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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浩然正气》
作者:石皮破
内容简介:
留学小偷蒋浩然,因车祸来到未来世界,却被一个贪玩的女人打造成未来战士后,又输送到1938年的武汉会战战场。从此,小鬼子噩梦开始?????? 炼钢铁、造枪炮、建空军、创海军,战长沙、攻南昌、破武汉?????一切只为了一个目的——马踏富士、血洗东京。将小日本带给中国人民的苦难和耻辱,十倍、百倍、千倍还回去。 杀敌时勇猛如虎、揩油时龌蹉如鼠、调侃时奸猾如狐。时而让你觉得他正气凛然,时而又让你觉得他恶心想吐,而有时又让你感动得泪如雨下。这是他的女人对他的评价。
第一章 重生
京珠高速上,一辆宝马x5正以每小时180迈速度疾驰。开车的是一个男人,叫蒋浩然,24岁,职业:小偷。他本来可以有一个光彩的前程,父母都是A市的高官,他读书时连续跳级,18岁就拿到rì本早稻田大学,土木工程系的毕业证书,当时很多人断言:“此子绝对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天才,前途无限”。但一切都随着他毕业那一年,父母卷入一场经济案双双锒铛入狱后戛然而止。本来早已安排好的前程没了,房子没了,钱也没了。以前跟在父母后面阿谀奉承,极尽马屁之能事之流,现在见了他跟见了鬼一样,唯恐避之不及。小小的年龄,他比任何人都知道什么是天堂,什么是地狱,什么是人情冷暖,什么是世态炎凉。
幸好,在他最落魄的时候,遇上了现在的师父——一个老小偷。师父告诉他的人生信条是——穷则变,变则偷,偷则富。他知道原文是:“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在肚子空空面前,什么理想、道德、真理统统都是泥巴。但他也恪守着自己的底线,只偷**高官和为富不仁的那些人。六年来,他偷钱,偷物甚至是偷女人的心从未失手过。
而今天,师父打电话给他让他速来观音岩,说他已经找到郭松林的宝藏了,入口居然在观音庙的井底。电话里师父的声音有一些语无伦次,让将浩然觉得有些好笑,一向镇定自若、谨小慎微的师父竟也有有失分寸的时候。
不过也难怪,这个宝藏是师父家族几代人的心病。据说,师父的祖上是领了皇命来寻找这个宝藏的。
宝马优越的xìng能在高速公路上体现得相当完美,180迈的速度依然四平八稳。车内优美的钢琴曲在缓缓流淌,蒋浩然的手虚握着方向盘,十根修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的弹着,仿佛这优美的琴音就来自他的手下。
一块提示前方两公里出口的指示牌从车旁掠过。蒋浩然很自然地踩下离合器,将档位退回空挡,让车自己滑行。突然,蒋浩然感觉车子撞到什么东西了,可前方视线良好并无障碍啊?容不得他疑问,随着一声刺耳的巨响,车子临空飞起又重重地摔在路面上一路翻滚。蒋浩然知道完了,他甚至惊悚地看到自己的手臂不在自己身体上的地方翻滚。接下来的爆炸声让他的世界彻底的宁静了。
不知过了多久,蒋浩然幽幽地有些知感,但又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仿佛自己睡在一个漆黑的盒子里,他想喊、想睁开眼睛看看,但都是徒劳,他甚至连自己的肢体、呼吸、心跳都感觉不到。“大概这就是天堂或地狱吧!”他心想。
突然,他听到了脚步声,准确的说,是两个人的脚步声,随后是一声重重的关门声。
“说吧,怎么回事。”说话的是一个浑厚的男中音,听语气很生气。
“诶哟,亲爱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想去宋朝玩玩,结果在回来的时候不小心撞破了四维防护形成虫洞,结果他就飞进时光穿梭舰,我就只好带他回来了。”说话的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声音嗲到极致,让男人一听就腿发软走不动路的女人。不过,蒋浩然可没有心情欣赏她的声音。听到她说:“去宋朝玩玩、四维防护还虫洞还时光穿梭舰,”可把他吓得七荤八素,合着自己好像来到了未来世界一样。
“你知不知道私自启动时光穿梭舰是什么罪,你知不知道从古代弄个人回来是什么罪,还有,你是不是动用了‘幻龙战甲’,你要知道如果让上面的知道了,哪一条都可以让我们在监狱呆上一辈子了”。女人的柔情攻势明显没有起到什么效果,男人的话仿佛压抑了很久,每一个字都好像从他的嘴里喷薄而出。
“呜呜,呜呜”,女人未语泪先流,而且那气势绝对的声泪俱下、气势磅礴。“你怪我了,呜呜,你骂我了、你不爱我了,呜呜呜。”
“好了,好了我不怪你了,你要知道这件事实在是太大了,我们真的担待不起,赶紧想办法把这堆‘烂肉’处理掉吧!明天上面就要来检查了”。在女人的柔情和眼泪面前男人立马投降了,语气立降八度。男人顿了顿好像又想起了什么,说道:“对了,你不会把‘幻龙战甲’给了这堆‘烂肉’了吧!”
“咚咚咚,”几声脚步声后,蒋浩然就听到了布帛被突然掀开的“猎猎”的声音,随后,女人那泉水叮咚般而且绝对不带一丁点儿雨后痕迹的声音就响起来了:“亲爱的,你真是太厉害了,我带回来的绝对是一堆‘烂肉’ ,如果我不动用‘幻龙战甲’根本无法修复他。他全身的肌肉、骨骼都是我一片片、一块块拼起来的,甚至是眼睛、鼻子、嘴巴、耳朵我都把他修复得非常完美,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这是我dú lì完成的作品。现在,只要我打开禁锢系统他立马可以跑得跟汽车一样快”。
“你、你、你”,男人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什么来,大概气得不行了。
蒋浩然却吓得不行了,他知道自己真的没死,而且真的来到了未来世界。但他一点也没有劫后余生的庆幸,这一波接一波的惊悚让他觉得死有时候比生更幸福。他不敢想象“一片片、一块块拼出来的自己是一个什么样子。
“唉,”男人很悠长地叹了口气,百般聊赖地说:“行了,他从哪里来你马上送他回哪里去,我想办法帮你处理痕迹。”
“我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来”女人弱弱地说。
“检查他的衣服,看看有什么可以证明他来自哪个年代、哪个地方的物件。如果没有就马上分析布料的年代和产地”。
“哪有什么衣服呀!全是血块、碎骨头、碎玻璃,破铁片什么的,我一古老儿全扔焚化器了。再说了,干嘛那么复杂,我把他弄醒一问不就知道了吗?
“什么?你还敢让他知道我们的存在?好!你把他弄醒,我马上将他丢进焚化器”。男人有些抓狂了。
女人嘤咛了一声道:“你放心了,绝对,我绝对不可能让他知道的。那你说现在我们怎么办吧!嗯、嗯、嗯??????
那娇媚的“嗯”声足足嗯了一分钟之后,男人终于说话了:“这样吧!你先给他断层扫描,再启动云逸搜索试试看,这套溯源系统还在测试阶段,目前还只能追溯到人类500年内的资料,试试他的运气吧!”
男人这一说不打紧,可把蒋浩然吓坏了,那女人可说了自己可是被她一片片、一块块拼起来的,连五官都被她改造了,这描扫的还是他吗?那狗屁搜索能搜出他来吗?可惜他什么也说不出,什么也做不了。
“耶”,那女人可没管蒋浩然怎么想,已经雀跃起来,接着“吧嗒”响了一声,估计亲了那男人一口。
一串脚步声和关门声消失后,蒋浩然不知道那霹雳巴拉的键盘敲击音响了多久,终于又听到那个女人的声音了,仿佛在喃喃自语:“相似度百分之九十八,蒋浩然,男,24岁,未婚。”听到这可把蒋浩然美死了,想不到这未来世界科技如此发达就这样也能找到自己,如果可以动的话,他一定会雀跃而起。但是,女人接下来的声音立马让他的心沉入谷底,结成冰,一块一块地碎裂。
“字,子谦。毕业于黄埔军校,父,蒋至武,字,文轩。母,亡。兄,蒋浩苍,字,子瑜。弟,蒋浩天,字,子慎。现居1938年湘潭县散步陇。有一叔——呵呵!小子,想不到你还是一个有来头的人哦。行了,我知道你能听见我说话,虽然我撞伤了你,但我补偿给你的绝对让你一生受益无穷。嗯!看在你打rì本人的份上,我再送你一点武器图纸吧!都是你们那个时代的产物,不过有些稍稍提前了些而已。只要你凝神静想,它就在你脑海中。我可没想要你报答我哟!如果你一定要报答的话,就记住我吧,我叫‘虫虫’。好吧,睡吧!等你醒来就回家了,咯、咯、咯。”
蒋浩然真的睡着了。
第二章 南山战场
“轰隆,轰隆隆,嗖,嗖,嗖,小鬼子,爷爷跟你拼了,轰浩然在耳朵里充斥着这些声音后猛然惊醒,口里惊呼道:“什么情况?”人已经从地上一跃而起,因起身有些过猛,导致人往前踉跄了两步,还没有站稳就看见一把明晃晃的刺刀已经捅到了胸前,或许出于一种本能,蒋浩然身子一侧,右手往前一抄,就抄到一把步枪的中段,往后一带,对方就直愣愣地往自己怀里冲来,右手动作未停,手肘向前向上一扬,正中对方的下颚骨处,只听“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之后,对方凭空飞出了五六米后,重重地摔在地上一动不动。这一连串的动作别说那对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连蒋浩然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的。
“糟糕,我杀人了”,蒋浩然第一反应这祸闯大,只觉头皮一阵阵发麻,双腿都有点不听使唤,东西偷得多了去了,杀人这事他可没干过。旋即,他看了看飞出去的那家伙,更犯嘀咕了,这家伙怎么这么象传说中的小rì本?黄sè的军服整一帽子还带个屁帘??????
“后面,你后面”就在蒋浩然嘀咕的时候,一个女人的惊呼声响起来。
蒋浩然一凛,诡异地感觉后面有危险临近,似乎心里并没有想要怎么处理,但身体已经临空一跃,空中转体右腿呼呼扫出,正中一个小鬼子的头部。可怜的小鬼子好像被火车撞到了一样横飞了出去,不用想了直接见他的“狗屁大神”去了。
一记漂亮的“回旋踢”之后,蒋浩然一个马步象一枚钉子一样扎在地上,纹丝不动,两眼机jǐng地左右一扫。这一扫不打紧,差一点吓得他魂飞魄散。触目之处尸横遍野,没有头的,没有手的,没有脚的,划开肚子流出肠子的,砸开脑壳流出脑浆的。他算是明白了,这绝对不是做梦,这种惨绝人寰的视觉冲击以及空气中浓浓的血腥味、尸体的腐臭味所带来的死亡气息,还有不远处的的枪炮声都真真的告诉他——他已经被那个叫“虫虫”的小女人,活生生的扔在了1938年的某一个抗rì战场了,而刚才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就秒杀两个rì本兵的技能,估计是她所说的“幻龙战甲”所带来的效果。
战场上可没有时间给蒋浩然多想,危险随时存在,既然已经来到了这里,不认命的话,就随时可能丢命。他迅速扫了一眼硝烟弥漫的战场,小小的山峰上,站着的除了自己,就只看到不远处还有四个rì本兵,正在围攻两个身着国民党军服的中国士兵。中国士兵踉踉跄跄且战且退,明显已经招架不住了。他的眼睛停在一把大刀上。
“哟西,中川君,我英勇的皇军战士终于肃清了支那军的残部。命令部队全速前进了”离战场不到两公里的山脚下,rì军第九师团师团长吉佳良辅中将从望远镜里看到山上战场的一切后对他的参谋长中川广少将说。
“八嘎,可恶的支那猪。”吉佳良辅突然看见,斜刺里一个中**人豹子般冲向他的士兵,他甚至没有看清对方是怎么出的刀,就看见他的英勇的皇军战士四颗高贵的头颅,几乎同一时间飞上了天。“快,太快了。”一向以刀法入神自诩的吉佳良辅不由脖子一凉,一股寒气从心底涌上来,久久不散。他深知,此人今rì不除,他rì战场上必将成为皇军的噩梦。
“中川君,命令山口小队率领本部,撤出埋伏阵地,冲上支那军阵地,一旦遭遇,不可与他搏杀, 立即开枪shè杀。”“哈伊。”
“连长,连长,你没死呀!是呀,连长,我们都以为你让那颗炸弹炸死了,我都摸了你的鼻孔都没气了,你怎么又活了了?呜呜,呜呜”****士兵看见蒋浩然,不顾伤痛冲上来就一把抱住他,嚎啕大哭起来。
这场景让将浩然始料不及,禁不住鼻子一酸眼泪就要流下来了,抛开腥风血雨,生生死死战友情谊的感染,就眼前这场地,这光景就让人悲怆得唯有一哭,也只能一哭而后快了。但蒋浩然硬生生地忍住了,他希望马上了解情况,想办法摆脱困境。“好了,男子汉大丈夫你好意思哭得这么惊天动地呀?小rì本还在下面看着我们呢!要哭也要回家后,关起门躲在被子里哭去。”
“回家?连长,你说我们还能回家!”年龄稍微大一些,长脸、高鼻梁、身体比较结实的士兵,用他那双沾满了分不清是敌人,还是他自己的血的手,擦了擦眼泪,一脸惊喜地问道。
“回家”,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件极其简单的事情,但今时今地这份简单绝对是一个天大的奢侈,而这份奢侈也让人肉痛肉痛的。这一刻,蒋浩然暗暗地对自己说“一定得让他们回家,一定得满足他们这份简单的奢侈。”
“回家!我一定可以带你们回家的,但现在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小鬼子不会给我们太多的时间,我要告诉你们的是,那颗炸弹虽然没有要了我的命,但是,我现在除了记得自己叫‘蒋浩然,’黄埔军校毕业以外,其他的什么也不记得了。你们必须马上告诉我,现在的时间、地点、我们的番号、我们任务。蒋浩然当然没有傻到跟他们说自己是来自未来世界的地步,不消说现在跟他们无法解释,就是以后也会给自己带来无尽的麻烦。对于军人来说,战场上被炸弹炸得失忆并不是一件什么新鲜事,也不是一件丢人的事。藉此为契机,即便有人问起他前身的一些问题,他也可以以失忆为名一推四五六。
两个士兵面面相窥,眼神里流露出无尽的落寞,刚刚燃起的一点星星之火般的希望,被蒋浩然几句话浇得干干净净。连长都什么也不记得了还谈什么带他们回家呀!这不纯粹瞎**扯蛋嘛!落寞归落寞问题还是要回答的,抛开人家是连长不说,说不定还真就有奇迹发生了?
“报告连长,我叫李昌,13军89师3团一营一连下士,请您训示。”那个年龄稍大的士兵“啪”的向蒋浩然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另一个士兵完全是一个大块头,比一米七八的蒋浩然还要高上半个头,面盆一样的黑脸蛋上偏就长着一对绿豆般的小眼睛,虽“威”却少了一份“猛”又多了一份“憨”。一见李昌在报告,立马把原本当做拐杖的步枪往肩上挂,就准备敬礼。
蒋浩然冲他摆了摆手说:“不整这些虚的了,你叫什么名字,伤怎么样了。”
“呵呵,报告连长,我叫许彪,上士,跟李昌一个连的。伤,不碍事,被 小鬼子的刺刀捅了一下,呵呵!”
这小子,这种情况还能笑得出来,可见是一个没心没肺的家伙。你还别说,战场上就要这种人,心态好、抗压。蒋浩然莫名的就对他生出好感,会意地朝他笑了笑。
“连长,现在是民国二十七年十月八rì,我们的位置是“武汉保卫战”的瑞昌以西的南山战场,我们的阵地叫“大尖山”,向西依次排开的分别是“小尖山”、“张家岩、“樟树岩”。我们89师和4师、193师的任务是:‘依托有利地形阻止rì军西进,’在此奋战了七天七夜后,因伤亡太重、弹药不足,于昨晚开始撤退,每个阵地都留有掩护部队,“樟树岩”是我们最后的防线,留有一个团,我们三个阵地都是一个连,本来我们可以在“樟树岩”一个团的掩护下依次撤退,但是,“樟树岩”和“张家岩”的掩护部队直接溃逃,我们的退路已经被小鬼子切断。刚才,小鬼子的炮火再次袭击了“小尖山”阵地,估计他们也差不多了。我们今天打退敌人四次进攻,全连128人,就剩我们仨。没有炮弹、子弹、干粮、没有援兵。这就是我们现在的状况。”李昌思维清晰、语言简练地回答了蒋浩然的问题。
第三章 死局
蒋浩然前世是一个狂热的军史爱好者,“武汉保卫战”他可不陌生,这是抗rì战争以来,规模最大,时间最长,歼敌最多的一次会战。从1938年6月初到10月25rì武汉失守,rì军前后出动的兵力是9个师、一个旅、两个支队、两个野战重炮旅、两个战车团、五百余架飞机和一百二十余艘舰艇共计35万兵力,沿长江两岸向武汉发起攻击。中**队以100余万兵力,百余架飞机,30艘舰艇与敌军浴血奋战,节节抗击,历经数百场大小战役。虽以武汉失守而告终,但中**队以40余万的伤亡代价,拖住rì军四个半月之久,歼敌三万余,大量的消耗了rì军有限的战略物资及兵力。保全了中**队的有生力量及重要战略物资顺利转移。粉碎了rì军速战速决,迫使国民zhèng fǔ投降的战略企图。此后,抗rì战争进入了战略相持阶段。
听了李昌的话,蒋浩然开始有点发怵。合着这就是一个死局,就算知道了历史的整个进程和结果,对于他们面前的困境来说,基本没有什么帮助。“守”,那是屁话。“突围”,从那突呢?三个人拿着把没有子弹的枪,了不得还可以扛把刀,怎么突了?
蒋浩然开始认真环视整个战场。“大尖山”是一座光秃秃的石头山,高约500米,正北面就是rì军西进的必经之路,蝗虫般的rì军大队人马已经向西开拔,西面两公里左右的小尖山已可见rì军正在打扫战场,随时都有可能向大尖峰靠拢。南面,蒋浩然突然想起,南面是最佳的突围方向。因东面是九江方向,而九江已经失守。唯有南面,薛岳的第一集团军正在和rì军的106师团激战,两天后薛岳军团将在万家岭重创rì军,歼敌7000余人,史称“万家岭大捷”。可南面是一座比大尖山还要高的光秃秃的石头山,要想从大尖山下去,翻越此山,没有一个小时肯定做不到。但rì军不要半个小时就可以上大尖山,一通shè击,肯定比打兔子简单。更何况,小尖山也可以把对面看得清清楚楚。从南面突围显然也不是明智之举。
只剩下东面了,东面坡度不大,但坡面较长,如果能在rì军上山之前冲到山底,再往前不到50米就是一片树林,只要能进入树林,依托这连绵起伏的崇山峻岭,倒是有可能逃出生天。但蒋浩然隐隐觉得这树林不对,有一股杀气。但事已至此他们已经别无选择,与其在这里等死不如搏一搏。“对,就从这里突围。”蒋浩然心想。
“李昌”。
“到”。
“过来”。
李昌不知从哪里搞来一堆血污龙东的纱布,正在往许彪那水桶般的大腿上捆。听到蒋浩然叫,纱布一丢就跑了过来 。留下许彪在那里龇牙咧嘴、骂骂咧咧。
蒋浩然指着东面的树林说:“看见那片树林没有?假如我们??????”。
蒋浩然话未说完,突然瞥见李昌眼睛瞪得跟个铜铃似的看着他,一脸古怪的表情。“什么情况?这是什么表情?”
“连长,您不会还准备从这里突围吧”李昌表情夸张地说。
“什么叫‘还’,我们有从这里突围过吗?”
“连长,您是真不记得了,上午的时候,小鬼子只在正面佯攻,一直不上东面。您就说:‘小鬼子真他妈的yīn,他一定觉得和我们打攻坚战伤亡太大,所以留着东面给我们突围。然后在树林里埋一支伏兵,一旦我们上当,他两面一夹,我们就成了他们的一顿饺子。’后来,小鬼子看我们没有上当,开始强攻,给我们施压。迫于弹药将尽,我们也实在无路可退,您还是派了两个班的士兵进行试探xìng的突围。结果,那二十多个兄弟全死在山下??????”
听李昌说到这,蒋浩然不由菊花一紧,震颤来袭。这小鬼子真他妈的不是一般的yīn,看似唯一的一条生路,原来是一条最大的死路。看来这一次真的是在劫难逃了。可叹刚才以为凭着自己被改造过的身体、惊世骇俗的单兵作战能力,能有所建树,所以牛皮哄哄地表态,要带他们回家。现在看来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了。
李昌似乎发现了蒋浩然的窘态,很识趣地转移了话题。“算了,连长,什么都别想了。留点jīng力多砍几个小鬼子吧!反正自上战场那天起,我们也没有打算活着回去。对了,您刚才砍鬼子的那几招叫什么武功呀?你怎么从来都不教教我们呀?”
“李昌,你怕死吗?”蒋浩然没有回答李昌的问题,因为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也耍了一个乾坤大挪移。
“怕死?”李昌显然没有想到蒋浩然突然有此一问,微微一怔,接着说道:“我不怕!横也是死,竖也是死,所以我懒得怕了。”
“哈哈哈!好一个‘懒得怕’!倒是‘懒’出了我中华男儿的铮铮铁骨,也‘懒’出了我**将士在强敌面前视死如归的英雄气概,中国有此一‘懒’中国不会亡!”蒋浩然大笑道。又想起反正时rì已无多,能开心一次是一次了,索xìng再揶揄他一把。遂又道:“我看你还是‘怕’一下吧!因为我们可能会死很久。”
“哈哈哈!呵呵呵!哈哈??????”
两个大男人就在这危机四伏、腥风血雨的战场,持手大笑。笑得放肆、笑得狂浪,笑得无天无地无我。
“咔嚓,咔嚓,咔嚓。”一部相机悄悄拍下了这一切。他们没有想到,他们这段小小的插曲,以及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都会登上明天全国各大报纸的头版头条。在全军乃至全国兴起一轮新的抗rì狂cháo。
“呵呵呵!”李昌仍在旁若无人地笑着,蒋浩然已经敏锐地听到这轻微的“咔嚓”声。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从他的身体在未来世界被改造之后,他不单只有恐怖的单兵作战能力,还具备了鹰的眼睛、狗的鼻子、蝙蝠的耳朵、豹的速度。
这个阵地上只有他们三个人,两个人在这,许彪在包扎伤口,这声音唯一的可能就是敌人发出来的。蒋浩然没有一丝犹豫,一个豹子转身,一箭步就冲到声音发出的地方,鱼跃而上,提起铁锤般的拳头就往下砸。
“啊??????”一个女人的尖叫声在蒋浩然的身下响起。
蒋浩然马上意识到自己判断错误,这阵地上还真有第四个人。自己刚醒的时候,还有一个女人提醒自己,后面有鬼子。后来一忙活,居然把这事给忘了。他连忙收力,拳头在离女人的脸不到一寸的位置硬生生地停下了。强劲的拳风居然吹得女人的乱发飞扬。蒋浩然一收拳,一张女人的脸就露了出来。
第四章 战地记者
虽秀发零乱,脸上烟尘斑驳,但那鹅蛋型的脸上,弯弯的柳叶眉,圆睁的杏目,小巧玲珑的鼻子,以及微张的殷桃小口,无不彰显出她无与伦比的美。
“美女?”蒋浩然惊呼道。他丝毫没有想到,在这腥风血雨、人间炼狱般的战场还可见此等人间尤物。一时间既然不合时宜地、卑鄙地生出一种难以自制的窃喜。
男人就是这样的,典型的感官动物。伤疤没好,一样可以忘了痛,不管合不合时宜,看到美女不去吹两声口哨撩拨一下,仿佛就是对自己的一种犯罪。尽管可能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囊中羞涩,你也不能泯灭掉他对拥有美人的向往。你可以笑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他也可以理直气壮地告诉你:“怎么样!怎么样!我泡不到妞,我意yín!我意yín她千百万遍,你咬我?”
蒋浩然就是这种“典型”中的“典型”。以至于他在明确对方是友非敌之后,还保持着现代版的武松打虎的姿势,一动不动。不过他骑的可不是老虎,这一屁股正好坐在女孩的腰与腿的联合部。而左手正好按在一团柔软之上。不明就里的,会以为他被吓傻了,吓呆了。有谁会想到,他既然会在这时候,龌蹉地、美滋滋地在那里享受一份旖旎。
“喂!”女孩惊魂初定,见一男人突兀地坐在自己身上,一只蒲扇般的大手正好按在自己丰满、挺翘处。不禁面sècháo红、羞愧难当。但也知事出有因,一方面顾及男人的面子,一方面顾及自己的矜持,所以,只是用chūn葱般的玉指,挫了挫他的“龙爪手”,暗示对方的过分之处。
蒋浩然当然也明白她的用心,加上李昌也气喘吁吁跑了过来,心中纵有百般不舍也只好作罢。就算是作罢,他也不忘大揩一把油。本来可以直接站起来就是了,他不!他要以左手为支撑,好象体力不支一样,慢慢的爬起来。然后让自己的手,在女孩的胸部,顺理成章地完成了揉、捏、抓的一套动作。
“流氓、臭流氓。”女孩再傻也能看出他是故意为之,一坐起来,就不禁破口大骂。
“非也!非也!你‘吻’过流氓吗?”蒋浩然故意将“闻”和“吻”,混淆视听道:“你若没有‘吻’过流氓,你怎么知道流氓是臭的。你若明明知道流氓是臭的还要一‘吻’,唯一的解释就是——你喜欢流氓,而且越臭越喜欢。你骂我流氓而且还加了‘臭’,难道你喜欢我?”
面对蒋浩然一通混淆视听地曲解词意,女孩还真没办法辩解,一张小脸涨得通红,更是平添几分妩媚,“你??????你无耻!你下流!”
“咳??????”蒋浩然摇头晃脑一付惋惜的样子,继续捉狎道:“这么漂亮的女孩可惜眼睛太差了。”说完一弯腰,冲那女孩一呲牙又道:“你看我少了哪一颗牙齿。”说完又一挺腰道:“你再看清楚我下面到底有没有流?”
他这一挺腰倒不要紧,只是太靠前了,水桶般的腰板,夹着一根棍状物体,都快顶到女孩的鼻尖了。可把女孩吓得花枝乱颤,眼睛一闭,头往后仰,左手撑地,右手往前想推开蒋浩然,这一推就推到了一根棍状物体上,索xìng抓住。立马又觉得不对劲,睁眼一看,“妈呀!”女孩一声大叫,一双手电击了一般缩回去,紧紧地捂住自己滚热发烫的俏脸,心道:“不要活了,羞都羞死了!”
“哼哈哈”,蒋浩然可没打算就此作罢,yín邪地干笑了一声道:“看不出你倒是一个不吃亏的主,我刚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