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行啊,王同,你还真有两下子,咱们这次来,就你带的包最大,甚至比我们两女士的都大,是不是里面有很多稀奇古怪的仪器啊。”胡梦说这些时,我能感到她语气里的甜蜜与撒娇,除了对王同外,她从未对任何人使用过这种语气,当然也包括我,那种妒意又涌了上来。
“当然啊,我虽然对穿很有品位,但因工作出差时,都会带最少的衣物,而主要带的都是我的宝贝仪器,关键时刻,它们会派上大用场的,今天你们也都见识到了,这些仪器,可只有我知道它的奥秘和威力,哈”。
王同也调侃地说道,此刻,他又回复到了那种玩世不恭的状态。
“我总觉得蒙老爷子今天突然匆忙离开,好像和这个饭馆下面的空间有关,虽然我没有任何证据,但不知为什么,直觉告诉我应该是这样的。”秦晴若有所思的喃喃地说道。
第7章 深夜诡影
蒙老头的离开,和饭馆下面的那个空间有关?听完秦晴的这个推论后,胡梦也点点头说:“嗯,听秦晴这么一说,我也有这种感觉,即使那个蒙老爷子,这次不是去了饭馆下面的空间,那么对于他饭馆下面空间,蒙老爷子应该也是知道的,看来,这个蒙老爷子很神秘。”
“我们这趟没白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有这么多重要的现,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我原来的猜想是有道理的,现在基本可以肯定,这个小县城里的人,就是秦人后裔,无论从风俗还有语言上,都有秦朝人的痕迹,这真是太令人振奋了,可以称得上是秦朝的 活化石。”王教授有些兴奋地说。
“还有一点,我补充一下,那个老头姓蒙,你们还记得,蒙氏家族在秦朝很有名啊,抗击的大将蒙恬,据说也是毛笔的明者,并且蒙恬的祖父、父亲,都是秦朝名将。”
我也提出了自己的现。
“嗯,小明说的对,第一次听到蒙老爷子的姓时,我就想到这一点了,从为蒙老头祝寿的那些名单上看,这个小县城里,姓蒙的人还是有一定数量的,虽然还没有证据表明,他们是蒙恬的后人,但根据目前我们掌握的情况,这种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王教授边评论着我的现,边拿起桌上王同那个耳型仪器看了起来。
“王同,既然你这个仪器,能准确判断石头山体下面有没有孔洞,那为何不大规模推广使用呢?这应该比那些地质雷达,还有声波仪器要简便很多,携带起来也方便,在地质勘探,以及考古方面,都有很大的作用,难道这种仪器还要密不外传吗?”
王教授问王同。
王同笑着摇了摇头:“那倒不是,不过您也许不了解,这种仪器,绝对无法批量生产的,因为这里面的那片金属膜的制造极难,成功率也极低,制造几万片,有一片合格的就不错了,并且所有程序,必须要全部手工打造,极其细微繁杂,是个技术难度极高、成品率又极低的手工活。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能做出这种仪器的,在世界上也就几个人。
并且这几个人,都是最顶级的制造乐器的大师,其制造工序,知道的人也极少,应该快要失传了。”
“听你这么一说,这东西够珍贵的,那你是怎么搞到的,不会是从墓里挖出来的吧?”我开玩笑地说,并从王教授手中拿过那东西,好奇的观察着,还真想不到这种仪器居然如此不寻常。
“哈,这东西可是来的光明正大啊,是我的导师送给我的,我可是他最得意的学生,而我的导师,则是从一个印第安人手中,花了八十美元买的,这应该是四五十几年前的事情了,不过,这种仪器的真正价值,恐怕最少也得数十万、甚至上百万美元,也有可能更高。”
平时,我们都知道王同有很多古怪的仪器,但从未详细听他说过,而今天,这么一件不起眼的仪器,居然有这么大的来头,大家都多少感到有点意外和震惊。
“哎呀,没想到你王同还是个有钱人啊,这么随随随便一个仪器,就值上百万美元,咱们可在一个屋住,你可要放好啊,我怕我忍不住,另外,我还想问一下,在你带来的仪器中,这件是最贵的吗?”
听我这么说,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
虽然是在开玩笑,但我还真想知道,这件是不是王同所有仪器中最贵的,但王同笑着则摇了摇头,并且一脸的神秘的得意。
“天哪,你真可以和海龙王斗宝了,想不到有这么多宝贝”,秦晴也忍不住感叹道。
小磊点点头,虽然脸上仍带着笑,但又多了份郑重,他这次很诚恳地说:“我刚才也说了,仪器只是一种工具而已,重要的还是使用工具的人,就像一个武林高手,用一片树叶也能杀人,我的这些仪器,也许并不高科技,但它们都有极为独特的功能,并且,我也知道如何驾驭它们。
它们对我来说,都是有感情的,每件仪器都有自己的脾气、禀赋、天性,我都了如指掌,知道它们在不同的环境、不同的湿度、温度下,会有什么不一样的表现。我相信,以后大家会见识到这些仪器的威力的,关键时刻,它能帮我们破解和现最诡异的秘密。”
此时,我又忍不住偷偷看了胡梦一眼,只见她正微笑着看着小磊,眼光是那么柔、甜蜜、而又充满爱意,我知道,只有恋人间,才有那样的目光。
正在这时,忽然响起了敲门声,我们以为是宾馆的服务员,但门打开时,我们却现是蒙老头饭馆的服务员小李,还有另外一个十七八的小伙子,两人手中都大包、小包地拎着很多东西。
“各位都在啊,我们老板让我给大家送来些咱们当地的土特产,他说今天有点事提前离开,实在是不好意思,改天一定过来拜访几位。”小李依旧彬彬有礼,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有他这个年龄不相配的老练和得体,让我们对他很有好感。
“唉,蒙老爷子太客气了,今晚的饭就是他请的,这又送来这么多土特产,真是太感谢了、太感谢了”,王教授寒暄着。
等小李走后,我们重新坐在沙上,看着刚送来那堆土特产,不由得感慨了一番“蒙老头这人真好“之类的,但王教授却一言不地坐在那里,看着那堆土特产若有所思。
“王教授,您在想什么呢?”我忍不住问道。
“哦,我在想蒙老爷子正要说、还没说的那件事,会是什么事呢?他对咱们这么好,除了他是我的所谓的 粉丝外,还没有别的原因?会不会有什么事,要有求于我们呢?”
经王教授这么一说,我们也隐隐约约觉得,这些问题的背后,确实藏着什么秘密。王教授慢慢踱到窗前,鸟瞰这个小县城的夜景。
这个闭塞的、大山深处的小县城里,几乎没有什么高层建筑,除了我们这个高达十多层的宾馆外,一般的楼房都在六层以下,并且也不多,最多的还是平房。
因此,和别的县城比,这里更有乡村的感觉,尤其是连灯光都很少,在夜间,除了几栋楼房比较明亮外,其他地方都非常一片漆黑,这时我们才注意到,这个小县城连路灯都很少,只在主要的街道上有些。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啊”,王教授站在窗口,看着窗外的夜色,喃喃自语般的说道。听他忽然这么说,大家都一愣,不知为何王教授会突然这么说。
“王教授,难道你觉得会生凶杀案,和蒙老头有关?”我吃惊的问道。
王教授听我这么一问,反倒哈哈地笑了起来:“小明,你的联想力还是够丰富的,我不是说生什么凶杀案,而是说,很多不像让人知道的事情,往往都会在黑夜里生。”
我隐隐约约觉得,王教授的这句话别有深意,难道他现了什么?
还没等大家说话,王教授接着说:“所以,就在今天深夜里,咱们要出去看看,也许能现一些白天现不了的事情,大家觉得怎么样?”
看大家都赞同,王教授又补充了一句:“那大家先各自回房间休息吧,至于何时出,我手机通知大家,一定要选择时机,否则事情展将会对我们不利。”
说完又站在窗口,仔细的向外看着什么,并且他那种观察,好像不是毫无目的随便往乱看,而是刻意在观察着什么东西。我们几个彼此对视了一下,也都走到窗边,像王教授一样往外看,但却没看到任何东西。
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但王教授却一直没有下达出的命令,只是让我们再耐心等等,说还不是时候,那我们到底再等什么呢?王教授却只字未提。
一直到了将近两点半时,我们才接到了王教授出的命令。
走在小县城寂静、黑暗的街道上,一阵阵山风吹来,让我感到丝丝的寒意,没想到刚初秋时分,深夜中的山风就这么凉了。这里的人睡得好像都挺早,街上已没了一个行人。
按王教授的要求,我们所有的人都必须把手机调成静音,并且为了行动方便,我们还都换上了野外考察穿的衣服,并且要保持绝对的安静,千万不能高声说话,并且要按他指定的方向走。
这么神秘兮兮的,搞的好像在做间谍。
按照王教授的指引,我们去的第一个地方,就是蒙老头的那个饭馆,这倒是在我的意料之中本来,我们最想观察的,就是饭馆旁边的那两个狮子,难道真如我们猜想的那样两个狮子其实就是地下空间的通气孔?
但按照王教授的要求,我们到饭馆门口时,并没直接过去,而是先躲在饭馆门口附近的拐角处偷偷的观察着,此时,蒙老头的饭馆显得那么的幽静,只有门前的两个用电动红灯笼,出昏暗的光。因为没看到有人,于是我便想走过去看那两个石狮子,但却被王同一把拉住,他在我耳边低低地、但却又很急促地说了句:“别过去,那个大树下好像有人,而且应该还不是一个。”
王教授也压低声音说:“小明,别过去,听王同的。”
听他俩这么一说,我们都吃了一惊,连忙缩了一下身子,往王同说的那个大树下看过去。但那棵大树很粗,要两个人拉着手,才能合抱过来,应该是棵古树,树冠很大,在白天都显得遮天蔽日,晚更是漆黑一片,并且离我们有四五十米,如果真有人躲在树后,白天都很难现,更何况是晚上呢?
幸亏是小磊带着夜视仪,他的这个夜视仪和一般夜视仪的很不相同,是单眼的,并且同时还兼有望远镜的功能,至于为何要设计成单眼的,我还不太清楚,反正王同的那些仪器,都是稀奇古怪,极少有“正常”的。
那树背后到底是什么人呢?他们为何在这时出现这里呢?
第8章 两个怪人
“王同,你在仔细看看,他们是不是现我们了?”王教授低声对王同说。Δ猎文
“没有,从声音上听,他们应该有两个人,正在谈论如何找到进入什么地宫的入口,还说地宫入口就在饭馆内,但饭馆内可能有人值班之类的。”听万通这么一说,所有的人都愣了,这种时候了,难道王同还在开玩笑?
对于他能看到隐藏在树那边的人,我们还不感到奇怪,因为有夜视仪望远镜,但怎么可能听到他们谈话的声音呢?我们相距四五十米呢,我屏息凝神,仔细去听,却什么也没听见。
不光是我,所有的人都有我同样的质疑。
见我们都不相信,王同有些着急的解释说:“哎呀,你们在这方面可真是知之甚少啊,现在有定向麦克风,也算是种窃听器吧,只要对准说话人的方向,即使在几十米外,仍能够听的一清二楚,这种定向麦克风,还有自动除噪功能,能把其他的噪音减小,而只放大说话的声音,即使在噪杂的白天,都能听清几十米外人的低语声,更不用说在这夜深人静的深夜了。
像现在这种安静的环境中,如果这种定向麦克风功率大一点,几公里之外的对话声,都能听清楚。”
说着,王同把一个东西塞在我耳朵里,神奇的事情生了,我果然听到两个人的谈话声,那声音非常清晰,好像就在旁边说话似的,的确是在说如何进入饭馆、如何进入地宫的事。
通过这种定向窃听器,还有夜视仪,我们对那两个人的一切,都了如指掌了,真是太好了。
过了几分钟后,就听王同轻声说:“大家注意,这两个人要行动了!”
听王同这么一说,我的心顿时狂跳起来。
果然,接着饭馆两个红灯笼昏暗的光,我们看到有两个黑影,从树那边走了出来,两人鬼鬼祟祟地边往石狮子那边走,边紧张的看着周围,生怕被人现似的,其中一个人走路还有点瘸。
两个人走到石狮子前面时,我们几个躲在墙角里,连大气都不敢喘,因为我们躲藏的墙角,离石狮子也就米远,稍微弄出点动静,就会被这两个人觉。
此时,秦晴就站在我身后,她为了能看到那两个人,差不多把下巴整个压在了我的肩膀上,而那两团软软的东西,也若即若离的触碰着我的后背。我还是第一次和她离这么近,同时,她的秀微微贴着我的脸,呼气如兰,吹在我的耳根处,让我心里也痒痒的,再加上好闻的体香,这一切,都让我浑身的血液,急奔腾起来。
只见那两个人走到一个石狮子旁的时候,做了一个让我们谁也没想到的举动先是在地上照着什么似的,其中一个人竟然还跪在了石狮子前面,重重的磕了个头;
那人磕完头后,还抬头看看石狮子,嘴里嘟囔了一句什么,我没听太清楚;紧接着,那人又换了地方,跪了下去,重重的磕了个头后,又站了起来,这次,他嘟囔的声音更大了,我也终于听清他说的到底是什么了:“,怎么不管用啊”。
这两个人的举动实在是太怪异了,难道他们是希望通过磕头,而让石狮子显灵,为他们开启地宫之门?这两个人难道是两个疯子?要不然为何为做出如此荒谬的举动呢?
但接下来,两人的动作举动就显得正常了只见他们掏出一个小手电,然后往石狮子的嘴里照,并且还讨论着什么,但因为声音不大,我们听不清楚,不过王同因为有定向麦克风,应该没问题。
此时,另外一个人,从包中抽出一根长长的东西,伸进石狮子的嘴里,然后使劲的捅着,就在这时,奇怪的事情生了好像有什么东西,从石狮子的嘴里弹射出来,正好击中一个人的脸,只听那人惨叫一声,用手捂着脸,跌到在地上,翻滚着,嘴里出痛苦的呻吟声,另外一个人也慌了手脚,连忙从地上把同伴扶起来,两人仓皇地逃走了。
等两个人走后,忽然,饭馆的门吱呀一声,悄悄地开了个缝隙,接着从里面闪出两个人来,我们仔细一看,原来是蒙老头和那个小李,两人先是查看了一下石狮子,又往大树那边看了看,这才又进了饭馆,并且关上了门。
在这个过程中,饭馆里的灯始终没开。等过了一会后,一切又都恢复了平静。
“我们是不是过去看看。”我有点沉不住气了,好不容易来一趟,不仔细看看门口这两个神秘的石狮子,实在也太可惜了。
“千万不要过去,原来这个门口有摄像头,只要有人出现在这里,就会被现,并且会被记录下来。”王同立即阻止说。我们仔细看了一下饭馆门口,根本没现有任何摄像头。
“大家不用找了,他们装的应该是隐藏摄像头,根本看不出来的。”王同进边说,边继续往四周观察着,他一只眼上,仍然带着那个望远镜夜视仪。
“那既然这样,我们现在就回去吧。”
王教授话音未落,就听王同用很低沉、但又很急促的声音说:”慢,大树那边还有人,对,是两个人,一个是女人,还有一个是男人,好像还戴着眼镜。”
大家都吃了一惊,连忙往大树那边看去,但因为隔得太远,光线又暗,什么也没看到。但此刻大家谁也没说话,因为我们看到王同正全神贯注地往那边看着,同时,他还用一只手按住耳内的定向麦克风,好像使自己能听得更清楚些。
就这样大概过了足足七八分钟,王同才松了口气说:“他们俩也走了,这两人居然和最先出来的那两个人,竟然不是一伙的,另外,从谈话的内容上判断,这两人应该是国际文物大盗。”
连王教授也大吃一惊,显然,这一男一女的到来,也在他的意料之外。
“这才真叫做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在回来的路上,秦晴很感慨地说。
而王教授走在最前面,一句话都没说,而是急急忙忙往我们住的宾馆走,等我们一回宾馆,就全部到集合到了王教授房间里,我们以为回来后,会认真把这次行动总结一下,但没想到王教授只简单的说了句:“今晚生的事,实在是太复杂了,有些事情也在我的意料之外,今天夜里,我要好好思考、梳理一下,你们也都累了吧,回去早点休息,我们明天再详细谈谈今晚的现。”
当我回到房间的时候,才觉得浑身酸软,眼皮直打架,本来还有好多问题准备问王同,但困意却来得很凶猛,反正有的是时间,以后再慢慢问吧,便稍微洗了个澡后,躺在床上沉沉睡去了。
被王同叫醒时,已经是早上九点多了。
“咱们去宾馆的地下一层吃早饭吧,王教授还有秦晴、胡梦已经在那里等我们了。”
王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起来了,并且也已经洗漱好,虽然眼皮直打架,但见大家都起来了,我也不得不咬着牙起床,胡乱套上衣服,简单洗漱一下,就和王同出了房间,往电梯口走去。
这栋楼一共十八层,而我们住的是第十五层,住在这里的人,主要是来旅游的。
这里交通闭塞,只有一条崎岖险要的公路通向外面,公路的一侧是峭壁,另一侧就是万丈深渊,蜿蜒穿行在险要的群峰中,看着让人胆战心惊,所以,有十年以上的驾龄,才允许在这条山路上行驶。
而且车辆在这条公路上行驶时,根本没办法开快,和骑自行车的度差不多,我们来到这个小县城时,光是坐车的时间,就过三个小时,并且因为地势险要,这条公路也缺乏保养,坑坑洼洼的,颠的人直想吐。
但也正是因为如此,这里的原生态保持的非常好,山高林密,风景秀美,并且县城里有很多古建筑,更是让这里有一种特殊的韵味,但因为交通过于不便,一般游客是绝不会来这里的,只有一些资深的旅游爱好者,或者做一些地质、水质的工作者,才会来这里。
刚住进来的时候,还遇到了至少三个来这里拍摄的外国团队,宾馆前台的服务员说,世界很多专业的洞穴探险队,还有别的野外探险团队,都是这里的常客,有时他们会在这里连住几个月;而一些资深爱好者,更是每年都来,并且几乎所有的外来游客,都会选他们这里住。因此,宾馆的入住率还可以。
我和王同等电梯时,也感到确如服务员所说,这个宾馆住进来的人还真少,等电梯到的时候,里面人站的慢慢的,我们只好等下一班了,看到这都是到下面吃早餐的。
就在我心不在焉的等电梯时,王同忽然用胳膊轻轻碰了我一下,低声说道:“快看,左边哪里,过来那两个人”,他语气里充满了吃惊。
我连忙往左边看去,当看到王同说的那两个人时,我也大吃一惊只见一个人的脸上,贴了块膏药,他的半张脸,几乎都肿了起来,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另外一个人,在旁边好像安慰他,而没受伤的那个人,走路有点瘸。
天哪,这两个人不就是昨夜的那两个人吗?没想到他们也住在这家宾馆,并且还是同一层。我感到自己的心跳狂跳起来。
“妈的,这次出来,真是够倒霉的,万事不顺啊,唉。”当我们一起进了电梯后,就听那个受伤的人捂着脸抱怨说,因为离得很近,我这才有机会看清两个人。
这两个人都在四十多岁,受伤的那个白白胖胖的,很像做生意的老板,而腿有点瘸的那个则比较瘦,面色黝黑,脸上也皱纹也不少。
“行了,老张,你这就是点皮外伤,又没伤到骨头,有什么大不了的,过几天就没事了,你看看我,这条腿可是都废了,想财那么多容易啊,你要是嫌危险,现在走还不晚,我反正要继续干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