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我已经死了？ 极品贵公子

  短信过去没几秒钟，苏雪研就回了一条：“你还是担心你的布加迪威龙吧。”

  萧大少看到苏雪研赌气意味颇浓的回复，很诚实的回了句：“布加迪威龙可没苏大美女值钱。”这条短信，苏雪研半天也没再回。但想来，就斗句嘴，那点气估计也消差不多。不过她没有某人脸皮那么厚，把人气走了还好意思嘴花花。

  没叫萧大少等多久，咸军望那边就打来电话，说人已经带到楼下了。为了避免因为这点小事惹恼那个冰山未婚妻两次，萧大少叫他别把人往上带。就在地下停车场等他。萧大少乘坐酒店三十一层高管专用的楼梯直接到底层的时候，远远的就现，一群衣着考究的男男女女倚在各自的豪车边。被这些人围在其的，便是那个给萧人见留下难以磨灭记忆的杨广源。

  得益于苏雪研，看了四年本地新闻，在场这些年轻人，他大多都看着面熟。扫视一圈，他便将大多数人和他们的父辈对应上了。

  “萧大少。”

  看得出，因为萧老爹的显赫地位，他在这群衙内威望还是颇高的。除了咸军望在那儿嬉皮笑脸招呼，其他人都老老实实喊了声萧大少。谈不上多恭维。但对这群桀骜不驯的纨绔公子来说，已经算是足够尊重了。心急杨广源的消息，萧大少面带微笑挨个点头示意后，便急匆匆从这些人穿了过去。

  萧大少今儿这么客气，可让这帮已经习惯了看萧大少脸色行事的纨绔少爷们都愣住了。难道脑袋挨了一棍，脾气也能变好？要这样的话……早该让他挨这一棍了！这么多人都是这个想法，可见萧大少以前的脾气……确实不怎么太好。

  “那个啥，军子，傻愣着干嘛。饭点快过了都。带大家到楼上吃着先。我一会儿就上去。”萧大少瞥了眼肯着脑袋，大气都不敢吭的杨广源。想到“过去”的一幕幕，他算明白风水轮流转是什么意思了。一帮衙内跟过来无非是凑个热闹。既然萧大少话，便都嗷嗷叫说要吃穷萧大少这个狗大户。通常这种时候，咸军望作为他的死党，都会留下来的。但一会儿问的问题，可关系到自己纨绔身份以及这个世界改变的由来。为了避免节外生枝，他使了个眼色，让咸军望也陪着这些公子哥、大小姐们坐电梯上楼。

  大家都没什么意见谈笑着离开。可一个穿着武警特警部队制服，年纪与萧大少仿佛的阳光美女，却哼着小曲杵在那儿。任凭其他人怎么哄笑都不为所动。“这家伙昨天都敢胆大包天朝你抡闷棍。不得防着点。”见萧大少对她留下有疑问，顾亚楠随口回道。

  她半点要回避的意思都没有。萧人见也没辙。这个美女特警他刚才就注意到了。身材高挑，几乎和一米八的萧大少不相上下。这一点就足够引人注目。留着清爽短，皮肤不像都市丽人那般白皙。然而健康的小麦色肌肤配合和瓜子脸、清秀的五官，却别有一番滋味。

  至于她的身份。萧大少见她眉宇之间与武警一个姓顾的政委颇有几分神似，倒不难猜出这妞也是衙内圈子里的。

  但这个英姿飒爽的美女特警为什么非要留下来，还有刚刚其他人起哄什么意思，他就摸不着头脑了。不过见她穿着特警制服，浑身上下没有丝毫赘肉，恐怕有两下子。看那样子硬赶估计是赶不走……萧大少嘴角抽了抽，点头同意她留下。

  把杨广源拖到稍远些的角落，他也懒得跟这个落魄的纨绔子弟废话，扬了扬下巴。“说吧，当时你看到的、听到的、感觉到的，一个细节都不许漏！”

  咽了咽口水，杨广源哆嗦着开口：“萧，萧大少……我昨天真是一时冲动，我，我没想……”

  “如果现在开始老实交代，我心情一好指不定就不追究了。但要是再废话，耽误我吃饭，就很难说了。”看着这位曾经嚣张跋扈的杨大少，萧大少心感慨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可转念一想，他这么说不骂自己是犬嘛，赶忙打住飞扬的思绪……

  第16章我已经死了？

  “打住打住！”

  杨广源说的内容和咸军望复述的没差。因为面对萧大少，虚的杨广源胆战心惊，还没咸军望总结的思路清晰。这么听他没头没脑的说下去不是浪费时间嘛。想想，萧大少决定还是自己问吧。否则恐怕今天晚饭都要在地下车库扒盒饭了。

  “仔细回忆一下，当时你棍子挥到我脑袋上的时候，看清楚具体细节了嘛？你确定不是擦着头过去的？”

  萧大少最关心这一点。他仔细回忆了当时的感觉，感觉就像是一阵风，毫无阻碍的从他脑袋吹了过去。很异的感觉。但他最直观感受就是那样。这便是萧大少要当面问一问杨广源的原因。

  他被执行枪决却大难不死与此不尽相同。他可以确定，枪决的时候，他的灵魂肯定已经脱离了躯壳。只是因为某些玄而又玄的原因，重生在了这个与记忆迥异的位面。

  正因为玄之又玄，萧大少对此半点探索的欲望都没有。反正不可能有答案。

  说白了，他现在只是想搞明白，这个与记忆迥然不同的位面，是如何形成的：萧老爹是怎么成了高官，自己老妈为何没有病逝，还有身边这一桩桩翻天覆地的改变……

  杨广源是从背后偷袭的，萧大少后脑勺又没长眼睛，所以没有办法确认自己的感觉对不对。从正常的思维看，更大的可能是杨广源这一棒子挥空了。但他的口供，却又和萧大少当时的感觉不谋而合。

  这就非常可疑了。

  如果不是急红了眼，杨广源也不会朝三江省衙内头子萧大少挥闷棍。

  这会儿他抓住这个细节追问，杨广源闷声想了半天，小心翼翼观察着萧大少的表情，带着颤音回道：“我……我也没看清。”杨广源此时已经吓得脸色苍白。而他的回答，不管怎么看，都像是在敷衍萧大少。既然你看都没看清，又信口雌黄，不是逗乐么！

  可张扬跋扈、没少跟人上演全武行的杨广源偏偏又肯定，他那一棒子，肯定是砸在萧大少的脑袋上。

  杨广源不能确定，萧大少也头疼起来。如果是旁人肯定觉得杨广源在胡说八道。但萧大少，却不相信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一个行凶者，一个被害人，对事件过程的判断都错了，还特迹的错向了一个离的方向。

  直觉告诉他，弄明白这件事，就可以完全搞清楚这个位面为什么会出现如此大的偏差。这对萧大少来说有着非常特别的意义。

  只有弄明白这个世界改变的根源，他才能让自己真正融入其，心安理得的当自己的萧大少，毫无间隙地接纳重生的老爹、阔别已久的母亲齐雯。

  问询陷入死胡同，萧大少瞪着杨广源，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问下去。角落的顾亚楠见气氛不太对，等了会儿耐不住好，走了过来。“萧子，怎么回事？”

  回头看看这个英姿飒爽的美女特警，萧大少下意识准备敷衍过去。可转念一想，她是特警，对这类事情应当有经验。反正这么诡异的事情，只要他别跟杨广源一样傻乎乎的咬定，也不会有人相信。他刚才特意支开所有人，倒是太小心了一点。

  听萧大少复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顾亚楠虽然怪他为什么会相信一个“疯子”的话，但还是下意识的回道：“这个简单呀。如果对案件生的具体过程存在疑问，还原一下现场不就知道问题出在哪了嘛。”

  “行家出手果然不一样！”要不是顾及对方是个女孩子，萧大少都想给她一个熊抱了。这请教专业人士果然是正确的。他束手无策的问题，在顾亚楠眼，不过是一个常识。萧大少那个冲上去想要拥抱的动作把顾亚楠吓了一惊。但是见他半途就停下里，顾亚楠虽然松了一口气，可那眼神怎么看都有几分幽怨的意思。

  当即，萧大少便采纳了顾亚楠的建议，决定还原现场，来弄清楚那时到底生了什么。萧大少问了杨广源后，就要去找棍子，顾亚楠赶忙拉住他。“你傻啊，还原现场还找真棍子来。那枪击案是不是还用真枪。警察要这么办案，犯罪嫌疑人没罪也变有罪了。”

  萧大少一拍脑门，眼前这位不就是专业人士嘛，还是让顾亚楠安排就好。听了杨广源对凶器的描述，顾亚楠眼睛在地下停车场扫了一圈，很快将目光定格在一叠待出售的旧报纸上。顾亚楠一看就是办事雷厉风行的主，也不多废话，小跑过去，抄起一叠报纸抱了过来。跟杨广源又确认了一下凶器的具体规格，顾亚楠很快选好合适厚度的报纸，折成了棍子的形状。

  “别耍花样。”虽然只是一根纸棍子，但交到杨广源手上之前，顾亚楠还是冷冷地警告了一句这个时候，杨广源哪还敢耍花样，巴不得萧大少弄清楚事情原委后放过他呢。

  怕自己再闹笑话，萧大少主动请教了顾亚楠这个专业人士的意见。“接下来呢？”

  很怪萧大少今儿怎么对她这么友善，但想到可能只是有求于她，顾亚楠也就不多想了。“现在凶器也有了。打斗是在开阔的酒店大厅对吧？那也不用专门设置场景了。你们就在这儿吧。对照案件生时，摆好姿势。”

  在顾亚楠的指挥下，萧大少模仿被人按倒后踉踉跄跄直起身，而杨广源，则在这个时候冲上去……给了他一记闷棍。

  “停！”

  在杨广源挥舞报纸前，顾亚楠喊停了两人的演示。“现在你们两个人各自确认一下。相对的位置，身体姿势，特别是距离，是不是和当时完全一致。”经过顾亚楠的纠正，两人调整了一下位置。杨广源再根据顾亚楠的要求，尽力回忆之后，模仿当时挥舞的动作。

  “你确认你做这个动作的时候手臂是完全伸直的？”顾亚楠抓住一个细节，又确认了一遍。杨广源这一点倒是非常确定。当时他已经红了眼，抡直了胳膊一棍下去，到现在手肘还有点松呢，肯定错不了。

  “你当时手拿的凶器，是一根硬木桌腿。并且完成这个动作后，桌腿没有断裂？”完全复原了现场，顾亚楠脸色也沉重起来。得到肯定的答复，顾亚楠终于意识到萧大少为什么会浪费这么多时间瞎折腾了。

  “萧子，如果一切都没错的话，你现在已经死了！”

  见两人都被她的这个结论弄得一头雾水，顾亚楠神色凝重走过去，按住萧大少后脑脑干的位置。“延髓部位，遭钝器猛烈击打。受害人会在瞬间失去心跳、呼吸。考虑到受击打的严重程度，即便身处抢救室立刻维持心跳、呼吸，所造成的损伤也不可逆转。也就是说……”

  “我当时已经死了？”短短两天时间都“死”两回了，萧大少对此倒是很淡定。

  “噗……瞎说什么呢！你不是活好好的嘛，肯定是哪儿出错了。”虽然这么说，但顾亚楠还是冷冷地扫了杨广源一眼。这会儿才知道他那一记闷棍险些要了萧大少的命，杨广源吓得胆都破了。被顾亚楠一瞪，他直接瘫软了下去。

  萧大少表面上嘻嘻哈哈揭了过去，心里却并不平静。自己真的当时已经死了？可如果这样的话，自己之前记忆里，后续的事情又是怎么回事：萧老爹之死，自己的报复，法院的判决……

  棍子！

  萧大少终于想起了这个险些被忽略的细节。之前法院调查萧老爹案子的时候，试图寻找两人斗殴时使用的棍子无果。当时萧大少认定这是杨家父子心思缜密，连这样一个无足轻重的物证都藏了起来。

  但是在这个完全不同的位面，事情只是两个衙内的冲突。不存在后续萧老爹案，自然不会有人对一根纨绔子弟斗殴的棍子感兴趣。那为什么这跟棍子还是消失了呢？！看样子，穿越的不止他啊。萧大少心道。

  别人双穿都是同美女，他竟然是跟一根棍子……

  第17章最难还是情债

  萧大少已经从杨广源这里得到了线索，最终确定还需要再找机会了解一下萧家的家史。这么会儿他肚子也饿了，便招呼起刚帮了他大忙的顾亚楠：“顾大美女，吃饭去吧。晚了估计就只有剩饭了。”谁料，刚刚还表现的落落大方的顾亚楠，听了这称呼竟然脸颊一红。

  “你喊我什么？”

  “顾大美女。有问题？”萧大少可真没有见了美女就调戏的习惯。不过猜出顾亚楠的姓氏已经是极限。他可没能耐根据她父亲的名字推算出她的名字……那是算命先生干的事。

  顾亚楠炯炯有神的双目盯着他半天。她总觉得今天的萧大少跟以往很不一样。看她的眼光似乎……确实有看美女的味道。确认这一点，顾亚楠心情顿时好了起来。她一脚踹在杨广源屁股上。“滚吧，老娘今儿心情好饶了你。下次再动萧大少一根毫毛，哼！”

  如蒙大赦，杨广源拔脚就想走。听到身后传来顾亚楠不满的轻哼声，他赶忙回过身保证起来：“不敢，不敢，我，我以后见了萧大少都绕着走。”得到顾亚楠立刻消失的示意，杨广源这才扭头就跑。杨少爷重见天日后，手舞足蹈跑的那叫一个欢脱。不知道还以为他是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呢。说起来……他倒确实是从精神病院被带出来的。

  顾亚楠这样一个阳光美女自称老娘，萧大少听后恶寒。但是见顾亚楠话里话外，还挺照顾他，他也就不在心里编排她了。“顾大美女，走吧，再晚剩饭都没了。”

  进了电梯，顾亚楠这才有些扭捏地问了句：“不就帮你个小忙。能别‘顾大美女’挂嘴边上嘛。”这称呼顾亚楠倒不陌生。在特警部队那种男人窝里，顾大美女几乎就是她的第二个名字。但同样一个称呼，从萧大少口里喊出来，给顾亚楠的感觉却完全不一样。

  他还以为自己这么喊冒犯了这位英姿飒爽的特警花，笑笑点头不提。可萧大少又想不到别的更合适的称呼。两人年纪相仿，也不好喊“顾姐”或者“顾妹妹”。

  “你们男人都喜欢苏雪研那样的女人吗？”电梯还没到顶层，顾亚楠突然偏过头。她明亮的眸子盯着萧大少，没头没脑问道。

  萧大少愣了愣，他也猜不透这个第一次见面的女特警闹哪样，只能斟酌着措辞道：“这，也不能一概而论。苏雪研那样的女人确实是很多男人心目的女神。但你这样的阳光美女，也有很多人喜欢的。”

  “阳光美女？”顾亚楠眨巴眨巴眼睛，好像还在消化这个新词。“看明白了。安慰我呢这是。行了，我明白。你怵当兵的，也不喜欢我这样没有女人味的女人。我顾亚楠又不是没人要，不至于赖着你萧大少。”

  听明白顾亚楠话里话外的意思，萧大少傻眼了……“自己”以前这到底欠下了多少桃花债啊！看顾亚楠这意思，还是她主动倒贴，“自己”都没给好脸色。他有这么大魄力嘛？

  不管怎么说，顾亚楠也算是罕见的的阳光美女吧。别看功夫片里的那么些功夫女星。说起来，真没哪个的上她的。那些在武术指导指挥下摆摆姿势的女星，有几个真打过架。而萧大少刚刚就见识到，顾亚楠绝对是正儿八经的女特警。单论气质，顾亚楠就甩那些娇滴滴的所谓“功夫女星”一条街。何况顾亚楠高挑的身材、清秀的五官，也不输给那些“花瓶”。

  可设身处地想想……萧大少觉得他以前排斥顾亚楠还是有道理的。一来，美女嘛。阳光些差不多就成了。真阳光到在特警部队里抓坏人的程度，男人怕都得慎重考虑下自己会不会成为家暴的受害者。再者，顾亚楠也算三江省纨绔圈子里的人。意思意思玩玩是不可能的。要说在一起，就得把人娶回家。非让在苏雪研和顾亚楠间二选一的话，萧大少也只能……还真叫顾亚楠说对了。

  “呵呵，特警队追你的男特警凑一块都能打下菲律宾了吧，你别挑花了眼就成。”想明白其关节，萧大少只能打起哈哈。听话听音。他一开口，顾亚楠就知道让她说了。她终究还是输给了那个两桶桶装水都拎不动的女主持人了。当下，顾亚楠也懒得再开口说什么。萧大少嘴巴动动也想不到好话题，只好任由气氛尴尬下去。没会儿电梯也到了三十层，萧大少很绅士的示意她女士先行。

  心里有疙瘩，顾亚楠看都没看萧大少一眼，就直奔纨绔聚会的包厢走去。被甩在后面的萧大少索性不着急进去。等顾亚楠进了包厢，他掏出电话，拨通了愈琳的电话。得知萧大少正在三十层吃饭，让她上来一起吃点，愈琳没多想就同意了。

  萧大少倚在走廊边，看着款款走来的愈琳，呼吸略微有些急促。愈琳见此，故意朝前多迈了半步才停下来。独处的时候，愈琳总不辞辛苦的为萧大少创造一个个好机会。即便萧大少总不接招。但这次，愈琳却失算了，或者说……她如愿了。

  萧大少在她柔软的双唇上一触既分，就这样夺走了她的初吻。捏着愈琳光洁如玉的下巴，萧大少舔了舔唇，还在回味那稍纵即逝的美好触感。“这可是你送上门来的。”前东南校花主动献吻，萧大少无力抵挡，索性不再推推挡挡伤了佳人的心。

  反应过来，愈琳死死瞪大眼睛。没会儿，她的眼睛已蒙上了浓雾。这下子就轮到萧大少手忙脚乱了。不对呀。这种情况下，作为女主角的愈琳不该是这个反应呀。“你怎么了……”

  “你个混蛋。”嫣然一笑，愈琳故意锁着眉道。“憋了四年，就这么随随便便把人家初吻夺走。你就不会选个浪漫点的场合呀！”无论怎么看，愈琳此时都更像受了爱情滋润后撒娇的女孩，而非真的抱怨。

  见她没事，萧大少这才松了一口气。两人还欲说些情话，里头咸军望不合时宜喊了一嗓子：“萧大少还不进来在外面干嘛呢？”

  萧大少与她相视一笑，将愈琳眸子里的雾气拭去，牵着她的手推门走了进去。萧大少有个情人。在三江省这一亩三分地上，压根算不上秘密。跟萧人见玩的熟的纨绔子弟，大都知道他的情人就是这个叫愈琳的前东南大学校花。但这可是第一次萧大少把愈琳带到众人的视线前。一帮刚吃饱的纨绔子弟，立刻坏笑着喊起嫂子。愈琳倒没被吓到。虽然有些羞涩，但还是面带微笑向大家问好。可愈琳却意外的现，自家男人最好的哥们，也是她相对熟悉一些的咸军望，看到这一幕却好像有些忧虑。

  难道咸军望是担心她这样正大光明跟萧大少一起，传到萧天若的耳朵里？愈琳自然是这个念头。可觉得不太对劲。她顺着咸军望的目光，这才注意到坐在角落，身穿特警制服的顾亚楠。这个可以用帅气形容的阳光美女也正盯着她呢。大概是女人的第六感，她瞬间就明白过来。

  扯了扯萧人见的衣袖，愈琳挣开了他的手，朝顾亚楠的方向扬了扬下巴。解铃还须系铃人，愈琳对自己的身份看得很透。能跟这帮衙内玩在一起的，肯定不会是普通人家的女孩。即便有心安慰，她也不会傻乎乎的拿自己当大姐姐，去安抚那个短飘飘的女孩。

  察觉到萧大少也看向她，顾亚楠逃避似的紧紧闭上眼睛。半天，似乎确定自己无法忍住泪水，她只能扒拉开几个挡路的，一阵风似的冲出了包厢。这时，包厢里的其他人望望萧大少，再看看那个已经空了的座位，微微一想，便都明悟过来。

  “我帮你招呼客人，你过去看看她吧。”愈琳知道萧大少心软，肯定不会坐视不管。她这时候主动提出来，反倒显得她大度。

  愈琳这么理解，萧大少也不顾边上还有看热闹的观众，在她白净的额头上轻吻一下便追了出去。顾亚楠冲进女洗手间之前，萧大少终于抓住了她。可他还没来得及出言安慰呢，顾亚楠就扭过头直接抱住了他，死死抱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