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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小村民》
作者:西门龙头
内容简介:
山村里的男人都出去打工了,就剩下了一个个俊俏的小娘子,我该如何保护她们不被别人欺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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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坏了人家的好事
曹二柱从地铺上坐起身子,揉了揉眼睛,伸长脖子眺望了一下远方,他看到了山脚下的村庄,大部人家已经搬到所谓的新农村居民点去了,只剩下10多户人家东一户西一户地坚守在旧村庄里。在搬走了农舍的空地上,天宇集团已经建起了好几幢活动板房,有人像蚂蚁般家在那里移动。
“尼玛,这梨花冲就这么被他娘的天宇集团强行霸占了!要他们补偿一百万元呀,他们说老子狮子大开口,漫天要价。依他们的,他们恨不得一分钱补偿款都不想给。”
曹二柱愤愤地骂了一句以后,视线慢慢往山上移,他发现对面山坡上棉花地里有一个移动的小红点。他知道,那一定是一个穿着红衣裳的女人正背着喷雾器在棉花田里打农药。
曹二柱得意地笑笑,然后站了起来。
肯定又是邻居何登红,那个只比自己大五六岁的小媳妇,她把昨天灰色的衣裳换了,今天显得更鲜艳了。昨天帮她打了几桶农药,趁机用手背触摸了一下她浑圆的臀儿,虽然隔着裤子,还是用的手背,但仍然能感觉到肉肉的,好软乎,好有弹力,真让人有说不出的心旷神怡。
这多少也算是投石问路,试了一下她水的深浅了,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不仅没有恼怒,相反还朝自己笑了笑,那脸蛋儿笑得就跟小花一样。好可惜,竟然没有趁热打铁更进一步,曹二柱现在想起来,把肠子就悔绿了。
尼玛,老子长到20岁,一天到晚混在留守妇女的堆子里,虽然有过动手动脚,可就像自己养的蜜蜂在万花丛中,竟然没有真正采过蜜,只是在花里飞了飞。惭愧,至今还是没尝过女人腥味的处子一枚,悲催啊!
曹二柱一直想探女人的那个未知之迷,住在隔壁的那个何登红,她的老公朱老四在城里打工,春节就出去了,半年就没有回来过,她一个人在家里留守,也许更寂寞难耐哩!
曹二柱胡思乱想一通,打定主意,走出自己的窝棚,哼着《两只小蜜蜂》的流行歌曲,兴致勃勃地向那个山坡走去。
可走了几步停下了,他想,去会何登红,得有一个合理的借口呀!去帮她打农药,这当然很唐突啊!你又不欠她的,为什么要帮她打农药,这不明显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对她有什么企图吗?
这些日子,村里一直传说有狼,虽然谁也没有看见那狼,却让村子笼罩在一种浓烈的恐怖之中,人心惶惶。
对了,我去寻找那个传说中的狼!在山坡上,在山坳里,在荆条丛中,寻找那狼,寻着,寻着,寻到何登红打农药的山坡上来了,不是有意的,是无意中,那叫邂逅。就是我想要的那件事儿,何登红不愿意给,她不尴尬,我也不掉面子,反正不是预谋,是见财起心。
于是,曹二柱转身回到窝棚里,寻到一根木棍拿在了手里,打着寻找狼的旗号,去会何登红去。
曹二柱顺着窄窄的人行小道走到山坳里,看着荆条丛,便不寒而栗起来,他想到了那个狼,要是真有狼,肯定就藏在这荆条丛里。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他生怕有狼跳出来按住他,然后咬他的脖子,撕他的肉,放他的血……
曹二柱仰起脖子看了看对面那个诱人的山坡,只恨自己腿太短,不能一步就跨过去,现在看何登红还是一个小小的红点。
由于太迫切,再加上心里有些胆怯,脚下横着一根荆条枝,他睁着眼睛却没有看到,一只脚被绊住了,另一只脚提到了空中,身子往前一倾斜,就失去了平衡,嘴里大喊一声:“哎呀,我日他老娘呀,莫不是那个魔鬼想要老子的命吧!”接着就一个跟头四脚朝地摔了一个狗吃屎。
曹二柱趴在地上,嘴巴上全是泥土,不过身子还算结实,没有划破皮肉,更没有磕裂骨头,不疼也不痒。他正想爬起来,没想到突然听到一个愤怒的男人厉声地问:
“谁,哪个?你叫个球啊!”
天啦,真他娘的倒霉,放屁打脚后跟!老子摔了一跤,竟然招惹了一个男人,吓得曹二柱趴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
“狗日的,你露个头,让老子看你是哪个?”
曹二柱趴在地上一细听,听出是村支书祝定银的声音,吓得他越发不敢动弹了。
“给老子站出来,老子已经看到你了!”祝定银大声嚷嚷。
躲不了,曹二柱只好慢慢地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故意吃惊地问:“哎呀,祝书……记,是你呀,我摔了一跤,竟然把您老人家惊动了,嘿嘿,实在对不起,请你老人家高抬贵手,包涵包涵,原谅原谅!”四处看了看,不仅看到了祝定银,还看到了衣衫不整的曹国山的老婆朱玉翠。
“曹耀军,你在跟踪老子是不?哎,你这么大点年纪,怎么这么下……流呀,竟然喜欢干这种勾当呢?”祝定银怀疑曹二柱跟踪偷看自己,更生气他有意打乱了自己的好事儿。
曹耀军是曹二柱的大名,也就是身份证上撑门面的名字,平时一般很少有人使用,人们都习惯叫他曹二柱。
听到祝定银说自己下流,他不服,你干的难道都是上流事?曹二柱知道祝定银误会自己了,赶紧撇清说:“祝书记,我路过呢!我一个堂堂的养蜂专业户,一天到晚忙得脚后跟打屁股,谁有闲功夫跟踪你呀?”
祝定银不信,他问:“好,就算你路过,那你告诉我,你现在到哪儿去,做什么去?”
到哪儿去的,做什么去?老子想到山坡上何登红那儿采她的蜜去,可不能明说呀,他挠了挠后脑勺,拿手里的木棍晃了晃说:“嘿嘿,瞎转悠,寻找传说中的那个野狼呗。我怕那个野狼把我养的蜜蜂箱子给拱翻了,蜜蜂不产蜂蜜了。我还怕哪天夜里那条狼跑进我睡的棚子里把我咬死了!”
祝定银一听,愤怒了,他拉长脸伸长胳膊指着曹二柱说:“果然,你真在跟踪老子,瞎转悠,寻野狼,只有你自己信。你一个人寻到狼了,还不是狼的中餐啊?你,你……老子警告你,狗……日的再跟踪老子,你牙巴骨得长紧一点,小心老子治你的罪!”
2、荆条丛里做思想工作
在这梨花冲村里,没有到城里打工的年轻男人也就只有曹二柱一个独种,和他争食的人都没有。照说,在这留守妇女扎堆的王国里,他应该是国宝级的高等动物了,可以要风得风,要雨有雨,女人们会把他当宝贝。可实际上就像他根本不存在似的,没有女人热乎他。只有40多岁的半拉子老头祝定银一人最牛逼,风光唯他独好,是好酒随便他喝,好洞随便他打,村里只要有留守女人的家,那就是他的后院。对于女人,我的是我的,你的也是我的,全跟曹二柱没半毛钱的瓜葛。
这太有失公允公平公正原则了,曹二柱很是不服。
别看祝定银个头矮,形象猥琐,可他在梨花冲就相当于至高无上的皇上,胳膊伸出来比哪个的腿还粗,一言九鼎,说一不二。对于那些留守妇女们,就像古代皇宫的妃子,看得上谁,看不上谁,他可以择精选肥,全由他说了算。
要是论打架摔跤,那老狗肯定不是曹二柱的对手,一掌子就可以把他推一个四脚朝天。可这种事又不是打架,靠的完全不是力气,要么拥有权力,要么拥有金钱,可这两样曹二柱都没有,只是小村民一枚,要是和那老东西发生正面冲突,吃亏的肯定是自己。
曹二柱自个儿在心里权衡了一下利弊,心里说:惹不起,老子躲得起!他壮了壮胆,胆战心惊地朝祝定银跟前走了走,看了一眼朱玉翠,眨巴着眼睛故意用吃惊的口吻转移话题说:“哎呀,祝书……记,没想到玉翠嫂子也在这儿呢!嘿嘿,祝书……记,你是不是在这儿做玉翠嫂子的什么思想工作呀?”
朱玉翠正和祝定银做见不得光的龌龊事儿,见到曹二柱脸红了,又听他提到自己,她更不好意思了,便羞达达地说:“呜,我在前面山坳里放牛哩!借来张玉芝家的公牛,正准备给我的母牛配种,祝书记来了,硬要拉我坐到这儿谈那个搬迁补偿款的事儿……”
祝定银刚和朱玉翠做了见不得人的勾当,算得上是做了亏心事儿,可他天天在女人堆里折腾,已经是习惯成自然,司空见惯了,再就是认为曹二柱还只是一个孩子,没有把他看在眼里,他现在不仅一点也不做贼心虚,而且相反还趾高气扬的。他笑笑说:“唉,还不是因为搬迁的那点破事儿!天宇集团在我们梨花冲村建精制棉厂,是曹客店乡政府招商引资的,是为了促进我们村的发展,为我们造福的大好事儿,我们村委会已经跟人家天宇集团签协议书了,梨花冲的地已经卖给了人家,他们要在这儿建世界上最大最高端的精制棉厂。说句良心话,人家给我们农户的搬迁补偿款已经不低了,还承诺优先招我们村里的人到厂里上班。这样一来,就可以让我们村在城里打工的男人们都回来,夫妻团聚不说,还有固定工资拿,就像领导干部似的,这多么两全其美啊!日他娘,可一些钉子户就是人心不足蛇吞象,补偿五十多万还嫌少,还狮子大开口硬是要一百万,目的达不到,竟然死活不愿意搬家。”
尼玛,这不是指桑骂槐地借机骂我曹耀军吗?
曹二柱不高兴了,他在心里说:老子就是要一百万,不给就不搬。他眨着眼睛看着祝定银说:“祝书记,我听人们说了,要是放到城里,像我们村这样的地,没有二百万,甚至三百万,他们天宇集团做梦都弄不到手的,给五十万你还嫌多,怎么你们当干部的总是喜欢胳膊拐子往外拐,替别人说话呢?”
“你看,曹耀军,你的思想好像就不通嘛!”祝定银将朱玉翠拉起来又说,“这不,我刚才给朱玉翠做了半天的思想工作,她的思想境界都比你要高很多哩!嘿,关于这次搬迁,我已经改变了做工作的策略,一个一个地做工作,各个击破,先做通当家人的工作……哎,对了,下次,我去你家做你妈胡大姑的思想工作……”
朱玉翠本来已经把衣裳脱得光光的了,和祝定银搂在一起合二为一了,闹得正欢,听到曹二柱闯来了才惊惶失措地穿上衣服,现在已经穿得好好的了,她还是扯了扯自己的衣服,生怕哪个地方没有盖住露出来了,特意捋了捋额头上蓬乱的头发,还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扯了扯领口,似乎刚才的活儿半途而废,她还意犹未尽,没有解渴,她不服气地说:“哼,梨花冲的风我吹习惯了,梨花冲的水我喝得就是舒服,哼,我是不愿意搬家的。”
两个人刚才还在荆条丛里曾经拧成过一股绳,可现在话却不往一起说了。
祝定银听了朱玉翠的话,他瞪大了眼睛,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自个儿在心里问:刚才还说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又变卦了呢?他皱起眉头说:“日他娘,住在这穷山恶水里居住有什么好呀,到新农村居民点去住,房子都为你们盖得好好的了,漂亮不说,质量又好,还通电、通自来水、通网络,水泥路直通乡里、县里、省里、首都北京,价格还便宜,只要20万,剩下的钱可以装修、买家具、买车、存银行,那多好啊!要是放到城里,你想都不敢想。”
和祝定银有了身体上的特殊关系,年轻的朱玉翠也不在乎村支书的什么狗屁权威了,甚至在心里把这老东西看成不中用的混球了,天天往女人堆子里钻,也没有长进,能耐就那么大一点,她翻一下白眼说:“切,我可不愿意到居民点里去住呢,就跟城里似的,房子挨着房子,在屋里放一个屁,隔壁的人都听得到。再说,男人们都不在家,一出门见到的都是女人,女人在一起就喜欢生是非,是东家长,西家短,说着说着便起了矛盾,要么吵翻天,要么打得满地滚,天天吵死人的。嗨,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我还是认为梨花冲好,山秀水甜,居家过日子,种庄稼干活儿,都方便得很。”
3、我正享受哩
我的天,祝定银做朱玉翠的思想工作应该算是很深入的了,进入她灵魂深处的次数恐怕也不会太少,就是对她击破也应该是击得很破的了,可工作还是没有做通,仍然站在他的对立面。
曹二柱想耻笑祝定银,但不敢直接当面耻笑,更不敢把自己心里想的话说出来,他装出一本正经地说:“祝书……记,你的工作做得真细致呢,恐怕乡里、县里的干部们都应该向你看齐,向你学习了呢!要不,我给你出一个点子,你向乡政府打一个报告,让乡里给我们村的每一个女人都安排一个男干部,让他们到这荆条丛里来做思想工作。嘿嘿,我估计要不了多久,这些钉子户都会心甘情愿地搬迁到新农村居民点上去了。”
祝定银刚老牛吃嫩草只吃了一半,心里正不爽哩,但这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他这时只能对曹二柱瞪了瞪大白眼来表达不满。知道曹二柱是在说风凉话,他故意装着没听懂的,一本正经地说:“嗨,那当然啦,这拆迁的事儿,是世界上第一难做的事,做工作不讲一点工作艺术怎么行呢,出一点漏洞都不行,弄得不好就会出大乱子,你没看电视呀,你没上网呀?日他……娘,现在老百姓也不是好惹的,刁民真他娘的多,为了拆迁,为了多拿一点补偿款,有跳楼的,有往身上泼汽油的……”
曹二柱见村支书祝定银现在有点平易近人,笑容可掬,胆子也就大了,他笑着说:“嘿嘿,祝书……记,你的工作做到了田间地头,不怕荆条戳屁股,工作做到了荆条丛里。估计还做到了房间床头,没准不怕热,工作还做到了被窝里。肯定没有哪个舍得跳楼,就是想寻死,向你示威,大不了跳床。”指了指朱玉翠说,“祝书记,你看,你看……玉翠嫂子现在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你肯定没有把她的工作做到位,要不就是她嫌你做工作的时间太短了,不深入,没触及到她敏感的位置,嘿嘿,工作没有做通。好,我走,不打扰你们了,你们继续做你们的思想工作,最好是做通畅。”
刚才没有制止曹二柱的风凉话,祝定银好后悔,现在曹二柱越说越起劲儿了,还越说越难听了。他拉长了脸,似乎脸还红了,心里说,要不是你打乱老子们的好事,时间会短吗,会让她不爽吗?他不高兴地说:“曹耀军,你小狗……日的人小心眼儿却大得很呢,怪腔怪调的,我当支书的做村民的思想工作,你羡慕忌妒恨啦?日他……娘,老子就是喜欢这样单独做群众的思想工作,就是喜欢在隐蔽的地方和群众交心谈心,当领导的就是要和人民群众打成一片……这是我这当领导的工作艺术,怎么,你有意见啊?哼,有意见就到茅室后面提去。”
看祝定银动真格了,好像来脾气了,曹二柱歪着头说:“哎,祝书……记,我给你交一个底,天宇集团补偿我们家一百万,那是必须的,少一毛钱都不行。我再次重申,我们家没得到一百万元的补偿款,我们家说什么也是不会搬迁的,惹烦了,老子一恼火,天宇集团给二百万、三百万,甚至更多的钱也不搬了。尼玛,就是真有恶狼来了也不会搬,我要与狼共舞,我们家决定做资深钉子户,做最坚强的钉子户,誓和天宇集团死磕到底,不取得完胜决不罢休。”
祝定银的脸拉得更长了:“你狗日的想耍横是不是,是想当刺头是不是?老子也给你这个小刁民交个底,县里的李副县长发话了,对于那些有意和政府对抗的人,对于那些漫天要价的人……政府决不姑息,必须采取强硬措施,必要的时候可以派警察来抓人,该关的关,该判的判,对于那些硬抗不愿意搬迁的死硬分子的房子,可以开来挖土机进行强拆,直接把房子推倒,看你胳膊扭得过大腿不?有些人就是生得贱,敬酒不吃吃罚酒!”
曹二柱来了劲儿,眨巴着眼睛,吐着唾沫举着手里的木棍吓唬说:“要是你们真要是采用了土匪方式,我就去烧你的家的房子,绑架你读高中的女儿祝国莹,脱光她的衣裳,让她破身,让她一辈子嫁不出去……”说完转身就走,心里自己给自己点了一个赞,真不知今天自己为什么有这么大的胆量敢跟村支书这么说话,这是破天荒第一次。
“你狗……日的敢?你无法无天,难道就没王法了,就不怕坐牢、吃枪子么?”祝定银看曹二柱走了,他看了一眼朱玉翠,自己给自己下台阶说:“嘿,他这个小秃崽子说话还蛮横哩,嗨,他以为他是谁呀,他家搬不搬,还没轮到他小狗……日的说话的份。下次,我用同样的办法拉他的妈胡大姑后到荆条丛里做思想工作,把她的工作做通了,还怕他们家不搬?”
朱玉翠看着两个男人争嘴,没有插嘴,看曹二柱走远了,她说:“没准曹二柱说的是他老娘胡大姑的意思哩,他家是母系社会,老头子曹明玉在家里没有半点地位,是二门口的客,做不了主,又在外面打工,一年只回来一两回,一般是他老娘一言九鼎。胡大姑又喜欢曹二柱,没准你去做她的工作也很难做通哩。”
没想到祝定银拍一下胸子吹牛逼说:“嘿,那老女人胡大姑的工作嘛,跟你一样,单独做,在荆条丛里做,嘿嘿,她的工作更好做,跟你一样,一做就通……”突然想起,又说,“喂,你先会儿不是说,搬迁的事儿可以考虑么,还说愿意支持我的工作,怎么一见曹二柱那个小秃崽子就屙尿变了呢?”
“切,你个老东西在我身子上闹腾,就像用打气筒打气似的,那种肉与肉的摩擦……老娘我正享受着快活呢,你竟然半途而废停下来了,弄得我浑身发痒,到现在心里还烦着乱着哩!”朱玉翠锁着眉头,不高兴地说着,推了祝定银一下,还情不自禁地夹了夹自己的双腿,摇晃了一下臀儿,那样子好骚哟!
4、我有点看不起你了
“我们两人正爽着哩,不是那个曹二柱打乱了我们的好事么?冤有头,债有主,你就是心烦,你就是意乱,也得将矛头对准那个捣蛋鬼曹二柱呀,怎么突然调转枪头对准我了呢?你刚才还为那个小秃崽子说话,竟然突然变卦不搬迁了,我做了那么长时间的工作,那不白做了?”祝定银不解。
“你不叫他,他会知道我们躲在这荆条丛里?他路过的时候,只要你暂停抖动,不弄出动静来,等他走了你再继续随心所欲地干,没准我们现在还干着,你满足了,我也高兴了,那多好呀!没想到你当了这么多年的村干部,还是一把手哩,一点也不淡定。人家本来是路过,根本没有发现我们,只是不小心摔了一个跤,你这么一大声喊叫,就自我暴露了,让曹二柱看到了,不晓得他会跟村里人们怎么讲我们的闲话哩。”
“妈的,是我一时糊涂了,还以为那小狗日的发现我们了呢!”祝定银做贼心虚,以为曹二柱大叫是发现了自己了,所以才先发制人喊他,现在一想,真有些后悔了,他摸了摸后脑勺说:“那个狗……日的曹二柱,一个搅屎棍,老子下次做他老娘胡大姑的思想工作,看他狗……日的怎么搞鬼……”
朱玉翠有些吃醋地说,“切,你个老东西,还老少通吃哩!胡大姑比你岁数大好几岁吧,已经是满脸折子了,胸前那两个玩意儿不用说就像空麻布袋子了。切,村里的年轻女人多的是,男人都不在家,你又不是饥不择食,竟然连老黄瓜你也爱啃哩!我晕,我有点看不起你了!”
没想到祝定银仍然固执地说:“你不知道,想当年胡大姑是我们梨花冲的一枝花,漂亮得很,性格又好,还经得起开玩笑,怎么惹她也不生气,比现在的女人们强多了,走在路上不晓得有好多男人跟在后面。”
朱玉翠拿白眼珠子了祝定银一眼:“切,那些跟在胡大姑屁股后面吃屁的男人里有你不?”
祝定银笑笑说:“那时我还小,挤不进去。嘿嘿,不过我曾经偷偷跟踪过她,发现他跟县里下来的“社教”工作组组长董泽武的秘密……那个董泽武为了堵我的嘴巴,跟当时的村支书老曾说,让我到村里做了广播员。从此有了和干部们接触的机会,接着便入党当了村干部。所以我怕曹二柱跟踪我,想从我这儿弄好处。”
朱玉翠伸长脖子看了看远处的牛,锁着眉头说:“你这是庸人自扰,有哪个吃了没事跟踪你呀?”
祝定银还想着胡大姑,他眯着眼睛继续说:“九二年县里干部来村里搞‘社教’,那个工作组组长董泽武不知怎么就看上了胡大姑了,经常一个人到她家里走访,谈工作一谈半夜,后来硬是指名道姓地要村里安排胡大姑给他们工作组做饭……嘿,你看那个曹二柱的相貌长得像他老头子曹明玉不?一点都不像,你不知道,曹二柱那狗逼样子简直就是用那个董泽武的模子刻出来,他的亲爹应该就是那个董泽武……”
朱玉翠有点想笑,原来这曹二柱是一个私生子!再看祝定银,她在心里说:“这村子里,你的私生子也不少!”
祝定银看了看朱玉翠,叹息一声说:“唉,你是外来的媳妇,没见过那个董泽武,跟你说了也没用。哎,那个董泽武后来当过我们县里的书记,后来又到市里当了主要领导,应该是正厅级干部,不知为什么,胡大姑竟然没去找他捞点什么好处……”说着便拽住了朱玉翠的一只胳膊,用力往地上按,准备脱了衣服接着干那种事儿,没想到朱玉翠不从,硬是不往地上躺,他不解,“你不是还没解渴么?我们再从头开始……”
跟自己在一起还夸别的女人,夸的还是一个老女人,朱玉翠被祝定银拽坐在了地上,她不高兴地说:“胡大姑再漂亮……还不是老了,恐怕身子干涸了一点水分都没有了。”说着准备脱自己的衣服。
看朱玉翠在脱衣服了,祝定银觉得再次拿下朱玉翠已经不在话下了,于是更加喋喋不休了:“你不晓得,小有小的乐趣,老有老的味道,各有千秋。嘿嘿,这个胡大姑,不瞒你说,在侍候男人上,有些方面还比你们年轻的强得多哩!妈的,最近几天,我得找一个机会去会会胡二姑,做做她的思想工作,争取让他们家早一点搬迁。没准她家一搬迁,还起骨牌效应,让大伙都搬迁了呢!”祝定银闭着眼睛当着朱玉翠说胡大姑,也没看朱玉翠的面部表情,只顾自己脱衣服。
朱玉翠已经解开了上衣,本来还想解开裤带,仰身躺下和祝定银接着做完没做完的事儿的,听他不停地说着胡大姑,心凉便了半截,没了再做那种事儿的兴致了,一赌气爬起来快步离开了。
祝定银闭着眼睛脱自己的裤子,已经脱光,他听到动静,睁眼一看,朱玉翠撸上裤子快步走了,赶紧喊:“哎,哎……你别走啊,事还没做完呢,怎么能半途而废哩!”
“你不是喜欢胡大姑吗,你跟她做去,老娘我不陪你了……”朱玉翠说着一路小跑,到山坳里看她放的牛去了。
祝定银想追赶朱玉翠,看了看自己,自己的下身是光光的,等穿上裤子,朱玉翠已经跑得远远的了。
事情只做了一半,瘾还没有过足,突然不做了,跟自己演对手戏的女人跑了,想做也做不成了,就像火车来了一个急刹车,祝定银心里感到难受极了,他生理上是刹住车了,可心理上却刹不住,是想得好死。好在这村子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你朱玉翠不跟老子做了,也难不到我,干脆去找张玉芝。若实在不行,老子就去会胡大姑,跟她在床上规规矩矩地做,反正今天这一炮得放了,只是看跟哪个女人放了。
祝定银穿好衣服,从荆条丛里推出摩托车,骑上去便发响了,突突突驶向了村子里。
5、我寻狼又遇上你了
“两只小蜜蜂,
飞在花丛中。
追寻爱的足迹,
收获爱的甜蜜……”
曹二柱哼着歌儿往前走,走到山脚下,他看到一头公牛正追逐着一头母牛,旁边有一头半大的小牛,它们也不管,硬是一个劲地狂追。
曹二柱停下脚步看了看,只见那公牛肚子下面伸出了一只又细又长的肉箭,还红溜溜的,还不时地往上翘着。
尼玛,估计那东东就是传说中的牛鞭吧?听说还是男人的大补哩!现在竟然全伸出来了。
曹二柱走了几步,忍不住又回头看了看。
那头母牛扭着大臀儿跑了跑,自己主动停下了,还张开四蹄,把臀儿翘得高高的,将尾巴也扬得高高的,似乎已经做好迎接公牛的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