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全是身穿特殊军服的军人,眼神凌厉,动作敏捷,跳下来之后立刻分成两组,一组下深坑,一组在深坑周围搜索。
过了一会,远处又一架直升机飞来,缓缓降落在一块空地上,从机上下来了一位年纪在五十左右,穿身将军服的军人。
在随行卫兵的陪伴下,这位将军来到了深坑前,那十几个正在到处搜索的军人立刻走到他面前站成一排。
将军挥了下手,让其他人都回去继续搜索,只留下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军人,问道:“肖鹏,有什么现没有?”
“报告长,我们已经下深坑找过了,里面有一个圆形的凹坑,像是被什么物体撞击形成的,但是我们没有现任何物体。还有我们在下面现了脚印,应该在我们来之前,有人来过这里,并把深坑里的东西带走了。”肖鹏回答道。
“什么?”将军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随后走到了深坑前往里看了看,说道:“你是说有人捷足先登了?”
“从眼前的情况来看是这样。不过”
“不过什么,不要吞吞吐吐的,说。”将军说道。
肖鹏说道:“从下面的凹坑来看,那东西的体积有三米宽,重量至少有八、九百斤重,如此庞大的东西,没有大型设备根本无法从坑里弄出来,就更别说带走了。那个拿走东西的人到底是用什么办法把它弄出来,又要用什么东西运走的呢?”
将军眉头皱的更紧了,心里惊呼道:“难道是那个部门派人来把东西带走了?不可能啊,这里与帝京相隔数千里,他们就算再有神通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赶到。”
“报告。”有名军人走过来喊道。
“什么事?”肖鹏问道
“我在那边现了这张纸。”军人双手递上有些湿润的符纸。
肖鹏接过去看了一下,说道:“这个地方怎么会有纸呢,难道是那个拿走东西的人留下的?”
“给我看看。”将军伸手说道。
肖鹏把纸递给了将军,将军仔细看了一下,说道:“这不是一般的纸,而是用来画符的符纸。”
“画符的纸!”肖鹏想了一起,说道:“长,您的意思是带走坑里东西的人是个会画符的人?”
将军没有回答肖鹏的话,脑子里想起了幼年时生的一件事。
那是他七岁的时候,父亲带他去通云山旅游,不小心从山上摔下把腿摔断了,这时一个道士突然出现,只用了一张符贴在他父亲的断腿处,轻念了两句咒语,他父亲的腿立刻就好了,之后那道士拒绝了他父亲的谢意,纵身跃上笔直的山峰消失不见。
“难道带走坑里东西的人,也是如那道人一般拥有神奇本领的人?”将军想到。
“长,您怎么了?”肖鹏见将军沉默不语问道。
将军把符纸小心的收了起来,说道:“肖鹏,命令部队把现场保护好,从现在起不许任何接近这里。”
“是。”
将军回到直升机上走了,肖鹏命令士兵把方圆五公里全封锁了起来。
曙光初现,天色渐明。
冷清了一夜的路上,行人渐渐又多了起来,卖早餐的人也各自忙着支起摊位。
路上,一位穿着休闲服、牛仔裤,长相清秀的年轻人,缓缓的摆动双臂跑动着。
“宇辰,又跑步呢。”
路边一位买馄饨的中年妇女看到了年轻人,笑着喊道。
“是啊,从小养成的习惯,每天到点不跑一下整天都不舒服。”沐宇辰停下笑呵呵的说道。
“来碗馄饨吧。”
“行啊。”
“你先坐会,马上就好。”
沐宇辰在桌子前坐了下来,中年妇女一边下馄饨,一边问道:“宇辰,听说你又辞职了?”
“不是辞职,是人家不要我了。”沐宇辰答道。
“为什么?”中年妇女追问道。
沐宇辰笑道:“谁知道呢,可能是看我不顺眼吧,反正他是老板,想开除谁是他的权力,咱就是一个打工仔,只能是逆来顺受。”
想起大前天,老板被他修理的屎尿失禁的样子,沐宇辰差点笑了起来。
那个老板是个好色之徒,公司有个女职员长得非常漂亮,这家伙起了色心,竟然想强行非礼人家,正好让沐宇辰遇上,被他狠狠的修理了一顿,还让其丧失了男人的功能,除非他帮他解除,否则这辈子永远都只能是六点半。
“那你应该去找老板问问,如果是你什么地方做的不好,你给他认个错,保证以后改正,请他再给你个机会。”
沐宇辰微笑道:“低三下四的求人可不是我的性格,现在招人的公司这么多,我就不信离了他的公司我会饿死。”
中年妇女端着馄饨走过去放在桌上,叹了口气,说道:“你呀,外表看起来温顺和气,骨子里却是刚毅强硬,我看你们老板开除你就是因为你这脾气,肯定是你什么地方得罪了他。”
沐宇辰嘻嘻一笑,把拿起勺子舀起一颗馄饨,吹了吹,说道:“如果是这样也没办法,天生的性格改不了了。”
一辆白色的轿车停在馄饨摊前,车门打开,一名二十四、五岁,穿着深红色宽领上衣,有着天仙般容貌的女人,拿着一个圆形保温饭盒从车里下来。
“给我来一碗馄饨。”女人说道。
“好的,请等一下,马上就好。”中年妇女说道。
沐宇辰抬头朝随意的朝女人看了一眼,却立刻愣住了,脑中浮现出一个人影来。
女人一边等着,一边漫不经心的打量着周围,突然她现沐宇辰一直盯着她,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虽然没有说什么,却非常厌恶的瞪了沐宇辰一眼。
沐宇辰微微一笑,立刻低下头继续吃他的馄饨。
“馄饨好了。”中年妇女说道。
女人把保温饭盒递给中年妇女,中年妇人把馄饨盛到里面盖上,女人接过保温饭盒付了钱上车走了。
沐宇辰看着远去的车子,眼神有些许暗然。
吃完早餐,沐宇辰回到自己住的地方。
这是一个老式的独立小院,有正、左、右三间房,正房原来是房东老两口住,一年前房东的儿子把他们接去同住,所以沐宇辰就把整套院子都租了下来。
回到屋里,沐宇辰坐到桌前打开电脑,准备上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随手拉开了抽屉,从里面取出一个红色的小盒子。
轻轻打开盒子,沐宇辰从里面取出一条满是花纹的银白色链子,上面有一块一寸大小的透明照片夹,里面有一张女孩的照片。
女孩的年纪大概只有十一、二岁,长得非常的漂亮,赫然有刚才在混沌摊前看到那女人的影子,很像是缩小版的她。
照片中的她在笑,笑的非常开心。
沐宇辰知道她为什么笑,因为那天是她十二岁的生日,在生日前两天,她说每年她生日的时候她父母都会带她去照相留作纪念。
为了帮她完成这个心愿,沐宇辰又是帮人家洗碗,又是捡废纸,终于在她生日的那天帮她凑齐了照相的钱,让她去照相馆照了一套照片。
“宇辰,不要忘了我,记得来找我,我会等着你的”
女孩被家人找到带走时,从车里伸出脑袋大声说话的情景,又一次浮现在沐宇辰的脑海里,这么多年,他已经记不清这画面出现过多少次了。
“十二年了,我们终于又见面了,我仍然记得你,而你已经不认识我,或许你早已忘记了我这个朋友。”
沐宇辰盯着照片看了一阵,淡然一笑,说道:“虽然有些难过你已经忘记我,不过能够再见到你,知道你跟我在同一个城市,过的很好,我已经知足了,希望你和你的家人都快乐幸福。”
沐宇辰把链子放回,缓缓的关上了抽屉。
第3章 刁蛮女孩
两天过去了,沐宇辰找到了一份新工作,是在图书馆当图书管理员,工作不累,周末还有假期,时间很宽松,正合他的心意。
唯一的不足就是薪水不高,只有原来的三分之二,不过好在他的花销不大,即使少了一些,也还是足够他每月生活。
转眼又过去了一个星期,沐宇辰已经完全熟习了新的工作环境,而且跟新同事们也相处的非常融洽。
“宇辰,下班了。”同事魏正说道。
“你们先走吧,我把这些书整理好就走。”沐宇辰手里拿着三本书往书架上放。
魏正说道:“反正明天是星期六也不上班,星期一再整理吧。”
沐宇辰笑着说道:“就这点事占不了多少时间,你先走吧。”
“那我先走了。对了,一会走的时候去下后面库房三楼把左边最后一个门锁上,刚才我出来的时候忘了锁。”
“没问题。”
魏正把库房的钥匙扔给沐宇辰走了。
沐宇辰把所有的书都放回书架后,走到后面的库房去锁门。
库房与图书馆隔的挺远,要穿过后院,从一片小树林中间过去,那里是原来图书馆的旧址,后来图书馆扩建修了新的大楼,原来的房子就成了存放废书的库房。
站在库房前,看着三层高的大楼,沐宇辰眼中出现了一丝异样。
这是沐宇辰来这里上班后第三次来这里,每次来这里的时候,都会让他莫名的不舒服,但奇怪的是,无论他如何推算就是找不出原因。
沐宇辰进了大楼,上到三楼左边最后一个门把门锁上,然后就下楼了。
从楼上下来,沐宇辰本来马上要离开的,但是他突然像是感应到了什么,扭头朝右边最边上的那堵墙看去,脸色非常凝重。
缓缓的,沐宇辰朝那堵墙走了过去,越是靠近,他就越感到心里压抑的不得了。
来到那堵墙前,沐宇辰感觉这堵墙非常的怪,但是怪在什么地方又说不出来,心里非常的困惑。
“到底是那里不对劲呢?”沐宇辰苦苦的思索着。
突然,沐宇辰似乎想到了什么,急忙朝左边跑去。
到了左边墙一看,果然不出他所料,那里根本不是墙,而是一个门,打开门之后里面是一间二十多平方的房间。
这栋房子的两边应该是对称,也就是说右边那堵墙的后面也应该有一间房间,但是门被人用砖封死了。
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沐宇辰转到房子的后面,看到左边的房间有窗户,而右边的窗户却被砖封死了,而且封窗户的砖跟墙砖颜色有着很明显的差别。
为什么这间房会被封死呢,房间里面到底隐藏着什么,沐宇辰越来越好奇了。
“可惜我现在还没有开天眼,要不然就可以看看这间被封的房间里到底有什么秘密了。”
离开库房,去休息室换上自己的衣服,锁上门,沐宇辰离开了图书馆。
回去的路上,他满脑子想的还是那事,总觉得那被封的房间里隐藏着什么。
嘎吱
一阵轮胎与地面摩擦出的刺耳声传来,惊醒了沐宇辰,他扭头一看,只见一辆红色跑车停在了自己面前,车头离自己不到一寸,原来他思考的太投入了,竟然走到了马路中间。
车门一开,一个年纪跟他差不多,穿着时尚的女孩从车里出来。
这女孩长的非常漂亮,新月般的秀眉,明媚闪亮的美眸,娇俏的琼鼻,桃腮嫣红,娇艳欲滴的嘴唇,晶莹如玉的脸,吹弹可破的肌肤嫩泽柔滑,身材玲珑,风姿万千,让人看了目眩神迷。美,实在是太美了。
女孩把车门重重的关上,气势汹汹的走到沐宇辰面前,说道:“喂,你会不会走路,人行道不走,偏要走到路中间来,你不要命了我还不想坐牢呢!”
这女孩长得虽然挺漂亮可人的,但是说出的话却非常不雅,沐宇辰心里不由暗叹道:“这人还真不能只看外表,如果不是自己亲眼所见,谁能相信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孩,说话会这么粗野。”
“对不起,我走神了。”虽然女孩的态度很粗野,但的确是自己不对,沐宇辰还是很真诚的向她道了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