上面写着女孩子的名字及所在服务公司。
叶凌飞早就猜测到这名女孩子身份,他昨天刚和公寓的物业公司打过招呼,希望安排一名钟点工打扫房间。
刚才仅从女孩子略带慌张的眼神中,就看出来这名女孩子并不是小偷,仅仅是因为自己突然出现才造成女孩子紧张。他刚才不过想和这名女孩子开个玩笑,因此故意装出严肃的样子。叶凌飞的眼睛很快从女孩子胸牌上扫过,就记住了女孩子的名字:秦瑶。
“您是叶先生吧。”秦瑶用手指着自己胸牌,解释道:“我是白领公寓服务公司的钟点工秦瑶,本来,我应该在今天下午三点过来打扫,但下午有事,来晚了。”秦瑶看着叶凌飞的脸色,发现叶凌飞脸上出现笑容,心中大安,胆子稍微大了点,“叶先生,再给我五分钟,我就打扫完了。”
“不着急,你慢慢打扫。”叶凌飞走进房子,发现整个客厅焕然一新,就连客厅南面那扇落地窗的玻璃也被擦得一尘不染。沙发、茶几、电视柜等摆放整然有序,上面也是一尘不染。只在客厅的角落,有一小摊杂物垃圾,秦瑶刚才所说地就是要处理完这些垃圾。
叶凌飞很满意秦瑶的工作,他拎着装满食品、饮料的袋子到了冰箱前,从其中取出一罐可乐,转向正准备继续打扫的秦瑶,笑道:“来,喝罐可乐。”
“不、不要。”秦瑶连连摆手道,“公司有规定,不能随便动客户的东西,更不能接受客户的东西。”
“呵呵,这有什么得,难道我像那种会举报的人吗,该不会你是怀疑我在饮料中掺什么东西了吧。”
“不,不是这样。”秦瑶连连摆手。
“那就喝吧。”叶凌飞从秦瑶的眼神中早就看出来这名女孩子想得事情,明明想喝,却害怕被公司发现。叶凌飞将一罐可乐扔给秦瑶,这才打开冰箱门,将食品、饮料、啤酒等依次摆在冰箱里。
摆完之后,叶凌飞朝卫生间走去。刚卫生间门口,还没有打开门时,秦瑶就急忙说道:“叶先生,我需要打扫一下卫生间。”
“你不是打扫完了吗?”叶凌飞奇怪说道,“不过,没有关系,我只是去卫生间放洗手液。”说着打开卫生间门。卫生间里弥漫着一股沐浴露的香味,地面上也有水迹,透明的淋浴室钢化玻璃上还残留着水珠。叶凌飞将洗手液放在水槽上,又返身回来。
“对不起,我刚才太热,就……。”秦瑶像一名做错事的小孩,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看着她的样子,叶凌飞脑海中闪现一个坏主意,就看见他脸色一拉,厉声说道:“你知道你在干什么,我不能忍受你这样的行为,我要向你公司投诉。”
秦瑶被叶凌飞吓到,她近乎哀求道:“不要,求求你不要投诉我,我很需要这份工作。”
“我当然知道你需要了。”叶凌飞心中暗笑,“如果有钱的话,你还能在这里打工。”不过,他可没有表现出来,还是绷张脸,冷漠说道:“我现在很生气,除非你能答应我一个要求,只有这样才能平息我的怒火。当然,作为公平交易,我也不会亏待你,事后,我会给你某种补偿。”说着,叶凌飞故意用色迷迷的眼睛盯着秦瑶挺立的酥胸。
“不……不行。”秦瑶浑身打个冷颤,她看叶凌飞盯着自己胸部看,就错误地把这个要求想象成发生关系。虽然,她爱占小便宜,但涉及到这类事情,她是绝对不会做得。
看着秦瑶那快要被急哭的表情,叶凌飞终于绷不住了,哈哈笑了起来。他用手指了指放在卫生间的洗衣机道:“我的要求就是你帮我把洗衣机里面的衣服洗干,并且晒到外面。作为公平交易,我会给你额外的钱来补偿你付出的劳动。至于你洗澡的事情,我认为你只要不把我这处房子淹没了,我就不会介意你继续洗澡。当然,前提你的把房子收拾到像今天这样干净。”
“我答应,我答应。”秦瑶兴奋地不知道说什么了,她连连点头。没有想到会有这样好事,自己不仅能赚到钱,以后还能在这里洗澡,这简直就是天大的好事。
叶凌飞坐到客厅沙发上,顺手打开电视。而秦瑶则洗起衣服来,看起来还沉浸在兴奋之中。
秦瑶虽然喜欢占小便宜,但干活的确是一个好手,很快就把衣服洗完,又晒在阳台上。之后,返回客厅,将最后一点垃圾收拾干净。
“嗯,我就按照钟点付给你钱。”叶凌飞掏出一张百元钞票,“这是你洗衣服的钱,至于你清扫房间的钱,我已经付给你的公司。”
秦瑶握着钞票,攥得很紧。但嘴上却说道:“叶先生,这钱太多了。”话是这样说,但秦瑶却没有一点松开手的意思。这一切看在叶凌飞眼中,又引得他一阵暗笑。他摆了摆手道:“这是你应得的。”
“叶先生,我还得去另外一间房间打扫,如果没有事情,我就走了。”秦瑶说道。
“噢,对了,如果你喜欢看杂志的话,可以把这些杂志都拿走,反正都是过期杂志,我也懒得收拾扔掉。”叶凌飞看见秦瑶眼睛从放在茶几下方的那本汽车杂志上扫过,心中依然明白这个小女孩子可能想把那些旧杂志拿走,反正这些杂志对于自己来说没有用处,索性让秦瑶再占点便宜好了。
秦瑶又是一番感谢,赶忙拿起茶几下方的杂志,心中核计把这些杂志拿回家去,先看完之后在卖掉。临走之前,又连声谢谢叶凌飞,之后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