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老先生讲的很乏味,不过田雨默为了适应这里的生活,还是硬逼着自己听起来,而且一听就是一个上午。
其间她能感觉众学子的眼睛在时不时的向她这处飘来,她通通无视,也装做不在意。
结果在下课后,就有一个长得漂亮的女生特意走到她的身边嘲讽地说道;
“想不到废物也能来上课了,还真是稀奇”话音未落,屋里就响起此起彼伏的嘲笑声。
田雨默本是个成年人,那能和这帮小臭孩计较啊又是初来乍道的,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一率当没听见,别人爱怎么说怎么说。
几天以后,她知道这个女孩子是右相的嫡女,身份显赫高贵,名叫毕明月。
本来还心里纳闷,这位美女的人缘怎么那么好,说什么都有人出声附和,原来是人家的身份摆在那呢。
这几天,田雨默越沉默不语,毕明月嘲讽的越历害,她就不信了,就这么个被惯坏了的娇娇女,自己不搭理她还能怎么样,再说,跟这些小孩子计较太过掉份,起码心里也是个二十几岁的大龄女青年不是。
就这样一连过了几天,田雨默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就是以前的原主倒底做了什么,让同学们嘲笑不已。
最后问了翠竹才知道,原来原主来到这学什么都不会,学什么都不行,后面经不起别人的嘲笑就再也不去了。
没有朋友也没有亲人,只认识丫环翠竹一个,也是后来才和她一起打扫院子打发时间。
了解了原主的失误,田雨默只能选择默默无闻,在一边认真学习起来。
虽然经常出现冷嘲热讽,或是经常找不到书、本子、笔什么的,但她都一笑置之,都当成小孩子的把戏不加以理会。
田雨帆每天以学习为主,其它的时间再去学习药理,转眼时间过得飞快,但依旧注定无人问津。
每隔十五天,学文科的学生要转到武科学习,田雨默也跟这同班的人一去了北厢房的武馆。
这位先生也并不像她所想的那样武大三粗的舞者,正相反,是个精神矍铄的小老头,大家都称他为望月先生。
小老头一抬头看到田雨默吃了一惊,但并未出声,武馆里正有一伙学子在边上伫立着,显然,要和他们一起了。
有些人乍一看到田雨默都吃惊地张大嘴巴,一个长像温柔漂亮的白衣美女一直在看着她笑,那笑有些匪夷所思。
田雨默能听到别人嘴里的议论和哄笑声,“什么废物也来上学了,什么丫鬟怎么也来学习了,不说老也不来了吗真替她丢人”。
虽不想把这些词往她身上按,但没办法,这些人一直在看着她说,这容不得人多想。
望月先生倒喊了声安静,才把她和这行人一起领到了一间屋子。
这个房子像是一间书院,但又不像,因为一本书都没有,只有墙上张满了一张张的文字、画像。
望月先生看着所有人说道:
“凝气的同学坐在这里,其他没通的跟我来”
田雨默听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原来是级别高的坐这里,而自己是初学者,定是得跟着老师走的。
结果她数了下,算自己只有五个人跟着老师走出来。
几人跟着望月先生来到了另一间屋子,这里才真正的是一间书房,里面放着看不到头的书籍典故,再无其它。
几人在屋里站定,望月先生说了句“不许出声”就走了。
田雨默凌乱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只看其他的同学陆续走到书架上开始翻书,这才知后觉地知道,原来先生的意思是让她们看书啊那还弄得那么严肃做什么
随即也走到书架前翻看,书里的文字都是繁体字,经过这几天的学习,还好她又多认了一些字,一章看下来,只有几个字是不认识的。
虽然认识,但却没有一个能看懂,里面写得像天书一样,比考大学时学的文言文还要高深许多,田雨默看不懂就看起了书名,一本接一本地看过去。
里面的书有五六间房子之多,看来是供学习和参考用的,她从头一直看到最后。
看到有兴趣的就翻两眼,没有的就一概省略。
正在她边走边看的时候,忽然感到手腕上的暗纹手镯出奇地发热,像有一股力在拉扯她前向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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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白痴
田雨默感觉手腕上的手镯出奇地发热,隐约间,像有股力量在拉扯她。
在她穿越到这里时,这手镯也是这样,热得出奇,像要把人燃烧一样,现在这种感觉又来了。
她顺着那股力量的招引一直向书架的深处走去,感觉像被人推着,一直走到了最里面的那一排。
在最后面书架的中间,她看到一本厚厚的书,思想里有一种感知,脚步不自主地停下,手也不自觉向那本厚厚的书籍伸去。
这本书是唯一个用盒子完整地装着着的一本,看样子已很久没有人动过,顶上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田雨默把盒子打开,拿出里面的书,翻看了几张。
奇怪的是里面书页上具然什么也没有,只是一张张白黄相间的纸。
心中疑惑,自己看的不会是本无字天书吧这个世间难道真有这样的书,真不敢让人相信。
用手把书前后都翻了几遍,也没看出了所以然来,但身体里却有股力量,迫使让她不能放下,依然拿着这个用盒子装着的无字天书到有亮的地方观看。
她抬头看到四周自己的同学,一个也没看到,可能这些人都在别处自行看书呢
而领她到这里来的那位望月先生,却坐前最面前的书桌前拿着毛笔在张纸上写着什么。
田雨默忽然想问问这位先生,这本书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就小心地走上前去说道:
“先生,您看这书为什么没有字呢”
望月先生被打扰到有些不满,皱了皱眉头,才抬头看了田雨默一眼,然后口中轻吐出六个字“机缘到,字渐现”,之后就不再管,又低头做自己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