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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
作者:葫芦小喵喵
内容简介:
“砰……”少女的身体猛地坠落,丝状的黏滑物体缠在脚腕上,一点一点收缩。她踹了一脚,张开嘴巴想说话,立刻呛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睁开眼睛,一连串气泡从视线里咕噜噜窜上去,才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做梦!怎么搞的,别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里?还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第一章 穿越
“砰……”
少女的身体猛地坠落,丝状的黏滑物体缠在脚腕上,一点一点收缩。她踹了一脚,张开嘴巴想说话,立刻呛了一口水。
嗯?
阮清歌睁开眼睛,一连串气泡从视线里咕噜噜窜上去,才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做梦!
怎么搞的,别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里?
月光落在湖面上,粼粼地闪着光。阮清歌利落地钻出水面,身上的宽大衣裙在游泳的时候分外不方便,她多费了一倍力气,才从岸边爬上去。
手上的莲花纹镶金白玉镯在皮肤上硌出一圈印子,阮清歌神色一晃,一大串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哗啦一下涌进脑海里,跟快进电影一样刷刷闪过。
北靖侯府……郡主……宫宴……落水……
阮清歌一拍脑门,才意识到原来自己穿到个和自己同名同姓的傻瓜郡主身上,且这倒霉鬼稀里糊涂被自己的姐姐给暗杀了。
要不是她以前好歹做过游泳特训,不然今天恐怕也要交代在这里。
“敢下毒谋害本王,你的胆子还真是不小。”
忽然,低沉的人声从不远处传过来,这声色明明低醇清冽,可是在隐含着暴发的怒气之后,就像一把漂亮的快刃,美则美矣,却带着致命的压迫力,下一秒足以夺人性命!
阮清歌胳膊上泛出一层鸡皮疙瘩,说话的这人不好惹,她这会在皇宫里,可别刚出了水坑,又要栽进泥潭里。
“奴婢不敢,求王爷饶了奴婢,奴婢,奴婢……”
“咯……”
宫女的哭泣求饶声刚响起,便戛然而止。阮清歌一惊,拨开草丛一看,只见一个身着黑袍的年轻男子,背对着她,左手掐在那宫女的脖子上。他一只手将那宫女提起来,手上用力,竟将宫女的脖子生生折断。
“没有人能违逆本王,也没有人能算计本王,你该死。”
他冷冷吐出这句话,嫌恶地松开手。那宫女断了气,眼睛圆瞪着,脸上还保持着最后一刻恐惧又痛苦的狰狞表情。
看见她的尸体软趴趴滑到地上,阮清歌下意识想逃,才刚一动,裙摆拨动草叶,发出一点沙沙的响动。
该死,这么长的裙子真是不方便!
想她二十一世纪特种部队的随行医师,上山下海进森林入沙漠,什么时候穿过这么累赘的裙子?
这一点动静足够惊动那个人,阮清歌感觉到一道凌厉的目光射过来,还未有所动作,那人便像发现猎物一样,大步向她走过来。
“你是谁?”
带着审视的目光落下来,黑眸里掠过一丝惊疑。他的视线定格在她的脸上,一怔,呼吸慢慢沉重起来。
看见这男人的脸,阮清歌心里倒是啧了一声。她上辈子见过的男人成团成营的,竟没一个有眼前这人长得好看。不说他俊美天成的容色五官,就是通身逼人的贵胄之气和慑人的气魄,也没哪个军官能比。
只是还没来得及好好欣赏,阮清歌就发现事情有点不对劲。
“哗啦……”
这个男人竟然……一把撕开了她的裙子?
第三章 给点颜色瞧瞧
阮清歌出生于行医世家,虽是个女孩,却是公认的医学鬼才,二十岁出头就进了机密研究所,后来主动请缨去特种部队随军。
她思维一向天马行空,总想做些与众不同的大事,可惜嘚瑟得太过,在一次前线的爆破里壮烈牺牲了。
好在天不绝她,竟然穿越到了大盛朝北靖侯府安阳郡主身上。这郡主虽顶了个好名头,可惜自己做公主的亲娘老早就撒手归天,做侯爷的亲爹又宠幸妾室孙氏,虽然不敢正大光明地扶正,却早已是无名有实,一人独大,想着法地虐待原主,把原主弄成了一个呆傻的草包。
这一遭原主在宫里采莲湖内溺毙,正是她的姐姐,孙氏女儿阮月儿的手笔。
阮清歌拍拍身上的杂草污泥站起来,对着静谧无波的湖面一照,有些怔愣。
水面上映出一张鹅蛋脸,白净细嫩的皮肤上微染了一点红晕,两弯细眉,翦水秋瞳,樱唇水润,色若桃夭。
这美人是谁?
安阳郡主可是全京城都知道的无盐傻女,竟然生了这么一副好颜色?
阮清歌错愕了,这和她的记忆不符,细细一回忆,才明白了个大概。
原来是孙氏和阮月儿妒忌原主的容色 ,往她的胭脂水粉里掺了东西,抹上之后皮肤又黄又糙,将一副好皮囊掩了个干净。偏偏原主的脑子被荼毒得不太正常,竟然随她们折腾。
这一落水,胭脂落尽,倒还了本色。刚刚那男人,除了中毒之外,莫非也是见色起意?
阮清歌平白得了张比前世里出色不少的脸蛋,正沾沾自喜,想着前世今生里头她们两个有同样的名字,又有了同一副身体,便是命中注定的奇缘。她日后可不能亏待了这份天意,一定好好惜命,替原主活出滋味来!
“妹妹,妹妹!”
身后的宫径上忽然晃过一丛灯笼,将夜晚的采莲湖照得亮如白昼。阮清歌被这光线惊得回神,用袖子遮了一遮眼睛。她远远看见一群人往这边涌过来,不少侍卫扑通扑通跳进湖里,看来是为了打捞原主。
阮清歌下意识蹲下身子,眼珠一转,挖了一把湿泥抹到脸上。
“哎呀,安阳郡主在这里!”
有眼尖的女眷看见湖边的阮清歌,大声嚷嚷起来。
穿一身湖水绿软缎细袍,在腰间系了条五彩如意绦的少女莲步轻移,杏眼挤出两汪眼泪,搅着帕子迎过来:“妹妹,你可吓死我了,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我可怎么跟父亲交代啊!”
阮清歌抬头一看,来者不是她那惺惺作态的庶姐阮月儿又是谁?
阮月儿见阮清歌蹲在湖边,钗环尽散,一头黑发杂草一般蓬在头顶,脸上可笑地沾满污泥。杏色的衣裙浸透了水,裙摆破败不堪,黏在身上,整个人狼狈滑稽得宛如乞丐。
“妹妹怎么这副模样?”
阮月儿眼里现出轻蔑,攥紧手里的帕子,心里冷哼一声。
不通水性的阮清歌竟然没被淹死,实在大出她的所望。她掐着时辰,料想阮清歌早该沉了湖底,才佯装急切地去通报皇后,谁知道阮清歌还好端端地在这里?
若是阮清歌告诉皇后是她推她下水,她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阮月儿的神色变化全落进阮清歌眼里,她心下鄙夷,为原主不忿,想着待会定要给这杀人凶手一点颜色瞧瞧。
谁料还没等她开口,阮月儿眸光一转,瞥见草地里的一片衣角,便花容失色,“啊”的一声,身子踉跄着往后跌了过去。
第四章 一口大锅
不好!
看见她这反应,阮清歌心里一紧,才想到刚刚那宫女的尸体还在这里!
“皇后娘娘。”阮月儿吓得往凤袍高髻的中年女子那里扑,手颤颤地指在阮清歌不远处的地方,“那……那里,有个宫女!”
“已经死了。”
两个太监见状将那宫女拖出来,验过鼻息,恭声回禀。
见宫女死状惨烈,那群命妇贵女皆惊叫起来,纷纷往后退。
皇后倏然变色,原本对阮清歌的担忧悉数变成怀疑,冷冷地向她看去:“这是怎么回事?”
“请皇后娘娘恕罪!”
阮清歌还没回话,阮月儿倒先直直跪了下去,手抓着皇后的裙摆。
她貌似担忧地看了一眼阮清歌,泪珠子便滚了下来:“郡主她自小多病,性情易怒,在家中时姨娘不敢苛责,虽然僭越,却也是当亲生女儿一样爱护,谁料却酿下祸事,无法转圜。往常只在家里时才会如此,谁能想到今天进宫也……求皇后娘娘看在郡主是高平长公主的女儿,又是贺王殿下未婚妻的份上,莫将此事声张!”
这话里的意思不就是阮清歌被纵容娇惯,经常责罚下人,甚至闹出人命,所以在宫里头也肆无忌惮了吗?
无凭无据的,她倒是把一口大锅先扣到了阮清歌身上!
皇后听完阮月儿的话,脸色更差。稍了解些旧闻的,都知道她昔日与高平长公主不和。贺王萧凌是她的嫡子,耐不过太后宠爱高平长公主,在阮清歌刚出生时便定下与萧凌的亲事。
后来太后薨,高平长公主仙逝,阮清歌也越长越歪,成了满京城耻笑的对象,叫她这个做母后的有苦难言。如今阮月儿陡然提起来,戳中皇后的心事,叫她怎能不恼火:“大胆,你将皇宫当成什么地方,岂能任由你撒野!”
“皇后娘娘,你们在说什么啊?”
阮清歌看清眼前的局势,暗骂阮月儿一句小人。
不就是做戏,她有什么不会的?
原主是满京城众所周知的痴呆,阮清歌嘴一扁,眼圈一红,睁着一双天真的眸子,指着那宫女的尸首:“这个人是谁啊,她为什么躺在地上?”
“姐姐!”
看见阮月儿,阮清歌状若亲密地伸手去拉她:“姐姐,你不是跟清歌玩捉迷藏,要清歌躲到水里吗?可是你把清歌推下去,自己怎么不下来?那水好可怕,我不要在里头玩,还好清歌抓住一块木头,可算出来了!”
她的手上全是污泥,阮月儿嫌弃地缩了缩手。听到阮清歌所言,众人皆震惊地看向阮月儿。
“妹妹,你胡说什么?!”阮月儿大惊失色,伪装得完好的表情出现了一丝裂缝。
“月儿,她说的可是真的?”皇后睨向阮月儿,果真染了几分怀疑。
“母后。”
一直站在皇后身后的俊朗男子陡然上前,他着一身锦蓝绣麒麟三爪蟒纹袍,踏黑底金线如意云纹靴,墨发以金冠高束,面白肤净,长眉高鼻,与皇后颇有几分相似。
第五章 污蔑
“阮清歌不过一个傻子,常常胡言乱语,谎话连篇,母后怎么能相信她说的话?月儿的为人,难道您还不了解?”
这人便是原主的未婚夫贺王殿下萧凌,他眼底颇为恼怒,看向阮月儿的目光又有一层紧张:“依儿臣看,她不过装疯卖傻,以推脱自己。今日大家都在桃遇浦欢宴,这时节又不是夏令,她一个人跑到这人烟罕至的采莲湖,身边刚巧又有新死的宫女,凶手不是她还能有谁?”
一个皇子,不帮着自己的未婚妻,话里话外反而帮阮月儿辩解,稍留了心眼的都听出这里头的意味来。
别人只以为他厌恶安阳郡主,所以落井下石,但阮清歌又怎么会不知道,这贺王殿下和阮月儿,早就暗中厮混,狼狈为奸。这次阮月儿敢暗害原主,萧凌恐怕早暗中帮她铺好了路。
“三表哥最近怎么没来我家玩?”
阮清歌直愣愣地看着萧凌,忽然嘴一咧,露出一个傻兮兮的笑容,“我知道三表哥最喜欢和姐姐一起玩捉迷藏了,经常躲在假山里头碰头打架,还以为我没看见呢。这次也带上清歌一起吧,我一定能抓到你们!”
湿泥糊了阮清歌满脸,遮去了她原本的容貌。她不顾满身的脏污,伸着手往萧凌那里颠颠地过去,一脸天真兴奋,仿佛真听不懂别人说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