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机在览,他忽然看到一个叫手奢侈品拍卖的江浩起了心思,注册信息,用手机拍照上传图片,希望有人可以看到自己的手表。
时间不长,江浩的手机铃声响起。
“是江先生吗,我们是奇猫卖公司的,您的那款手表,我们能看看实物吗。”
“当然可以,不过我在滨海市。”
“我们在滨海市有办事处,很快会有人联络您。”
第7章:“红高粱”
当天下午,奇猫就见到了江浩,查看手表之后,确定正品无误,双方签订合同,现在这个奇猫在开拓业务,所以有很大优惠,起拍价定在30万,之前不要手续费,手表依旧由江浩自己带着,他们只要成交价的3做手续费,还包括后续交易服务。
江浩盯着他的这款手表被放到首页,很多人留言,说喜欢这款表,可惜买不起之类的。
没有所谓的争抢出价,基本上都是观望,毕竟这是几十万的东西,江浩的心也有些忐忑,要是没人买就尴尬了。第二天下午,终于有人出价了,江浩总算放心下来。
随后价格慢慢上升,三天之后,价格定格在35.8万,人带着客户过来,双方再次验证手表,对方也带了明白人过来,最终达成交易。
扣掉手续费,江浩拿到近35万。
35万,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对江浩来说都是一笔巨款。
江浩得到这笔钱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家里打去两万块钱,不是他不想多打,而是怕吓到父母,就这样,还是接到了老爸打来的电话。
“怎么突然一下给家里打这么多钱啊,你哪来的钱。”江爸问道。
江浩笑着说道,“爸,我做了一笔大单子,这是提成加奖金,公司奖励的,家里用钱的地方多,所以给你们打过去了。”
电话那头停顿了一下,江爸语重心长的说道:“我知道在外面工作不容易,别太累了,也别太亏着自己。”
“我知道的爸,我挺好的,你别舍不得吃药,你那病得控制,药不能断,你和妈也别舍不得吃,给弟弟多打一点生活费,给小妹买两件新衣服,我以后挣的钱肯定比现在多,供的起弟妹读书和你们生活。”江浩道。
“我这病其实没啥,就是拖累人,干不了活。”江爸道。
“爸你听我的,注意吃药,等我回去,带你去好点的医院看看,类风湿又不是大毛病,应该能治的。”江浩道。
和老爸说完,老妈又接过电话叮嘱一番,让江浩自己在外一个人照顾好自己,江浩不断应是,打了十几分钟才挂断电话。
江浩的家在农村,父母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他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弟弟今年上高三,明年高考,妹妹还在读高一,家里负担不小。
好在江父有一手木匠活,在建筑工地打工,靠这个手艺养活一家人,供江浩三兄妹读书,可就在前年,父亲忽然被查出患有类风湿,类风湿是一种很难缠的病,迄今为止全世界都没有什么好的治疗方法,只能吃药维持缓解痛苦。
其实父亲这病应该早两年就得了,一开始是腰疼,后来身体僵硬关节肿胀,可老爸一直忍着,隐瞒病情,只为了省下医药费供孩子读书,前年,老爸的手出现变形,实在做不下去了,这才不得不回到家。
家里没了收入,还要给老爸治病,日子一下子陷入窘境,好在江浩快要毕业了,他需要挣钱,所以没有等待挑选的时间,就一头扎入了保险推销员大军。
江浩攥了攥拳头,以后,这个家我来养。
解决完家里的事情,接下来就是考虑房子的事情。
之前没钱交房租,他准备租地下室,现在有了钱,肯定不用住地下室了,不过看看这间小屋,江浩觉得自己非常有必要换一个地方。
不是嫌弃这里,他现在做收集任务,必须要有一个安全保密的独立空间。
那就奢侈一点,自己租一套房子。
他一直希望,每日醒来,房间内能充满阳光。
自己找房子或许能便宜一些,房屋租赁公司要收手续费,稍微贵一点,不过江浩为了省时间省麻烦,还是决定找租赁公司。
“先生需要什么样的房子。”房屋租赁工作人员笑着对江浩问道,人家有个专用名词,叫房屋租赁专员。
“单套房,50平米左右,精装,拎包入住,最重要的是要阳光充足,小区安静安全。”江浩道。
工作人员笑了,都没说价格,这是优质客户。
“没问题,我现在就给您搜索房源,稍等。”
江浩的要求不稀奇,这种房子很容易找,只要有钱一切都不是问题,不多时业务员找好房源,给江浩一一介绍。
看了几处,江浩终于选定一套房,六十三平,豪华精装修,宽带无线具、床、洗衣机、空调、冰箱、卫生间、热水器、厨房、电视、沙发、暖气、衣柜......一应俱全,绝对的拎包入住。
阳光照进房间,让房子里显得暖融融的,站在窗口俯视下去,远远地还能看到汉江的影子。
三年小区,高层,一个月价格3800,这个价格在滨海市绝对不低,江浩看中的不止是房子,还有小区物业,这里管理还算严格,进门时必须登记,开车必须有卡。
自己身上有秘密,小区安全这一点非常重要。
重新安家,江浩决定自己来一顿安居酒,在不远的街上火锅店大吃一顿,喝了两瓶啤酒,在小区外的公路上溜达两圈,顺便看看环境,回到家,洗一个热水澡,安稳的躺在大床上,舒服。
一觉醒来,太阳照进房间,
江浩睁开眼睛,就看到浮尘在阳光下慢悠悠漂浮,他咧嘴一笑,对着浮尘吹了一口气,浮尘顿时被吹的飞舞起来。
“呵呵呵,真好。”
就在此时,系统突然出现新任务提示。
“系统提示,有客户看了电影“红高粱”,想要品尝一下高粱酒的味道,下单购买一百坛高粱酒。”
“要求,电影中最好的那种高粱酒。”
“任务:进入红高粱世界,收集一百坛高粱酒,请问收集员是否接单。”
江浩看完任务后,没有像上次那样直接接取任务,关掉系统面板,用电脑打开咪咕,播放起电影“红高粱”。
虽然这是一部1987年的电影,过去了三十年,可现在看来依旧很有味道,不过江浩也发现,这部电影里,也有一定的危险性,里面有土匪,最后还出现了日本鬼子。
江浩觉得,自己有必要加强一下身手。
第8章:男儿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
中国功夫、跆拳道、空手道、泰拳、散打、自由搏击......江浩挑的眼花缭乱,也不知道应该学啥。
找了一个散打自由搏击俱乐部,教练问他想要达到什么效果,江浩就一句话:“我要学最实用的,能打人的。”
散打和自由搏击算是最实用的技击术。
散打是两人按照一定的规则,运用武术中的踢、打、摔和防守等技法,进行徒手对抗的现代竞技体育项目,是中国武术的重要组成部分。
而自由搏击不拘泥于任何固定的套路招式,提倡在实战中根据战况自由发挥,灵活施展拳、脚、肘、膝和摔跌等各种立体技术,长短兼备,全面施展,以最终击倒或战胜对手为目的。
“就学自由搏击。”江浩道。
学习的过程是痛苦的,江浩虽然不是那种柔弱型的,但也绝不是什么力量型的,之前总觉得自己身高体健,可训练起来才知道,原来自己的身体素质只能说是一般。
他之前也没有做过大运动量的运动,一天下来全身肌肉酸痛,躺在那里连饭都不想吃。
跑步,每天坚持,直到跑的肺管子不够用了,以此锻炼耐力和腿部力量。
跳绳,每天最少一千下,可以锻炼步法的灵活性,教练说跳绳很重要。
柔韧性锻炼,压腿拉韧带,第一次开筋的时候,江浩痛的嗷嗷叫,眼泪都挤出来了,二十好几的男人,骨头筋脉硬的像棍子,扯到蛋的感觉应该就是这样了。
练习深蹲、俯卧撑、然后是拳法,腿法,一晃一个月过去,江浩这才刚刚跟上进度,不是练好,而是刚刚入门,从现在开始,可以一步步循序渐进了。
刚刚适应了练拳的节奏,江浩就又给自己加码,报了一家射击俱乐部。
滨海市没有实弹射击俱乐部,只有气步枪,这让他有些可惜,从这天开始,江浩就改成白天练枪,晚上练拳。
“啪、啪啪......”
靶场上,江浩单膝跪在地上,拖着一把步枪在不断瞄准射击,一个一身迷彩五大三粗的教练蹲在他旁边。
“集中精神,把精力控制到准星与缺口的平正关系上,注意呼吸节奏,注意调整肌肉......”
单独训练是要加钱的。
这段时间江浩过的很充实,比上班的时候还要累,不过他渐渐的有些享受这个过程了,这是一个不断锤炼自己,完善自己,跨跃自己的过程。
刻苦训练,收效也是巨大的,两个月后,自由搏击的攻击基本动作学完,江浩已经可以和学员对打,教练说,现在他对付两三个普通人问题不大。
在射击上,江浩很有天赋,只用一个月,用步枪打个八九环小意思,不过转为真枪实弹,江浩就不敢保证了,毕竟两种枪的差距太大。
为此,江浩专门跑了一趟魔都,那里有一家实弹射击俱乐部,他狠狠地玩了三天,把俱乐部里所有的枪都玩了一遍,打了上千发子弹,代价就是花了2万多。
在学枪的同时,江浩还找了很多枪械资料学习,他穿越的是抗日时期,肯定是各种老枪械,知识是不会贬值的,以后他会穿越到其他电影,肯定也能用得到。
再此期间,江浩又把红高粱看了八遍,电影里的每个情节都已经熟记于心。
学自由搏击,学打枪,背诵电影细节,前前后后花了五万多块钱,准备了两个月时间,他觉得差不多了。
不过在穿越之前,他又给家里打去2万块钱。
“爸,这个月我又做了一个大单子,现在我做的越来越好了,以后收入肯定会越来越多,您安心养病,别舍不得用好药,弟弟妹妹那边多给点钱,他们也大了,花钱的地方多。”
“爸,我能养得起家。”
放下电话,江浩深吸一口气,打开系统面板。
“任务:进入红高粱电影世界,收集一百坛最好的红高粱酒,请问收集员是否接单。”
江浩点下接单按钮。
刷的一下,江浩人影消失。
“站住!”
“不许动!!!”
“老子是神枪三炮,谁动打死谁。”
江浩瞬间接收了原主人的记忆,他这次竟然穿越成了主角余占鳌,也知道了现在的情况,他们抬着女主角的花轿路过青纱帐高粱地,一个土匪窜拦住了他们。
一群汉子吓得变了脸色,全都不知所措,愣愣的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掏钱,快掏钱,不然老子就开枪了。”
“把钱和裤腰带都丢到前面。”
土匪再次喝道。
伙计们对视几眼,然后有人开始掏钱,解开裤腰带,丢到前面一个笸箩里。
江浩左右瞅了一眼,也同样跟着做了。
“退回去,给我老老实实在旁边蹲着,谁敢回头看就打死谁。”土匪威胁道。
一众伙计提着裤子蹲到旁边,江浩回头瞅了一眼发出声音的高粱地方向,立马传来一声喝骂:“敢回头,信不信老子打死你。”
江浩立马回过头去。
一个脑袋上套着麻袋片的家伙从高粱地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把黑乎乎的家伙,走到笸箩旁,把里面的钱拿起来,在手心里掂了掂,塞到自己兜里。
端着枪,一步步走到轿子前,用枪管挑开轿门帘,就看到一个挺标志的大姑娘,穿着一身红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