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教授笑着说:“王同很早就去了美国,中国历史当然不是他擅长的领域,他是用现代技术进行考古研究的专家,还有,他对西方古代史也很有研究,在这两个领域,我们恐怕都望尘莫及了,哈。”
胡梦和王同这么一斗嘴,气氛顿时活跃起来,连蒙老头也开心的笑了。
这时,王教授忽然扭头问蒙老头说:“老人家,看来您和那个日本军医感情确实很深啊,我刚才那么一问,把您这件伤心往事勾起来了。”
但蒙老头却摇摇头,又叹了口气说:“唉,其实听到你的问题后,我之所以那么伤心,并不是为了那个日本军医的事情,是为了另外一件事。”
第5章 饭馆里的惊天秘密
蒙老头的这个回答,又在我们意料之外王教授问蒙老头问题时,蒙老头表现出来的悲伤,竟然不是为了那个日本军医,那就是为了什么呢?但正等蒙老头准备接着解释时,忽然,响起了敲门声,并且,那敲门声有点急促。猎 文Δ
这时,我们才意识到到,单间的门刚才被蒙老头关上了。
我连忙走过去把门打开,才现正是那个为我们上菜的服务员小李。
“老板,前台有点事,需要你处理一下。”虽然小李尽量控制着情绪,但我们还是能感觉到他的慌乱。蒙老头猛地一下站起来,也没多问小李什么,好像他已经知道生了什么事。
“不好意思,你们几位先继续吃,失陪一会了,我有点急事要处理,一会就回来。”跟我们打完招呼后,蒙老头就跟着小李,急急忙忙地往饭馆大厅走去。
“是不是有当地的地痞流氓,来饭馆闹事了,在一些小县城里开饭馆,有时会遇到这种情况的。”王同推测到,我也觉得王同的这个推测很有道理。
但王教授却摇摇头说:“我看不太像,蒙这位老爷子可不是外来户,而是当地土著,几辈子都住在这个小县城里,并且他们家人丁兴旺,你们可能都没太注意,在饭馆的大厅里,挂着一副贺寿用的红色名单,名单上足足有一二百人,并且大都姓蒙,这是给为蒙老爷子庆祝七十三大寿的名单,而上这种红色名单的,都是些子侄辈。
这一带的风俗就是这样,七十三算是大寿,子侄辈要送贺礼,并且要把名字统一写到一张红纸上,挂在寿星家里,到了寿星七十四岁时,才能取下来。
光子侄辈都这么多人,哪个地痞流氓还敢来闹事?
再说,这个地方几乎没有外来人口,全部是当地人,并且非常闭塞,与外界交流很少,这样的社会结构,长辈有极强的权威,这个小县城又不大,算是一个熟人社会,从这个角度看,明目张胆的敲诈勒索,生的几率也不大。”
王教授说的有道理,但既然不是有人来捣乱,那又是什么事情,能让小李那么慌乱?而蒙老头又是那么匆忙去处理呢?
我们便品尝着桌上的美味,边胡乱的猜着。
“我还注意到一个细节,就是在往大厅走的时候,小李好像从兜里拿出一个什么东西来,边走边给蒙老爷子看,我也觉得,不像有人来闹事之类的。”还是胡梦比较细心,这个细节我们都没注意到。
“哈,大家别猜了,也许根本就没什么事情,就咱们在这瞎猜,我看咱们干考古的,都有职业病了,对任何事情不但观察入微,还有丰富的联想能力,哈哈,吃菜,吃菜。”
王同说着,自己先拿起筷子,有开始吃了起来,就这样,我们边吃边聊,在这其间,又有个十七八的女服务员,给我们上了几道菜,说是老板走时特意安排的,还说这顿饭不收钱,算是老板请我们吃饭。
听女服务员这么一说,我们才知道蒙老头已经出去了,并不在饭馆内,不过经过这短短的接触,我们对蒙老头的印象非常好他热情,豪爽,直率,并且还是个文物爱好者,和我们有很多共同语言。
看看表,已经是晚上七点,而蒙老头出去后,就一直没回来,我们决定不再等了,王教授特意给蒙老头留了张纸条。此时,来吃饭的人就更多了,熙熙攘攘,偌大的饭馆里已经没一个座位,而外面还有人排队,看来蒙老头的生意真够红火的。
但就在我们往外走时,王同的举动却有点特别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来,那东西很像是人的耳朵,大小、形状都和人耳有点像。我们都知道,王同有很多稀奇古怪的仪器,这些仪器,都和考古有关。
他用简单的一个仪器,就能测量出几米深的土层下,埋藏的是金属、瓷器、木头、甚至是丝绢等,这对掘非常有用,还记得上一次,我们在挖掘一个西汉古墓时,王同就探测出在一米多的土层下面,埋有一个完整的瓷罐,并且连准确的位置也确定了。
于是,我们就在他的指导下,完整地把那个瓷罐挖了出来,竟然一点都没破损,那个瓷罐非常精美,是汉朝皇宫内的御用品,以前也挖到过类似的,但却都破损的很厉害,而在王同的探测下挖出来的那个瓷罐,成了唯一完整的一件,后来,那个瓷罐被定为国家一级文物。
这样的例子,已经有好多次了,所以,王同用他卓越的、现代化的考古艺术,拯救了很多国宝级的文物,也极大地提高了文物掘地效率,我们所得考古队,都非常喜欢和王同一起工作,因为只要王同在,就不会多出冤枉力了。
我曾经问过王同他每次都能探测几米、甚至十几米深处的埋藏物,是怎么做到的?因为在我看来,他用的那些仪器并不太复杂,为何能用那么简单的仪器,做如此精确的探测呢?
王同笑着告诉我,对他来说,其实仪器只是个工具,他的经验、还有相关知识,才是关键因素。即使别人使用他的仪器,也不会探测出来什么,他还给我举了个例子美国科学家奥本海默,只向空中撒几张碎纸片,然后就能根据纸片落地的距离,计算出原子弹爆炸的当量;有经验的数学家,只根据船行驶时、在周围形成的水纹,就可以计算出船的度。
对专家来说,纸片还有水纹,就成了他们的 “探测工具”,他们可以通过这些,准确推算出他们想要知道的信息。虽然王同说的有点玄虚,但我也知道,他说的这些不无道理。
但他为何现在忽然拿出这种仪器?
只见王同拿出那个仪器后,托在手中,在蒙老头这家饭馆周围走了两圈,在走的时候,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手中那个仪器。
他为何这样做?
虽然我们四个都不知道,但我们可以肯定的是王同这么做,肯定是别有深意,因此,为了不打扰他,我们谁也没急着问,只是默默地跟在他的后面。
尤其是转到这个饭馆背面时,王同停了足足有两三分钟,并且在那里前后左右、试探着走了好多次,然后,又进去问了前台服务员一个什么问题。
王同这一系列举动,都显得神秘兮兮的。
“王教授,我有个很重要的现,咱们回去再细说”,再次饭馆出来后,王同一脸神秘地对王教授说,此时,他的表情很严肃,一改他平时的嘻嘻哈哈与玩世不恭。王教授也没多问,只是点点头,而胡梦、秦晴,则是一脸 惊讶的看着王同。
在回去的路上,大家都走的很快,谁都没说话,我不停的思考今天生的事情,还有王同刚才的奇怪举动,他到底现什么了呢?
天渐渐黑了,初秋的天气凉爽惬意,这个大山深处的小县城,在大山和树林的环绕下,静谧、美丽的有点虚幻,路边有人在悠闲的下着棋,而那种棋既不是象棋、也不是围棋,之前我还从没见过。
在环境优美的小公园里,有很多人在悠闲的散着步,别的城市里常见的广场舞,在这里却完全看不到,倒是有很多人玩一种类似射箭的游戏不过他们用弓射的不是箭,而是一块石头,人们玩的津津有味,还有很多人围观。
我越来越觉得这个小县城特别之处它的饮食,它的风俗,甚至它的整个氛围,如果仔细观察、慢慢体验的话,就会现和外面的世界,有太多的不同。
难道这里真是现实版的桃花源?
我就这么胡思乱想了一路,等回过神来,才现已经到了宾馆的门口,这个宾馆是县城里最高的建筑,有十多层高,虽然算不上豪华,但也干净、宽敞、整洁,住着让人感到很舒服。
进到宾馆大厅时,我不禁暗暗嘲笑自己刚才的想法这里怎么会是桃花源呢?看看这些现代化的建筑,还有很宾馆里很标准化的服务,和其他的城市不都一样吗?
大家随着王教授进房间后,都放松的坐在沙上。
我们三个人的眼光都投向王同,只见他眉头紧锁,斜靠在沙上,出神地在思考着什么,连一贯喜欢和王同斗嘴的胡梦,此时也默不作声,静静地看着王同,那眼睛里竟然流露出一种别样的柔情,我心中一震,一个念头顿时闪现在脑海中难道胡梦爱上王同了。
这种可能性应该很大,俊男靓女,年龄、背景相仿,并且同在一个办公室,难免日久生情,并且,去年胡梦刚和相处了五六年的男朋友分手,现在两个人都是单身状态,彼此擦出火花,也是很自然的事情。
但我的心底,却涌起一种很特殊的感觉,我知道,那是一种淡淡的醋意,还有一种失落感,我忽然意识到,自己是非常喜欢胡梦的。
胡梦属于那种外柔内刚的女孩子,清秀、干练、聪明、不卑不亢,但又心思缜密,有种独特的神秘感,只要看到她,能和她坐在同一个办公室内,我内心就会有一种甜蜜感,虽然我极力否认自己的这种感觉。
胡梦忽然往我这边看过来,好像意识到我正在看她,我连忙慌乱地转移开视线,心咚咚直跳。而秦晴则若有所思地望着窗外,眼睛微微眯着,秀美的五官中,透着一种女人稍有的大气。
就在我们出神的时候,王教授则拿了几个桔子放到我们面前,微笑着对我们说:“这是宾馆赠送的,说是这里的特产,我刚才尝了一个,还从没吃过这么甜的桔子,你们尝尝吧。”
他并没急着追问王同,很有举重若轻般的镇定。我总觉得,作为我们的领导和师长,王教授对我们来说,就像是个父亲他对每个下属的心思都体贴入微,而他的宽容和诚恳的关心,经常让我很感动。
“王教授,我现一件事那个饭馆的下面,整个都是空的”。
王同的这句话,让我们有点吃惊,但我随后不以为然地说:“这其实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也许蒙老头那个饭馆下面,建了个地下室之类的”。
“饭馆下面根本没有地下室,你说的这点,我也想到了,因此,我去前台,特意问服务员这个问题,服务员当时很明确的告诉我,饭馆下面根本没什么地下室之类的。
那个服务员说,这个小城市,就是在山间建的,地下全是石头山体,因此他们盖房子的时候,连地基都不用打,直接把石头地面凿平整,然后建房子就可以了。
其实,那个服务员说的这些,也和我想得一致,不知大家注意没有,饭馆的那一大片房子,其实是二百多年前建的,旁边有石碑,介绍了这一片房子的历史,而且墙壁也都是用石头垒的。
综合这种种情况,这种房子的下面,按说是绝对不可能建地下室的。所以,当我意识到下面是空的时候,才感到非常意外和震惊。”
听完王同的这番话后,我们都沉默了,难道那个饭馆的下面,还藏着什么惊人的秘密吗?
第6章 诡秘的仪器
“王同,那你是怎么知道饭馆下面是空的呢?就靠你手中那个和耳朵有点像的仪器吗?”秦晴用手捋了一下耳边的秀,用一双水汪汪的看着王同问道。
王同先是点点头,紧接着却又摇了摇头,没有立即回答秦晴的问题,而是微微眯着双眼,好像仍在思索着什么似的,每当解释技术问题时,他好像换了个人似的,显得那么严肃、认真。
就这样,稍微停顿一下后,王同才缓缓地说:“不知道你们注意到没有,在我们出来时,有个五十多岁的、又瘦又高的妇女,正在擦洗饭馆旁边的一个石头狮子。”
“嗯,是啊,我看到了,难道你是通过那个石头狮子,就推测出饭馆下面是空的吗?”我忍不住问道。
王同摇摇头说:“也不完全是这样,其实,一开始,对那个石狮子我也没特别注意,因为毕竟这种石头狮子、在古老的建筑前,可以经常看到,但那个五十多岁阿姨在擦洗石狮子时的一个细节,引起了我的注意她把半个胳膊,都伸进了石头狮子的嘴里,并且很吃力的用湿布在里面擦着,擦几下后,便会把抹布拿出来,在水桶里泡一下,然后再伸进去擦。
这个细节很奇怪,说明那个石狮子的里面,最起码一部分是空的,另外,为何要那么认真的清洗石狮子的内部呢?里面人们又看不见,即使清洗,也用不着这么认真啊。
就是这个细节,让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那个石狮子,是不是一种气道;所谓气道,就是地道、地穴之类的,在地面上留的出气口。为了不让别人现,这种气道非常隐蔽,通常会做种种伪装。”
听王同说到这里,王教授身子一震,好像猛地想到了什么,然后有点兴奋地说:“王同这么一说,让我有点茅塞顿开的感觉,王同猜想的没错,用石狮子做气道,其实早在春秋时期就有了。
我还记得大概是在十四五年前,在山东境内,就出土了一个石狮子,那个石狮子体型非常巨大,光是狮身就有一人多高,并且还有半米高的底座,经过仔细检查后,我们现,在那个石狮的底座上,有一个大圆洞,并且狮身也有部分是空的。
借助仪器的探测,对于那个石狮子的结构,我们有了更深入、更详细的了解石狮子体内果然是中空的,并且,在石狮子体内上部的三分之一处,有一个 石把上下两部分隔开,什么叫 石呢?你们以前可能都没听说过,就是在一层薄薄的石头上,钻了很多细小的眼,就像是滤一样。
为什么要用这个 石、把石狮子体内上下两部分隔开呢?经过研究后,我们才逐渐搞清楚,原来,这个石狮子就是地道的气道就像王同刚才说的那样是为了地道透气用的。
而那层石头滤,就是为了防止东西直接掉进通气孔、而把通气孔堵塞。
不过还是王同的观察力厉害,我在从饭馆里走出来时,根本没注意王同说的这个细节,脑子想的都是蒙老爷子的事情。”
听王教授夸他,王同不要意思笑了笑说:“不是您的观察力不好,是您在思考别的事情了。”
“哈,你就别谦虚了,要是说到观察力、以及相关的技术方面,你确实是有优势啊,这算是你的领域,不过在具体的文物知识方面,你就比较初级了。”旁边一直没说话的胡梦,语气调侃地说。
王同笑着连连点头,对胡梦说:“嗯,还是你了解我。”然后两人很有默契地对视一笑,不知为什么,突然一股奇怪、但却强烈的感觉,从我心头陡然升起,我感到一种特别的失落和沮丧。
但我努力压抑着自己的这种感觉,强作镇定和大家一样笑了一下,然后连忙端起茶杯,向通过喝茶掩饰自己的情绪。
“哎,小明,你怎么拿我的杯子喝呢?你自己的不是在哪吗?”
在慌乱中,我竟然端起了左边秦晴的杯子,听秦晴这么一提醒,我连忙尴尬的解释:“哈,真不好意思啊,我光想你们说的这些事了,走神了。”大家都笑了起来。
不过还好,大家继续讨论起来,没人注意我的情绪变化,只有秦晴,当大家讨论的时候,她仍然不时看我,并且秀美的脸上,挂着一种别有深意的微笑,此时,我忽然意识到,我内心深埋的情感秘密,秦晴也许已经现了,女人的第六感和直觉,是绝对不可低估的。
正当我胡思乱想时,就听王教授说:“刚才听王同一说,我还想到一个细节,为什么那个擦石狮子的、是一个又瘦又高的妇女呢?”
听王教授这么一问,大家都愣了,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提这么古怪的问题。擦石狮子难道还用专门挑人吗?那应该没什么技术含量吧,随便找个人不就能做了。
“我试着回答一下,是不是这样那个狮子的嘴其实并不大,如果用男人的话,男人的手一般比较粗大,根本伸不进去,而女人的手,则一般相对比较小,才可以伸进去;
另外,饭馆的那个石狮子,虽然没王教授说到的、山东出土的那个大,但也小不了多少,如果是个子矮小的女人,胳膊可能够不到那个石头滤的,所以才选了个又瘦又高的,因为只有这种体型,胳膊才足够长,才能够到那个石头滤进行清洗、擦拭。”
秦晴的回答,让我吃了一惊,她的推论是如此的合情合理、逻辑严密,确实是这样,我怎么就完全想不到呢?真没想到秦晴如此聪明,我佩服地看了秦晴一眼,现她说这些时,没有一丝的忸怩和得意,依旧是那么落落大方。
王教授异常满意的微笑着说:“回答的太好了,一百分,确实如此,我还记得我们当年清洗那个石狮子时,我们几个男人的手确实都伸不进去,那个狮子的嘴确实比较小,借助其他工具吧,也不太方便,后来,就找来我们考古对的一位女同志,她就是又瘦又高的那种体型,而她的手则可以从石狮子口中方便进出。
而且只是狮子口比较小,一旦伸进去后,里面的空间都大了很多。”
“哈,其实我也是蒙对的”,秦晴微微一笑,谦虚的说,然后问王同:“你既然推测出饭馆下面整个是空的,那就绝不仅仅是靠石狮子了,是不是还因为你用那个仪器探测之后,才确定的呢?能拿出你那个宝贝仪器,让我看看吗?”
“当然可以。”说着王同把那个仪器从包里取出来,递给了秦晴,而秦晴拿在手中,仔细的观察着。
“确实像秦晴说的,那个石狮子,对我来说,只起了个提示作用。我的确是用这个仪器,做了探测后,才现整个饭馆的下面全都是空的。按说,探测地面之下的情况,要用地质雷达,或用声波探测仪探测,但这些设备我们现在都没有。
于是,我就用了我特有的一种方法探测,就是这种像是耳朵一样的仪器,其实,这种仪器一点也不现代化,是罗马军队曾经使用过的一种仪器,他们在山地作战时明的。
罗马军队在征服一个山地国家时,遭受了重大失败,死伤很多,这倒不仅仅是那个山地国家的战斗力强,而是他们善于在石头山体的凿地道,并且这些地道纵横交错,出口也都很隐蔽,他们用这些山中的地道神出鬼没,让罗马军队防不胜防。
后来,罗马军队的一个学者,就明了这种耳朵一样的仪器,这种仪器非常微妙,只要山体下有空的洞穴,这种仪器就能够探测出来,具体的原理是这样的在这个仪器的内部,有一个特制的薄膜,这种膜是用特殊金属做的,并且要经过最好的调音师矫正,以使这种金属膜震动时,可以达到一种特定的频率。
这种特定的频率,和石头的震动频率有一个微妙的误差,如果石头是实心的,这种金属膜就不会震动,而当石头是空心的时候,这种金属膜就会微微震动起来。
因为当石头有空腔的时候,出的频率就和金属膜的频率完全一样了,这样一来,金属膜就会产生共鸣,从而开始震动。
当然,使用这种仪器时,一定要拿着这种仪器走在石头上面走,因为只有这样,石头才能出频率,而当我拿着仪器来回在饭馆周围走时,都生了很强的震动。
通过这些,我才判定出饭馆下面是空的,我使用这种仪器不下几十次了,从未判断失误过。当然,我的技术还不够好,如果更有经验的人,可以从金属片震动的强弱程度,判断出空腔里石头表面的距离,那就算是炉火纯青的水平了。”
听完王同的这番解释后,我不禁对他判断的五体投地,以前虽然知道他在考古技术领域很厉害,并且也知道他获得了很多荣誉,但亲身领教他的本领,这还是第一次。不了解他的人,谁会想到,这个又帅又潮的男人,竟然是一个造诣深厚的年轻学者。
不光是我,秦晴、王教授、甚至胡梦,全都用赞赏的目光看着王同。
“哈,行啊,王同,你还真有两下子,咱们这次来,就你带的包最大,甚至比我们两女士的都大,是不是里面有很多稀奇古怪的仪器啊。”胡梦说这些时,我能感到她语气里的甜蜜与撒娇,除了对王同外,她从未对任何人使用过这种语气,当然也包括我,那种妒意又涌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