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守在门口干什么?
肯定是发难!然而,秦晨东也的确如杨尧所想:改变不了老太太的想法,老子还改变不了你个丧家犬的想法了?
杨尧任由秦晨东羞辱和恐吓,一颗坚毅的心巍然不动。
他倔强道:“这是我的请柬,也算秦家贵宾,请放行!”
杨尧从怀里拿请柬,轻轻放到接礼台上。
秦家请柬是特制,秦晨东一眼就认得。
秦家资产百亿,在梧州市,属一线大佬。
他们的家族请柬,可不是谁都能得到的。
如果能拿到秦家请柬,就代表着秦家的认可。
杨尧拿出请柬,秦晨东若不放行,面子抹不过去。
但是,他就没有放杨尧进去的心。
秦晨东冷笑一声:“好,你有秦家请柬,我就算你是个宾客,你可以进去。
但是,你总得随个礼吧!”
秦晨东知道杨尧,这小子家道中落,杨家几百亿家产一夜荡然无存,目前还有个病殃鸡妹妹。
现在,恐怕连十块都拿不出来。
随礼?
杨尧头疼了。
被余家踢出家门后,一天三个馒头。
捡垃圾卖的三五块,都给妹妹交了医药费。
医院收钱的小姐姐都看得摇头,有时候看不下去,还给自己凑够十块。
现在身无分,如何随礼?
见杨尧犹豫,秦晨东嘲意满满:“呵呵!没钱?
老子就知道你没钱!你虽然有请柬,但我不能让你白吃白喝。
这样,你把衣服裤子脱下来抵着,也就算你随礼了。”
杨尧知道,秦晨东为了阻止自己和他母亲结婚,铁了心发难。
他无奈,把上衣脱了下来,扔到接礼台上。
“我是说把衣服和裤子都脱光!”
秦晨东继续咄咄逼人。
杨尧眉头紧蹙:“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秦晨东嗤笑道:“过分吗?
受不了吗?
那就滚啊!你要想我们秦家的钱,就要有光着屁股滚蛋的觉悟。”
杨尧如同一只猴子般被戏耍,备受屈辱的他,心一阵阵刺痛。
被逼无奈,他咬了咬牙。
任何屈辱,和妹妹的命比起来,都不是事儿。
他当众把裤子脱了下来,只剩下一条三角裤。
杨尧把衣裤放在接礼台上,转身朝别墅内走去。
秦晨东目光冷厉,一声冷哼:“妈的,老子就不相信,还治不了你个滚刀肉!”
他抬手啪啪几掌,朝别墅转角喊道:“把人给我弄出来!”
这时,别墅转角,一个强壮的墨镜男子,押着一个女孩走了出来。
“哥,哥!”
女孩焦急大喊。
熟悉的声音。
杨尧猛然回头,正看见脸色苍白的妹妹耷拉着头,被一个铁塔般的墨镜男子背手押着。
本被疾病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妹妹,越发的憔悴。
她正在撕心裂肺的喊着自己。
杨尧心如刀绞,怒视秦晨东:“秦晨东,你绑架我妹妹?”
秦晨东为了阻止杨尧,可谓无所不用其极,他戏谑一笑:“废物,要钱还是要你妹妹的命,自己选择!”
妹妹是自己的逆鳞,谁拂就会和谁拼命。
杨尧咆哮道:“放开她!”
可是,龙游浅滩被虾戏,当年杨少光环早已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