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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北洋军阀》
作者:西门吹灯零零七
简介:
最后一个北洋军阀,一心只为了给后代留一个完整的中国版图!
给后代留一个东北出海口!
给后代留一个蒙古高原!
给后代创造一个和平的中国!
给后代一个拥有千四百万平方公里领土的东方强国!
率领古老的东方雄狮走向中美苏三方争霸!
让我们的儿孙们走在世界各个角落,那些为了中国的绿卡的黑白棕色女孩争相嫁给他们。
边防军,上刺刀,跟我最后一个北洋军阀,保卫祖国,打出一个尊严来。
第一卷 混沌年代
第1章 北京城
早春的这一天,苍凉的北京城下走过来一个年轻人。
这个身高一米七七左右,穿着黑色西裤白色衬衫,外面一套黑色西装,手中拎着个外国真皮公文包,身材比较健壮,一双小眼睛滴溜溜乱转,对着周围一切充满了好奇。外人一看,这人头发很短,身高在这个时代算是大高个,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全然不惧站在门口收税北洋士兵。
今年袁大总理刚刚宣布就任中华民国临时大总统,为了防止南方的那些革命党捣乱,心有不甘,北京城里驻扎的都是北洋第三镇的精兵。一个个耀武扬威,精神抖擞,手中的最新式德国毛瑟枪(实际上是德国88式委员会步枪,跟毛瑟兵工厂毛关系都没有,外国人诓骗中国军方,因为国人当时认为德国只有毛瑟枪)。不过再勇武的兵卒,在这个洋人猖狂的年代也是要低人一头,尤其是这些洋大爷。看这个年轻人,留着精神的平头,定然不是刚刚剪了辫子穿上洋装的国人了。
一般剪辫子的国人此时都留着阴阳头,就如同这些北洋的士兵一般,一个个带着大盖帽,留着阴阳头。
这人脸色红润,身材高大,走起路来趾高气昂,定然是小东洋了,国人哪有昂着头走道的,这膝盖,早就跪习惯了。
“虎娃别看,小东洋专吃小孩脑子,别看,再看吃你!”一个大妈忙护住自己好奇的小孙子,跑开了,一旁蹲坐在地上的几个穿着灰色大褂的干瘦人,头上因为刚刚剪断辫子不久,都留着阴阳头的车夫,听到大妈的话愤愤地看着他,却低下头不说话,小声地说什么。
众人纷纷议论看来这个年头东洋人真的惹不起,上些天听说东郊使馆区那边,有个走路的人就被东洋人什么武官大白天的骑马撞死了。市民就去北京衙门府告状,可是北京衙门府虽然接了状子,却不敢宣判。后来还有个律师不服,非要追究到底,也因为这事儿被东洋人的浪人打成了瘸子,北京政府一个屁也没放。虽然民国了,可是跟大清朝也没啥区别,见到洋人就没胆子。
走到城门口,一个北洋士兵背着枪走过来,操着一口子山东味的语调说:“你……”想了半天不知道怎么问这个东洋人了,便挥挥手,道:“过去,过去吧。”
“官长,不公平,凭啥要俺们交入城税?他不要交,他不交,俺们也不交。”几个在门外等着进城的年轻后生叫道。
这个北洋士兵一听这捣蒜话,脸色一变,大刺刺地走过去,一脚将那喊叫的年轻后生踹倒在地,骂道:“干你娘的!洗洗你狗眼,这是上头规定,你懂什么?外交!什么外交冲突——老四,告诉他,啥是外交冲突。”
另一个北洋士兵叼着烟卷走过来,挠着脑袋想了半天,忘了官长怎么说的了,啥是外交冲突来着?忘了,反正官长说,别惹外国人,死了也白死,于是说:“几个土包子懂什么,你们几个说话的,今天交双份的入城税。”众人一阵叫喊,几个士兵刚刚举枪,大家忙不说话了,一个个低着头忍受双份的入城税。
穿西装的年轻人饶有兴趣的看完了这场闹剧,慢悠悠地走进北京城,刚刚进城一个缠着白毛巾一脸焦黄的年轻人拉着一辆车跑过来。这是个北京城的车夫,早春大冷的天,还穿着短打打扮,时不时的跺跺脚,他忙弯腰低眉顺眼地说:“哭你去挖,哭你去挖,东洋大爷儿,您这是要去哪?您懂中国话吗?”
穿西装的年轻人见状哭笑不得,你们还真把我当成小东洋了,便笑着说:“我是中国人,不是东洋人,你骂人不带这么骂的。”
“啊?这位爷,您是中国人啊,哈哈,看您穿的这么光滑,真是……您一定是大老板,请上车,上车,您去哪?”车夫谄媚道。
“去北平最大的当铺,我要赎回几件东西,车夫大哥,拜托了。”年轻人礼貌地说。
“这位爷,瞧您说的,真是有文化的高人,您瞧好,我快腿马三肯定给您拉到。”马三看着人这么客气,顿时有种被人尊重的幸福感,连弯着的腰都挺了挺。他说着放下了车,年轻人坐上了车,这种人力车,坐上去还真是很特别,身体向后一靠,半躺在椅子上,就像是太师椅,很是舒服。
这马三人虽然长得一副吸大烟的模样,可是腿脚利索真不是吹的,以一种固定频率跑着,既不快也不慢。看来是拉洋车的老把式,知道怎么节省体力,怎么才能让自己跑的更远。
“马三,跑的不错,老把式了吧?”这年轻人随口问道。
“可不是咋的,从前朝光绪年,我就在北京拉洋人,我可是全北京第一批拉车的。”马三很是骄傲自己的职业一样,北京爷们爱聊,这拉车的,一面跑着一面也跟年轻人聊起北京的事儿,什么大清三请袁世凯,什么白衣少年刺杀载沣,什么国会打架秘闻,什么北洋兵暴乱等等,听的这年轻人感觉马三更像是导游一样。看来,北京人适合当导游,也不是徒有虚名的。
马三大概跑了半个小时到了北京什刹海前街,据他说这里有个叫做何宝斋的古董店,它的隔壁就是何宝斋开的何氏当铺,一些人先去鉴定完古董,再跑到前面当了。当然,这何氏典当只是北京四大当铺之一,论规模论年代都不是最好,可胜在他和古董店是一个东家,来回顺手,一些家藏古董希望典当的,都会跑到这里,不至于店主欺客。
“马三,在这儿等着,今天你的车我包了,一会儿给大爷带到六国饭店,今天你的活我们包了。”年轻人说道。
“大爷,这……”马三有点不情愿,可是想想对方应该是有身份的人,再加上自己家炕上躺着的病中妻子,还是且等一会儿吧,万一人家出来打赏的多呢。再说这日头这么热,也不差那俩钱了。
“接着。”年轻人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糖,上面写着外文,马三也看不懂,年轻人说道:“这是巧克力,你这一块糖可是价值一块大洋,送你了,等你回家给你孩子分分,当小费了。”
“谢大爷儿打赏,谢大爷儿打赏。”
年轻人走进何宝斋,一个四十多岁的长褂子戴眼镜头戴瓜皮小帽的掌柜先生见状就走了过来,先一个抱拳作揖热情地说:“这位爷,您这是来买古董的还是赎当?”
年轻人也笑学他的样子作揖,说道:“非也,我是来典当的。”
掌柜先生摸不着头脑,这位爷说的是哪国的话,怎么听不懂啊,不是小东洋吧,看着打扮和这身行头,像,就像那小东洋的人。可是看身高,又不像了,小东洋哪有这大高个的。
“可能是哪个前大清朝大员家的少爷,这装束,一准就是留过洋刚回来的样子,今天可得好好宰一宰这位肥羊了。”掌柜先生心里想着,忙回身吩咐伙计叫道:“小六子,给这位爷倒茶。”又低头笑道:“不知这位爷典当何物?我们何宝斋对于古董鉴定要说全北京第二,那就没有人敢称第一的。”
年轻人又摇头说道:“古董什么的没有,不过有些东西你们应该要的吧。”说着从公文包中掏出一块亮晶晶的手表,说道:“这种表是我从国外带回来的,名字叫浪云手表,请看,全是外文。”
第2章 典当
掌柜的哭笑不得,我们这典当的都是古董,您怎么带个样玩意来啊,说:“这位爷,这表……怎么鉴定啊?”
“老先生,原来你们这里不能典当此物啊?何氏典当,不过如此嘛。好吧,好吧,我也不勉强你们,我还是去三合斋吧,听说那才是北京第一大典当。看来还真不能来这小典当铺。”年轻人嘴里的三合斋是街面另一家典当铺,和何宝斋是老冤家,三合斋是专门搞典当的地方,也是何宝斋的老对手。
他这一大声嚷嚷,立即引来许多人的瞩目,这些逛店的,多是一些北京城的公子哥,几个拎着鸟的公子哥走过来,有个剑眉星目的公子哥拿鸟笼子的就问道:“这手表……太精致了,这不得几百大洋啊?”
“这位老兄有眼力。”年轻人把手表递过去,说道:“兄台,能不能鉴定一下这手表是哪国的?”
拿鸟的接过手表,仔仔细细看了看,不确定地说:“是不是法国的?我听闻法国手表最好,而且这字像是法文。”他哪知道是不是法文,这公子就是前朝贵胄的公子哥,不学无术钻爱花鸟鱼虫,看着哪国字母都是一样,不过听说眼下什么奢侈品都是法国货,所以才胡乱一猜。
年轻人立即表现出惊讶的样子,叫道:“这都被您说中了?”他解释说,“在下王茂如,字秀盛,刚刚从国外归来,听闻两年前大清国巨变,当我回到家中之时家人已经人去楼空不知何踪了。唉,不过这手表虽然是我从英国买来,可却是正宗的法国货,只是法国人为了讨好英国,特地用用文字母写着商标。兄台居然能从工艺上指出这手表来处,实在令在下佩服之至,不敢请教兄台大名?”
拿鸟的年轻人立即笑说:“在下浦继,前朝隆贝勒家的三少爷,这要是前朝,我怎么着至少也是个贝子啊。”这人说起来一脸骄傲的样子,看的王茂如只想笑,不过这时候还是恭维道:“原来是浦贝勒,浦贝勒吉祥啊,这要是前朝,我也不至于有家不能回,唉。”
“这位爷。”长褂先生忙打断他的话说,“我们这里虽然主要收购的是古董,可是对于西洋手表也不拒绝,先生是要死当还是活当?”
“死当如何?活当如何?”王茂如问。
却不料浦继这宗室子弟伸手一拦,大气地说:“当什么当,都是心怀故国的人,这手表我买了,多少钱?”
王茂如笑道:“既然浦贝勒要买,在下与浦贝勒有缘,算你我买时的半价,一千两银子买的,五百两卖给您。浦贝勒,要不是指着这五百两再把我们王家兴盛起来,倒是想送给您。”
浦继回头说:“姚全儿,给钱。”
跟班姚全儿忙一脸苦涩地说道:“主子,咱儿今天没带那么多。”
“没带那么多?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我浦贝勒出门不带钱那哪成啊?”浦继气的踢了姚全儿一脚,叫道:“带多少银子出来?”
“嘿嘿嘿,小小前朝贝子也敢出来胡混?”一个头戴西洋礼帽,手拿折起的折扇,带着一双圆边眼镜的年轻人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位颇为高壮的大汉,定眼一看,这二位大汉隐约有军人气色。
“是……”几个公子哥本想回嘴,看到来人连忙低下头,鞠着腰,陪笑道:“二公子,是您呢,真是巧了,真是巧了。”
浦继忙说:“二公子若是喜欢,自当先拿去,自当先拿去。”
这公子操着一口河南口音,表情很是骄傲,走过来直接从浦继手中拿过手表,戴在手上,回头说:“小三,给钱。”定眼看了一下王茂如,道:“我不占你便宜,在门口听到你的话了,你一千两买的,我七百两要,三百两算磨损费。”一副不差钱的模样,四周的人也理所当然,看来这二公子真不差钱。
王茂如接过的是七百两银子的交通银行本票,凭这个可以在北京城内所有票号兑换,虽然现在袁大总统逐渐推出光洋取代银两,不过民间还是习惯用银子结算。
看着几个人走远,王茂如好奇地问浦继道:“这嚣张的人是谁?”
“哼,袁世凯家的老二,袁克文,以前是我们的奴才,现在造反了,当了主子了!”浦继恨恨不已,王茂如拍着他的胳膊,小声地说:“浦少爷,您也别生气,其实这手表我只想卖五百块,而且手里也不止一块,让这小子当大头吧,哈哈。”
浦继这个宗室子弟听到他的话,一脸高兴笑了起来拍拍王茂如的肩膀,说:“行啊,二公子也敢惹,我们哥几个早想整治一下丫孙子。有意思,得,咱去寿春楼,我请了,姚全儿,去寿春楼定个包间,再回家取五百两银子。”
浦继觉得王茂如宰了袁克文几百两银子是帮着他杀了逆贼的威风,很是义气的行为,便拉着他到了八大胡同的寿春楼,原来这寿春楼是一处青楼,叫了两个十四五岁的女孩陪酒,又让几个人唱起了小曲。王茂如又拿出一块手表,笑道:“浦贝勒,我之前说了,要不是缺钱办置家业,这手表就送你,现在钱有了,这手表我再收钱,那不是打我脸面吗?”
浦继推辞了几次,还是收了,说:“我不能白占你便宜,咱祖上也是赫赫有名的王爷,这样,我家旁边有栋小院儿,是我家一个亲戚的,可惜他因为准备复辟,被袁世凯给杀了。这院子是空的,我们家帮着代管了,也就两百两银子,就给你了,换你的手表,以后咱哥俩当个邻居。”
“那好,有浦贝勒这样的妙人,以后混回北京城,我是有信心了。”王茂如笑道,当下又和浦继说起来北平的一切,他说自己小时便已经出国,家在哪没啥印象了,听老仆人说在东交民巷那边,不过去打听没有王家了,或者庚子更变的时候毁于战火了。
浦继也是北京老人,说起北京的大大小小事项也是滔滔不绝,尤其是对着一个长在国外的人吹嘘起来,那是滔滔江水绵绵不绝,不知不觉到了到了傍晚,浦继早就跟王茂如称兄道弟起来。两人坐着洋车回到浦继的家,将后院那栋四合院的房契给了王茂如,又打发了一个年老的仆人送给他帮忙,王茂如又给了姚全儿二十两碎银子,乐的姚全儿直说:“以后但凡爷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
王茂如倒是没想到运气能这么好,刚刚来民国,有了房子,有了个安身立命的地方。
原来这王茂如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他是现代人,大学他上的是师范学校,大学毕业之后,王茂如当了两年老师,深深地感到教育部门的龌龊和对这些官员对教育的扭曲,从小灌输小孩们利益思想,弄得长大之后的道德越来越低,深感失望之下,于是辞了职,下了海。王茂如的第一任女友是大学同学,跟他来到同一个单位,见他意志坚定地辞职便说他不会做人不会拍马屁,没有上进心。在他辞职之后,她马上跟了别人。王茂如心里倒也不是很难过,他倒是觉得两个人在一起只是生理需要而已,于是安心地做起生意。
第3章 贪狼星
这叫王茂如的年轻人,老家是东北的。东北生产稻米,东北一季的大米比起南方的两季三季稻米味道上好太多了。他看中这一点之后,先是捣腾起东北的大米来南方卖给那些中产阶级和高档饭店,后来也看到其他商人把苏北大米当东北大米卖也学着掺和苏北大米,生意一度做的很红火。再之后弄点东北大米之外几乎全是苏北大米,再送到加工厂往大米中掺点香油和色素,吃起来比纯正东北大米还香美,让他狂赚了一阵。
有钱了第二任长得跟妖精一样的女友也顺其自然出现,小模特出身的女友让他一度在人面前风光好一阵。每天开着二手宝马车跟一帮乡镇企业家拉关系吹牛逼,拉投资扩大建厂,一年的功夫产值就上了五百万。但善恶有报,与他合作的一个东北一个大米厂商涉嫌黑社会垄断米源和一系列犯罪行为被抓起来枪决了。
恰巧这人和王茂如关系密切,还帮他打残了另一个米商。他自觉这造假大米害人,再加上东北米商犯事唯恐波及自己,于是跟手下经理交代了之后,便揣着几百万现钱跑到了泰国他的一个发小那里躲了半年。别人不知道情况以为他出国谈生意,但是模特女友怎会不知道,王茂如给了她二十万封口费,这妖精以更快的速度上了别人的床。
王茂如在泰国待着一年也没有闲着,他利用手中的钱做起了中泰之间的丝巾批发生意,他的发小也被他拉下水,在泰国花三十万人民币买了栋高级别墅,还交了个泰国女友。他觉得泰国妹比中国妹清纯多了,不那么势力眼一心一意的跟着他,再加上有友人在旁,便安安心心地在泰国生活了一段时间。
然而在资本主义那种国家面对琳琅满目的诱惑下,一个人堕落是必然的,尤其是风气开放的泰国。在泰国的香艳之都芭提雅,王茂如又因为生意和当地的东南亚华人黑帮产生冲突,为了不连累发小,他向黑帮老大说从此离开泰国不再踏入泰国一步,但他们不能动自己的发小。达成协议后,王茂如只好到其它南亚国家流浪过日子,流浪了一年他有些累了,与其在国外这么流浪,还不如回国自首安安心心地做个人,然后出狱之后照顾照顾老父老母。
然而他回国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被通缉,白白跑出去两年时间,他的东北米商用了某些见不得光的方法判了个缓刑监外执行。而他留在南方的掺假大米生意,居然红火的不得了,成了那个苏北小镇的支柱产业,他回那小镇的时候还受到当地领导隆重欢迎。
他哭笑不得只觉得是一场闹剧,不过可能是心境不同了,历经了生死流浪了两年,再做这种毁人害人的假大米生意让他良心过不去。王茂如便将产业卖给了当地领导的亲戚,赚了四千多万,他用四百万给当地学校新盖了校舍,新买了学生接送车,还留下三百万当做教育基金专门给孩子们吃穿的保证。听闻玉树发生地震,代表该镇捐献了三百万善款。
做这些全都是买个心安和补偿吧,没想到一个卖假大米的,成了当地最大最著名的慈善家,还被颁发了中华十大慈善奖,这让那些九八洪水中死去的战士情何以堪。王茂如没脸去领奖,他回到了老家东北。
父母老迈了,他便在东北老家陪着父母,年老的父母见他一个人想抱孙子便忙着给他相亲,赶着他结婚。王茂如实在对结婚不感兴趣,不过听到发小说他留在泰国的女友在他走后给他生了一个儿子,并还在等他的消息还是把泰国女友和儿子接到国内,算是完成了二老的心愿。
当地有长途车队听说王茂如挺能混的,在泰国和东南亚黑道打交道,在南方和一些有头有脸的人交往过,便邀请他做经理兼押运队长专门跟着长途车队。
看着老婆孩子老实了一段时间后,王茂如也觉得无所事事便答应了他们带队押运,还跟当初上大学认识的佳木斯哥们买了几把走私进来的俄国军用手枪防身。在黑龙江边境这种东西不容易购买,但不代表着买不到,十万块钱一把手枪,又花了两万块了个一大堆子弹,放在自己的越野车里。
一次去四川长途车由于道路年久失修导致翻车,让他受了伤,他让车队回去自己留在四川养伤。在四川疗伤的时候,他一次走在街上,遇到了一个面目威严的长须老者,见到他之后招呼他来茶楼一叙。
这老者气度不凡,给人一种摄人心魄的感觉,而且他总觉得这人长得很熟悉,对他的一举一动似乎都了如指掌,让他非常害怕。他不由自主地把手放在枪上,老者笑呵呵地说:“有两支枪瞄着你的额头,小伙子不要动。”曾在东南亚谈判的他吓得全身是汗,老者淡淡地喝了一口茶,道:“我在此等你很久了。”随后说他是贪狼星之命一生波折却有帝王之气,虽坎坷却有能断水移山之能。
王茂如不自然地笑说你们这些骗子就爱说人们爱听的话,我还浑身王八之气呢,老者说你一岁时候有一劫难,七岁时有一劫难,十七岁时有一劫难,今年二十七岁,你的劫难将至。王茂如大吃一惊,道:“你如何知道我这么多事。”
老者晒笑道:“我说的是否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