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懈石 崛起商途之素手翻云by荨秣泱泱

  仲卫华没有立即回答男子的话，只是不留痕迹的看了安云兮一眼，见她没有任何表情，便点点头对男子说：“怎么个收费法？”

  一听这话，男子就知道有戏，当即眉开眼笑的道：“大哥你放心，我收费一向是最公道的，这是要根据你们逛的时间来定的，一般来说一个小时也就收费5元，怎么够便宜吧。”

  五元钱在90年代末也算不上什么大钱，所以仲卫华点头应下，让男子加入了他们两个人的队伍。

  “我叫银虎，大家都叫我阿虎，你们也这么叫我吧。大哥这小朋友是你家孩子吧？长得真俊。”接到生意之后，银虎的笑容显得要真诚很多，咧嘴笑开时还露出洁白的牙齿。

  而这个时候他也才发现一直没有说话的安云兮，心里暗暗吃惊眼前这个一身白色连衣裙的小女孩长得真是清丽脱俗，站在她身边都觉得清爽很多，天气也没那么热了。

  “银虎？姓银，你是纳西族的啊？”安云兮自然不会去跟一个外人解释她和仲卫华的关系。她知道Y省众多少数民族中的纳西族是有银这个姓的。

  “咦？小妹妹你还知道我们纳西族。”银虎吃惊的道。就连仲卫华也好奇的看着安云兮。

  安云兮鄙视了二人一眼：“没文化真可怕，所以平时要多看书，特别是课外书。”

  被一个小女孩鄙视，仲卫华还好点，反正他知道这丫头的妖孽已经被打击习惯了，而银虎就只能尴尬的假咳两声转移话题道：“两位是想随便看看，还是想赌石？”

  银虎直截了当的话顿时让仲卫华和安云兮对他好感增加，对视了一眼，仲卫华道：“先带我们随便看看，介绍一下再考虑是否赌石。”

  “那行，我们边走我边跟你们说说咱们T市的玉石翡翠。”看来是外行人，银虎又笑开了嘴，那白色的牙齿在阳光下显得特别刺眼，让人感到阳光。爱夹答列

  “翡翠，也称翡翠玉、翠玉……，是玉的一种，颜色呈翠绿色，称之翠或红色，称之翡。咱们T市翡翠历史悠久，就是连加工手艺也都有600多年的历史了。远的不说了，近100年咱们这就出了好几位翡翠王，不过最出名的还是抗日战争的时候那位坚持抵御日寇，宁死不肯把……”银虎的口才不错，他知道外行人看原石是提不起什么兴趣的，所以并不急着把仲卫华二人带入原石铺，而是沿着留出来的过道一边走一边说些翡翠的历史和小故事，先让他们对这一行有些了解感兴趣。

  “说到赌石，那就真的是赌了，都说神仙难断玉，就现在的科技都无法看透这些原石的石头外衣，所以到底里面有没有翡翠就全凭运气了。我看大哥也是实在人，听我阿虎一句话想要试试手气就小赌一下，能出绿那就恭喜发财，如果赌垮了也别忘心里去，以后别碰就行了。”

  “你这人还挺有意思的啊！”仲卫华感兴趣的看着银虎：“人家都是拼命劝无关的人去赌，你反而劝人别去赌。”

  银虎嘿嘿一笑，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别人怎样我不管，但是我做事要凭良心的，反正我都把话都给客人说透了，至于怎样我不会去多嘴，不求别的就希望自己每天能睡个安稳觉。”

  安云兮微微一笑：“走吧，带我们去跟你合作的原石铺子吧，我们就是来赌石的。”

  银虎先被安云兮的话惊了一下，以为是小孩的玩笑话，可是却看到仲卫华一脸认真的点点头，这时回想起与二人之间的相处，才发现这个精致脱俗的小女孩虽然话不多，但好像每次有什么决定时都是她来决定，反而应该做主的中年男子只是在说些无关紧要的话。

  当下也不再多说什么便带着安云兮和仲卫华向位于广场中部的一家原石铺走去，但是在这期间他对安云兮的态度也不再是一开始把她当小孩的随意，而是把对她的态度放在了与仲卫华同等的位子。

  银虎的这一变化引得安云兮和仲卫华一阵侧目，心中对银虎的评价又高了许多。这个时候的三人不会想到在玉石峰会之后还会有交织。

  在安云兮和仲卫华的眼中银虎是个不错的人有原则也懂分寸还有一定的眼力，处事灵活，但也仅此而已对他们来说依然是个印象不错的陌生人。而在银虎眼中这是个奇怪的组合，却不像一般人，今天过后也就各走各的路了。却不知道也正是这一次的结识，让日后的三人在为同一个目标终生奋斗着。

  银虎这样的性子自然不会和一些奸猾的原石商人合作，与他合作的是一个年近五十，在原石行当中一直以诚信守诺著称的老板，姓马。

  这位马老板原本是有资格进入玉石峰会的，却被一家背景后台很硬的新铺占了名额，挤了出来，在中国各行各业都有这种不公平走后门，拼钱拼爹的事情时有发生。两世为人的安云兮和江湖老鸟仲卫华自然不会去为不相干的人抱不平，最多也就是闪过一丝同情罢了。

  马老板的铺子刚好在广场不上不下的位子，称不上坏却绝对称不上好。在广场逛的人一般都是业余赌石爱好者，或者是干干脆脆的外行，再不就是一些暴发户，专业的赌石人都在峰会会场里面，所以如果没有熟人介绍或者拉客那么几乎就没有什么客源了。

  当安云兮和仲卫华在银虎的领路下来到马老板的原石铺时里面只有两三个客人，而马老板和他的伙计自顾自的坐在一堆原石上闲聊着，看那样子倒是不怎么在乎自己店里的生意。

  “这个老板的生意这么差，倒是一点都不显得着急。”在离马老板的原石铺子还有几米远时，仲卫华便好笑的开口。

  银虎轻笑着解释：“老马做生意就是这样，他这次为了玉石峰会特意从缅甸进了一批好料子，却没想到临时被通知他的资格被取消了，他也是舍不得这批料子搁在仓库里，才在这里搭起铺子。他做着行当也有些年头了，自然有老顾客，他这就是在等着老顾客上门或者看看有没有什么有潜力的赌石新人，人家都是觉得赚钱最重要，他却觉得赚人脉才是最重要的。”

  安云兮听着暗暗点头，说了一句：“这个老板有大智慧。”

  “要是老马听到这句话会视你为知己的。”银虎笑道。

  说话之际，三人便进了铺子，银虎跟马老板是很熟的所以他一进来，马老板和伙计站了起来，亲热的打着招呼：“阿虎，又给我带生意啦，谢谢哈~！”

  银虎呵呵一笑对着仲卫华和安云兮介绍道：“这就是这家铺子的主人马老板”然后又对马老板介绍：“这两位……”

  因为一路上来仲卫华和安云兮都没有向银虎介绍过自己，所以这个时候只能看向仲卫华。而仲卫华也接收到他的目光，便爽快的道：“我姓仲，这位是我侄女姓安。”

  “原来是仲先生和小安小姐，欢迎光临，随便看看有没有看上眼的，你们是阿虎的朋友就是我老马的朋友看上什么给你们打个8折优惠。”这个马老板也是一个人精，看到仲卫华特地介绍了跟在他身边的小孩自然不会落面子对安云兮视而不见，而且一句话下来即客气礼貌的将客人迎进门，又给了银虎面子。

  仲卫华摆摆手，笑道：“马老板不必客气，我们也是初次赌石，对行内规矩不是很清楚，到时候还希望你多多指点一下。”仲卫华不知道安云兮有异能的事，以为她就是想来碰碰运气，所以才想让马老板帮着照看一下，不是一定要她赢就算是输也没关系，长点见识学点东西就行了。

  仲卫华心里的打算，安云兮怎会不知道，不过她也懒得解释，反正有人在旁边指点一下也可以为她用异能打掩护不是，再说现在异能可不可以断玉都还不好说，毕竟自己没试过。

  “仲先生客气了，我老马虽然称不上什么赌石能人，但还是有些经验的，有不清楚的尽管开口，老马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

  “那就多谢马老板了。”

  几人寒暄了几句，马老板就带着安云兮和仲卫华在自己的铺子里看了起来，而银虎则在刚才马老板坐着的位子拉着伙计坐了下来闲聊着等待安云兮二人。这个时候铺子里原来的那几位看客也离开了老马的铺子到下一家瞎逛去了。

  老马把安云兮二人带到一堆外形都如一个篮球般大小的原石堆旁边，指着原石给二人讲解着石头要怎么看，哪些石头的外表有可能出绿，哪些石头一看就是没戏的，还变魔术似的不知从哪掏出一个放大镜。仲卫华也是第一次接触赌石，自然是听得兴致勃勃，而安云兮虽然也在听，但是却悄悄的将精神力释放出去断玉去了。

  如今安云兮要释放精神力已经不需要最初那样需要时间来集中精神，只需要一个念头就能释放开来。

  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在安云兮的眼里还是一堆石头的翡翠原石转化到脑海里的成像就变成了许多雾团，石头的外形都被虚化。这些雾团有灰色，有绿色，有红色，还有黑色和彩色的，颜色有明有暗，有小也有大。如果这些有颜色的雾团就是代表里面有翡翠的话，那这老马的铺子果然如银虎所说的料子不错。安云兮在心里猜测道。

  “小安小姐要不要试一下手气？”马老板的声音让安云兮结束了精神探测，她转过头看到老马笑吟吟的拿着放大镜递给自己。仲卫华则是一脸笑意的看着她，看来是刚才自己不注意的时候仲卫华已经告诉马老板是自己想赌石了。

  安云兮接过马老板递过来的放大镜在手中掂了掂，笑道：“好啊！仲叔咱们一人选一块，看看谁的运气好，输的人晚上请吃饭。”

  仲卫华被安云兮的无耻气笑了：“哪有输的人请吃饭的？不是赢了的人赚了钱才请吃饭吗？”

  “可以。”安云兮无所谓的道。

  马老板豪气的一挥手：“呵呵~，那我就先祝二位好运了，如果二位都出了绿，今晚我老马做东给两位庆祝。”

  “那就谢谢马老板了。”仲卫华笑道。

  接着，马老板让伙计送了一面放大镜过来递给仲卫华，便退到一旁也不出声任由安云兮和仲卫华两人选着石头。

  第二十五章 懈石

  更新时间:2013-9-23 0:07:06 本章字数:4823

  很快，安云兮就选中了一块比篮球稍大一些的原石，让伙计抱出来放到自己脚边，然后耐心的等着仲卫华。1

  马老板扫了安云兮脚边的原石一眼，赞同的道：“小安小姐这块石头选得不错，看样子是能够出绿的就是不知道品质怎样。”

  “没关系，随便玩玩，第一次就算是解垮了也不会有人笑我这个小女孩不是。”安云兮表情轻松的道。这块石头在她精神力的探测下是呈现绿色雾气的，只是透明度比不上其他几块，这也是她有意为之，选择不同的原石可以让她更清楚的掌握异能探测的结果。

  马老板点头称赞：“小安小姐的心态很好。”在他心里对这个给人一种像玉石翡翠般清澈透明，且神色淡然，气质飘渺的女孩是十分有好感的。

  就在二人闲聊之际，仲卫华在左挑右选之后终于抱着一块和安云兮那块个头差不多的石头走了过来。

  “马老板看看这两块多少钱？”仲卫华问道。

  马老板看了一眼道：“开张生意，我也说过给你们8折优惠，两块就给5000块钱吧。”

  仲卫华点点头，安云兮也没有异议，便将钱给付了。

  “二位如果确定了，就可以解石了。”马老板收了钱之后又问道。

  安云兮点头，仲卫华也点了点头，马老板便笑着带着二人还有凑热闹的银虎一起向公共的解石处走去，留下伙计看铺子。其实每一个原石铺都有自己专门的解石师傅和工具，不过那都是在自己的店里，而广场上都是为了玉石峰会暂时搭建的帐篷，临时铺子所以都不会准备解石工具，而且为了玉石峰会各店铺中有名气的解石师傅都被请进会场了，所以在外围的这些铺子就只能到公用的解石处去解石。

  四人抱着两块原石来到懈石处时，刚好没人解石，几个解石师傅都无聊的坐在一起抽烟聊天。解石处没有大帐篷，只是露天安放着解石的工具，在马老板的解释下，才知道这样做是为了方便解石的时候众人的围观。

  马老板和几个解石师傅都是熟识的，打了个招呼之后其中一个姓钱的师傅便起身来到安云兮几人身边。

  “几位要先解哪一块？”钱师傅打量了一下放在解石机旁的两块大小差不多的原石，问道。

  “先解这块吧。1”仲卫华抢先指着自己的那块原石回答道。他是想着自己的这块要是解不出那么安云兮再解心里压力就小了，就算真的解出来了就送给安云兮。

  仲卫华为安云兮着想，安云兮自然感受得到，她也没有拒绝这种关怀，只是微笑着不说话。她已经看过了仲卫华的那一块原石是灰蒙蒙的，应该不会解出翡翠。

  钱师傅点点头，将石头抱起来放在桌子上，又问道：“要画线吗？”

  仲卫华不明所以，只得疑惑的看向马老板。而马老板也善解人意的解释道：“一般来说如果对自己赌石的能力有把握，为了节省时间都会在原石画上可能出绿的位子，解石师傅就按照画的线切，好坏不论。如果没把握就多花点时间檫皮子。”

  仲卫华了解的点点头，想了一下对钱师傅道：“直接从中间切吧。”

  马老板和钱师傅包括银虎都没想到仲卫华会这样说，如果真的有翡翠这样从中间一刀切不是把翡翠给毁了？几人想劝劝他，却看到他一脸的淡漠还有安云兮无所谓的样子便只得收回要出口的话，保持沉默。

  顾主都说话了，钱师傅自然是奉命行事，‘卡擦’一下就从中间切了下去，结果就看到灰白的石头从两边滑落掉在地上，什么都没有。

  “呀！切垮啦。”刚过来围观的人群中不知是谁可惜的说了句。

  “赌石都有赌垮的时候，没事。”这时，围观的人中又有人说。

  虽然对赌石只是陪太子读书好坏都无所谓，但在那一刀下去的时候仲卫华的心还是小紧张了一下，多少有些期待，结果只解出白花花的石头，想到就这样几千块钱就没了，还真是一刀穷一刀富，心里苦笑了一下。

  等一会剩下的那块石头要是解不出，希望小丫头别太失望就好。仲卫华想到这便看向安云兮，结果看她依然是一脸淡然的样子，丝毫没有受到刚才自己赌垮的影响，心中不由得一愣，紧接着就暗笑自己还没有一个小丫头淡定。

  “这块也是从中间切吗？”钱师傅从事这行多年早就把心态练得处变不惊了，在众人还在惋惜的时候就将安云兮选的那块原石放到桌面上开口问道。

  安云兮再次用精神力探测之后发现那团绿色的雾气在原石的右下方大概有两个拳头大小，便走上前拿起桌子上的笔在原石上擦着绿雾的位子画了一条线，然后对钱师傅道：“从这里切吧。”

  钱师傅看了看安云兮画的线，心想这一刀下去也差不多一半不在了，这两个人搞什么。但也没有多说什么，这时候又有些人围过来看解石，来看的人大都是不是很懂的，当然也有一些懂行的，见到安云兮画的线有些好奇，有些人则在小声的讨论着。

  画好线之后，安云兮就退回了仲卫华身边，安静的等待着。钱师傅把位置找好，一刀就从线上划过。

  “哇！出绿了。”围观人群中有眼尖的一下就看到了剩下在桌上的那小半块原石里露出的一抹绿光。

  “真的出绿啦？”马老板一惊，赶紧拿起湿毛巾三步并两步的走过去小心的擦着那抹绿色：“还样子应该是水地的，这颜色不算高级但也算中等了，赚了赚了。”

  “还要继续解么？”钱师傅还不至于被一块中等料子给惊住。

  “小姑娘，我出5万元你把料子卖给我好了。”人群中有人喊道。刚才安云兮上前画线的时候众人都知道了这个料子是谁的。

  在赌石里如果切开的毛料里出了绿，被称为窗口，这时如果不想解下去也是可以卖的。而买的人也会有赌的性质在里面，赌的就是这是不是靠皮绿，赌翡翠的大小，赌它的整体质地。在赌石市场里开了窗口的原石毛料比一般没开窗的原石毛料要贵上很多，毕竟这是肯定有绿的，不至于像完整的毛料那样赌垮了就血本无归。

  可惜，安云兮并不打算现在就售出，她没有理会刚才开口要买的人只是让钱师傅继续解石。出了绿自然就不能一刀切了，只能用其他的手段擦皮和磨石来解石。

  半个小时后一块完整的翡翠暴露在众人眼前，大约有两个成人拳头大小，透明如水，玻璃光泽但有少许杂质，马老板看得很准就是水地的翡翠，这类翡翠属于商品级的翡翠，不算多难得却也不错，况且体积也不小，价值远远超过刚才那人出的五万元钱。

  “小姑娘，20万，我跟你买了。”这时人群里又有人喊了。

  “小姑娘，我出21万。”

  “我出22万。”

  最后，安云兮以25万的价格卖出了她人生当中的第一块翡翠。在喊价的过程中她看到在围观的人群中有一些西装革履的人很安静的看着也不参与竞价，也不像一般的看客。在回马老板铺子的路上，银虎告诉她那些是各个珠宝集团的采购人员，虽然玉石峰会才是这些珠宝集团重点关注的地方，但也会派一些员工在外围观察看看有没有出好料子，如果有的话也能够第一时间拿下。

  “小安小姐还要再选些石头吗？”马老板欣赏的望着这个解出翡翠后依然波澜不惊的女孩问道。在安云兮和仲卫华跟着他回来的时候他就有猜测了。

  安云兮点点头，摇着手中的支票笑道：“看来我今天运气不错，刚好白赚了这25万，就用这笔钱来看看还有没有好运气。”

  马老板大笑：“你就不怕这25万血本无归？”

  安云兮耸耸肩：“怕什么，这钱本来就是意外之财。”

  安云兮的话让在场的几人都笑了起来，即觉得这是小孩子不知道风险天真无畏，又觉得这心态比一般的成年人都要好，不看重得失。他们却不知道赌涨赌垮都在安云兮的一念之间，她又有什么可担心的。

  见安云兮在赌石方面确实比自己运气好，仲卫华也不会出声阻止她，便和马老板、银虎几人聊起赌石的趣事，任由安云兮自己去挑石头。

  不一会，安云兮就挑了五块大小不一的石头出来，最大的有汽车轮胎那么大，最小的也有一个成年人巴掌大小。在马老板的打折下这五块石头花了安云兮17万元，她把支票递给马老板，而马老板则退给她8万元现金，拿着这厚厚的一叠钱，安云兮觉得比那薄非非的支票要有成就感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