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父所受的伤其实比表面上看还要严重的多,绷带缠绕处不仅多处骨折,甚至还有一些碎骨,脑里也有块大淤血!就算送到大医院,估计要治愈也有很大的难度,更别说乡村里这么简单的包扎处理,和普普通通的消炎吊滴了。不过现在有张湖畔在,当然不会留下一丝后遗症,甚至还因祸得福,治愈了多年的关节风湿。
虽然治愈这些伤对于自己来说轻而易举,但是张湖畔对于造成陈父这样重伤势的马家人,随着治疗的深入不禁越来越是气愤。躺在床上的这位可是室中好友的父亲,不亚于自己的亲人,如何不叫张湖畔生气。看着张湖畔越是治疗,脸越是阴沉,陈友米不禁有点着急,以为父亲的伤势非常严重,张湖畔可能无法治愈,事实上陈父的伤势确实是很严重,不过幸运的是能够遇到张湖畔,陈友米的操心注定是白搭的。
“老大,我爸的伤势是否很严重!”见张湖畔施针终于结束,急忙问道。
“确实很严重,这个马家的畜牲!”张湖畔气愤地说道,“不过现在伯父基本没有事了,就连多年缠扰伯父的关节炎,通过这次治疗应该也痊愈了,明天保准还你一位健健康康的父亲!”
“真的吗?你不会是骗我的吧!”陈友米不信的问道,仅仅从表面上看父亲的伤势就已经非常严重了,至于体内的内伤,陈友米根本就不敢想,所以刚才看到张湖畔紧皱的眉毛很紧张。在陈友米的心里对于完全治愈几乎已经不抱希望,只是简单的期望经过张湖畔的治理后不要落下什么严重的后遗症就已经谢天谢地了。如今张湖畔告诉他父亲明天就可以痊愈,而且连多年的关节炎都治愈了。这叫陈友米如何相信,就算华佗在世,扁鹊再生估计也没这个本事,张湖畔竟然能做到!
见陈友米一副质疑的口气,陈家瑛几乎当场就要发飚。像当前发生在陈父身上的事情,对陈家瑛来说早已是司空见惯,如果不是张湖畔这个祖师爷的缘故,他根本不会为了这么点事情专门跑到这穷山沟里。而看陈友米竟然还将信将疑,真是满肚子恼火。开玩笑,祖师爷出马,没给你整出个超人已经是非常克制了,如今只不过露了一手疗伤本事而已,你丫的竟然还不相信,如果祖师爷这几针是扎在我身上就好了,估计我他妈的已经进入先天境界了。
正当张湖畔准备开口解释时,床上伤痕累累的陈父突然翻身,惊喜的呼叫道:“我的腿,我的手,还有我的头都不痛了,这这太神奇了!”,陈父一脸不可置信的一会儿摸摸自己受伤的大腿,一会摸摸自己的头,甚至还不信邪的挥动了一下手臂。
“爸,你真的好了?”陈友明也是一脸不可置信的盯着正在挥舞着刚才那只绑着绷带的手臂,也加入了“抚摸”队伍,当然惊喜的表情是越来越浓厚。接着陈母,围观的人都加入了这个队伍,队伍不断壮大,众人纷纷摸摸腿,“啧啧”,拧拧胳膊“啧啧,不错”。搞得陈老汉咋整咋觉得自己像是菜市场正在出售的牲畜,心里暗叹早知道这样,还是刚才躺着来得踏实。
“恩人哪!”山里人就是那么朴实,哪怕就是一点恩惠都会涌泉相报,更不用说这救死扶伤的大恩了,陈父发出一句来自肺腑的呼声后,人也随声伏倒在地,向张湖畔磕头,身后当然少不了陈母,只有陈友米觉得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还是陈父拉了他一下,他才意识到这样的大恩,两人虽然说是同寝室友,也是无以为报。
陈父、陈母的举止让张湖畔大吃一惊,心里也不禁暗自感慨,自己只不过做了一件举手之劳的事情,却得到如此的感恩。看来还是师父说的是,在世要多行善事啊。张湖畔也不想想他在他眼里认为很正常的事情,在世人眼里那就是奇迹!
陈父、陈母的举动张湖畔有点措手不及,但是陈友米要行跪拜,张湖畔是坚决的拒绝了,连连扶起陈父和陈母,末了还不忘责怪陈友米一句:“你爸妈这样,还情有可原,你我是什么关系还给我来这一套!”,说得陈友米心里暖烘烘的,男子汉的泪水也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
第五十五章 恶霸
“啪!啪!”门外稀拉的几声拍掌,引得众人纷纷转身看向门外。一位油头滑面,肥头肥脑,绿豆眼,一副痞子模样的男子正拍着肥胖的手掌,一脸鄙视,讥讽的看着众人,身后跟着五个流里流气,五大三粗,个个挺着啤酒肚的男子。
看着门口的六人,陈父的眼里流露出恐惧和愤恨交织的复杂眼神,而陈友米则两眼透着凶光,拳头紧握,狠狠的盯着领头的胖子!围观的众人,虽然也非常气愤眼前几人的霸道,但是个个都不敢吭声的低着头,有些胆小点的,不忍的看了陈父一眼,偷偷的从后门退了出去。
很显然胖子就是马齐,他似乎很满意众人的反应,绿豆眼环视了一下周围,小眼突然一眯,似乎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惊叫道:“哎哟,陈老汉,真想不到你都可以下床了,看来昨天打得还不够重嘛!”,刺耳的尖酸声音,让张湖畔不禁眉毛微皱,实在无法想象一位这么肥胖的人竟然可以发出太监一样的声音。不过张湖畔和陈家瑛并没有出声,他们很默契的选择了看看这位败类,残渣到底会玩什么花样,会玩到怎样的程度,反正有自己两人在这里,胖子还能反上天不成,所以两人只是冷眼的看着眼前耀武扬威的六人。
眼光一转,马齐又“啧啧”的发出一串刺耳的声音,“唉呀,这不是陈家大少爷,我们乡里的才子哟,怎么?赶回来准备给你父亲报仇啊!”
当马齐看到陈友米身边冷眼旁观的陈家瑛和张湖畔明显的一愣,不过他马上就回过神来,陈家有几根葱,几个蒜,他早已经调查过了。现在这年头做抢人妻,霸人地也是需要一点专业知识的,在准备霸占陈家的果园时,马齐早已经做过一番调查。再说在这里,他就土皇帝,就是天,就是法。
但凡能成为乡里一霸,也是多多少少有点本事的,马齐还是有点认人面相的本事的,陈家瑛一看似乎就像有点来头的人,至于张湖畔,他自动归类于陈友米同学,一点都不在乎。谁说恶霸是头脑简单的人,眼前的马齐虽然脑袋肥大,看似简单,可是他一点也不笨,还知道小心使得万年船,于是脸色一变,柔声的对陈家瑛说道:“不知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敝人姓陈!”陈家瑛面无表情的说道。
马齐心里一惊,不会陈家真的还有什么亲戚吧,还是小心点为好。于是马齐打着哈哈试探道:“原来您是陈家的亲戚啊!刚从省城里回来吗?不知在省城哪里公干?”
马齐那些小九九还能瞒得过这位特别部门里的精英,就算你是特工,他都能从你眼里看出一丝端倪。更别说马齐这个瘪三了!不过陈家瑛倒是真的想看看这帮家伙如何的无法无天。于是回答道:“我不是陈家的亲戚,在省城里混日子呗!”
既然不是陈家的人,马齐胆子当然也就大起来了,更何况听陈家瑛的口气也只是在省城里混日子而已,不过人家毕竟还是省城里来的,马齐还是不敢太轻慢,小心使得万年船嘛。所以马齐还是很客气的对陈家瑛打了声招呼:“既然来我们乡里了,中午我请客,等小弟我先处理完这里的事情,到醉乡楼喝一杯!”
陈家瑛心里还是不禁佩服马齐的心计,如果自己仅仅只是抱着好奇,同情的心来打抱不平的普通省城人,很有可能会已经靠向马齐一边了,人家对你客客气气,又拉关系又喝酒,更何况这个社会有钱有地位,所有的人就像蜜蜂见了蜜一样往上面粘。
见陈家瑛不置可否的站在那里,马齐以为搞定了这位陌生人,至于张湖畔,以马齐的眼光还是看不出来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于是洋洋得意的对陈父喝道:“老头,你还是乖乖的把果园的承包权过继给我吧,否则,嘿嘿!”马齐阴森的冷笑,配上他独特的太监声,听起来还真的有点恐怖。
其实昨天陈父就想通了要放弃这份承包权,俗话说民不与官斗,如果不是因为这些果园实在是花费了自己太多的心血,而且又恰好到了丰收的年份,自己一家老小,儿子的读书钱都看在这些果园上,陈父早就已经妥协了。现在见儿子带来的两个人也不吭声,生怕儿子冲动吃亏,正准备答应时。陈友米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如果不是旁边的张湖畔按住自己的肩膀,早就用自己瘦小的身躯去顶马齐那高高凸起的肚子了。
“姓马的,不要以为你爸是乡长就可以横行霸道!这个社会还是要讲法律的,我爸的承包权是30年,就算期满我家都有优先承包权!”陈友米义愤填膺的怒喝道。
“哈哈!法律?这小子以为自己读了几年书就来跟老子讲法律!”痞子们纷纷仰头狂笑,似乎听到了这世间最为可笑的事情,笑声中充满了讽刺和不屑。
“我告诉你,我爸爸就是乡长怎么地,我舅舅还是县公安局局长呢,我就是霸道,你能怎么样?”语气里充满了嚣张,充满了炫耀,说得时候眼角还不忘斜视一下陈家瑛,意思是说知道我的家底了吧,最好还是不要惹这趟浑水。
张湖畔终于听不下去了,他没有想到这个世界还有这么邪恶,霸道,不公平的一面。阻止了陈父明显想要为儿子刚才说的话讨饶的举动,对旁边停车回来,早就跃跃欲试的王明冷声道:“王明,废了他们,特别是这个马齐只要留条命就行了!”
疯了,这个其貌不扬的年轻人一定是疯了,听了刚才自己透露的信息,他还不快点夹起尾巴做人,竟然大言不惭地说废掉自己,虽然那位仁兄看起来很强壮,可是自己这边怎么说都有六个,虽然不敢说人强马壮,但是也是从小打架长大的。
第五十六章 惩凶除恶(上)
马齐何曾被人这样不放在眼里过,怒极反笑,绿豆眼露凶光,恶狠狠的指着张湖畔对身后的人说道:“给我狠狠的揍!”接着满脸横肉乱颤,哈哈大笑。
陈父面露惧色,但是眼里流露出来誓死保护恩人的坚毅让张湖畔一阵感动。陈友米也以他瘦小的身躯挡在了张湖畔面前,张湖畔暗自摇了摇头,如果自己还需要他们来保护的话,估计修真人士要集体大跳楼了,为什么啊!羞啊!没脸见人!
两秒,仅仅两秒,让人瞠目结舌的闪电速度!所有的人都抱着手脚在痛苦呻吟。特别是那位胖子更是惨不忍睹,不仅手脚骨折,连那本已经非常肥肿的脸蛋,也变成了猪头脸,庞大的身躯在地上翻滚,嘴里哇哇的乱叫,眼里充满了恐惧!
“你们敢这样对待我,有种你们不要走!”在那些手脚还稍微能动的痞子搀扶下,马齐一瘸一拐的边走,边回头色厉内荏地尖叫道。
虽然刚才王明强大的武技,神奇的力量让陈家人惊叹不已,也为马齐的离去感到开心不已。不过没过一刻,善良的陈父又开始担心了起来,对张湖畔他们说道:“你们还是快点走吧,我这个果园就让给他们算了,马齐他舅舅是公安局的,你们武功再好,也不是那些配枪公安的对手阿!再说我们也不能一直这样和他们都下去,他们是官,我们是民啊!我认命了!”说着两行老泪滑过爬满皱纹的脸颊,让人看了辛酸!
不想让老人太过伤心和担忧,张湖畔指了指身边的陈家瑛道:“伯父,你不用操心,这位是省城里来的高官,乡长,县公安局长只要他们犯法了照拿不误!”
张湖畔的话陈父还是确信不疑的,因为刚才他救治他的本领实在是太强了,这样的高人,他当然信得过。老人两眼发光,一声响彻天地的“青天大老爷,为我做主啊!”,吓了众人一跳,也搞得脸皮狂厚的陈友米平生第一次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
虽然以陈家瑛的本领搞几个佩枪的警察几乎没有一点难度,更何况身边还有位刀枪不入的张湖畔呢,不过这件事情毕竟不是揍人了事这么简单,张湖畔他们走后,难免他们不会再找陈家麻烦,更何况身为国家公务人员,看到了这样的不平事,就这样放之任之,陈家瑛还是办不到的。于是拨了个电话给这个县专管安全的副县长,省安全局副局长的招牌还是比较亮的,接了电话的副县长二话没说,急忙备车朝陈村赶来,顺道还不忘叫上县长。中国是个讲究排场,身份的国家,既然来的人级别这么高,那么县里当然也要用最高级别来迎接,如果不是书记在国外考察,估计书记也不会落下。
快接近中午了,大家估计马齐他们不会来了,而陈家瑛也准备等县长一行到时,跟他们交待情况并让由他们来处理了,毕竟以自己的身份量他们也不敢不遵从。
可天底下就真有这么不知死活的人,当张湖畔他们正准备撤离时,“砰!”一声大门被狠狠地踹了开来,一伙身穿制服的警察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虽然张湖畔已经向陈家介绍过了陈家瑛的来历,不过从未见过这么多佩枪警察的陈父还是吓得有点发抖,心里七上八下的。
一位身材高大,双眼充满凶残和邪恶的中年男子竟然直接手握手枪,领头冲了进来,用枪指着众人,恶狠狠的问道:“刚才是哪位狗娘养的打了我的外甥?”
愤怒,绝对的愤怒,从未想到过保护人民安全的警察竟然拿着枪指着手无寸铁的老百姓,陈家瑛为政府部门里出了这样的败类感到无比的愤怒和羞愧!身后柱着拐杖,由一位同样肥胖,绿豆眼的男子搀扶着的马齐更是嚣张的叫道:“你们武功不是很厉害吗?你们不是很牛吗?今天不让你们知道老子的厉害,老子就不姓马!”。身边搀扶着马齐的明显就是马乡长,他一边心疼的看了看儿子,一边也狠狠地扫了众人一遍,冷酷的笑道:“大舅子,狠狠的给我揍,出什么事情,这里由我作主!”
进入社会修炼这几个月来,虽然也认识到社会的一些黑暗面,但从未见过这样赤裸裸、如此仗势欺人的场面。很难想象如果自己没有在场,陈家人会落得怎么样的下场。想到这,张湖畔的脸不禁变得非常阴沉,如果不是师父当年教导不要造杀孽,张湖畔并不介意让眼前这帮家伙灰飞烟灭。
虽然陈家瑛和王明心里已经气愤难咽,不过有张湖畔在这里,在没有张湖畔的命令前,还是不敢擅自行动的。至于那指着他们的枪支,他们绝对有信心在他们扣动板机前把他们击毙。
虽然自己也很想亲手教训一下这帮可恶的家伙,不过张湖畔还是忍住了,毕竟徒子徒孙都在,还是要顾及一下身份。于是冷冷的,不屑的说道:“你们凭什么?这些枪支吗?太可笑了!王明!老规矩”。
两道灰影一闪而过,早上那一幕再现,不过这次更为恐怖,因为陈家瑛也忍不住动手,而且都下了极重的手。那位公安局长在陈家瑛身影闪动时就准备扣板手,可惜却发现自己的手已经不能动了!满地的人在翻滚,满屋的痛苦呻吟。
“得罪!得罪!”此时,两位西装革履,油光满面的中年男子,急匆匆地跨进门来,气喘吁吁兼带脸色惨白的说道。
其实刚才那帮警察拔枪对着众人的时候,两位正副县长就远远的看到了,心里暗叫糟糕,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出戏!那些可是省安全局的人,可以以一些莫须有的罪名直接抓人的凶神恶霸!更何况其中一位是副局长啊!级别比他这个县团级可高多了!正当他们准备高声喊“枪下留人”时,恐怖的一幕出现了,两道灰影一闪而过,天哪,满地的人啊!太恐怖了!这还是人干的!怪不得有人说中国的特工绝对不会输给零零七,这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两位县长虽然放下了贵客受伤的担忧,可是刚才陈家瑛和王明两人的表现,在他们的眼里并不亚于恶魔,但是又不好不上前啊,而且在自己的地盘出现这么大的事情,也得给个说法,虽然现在表面上看起来似乎是躺在地上的那些人是受害者,不过能当上县长的人,虽然不一定是好人,但绝对是聪明人!刚才如果不是陈家瑛两人武功高超,受害者绝对是省里来的贵客!躺在地上的只能说是他们行凶未遂!当然对于站在陈家瑛身边,长相普普通通的张湖畔,他们直接就略过了!所以一见门就对着陈家瑛急声道歉,汗那是不停的流啊!任谁看到自己的管辖地区警察拿着枪指着老百姓,也会流汗!更何况其中还有一位是高官!心虚!极度的心虚!谁知道眼前这位凶神会不会直接把这事上报省长!天哪!天杀的马家!天杀的王佐!我的县长宝座啊!
第五十七章惩凶除恶(下)
没有想到的是,陈家瑛根本就不理两位县长,只是恭敬的面对张湖畔,等着张湖畔下一步的指示!
天哪!我怎么在这个关节骨上犯错误啊!这位自己正眼都没有瞧上一眼的年轻人竟然是正主!杀了我吧!两位县长的内心歇斯底里的叫嚷着!
尴尬的笑了笑,正县长急中生智,急忙抽出一根软中华,给张湖畔递了过去,陪笑道:“敝人是这个县的县长,不知道陈局长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我不是陈局长!那位才是!”张湖畔冷冷的回答道,手下如此猖狂,上级难免有纵容之过,说不定还是一丘之貉,所以张湖畔并没有给两位急急赶来的县长好脸色!
天哪!我怎么尽犯错误啊!怎么又认错了!那么说陈局长应该就是那位中年男子罗!不对啊!两位县长似乎同时想到了一个可能,对视了一眼,互相都看到了对方眼里无穷的恐慌!脸的惨白度再次刷新纪录!天哪!这几天到底得罪了哪路神仙阿!这里竟然还有比陈局长身份更高贵的!
两位县长站在那里,脑袋一片空白,不仅仅当机,估计再不调整,马上就要黑屏了!
见到两位县长欲哭无泪的样子,张湖畔不由起了点恻隐之心。挥了挥手,化解当前的尴尬局面,对陈家瑛说道:“带他们出去谈吧,不要打扰陈伯父休息。至于这帮家伙怎么处理你看着办,但绝对不可轻饶。”说道后面,张湖畔的声音又变得严厉起来。
“是”陈家瑛恭敬的回答道,然后向两位县长示意了一下,径自走了出去。没看到人家陈局长都这么恭敬吗,虽然年轻人看起来没有什么特别,两位县长一点都不敢马虎的毕恭毕敬的向张湖畔打了声招呼后,也退了出去,就差演得跟宫廷剧里的太监一样来个“奴才告退!”
至于地上的那帮家伙,身体方面,受了强烈物理性的攻击后,几乎已经体无完肤,精神方面,见了两位县长和那三位凶神恶煞似的人的态度和对话后,几乎全面崩溃!马乡长,王局长还有那个马齐几乎已经口吐白沫了,发羊癫疯了!可怜的那些跟随县长而来的处长,科长,临时客串起了搬运人体的搬运工!
到了外面后,两位县长才想起来还没有看过陈家瑛的证件,估计陈家瑛刚才摆平众人的手段实在太过厉害了,或者是他的身份实在有点高,两位县长在那种紧张的气氛下,压根就忘了看证件这一程序。陈家瑛并不是不讲理的人,出门后,还没有等两位县长开口,就把他的证件给两位县长过目,两位县长毕竟是七品官了,对于这个高级玩意还是认识的!看过后,本就没有什么疑惑的两位,更是放心的开始考虑如何整治这伙给自己带来麻烦的家伙,估计这帮家伙以前芝麻大点过错都会被掘地三尺,挖出来公告吧!
陈家祖上几代都是贫下中农,压根就没有爬上过富农,或许靠着屋后的果园也许能在这几年搞个富农的身份。所以在陈父的眼里乡长已经是顶天的大官了,更别说县长。现在可好,眼前的年轻人,虽然相貌平平,但连县长对着他都要低声下气。所以虽然张湖畔面带微笑,虽然知道他是陈友米的同室之友,不过陈父咋整都无法控制腿脚的颤抖。就连一向吃喝玩闹毫无芥蒂的陈友米,现在也看不清眼前这位来自山区的室友,不知该以何种态度对待他更为合适。一想起自己还给这位比县长身份还要尊贵的人上过老虎凳,不,十八般酷刑都用过,额头就直冒冷汗。
张湖畔当然感觉到陈友米一家人复杂的心情变化,心里哭笑不得,看来做一位普通人还真不容易啊!张湖畔可不想失去一份这么朴实,真挚的友情,微笑着拍了拍陈友米的肩膀,说道:“就算我是让县长害怕的人,可是我和你是同学,朋友,也是你永远的老大!你有必要这样吗?难道我们几个月的相处却因为这么点身份的问题而变得疏远,生分吗?”
张湖畔的话句句说到陈友米的心窝窝里去,虽然山里的冬天比较冷,可是心里却火热火热的,往事历历在目。是啊,自己这是怎么了,不管张湖畔有什么样的背景和来历,他还是我的同室好友,我的老大啊!难道身份可以抹杀友情,可以抹杀朝夕相处的感情吗?再说他的本事越高,地位越高,作为朋友的我不是更应该高兴、自豪嘛!想通了这些,陈友米整个人顿时轻松了起来,不再感到拘束,只是陈父和陈母一时之间还不能适应儿子有了一位这样身份高贵的人。
不顾陈父焦急的眼神,陈友米又开始了严刑逼问。可怜的张湖畔还没有威风几分钟,又要开始接受陈友米的酷刑。只好不厌其烦地把在车上讲的话再重复一遍,当然这次要详细得多,把老道士的身份也拔高了一点,听得陈友米两眼放光,心里暗暗决定哪天也得去武当,少林转悠转悠,说不定也可以拜一位武林高手做师父。却不想想,眼前就有一位何必舍近求远呢。人就是这样奇怪的动物,对于自己熟悉的事物,再怎么厉害他的感觉也不会特别强烈。就像在浙江本地人心中,复旦、清华等大学比浙江大学厉害,而在外省人的眼里浙江大学很牛逼。这或许就是所谓的外来的和尚好念经吧。
事情就这样圆满地解决了,马家和公安局长当然免不了要受些惩罚,而陈家从此以后被县里定为重点保护对象,为了拍省里领导的马屁嘛!县里下大力气发展到陈家村的马路,并且开发了陈家村果园自由采摘农家乐旅游项目。还别说,这样一来,交通好了,旅游项目高上去了,那一带的农民都富了,县里也因为这件事被市里,省里多次表扬,作为帮助农民创业,给农民找出路的典型例子,广为推广。这是后话,此处不再提了。
既然事情解决了,张湖畔本来准备当天赶回杭州,但陈父和陈母极力挽留,且张湖畔见陈友米似乎还是有点不放心家里,于是就决定留一宿。既然张湖畔决定,哪里轮得到陈家瑛他们反对,虽然手头有很重要任务,陈家瑛也不敢吭半句,只是在没人时抽空给手下打了个电话,安排了一下具体行动方案。正巧,那天晚上下雨了,本来像这样的阴雨天,陈父的关节一定疼痛难当,无法入睡,可是还真奇了,经过张湖畔针灸治疗,多年的恶疾就这样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第二天,陈父又是一阵感激,见父亲连多年的疾病都痊愈了,陈友米也就放心的出发回杭州了。
第五十八章 美女相约
到了杭州已经是傍晚了,经过这样的长途跋涉,众人又不像张湖畔一样可以不食人间烟火,早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看着满脸风尘,却毫无怨言的陈家瑛师徒俩,张湖畔虽贵为祖师爷还是心存感激。于是首次温和的对陈家瑛师徒说道:“晚饭一起吃了再回去吧。”
天哪,我的耳朵有没有听错,祖师爷竟然留我吃饭!真是祖上积德啊!师徒俩几乎幸福的要死去,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那速度那频率实在让人瞠目结舌,似乎点头的速度慢了,这种天大的恩赐就会马上成为泡影似的。
张湖畔看到师徒俩受宠若惊,一脸惊喜地样子,不禁感到有点啼笑皆非。不就吃顿饭嘛,有必要这么激动吗?张湖畔当然无法明白师徒俩那种激动的心情。
一位武当普通弟子,能够得到当代掌门青木道长接见就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事情。更别说赏赐一起吃饭,这种看来非常恩宠的大事了。而如今邀请自己吃饭的是谁啊?那是比掌门师祖身份高贵百倍的祖师爷啊!这如何能叫陈家瑛不激动呢!尽管到最后买单的是自己,不过这也是一种极大的荣幸啊!甚至陈家瑛此时心里已经想好了一定要把点菜单,发票收藏起来,以做纪念!唉!又是一个张湖畔的疯狂崇拜者!
有好吃的当然不能忘了兄弟,所以陈友米给寝室打了电话,叫上其他人后,一行八人浩浩荡荡的朝醉香楼走去。
由于回杭州的路上张湖畔已经交待过陈友米不要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其实就算暴露也还只是一个假身份。所以陈友米也只是稍微提了一下家里的事情,并把功劳全部归到陈家瑛和王明的身上。酒桌上众人纷纷向陈家瑛师徒敬酒,这两人本是豪迈之人,但因为有张湖畔这样高贵的祖师爷在场,所以始终一副中规中矩,客客气气的样子。如此一来,倒是深得寝室其余几人的心,他们心里暗自真把这两人当作青天大老爷了,而且身份显贵却一点都没有架子。
虽然张湖畔早已不食人间烟火,不过看着自己好友和徒子徒孙相处融洽,谈笑风生,一丝幸福、满足的微笑不由自主地浮上了脸颊。
酒饱饭足后,已经是夜晚八点。听到身后私下暗暗在争夺酒店菜单和发票的师徒,张湖畔不禁心里涌上一丝暖意和自豪。
到宿舍门口后,张湖畔把那帮室友先打发回去,然后随手赏了陈家瑛师徒两人几颗仙丹,两人感激涕零的回去了。
一进寝室,张湖畔就发现那些色友暧昧的看着自己,嘴里发出淫荡的笑声!
毕竟陈友米知道点张湖畔不凡的身份,不敢过分开玩笑,不过说话的语气还是充满了暧昧:“熙珍姐刚才来电话了,对于你回来后没有及时通知她,美女很生气哦!”。
一阵幸福,一股温暖!张湖畔急忙给柳熙珍拨了一个电话,电话刚响,就传来了柳熙珍动听悦耳的声音,在如此嘈杂的酒吧,能如此快速的听到手机铃声,可以想象的到柳熙珍一直在等他的电话。幸福!被美女记挂任谁都会很幸福,哪怕他是位修真高手!
用手努力推开挤在身边偷听电话的五位室友!可惜根本无济于事,他们就像讨厌的苍蝇,赶也赶不走,直到张湖畔的手指由一根变到五根,表示请客五顿,才将这帮人打发走,不过临走前胡志明提了一个小小的要求“醉香楼”,让张湖畔再次感到一阵心痛。一个电话,五顿校园名酒店的请客,这还有天理吗?自己的电话又不是他们的电话,难道还有法律规定接个电话还需要交纳餐饮费嘛!
忍住心中的肉痛,张湖畔一改刚才和室友讨价还价的市侩嘴脸,满脸的微笑,虽然电话那头的美女此时看不到此时自己的笑脸,张湖畔还是没法控制脸部堆满笑容,温柔的对电话那头汇报着自己的行踪、工作,当然有些能省的都省掉了!
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张湖畔那充满磁性的声音,柳熙珍的心跳就会不受控制的加快,声音也不再冷冰冰,而是柔柔的,娇娇的,甚至有时还会发出一点撒娇的嗔怪,柳熙珍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决定了把张湖畔当作弟弟来看待,可是就是有种想要像个女孩子一样,动不动有点想要撒娇,有点想要淘气!
哄女人不是张湖畔的强项,他的强项是飞天入地,所以可想而知和张湖畔聊天,还能期望听到什么特别幽默的话语。可是一通电话下来,柳熙珍就从没停止过笑声,咯咯的诱人笑声,听得那帮室友心痒痒的,又不禁不平的摇摇头,实在想不明白以老大那么拙劣的辞藻竟然可以逗美女笑成这样,是因为现在的美女已经堕落到饥不择食,还是老天实在不公平!最后所有人得出了一个共同的结论,集体仰天作了一个我鄙视你的动作!
其实不是老天不公,也不是女人饥不择食,而是陷入爱河的女人,她已经迷失了自身,也迷失了她的审美观,人生观。
女人有时候就喜欢自欺欺人,掩耳盗铃!明明是自己喜欢见到张湖畔,喜欢吃张湖畔烧得饭菜,可是电话里柳熙珍硬是只字不提自己,而是鼓吹女儿柳霏霏如何想念张湖畔和他的厨艺。如果是唤作另外一位男人早就听出了言外之意,可怜的张湖畔竟然没有听出这句话背后的意思!不过还好想起柳霏霏,张湖畔同样也是非常开心。
第五十九章 偷窥的刺激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要去见柳熙珍,总有种紧张,期望的心情!总是为了见她而破例照镜子,梳头发,尽管留得是板寸头!
柳熙珍也不例外,虽然内心已经决定把张湖畔当成自己的弟弟来看待,可是知道张湖畔要来,早早就起床,整理房间,梳妆打扮,挑选衣服!哦对了,还喷上点张湖畔送的香水,也不知道张湖畔这香水哪里买来的,那幽幽淡淡的香味,那晶莹剔透的水晶瓶,每次柳熙珍拿起这水晶,就爱不释手,久久不能将目光从香水移开!看着它感觉到除了幸福还是幸福!
“霏霏!去看看湖畔叔叔来了没有?”,也不知道为什么,柳熙珍硬是不准柳霏霏叫张湖畔大哥哥,改口为湖畔叔叔!
这已经不知道是柳熙珍今天第几次叫女儿到门口看看张湖畔有没有过来,也不考虑考虑现在八点还没有到,哪有人这么早过来串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