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信了,以后会敌不过这些变异丧尸。”把叼着的烟蒂狠狠吐到地上。然后到工具间里面做负重。
吴晓天现在已经不管其他的了,开始挑战极限的训练。
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活着见到父母。
每一个人都有着心灵寄托,有的人把心灵寄托在了事业上,那么他的事业会蒸蒸日上。有的人把心灵寄托在了家庭上,那么他的家庭会在他的努力中变得幸福。有的人把心灵寄托了在了爱人之上,那么他将获得美满的爱情。有的人把心灵寄托在亲人上,那么亲人就是他的一切。
显然吴晓天就是把自己的心灵寄托在亲人的身上,只要知道那么还活着。那么在没有见到亲人之前,他就不会倒下。
但是如果谁伤害了一个人的心灵寄托,那么那个人就会疯狂,不顾一切的报复,疯狂的报复。没有心灵寄托的人是可怜的,因为他就像失去了灵魂一样。在没有找到另外一个寄托前,他回过着行尸走肉的生活。
吴晓天刚要抬起脚,马上就传来的酸痛的感觉,但还是努力的前进,今天的目标还没有达到,怎么能因为身体上的痛苦而放弃呢?就算是爬,也要完成训练的目标。已经忘记了是第几次扭伤了脚踝,但是这是保命的基本怎么能因为伤痛而放弃训练呢?双手已经没有了知觉,这是杀敌的基础,永远不可能放弃。放弃了就等于放弃生命。
极限的训练,让吴晓天的身体几近崩溃,但下丹田再要身体即将要崩溃时,总会有一股热流传到吴晓天的全身,让他从新爬起来,继续锻炼。
一切都只是为心中那最纯洁的净土。
刀尖上的武者第十三章除夕
2012年2月9日,大年三十。
中国人最重要的节日,各行各业都会在这一天放假,只有一些军人孤独在边境站岗。
末世的到来,没有了悠闲的人们,也没有守卫边疆的战士。丧尸也不管是不是他们生前最重大的节日,依然在各个地方游荡着。
这天吴晓天也停下了锻炼。
把所有屋子都打扫了一遍后,吴晓天来到父母的卧室拿出父母早已经托人画的门神与对联。用米熬出一些米糊,拿着对联来到自家大门前贴了起来。
想着以前每年都是母亲带着自己贴对联,而父亲也只会在大年三十这一天展现自己的厨艺,不禁叹气。
本来吴晓天还想着弄一副鞭炮来炸炸,可是一想到这是末世,只能作罢。
贴门神与对联的过程中,只要一有丧尸向着吴晓天袭来,就被吴晓天一刀断头。零零总总20多只丧尸,没有一只能挨过第二刀。
看着喜庆的门神,这对古老将军,已经站在普通百姓的家门前不知道多少年了。但是现在守护里面的已经不在是百姓了,而是吃人的怪物。
回到屋子里面,从水塔里放出最后的自来水,痛痛快快的洗了一个澡,把一年来所有的不幸运都洗掉。
从物资里找出真空包装的鸡肉、牛肉、鸭肉等,再把一些罐头里面的东西倒进碗里面,一顿再末世里面丰盛的晚餐就成了。虽然没有只有吴晓天一个人在家里,但是吴晓天却把桌子边上摆满了碗筷。
孤零零的坐在饭桌前面,看着那些碗筷。思绪回到了从前。
小时候的吴晓天调皮捣蛋,每次过年都要惹出一大堆的麻烦,不是用玩具枪把小朋友的脸皮打破,就是用爆竹炸坏了邻居家窗子玻璃,然后被严厉的父亲说教一会,就屁颠屁颠的跟着母亲门前贴门神,贴对联。然后回到家里,看着已经到来的亲戚,欢叫不已。
等一一的拜完年后,拿着数量不多的压岁钱,与堂哥吴晓龙到处疯去了。
等到傍晚时就会被吴晓龙拉回家去。然后父亲拿出两大挂鞭炮挂在竹竿上,让吴晓天与吴晓龙两人一人抬着一根。父亲点燃鞭炮后与众位亲戚看着吴晓天与吴晓龙的反应。
“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向往之后,母亲抬出两根长长的香烛与一些猪肉牛肉,开始与长辈们开始了祭天祭祖。
等到祭天与祭祖过后,一大家子人开始了年夜饭。外面的爆竹声声响,家里的饭桌上长辈觥筹交错。而小辈人们趴着碗里的饭菜,看着喝着酒,心思却在那些平时难以喝道的饮料之上。
吃完年夜饭后,一大家子人坐在沙发上,讨论着今天的得失。而吴晓天等中小辈期待的等待着放礼花爆竹的机会。等到“春节联欢晚会”开始后,大伯带着一大堆的烟花爆竹回来,就让小辈们雀跃不已。
等众小辈闹完以后,一起坐在电视机面前观看着。直到小辈们忍不住困意睡着之后,大人们开始收拾东西。
但是现在,饭桌前只有空着的碗筷。在想想着已故的大伯被那熊熊烈火燃烧。心中悲凉不已,眼泪控制不住的掉落下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及伤心处。
抹干眼角的泪花,把一些肉类,抬到房顶之上,开始了吴家人的传统祭天祭祖。
当吃完一个人的年夜饭后,来到客厅,随便找了一年“春节联欢晚会”的碟子放了进去。
手里握着已修好的手机,期盼着有朋友打来电话,或者发条短信,就算是服务商发来的短信也好。电视里面传来的声音没有吸引吴晓天的注意,他在意的是手机传来的一会震动。
惊喜的看着手机上宝贵八的个字,“三爸,三婶安好,勿忧。”(勿喷,情节需要)
疯狂的笑着,如同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一样,吴笑天捧着手机。雀跃不已,就像得到了期盼已久糖果的小孩。
“父亲、母亲、堂哥都没事,都没事。”最后一句,吴晓天用有生以来最大的声音给吼了出来。“我要北上,我要北上”握着手机,心中狂吼。
疯狂的吴晓天终于冷静了下来。
仔细的盘算着,现在自己北上成功的几率是多少。得出的结果让吴晓天失望不已,从春城到燕京的路程何止万里。(夸大,实际是2080公里)就算是做特快也要一天半。不要说到燕京的路程上还有着无数的丧尸,难度不下与三藏法师西行。
但是吴晓天收到了二十二年以来最好的新年礼物,虽然只是一条短信。
吴晓天拿起手机就要回拨过去,但是永无止境的“您所在的地区,不在服务区。”或者就是一阵忙音。气氛的想把手机砸了,但是又舍不得上面的短信,只能作罢。
坐在凳子上,脑子里全是北上的各个路线,但是没有一个是容易的。如,直线北上,不说别的。就是两大天险长江黄河就是摆在面前的一道难题。其次才是丧尸的问题,再如从海上去,别说找不到船,就是找到了船吴晓天也不会开啊。最容易的当然是飞机。但是没有飞行员啊,难道抓只变成丧尸的飞行员帮你开飞机,它不吃你就是好事了。
但是吴晓天并不丧气,因为他知道路是死的但是人是活的,总会有办法北上的。
蛋疼的看完“春节晚会”。然后开始了从吴晓天18岁后每年过年都要做的事,守岁。
原来是吴晓天是吴晓天与吴晓龙两个人守岁,但是今年只余吴晓天一人。
来到房顶上,没有了无数的爆竹声,没有了各个企业家做赞助的巨型礼花,有的只是一轮残月,孤独的挂在天空之上。就像吴晓天一样,没有星星的陪伴。
没有了工业污染的天空,是那么美丽,只有一轮残月的月光照射着大地。
但是大地之上已经没有了赏月的雅人。
吴晓天找来了一瓶红酒,坐在房顶的最高处,慢慢的品酒。
一月,一人,一尊酒,构成了这凄凉而又美丽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