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了,赵老板杀上门要人,胡以瞳却失了身,她还值三百万吗?
两人心怀鬼胎,脸色难看的彼此望着,紧闭着嘴,见一步走一步。
“胡一筒,臭丫头,你耳朵聋了吗?叫你上来!”梅玉初叫完,不见胡以瞳回应,迈出两价梯,更大声的叫起来,“翅膀硬了你,叫你敢不应!”
胡以瞳此时红肿着眼收拾着房间,房间很小,很挤,现在,床上更是一片狼籍,散发着恶心的酸臭味,这张床,让那两个无耻的人睡过,她再也不要睡在这里,她要离开这里。
梅玉初连叫两声得不到回应,一转头,见赵老板眼神又凶恶起来,扯着嘴角冲赵老板露出一个干笑,转而脸一沉,大步迈开,去了地下室。
“胡一筒,胆肥了你,当我死了吗,聋了还是哑了?”梅玉初大步走到卧室,却见一地的被单,不问青红皂白,走向前,扯住胡以瞳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攥起来,骂骂咧咧的将胡以瞳拖出房间。
“别碰我。”胡以瞳拍打着梅玉初的手,在胡家,只要稍一点不顺从,便会受到辱骂,平日妈心情一不好,看她不顺眼时,小则骂,大则打,她真是受够了,现在,终于知道真相了,她要离开这个家,离得远远的。
她叫了十八年的爸、妈、姐,真是可笑,她视他们为最亲的人,他们把她当什么?可怜虫?免费的下人?
“死丫头,翅膀硬了,敢顶嘴!”胡以瞳向来逆来顺受,从来就不敢当面顶嘴,今日竟敢顶嘴,还敢还手,梅玉初受了这半天气,顿时火冒三丈,反手就往胡以瞳脸上扇了一巴掌。
冲了半天的冷水,加之身上又痛得厉害,胡以瞳让这一巴掌扇得跌坐在地上,此时,身上的痛都没有心里的痛来得厉害。
当年姑姑还在的时候,这一家人,总算还对她客客气气,可随着时候推长,打从她记事起,舅妈和表姐就没有在她面前有过好脸色,明里私下说得很难听,温柔好脾气的姑姑总是让她忍,后面,更是态度越来越差,在这个家,也就只有姑姑一个人真心对她好。
姑姑,妈妈。
胡以瞳心抽痛,原来,姑姑就是妈妈。
那几年,妈妈强颜欢笑,全是为了她!
妈病去后,她便再没有人疼,表面上是家里的二小姐,实际和下人一样,她听妈的嘱咐,一直忍,一直忍,却不想,到今天这到步。
眼见胡以瞳让打蒙,不再反抗,梅玉梅拖着胡以瞳,像拖着垃圾一样,将她从地下室拖上楼,拖到赵老面前。
梅玉初攥紧胡以瞳头发的手一松,胡以瞳让推倒在赵老板脚边。
“舅妈,你到底想干什么?”胡以瞳气愤的抬起小脸,突然下巴一凉,脸被扳向一边,迎上的,是一张油光满面全是肥肉的大叔脸。
中年男人眼神很阴暗吓人,胡以瞳让吓了一跳,脸别向一边,却发现,身边站了许多脸色不善的男人。
“真是她?”赵老板眯着一双眼打量着眼前的小女人,相比昨晚那个勾了他魂魄的妖娆女子,这个小女人,稚嫩娇柔,一双大眼睛里蒙着一层雾气,似纯似妖,一张小脸楚楚动人,皮肤白得如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嫩,光看这张脸,便让人冲动。
第12章 低债宝贝
“就是她。”胡妮莎眼神对上胡以瞳的眸子,却又心虚得忙闪到一边,昨晚是暗做,今天是明干。
“带走!”赵老板将烟扔在地上,抬起脚踩了几踩,起身离开。
几个男人向前,没有丝毫怜惜将胡以瞳从地上像攥小鸡一样攥起来,架着往门外走,在场的胡妮莎、苏炎彬、梅玉初,只是冷眼旁观,无人伸出手。
“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胡以瞳吓得魂飞魄散,张牙舞爪又蹬又踹,她一个弱女子,让两个大男人架着,像个小丑一样蹦哒着,而她视为最亲的亲人,却无动于衷。
“妈,救我,舅妈。”胡以瞳此时已知事情不妙,不住的哀求着,“姐、表姐,炎彬,救我。”
“以瞳,对不起,赵老板说,只要你陪他一晚,他就不为难我们。”见胡以瞳让拖至门口,胡妮莎终于动了动嘴,而这唯一的一句话,却让胡以瞳再次跌进无底的深渊。
“炎彬……”胡以瞳求救的眼神望向苏炎彬,而苏炎彬一对上胡以瞳的眼神,心虚忙侧过脸。
苏炎彬的冷漠让胡以瞳心如刀扎般疼,他们一起长大,他曾经承诺,会永远保护她,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舅妈,舅妈,求求你救救我,求求你。”用尽全身的力气,死死抓住门,胡以瞳望向梅玉初,她叫了十八年妈啊。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梅玉初让胡以瞳那凄凉的眼神看得心里也是极不舒服,见她这么不懂事,又往胡以瞳的心口撒了把盐:“只一晚,又不少肉块,你去了,你好大家都好,我们养你这么多年,你懂点事行不行?”
闻声,胡以瞳面如死灰,突然停止抵抗,不再哭闹,这就是所谓的亲人,这就是她一直以来依赖的亲人,亲手将她推向地狱,他们,用她的身体抵债。
所谓的报恩。
突然的安静,让赵老板很满意,这个女人,还算聪明。
失魂落魄之间,胡以瞳让带进了酒店,直至客房门重重关上时那声声响,才将失魂的她给惊醒。
“小美人,乖乖的侍候大爷,侍候爷爽了,以后让你吃香喝辣的。”一关上客房门,赵老板便阴森森笑着,开始宽衣解带。
房间内一片红艳艳,空气里,弥漫着催情的味道。
赵老板那满是肥肉的上半身呈现在胡以瞳眼前时,胡以瞳猛然从床上跳下,拼命的往门跑去。
她不要,她死也不要陪这个比她爸爸年纪还大的恶心男人,胡家人想让她抵债,她宁愿去死。
“跑什么我的小美人。”赵老板早料到这到手的猎物会跑,伸手一把攥住胡以瞳的衣服,只听一声“嘶啦”响,胡以瞳的碎花浅粉色长袖衬衫让撕掉半个袖子。
袖子断开,露出白玉脂般的肌肤,赵老板一看,一双猥琐的眼睛顿时放起邪恶的光芒,喉咙处不停的滚动.
“美人,你好香啊。”将胡一瞳抱进怀里,一张恶心的嘴往胡以瞳脸上、脖子上亲了过去,嘴里满是污秽的话语。“爷我今天一定会让你欲生欲死。”
“滚开,坏蛋,滚开。”胡以瞳拼命闪躲着,赵老板力气很大,几乎将胡以瞳的小身板给搂断。
“这么辣,越辣我越喜欢,美人,我一定会好好疼你的。”胡以瞳的疯狂抵抗越发激起赵老板的兽性,大手在胡以瞳全身乱摸了起来。
胡以瞳羞愤交加,与其让这样恶心的人碰了身子,不如马上死去,她已经失去了最珍贵的东西,再来一次,她情愿马上死。
抱着必死的心,扬起手,用尽全身力气,往赵老板脸上抓了过去。
“啊!”赵老板脸上火辣辣的痛,松开怀里的小女人,扬起手狠狠扇了胡以瞳两个耳光。
这两个耳光将胡以瞳扇得两眼发黑,嘴角一道腥甜,跌坐在了地上。
“贱货,老子能看上你是你的运气,别不识好歹,信不信我弄死你?”胡以瞳的指甲很长,赵老板脸上几道血淋淋的口子,手捂住,竟带下一手的血.
说完,很不客气的抬脚,往胡以瞳小腹上狠踹了一脚,胡以瞳痛得捂住小腹,弯成了大虾。
“贱货,装什么圣女,别给老子敬酒不吃吃罚酒!”骂骂咧咧俯身,双手一用力,“嘶啦”几声响,胡以瞳上半身几乎全果。
正是因为撕了衣服,胡以瞳身上那些东一块西一块的青青紫紫呈现在赵老板眼前。
明眼人一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赵老板咬着牙又给了胡以瞳一脚,速度扯着皮带,骂得更难听,“娘的,敢骗老子,不是稚,那就好好侍候老子!”
胡以瞳挨了一巴掌,又受了这两脚,痛得五官扭曲不成形,赵老板扯皮带的动作,刺激到她的神经,挣扎着站起,拿起客房内的东西往赵老板身上砸。
这是五星级酒店客房,装修精美,能砸的东西不多,因为胡以瞳的烈性子,更是让赵老板兽性大发。
“好,越烈越有劲,一会你再到我身下用力气。”赵老板只一条底裤,像恶狼一样扑向胡以瞳。
胡以瞳一头撞向玻璃窗,她要跳楼!
玻璃很坚固,额头撞出一个大包,倒下时,刮着额头,划开一条大口子,血水顺着额头流下来,玻璃却纹丝不动。
胡以瞳绝望了,活活不了,死又死不成。
赵老板的身影在视线内变得模糊,越来越近,只见他一伸手,从脖子上扯过玉佩。
“是块古董,有点价值!”赵老板拿着玉佩,眼见地上的女人要晕过去,像抓小鸡一样提了起来,晕过去一个人玩可没意思。
“哗”一杯水泼到胡以瞳脸上。
“嘭!”
与此同时,客房门让踹开,两个男人冲进客房,迷糊中,胡以瞳看到,走在最前面的男人,一身黑衣,左耳垂的黑色耳钉闪动特别刺眼的光。
“谁?”赵老板让坏了好事,恶狠狠的叫了起来,不等看清来人是谁,脖子上一双如铁钳般的大手掐住,喉咙越来越紧,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第13章 他救了她
“司、司少……”无比惊恐瞪大眼睛望着眼前的男人,赵老板脸已呈乌紫色。
“司少,再不放手他可就一命呜呼了!”旁边的男人“好意”的提醒着。
手指一松,赵老板像只死狗一样瘫在地上,司野桀抬脚,狠狠一脚将赵老板踹到墙角,赵老板哪经得起这一脚,加之头撞到墙,当场晕死过去。
迈开修长的腿,走到胡以瞳面前,昨晚甜美得让他几欲不能自己的小女人,此时,一脸血水,上半身无一块遮肉的布,原本如玉脂的脸肿得跟包子一样,大眼睛空洞的让人心疼。
心里划过一丝莫名的心疼,扯过被单,将胡以瞳裹住,从地上抱起,轻声问,“你怎么样?”
“玉佩,我的玉佩……”胡以瞳指着赵老板手里的玉佩,说完,便头一歪,晕了过去。
“把玉佩捡起来!”司野桀对旁边的男人命令,阴嗜着脸走到门口:“一天之内,赵氏破产!”
“ok!”男人冲司野桀的背景打了个手势,望一眼晕死的肉坨,耸了耸肩,司少这次,反应可真不一般。
……
胡以瞳又梦见了姑姑。
长发白裙脸色苍白的姑姑站在草地上,笑眯眯的望着蹲在地上玩积木的小瞳瞳,脸上全是宠溺。
“宝贝,一定要记住姑姑的话,这块玉佩一定要一直带在身上,不许取下来,更不许弄丢知道吗?”
“姑姑,这块东西又不好看,为什么不能弄丢呢?”
“乖,这是姑姑留给你的,若是将来姑姑有一天不在了,玉佩你又弄丢了,那你想姑姑了怎么办?”
“记住了,姑姑,我一定会像爱姑姑一样爱玉佩。”
“瞳瞳真乖。”
“姑姑,瞳瞳要永远陪在姑姑身边。”
“妈……”
梦里姑姑再一次变得模糊,越走越远,胡以瞳去追,伸手去抓,去怎么也抓不住,急得哭了起来,“妈,别走……”
手被一只大手握紧,那手冷冰冰,胡以瞳猛得睁开了眼睛。
印入眼睑的是一张怎样的脸啊,完美的五官,任何形容一个人长得好看的词都无法形容眼前的这张脸,唯一让胡以瞳有印象的是,那枚闪着亮光的黑色耳钉。
“你醒了?”司野桀温柔的将胡以瞳额头用汗水浸淋的发丝拨开,柔声说:“你晕了一天一夜,发高烧,现在在医院。”
陌生男人过份的温柔,让胡以瞳很不自在,脸一红,将手抽出,怔怔望着司野桀,“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
司野桀深遂的眸中闪过一丝不悦,昨天晚上,他在她身上用了那么多力气,她居然认不出他!
“谢谢你救了我。”伸手往脖子上一摸,玉佩还在,终于松了口气,玉佩像她的命一样重要,“谢谢你送我到医院。”
司野桀见胡以瞳一醒来便紧攥住那枚玉佩,想起她昏迷之前,惦记的是这枚玉佩,便问,“这个对你很重要?”
“嗯,这是我妈留给我的唯一的遗物.”胡以瞳将玉佩宝贝般的放进衣服内,脸上的痛感缓和许多,掀开被子便要下床。
“还发着烧,你要去哪?”司野桀处理完赵老板的事后,一直呆在医院,胡以瞳送到医院时,发高烧,反反复复烧了一整晚,现在才好些。
“不好意思再麻烦你,我想回去了。”胡以瞳冲司野桀很不意思的笑笑。
“去胡家吗?还是去找赵老板?”昨天收到胡以瞳所有资料时,得知她落入大色魔赵老板手里时,他的脸色是有多差,见到胡以瞳时,她因为不从而撞头自杀,深深震撼住了他。
这个外表柔弱的女孩,性子是那么烈,宁愿死也不愿意委身于人,若不是让下了药,又怎会与他共渡一晚。
阿诚收集的资料很齐全很隐秘,原本以为是为了上他的床而不择手段的女人,得到全部资料后,打消顾虑,这个小女人,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是小圈子里,胡家的小女,表面胡以瞳是胡家小女,实则是胡树林亲妹的女儿,一直生活在胡家,在胡家过着并不是太好的日子。
阿诚将帝都酒吧门口的摄像视频取出,胡以瞳是由一个男人抱上了他的车,据调查,亲手将她送上他车的男人,是她的青梅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