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叙叨了老半天,我听的似懂非懂,却感觉到下边胀的厉害,有些内急,憋的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忙问,“这医院的茅房在哪?”
姐姐奇怪的反问,“茅房,什么是茅房?”
我靠,要晕了,她竟然不知道茅房是什么,难到现代人就只吃不拉,不用撒尿排便吗?靠,可憋死我了,再等一会我非尿裤子不可。我气急败坏的说:“就是茅房啊,我要去撒尿。”
姐姐白了我一眼,“臭小子,一点也不文明,你就说方便不就行了。再有,你怎么偏把洗手间叫做茅房。”
我却没工夫听她在那臭白话,冲她嚷道:“快点告诉我茅房在哪,我快憋不住了。”
没想到这小妮子比我还横,“我就不告诉你,非憋死你不可。”
妈妈笑着说,“洗手间就在东边不远处,那就是撒尿的地方,你出门右走就行了。记住,洗手间的门上有画的人头像,你推门进去就能撒尿了。”她怕我失去记忆把什么都忘了,因此说的很详细。
我急忙跑出房间,出门右拐不远处,果然有个门上画着人头像,我推门而入。我靠,这是撒尿的地方吗?太豪华了吧,现代人可真会享受,撒尿的地方都弄的这么奢侈。你看看,这一大溜光亮的能照出人影来的黑色大理石台面,这其中的一个个圆形的坑上还安着银色的把手,坑里还有个圆圆的小洞通往下边,估计是排水用的。理石台面的上方,是一面墙的大镜子,折射着窗外映进的阳光。我在那小坑上边比量了一下,刚好高度能尿进去,我便褪下裤子,先仔细看了一下自己猎艳的新工具。
亲眼看见了它的模样,我不禁心花怒放。太好了!大小粗细都和我原来身体上的物件差不多少,简直就是一模一样,不差丝毫。看来,我西门庆转世投生在这张晓峰的身上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有缘人,拥有着同样傲人的物件。有了这件对付女人的法宝,我就可以在现代的淫界大显神威了。
欣喜若狂的我,手扶着鸡鸡兴高采烈的尿了起来。但听哗哗之声不绝于耳,我尿的是无比高兴和舒服,好爽!眼见最后一点水滴也要离开我的小弟弟,我便把它摇了摇……
忽然,旁边的一个小门吱的一下打开了,一个漂亮女人走出来,她看见我正在往洗手盆里撒尿,不禁一愣,随即捂嘴偷笑,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在我浑身上下不住地打量……
说实话,当时我确实不知道自己进入的是女性洗手间,只看见门上画个头像就闯进来了,也没注意那头像画有弯曲的长发。不过,这对于一个千年以前的人来说,毕竟是可以原谅的,因为这里的一切对我来说都很陌生。还有,我当时犯的另一个错误就是以为安着银色水嘴的洗手盆是供人方便用的,把尿撒在了里边。及至后来我才知道,方便的地方在那一个个的小门中,里边有抽水马桶。不过,对于那时刚刚转世到现代的我来说,真的是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懂,闹出了很多笑话,现在想想真是汗颜。
我尿的正痛快,猛的突然有人出现在我面前,我不禁大惊,靠,现代人的茅房可真是稀奇,男女混着上,可真他妈的有趣。震惊之下,我已经全忘记自己还裸着下身。眼见她眼珠不错神的瞅着我,我便大争双目回看过去。那个女人长得确实很美,用现代的话来讲就是非常的性感。只见她二十三四岁的年纪,如同熟透了的果实。艳若桃花的面孔,异常的妩媚,眼波流转,蕴含着无限的春意。带着波浪纹的长发随意地披散着,更是平添了几分迷人的风韵。纤细的蜂腰,丰盈的胸部,浑圆的翘臀,以及短裙下裸露的圆润修长的大腿,无不散发着诱惑的气息。
真是个尤物,女人中的极品,这样的女人很少见,可遇而不可求,若是扒光了会是什么样子……
欲望我的心里抬头,我的脑海中,浮现出无数幅香艳刺激的春宫图,只不过,我把所有女人的头像都转换成了眼前的这个女人。我沉浸在了无限的暇思当中,心若在,欲就在,风骚女人今日到来……
只听啊的一下低声惊呼,把我自遥远的春宫里拉了回来。我见她的脸上大有惊色,露出一副貌似不相信的表情,眼里似要貌出火来,紧紧地盯在我下身。
在看什么?让她赶到这么奇怪。我心中很是纳闷,随着她目光低头看去。呀!我自己也吓了一大跳,只见自己光着下身还不算,由于刚才思想溜号到春宫里游荡一番,腿间这不争气的东西已经充血膨胀……我脸一红,赶忙要提起裤子,却见那女人快速地奔过来,一下子拽住我的胳膊,把我跌跌撞撞的拖到旁边一个很小的房间中。
我惊骇的问“你要干什么?”
她却将我猛的推坐到一白色物体(坐便)上,小声说:“别出声,听我的。”随后,那双诱人的红唇便压在了我的嘴上,她忘情的吻着我,一双手却不住地在我身上乱摸着。
靠,还有这好事,送上门来的肥肉,我当然不会拒之门外。我回应着,吻技娴熟激情似火。
过了好一会儿,她的红唇才离开我的嘴边,偷笑着低声说:“坏蛋,看你小小的年纪,却是个老手。”
眼前所发生的这一切都让我惊异无比,怎么回事,现代人怎么刚一见面就扯这个,难道一个个都是欲望狂人么?
我没有应声,只傻傻地看着眼前这个漂亮的女人,及她充满诱惑的躯体。已经忘了,我是前世鼎鼎大名的西门庆,应该扒光她的衣服狠狠的惩罚她才对。此时的我,就如一个白痴,楞楞的坐在那里。
倏的,我浑身一震,感到一股酥麻的感觉自神经末梢传来,却原来是她低下头,正用她鲜红的小嘴爱抚着我的……
我的心头涌上来两个字,“吹箫”。
看得出来,她很有这方面的经验,弄的我十分的好受,真的是欲仙欲死。她的长发随着节奏有韵律的来回摆动着,双手却并未空着,而是快速的脱下裙子,之后,一条薄如蚕翼透明的三角裤衩扔在我身后,她转过身,把一片雪白滚圆的臀对着我,沉腰坐下……
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自她口中发了出来,宛如来自封冻多时的河床之底。
我一阵眩晕,只看见面前一片雪白快速的摇摆着,及肩的黑发如瀑布般上下飘舞。
……
第0014章 我还是处男
嘤咛一声,她带着激情过后的满足,乏力的倒在我的怀中,闭着双目,低声问,“好人,你是谁?怎么这样勇猛,我快让你弄散架了。”
我脱口而出,“我是西门庆。”
她在我怀里压低声音吃吃的偷笑着,“你若是奸夫西门庆,我自然是淫妇潘金莲了。你可真搞笑……看你年纪虽小,可却是风月场中的老手了……”
我猛地想起,这里不是大宋年间,我也不再是风月场中的高手西门大官人,我现在是个纯洁的少年。不过,也不纯洁了,刚被怀里的这个娇艳女人给霍霍喽。虽然,是我心里美滋滋的自愿的。为了进入角色,我只得说:“哪里有,这是我的第一次,之前我还是处男。”我没有说谎,张晓峰的身体确实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因为我现在感觉很疼。
她抬起头,吃惊地看着我,不相信地说:“算了吧,姐姐又不是雏儿,也不是不明白这事。你要是处男的话,那天下就没有处男了,少蒙我。”她看了下手腕上的一个精致的小圆盘(腕表),瞪了我一眼,说:“有你这样的处男吗?足足干了我一小时零十五分钟。”她竟然还掐着时间。我不禁讪讪的有些不好意思,“时间是长了点……”
“还长一点,作为中国男人来说,简直是时间超长。正常的中国男人平均也就十分钟左右,你……简直就是怪物……以你的身体条件,都能去当鸭子啦。”
我一愣,“鸭子,什么是鸭子,吃的吗?”
她奇怪地看着我,有些吃惊地说:“不会吧,你连这个都不懂,莫非真是个雏儿,那我可治上了,这年头还能碰到处男,无异于碰到恐龙一样。鸭子就是男妓,男妓知道吗?就是专门出卖身体,满足女人性需求的。小弟弟,你告诉姐姐,你真是处男吗,我看你的那个鸡鸡倒不像是干过的。”
靠,现代社会可真是淫荡,还有专门满足女人性欲的男妓,我超鄙视。
我点点头,“这真是我的第一次,不骗你。”
没想到她异常的惊喜,在我脸上猛亲了两口,“太好了,我可捡着宝贝了,没想到上躺洗手间还能碰到处男,真是天上掉下来的大馅饼。弟弟,谢谢你。”
靠,处男有什么好稀奇的,不对啊,女人应该喜欢爷们才对啊?因为爷们有经验吗。我却不知道,在欲望不受压抑的现代社会,处男是多么的稀有和珍贵。
这时,门外的走廊处隐隐约约的传来了姐姐焦急的呼喊声。“晓峰……你在哪啊……晓峰,你听到没有啊……”
糟糕,我这泼尿足足撒了半个多时辰,妈妈和姐姐一定等着急了,不行,我得赶紧出去。我慌忙的系着衣扣,“有人叫我,我得出去了。”
她笑着问,“她是谁?是你的女朋友吗?”
“不是的。她是我姐姐。”
她也站起身整理着衣衫,笑着说:“那你紧张什么,她还能把你吃喽。”
我提上裤子,“你不知道,她很凶的,我可不想惹恼她。”
她点了点头,“哦,是这样,怪不得你那样怕她。你叫晓峰是吗?”
“对啊。你呢?”
“我叫杜雨姗,认识一下吧。”她向我伸出娇小白嫩的右手,等着我去握。
我迟疑了一下,终于伸出我的右手。她的小手柔若无骨,细腻嫩滑,手感很不错。
就这样,两个在女洗手间里萍水相逢的人,在发生了惊天动地的肉体关系,大战三百回合之后,他们的两只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一男一女相视一笑,意思不言自明。
“很高兴认识你。”
“我也是。”
“以后还能见面吗?”她一双好看的大眼睛盯着我问。
我在她娇嫩的脸庞上亲吻了一下,又把手插进了她的内衣中,在她丰满柔软的胸脯上好一阵流连。“也许吧,那的看缘分,有缘终会相见。”
是的,我相信缘分。如果不是命中注定我们在此相遇,有谁会相信,我,西门庆,宋朝的西门大官人,会越过千年的时空,与她,杜雨姗,现代大都市的丽人,会在这豪华茅房中发生充满激情的一幕呢。这就是缘分。
“我相信缘分也可以人为创造的,这是我的名片,有空打电话给我,我随时恭候大驾。”她纤细的两指挟着一薄薄的纸片,在我眼前晃了一下,塞进我蓝条病服的口袋中。
又是打电话,我实在是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只得不懂装懂地点点头,含糊地说道:“我会的,我要回去了,免的家人担心。”
她踮起脚尖,在我脸上轻轻一吻,“拜拜,我会想你的。”
我压开门锁,推门就要向外走。耽搁了太多的时间,很怕回去不好交差,毕竟我现在是个有妈妈管护的少年。
“等等,这个给你,你买点好吃的补补身体。”她从小皮包里取出一沓粉红色摞的整整齐齐的纸,塞到我的衣兜里。
我心里着急出去,也没有多言,也不知她给我的是什么东西,便冲她点了一下头,推门走了出去。迎面,却正碰见走过来的姐姐。
第0015章 原来这是钱
姐姐看见我从女洗手间走出来,不禁面有惊色,上来就捏住了我的耳朵,毫不留情,捏的我嗷嗷直叫,“你轻点,你要把我耳朵揪掉了。”这死丫头的手劲还真大,一阵巨痛自耳朵上传来。
她显的很气愤,手底下却更用力了。“臭小子,你不学好了。我说这老半天不见你,还以为你丢了呢,原来是跑去女洗手间偷窥去了。你这小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于是乎,这野蛮的小丫头拽着耳朵把我牵回了病房。妈妈正坐在床上焦急地等待着,以为我走丢了,猛的见到开门走进来的我,不禁满脸喜色,却见姐姐如此对待我,便埋怨她道:“薇薇,你干嘛揪你弟弟耳朵啊,那得多疼啊?”
我急忙大叫,“是啊,疼死我了,妈,你快让她放手,耳朵都快让她给揪掉了。”
妈妈赶忙上前把她的手给打下来,心疼的给我揉着已经被蹂躏的变了颜色的耳朵。“可不是吗,都给捏红了,薇薇你的手也太重了。”
姐姐不服气的说:“妈,你就惯着你的宝贝儿子吧,照这样发展下去,他非变成强奸犯加变态色魔不可。”
妈妈一愣,“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强奸犯变态色魔的,你在胡说什么啊?”
姐姐气恼的不成样子,“我没胡说,您知道这一个多小时的工夫他在哪呆着呢吗?”
“在哪啊,我正想问这事呢。”妈妈忙问。
“他……他一直呆在女生用的洗手间里,您想想他跑到那里能干什么好事。”
妈妈一愣,这才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她面色严肃的扭头问我,“晓峰,你告诉妈,刚才这么长的时间你去哪了?是不是像姐姐所说的,你去了女洗手间?”
“我也不知道我去的是哪里,我只是去撒尿去了。”我一脸无辜地说。
那野蛮的死丫头又扬起手来要打我,多亏妈妈及时的拦住。她瞪着一双好看的眼睛不相信地说:“臭小子,还装蒜,我明明看见你从那里钻出来的,你还说不知道,你是不是欠打啊。”
靠,这死丫头,难道她平时就是这样欺负弟弟的吗?她可真是嚣张啊,发起火来就跟母老虎似的。看来,以后和她共同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可有我苦头吃的了。
妈妈却感觉到了事情的蹊跷,忙说:“薇薇你先别忙着发火,难道你忘了吗?晓峰现在已经失去记忆了,所以才会误入女生的洗手间。这也怪咱们,没有陪他一起去,才发生的这件事。”
姐姐夸张地叫道:“不会吧,难道他上男厕所也让我跟着去吗?妈你有没有搞错啊。”她转过头,脸上露出狐疑的神色,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我,“你这小子,不会故意装的失忆吧?因为这样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什么坏事都有借口干了啊。”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没错,他说的对,我确实没有失忆,前世的一切我都记的非常清楚。可是,说我失去记忆也是对的,因为我对今升这个肉体以前发生的事真的是一无所知。这个现在的社会对我来说,实在是太过陌生,除了人的五官面貌没变之外,其余的一切都变了模样。真的不知道,我在这个未知的世界里究竟如何生活。
妈妈却对姐姐的话十分不满意,责怪她说:“你说什么呢,你和弟弟从小就在一起长大,他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他从小就老实仁义,不然能由着你任性欺负他吗。现在长大了,性格也是腼腆的像个姑娘家似的,和女生说句话脸都会红。别看他长的高高大大的,他胆子可小了,怎么会干出那种事呢。自己的孩子我了解,我相信,这完全是他失去记忆的无心之错。”
我一扭头,冲姐姐一吐舌头,做了个鬼脸。那意思是说让你告状,可惜没人相信你。
既然我现在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年,就让我彻底的忘掉前世西门庆那个身份,由头到尾的适应现在这个身份吧,所以我努力装出一副天真活泼的样子。
漂亮姐姐气恼的叫着,“妈,你看他啊……”忽然,她的目光停留在我的口袋上,很奇怪地看着那露出来的一沓粉红纸片,紧接着就抢过去拿在手中。十分惊异地问:“臭小子,还说没干坏事,你哪来的这么多钱?我数数有多少。一、二、三……”她手指飞快的捻动着手里的纸片,查着有多少张。
钱,莫非这就是现代人所用的钱币。不再用铜制的钱币,银元宝、还有金元宝了吗?
妈妈的眼里满是诧异,急忙问,“晓峰,这是怎么回事,你哪来的这么多钱?”
我忙解释说:“这是一个姐姐给我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九八、九九、一百,哇,足足有一万块。”姐姐吃惊的叫着。“臭小子,你快说,这么些钱是从哪来的?”
“我不都说了吗,是一个姐姐送给我的。”
“你当我白痴啊,无缘无故的,人家凭什么给你这么多钱?”
看着姐姐不依不饶的样子,我心里纳闷,莫非这些钱不是个小数目,可具体是多少呢?相当于我们宋朝时期的十两银子,或是一百两银子。是啊,这钱不是无缘无故的给我的,是我和那个女人交欢之后她送给我的。对了,临了的时候她还说,这是给我买好吃的补身体用的,没想到她还真是会疼人。
想到这里,我偷偷的一笑,又想起了她在洗手间里那风骚的样子,唉,女人穿着衣服与一丝不挂真是判若两人,初见她时真的是浑身上下充满高贵典雅的气质,没想到她除去衣衫又是这么的淫荡加疯狂。
可是,这个缘故我能说的出口吗?不能,总之是一句话,打死我也不说。
“你怎么不说话啊?是不是做了亏心事,没法交代了?”
我眉头一皱,这小丫头怎么抓住一件是没完没了的?若是在宋朝,我早一个大嘴巴子扇过去了,不打的她满地找牙也差不了多少。可是,没法子,这是在现代,我的身份还是她的弟弟,所以只有忍耐忍耐再忍耐。我解释说:“姐,我不骗你,真的是一个女人送给我的,哦,她还给了我这个。”我把那张薄薄的小纸片自口袋里掏出来,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