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习惯脸上涂那些东西。”胡以瞳还是挺激动,拍着胸膛,仿佛今晚这一切都是在做梦,“姐,玉佩可以还给我了吗?”
“当然。”胡妮莎微笑着,亲自将玉佩戴到胡以瞳脖子上,顺手将马尾散开,将如海藻般的头发抚到胡以瞳胸前两侧,眼里闪动着嫉妒的光芒,嘴里却心不由衷的说,“妹,你今晚真美!”
“谢谢姐和炎彬哥哥为我庆生,我要回去了,衣服还没洗完呢。”胡以瞳摸着胸前的玉佩,换了条裙子,头发一散开,笑起来,露出深深的酒窝,就像换了个人一般,甜美得不像话。
“看你,全身在抖呢,喝杯果汁压压惊,免得一会走路都撞柱子上。”胡妮莎给了苏炎彬一个眼色,苏炎彬便举着早已准备好的果汁,递到了胡以瞳手上。
胡以瞳心跳持续跳得很快,没有犹豫,接过杯子,一饮而尽后,笑着说,“我真要回去了,你们玩开心。”
“炎彬,送送瞳瞳。”胡妮莎见胡以瞳没有半点防备便将果汁喝干净,笑得更加妩媚,从胡以瞳手上拿过袋子:“这些旧衣服就不要了,你穿这裙子很漂亮。”
“走吧。”苏炎彬望一眼胡妮莎,抱起香水百合,拉着胡以瞳的手,走出包间门。
和苏炎彬单独呆在一起,胡以瞳笑得越加甜美,苏炎彬一直很疼她,从小到大唯一的愿望,就是快点长大,将来毕业后,便嫁给苏炎彬,为他生儿肓女,开个花店,过着平淡幸福的生活。
苏炎彬今晚心中有鬼,拉住胡以瞳的手,攥得很紧,一直盯着胡以瞳那张纯真无邪的脸,心里再次涌起不甘,他哄了她那么久,甚至都没有亲吻过她,现在,却要将这么干净的她,拱手相让,亲手送她上赵老板的车,一想到她的美将被那个老男人占有,真恨不得将她就地正法。
再冲动,再想,也不敢肆意妄为,若碰了她的身子,可不值钱了,到时候,赵老板别说会将那笔账一笔勾销,更不会放过他们。
强忍着不甘心,手心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只一晚,一晚过后,她清白不再,想再守住身子只能是个笑话,到时候,再慢慢玩弄。
从二楼走至酒吧大门,无一人认出胡以瞳,就是刚才那个惊为天人的女子,胡以瞳的原本轻快的步子,在走出酒吧时,变得越来越软,视线也变得模糊,头晕目眩,天旋地转。
“我好晕。”胡以瞳捂住额头,两腿一软,瘫在苏炎彬怀中。
“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苏炎彬将胡以瞳抱起,在胡以瞳完全失去神智双眼迷离时,俯在她耳边轻声说,“你乖乖闭眼休息会!”
莫绍雷迟到,入坐后,自罚三杯,三人闲聊一会,裴佑哲依旧没有返回包间。
此时的裴佑哲,正在全酒吧上下翻找红衣面具女,胡以瞳根本没有在更衣室换服装,所以,无人识得那位女子是何方神圣。
没有办好事,裴佑哲可没胆回到包间,只能尽所能,尽力找寻。
玻璃外,恢复如常,闲聊会,司野桀放下酒杯,嘴角扬起一抹邪笑望向两位兄弟,“今晚就到这,我还有些事,明天请大家吃饭。”
“我今晚迟到,刚到,司少你今晚很义气!”不明就里的莫绍雷,对于司野桀在聚会上提前离开这等稀有现象表示不解。
韩执修心领神会,冲司野桀举起酒杯,戏谑到:“小心身体,别纵欲过度!”
莫绍雷瞬间秒懂,嘴角微抽动两下,冲司野桀举起酒杯:“悠着点!”
“好兄弟!”司野桀嘴角那抹邪笑越发迷人,四少当中,也只有他,不笑时,冷酷阴嗜无法接近,笑时,能迷倒众生。
用裴佑哲的话来说,是恶魔与妖孽的合体!
待到司野桀离开后,莫绍雷摇着酒杯望向韩执修,“今晚又是哪个模特或明星?”
韩执修扶了扶眼镜,“具体,我也不清楚!”
“提前离开,这不是他的处事作风。”莫绍雷表示依旧不解,司野桀看上的女人,从来就没有弄不到手的,还没有哪个女人,能让他在四少齐聚时,弃三少而去会一个女人。
“能让他这么迫切离开,当然不是一般的女人。”脑海中重现那惊艳的一幕,韩执修也问了相同的问题,“你看到了吗?”
“熄灯那几分钟?”莫绍雷问完马上自答,“没看到。”
“可惜!”韩执修语气如裴佑哲一般,透露着丝丝遗撼。
……
帝都酒吧外泊车处。
司野桀走向专属车位,泊车员见状,立刻跑向前,拉开限量版红色兰博基尼跑车车门。
司野桀站在车身前,泊车员半弯着腰,陪笑着问:“司少,这辆占用你车位的车,如何处理?”
司野桀扫一眼停在旁边几米处的一辆崭新红色法拉利,面无表情的说,“拖到废弃厂!”
☆、6.第6章 双生花
“明白。”泊车员哈着腰,额头流着冷汗,这位法拉利车主真是自找苦吃,在帝都,这个车位,宁空也无人敢霸占,看看,这就是得罪司少的下场,可惜了这么好的车,一看就是新买的,至少几百万吧。
“那车主……如何处理……”泊车员又小心的问。
“打入帝都黑名单。”司野桀性感的薄唇向上微弧:“永远!”
“是!”泊车员的腰弯得更低,拉入帝都黑名单,将终生不得踏入帝都大门,而帝都,正是身份的向征。
在这Y市,根本就是司家的天下。
司家人手指头动一动,Y市便能震三下,而这司少的话从来无人敢有异议,若敢抵抗,后果会很严重。
能开起这么昂贵的跑车,非富即贵,只可惜,来这种富人玩乐的地方也不打听打听,不仅赔了辆车,还让打入黑名单,自作孽不可活。
万幸的是,司少只是无伤大雅的处理了下,车主也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吞。
在Y市,敢挑衅司氏、司少的人还没出生。
司野桀侧身坐到驾驶座,车内顿时通亮,抬起眸,望一眼后视镜,当看到躺在后座的女人,嘴角再次扬起一道好看的弧度。
车内有着淡淡百合花的味道,他向来不喜欢太浓烈的味道,犹其是女人身上的香水味。
而这个淡得似有似无的花香味,闻着心神舒畅。
裴少现在挺有生活情调!
按下车窗玻璃,帅气的将一沓钱抛出,泊车员立马喜笑颜开的再次哈腰,“谢谢司少。”
车启动,司野桀点起一支烟,抬眸望一眼车后座的女人,女人不似其他女人一般,一坐进他的爱车,便两眼放光,更没有立马贴上来,使出浑身解数取悦他。
只是安安静静的躺在后座,白色裙子下,修长莹白如玉的长腿,乌黑的长发遮住了大半张脸。
在酒吧半空中,以妖娆红色示人,在车内,则一身纯白,就像一朵双生花,红的艳、白的纯,吊足了司野桀的胃口。
强忍住即将暴发的原始冲动,司野桀将车开进了“天堂”别墅区。
这是全市区富豪集中地,是所人有心目中的天堂。
面对特别美味的猎物,司野桀喜欢带回别墅,慢慢享用,尽情享用。
车开进别墅区最高处的别墅,司机将车门拉开,司野桀下车后直接将后座的女人抱起,大步迈进了灯火通明门内的世界。
下人们正在做晚上最后一次清洁,听到脚步声,齐站起,恭敬得冲这里的主人半弯下腰。
司野桀抱着女人上了二楼,没有人脸上露出任何表情,仿佛这种现象,习以为常。
宽敞的卧室,在此之前,已经布置好,内室一片玫红色,玫红色窗帘和烛光、玫红色被单、玫红色双人大浴缸、甚至床上,也撒满了玫瑰花瓣。
今晚之后,这一片玫红,将会消失,直至下一位被荣幸邀请来临的美女。
胡以瞳此时已经迷乱了心智,两眼迷离,双手胡乱扯着裙子,身子前所未有的热,和莫名的空虚急需某种东西来填补。
干净吹弹可破的肌肤酡红醉人,鼻尖布满细密的汗珠,轻放到铺满玫瑰花瓣的床上,却突然伸手攀上了司野桀的手臂,身子向前倾,在司野桀的脖子如猫咪般蹭了起来。
“呜,我好热。”蹭着却又似不能满足,抬起小嘴,碰上了司野桀的唇。
从抱到女人那一刻,异样的热量和女人的眼神让经验丰富的司野桀一眼便明了。
裴佑哲还真是多此一举,多少女人想爬上他司野桀的床,这根本是对他司野桀魅力的侮辱。
原本滋生的不悦,在望上女人干净的脸时,便消失殆尽。
这女人身材纤细,很瘦,瘦得让人莫名心疼,但该长肉的东西一点也不少,眼睛很大,睫毛又长又密,颤动时如蝶蝉展翅,那唇如花瓣般呈蜜色,相比在台上的惊艳,现在这样无半点脂粉,更让人有强烈的占有欲。
动作笨挫又羞涩,仿佛一个毫无经验的女人,正是因为这样,这让一向对女人要求特别高的司野桀无法自持。
真是个妖精!
两人齐倒进花瓣当中。
很快,空气里细碎声音演奏成一首蚀骨的歌,一直唱到天亮.
……
上午时分,玫红色窗帘染上莹莹亮光,一身酸痛的胡以瞳醒了过来.
睁眼之际,印入眼睑的是一片诱人的玫红,恍惚几秒,猛的坐了起来。
头很重,很痛,身体仿佛让撕裂般疼痛,胡以瞳捂住头,直至看到光洁的手臂,才又慌张的掀开了玫红色的被单。
身无寸缕,全身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下面更像是让生生撕开过,痛得每动一下就扯动全身的神经。
玫红色的被单上,开一片暗红色的花,可见整个晚上,是多么激烈。
陌生的环境,身体的痛楚,胡以瞳一把捂住了脸,昨晚,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在这时,门开,一位身体高挑五官清丽的女人托着一个盘子走了进来,睨一眼床上捂住脸手足无措的女人,嘴角扬起一抹讥诮。
“嘭”一声,托盘重重放到桌面,女人鼻孔里发出一声重重的冷哼。
女人讥诮无感情的冷哼让胡以瞳抬起了头。
陌生的女人,她是谁?
这是哪里?
当这张泪眼婆娑的脸展现在女人面前时,女人随即又冷哼两声,眼神更是不屑,语气更无情:“别装了,又不是你一个女人在这床上呆过,赶紧整理好后拿钱离开,以后再不准踏进这里半步!”
说完,从托盘里取过一次性的针管,不由分说,拉过胡以瞳的手臂。
“这是什么?”手臂上刺痛,胡以瞳望着扎进血管缓缓注入液体的针管,紧张的问。
“噗!”女人发出嘲笑,“避孕针,你会不知道?”
为了以防万一,事后,都会给留夜的女人打一针,不会给任何人有机会拿此事当事掀起风浪。
胡以瞳一脸漠然,又是轻微的刺痛,针头已拔出,让扔进了垃圾桶。
☆、7.第7章 成人礼,双重打击
“你只有十五分钟时间!”女人看一眼手腕,说完,再不多看一眼床上的女人。
在司少身边工作多年,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这种装无知装纯的女人,最令人倒胃口。
女人扔下这句话,如高傲的女王般的走出门。
门重重关上,胡以瞳的心,也跌进了深谷,她一直守着的处子之身,甚至不知道给了一个怎么样的男人,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托盘上,放着一张支票,只轻轻一瞥,五百万!
呵呵,她的清白身,价值五百万!
钱能换来她最宝贵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