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萌、黑木崖的悠闲生活
接下来的几天过得比较平淡,李岩每天清晨在学校的梆子声中起床,跟着换牙萝莉一起去食堂吃饭,他们的饭菜并不好,就是馒头、窝窝头、稀粥一类的东西。这还是富裕的宋朝,若是穿越到了贫穷的朝代,只怕国家根本就没钱来养他们这种乞丐,更别提什么义务教育了。
吃完早饭就来到一年级三班的教室,御姐老师“大力神魔”范松会先花一段很短的时间给学生们上“江湖课”,大致上都是讲一些江湖形势,说一说武林间的逸闻。比如天下有哪些帮派啊,有哪些成名高手啊,有哪些着名的武功啊,最近江湖上发生了什么大事等等。
李岩在江湖课上听到了全真教、天地会、移花宫、权力帮、金风细雨楼等等,反正都是那些耳闻能详的帮派。至于成名高手嘛,也是耳朵听起茧的,什么东邪西毒、南帝北丐、陈近南、上官金虹、百晓生、叶孤城、李沉舟、四大名捕一类的,着名的武功也就是那些,就不一一罗列了。
“江湖课”讲完,就是“朝堂课”,御姐老师会讲一些国家大事给同学们听,李岩听了几天,慢慢了解了这个位面的国情。他们现在所处的国家叫做大宋,基本上来说还算是历史上的那个北宋,国民都是汉人。而敌人主要是金国、辽国、蒙古、吐番、西夏、满清,这些敌国呈扇形分布在大宋的北面……咳……总之,中华上下几千年最头痛的几个少数民族敌人都到齐了,还排排坐与大宋为敌,难怪大宋被逼得搞全民学武的义务教育,这要是不赶紧把全民都练成高手,非亡国不可!
“朝堂课”结束之后,御姐老师就不爱说话了,搬个椅子坐在院子里看学生们自练武功。偶尔有人碰上什么困难的地方,会去找她提问,而她往往是懒洋洋地答几句了事,看起来不太负责。
每到自由练功时间,李岩就一个人在角落里盘膝练全真内功,绝不到院子中间去练“松风剑法”。因为他不想出风头,不能在同学们的面前施展,要是被人发现他已经把松风剑法基本练会,处于融会贯通的阶段,一个是满分男的头衔又会落到他头上,第二个是说不定会惹来东方校长逼他练《葵花宝典》,所以他是死也不肯出手的。
自由练武时间一直持续到午时,学校里又有梆子声响起,李岩就和郭靖一起去食堂吃中饭,当然又是馒头青菜,偶尔会给个肉包子,但是非常罕有。
饭后整整一下午的时间依然是自由练武,所谓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这句话在黑木崖高等武功学校里体现得淋漓尽致,练武时间全是自由的,武功高低,修行快慢全看每个人自己的天赋,老师绝对不会来插手干涉。
李岩一整下午又只能练内功,反正一直坐在墙角练内功最不打眼,谁也不会注意到这个差生,早也练内功,晚也练内功,他的资质又比普通人好得多,没花几天时间已经将全真玄妙功练到了基本入门的境界,十几天之后,他甚至已经到达了第一重境界。现在李岩走路的姿势比以前沉稳了许多,呼吸也变得绵长,跃纵跑步都更加灵敏,只是他绝对不在人前表现出来而已。
东方姑娘偶尔会来一趟,这位校长看样子很负责,一天到晚就在各年级各班级之间巡回,李岩很怕她,因为这个家伙会用一根绣花针来探查别人的内功深浅,李岩很怕被他查出来自己已经有了一丁点儿的全真内功,一旦被抓去当徒弟,野生小象就会被切掉。所以每次看到东方姑娘来了,他就假装睡觉……像这种上课时间睡觉的差生,老师们是最讨厌的,他认为这样就可以混过去,结果好像也不赖,东方姑娘再也没有理会过他。
在李岩练内功的时候,换牙萝莉郭靖就拿着青峰剑一遍又一遍地练越女剑法,她的资质极差,一套越女剑法练得乱七八糟,偶尔练得烦燥的时候,李岩就会拉着她一起去“呼吸”,过了十来天之后,郭靖不知怎么的,自然而然就懂得了使用巧劲,原来拼了命也做不到的招术,现在做得又快又准。她隐隐约约知道这是“呼吸”带来的好处,但具体的原因却搞不明白,还以为是自己吸呼得开了窍,欢喜得上窜下跳的。
到了晚饭时间,学校又会敲响梆子,学生们在食堂吃完饭,就各自散伙回宿舍,当然,有些勤奋的学生吃完晚饭之后还会去教室“夜自习”,但是李岩没有这个习惯,他一吃完晚饭就回到宿舍,与好朋友郭靖说了再见之后,一头钻进小树林里,躲在树林深处练习松风剑法。
偶尔他走进树林里时,会碰上马尾辫乔峰先来了一步,这位高大健美的妹子只要看到他来了,就会匆匆离去,绝不与他一起享受小树林,李岩好几次想找他搭话都没能成功。但是他并不气馁,只要碰上乔峰一定会打一声招呼。因为他明白孤独的滋味,他想要帮乔峰一把。
乔峰的脸很少有完好无损的时候,不是左边一团乌青,就是右边一块血痕,李岩能看出来她经常被人殴打,他简直无法想象那些男生们能对一个女孩下这样的重手,心中暗暗地下定了决心,下次如果再碰上别人欺负乔峰,他一定要站出来讨个说法。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半个月时间过去了,这天下午,又是自习时间,李岩从静坐中醒来,他的全真玄妙功已经练会了第一重,眼力、听力都比以前大大提高。拿出玄妙功的秘籍来随手翻了翻第二重的文字,他才注意到这些文字早就已经记得滚瓜烂熟了,再向后翻,其实整本书的内容,都已经记在了心里。原来他这些日子里就只有两本书可看,一本是《松风剑谱》,那东西才几百个字,早就倒背如流。接下来就是这本《全真玄妙功》,虽然字数多了一些,文字也艰涩得很,但也已经翻了无数遍,再难的文字都已经记熟,以后练功根本不必把书本拿出来照着读,只需要找找脑子里的存货就行。
“这本书已经没用了,干脆还给御姐老师吧。”李岩拿起书来,向着院子角落的御姐老师走去,走了几步,他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御姐老师说过,这本书是用了教职员专用的“借书卡”换来的,勒令他用一个月的时间看完……咦?御姐老师给了我一个月时间,但是现在才半个月。如果我把这本书直接拿到藏经阁,把借书卡换回来,那岂不是就可以自由使用那张“借书卡”半个月之久吗?
想到这里,李岩心中大喜:太好了,藏经阁的书想借哪本就借哪本啊!还等个啥,趁现在赶紧逃课去藏经阁。
李岩正想走,没想到他站起来走向老师的动作,早已引起了御姐老师的注意,她对着李岩嘿嘿笑道:“屁股向后平沙落雁的李岩同学,你拿着秘籍走向为师,是打算把它还给为师了吗?”
“啊?”李岩赶紧道:“没有此事,我是想向你请示一件事。”
“哦?要向为师请示什么?”御姐老师笑道。
“我可以逃课吗?”李岩一本正经地道。
御姐老师:“……”
正在旁边练越女剑法的换牙萝莉顿时就惊得张大了嘴,那一颗缺牙看得分外的鲜明,她茫然地道:“李兄弟,你要逃课?这样做不好吧……但是……谁叫我们是朋友呢,如果你要逃课,我可以陪你一起逃。”
“不用了,你专心练剑吧,我逃一会儿课就回来。”李岩笑道。
“又在为师面前贫嘴了,你还真是活得不耐烦……”御姐老师的身子一闪,又到了李岩的面前,她的轻功依旧是快得这么骇人,普通人的肉眼根本无法看清。但是已经身怀一重全真内功的李岩已经今非昔比,眼力远超常人,这一次他依稀仿佛地看到御姐老师轻功施展的几个片段动作,她似乎用脚点了一下地,然后身子飞快地射出,到了李岩的面前又用前脚尖在地面上一点,停住了前扑的身影,由于这一套动作极快,所以落在功力不够的人眼里就是一闪的事情,在现在的李岩眼里也是一片幻影,但毫无疑问的是,他的眼力比以前好得多了。
御姐老师伸出手来,拎住了李岩的后颈。李岩能勉强看到她伸手拎人的动作,可惜能看清和能闪过是两回事,他连半点动作都没来得及做,就被御姐老师伸手一按,口鼻又被硕大的胸部给捂住了。
熟悉的触感再次袭来,李岩的口鼻都被一个软绵绵的玩意儿覆盖了,这东西又大又软,被李岩的口鼻一碰就凹下去一大片,这柔软程度,用来封堵李岩的呼吸真的是太方便了。
李岩想也没想,当机立断,双手做出投降状。
“哟,屁股向后平沙落雁的李岩同学,这么快就投降了?你刚才贫嘴的胆子到哪里去了?”御姐老师笑道:“逃课还敢来向为师请示,说你胆子大好呢?还是说你贫得不像话呢?快给为师解释清楚,你要逃课去哪儿?”
“唔唔唔唔……”李岩解释道。
“给我说清楚!”御姐老师不爽。
“唔唔唔唔……”李岩继续解释。
“哎呀,忘了你还闷着,这样没法解释。”御姐老师松手,李岩的脑袋赶紧后一仰,猛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呼……哎呀我的天,差点就闷死了。”鼻端还残留着一丝成熟女子的韵味,让他有点神魂颠倒。
第十二萌、课外教学
“给为师一个合理的逃课理由。”御姐老师哼哼道。
李岩小脑袋下垂,做出沮丧的样子道:“弟子资质驽钝,在这里自习也没啥用处,打算自暴自弃,去当一天失学儿童,还请老师批准。”
御姐老师声调拔高,挺了挺胸部威胁道:“你又贫嘴?”
“没有,弟子没有贫嘴。”那着御姐老师那恐怖的胸部,李岩不敢嚣张,卖萌地眨了眨眼:“弟子刚才说的话句句发自肺腑……”
御姐老师心中暗笑:要去藏经阁就直说嘛,说什么逃课一天?为师那张“借书卡”就怕你不懂得好好利用呢……真是个有趣的孩子。她心中这样想,嘴上却不可能说出来,嘿嘿一笑,眼珠子飞快地旋转起来,想着要用什么借口把李岩放出去。
明车明马地纵容学生逃课是绝不可能的,就算她是个崇尚教学风格自由的老师,也不能开了先例,不然别的学生就不好管束了,但她知道李岩资质极佳,跟着她学些粗浅功夫还不如让他到藏经阁自己挑一些适合他的武功来练,那张借书卡也是因为这样才给李岩的,但是该用什么借口来放任他逃课呢?
正在犹豫之中,院门突然一下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一身宫装长裙的东方姑娘婷婷聘聘地走了进来,那一抹风华,当真是让阳光都失了颜色,几个岁数略大,情窦初开的学生顿时就看得两眼发直。李岩却不敢多看,他搞不清楚东方姑娘究竟是男是女,哪敢乱起心思。
东方姑娘先用眼神给御姐老师打了一个招呼,然后大声道:“各位一年级三班的同学现在注意听,本校接到一个紧急的课外教学任务,急需十二名年龄不大,功夫低微的学生肩负这个任务,一年级的四个班,每班有三个名额。本姑娘现在将介绍这个任务的难度,注意事项,报酬等等,听完之后,愿意承接这个任务的三位同学请站出来……”
说到这里,她故意顿了一顿,显然是留点时间给学生们接受这个消息。
李岩就属于一个搞不明白状况的人,他不由得对旁边的换牙萝莉问道:“郭靖妹子,课外教学任务是什么东西?”
换牙萝莉虽然武艺不咋样,毕竟是留级三年的老学生了,对学校的规矩还是满了解的,她低声给李岩解释道:“课外教学任务啊,就是帮学校完成一些重要的委托,比如帮朝廷刺杀金国的大将、截断金兵的粮道、对抗辽国的武林高手、对付吐番的喇嘛一类的、还有解决武林纠纷、护送镖车等等……完成之后回来,会得到学校给予的各种奖励,比如银子啊、丹药啊、秘籍什么的,一般这种任务都是高年级的学生去完成,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居然会找上咱们一年级……一年级的学生根本就没啥功夫啊。”
李岩听了之后便即恍然,这个所谓的课外教学,说白了就是帮学校干活嘛,后世的学校也有类似的事,比如组织学生去机场,举着鲜花迎接领导一类的,反正学生是免费劳力,不用白不用。
这时东方姑娘已经开始介绍任务了,她朗声道:“本教有一名小学三年级的学生打入了清廷的皇宫,在宫中担任要职,据她传来的消息,满清鞑子的康熙小皇帝打算对大奸臣鳌拜下手……”
她说到这里时,李岩心中不由得大汗,杀大奸臣鳌拜,我似乎在《鹿鼎记》里看到过,难道……
不等李岩猜下去,东方姑娘已经继续讲了下去:“鞑子们狗咬狗的事我们本来不必管,但鳌拜的手上有着无数汉人的鲜血,能杀此贼对我们汉人来说也是一件大好事,因此这一次本校决定帮一把鞑子小皇帝。”
她顿了顿,又道:“鞑子小皇帝决定用十二名太监,以切磋武艺为借口对鳌拜下手……为了确保杀死鳌拜这个奸贼,本校决定派出十二名少年进宫,替换掉鞑子皇帝的十二名太监,借此机会扑杀鳌拜。”
李岩听到这里,忍不住开口道:“东方姑娘,既然是如此重大的任务,为什么不在高年级找几个武艺高强的小孩去做呢?比如初中一年级一班的杨过,岁数小,武艺高,让她伪装成小太监出手,一个人就能杀掉鳌拜了。”
东方姑娘摇了摇头道:“这次行动的地点是在皇宫大内,咱们若是派出杨过这样的学生出手,一个是容易引起鳌拜的怀疑,刺杀失败,第二个是也会引起鞑子皇帝的怀疑,一个小太监出手就能杀死鳌拜,会让康熙非常忌惮,说不定会命令大内高手杀掉杨过……如此一来,咱们学校就会蒙受不必要的人员伤亡,咱们打入清宫内部的那名学生的身份也有可能暴露……所以我们只能派出年龄小,武艺也低的学生,这样做虽然在杀鳌拜的时候有点危险,但事后却可以全身而退。”
李岩哦了一声,便是明白了过来,东方姑娘说得有道理,这个任务就只能派年龄小,武艺低微的学生出手,才能既不引起鳌拜的怀疑,也不引起康熙的怀疑,不然去执行任务的人有去无回不说,皇宫里的内线也要完蛋。李岩可以肯定,那个所谓的内线,就是韦小宝……
综合起来看,最理想的选人范围,也就是小学一年级了。
李岩对这个任务没有兴趣,他可不喜欢和人拼命。而且他手上的教师专用借书卡还能用半个月,他可不想浪费这半个月的时间。
这时东方姑娘道:“本次课外教学任务加上来回往返的时间和暗杀鳌拜的时间,一共耗时一天,一天时间应该不会耽搁你们的学业,由本姑娘亲自给你们签一天的假条……如果成功杀死鳌拜,活着回来的学生都可以得到一百两银子,在击杀鳌拜的行动中做出最大贡献的同学还可以额外得到一张时限为三个月的低级借书卡……使用此卡,可以向藏经阁借阅所有的低级武功秘籍。”
李岩对一百两银子缺乏概念,实际上在这个古怪的学校里,银子好像用处不大。但是那张时限一个月的低级借书卡却让他升起了一丝兴奋,他手里虽然有一张教师专用借书卡,但是还有半个月就必须还给御姐老师,如果有一张属于自己的借书卡,可以用上三个月,能借到多少有用的武功秘籍?他不由得怦然心动。
这时已经有同学在报名了,有两名同学举起了手,李岩赶紧也把自己的手举了起来。
他的手刚刚举起,旁边就有一名举着手的同学冷笑道:“李岩,你这新来的居然也敢举手?你那种屁股向后平沙落雁的剑法能派上用场吗?人家鳌拜虽然不会武功,但是战场上杀人无数,也算是满州第一勇士,对付你这样的几十个也没问题,莫被鳌拜一巴掌拍死。”
李岩现在已经能背出全班同学的名字,一眼就认出了这名同学,他的名字叫做张君侧,选修的课程是武当长拳,在班上的武功排名大约在二十名左右,不算什么了不起的优等生,但比起住在梅庄的差生要强很多。
李岩不想和他争执,扁了扁嘴没说话。但是张君侧这句话已经引起了别的同学注意,另一名举着手的男生也转过了头来,这名男生叫独孤源,选修的腿法,武艺在班上大约排在十几名,他瞥了一眼李岩举着的手,转头对着东方姑娘道:“东方校长,这个叫李岩的家伙是才入学的,什么武功也不会,是个大话精,您不能让他去,他会严重拖我们的后腿……搞不好会把我们全部害死的。”
东方姑娘的眼睛神有一道微不可查的厉光闪过,但没有人发现,她只是用不快的语气对独孤源道:“记住,叫我东方姑娘,不要叫我东方校长。”
独孤源“呃”了一声,接着又道:“东方校长,学生尊敬每一位师长,对您不敢用姑娘这种称呼,一定要称您为校长才能体现出学生的尊敬之情……”
“住嘴!我刚才说过了,只准叫我东方姑娘。”东方姑娘突然大怒,她原来看起来雍容华贵,亭亭玉立,但一生起气来,当真是威势惊人,整个院子里居然飞沙走石,内气狂卷,一身衣裙无风自动,十分恐怖。学生们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气势,不由得都后退了半步。李岩也同样感觉到了威压,但他心念一动,已经练入门了的全真玄妙功自动运转了起来,一股暖流沿着经脉在身体中流动,全身都变得暖洋洋,以他现在的修为,东方姑娘虽然用一根手指就能按死他,但她不经意中散发出来的威压却已经不能拿李岩怎么样了。
但李岩不是傻瓜,如果别人都被压退了他却没退,岂不是太出风头了?“满分男”的外号又落到脑袋上还是小事,被抓去练了《葵花宝典》就完蛋了。他赶紧跟着别的同学退了半步,只不过别人都是被压退的,他却是自己退的,这其中的分别就有点大了。
他这个小动作瞒过了所有同学,但却没瞒过东方姑娘和御姐老师和的眼睛,两人心中一动,这小子的全真玄妙功居然已经有了第一重境界,真是好快的修练速度,姿质真是太好了。
第十三萌、辣块妈妈的韦小宝
独孤源见到拍马屁拍中了马腿,吓了一大跳,他讨好东方姑娘只是为了得到东方姑娘的亲睐,将来想拜在她的门下学习《葵花宝典》,没想到居然把东方姑娘给惹怒了,吓得连声道:“是……东方姑娘……是……我以后都叫您东方姑娘了……”
“哼!”东方姑娘哼了一声,收回了气势。心中只是冷笑着想道:独孤源,你居然敢说李岩拖你的后腿?我看是你拖李岩的后腿才对。不过这种事我会告诉你么?
她用很随意的口气对着独孤源道:“李岩既然举手报了名,本姑娘就允许他去参加这次任务,如果他武艺低微丢了性命,那是他活该,如果你被他拖一下后腿就丢了性命,说明你也是活该。本姑娘虽然不希望学校的学生出事,但活该出事的人我是不管的,你对本姑娘的决策有什么异议么?”
独孤源哪里还敢废话,另一个叫张君侧的家伙也赶紧闭了嘴。
这时换牙萝莉郭靖也奋力举起了手,大声道:“东方姑娘,我也要去!诛杀奸贼鳌拜是利国利民的大事,我要为国出力……我也想去。而且我唯一的朋友李岩去了,他才入学十来天,什么也不会啊,万一被鳌拜杀了怎么办?我要去保护他!”
东方姑娘瞥了她一眼,脸上居然露出一个柔和的笑容:“这次任务只有男孩子可以去,女孩子不能去哦。”
“啊?为什么?”换牙萝莉道:“女孩子为何不能去?为国为民,侠之大者,不分男女哦。”
东方姑娘摸了摸换牙萝莉的头,抿着嘴笑道:“这次我们的人要伪装成十二个摔跤少年,要先和鳌拜近身肉搏,伪装成和他闹着玩,抱过来抱过去的,然后再趁机下杀手,这样的事……女孩子做不了,下次有别的课外教学任务你再报名吧。”
换牙萝莉仰起了天真的小脸:“为什么女孩子就不能摔跤,近身肉搏,抱过去抱过来呢?”
东方姑娘俏脸微红,这个问题可不太好解释,但是一名教育家必须解答学生的问题,否则怎么有脸面做教育家?她只好随便找个借口哄骗萝莉,低声道:“这种功夫女孩子练不精……花费同样的精力练习,水平却比男孩子差,所以女子不宜。”
一般的女孩子听了这种话,往往就放弃了,但是换牙萝莉郭靖却不是一般的女孩子,她是那种死脑筋,再难练的功夫,她也不怕,别人练十遍,她练一千遍就是了。于是她拉了拉李岩的胳膊,低声道:“李岩同学,我确实不会摔跤,近身肉搏,抱过去抱过来的武功,这次我帮不到你啦……等你杀了鳌拜回来,陪我练练好吗?我想,只要我比别人多练几遍,每天晚上都和你练通宵,一定能赶上来的。”
每天晚上通宵练抱过去抱过来?李岩满头大汗:“这个……那个……不太好吧,让老师和你练吧。”
换牙萝莉嘟着嘴道:“老师武功太高,别说和她近身肉搏了,连摸到她都不可能,不能拿来当练习的对象啦。”
李岩大汗:“那你找个女生一起练……”
换牙萝莉还是嘟着嘴道:“我只有你一个朋友,没有女生朋友。”
李岩大汗:“这个……这个……这件事回头再议。”
见他窘迫,东方姑娘也不来解围,因为她也怕被小萝莉给缠上,一旦被这种啥也不懂的萝莉缠上了,简直是恐怖无比。死道友莫死贫道,应付萝莉的事就交给李岩了。
闹腾了一阵之后,人员确定了下来,一年级三班由李岩、张君侧、独孤源三人参加本次课外教学任务。三人跟在东方姑娘的后面走出教室,只见外面已经等着九个人了,原来东方姑娘先去了一班、二班、四班,每个班召三人,已经召到了九个人,三班的三个人加上,刚刚好十二人。
李岩随眼一扫,就看到了三张熟悉的脸孔,正是上次在小树林里殴打马尾辫乔峰妹子的那三个坏蛋男生,没想到他们居然和自己接了同一个课外教学任务,他心里有点不爽。同时也有点担心,要是这三个家伙把自己用剑法刺伤他们手的事说出来,实力岂不是就暴露了?
好在他的担心是多余的,别说东方姑娘早就知道了他的学习天赋,那三名男生为了自己的面子,也不会把他们挨打的事情拿出来说,三人只是用略带畏惧和愤恨的眼光扫了李岩两眼,却没有走过来说话。
这时张君侧和独孤源已经向一班和二班的同学们搭起话来,他们先是进行了一番自我介绍,把自己吹嘘了一番,介绍到了李岩的时候,两人却阴阳怪气地道:“这个叫李岩的同学是咱们三班的倒数第一,住在梅庄……嘿嘿……”
“哦?住梅庄的?这种人也能被选来参加课外教学任务?别拖了我们的后腿。”一班的学生立即就离开李岩远了几步,似乎怕差生会传染似的。
只有那三个被李岩打伤过的男生眼中满是惊疑不定的神色,他们没想到李岩这种剑法犀利的家伙居然是三班倒数第一,难道三班的整体实力远超同年级不成?想到这里,三人赶紧向着张君侧和独孤源凑了过去,心想:我们讨好了你们三班的中等生,还怕你这个倒数第一不成?
李岩无奈地耸了耸肩,这些家伙真让他哭笑不得……
东方姑娘带着他们十二人在校园里穿梭,走过几个宿舍,来到了学校中间的大广场,李岩刚走到广场上,就感觉到广场正中间的地方似乎有一堵看不见的墙壁,空气的墙壁……之所以李岩能感觉到它的存在,是因为它弯折了光线,使得它与周围的光影很不协调,这才让肉眼能够捕捉到它的存在。
这不就是把我吸到这个世界的空气墙吗?李岩心念一动,如果穿过这面墙,能不能回到我那个位面去?
刚想到这里,就听到东方姑娘说:“大家进传送墙去吧,它已经被我调好了,会直接传送你们到课外教学任务的地点。到了那边,会有一名三年级的同学接应你们,她的名字叫做韦小宝,你们听她的吩咐行事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