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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人高干 & 绝宠无双 & )
萧再丞——年轻少将,堂堂帝都军区一军之长,响誉军中的“活阎王”,外表冷酷,铁血无情,最主要的是不近女色。
只有周筱知道,这是个欺骗到了所有人的假象。就看他每每见到自己时眼冒绿光的样子,也是个急中色鬼。
“萧再丞,你……你也太得寸进尺了你……别没完没了啊!”趴在床上的周筱已经连抬起胳膊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努力的动动一根手指,有气无力的骂道。
“我相信你的实力,毕竟不是学过几天武术,还练了多年的舞蹈嘛!”萧再丞说完,将周筱折叠成一个对角的姿势,再次化身为狼……
当帝都城的人得知萧家四少萧再丞要娶一个乡下丫头回来时,全都炸了锅。身为侯门大户的萧家与一个偏远山村的农家小户联姻,这是闹的哪一出?
更让人大跌眼镜的是,新娘竟然千方百计的还想要逃婚?
周筱:“我什么时候去和你领过结婚证,我怎么不知道?”
萧再丞:“你只要知道,你现在已是我的老婆就行了!”
周筱:“你得到我的人也没用,在我心里你永远是个渣!”
萧再丞:“我说过,会让你乖乖的主动回到我的身边!”
抚着已经隆起明显的肚子,周筱含恨的望着一步步走向自己的恶魔……
萧再丞用一只大手,将这个令自己日思夜想的小人儿小心冀冀的卷进了怀里……
且看,被人喻为冷酷无情的军中“活阎王”,是如何用另类的方式,最终捕获到小娇妻的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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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悲惨的人生
第一章悲惨的人生
狂风夹杂着大片大片的雪花,狠狠抽在人的身上、脸上。
尽管现在的帝都难得一见这般的大雪,但畏惧于狂风的猛烈,外出的人们不得不步履匆匆的尽快找到避风的场所。
而这匆忙的人群中却有一个极为单薄的身影,毫无感知的在僵硬的移动着好似重若千斤的双脚……
周筱知道,这世界对于她来说已经到了末日,而且还是个已知期限的末日。在拿到化验结果的那一刻——“胃癌晚期”,四个凌乱生冷的大字让她的大脑瞬间空白,而当她再用颤抖声音询问医生自己的生命期限时,得知,最多还有两个月的时间!
浑浑噩噩间离开了医院,狂风暴雪鞭裹着周筱的全身,不知是雪落在脸上化成的水还是其它的什么,却能感觉到唇角一直是咸咸的味道,接着又从唇角处慢慢的溢到了嘴里,变得万般的苦涩难抑,然后这种苦涩再扩散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只是在抬起头的刹那,无数束的强光刺进了眼中,方才醒悟过来,自己这是从中午已走到了华灯初上!
暴风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路面积了厚厚的足有半尺多深的皑皑白雪。街上逐渐的有越来越多的人走了出来,他们不分老幼的幸福的笑着、闹着、跳着,跑着……
“原来生活是这般的美好,而我,不过是一个可怜的只停留在这世间短短四十载的匆匆过客而已!”低头的一瞬,一滴大而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落在灯火辉映着的刺目白雪上,悄然无息!
随手招了一辆出租车,用沙哑的声音报了地名,然后瘫靠在后座上。紧紧的闭上双眼,以隔开车窗外纵横交错翻滚的红尘,大脑里全是混乱无章的回忆的画面。
回到出租屋内,周筱全身的力气都像被抽干了一样,连一丝开灯的力气都提不起来。直接把自己狠狠的摔在床上,沉浸在黑暗中开始肆意的放声大哭,哭自己凄苦短暂又心有不甘的人生!
周筱于上世纪七十年代未,出生在M省的一个偏远的小山村里。周父名叫周海正,是当地十里八村仅有的一所中学的校长,由于为人正值、教学认真、多才多艺而深受学生和村里人的敬重。周母名叫刘玉凤,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家庭妇女,在家除了照顾一家人的饮食起居和饲养一大堆的家禽外,还要打理全家十几亩的人口田。刘玉凤为人善良,勤劳能干,只是性格有些火爆,但这种简单的火爆在遇到周海正万千的柔和时,立即就变会得春风化雨。
周筱还有一个大自己六岁的哥哥周天,周天的性格稍显内向,由于是家里的第一个孩子的原因,在周筱没出生之前一直都是享尽了独庞,所以养成了一些无伤大雅的小任性的小毛病,不过在学习方面却比较认真和刻苦,成绩在班里也一直是名列前茅。而周筱性格像及了父亲周海正,没有因为是家里最小的孩子而娇纵自己,反而自小就温柔宽厚,因此深得一家人的疼爱。周天和周筱由于年龄相差了六岁,周筱小的时候,在周海正上班、刘玉凤要忙于田里的活计时,都是由周天来带周筱,所以俩兄妹感情也是非常的好。
在那个经济和物质都相对低下和匮乏的年代,由于每月有周海正的工资可以支配,尽管微薄、尽管周天兄妹也和村里的其他孩子一样会穿带补丁的衣服、尽管全家也要经常吃窝头……但比起要完全靠天吃饭而很少有其它经济来源的农民,一家四口的生活算是相对的轻松了许多,甚至可以让周海正夫妇俩偶尔的周济一下亲戚和村里遇到困难的村民。
这个童年的时段后来都被周筱当成是自己一生中最为幸福的回忆。
不幸从周筱十四岁的时候开始,周海正在经过一长段的腹涨和腹泄等症状后,被诊断出了肝癌!花光家中所有的积蓄后又欠了两万多元的外债,最终也没能留住周海正年仅四十四岁的生命。
一家人的顶梁柱周海正的猝然离世,让周家笼罩在灭顶的哀伤里。刘玉凤甚至一度精神崩溃到想要自杀的地步,但只是经过短暂的颓伤后就迅速的振作起来,因为她知道还有一双儿女等着她来抚养!
刘玉凤每日更加的忙碌了,几乎让人看不到她停下来的脚步,只是从日渐消瘦的身躯上可以想像的到,她的内心承受着多么难以言语的哀伤……
为了减轻家里的负担和早日还上巨额的欠款,正在师范大学读大二的周天和正在读中学的周筱要选择放弃学业回家帮母亲种田,刘玉凤知道后以死相逼,终于迫使一双儿女重新回到学校。家里只剩下身体已被摧残的内外不堪的刘玉凤这一个劳动力,没有其它的办法,只能咬牙硬撑着整日不停的拼命劳作。这个伟大的母亲,甚至为了儿女们的学费和被逼上门的外债而多次偷偷的跑去卖血!
周天和周筱也在这沉重的打击下迅速成长了起来,帮刘玉凤慢慢撑起了这个风雨飘摇的家,而这其中的种种艰辛自不必说!
终于挨到周天大学毕业工作然后成家,本应马上可以幸福轻松起来的家庭,再一次的陷入了绝境。
刘玉凤在去集市卖鸡蛋的路上,被一辆农用拖拉机撞成重伤,虽然经过医院的全力抢救保了一条命下来,却终因伤了大脑,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不但丧失了劳动能力,神志也变得不太清晰。尽管是肇事车辆的责任,法院也判了车主给予赔偿,但车主也是个非常贫困的农民,根本没有赔偿的能力,最后还是靠自己承担的大部分的医疗费用!
整个家庭再一次陷入了极大的窘境。
经济上的窘迫,加上刘玉凤时常的神志不清,需要身边照顾她的人付出极大的精力和体力才行,这一境况致使周天夫妻摩擦不断,甚至升级到大吵大闹的地步。在别无选择的情况下,周筱毅然决然的撕掉了刚刚发到手里的大学录取通知书,扛起简单的行囊,和同乡踏上了前往帝都的打工路。
在帝都,周筱遇上了她后来的丈夫,那个让她认为毁掉了她一生的男人。
同为异乡人的俩人走到一起后,开始共同努力打拼,吃了无数的苦,遭遇了数不清的困难,甚至在最潦倒的时候住在只有五六平米的阴暗地下室内吃了大半年的馒头就自来水!好在经过几年的努力和坚持终于有了回报:开了自己的小饭店,也买了谈不上高档的小轿车,还拥有了虽然不大却属于自己的房子。
原以为再奋斗两年有了些积累,然后将母亲接过来,俩人再生个宝宝,幸福的生活就算是开始了。但可笑的是,就像电视上播的许多狗血剧一样,丈夫在这时却有了外遇,因为周筱不同意离婚,小三找人围殴了她,以致周筱自己都不知道已经怀了两个多月的身孕流了产,并且还导致了严重的大出血,子宫由于受到重创,周筱被医生宣布了终身都不能再有身孕的这一残酷的消息。
心灰意冷,甚至可以说万念俱灰的周筱终于同丈夫离了婚,她没有要什么车、房之类的财产,只要了一笔钱,收拾了自己的衣物离开了那个她为之付出了一切的家。她不想再看见这经过她一点一滴用心布置的每个角落,那是拿钝刀在一点一点割锯她的心脏!
还没从婚姻的伤痛中解脱出来,周筱又接到了自己的死亡通知书——胃癌晚期!
“多么讽刺的人生!”周筱经过一段时间的大脑空白后,在黑暗的出租屋中嚎啕大哭,在哭泣中自嘲讽着自己短暂而又悲惨的一生!即便在曾经最艰难的时候也从没怨天尤人过的她,开始一遍又一遍的责问着老天对待自己的不公:“是我前世做了多少的冤孽,你才这样的回报予我!”
周筱只给自己一天一夜的时间放纵的宣泄和舔舐伤痛,因为时间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是个最奢侈的东西,她丝毫不敢也浪费不起。
她要回去看看自己的母亲,陪她渡过最后一段时光,然后找个地方,独自静静等待自己的归期……
在一个阴沉沉的下午,周筱回到了家乡,回到了这个她出生的地方。
刘玉凤依旧神志不清,头发已经全部变成了白色,浑浊的目光空洞的望着远方……不知是在遥望自己的丈夫还是女儿!
周筱的心在滴血!这些年在外面打拼,先是为了挣钱给母亲创造更好的就医条件,后来是为了自己增加的小家在努力,但所有的这一切努力到了最后却落得一无所有,甚至还陪上了自己的生命,更重要的是少了太多陪伴母亲的时光。
周筱内心悔恨不已,自己是一个不孝的女儿,同时更是一个生活彻彻底底失败的女人!
夜晚,周筱同母亲共同躺在一张小炕上,像小时候无数个夜晚一样:把母亲的手搭在自己的腰上,自己的手也搭在母亲的腰上,将自己团成一个婴儿在母体内的姿势,脸紧紧贴在母亲的胸前,闭上眼睛,心里叹喟了一声:“妈妈,如果人生能够重来,我一定不会让您离开我的身边,我一定要让您过得幸福;妈妈,如果有来生,希望我依然可以做您和爸爸的女儿,因为,有您们存在的世界,我才能感觉到什么是幸福!”
☆、第二章 庄生晓梦
第二章庄生晓梦
周筱觉得好多年没睡过这样舒坦的觉了,舒坦到像每个毛孔都舒张开来。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同时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小小,小竹子,小懒虫,醒了吗?醒了就起床喽!”
“嗯!小竹子?谁在叫自己小竹子!”
周筱的名字是由父亲周海正给取的,其中的“筱”字具有“小”或“小竹子”之意。由于周海正喜欢宋苏轼的《于潜僧绿筠轩》的诗句“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无肉令人瘦,无竹令人俗。人瘦尚可肥,士俗不可医。”所以就给周筱取了竹的引申意“筱”这个字。
“这个只专属于父亲对自已称呼的小名儿,自从父亲走后,就再也没有人叫过自己了!”一股心酸由然而至,控制不住的,有泪水从周筱还没有睁开的眼角溢出。
“呀,爸爸的小竹子这是怎么了,是不想起床吗,怎么还哭上了?”紧跟着身子一个悬空,很快就被拥入了一个温暖又有些坚硬的怀抱。
熟悉又很久远的声音——对,是父亲的声音,那个让周筱思念终生的声音!周筱似乎还闻到了夹杂着淡淡烟草味儿的那独属于父亲的味道!
周筱猛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父亲英气勃发的面孔,身上穿着一成不变的灰色中山装套装,脚上是一双半旧的手工纳的千层底条绒面松紧口布鞋。周筱从上看到下,再从下看到上,闭上眼再睁开,再闭上再睁开,反反复复的几次,确认面前的的确是自己的父亲。
“是梦吗?对,是梦!父亲都走了二十几年了,怎么还会出现,而且还是这么的年轻。父亲一定是来召唤自己了,真好!终于可以不必再忍受这人世间的苦痛,能够去天堂和他一起团聚了!”想到这点,周筱一颗酸痛的心瞬间又滑过丝丝缕缕的欣慰。
“小竹子,是不是睡糊涂了,连爸爸都不认识了呀!”
内心挣扎了数秒,周筱再次睁大了眼睛,使劲瞪视着仍显现在眼前的属于自己父亲的那张年轻的脸,下意识的伸出手,放在父亲的脸上,轻轻的捏了捏,再捏了捏……“嗯,是软的,是温的!”,周筱心里想着,嘴上不自觉的就说了出来。
“扑哧,哈哈……哈哈……”周海正再也忍不住大笑了起来,这个可爱的小家伙儿!
周海正的大笑带动着胸膛跟着一颤一颤的振动,周筱这才感觉到此时是被父亲整个抱在怀里的,心里不禁又是一阵的发懵,伸出手放在自己眼前,整个人再次惊愕!
这是一只接近于婴儿大小的手,虽算不上肥胖,但手背上还是略带着婴儿肥的小窝窝。再往上,细细的只有两三岁孩童的小细胳膊,是的,只是两三岁的样子,因为自己现在整个是被父亲抱在了怀里。
周筱把一根手指放在嘴里,试着用力咬了一下……咝,真疼!难道不是梦,真的不是梦吗?周筱瞬间觉得世界错乱起来,整个人仿佛陷在了混沌的泥潭里,拔不出来,似乎马上就要窒息在了里面!
周海正终于感觉到了周筱的不对劲,停止了大笑,“小竹子,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快跟爸爸说!”接着,一双略带薄茧的大手放在了周筱的脸上,然后放下手,又用自己的额头紧贴上周筱的额头,紧张的试探着温度。
当耳边传来一声声的呼唤、当脸上传来薄茧的划触带来的微微刺痛、当感受到额头触碰到的温度……周筱缓缓有了丝清明,现实还是梦境,不再管她,周筱知道,起码此刻终于停靠到魂牵梦萦的避风港。
用两条纤小的手臂紧紧搂住父亲的脖子,周筱放声大哭——哭父亲的英年早逝、哭母亲的无语哀伤、哭哥哥瘦弱的肩膀、哭自己凄凉短暂的人生……哭父亲走后,母子三人的悲痛和面对生活窘况的无力;哭哥哥紧紧攥着母亲用卖血换来的学费,眼睛变得赤红;哭母亲在精神失常后,光脚走在冬天的雪地上,嘴上不停念叨着父亲的名字;哭自己独在异乡面对丈夫的背叛、小三儿的欺凌、身患绝症的无望……
周海正看周筱突然大哭,而且哭的声嘶力竭,立刻慌乱起来,抱着周筱不停的在地上来回转圈,边转边轻声细语的哄着:“爸爸的小竹子,小乖乖,不要哭了啊,哪不舒服和爸爸说,爸爸带你去看医生!不哭,不哭啊!爸爸带你去买糖吃。哎呀!连外衣还没穿呢,我们先把衣服穿上,不然会感冒的。”周父连忙腾出一只手来,拿起放在炕边的一件黄底白花双肘处带着补丁的棉布上衣,和一条红色粗棉布背袋裤,熟练的给周筱穿上,接着又抱起来摇着、晃着,轻声哄着。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周筱好像将自己一生的委屈都倾泄了出来,终于慢慢停止了哭泣,将头慢慢的抬起,认真的看着父亲,由于刚刚哭的太厉害,还时不时的抽噎一下“爸……呃……爸?”
“哎!小竹子,告诉爸爸怎么了?”
“爸爸?”
“哎,宝贝儿,爸爸在呢!”
“爸爸?”
“哎!”
周筱一遍遍确定着父亲的存在,周海正就一遍遍不厌其烦的答应着!
庄生晓梦,晓梦庄生!这时的周筱,有些不确定了,自己好像真的是回到了小时候,好像是重生了!
“是上天也觉得对自己的残忍和不公,来补偿自己了吗?”周筱雀跃着,心都跟着要飞出来,又一次双手紧紧搂住父亲的脖子,把头窝在他温暖的颈间,用脸颊在上面不停的磨蹭着,一遍又一遍的叫着:“爸爸、爸爸……”
周海正因为周筱的磨蹭,而痒痒的直呵呵,反过来也用脸来蹭周筱的脖子,周筱也被痒的咯吱咯吱的乐的像只小老鼠。顿时,父女俩的笑声充满了不大的房间,还有整个不大的房子!
“远远就听到你们父女俩的笑声,什么事,让你们这么高兴?”刘玉凤清脆爽朗的声音由远及近。
周筱转头,看着微笑着走进屋来的母亲,这时的母亲还显得那么的年轻,身着天蓝色的确良小翻领上衣,下身穿一条同质地已经洗得泛白的黑色裤子,脚上一双青色灯蕊绒带攀带的布鞋。依如旧日时光中乌黑油亮的干练短发,与后来在父亲去世后,几乎一夜白头、声音变得暗哑的那个母亲判若两人。
多少年没有在母亲脸上看到过笑容、多少年没再听到过母亲宛转动听的嗓音、多少年没有见到过母亲轻松从容的步履……
周筱再次泪意朦胧了双眼,松开搂在周海正脖子上的双手,转身向刘玉凤扑去“妈妈,妈妈,妈妈……”
“哎哟,我的小祖宗,你慢着点儿,摔着了可怎么办!爸爸抱着你不就行了,还非得让妈妈也抱抱,都是大孩子了,还这么爱撒娇!”刘玉凤虽然嗔怪着,可说出的话里满满都是宠溺,抱过周筱,在其脸上狠狠的亲了两口。
“这小家伙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醒来哭的厉害,我也是哄了好一会儿才好,这不,看见妈妈回来了,转眼就不要爸爸了!”周海正略带醋意的报怨着。
“看你多大的人了,还吃女儿的醋,怎么不说小小从生下来就和你最亲,连我这个当妈的都是要靠后站的,我都没说什么呢,你还报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