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章 生死岔道
三人沉默无语的也不知在通道里走了多久项思龙的心中可真有些后悔,后悔自己不该说那些破坏三人之间刚刚建立起来的感情的不快话题来,但话已说出也就无法收回,后悔之余却又想着:
如此也好,说出来让大家心中都能够冷静下来想一想,自己三人之间到底能不能结合?结合之后会有着什么幸福?
反正总有一天要面对这些现实的难题的,长痛不如短痛!总不能让自己三人之间的畸形恋情拍拖吧!自己可是已经有着众多妻妄的人,再过多时也就要做父亲了,怎能不顾及他人的言论呢?
就是自己可以坦然接受一切风言风语的压力,但是自己的众位娇妻爱妾呢?自己深爱着她们,她们也深爱着自己,难道为了这畸恋不能!自己一定得坚持住立场!绝不能再被色欲所迷!苗疆三娘是自己未来的丈母娘,自己与她迫不得己的发生苟且的事情已经是罪不可赦了,又怎可以接受她的情意,甚至对她心存邪念呢?
项思龙的神智突地非常的清醒起来,想到这里,身上给冒出了一身冷汗,对自己方才挑逗苗疆三娘和孟姜女的举动感到羞愧不己。
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呢?差点做出更加糊涂的事情来冒犯了孟姜女?是不是七步毒蝎母蛊在自己体内的影响?亦或是“日月天帝”输入自己体内的什么“阴阳日月神功”的功力在自己体内作怪?要不,以自己以往的心性可是不会做出如此荒唐的行径来的啊!
项思龙知如此羞愧的想着,苗疆三娘和孟姜女也都各怀心思,低垂暮桥首默默的跟在项思龙背后。前者的心中是凌乱如麻灼痛如焚,后者的心中是忐忑不平焦燥不安。
看来思龙是要在自己和青青之间只能取舍各一了!怎么办呢?自己可以说对项思龙泥足深陷再也不能自拔了,如失去了他,自己今后的日子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见?
但如自己非要跟定了项思龙,女儿青县城怎么办呢?难道自己这做母亲的竟与女儿争抢男友?想来青青对项思龙也是一见钟情深爱非常,她如没有了项思龙岂不也是会让她极度伤心吗?甚至说不定会……做出什么傻事来!天啊!自己到底该怎么做呢?
自己刚刚才恢复一点对生活的信心!感觉到一点生命的快乐!升起一点对生命的希望!难道……难道残酷的现实竟又要把自己打入没有阳光没有欢声笑语的痛苦中去吗?这……难道就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吗?
自己……可以做项思的情人的嘛!青青是自己的女儿无论如何是要先成全她的幸福的!再说青青的年纪还较小,承爱打击的能力还不够大;自己呢,已经是经历过世上的不少风风雨雨的坎坷生活了,心性的是要坚强些,还是让自己来承受痛苦吧!
做项思龙的情人也挺不错的嘛!照样的可以得到他的关爱,也可与他享受鱼水之欢!若是能怀上项思龙的孩子那是最理想不过了!自己有了孩子后,精神就又有了寄托,生活也就不会那么空虚那么无聊的了!
苗疆三娘如此自我安慰的想着,心境渐渐开朗了些,但却还是心痛如绞。
孟姜女在苗疆三娘喜喜忧忧的思想着的同时,心中也是在翻江倒诲。
自己可以说是一辈子都未曾得到过和享受过男人的疼爱,万喜良虽是自己喜欢的男人,但那种喜欢现在静心想来却并不全是真正的男女之间的感情,自己对他的喜欢可以说是很复杂,有对他的救命之恩的感激之情,有对他的学识才智的崇敬之情,有对他侠义心肠的诚服之情,还有对他给予自己关心帮助和乐善且人的感动和欣赏之情,因得这对他种种复杂感情的揉合,所以自己年青时就朦朦胧胧的错认为自己是爱上了他。
其实对万喜良的感情不用恋人而用兄妹来定义更是洽于其分些。对项思龙呢,更明知道这种恋情是不正常的,但是自己还是那么的狂热而且没有戒备之心,甚至给逐步的冲淡了羞涩和忘却了这种做法是对万喜良的背叛,自己是那么心甘惊愿的愿意奉献出自己,愿意完全的敞开自己的心怀,并且深深的渴望项思龙给予自己关爱,自己的小胜在与项思龙接触时有着一份少女般的情怀,这种种感觉都是以前与任何男人交往都没有的。
孟姜女在思量了又思量的凝重诀择中得出了自己是真正喜欢上项思龙的结论。说起来她与项思龙相识还不到一整天的时间,但是当她刚见得项思龙时心中就起了涟漪,甚至萌生出想把女儿梦无痕嫁给项思龙的念头,其实这种古怪念头的诞生,也就预示着项思龙打破了她平静如水了十多年的心,在那刻起,项思龙就占据了她心灵的一角了。
象项思龙这等有着超古代人二千多年的思想和智慧的人,再加上他那英俊高大魁梧的身材以及那身世所罕见的绝世武功,更主要的是他那颗正义而又博大的心,确实是不能不让这古代的这些优秀美女动心,尤其是象孟姜女和苗疆三娘本就有一颗超越这时代思想的心的女性,项思龙就更俱诱人触力。
自己是确确实实的喜欢了上项思龙!这已是无需置疑的事情了,但是痕儿是否能接受项思龙呢?亦或她见了项思龙也喜欢上了她,自己不就陷入了如茵疆三娘差不多的困境了?唯一不同的就是苗疆三娘和她女儿石青青,是石青青先认识项思龙并且喜欢上了他,苗疆三娘是后认识项思龙而喜欢上了他;自己和女儿孟无痕呢,如陷入这种困境,则是自己先认识项思龙并且喜欢上了他,女儿无痕后认识项思龙而喜欢上了他。
自己的这个担心说来是有些荒诞,可是这种局面却又大有可能发生。女儿无痕的心性自己是知道的,虽是对自己毕恭毕敬从不敢以下犯上,但由于自己自幼对她娇宠惯了,以致养成了她心高气傲的个性,一般的优秀的青年她是看不上眼的,家项思龙这等英武非凡的青年才是她心目中的真正白马王子。知女莫老母,自己的这种预感绝对不会错,以痕地的任性朗为,只要她喜欢上了项思龙,那可真是就是天塌下来也不可让她改变主意了。
唉,自己该怎么办呢?现在与项思龙还没有做出什么越轨的事情,悬崖勒马还来得及,如此到时就不会陷入苗疆三娘的这种困境了!
但是……叫自己放弃项思龙却又是一件多么残酷的事情啊!自己好不容易才寻找到了真正的爱情,但是却又要被自己狠下心来无情的放弃,这……自己能够接受这种痛苦的打击么?
爱情是自私的啊!自己为什么狠不下心肠来与女儿争夺被爱的权利呢?难道母爱比爱情更要重要吗?
孟姜女被自己猜测的这种担忧给陷入了痛苦的境地之中,也是无精打采的低垂着娇首。
项思龙回头不经意的见着了身后二女的痛苦神色,知道她们的内心都在作非常剧烈的斗争,如自己一般甚是难以作出决定,陷入自我设置的陷阱之中。
唉,现代里有一本小说中说得很好——城内的人想逃出来,城外的人想冲进出,这对于爱情也罢,职业也罢,人生中的命运大都如此!
自己和苗疆三娘、孟姜女不正是陷入了一个自我设置的围城之中吗?
正如此心下慨然沉重的想着时,通道已是走到了尽头,落入眼前的正是“日月天帝”告诫自己的那三条“生死岔道”。
项思龙的心神倏地一敛,进入了面对现实的冷静心境之中,转身回首望了苗疆三娘和孟姜女一眼,率先打破了沉默了许久的沉寂道:
“咱们又遇上障碍了,大家集中一点精神!”
说到这里,顿了顿又神色凝重的道:
“我们面前的三条岔道很有可能是生道亦或全是死道。但不管其中有什么玄虚,我们既然来了,就得闯!这生死岔道是考验一个人对生对死的观念的难题,只有抛开对生或死的一切概念,集中所有的精神力量去探测其中的奥秘,才能得知哪一条是生路,哪一条是死路。我们三人现在就要抛开一切的凡尘琐事,进入对生和死的惮悟境界中去,一人一条贫道。我去‘死’,孟……女侠就走‘生’,中间那条无字道就由夫人负责!”
说罢,坐地盘膝而坐,正欲闭目进入瞑思中时,忽地又想起了“日月天帝”对自己最后一次通话中的告诫,觉得其中暗藏着对这“生死岔道”破解之法的暗示,当下也脱口道:
“记住,阴阳五行,相生相克,生即死,久即生,空即虚无!”
这次话刚说完就倏地闭上了双目,凝功进入瞑思之中,再也没有开口说话。因为项思龙怕触动二女的心思,让得她们大哭大闹起来,那就不但二女无法安下心来,就是自己也会被她们搞得心烦意乱,所以索性对她们来个不理不睬,只说完三人遇到的困难和吩咐给二女任务后,自己一时冷落了她们,但终会冷静下来面对现实。苗疆三娘和孟姜女可都不是一介弱质女子,她们都俱有一身高绝惊世的超强武功,心性的刚强坚毅可都是非一般人所能比拟,对事情的严竣轻重自还可分辨得出吧!
苗疆三娘和孟姜女乍闻项思龙说话,心神都是一震,从沉思中惊醒了过来,举目见着眼前的“生死岔道”,也都又是心下一惊,心神顿敛,再闻得项思龙严肃凝重的对“生死岔道”所作的推测,更是集中起了精神,再也不敢胡思乱想,但对项思龙说话时对自己二人态度的冷漠却是心下有些甚是不舒服,不过却又因闻得被这“生死岔道”要进行对生和死之道的惮悟,心下顿是大感刺激,冲淡了心中不舒服之感。
对生和死的惮悟,这是多么新鲜和刺激的事情!苗疆三娘和孟姜女因得这刺激的兴奋感觉,倒也真忘怀了项思龙的冷漠,都依项思龙之状,坐地盘膝,眼观鼻,鼻现心的给进入了瞑思之中。洞中的气氛顿时又给进入了一种沉寂之中,弥漫着一股凝重的气息。
项思龙凝功瞑思之后,只觉灵台一片空明,精神进入了一种从所未有的极佳巅峰之中漫游着,他的思维可以随意把每一件事物给搬上眼屏,进行细致入微的观察。
思维在功力的催发下缓缓飘出了脑海,有若一个没有实体的虚无精灵般在空中飘荡着,向“生死岔道”中的“死”道飘去。
眼前中的清明突地变得杂乱起来,思维精灵进入“死”道刚不久,就只见“死”道中突地红光大作,到处都是一对对赤身裸体的男男女女在交合着,但转瞬那些交合的男女忽在又化作了一堆堆的鲜血和骷髅,接着只见一个特别巨大的骷髅在吮吸着那些鲜血,同时咧着白森森的牙齿冲着项思龙的思维精灵狞笑着道:
“这里是欢乐堂!欢迎你进我欢乐堂来!在这里你可以享受到人世间最快乐的温柔之乡!我的门徒,请先把你的灵魂交给我吧!”
这巨大的骷髅说着时,突地伸出它那双白森森的手向项思龙的思维精灵抓来。
项思龙心神大震,知道思维所见到的全是一些虚像,但西方魔教中人能创造出此等怪道来,也确是对五行阵法精通非常了。这些虚像虽然不会伤到肉身,但却可伤害人的精神,这比面对一个武功不弱的高手更是危险得多。
项思龙曾经有过破解此类阵法的经验,那是在收服天绝地灭时,就破解这可产生幻象的‘无魔阵’,破解之法即是‘遇魔除魔,遇怫斩佛’。
想到这里,顿即用意念把功力输入思维精灵中去,思维精灵在骷髅怪手抓向自己时,摹地射出几道劲气向骷髅击去。
“轰轰”几声爆炸之声响起,项思龙的思维感应输入他脑海中的是一片烟雾四起的景象,烟雾渐渐消散过去后,项思龙的思维感应让他感觉如置身在一个四周都是涌动的毒蛇的地穴里,那些毒蛇一只只都有手臂般粗,张着一张张吐着长信的血盆大口对着项思龙啸叫着,似在等待命令才敢向项思龙发动攻击。
突地一阵竹哨声响起,这些本是兴奋的毒蛇顿即如狼似虎般的向项思龙飞扑过来,有十多只缠住了他的四脚和虎腰,还有十多只紧缠住了项思龙的颈脖和头部。
项思龙只觉呼吸愈来愈是急促,正吓得亡魂大冒的欲提功攻击时,突地一个貌若天仙的少女骑着一只巨蟒蛇飞了过来,她的手上拿着一个竹哨,正对着项思龙微微笑着。
项思龙被少女的微笑看得一愣,精神一懈功力顿退,那少女压下的巨蟒蛇趁机张嘴向项思龙思维精灵扑来。
项思龙的神智在蟒蛇逼来时顿即消醒过来,想起自己收服的两只金线蛇乃是万毒之王,当即打开革囊让金线蛇飞了出来。
就要逼近项思龙的巨蟒乍见金线蛇,吓得身形顿忙暴退,在空中一阵翻转,连那似它主人的少女也不顾了,少女从蛇背上跌下,惊骇的桥呼起来,身形急剧往下跌,竟似不懂武功。
项思龙心神略一迟疑之下,身形顿即纵身向那少女下跌的身形接去,不想在刚要接住那少女时,被金线蛇吓得六神无主的巨蟒蛇在空中乱窜之下,巨大的尾部刚好在这刻扫中那少女娇躯,少女躯体暴飞而出,却倏地又是白烟一起,那少女竟又突地变成了自己先前所见的“日月天帝”的虚像,只见他微笑着对自己道:
“小子不但心性坚定勇敢善良,还福缘深厚,刚若不是蟒蛇那一记尾扫,你如接住了所见的那美少女的话,那你就会没命了,要知道你所选的这‘生死岔道’的‘死’道设置的乃是叫作‘乐极生悲’的虚像,先前是色关,即纯粹的色欲;后面也是色关,但已外加了诚实的外衣。我一直都在一旁注视着你的一举一动,刚才那少女乃是先前那骷髅的化身,它本已对你动了杀机,我为了救你,所以把元神注了它的体内,想控制住它的心神,使它不对你举成伤害,但岂知此乃,虚像,我的元神并起不了多大的作用,正暗为你担心时,不想却无意使然,让你顺顺利利的破了这‘乐极生悲’的死道。小子,看来你我却是有缘。好了,收回你的思绪吧!快些领你的两个大美人进我的练功室来!”
项思龙的思维精灵闻言心下不胜呼嘘,正欲开口问其他的两条“生死岔道”是什么关卡时,不想“日月天帝”的元神突又消去不见,只剩下一片满是沙石的洞道落入眼底,洞道中还有些完好的石雕骷髅和蛇像,想来是布置什么“乐极生悲”阵法时所用的一些器物吧。
项思龙的思维精灵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在项思龙实体思维的收敛下思维精灵缓缓的飘回了项思龙的头脑之中。
项思龙徐徐睁开了双目,眼前的虚像已是全去,苗疆三娘和孟姜女还都闭目瞑思着,显得还没有破关回神,只不知二人思维闯的是什么关,但愿不要出什么事情才好!
项思龙怔怔的看着二女宝象严肃的面容,只觉她们这刻的形象甚是令自己心动不已,但却不带着丝毫色欲的意念。
这种感觉才是真正醉人的感情流露吧!自己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喜欢上了她们二人呢?
唉,真是孽缘!谁叫自己遇上了石青青呢?若是没有她,也就不会出现苗疆三娘,若是不出现苗疆三娘,也就不会打扰孟姜女的清修!
当然,如此说来也不是怪黄石青青,只是怨恨这老天真他妈的太不是个东西了,为何让石青青和苗疆三娘是母女关系呢?要不自己可真把她们一古脑的全娶来做老婆算了!免得让得双方心里都老大的不舒服。
项思龙心下正如此发着脾气时,苗疆三娘突地长长的“嘘”了一声似是醒了过来。
项思龙闻声顿即往苗疆三娘望去,却见她脸上显出一副心有余悸的感伤之色,显是闯‘生死岔道’时见着了什么触动了她心事的恐怖事情,但却又好象是经历过了一般有些不以为意。
项思龙甚想与苗疆三娘打招呼,询问一下她间的是什么关,身心有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但却突见孟姜女的脸色似有些苍白,额上也冒出冷汗来,心下大震,知她遇着了危险,当下再也不敢出声打搅,只是为自己眼睁睁的知道她遇险却爱莫能助而心焦如焚。
孟姜女到底是遇到了什么困难呢?凭她的音波功也抗抵不了敌手吗?那这“生”道关之险可真是可想而知了!生即死,死即生!难道“生”道里才是真正的“死”道吗?
这……怎么办呢?自己一定得想个办法让她脱困!阴阳五行,相生相克!生即死,死即生!空即虚无!日月天帝这几句话到底暗藏着什么玄机呢?“生”道即“死”道?“死”道即“生”道?“空”道即“无”道?这……似乎解释不通!自己所选的是“死”道,但其中确是有要自己死的虚像见,相生相克?“死”克“生”?“生”生“死”!难道“生”道与“死”道之间有着什么关边?自己从“死”道获生,则“生”道之间关者必死?这……不行!自己也得进入“生”道中救出孟姜女的思维!
项思龙愈想愈急,此时苗疆三娘也刚好睁开双目来,“目光与项思龙对视,脸上顿即露出喜色,刚想出言相呼,项思龙凝功成音对她道:
“夫人,我们此时不宜出声,孟女侠似是碰上什么危险了,我想进入‘生’道中去助她一臂之力,你为我们两个护法吧!”
苗疆三娘微微一愕后,连连摇头的顿忙传音道:
“不!我也要进‘生’道去!”
项思龙见孟姜女的桥躯似也有些颤抖起来,再也顾不的跟苗疆三娘抬扛,忽急道;
“随便你了!你可得小方防护住自己心脉,!”
言罢,又给闭目进入瞑思之中,把思维给输入‘生’道中去,不想思维刚一看见孟姜女的虚像,二人目光一接,突地周围所有的虚像都给消散了开去,满入眼底的又是一条洞道而已。洞道内四处都是碎石,显是里面作过惨烈的打斗,孟姜女衣衫破裂多处,一脸的发狠之色。
项思龙心神一震下思维顿然给自动收了回来,急忙睁开双目往孟姜女望去,却见她也正睁了双目向自己望来,二人错愕一阵后,孟姜女率先脱口问道:
“你怎么会去了‘生’道?我不是在跟十大邪神决斗吗?怎么突地又给回来了?”
项思龙被孟女这话问得恍然大悟,日月大帝对自己所说的那“阴阳五行,相生相克”的话不正是说自己由“死”道出来,就可克制“生”道的幻象吗?难怪自己一进入“生”道,幻象就自选消去,原来却是这么一回事!
项思龙暗暗庆幸自己进入“生”道得及时,要不孟姜女可不知道会遭遇什么不测不,她口中所什么正在“生”道里与十大邪神决斗,想来以她的功力之高,斗了十大邪神这么久,那十大邪神定是凶强之极吧!西方魔教中的能人可真不少,创想出的阵法竟是如此厉害!连当年威震江湖的孟姜女也闯不过一个什么“十大邪神”的阵法!这可真是教人心寒,如让西方魔教势力在中原立足,那天下可真是要频临灾难的深渊了!自己做了这西方魔教的什么教主后,一定得把魔教在中原所有的势力调回他国去,对于那些顽固之徒就采取——杀无赦的手段!这可也不能怪自己心狠手辣了,为了维护历史,为了拯救自己的国家,就不得不采取一些非常手段!
政治本身就是残酷的!在这个强权当道的时代里,要想成就一番霸业,就得狠下心肠以杀止杀以武制武!谁的拳头硬就可称霸武林,称霸天下,主宰一切!
想到这里,项思龙又想起自己和父亲项少龙之间的处境,双方之间不也是为了争权争势而闹得处于僵态吗?若是父亲在这古代里平平静静的生活,自己二人一定会相处得很好!
唉,造化弄人!天意在冥冥之中注定了自己和父亲项少龙之间的矛盾是不可调和的!自己不会放弃维护历史的重任,父亲不会放在想轰轰烈烈的创造历史的伟大壮举,这两者是相互对立的,自己父子二人已是注定了敌对的命运!
但是最后的结局到底是喜是悲呢?自己现在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刘邦和项羽之间的正面冲突现在还没有真正开始,自己和父亲之间的交手也就还没有正面接触!但是这日子已经是不远了啊!现在是十月了,再过得一年,刘邦和项羽相约于鸿门欢宴,那时就是刘邦和项羽正面交锋的导火线被点燃,自己和父亲项少龙呢,也就不知道会是怎样的一种相见局面了!
但愿永远也不相见好!父子相残,这是何等残酷的现实!虽是知道这种局面的不可避免,却又无法相协调和,这种心理上的痛苦折磨也并不低于相见交手时的痛苦吧!
项思龙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与父亲项少龙吴中一别至今不觉已是快一年了,时间过得可是真快!一年?再过一个一年,就是痛苦时刻的真正来临了!也不知刘邦现在的境况怎么样了?历史上记载他在末与项羽发生正面交锋时,其势发展还是一番风顺的,也没有吃过多少败仗,想来观在处境还不错吧!
有十八鬼魅使者等一众高手在刘邦身边保护他,一般的杀手也暗算不了他,自己倒也无须担心太多。也不知傅宽、雍齿他们与刘邦会合没有?还是碘食其、灌婴二人不知把刘秀云、王非送到刘邦身边没有?
唉,自己现在是多想回刘邦身边去看看啊!看看刘邦现在成就!总不会是象刚刚举行沛县丰沛起义的那般窝囊了吧?
刘邦身边的每一个大将都基本上是自己为他物色的,张良、萧信,都是在自己的影响之下才效忠刘帮的!可以换一句话说,刘邦今天的成就都是在自己的帮助之下才有的!
回去看看自己一手造就的刘邦,那将也是一件多么开心的事啊!
可是……自己现在有着太多的事情要做!拜访范增,收复地冥鬼府,还有更重要的阻止西方魔教的阴谋……这些事情都是迫在眉睫,自己无法分身……
项思龙正心神凌乱的想着时,孟姜女见项思龙对自己的话置若未闻,还以为他出了什么事情,吓得跳了起来的拣到项思龙身前,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把纤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道:
“思龙!思龙!你没事吧!可不要吓我啊!”
项思龙心神凌乱之下,伸手突地一把抓住了孟姜女的纤手,把她一把拉往怀中,大亲了两口后,邪笑道:
“我想要你想得神经失常了呢!”
孟姜女听得俏脸一红,却对项思龙的怪异言行大生惊惧,以为项思龙真神经失常了,不由失去游.
“天啊!这可怎么办?都是我害了你!”
说着娇吟一声扑进项思龙怀中痛哭起来。
项思龙想不到孟姜女对自己的话信以为真,又是怜爱又是好笑的捉弄道:
“怎么办?当然是只要你与我共赴巫山一场,我的病就会好了!”
苗疆三娘本也被孟姜女的话给说得吓了一大跳,心神紧张的细看了项思龙一阵后,知道他并没有什么‘神经失常’,当下也附和着项思龙笑道:
“不错!思龙不是说过了吗?他是想要孟姐姐想得神经失常了!要治思龙的病啊!就是只要孟姐姐与他即刻欢好一场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