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英雄神话 我的天外情人

  　　一句话，影响了父亲的思维，此刻，“铁鸡爪”八河两手叉过来，出手极快，父亲开了小差，一叉过来，让父亲欲退不能，两手正中他的肚皮，便见血水如闸门放水一样，涌出来。

  　　血水从父亲的肚皮流到两脚，弄得他全身都是红色的。没过多久，父亲因为实战不足，肩膀与手臂上再一次受得“铁鸡爪”八河5指爪功的袭击。全场人足有半数人以上都为父亲这次血战而激动，没料到一个平日默默无闻的杂工，在比武台上，能够这样勇猛。

  　　最担心的还是孙雪，她的两腮上流着泪水，在一边哭喊着：“波叔叔，不要，不要再打了……”

  　　父亲对她的呼喊无动于衷，体内顿时生有一股狂气，对体内涌出来的血，一点也没在乎。就在八河一次对他两眼进行爪攻的时候，他的大脑突然想起了《波家功》第82页，第7行，有一式叫做“天地双龙”的两抡拳。

  　　那一招正是教人在敌方两手向我方眼睛击过来时，应该反击的反击式。便哈出一口大气，一招“天地双龙”两拳如柱般，向八河凸起的胸部狂攻而去。

  　　“嘣”一声响叫，便见父亲的双拳正好击中八河的胸部，一个练武之人，胸部乃是人体中最韧最有弹性的部位。两拳击在上面，给八河的反作用力，大的惊人，况且八河人瘦体轻，这一拳，竟将他打飞起来，而且飞过武台，摔在台下，老半天没有爬起来。

  　　台下，传来一阵响亮的掌声，许多人站起来给父亲鼓掌。最让父亲意想不到的是，天真无暇的孙雪竟大胆从台下爬上来，抱着父亲，在他的脸上亲一下。

  　　父亲欣喜若狂，高兴在台上狂叫。不过，他毕竟还有一关没有过，必须还要打败一个对手，才能进入前8强。由于失血过多，父亲很累，两眼冒花，打完后，就想休息。那一天，少女孙雪守候在父亲的身边，久久不愿离去。

  　　孙雪从小善良，爱听孙悟才讲述我的先辈波逸的故事，在怜悯父亲的同时，也滋生了一种怀春少女所特有的朦胧情感。

  　　父亲的英雄本色，慢慢在孙雪的脑海中变成一副副经典的回顾画面，那一夜，父亲从这位怀春少女的眼中，似乎读懂了什么，尽管那时，父亲还从来没有谈过恋爱。

  正文 第3章 英雄神话

  　　孙雪走后，父亲一个个静静躺在床上。

  　　他的身上包裹着一条条崭新白布，那些包裹上去的白布，全是孙雪的亲手“杰作”。父亲想起，孙雪为他包裹伤口时，从她身上飘出来的少女体香，当时，她挨着父亲那么近，父亲的心跳得相当厉害，因为55来年，他没有近过女色。

  　　想到这里，他微微一笑，想着今后的美好，幻想着与孙雪双双牵手聊天的浪漫画面，突然，一声惊叫，惊碎了他美丽的幻想。

  　　一个恶狼一样的吼声在他的房间外响起：“出来，波明，你他妈的，你出来，你出来……”

  　　父亲听到是常秋血的声音，一时有点心虚，心想前几天是自己将他打下台去的，他一定心存怨恨，前来找麻烦。父亲急了，身上的伤口还没有愈合，万一被他在身上打几拳，或者说将孙雪包扎好的白布，撕脱的话，就不好了。

  　　要知道，孙雪为父亲包扎在身上的白布，让父亲觉得十分舒服……

  　　“开门，开门，你死了吗？波明，不要不见我，我知道你在房间里，你出来，给我出来！”

  　　没办法，父亲受不得别人这样催促，只好起身下了床，慢慢走到门边。按了门钮，门慢慢往上升起来。只见常秋血衣裳不整，红色的脸因为喝了点“二杯癫”（一种天河星酒）醉成了蓝色。（顺便说一下，天河星人是一种红色皮肤人，如果人在羞涩或者喝醉洒时，脸色会由红色变成蓝色。）父亲瞄了他一眼，只见他衣裳不整，一脸成蓝色，头发乱蓬蓬，站在门边，欲进不前，头一摇一晃的，手中握着一只喝空的“二杯癫”酒瓶。

  　　他一口酒气的对父亲说：“波明，你这无父无母的低能儿，你知不知道为了应付今年的比赛，我用尽全身气力，很希望在这一次大赛上出人投地，一炮走红，没料到会输在你这家伙手里，我真是一万个不甘心！”

  　　父亲望着他，微笑说：“常组长，你不要生气，你还年轻，有的是机会，我这次打败你，完全是运气，是你不小心，没留意到我会出手，在这里，我向你道歉，对不起了，常组长！”

  　　常秋血伸出一只手，揪了父亲一个耳光，说：“你这小子倒有种，有种！”

  　　“常组长，你醉了，我扶你回去吧！”父亲没有还手，很诚恳对他说。

  　　“我没醉！”常秋血突然用一手抓住了父亲肩膀上的一条白布，用力一拉，“丝”一声响，那条白布就被掐了下来，接着，父亲背上被“金鸡爪”爪伤的一个伤口，血水涌出来，弄得父亲痛得直叫。可是，常秋血却指着父亲，似笑非笑说：“身上又没有伤，包什么包！”

  　　“他的伤口在背后！”一个女孩厉声说。

  　　常秋血的身后，赫然多出了孙雪。她换了一件衣服，洗了澡，走了过来。长长的发丝下，一张迷人的脸，标致至极，红通通的脸上，有着一种动人的女性魅丽。

  　　原来，孙雪换了一身衣服，想将漂亮的一面展示给父亲看，却没想到常秋血会这样欺负他。她的冷吼，让喝醉的常秋血十分愤怒。

  　　他转身冲孙雪看了看，看上她穿着一条白色的裙子，裙子上还有几个蝴蝶结，样子十分吸引人。便手一伸，对着孙雪的胸部抓过去。

  　　“你长大了，漂亮了，小姑娘，你同你的母亲一样的漂亮，来啊，让我抱一抱！”

  　　说完，常秋血便扔下“二杯癫”空瓶，双手向孙雪抱过去，孙雪是一个不会功夫的弱女子，个子也不算很高大，没有防备，让他抱个正着。

  　　孙雪挣扎着叫喊：“波叔叔，快来救我，将他赶开！”

  　　“他敢赶我？”常秋血一口酒气冲孙雪淫笑说：“谁不知道波家从他父亲变成跌子后，就他妈的就是孬种，他有什么能耐来教训我……”

  　　一只手用力抓在常秋血的肩膀上，将他那只淫手扳开，父亲只用一拳，就将他的脸上，打得眼睛流出血水来。

  　　常秋血转了个圈，瘫倒在地，用不相信的眼色审视着父亲，没有说出一句话。

  　　父亲指着他的鼻子冷冷说：“你给我记住，常秋血，从今天起，永远也不要当着我的面骂我，否则，你会死得很难看。”

  　　站在一边的孙雪望着父亲阴冷的面孔，那一刻，她更加觉得，父亲才是一个真正的大英雄，一个充满爆发力的狂人，只是，他的狂性，从来没有这样发作过！

  　　回到房间，孙雪又一次替父亲包扎好伤口，还撒娇般在父亲的伤口上亲了一口，弄得父亲心里甜甜的。不过，父亲总觉得，他与孙雪不可能，一是她年级小，没有经历过爱情，况且自己身分卑微，要得到一个千金小姐，并不容易，再加上父亲年龄比她大太多，同她的父母乃是同年人，娶他们的女儿，成何体统。

  　　第二天，他又要应付最后一场比武。这一次，他的对手是力王。说到力王，长河号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此人4岁时，就轻松将自己的亲生父亲力国举起来，5岁那年，同长河号最有手力的张老生夯力，他竟在30分钟之内，就轻易将张老生扳下去，之后，他就是长河号有史以来，力道就强的人。

  　　按道理，有他这样的神力，进行比武，也应该会取得不俗的年绩啊。然而，他当年年轻自负，每次都是在关键时，错失良机，现在40来岁了，也没有进过8强，内心也挺难受。

  　　知道对手是我的父亲后，他一个晚上没有睡着，因为他觉得终于可以实现进8强的美梦了。父亲的功夫，在打败实力强大的“铁鸡爪”后，也没有被大家认可，许多人都认为他走运，靠运气，而力王，在这20年的打爬生涯中，体悟到了扎扎实实的重要性。

  　　对这次比赛，他是志在必胜，也认为父亲同他相差甚远。那一天，父亲与力王双双站到了比武台。也许，在别人看来，这绝对不是长河中实力最强的较量，却是长河号有史以来，最特别的较量。

  　　父亲，本来是船上一个普通杂工，平日里别人从来没有见他练过功夫，为人老实，靠别人给他报名，才走上这个武台；而力王，因为年轻时轻敌，不重视对手，而没能走得更远，现在他成熟老练，在这次比赛中，同每一个对手比赛，都很认真，别人都认为他再也不是那个轻敌自负的力王了。

  　　今天的比拼，是两匹黑马的争斗，于是，在场的观众，对今天的武斗，格外观注。

  　　两个人的个子差不多，都是长河号少有的高个子。父亲体形不瘦不胖，道貘伟岸，一副典型的波家后代相；他的对手——力王，不但有父亲那么高的个子，而且体壮肉肥，头发梳向天，散散的，就像一头雄狮，光外表就够吓人了。

  　　还没有打架，这头雄狮就扳着手指。“咯咯”的手指弯曲声，传到父亲的耳朵里。父亲瞄了力王手臂间的肌肉，一股股的，像一个包子，他为了卖弄强实的肌体，竟不穿上衣。

  　　“曲——”铃声一响，比赛开始了。

  　　还没等父亲动人，雄狮力王就两眼圆鼓，凶神恶熬般冲过来，手握重拳，连发式狂击过来。父亲勉强用双手推挡着，出手就落入下风，处于被动。力王力大无穷，每一拳打过来，奇重无比，父亲用手挡时，被打得骨头咯咯响，骨头似乎都要断掉。没多久，父亲的双手就被他打肿了。

  　　台下的人见偶像力王出手不凡，打得父亲连连后退，便鼓掌表示赞赏。力王生性喜欢炫耀，只要被人夸一句，就会挺起胸，开心得不得了。此刻，大家的鼓掌，让他内心格外得意，心想，对付波明，还不小菜一碟。

  　　可是，事情并没有想他想象那样，一连性的攻击，让父亲熟悉了他的攻击节奏与出拳方式，不久，父亲慢慢能够躲开他的攻击。弄得他重拳攻过去，竟次次落空。

  　　他觉得打得不爽，指着父亲说：“喂，波明，你是来躲的，还是来比武的？”

  　　父亲没有在乎他这样说，反而有意激怒他：“你不是大力士力王吗？来啊，来打我啊！”

  　　而且有意用5指招着，挑逗他。弄得力王脸色大变，变成了黑色（发怒时的脸色）。父亲见挑逗见效，打心里高兴，因为一个人生气时，会忽略许多事。

  　　力王在台下追逐着父亲，而父亲最擅长就是逃与躲这两门功夫。况且常秋血有一段日子将他关在一间房里让他学着躲，房里那么少，他就能躲过常秋血的双腿，又何况是这16平方米的圆形武台。

  　　左钻右穿，弄得力王根本打不到他，反而父亲时不时在他的屁股后踢他几脚。他对这样的比武提出抗议，在台上举手对主持人欧阳一刀说：“船长大人，我认为波明违反比武道德，应该判我胜！”

  　　台下也有一些人同意力王的说法，可是，父亲对大家说：“比武只有一个规定，那就是谁被踢下台，谁就是输者。力王没能力将我赶下台，就算他成为8强，也会引来人们的非议。”

  　　力王反身冷冷对父亲说：“波明，你来啊，有本事你别走，对着打。”

  　　父亲每天夜里那么辛苦练功， 《波家功》中一些招数，也记得很清楚，说到力，比不上力王，但是，如果技巧性发挥出来，对付起力王，也不是没有办法。《波家功》中有记载，在敌强我弱的情况下，要借力打力，以灵制笨，先攻其心，再进行武斗。

  　　现在力王的斗志增加到极点，求胜心切，对对手也无所顾及，一旦给他一个出手的空间，他会使出浑身解数。好，现在就是让他狂的时候了。

  　　父亲思索片刻，然后说：“好，力王，我答应你，不躲了，同你正正当当打一回，就算败在你力王手下，也不失颜面。”

  　　见父亲这样说，力王一喜，脸上透着白色，便一拳当击过来，父亲两手相叉，叉住他的那一拳，他的力道果然极大，父亲退了几步，并借机曲身，轻扫一脚。而力王因为打中父亲一拳，想趁胜追击，没料到父亲会曲身，一拳落了空，而他的身子因前冲，刚好被脚伴倒，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父亲见他倒下身，屁股向天，便跃身一脚踢过去，就像踢球一样，力王全身向前一飞，就像一只老虎一样，扑下台去，大家见父亲将力王打败，个个目瞪口呆，面面相觑。

  　　过一会儿，便传来一阵惊叫与高呼声。那些对父亲报有好感，以及这一次因为父亲出色表现而开始崇拜他的人冲到武台上，向他拥抱起来。

  　　自那之后，父亲再也不是那个杂工了，他穿上了长河号发着他的执官服。执官服是长河号8强所能穿到的，是一种铠甲，穿在人身上金光闪闪，十分威风。执官服是一种由反金片制成的衣服，反金片，这里介绍一下，那是一种所有金属一触到后，金属就会神奇溶化的物质。

  　　穿上反金片制成的执官服后，别人在你背后打枪，也不会受到伤害。

  　　父亲穿上后，不知道多威风。他那件30年没有变过的衣服一脱去，穿上执官服，整个人就像大变了一个样。其实，父亲是一个高大帅气，气宇轩昂的美男人，只是一直以来，家里穷，没有钱卖衣服，也不打扮自己，整天穿着一条咖啡色脏衣服，踏着一双有好几个洞的蓝色破鞋，从来没有变过，所以，看久了，就算一个美男人，也会逊色得让他当成一个“老汉”。

  　　这次的变化，不但让孙雪，也让比飘与孙悟才，以及所有长河号的人，改变了看法。原来，父亲是那么帅气，波家再一次在他身上，散出了光芒。

  　　“你看，波明长得好帅啊！以前，我怎么没有发觉过啊……”一个女孩当着父亲的面，这样说。

  　　另一个女孩附和说：“可不是，他长得真的很帅，好帅好帅的，他是我心中的王子……”

  　　“就凭你，你有我这么修长的大腿吗？”那个高个子，长河号最风骚的性感女孩抬着头说。

  正文 第4章 我的诞生

  　　“有大腿就了不起啊，你的奶子有我大吗？”另一个大奶子女孩挺着奶子，对所有女孩说。

  　　……

  　　她们有意在父亲面前卖弄风骚，希望成为父亲心中的“女王”，从而成名，成为有地位的人。对此，父亲只能微笑，他觉得太幸福了，上天对他太好了。

  　　很快，在他的身边，时常有一些女孩向他秋波暗送；也有些胆大的女孩亲自向他表白；还有些女孩半夜里敲他房们，要求陪他过夜……

  　　整个世界改变了，变得太快了，父亲觉得。

  　　除了孙雪之外，不论多漂亮、多性感、多风骚、多温柔的女孩，他都不放在眼里。他希望能同孙雪在一起，每天看到她，同她说一会儿话，握着她的小手，望着她的眸子，就够了。然而，自他成为执官后，她就像消失一样，再也没有来过，那段日子，只要有人敲门，他会飞快打开，希望是她，可是，每一次，就是另外一些女孩。有闯进他的房间，没完没了说着笑话，找他聊天，左一句“波英雄”右一句“波英雄”亲密叫他的。每天，最少以上8个女孩来找他，希望陪他浪漫过一天。

  　　一到晚上，他就觉得很累，觉得生活不自在，觉得对爱情太苛刻，那么多女孩来追求他，那么女孩希望陪他过夜，陪他流泪，以前，他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今天。然而，当一切拥有之后，他并没有高兴之感，因为，他现在只想见一见孙雪。

  　　她为什么不来了呢？他决定去找她。可是，怎么也不好去她家，因为那样很不妥。而且一看见比飘，想起当年暗恋着她，现在要追她的女儿，这种事，太荒唐了。但不这样做，他就会十分难受，浑身不舒服。

  　　终于，他还是鼓起勇气，敲响了208房。208房就是孙雪家的住房，他们一家三口住在一起。而我的住房是111。1字开始的房间，在长河号是最下等的，里面都只有一间房。其实，我的祖辈都是住3字开头的房间，3字开头是地位高，有钱人住的。前辈的事，就不说了。

  　　“哚哚哚！”父亲敲响了她家的门。父亲很想是孙雪开门，那样，就不会尴尬了。门开了，是比飘的面孔，她还是那么漂亮，虽然年纪大了些，可是，脸上不见丝毫皱纹，眼睛还是那么迷人，看父亲时，一样能让他心动。

  　　“是你！”比飘低下头，施礼。

  　　父亲很尴尬，脸变成了蓝色，想了很久，才说了一句：“比飘，孙雪她……”

  　　比飘抬起头，看了父亲一眼，说：“波明，应该我得叫你比波明哥吧！你比我大一点，不是吗？不瞒你说，我将雪儿锁在房间里，不让她出来，她很想见你，可是，你也应该清楚，你比我还要大，怎么可能同雪儿在一起呢？难道你愿意叫我妈妈么，而且当年你……”

  　　说到此处，她的脸一蓝，不说了。其实她的下文是当年父亲也喜欢过她，现在同她女孩谈恋爱，实在太荒唐了。

  　　父亲很尴尬，脸更蓝，不知道说什么。想了一会儿，才淡淡说：“比飘，谢谢你，我知道是你叫雪儿过来为我加油的，没有她，我没有这样大的勇气，也为不了今天的‘波明’，你说得对，我不应该喜欢雪儿，因为我曾经是那么喜欢你，直到现在，我的脑海中那存有你的影子，你放心，就算雪儿跑过来，硬要嫁给我，我也不能答应……”

  　　他的声音很些发抖，说不下去了。之后，他的脚步声，从208房慢慢消失。

  　　父亲没能见到孙雪，伤心一夜没睡，还好，不久就是进行全民公诀的日子了。按长河号规矩，8强产生三个月后，就开始进行新船长的选举。这次出线的8个人，分别是汉波拔、尼克、拿破仑、卡夫卡、离勾、卫斯理、天地、波明。

  　　如果8个人中，有一个人的票选超过501票，也就是超过50%，就马上成为长河号继欧阳一刀后，新的船长。

  　　父亲从来没有想过当船长。毕竟有8个人，况且他的地位最卑微，像汉波拔、拿破仑都是出于豪门，家里很有钱，早在三个月前就开始出钱收卖人心，希望将船长之位争到手。

  　　而父亲没有钱，社交能力也不强，整天因见不到孙雪而心情不佳，所以，别人对他根本挂在心上。大家都认为这次新船长的角逐将在两位豪门汉波拔与拿破仑之间展开。

  　　8个名单过列出来后，到了公诀那天，长河号所有人集合，先由老船长欧阳一刀说话。

  　　老船长欧阳一刀也是一个传奇性的人物，上一代也不是名流，属下流人士，通过刻苦练武，进入8强，最终成为一个很了不起的船长。当船长后，得到薪水，现在也算是一个有钱人了。他看上去也不是很老，身体还挺强壮，85岁的年纪不是太大，天河星人的平均寿命是150岁，其实，如果他报名参加竞选，很可能连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