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虽然是个鲁莽的人,但是能进特别部门绝对不会是一个笨的人,所以他一听张湖畔这样随意的称呼宋风的名字,马上知道坐在自己身后位置的张湖畔不会是一个简单的人物,而作为他师父的陈家瑛更是心里明了,眼前这位虽然不一定能比得过宋师叔,但至少也应该是他们那个层次的人,所以一下子放下了心来。
不过张湖畔接下来的行为才真正让他震撼不已。张湖畔只是轻轻的碰了陈家瑛的手臂,接着陈家瑛就感到一股庞大的暖流流经了他的全身,瞬间他的伤势竟然去无踪了,而且隐隐感觉似乎自己的修为也提升了一个档次,运气在体内旋转一个周天,陈家瑛惊喜的发现自己的修为确确实实提升了一个档次,已经达到了特别部门四星水平了。
陈家瑛欣喜若狂的连声向张湖畔道谢,心里对身边这位年轻人的判断再次变得模糊。就算宋风再怎么厉害,陈家瑛还是确信他是没办法做到这一点的,或许只有传说中的修真者才可以做到这一点,不过修真者不是陈家瑛这个层次可以接触得到的。一想到修真者,这时才想到张湖畔刚才称呼宋风似乎有点长辈称呼小辈的感觉,陈家瑛看向张湖畔的眼神不禁充满了崇敬,心里暗想怪不得资料里没有任何记录。
其实普通的修真者又如何能做到这点呢,也只有像张湖畔这样元婴期的高手才可以瞬间自然的做到这些。医好了陈家瑛的伤后,张湖畔也不理陈家瑛的感激之情,只管闭上眼睛休息了。
车子很快就到了嵩下日资企业,也就是日本忍者躲藏的地方。此时已是深夜,在下沙的工业区根本就了无人迹。黑暗中,早已潜伏在这里的特别部门人员,见到负责人的车,急忙上前汇报情况。汇报的人是刚才在会议室里的精干年轻人:“鬼子有五个人,进入大门后就一直没有出现过,由于这里戒备深严,又怕打草惊蛇,所以我们不敢继续深入探查。”
陈家瑛赞许的点了点头,说:“陈武干得很好,现在你可以大胆的去探查,当然尽量不要惊动他们的警备。”陈武听了后,正兴奋得准备去执行命令时。一位一直站在陈家瑛身边的年轻人阻止了他的行为道:“不用了,这是我们中国人的地盘,我们是来抓贼的,不用这么偷偷摸摸!”
或许此时张湖畔的话语是最对王明的胃口,看向张湖畔的眼神也变得极为欣赏,当然他还不知道刚才在车后发生的事情,只是以为张湖畔年轻气盛,不无遗憾的说道:“我们也想直接进去干了这帮鬼子,不过如果我们没有确切的把握找到那帮鬼子和抓赃在场,很有可能会被鬼子反咬一口,甚至引起两国外交事端的。”看来能进特别部门果然还是有过人之处,不会因为鲁莽的个性而忘了事情的轻重。
不过张湖畔却只是很不屑的道:“就凭着那五个学了点中国五行术皮毛的家伙,还能从我手里逃走!”。
第二十九章 祖师爷出马(下)
见张湖畔如此嚣张,虽然那是针对日本人,不过陈武和王明还是非常看不惯他在自己头面前的嚣张气焰。不过已经在心里暗自将张湖畔归类于修真者的陈家瑛知道张湖畔那绝对不能叫嚣张,而是高手所拥有的风范和自信。阻止了陈武和王明的发言,以让陈武和王明目瞪口呆的恭敬口气对张湖畔说道:“有前辈在这里,我们当然不怕鬼子跑掉,不过我们毕竟还不知道他们具体的藏身之处,如果贸然行动可能等我们寻到他们,他们已经将东西转移走了,我们就无法抓赃现场,那样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的。”由于心里已经暗自认为张湖畔为修真者,所以陈家瑛很恭敬的改口称张湖畔为前辈。
不顾特别行动人员的失态,张湖畔不置可否的说道:“他们就在厂房东北角那个两层楼的办公楼里,我们直接向那边走去好了,在我的眼皮底下,我还是有信心不会放飞一只苍蝇的!”说着张湖畔就闲庭信步的朝大门走去。
见张湖畔并没有否认自己对他前辈的称呼,陈家瑛心里一阵狂跳,知道张湖畔就是传说中的修真者,终于不再犹豫,对于修真者的强大陈家瑛还是信心十足的,那是一个和自己掌门师祖同一个级别的高手,他曾经亲眼看到掌门师祖御剑飞翔,那种场面给他的震撼是无以伦比的,也是他认为终身只能仰视的境界。如果张湖畔此时知道陈家瑛将自己和青木这个隔了自己好几代的徒孙相提并论,不知道会有什么感觉。
不过不管怎么样,此时陈家瑛的信心膨胀,就算鬼子再来几十个忍者估计他也会毫不犹豫地跟上张湖畔的步伐。只见他毫不犹豫,不容置疑的对身后的手下挥了一下手,也冲着大门昂首走去。
张湖畔的表现就像在游逛家里的后花园,所有的警卫,甚至连狼犬也一动不动的呆在原地,就连陈家瑛他们走过他们的跟前,他们还是视若无睹。王明不信邪的碰了一下门卫,却发现他应声而倒,原来他们的气机竟然已经全部被封闭住了。王明和陈武互望了一眼,双方都看到了对方眼里那惊骇的眼神,他们并不是愚蠢的人,当然知道做这件事情的人是张湖畔。“天哪,说话间就制住所有警卫甚至狼犬的气机,那还是人能做到的吗?”,陈家瑛虽然知道修真者非常厉害,但是张湖畔如此神奇甚至可以说是诡异的能力,还是超乎了陈家瑛想象之外,更不用说他的手下了。似乎是为了解答王明他们的惊异,或者是感叹修真者的强大。陈家瑛轻轻的叹道:“这莫非就是修真者的力量吗?”
“师傅,你的意思是说,张湖畔是传说中的修真者!”惊讶的王明都忘了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不准叫陈家瑛师傅。
“是的,张前辈是传说中的修真者!”陈家瑛盯着张湖畔的背影充满敬意的说道。在强者的世界里只有强者才能赢得他们的尊重,而张湖畔就是这些自以为强者心目中的超级强者!
“哗”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对于这些精英来说,修真者就是他们的梦,一个永远似乎无法接触到的梦,就如仙人是修真者的梦一样。看向张湖畔的背影这批年轻的精英眼里充满了敬意,而王明除了敬意还为自己曾经对张湖畔的鲁莽态度感到深深的懊悔。
很快众人畅通无阻的到了那个两层楼高的有着典型日本风格的办公楼。张湖畔静静的站在房屋面前,背手而立,心里不禁思绪万千,日本在中国的领土盖起日式的房屋,还在这样的房屋里藏窝中国的东西,士可辱孰不可辱。一股浩瀚的气势从张湖畔的身上散发了出来,笼罩住了整幢房子,虽然站在身后的陈家瑛等很庆幸的没有得到这股气势的照顾,不过他们也能感觉到那庞大的气势铺天盖地,感觉到此时的张湖畔如天神般的巍巍高大。
此时房间里嵩下企业的中国区总裁正开心的举着酒杯向五位身材矮小精干的日本忍者举杯庆祝此次行动的成功。突然一股如世界末日到来般的庞大气势向他们视无忌惮压迫了过来,瞬间他们就汗流浃背,如死狗般的趴在了地上,直打哆嗦。
像日本这些垃圾忍者当然还用不着张湖畔动手,他只需要释放出一点点毁天灭地的气势就足已。张湖畔向身后的陈家瑛轻轻的说了声:“进去抓人吧!”。
“是!”陈家瑛挥手向身后的手下示意进入屋内准备战斗,此时的陈家瑛修为也正提升了一个档次,正想试试自己的实力,更何况还有像张湖畔这样修真级别的高手在旁边谅阵,所以大胆的从正门破门而入。
看着陈家瑛他们大胆又小心的互相交替掩护着破门而入,张湖畔不禁又气又好笑,心里暗想:“莫非自己,说的还不够明白,进入抓人又不是进入战斗,有必要这样紧张吗?”
这或许是陈家瑛这辈子执行过最为轻松的任务,不用一招一式,所有常人眼里超强者就已经如死狗般的趴在地上,等着他们去抓拿,这时陈家瑛才真正的明白张湖畔“进去抓人吧”的真实含义。同时也再次为修真者的强大所震撼。其实陈家瑛还是高看了修真者的能力,并不是所有的修真者都有这般能力,要达到这样的结果,至少需要凝丹期以上的境界,如果没有张湖畔的出现,到现在武当还没有一位凝丹期的高手,可见凝丹期的高手在修真界是何等的鳞毛凤爪。当然对于普通人而言是无法分辨修真者的高低,在他们的眼里,修真者就是可以御剑飞翔,实力超强,却不会去想御剑术也有高低之分。
既然最棘手的事情张湖畔已经帮忙解决了,扫尾的工作王明他们自然会做。陈家瑛当然不敢劳驾张湖畔这样的前辈和他们一起呆在这个不见人影的工业区,主动地承担起了驾驶员的职责,送张湖畔回学校去了。如果此时有人看到陈家瑛给人开车,一定以为太阳是从西边出来,就算是浙江省的省长有时都要给这样一个特殊部门的负责人点面子!不过此时的陈家瑛并没有丝毫委屈的表情,甚至是感到了极度荣幸。吉普车很快的就到了男生第一宿舍,陈家瑛下了车后,毕恭毕敬的为张湖畔开了车门,虽然张湖畔并不喜欢这一套,也没有表明身份,不过暗地里张湖畔还是认为自己是武当的二代弟子,这尊敬长辈的礼仪还是需要的,所以也并不阻止陈家瑛这样一位有着显赫地位人的过分恭敬行为。虽然陈家瑛知道像张湖畔这样修真者根本不会有需要自己帮助的时候,不过还是很有礼貌的留了一张名片给张湖畔,当然名片的头衔只是安全局的副局长一职,恭敬的说道:“张前辈如果以后有些不方便出手解决的世俗事情,请尽管吩咐!”
张湖畔对于陈家瑛这样细心行为,感到颇为欣慰,随手丢给陈家瑛两颗最次的仙丹,实在是陈家瑛的实力在张湖畔的眼里太低了,稍微好点仙丹他根本无法承受。然后转身走进了宿舍大门,留下陈家瑛呆呆的盯着手里两颗金灿灿,仙香十足的传说中的仙丹。不过陈家瑛马上就回过神来,像做贼般的四周张望了一下,快速将仙丹藏了起来。张湖畔当然知道陈家瑛的不雅举动,心里暗暗摇头,怎么武当的弟子都是这副德性!
宿舍的传达室老头也是成了精的人物,以前知道张湖畔是偏远地方来的,一直没有好脸色给张湖畔,特别是张湖畔参加酒吧工作以来,更是每次都在关门之际才回来,没有少挨老头子的教训,当然老头子又不是武当弟子,张湖畔才不会和他较真呢。不过今天老头看到了那位坐着明显是军车而且号码还是这么牛的家伙,对张湖畔都恭恭敬敬的,精明的他马上换了一副嘴脸,还主动地和张湖畔和蔼的打了声招呼,害得张湖畔受宠若惊,过了半晌才明白了过来这是因为陈家瑛的缘故。
虽然陈家瑛也算是位身居要职,经历过很多大风大浪的事,不过身怀仙丹还是让他有点头晕眼花,口干舌燥的感觉,打开车门的手不停地颤抖。坐上驾驶位后,陈家瑛深深地吸了口气,才最终将激动万分的心平静了下来。刚开出校门,耳边响起了张湖畔的声音:“服丹的时候,找个安静一点的地方,一颗你需分两次服用,而你王明徒儿则需分四次服用。好好修炼,别丢我们武当派的脸,连小小的皮毛五行术都搞不定,也不知道青木这个掌门是怎么教下面的,下次没有什么特大的事不要再来烦我了!”
张湖畔现在施展的是“千里传音”之术,陈家瑛并不奇怪这种江湖秘技,因为他自己也会,不过距离跟千里就差得远了,最多十来米而已。听到张湖畔的传话,陈家瑛是又惊又喜,喜得是张湖畔这样一位神仙般的人物竟然是武当派的人,从张湖畔对仙丹交代的话语去思考,不难明白这枚仙丹的药力非常强,要不然也不用分两次服用,这足以说明仙丹的作用是非常大的,说不定可以让自己达到师傅的境界。对于陈家瑛这样的内家高手而言,每前进一步都是已经非常艰难了。惊的是从张湖畔讲话的语气可以听出来,这位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大一男生竟然比如今的掌门青木道长辈份还要高,而如今自己竟然为了世俗的事情去惊动他老人家,那不是大不敬吗?更别说王明刚开始的恶劣态度了,一想起王明在张湖畔面前的表现,陈家瑛气不打一处来,决心这次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鲁莽的徒弟。如果陈家瑛知道他惊动这位是武当开山鼻祖张三丰如今在世上的唯一弟子的话,不知道会有什么想法。
可怜的王明虽然远在下沙,还是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喷嚏,心里泛起一阵大祸临头的感觉。
第三十章 携美共游宝石山
回到寝室的张湖畔当然少不了一阵严刑盘问,虽然胡志明等发现停在宿舍门口的是一辆军用吉普车,不过幸好没有看清车牌号,要不然那么特殊的车牌号,一定不是张湖畔一句老家朋友可以交代的过去,当然也不排除陈家瑛他们男性身份的原因,换作女性的话,就算是走路过来都会查她个祖宗十八代,更何况开着军用吉普车。
接下来的几天,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虽然这些事情相对于一些国际新闻并不值得一提,不过对于杭州人民确确实实是一件挺轰动的事。下沙有名的嵩下日资企业被勒令停产,这是杭州市第一次发生了如此奇怪的现象,因为现在的中国到处在高谈招商引资,特别是像嵩下这样国际著名的企业,杭州政府平时呵护都来不及,怎还会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不过这件事情让那些很羡慕外资企业高人一等的待遇的本土企业狠狠的出了一口恶气。
而在日本东京,日本的精魂部门的负责人中田下井正冷汗淋淋的接受日本首相小强老头的怒斥,不停的点着他干瘪的秃头:“嗨!嗨!”。或许小泉骂累了,揉了揉太阳穴,然后挥了挥手,独自沉思该如何去与中国政府交涉。中田下井如获大赦,急忙告别而去,到了精魂部门的总部,努气冲天的找了位女忍者发泄怒火。日本就是这样一个低劣的民族,对于上位者他表现就像一条狗,对于下位者他表现就像一条狼!
十一月份,杭州的清晨已经略显寒意。今天是星期六,张湖畔很早就骑着自行车往柳熙珍家骑去。柳熙珍的家住在南山路上,是一间独立的两层别墅,离酒吧并不远。
柳熙珍昨天晚上约了张湖畔今天去爬宝石山,美人有约张湖畔不敢不从,这不一大早就往柳熙珍家赶去。
当张湖畔到了柳熙珍那古色古香的独立别墅时,发现柳熙珍早已经在门口翘首等着他,美眸里不时闪过一丝焦急和期待,就像第一次和心目中的王子约会的小女生一般,不过相对百岁的张湖畔而言,柳熙珍确实只能算是小女生,不过已经很好进入普通人角色的张湖畔并没有想到自己已是百岁高龄的老黄牛!估计是因为考虑到爬山的缘故,柳熙珍今天穿了一套很休闲的白色耐克运动服,鞋子也是白色的运动鞋,只是奇怪的是没有见到柳霏霏。一身白色的着装,加上她馨嫩白皙的皮肤,以及青春靓丽的形象,张湖畔犹如见到了童话中的白雪公主般傻傻的看着柳熙珍。虽然柳熙珍经历过了很多风浪,如今也是一位女孩的母亲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在张湖畔面前她总有一种自己是小女生的错觉,如今当张湖畔这样看着她时,作为一位女强人,竟然露出了小女人特有的害羞表情,忸怩的瞪了张湖畔一眼,嗔怪道:“看什么看,没有看过美女啊?”
听到清脆的娇呼声,张湖畔才如梦方醒,讪讪的将车子停到院子里。然后奇怪的问道:“我们可爱的小霏霏呢?”
“霏霏这两天住在她钢琴老师家里学习钢琴,所以只有我们俩人爬山。”说着,柳熙珍似乎想起了什么,愠怒的瞪了一眼张湖畔,道:“是不是陪我这个老女人没有兴趣啊!”
“天大的冤枉啊!能和熙珍姐这样的美女一起共游宝石山,那是我张湖畔祖上几世修来的福气都不知道。老,熙珍姐你老吗,我看很多人看我的眼神都有种老牛吃嫩草的意思,拜托你以后打扮得稍微成熟点好不,不要让我被别人误会好不?”张湖畔夸张地言辞和表情,让柳熙珍抿嘴咯咯笑个不停,害得路人纷纷斜视,当然路人的眼神里不会流露出老牛吃嫩草的意思,但是绝对有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意思,气得张湖畔直咧嘴。
宝石流霞位于西湖北岸宝石山上。初名石姥山,曾称保叔山、保所山、石甑山、巨石山、古塔山等。山上奇石荟萃,有倚云石、屯霞石、凤翔石、落星石等,吴越王钱封后者为寿星石。山体属火成岩中的凝灰岩和流纹岩,阳光映照,其色泽似翡翠玛瑙,故称“宝石山”。尤在朝霞初露,或落日余晖时,亭亭玉立的保叔塔和紫褐色山岩呈现岚光霞彩流溢的迷人景色,得名“宝石流霞”。
宝石山以奇石著称。登上山顶,保叔塔旁有来凤亭,即“宝石凤亭”,是清代“钱塘十八景”之一。亭旁山岩有一块长两三米的椭圆巨石,因下部与山岩脱离,摇摇欲坠,如天外坠落,俗称落星石。吴越王钱锍曾封其为寿星石,附近有看松台,上刻“屯霞”二字。相传钱锍在此欣赏松涛起伏之景观,在阳光下,岩石光耀闪烁,宛如彩霞屯积,故名屯霞石。在来凤亭西侧有一洞名川正洞,过川正洞有一条长约10余米,宽不足1米的石峡,两侧石壁如削,传说系钱锍用脚蹬开的一条道路,名“蹬开岭”宝石山顶巅是狮子峰,山势险峻,巨石兀立,有“一峰之志”之称。山南麓还有一块“秦皇系缆石”,说的是公元210年,秦始皇南巡会稽郡祭大禹,船行至此,因钱塘江口风恶浪高,便停泊在宝石山下,将船缆系在石上。
在宝石山上还有葛岭,最高处海拔125米,相传晋代葛洪曾在此炼丹,岭上有著名的抱朴道院,炼丹台,炼丹井和初阳台等古迹。初阳台在葛岭最高处,是一座两层石砌亭台,为观日出胜地,元代称“葛岭朝暾”为“钱塘十景”之一。
上宝石山,一般从保叔路或葛岭登山较为方便宝石山的主景是保叔塔,它是一座六面七级的实心砖塔,高45.3米,初建于北宋开宝年间,系吴越王国钱弘叔的母舅吴延爽因钱弘叔奉召进京,为保佑他平安归来而建,故名保叔塔现塔为1933年重建。塔身秀挺纤细,宛如亭亭玉立在西子湖畔的美女,有“保叔如美人”的赞誉,是西湖风景轮廓上的一个突出的标志。
张湖畔和柳熙珍选择从北山路口登宝石山。柳熙珍很自然的用她的手臂挽着张湖畔,轻轻的依着张湖畔,慢慢的沿西湖边往宝石山方向走去。虽然还是清晨,不过来西湖边游玩和晨练的人并不少。看着柳熙珍如此美貌的女子,挽着相貌普通的张湖畔,如小鸟依人般的娇态,个个都向张湖畔投来了无限羡慕的眼光,当然其中也包括很多可以杀死张湖畔N次的嫉妒眼神。对于众人投向自己的眼神,张湖畔感到十足的自豪和幸福,不过身怀美女的他同时又如坐针毡,因为柳熙珍丰满而坚挺的胸部不时摩擦着他的手臂,也在考验着张湖畔的耐力,不时钻入鼻孔的幽香在如此清新的早晨显得特别的敏感刺激。还好很快就到了北山路的宝石山路口,爬山的时候,柳熙珍当然不能还依着张湖畔,只好放开手,两人并排着爬起了山。虽然柳熙珍有点过分的亲密让张湖畔感到如坐针毡,不过当柳熙珍缠绕着自己的玉臂离开自己时,张湖畔却感到一丝失落。
虽然宝石山隔柳熙珍的家很近,不过自从回到中国后,柳熙珍就一直忙于酒吧和照顾女儿,从未有爬宝石山的兴趣,所以尽管回到国内五年了,住在西湖边的柳熙珍竟然一次也没有爬过宝石山,这也不能不说是一大奇迹。
自从认识了张湖畔后,张湖畔那清澈的眼眸,如邻家男孩般的亲切感,在酒吧不俗的表现,特别是女儿对他的眷恋,让年过三十岁的柳熙珍莫名其妙的对他产生了难以名状的好感。相处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柳熙珍却觉得跟这位比自己年纪小十岁的男生在一起,却感到无比的踏实和开心。自从张湖畔出现后,柳熙珍发现自己已经慢慢的从美国那段不堪回首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爬山其实是一件很愉悦身心的活动,不仅可以看到满山的葱葱郁郁,奇石怪峰,还可以呼吸新鲜的空气,锻炼身体。当然如今的张湖畔发现爬山还可以欣赏美女优美的身姿和在山谷中回荡的美女诱人的笑声。
很快张湖畔发现平时看起来很柔弱的柳熙珍,身体非常的矫健,一路上柳熙珍似乎是一只放出笼子的小鸟一样,有无穷的精力,叽叽喳喳,不时地爬上爬下,精神出奇的好。很快他们就爬到了宝石山比较高的一块奇石上,张湖畔很快的拿出了一块早就准备好的一次性桌布,摊在岩石上,两人坐了下来,柳熙珍很自然的又搀着张湖畔的手臂,偎依着坐在张湖畔的身边。两人无意中选择的这个地方,恰好是个绝佳的观景点,在这里可以看到朝阳的红光洒在宝石山上,小石块仿佛是熠熠闪光的宝石,看上去无限华丽多彩。向四周望去,南有平湖水波荡漾;北临平畴、楼宇鳞次栉比;东则街衢商埠,充满活力;西部青嶂千叠,莲接晴空,无限美景尽收眼底。
看着眼前自己多年来一直生活中的美景,自己却从未去注意去欣赏,柳熙珍突然觉得自己这么多年的生活是这么的糟糕!美眸偷看了一眼身边的男子,突然感到自己是如此的脆弱,如此的希望能找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如果能一直靠在张湖畔的肩膀上,就这样坐在这里,那该多好啊!”突然冒出来的想法,让柳熙珍惊慌失措。虽然张湖畔让柳熙珍感到非常的亲切,不过自己毕竟是年过三十的女人,而且还带着一个五岁的女儿,而张湖畔现在还仅仅只是一位大一的男生,两人就像是两条平行线,永远是不可能有交集的,所以一直以来柳熙珍在张湖畔面前都表现得毫无顾忌,因为她自以为只是把张湖畔看成是一位自己的小弟弟。如今自己心里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如何不叫她心乱如麻,惊慌失措。
坐在她身边的张湖畔当然感觉到了柳熙珍此时的异样,张湖畔轻声问道:“熙珍姐有什么事吗?”
听到张湖畔充满关心的问候,柳熙珍心绪更是慌乱,似乎有被人窥破心思的感觉,用手绺了绺被风吹乱的头发来掩饰此时自己内心的慌乱,急忙回答道:“没,没有,只是睹物思人,想起了一些往事。”
“哦,是吗,如果你不介意的话,给我讲讲你的事吧!”张湖畔其实也一直想知道身边这位美女的一些往事,于是就乘机问道。
第三十一章 超凡入圣的厨艺(上)
这一叉开话题,还真让柳熙珍回忆起了往事,于是柳熙珍徐徐的将她的一些往事道了出来。
柳熙珍的母亲在她还在读小学的时候,就因病去世了,是父亲把她拉扯大的。柳熙珍的父亲曾经也是杭州小有名气企业的老总,同时他也是位武林外家高手,“奔雷手”柳志毅曾经在黑白两道都是响当当的人物。可惜在柳熙珍回国没有多久也因病去世了,孤儿寡母的柳熙珍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叔叔伯伯们将家产瓜分却无可奈何,只留下了西湖边的那幢别墅。靠着自己的拼搏,柳熙珍才创下了如今微薄的场面。由于柳志毅曾经是一位很讲义气的江湖人,黑道的人还是比较卖他的面子,虽然他过世了,但是她女儿开的酒吧却一直没有人来闹事和收保护费,否则柳熙珍一人如何能将酒吧经营的下去。至于国外发生的事,以及柳霏霏的亲生父亲,柳熙珍却没有提起,张湖畔虽然很想知道,不过也不好相闻。
或许是回忆起已故父亲的缘故,柳熙珍变得特别的脆弱,泪水不经意间滑落了她白皙的俏脸。看着平时一副女强人样子的柳熙珍,如今却看起来是如此的脆弱,张湖畔不禁感到特别的酸楚,爱怜的将柳熙珍揽在怀里。
靠在张湖畔宽广结实的肩膀,闻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强烈男子气息,柳熙珍感觉到特别的舒服和踏实,犹如回到了儿时父亲的怀抱一样,那样的温暖,安全。柳熙珍忧伤纷乱的心慢慢的平静了下来,不再去想一些烦恼的事,只是静静的眺望着水波荡漾的西湖,以及那如蚂蚁般来来往往的人流。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偎依着,谁也不愿打破这美妙的和谐。不过美好的事物总是不尽如人意,几个不知风趣的年轻人吵吵闹闹的也蹬上了这处地方,打断了两人心照不宣的温存。
“知道为什么叫你今天陪我吗?”柳熙珍轻声问道。
“不知道。”
“猜猜嘛!”柳熙珍竟然撒娇的说道。
虽然来世俗没有多长时间,对于世俗的一些节日张湖畔早已经了解。既然今天不是什么节日,不明而语今天应该是柳熙珍的特别节日。
“天哪,今天是我们美丽无比柳熙珍小姐的生日啊!”张湖畔夸张的叫道。
张湖畔夸张的声音引起了刚才上来几位年轻人的侧目,虽然柳熙珍早已经不是少女了,不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人大声的称为美女,还是害羞不已,生气地跺了跺脚,玉手狠狠的扭了张湖畔一下,虽然张湖畔有护身仙气,不过对于美女的青睐,他当然不敢弄虚作假了,奋不顾身的毅然以凡人的血肉之躯去承受玉手的蹂躏,当然是痛得吱牙咧齿,哇哇乱叫。
看着张湖畔抚着被自己扭过的手臂哇哇乱跳,柳熙珍开心的咯咯乱笑。对着张湖畔低声狠狠的说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样口无遮拦。”
张湖畔一脸无辜,委屈得说道:“说你美难道有错吗?”
看着张湖畔一副苦瓜脸,柳熙珍扑哧一声,忍不住又抿嘴笑了起来。这一笑真是说不尽的妩媚,道不尽的风情,看得张湖畔竟然忘记了疼痛只是傻傻的盯着柳熙珍,然后傻傻的说道:“真美!”。
这回柳熙珍倒没有扭张湖畔,只是红霞飞上了俏面,转过身子不再理张湖畔了,不过心里倒是泛起一阵甜蜜和幸福。
“糟糕!我没有准备礼物!”张湖畔一声惊呼。
见张湖畔一副懊恼和紧张的样子,柳熙珍又感到一阵温暖,她可以真切的感觉到身边这位大男孩是发自肺腑的希望给她送上礼物,而不像很多男人仅仅是因为她的美貌和身子而特意的讨好她。
“那得罚!”
女人天生就是不讲理的动物,张湖畔心里想,你又没有告诉今天是你的生日,我怎么会知道呢,真是不讲理!当然张湖畔不会将心里想的话说出来,而是以十二万分的真诚,连连点头说道:“是是是,应该的,熙珍姐无论怎么罚我都接受,谁叫我把熙珍姐的生日给忘了呢!你今天就是要我耍猴给你看,我都认了,只要你开心就行!”
“还看不出来,你几时也学得和胡志明他们一样嘴巴流蜜了,得了,我也知道这不怨你,我没有告诉你今天是我的生日!”柳熙珍给了张湖畔一个风情万种嗔怪的眼神。
张湖畔虽然心里非常赞同柳熙珍的说法,不过嘴上可一点都不敢大意,连声说道:“还是怪我没有关心熙珍姐你的生日!”
看着张湖畔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柳熙珍扑哧一声禁不住又笑了出来,假装愠怒道:“好了,少给我学胡志明他们那一套,那一套对姐我不管用,我今天也不罚你就赏你陪我逛逛街,吃吃饭吧!”
虽然张湖畔并不赞同所有女人认为陪美女逛街,吃饭是一种赏赐的观点,不过还是装作一副感激不尽,受宠若惊的样子。
时间很快就到了十点钟,虽然天气有点寒意,不过爬山还是让长久不运动的柳熙珍流了一身的汗。女人没有几个没有洁癖的,柳熙珍也不例外,见运动的差不多,拉着张湖畔的手准备回家先洗个澡,然后出去吃饭逛街。
其实张三丰还有一个外号叫酒颠道士,可见他是一位好酒如命的家伙,虽然他后来修道有成,不过这个爱好一直没有改过来,好酒必好吃,张三丰也不例外。作为张三丰的弟子,张湖畔当然旁无责代的兼职起了厨师这一工种,虽然不敢说厨艺超凡入圣,但至少不会输给宫廷御厨,这可是吃过不少皇家菜的张三丰亲口评价的,可见张湖畔厨艺的高超。
今天是柳熙珍的生日,张湖畔突然有种想为她烧炖饭菜的念头,假如他知道就是因为他这一时的冲到,导致了今后成为柳熙珍家庭御用厨师的话,估计以下的话他是一定不会说出口的,毕竟烧了一百来年的饭菜,偶尔再尝试着烧一两顿还无所谓,可是如果还要重抄就业那就有点可怕了。
“如果熙珍姐不介意我手艺差的话,今天中午就让小弟为你准备一席如何!”张湖畔虽然对自己的厨艺很有信心,不过还是非常谦虚的说到。
“什么你还会烧菜?”柳熙珍像看外星人一样绕着张湖畔夸张地看了一圈。
“我会烧菜很奇怪吗,不吃拉倒!”作为被师父夸奖为所有弟子中,菜烧得最好的张湖畔见柳熙珍不信的样子,自尊心似乎受到了伤害,有点恼羞成怒的说道。
“呵呵,我信,我们马上去买菜,我家可是很长时间没有开锅了,太好了,今天竟然可以在家里吃饭了!走,快走啊,我们去超市大采购去!”柳熙珍兴奋得小脸都红了,刚才还喊走不动,现在竟然健步如飞。
看着快速走到前面的柳熙珍开心的像个小姑娘一样,不停的向张湖畔招手,示意他快点跟上,张湖畔摇了摇,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女人真是难以理解的动物,不就一顿饭嘛,至于这样吗?
还没等张湖畔想清楚,等得极不耐烦的柳熙珍,快步的回身,拉起张湖畔飞身向山下跑去。
第三十二章 超凡入圣的厨艺(下)
张湖畔是无法理解柳熙珍此时的兴奋心情。从小柳熙珍就集千万宠爱于一身,柳志毅虽然是个快意恩仇的汉子,但是对柳熙珍却是细心呵护,不敢有半点马虎。不管事业多忙,周末柳志毅总会亲自下厨为柳熙珍烧她喜欢吃的菜。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可当年的家庭温馨还是让人无穷怀念。虽然如今柳熙珍已经为人母亲,不过从小被宠大的柳熙珍却不知如何下厨,所以自从父亲过世后,柳熙珍从未在家里吃过饭。在家里吃饭在常人眼里可能是一件很普通的事,不过对于柳熙珍而言却是一种奢望!对于柳熙珍,家已经是一件很遥远的事情。当父亲去世后,柳熙珍就再也没有体会过家庭的温暖,只有母女俩相依为命。如今张湖畔的提议,让她回忆起了家庭的温暖,也让她迫切想再次体会那久违的家庭气氛。
女人天生就是购物狂,不管是逛商厦还是逛地摊,甚至就连逛超市也不例外。由于已经数年未曾在家烧菜做饭,可以说家里除了油烟机,煤气灶等相对而言是永久性的厨具外,家里相关的厨具和餐饮用具可以说是一穷二白,可见购物的工作量是何等的大!更何况女人天生就是喜欢挑三拣四,即使以元婴期的修为,张湖畔心里都大喊饶命!经过整整一个多小时的采购,柳熙珍才停止了疯狂的购物行为。在收银员惊讶的眼光下,可怜的张湖畔像个出外打工的农民,大包小包的离开了超市,如果这位收银员小姐知道这仅仅是为了在家里烧一顿饭的话,不知道她又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由于东西实在太多,张湖畔又不好在光天化日下将它们收入储物戒指中,再加上柳熙珍迫不及待的想回家烧菜做饭,所以尽管家离超市并不远,又有一位免费劳动力,他们还是叫了一辆出租车。经过西部天堂的时候,张湖畔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向柳熙珍要了酒吧的钥匙,匆匆回酒吧拿了一些调酒的器具和洋酒。柳熙珍非常好奇张湖畔的行为,难道他还会调酒不成,这可是一个充满难度和艺术的工作,没有几年的功夫是无法学会的。而张湖畔来酒吧才短短的一个多月而已,柳熙珍怎么也无法把张湖畔和调酒联系在一起,问问张湖畔拿这些干嘛用,张湖畔却一副以看白痴的眼神看了看柳熙珍,说道:“当然是调酒了!”
“咯咯咯,笑死我了,你还会调酒!你就吹吧!”也不知道为什么,跟张湖畔在一起,柳熙珍发现自己特别的放得开,在认为张湖畔绝对不会调酒这个先入为主的潜意识下,听到张湖畔说自己会调酒,柳熙珍肆无忌惮的放声大笑。
作为元婴期的高手,不用说调酒了,就是拿起原料都可以直接在手中酿出酒来。可怜的张湖畔,作为堂堂武当最高存在者竟然被普通世俗女子嗤笑,却不能露出一点不满的表情,只能心里暗暗安慰自己不跟女子一般见识。
所有的女人似乎都有洁癖,特别像柳熙珍这些出身良好,相貌出众的高贵女子,洁癖的症状更为严重。这不一到家,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气喘吁吁的娇声说道:“累死我了!”,玉手拿着纸巾不停的上下扇动。还没等张湖畔欣赏够柳熙珍那风情万种,娇媚诱人的慵懒样子。柳熙珍早已经黛眉微皱,噌噌往二楼跑去,快到二楼时,回头对张湖畔露出一副妩媚的笑容,娇声道:“湖畔,楼下就交给你了,我先冲个澡!”,说完,一阵风,不见了,只留下一串娇笑声,看来今天柳熙珍的心情非常的好!
厨房餐厅都在一楼,所以张湖畔并没有尾随着柳熙珍上二楼,尽管他很想跟上去。如今的社会是到处充斥着高科技,哪怕是厨房也不例外。油烟机,煤气灶,高压锅等等这些都是以前一直用柴火,铁锅烧菜做饭的张湖畔所不熟悉。尽管张湖畔也算是绝顶聪明的人了,否则又如何能在百岁就突破了金丹期,成为元婴期的高手,成就了修真界的奇迹,不过这些新奇的厨具还是花费了张湖畔十五分钟的时间才搞定。幸好此时柳熙珍在洗澡,否则她看到张湖畔那对厨具充满好奇的眼神,不立马叫外卖或者马上出外就餐才怪。不过也正是柳熙珍在楼上哗哗的洗澡声音,让耳朵比常人聪慧的多得张湖畔心神不定,学习能力下降,否则他应该能在十分钟内搞定所有厨具的使用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