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你啊?”墨泽扯了扯嘴角,老鬼那家伙会不会不乐意?该不该教呢?算了,教点儿皮毛吧!说不定,这女人吃不了苦,自己就放弃了呢?当即墨泽便点头答应下来。继而两人也就交换了电话号码。
“好好好!你真好!”顾巧雀跃起来,飞快地下了车。
本来墨泽还想要索一个吻,索一个拥抱,却见到顾巧脸色变作一脸阴险的搞怪表情,“我明天就找你啊!还有件事情,我不爱你啊!所以,我们分手吧!”
挑了挑眉,嘴角有些抽搐地看着女人跑上楼,墨泽瞬间感觉到自己是多么卑微。本来练就了一身水火不侵铁打不倒老少通吃的绝世流氓功夫,却遇到了一个阴险狡诈卑鄙无耻妖气凛然的女神经病,一种深深的挫败感油然而生。
妈的,看我教你功夫的时候不整死你!
啐了一口,墨泽开车离去。
离开了很久,他将顾巧的事情放到一边儿,想起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便摸了摸坐垫下面的编织袋,嘴角一抹暗笑。
第12章 、失而复得
陈文此时已经来到医院,并且成功地躺在了病床上,他正在被一个医生接骨。
年近五十的陈田农一脸愁闷地看着他,眼里充满了焦灼。
忽然,皮鞋滴答滴答的声音急促而来,在走廊里显得格外清晰。
“农哥,怎么回事?小文怎么样了?!”
同样是一个年近五十的男子急匆匆地走来,他眉宇也是紧锁起来,与陈田农不同的是,虽然大腹便便,但是他眼神犀利,虽然说出关心的话,脸色却是极其阴沉。
“老万,你终于来了!”
陈田农急切地看着这个老万,像是盼来了一把利剑一般,“陈文那只手,接了半天,没有接上。我已经打电话给省城的专家朋友,让他连夜赶来。说不定,陈文的手就这样废了!”
“他姥姥的!”老万捏了捏拳头,重重地一拳打在了墙壁上,狠道:“等小文醒过来,我倒要好好问问,这他妈都是谁干的!”
等了很久,陈田农和老万一直等到了四点多都没有等到陈文醒过来,他们也是人,困了,便休息了会儿。
整个房间里就他们三个人了。
老万忽然不安地张开了眼睛,视野所及,一片狼藉。
啊!
老万差点儿没有吓晕过去,整个人的神经猛地抽了一下,几乎是要跳起来。
瞳孔骤缩,老万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血气上涌,心跳飞速加快,感觉的呼吸一窒,差点一口气没有缓过去。
他不由得骇然不已,捶身顿足,脸色绯红,张了张嘴,半天,终于受不了了,大喊一声:“谁!是谁!?”
这一大喊,将陈田农和陈文都吵醒了,他们这才看到整个房间里面布满了血淋淋的动物头颅,鸡、鸭、鱼、猪、狗……
尤其是鱼头,到处都是,翻白的眼珠昭示着死亡的威胁,猩红的血液满布了半个房间的地面,阴森恐怖充斥着整个封闭着的冷气蔓延的空调屋,冷飕飕的,好似冰窖!
那陈文本来身体就虚弱不已,此时一看,大骇,张大了眼睛和嘴巴,“啊”地叫了一声便晕了过去。
陈田农难得地深呼吸一口气,头皮都麻了。看着连脚上都有了血渍的猩红,面色苍白,嘴里喃喃地说道:“谁?这……这是谁干的!?”
“有一张纸条?”
老万毕竟是警队里面的,很快就调整了自己的心情,习惯性观察周围,看到了那门背后贴了一张纸条。
老万踢开了地上的动物头,将那纸条撕扯了下来,这一看,脸色惨白。
纸条写的是一个血红色的“冤”字!
陈田农先去看了看陈文的状况,知道只是虚弱受惊,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而随即知道了字条的内容,他心中一紧,深深地看了看老万,“难道是?”
“不要多想,不过也不是没有可能。”老万就像个老狐狸一般眯了眯眼睛,“你打个电话看看那几个老家伙有没有出现这种情况?”
陈田农随即打了好几个电话,每打一个电话,脸色就难看了几分。一定是了,一定是和那件事情有关了!每个院长都遭到了这样的事情!是谁?!是谁有这样的本事?!
陈田农感觉自己要疯了!
……
打了个哈欠,墨泽早早地就出现在了顾巧的楼下,随即打电话叫还在睡梦中的顾巧下来。
顾巧的速度不可谓不快,只是不满墨泽的打搅,揉了揉眼睛,直接上了车,“大哥,这才五点半呐!你要干嘛啊?”
“不干嘛。今天你不上班吧?”墨泽偷偷瞄了瞄顾巧的领口,啧啧……
“不上班,周一和周二我都不上班。”
“其他时候上班也都是晚上,平时都是将拍卖行交给手下的人打理,时不时地去看一看就行了,所以,很闲……”
“怎么?这么早叫我出来,有什么企图啊?”
顾巧头偏着倚靠在座椅上,声音懒懒地,没有任何蓄意而为,言语里透漏的酥媚差点让墨泽把持不住。
墨泽敲了敲顾巧闭着眼睛很困的样子,相信只要自己一不说话,这女人就得睡着。不过,她眯着眼睛倒是便宜了我的眼睛。
哟!里面是粉红色的小衣服哦!
“嗯,你不是要学轻功吗?早上不早点起来,怎么练功?”
墨泽说着便开车而去。
他不得不将顾巧接走,昨晚上已经叫老鬼查了几个人的资料,这一查,墨泽就后悔没有把陈文给灭了!
陈文,竟然是陈田农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