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再次醒来时,一张放大的,红光满面的老脸出现在我眼前,离我的嫩脸仅十公分距离,我大叫一声,“色狼!”一拳直接朝那张老脸挥过去。
老脸闪得很快,我的揍狼拳挥了个空,红衣老头一脸不高兴地叉腰站在床沿瞪着我,“丫头,你爷爷我救了你,你居然恩将仇报要揍我?”
“哦,我想起来了,”我挣扎着从床上坐起身,“你就是在乱葬岗把我吓晕了的那只‘鬼’!”
“嘿!丫头,你又叫你爷爷我鬼,又叫我色狼,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
红衣老头满脸的不高兴,他白须白发,满脸红光,气呼呼的样子还满好玩的。
“哼!”我冷哼一声,“你突然出现在乱葬岗把我吓晕了,还想吃我豆腐,还妄想当我的救命恩人?”
“你这丫头!”老头瞪我一眼,眼中蕴上不解,“你身中剧毒,最多只剩一口气没死,怎么还有力气生小孩?真是奇迹……”
剧毒?我想起阎王让我穿越到一个被毒死的女人身上,敢情阎王早就知道我会穿越到棺材里产小孩!我靠,我要拔了阎王那两撇黑胡子!
看来,还真是眼前的这个死老头救了我。这老头不知道,中毒的我现在这具身体的原先主人生小孩生到一半嗝屁了,是涵涵我灵魂穿越到了这身体身上。我连我现在这身体的主人叫啥名字,我都不晓得涅。
见我神情阴晴不定,红衣老头在我面前挥挥手,“丫头,你在想什么?”
“啊?小孩!”我回过神,“喂,老头,那个我生下来的小孩子死了没?”
红衣老头皱起眉,“不许叫我老头,我要收你做徒弟,你得叫我师傅。你儿子没死,他好好的在我老伴那呢。”
“呃……你有老伴?你刚刚靠我那么近,不是要非礼我啊?”我满脸的讶异,红衣老头揪起我的耳朵,“我让你叫我师傅!”
“不叫!你居然揪我耳朵!生我养我的我老娘都没揪过我耳朵,你居然揪我耳朵!”我我发出一记震天怒吼,刚想反抗,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啊!我怎么了?我动不了了!”
红衣老头有点狐疑地看着我,“你爷爷我看你满聪明的,你被我点了穴,这你都不知道?难道是你爷爷我看走了眼?”
“呀?点穴不是小说里才有的事,古代还真有?”我满脸兴奋,“这个年头有没有轻功跟武功?”
红衣老头重重拍了一下我的头,“废话,当然有!你爷爷我大名葛山山,被江湖人尊称天山老叟,我就会得很!”
“葛山山?”我忍住想狂笑的冲动,葛山山兴奋地盯着我,“丫头,你爷爷我的名字取得好吧?”
“好!当然好!给你取名的‘高人’真有才!”
葛山山得意地笑,“你爷爷我的大名是自个儿取的。”
我满脸郁闷,“你不要老是在我面前称我爷爷,我爷爷八百年前就挂了!”我双眼怒睁,刚想发火……等等,天山老叟?那不是电视里常演的很厉害的人物才被吊这么个绰号?
我眼眸一转,刚刚这老头什么时候点了我的穴,我都不知道,他又说帮我解了毒,看来,是个高手没错。
我立即变了一副谄媚的嘴脸,“爷爷,谢谢你救了我。我马涵感激不尽,愿意拜你为师。”
红衣老头兴奋地瞪大眼,“你说真的?”
“嗯。”我很认真地点点头,“不过……我没钱。”
“哈哈,我不要你的钱,我只想找个徒弟来玩玩!”红衣老头一脸的不介意。
“玩……?”我的脸色有点不佳,不过涵涵我身为一个现代人,是很想学古代的武功跟医术滴,貌似眼前的老头就会,我不拜师豆系傻瓜。
此时,房门咿呀一声开了,门口走进来一位抱着婴孩的老妇人,老妇人头发雪白,五官慈祥,一看就知道是好人。
“小丫头,你醒啦?”老妇人和蔼地跟我打招呼,我客气地微颔首,“是啊,我不知昏迷了多久,劳您操心了。”
“睢你这丫头客气的,你是天山新收的徒弟,我照顾你是应该的。你身子太过虚弱,已经昏迷五天了。”老妇人走到床沿,她将怀中的小婴孩抱到我面前,天山老叟不着痕迹地解开我身上的穴道,我能动后也没叫被他点穴的冤,立即接抱过老女人怀中的婴孩。
我低首看着婴孩粉嫩嫩的脸蛋,心情一阵激动,这不是我在棺材里生下的儿子嘛。
我抬起首,反应敏捷地冲着天山老叟葛山山叫了声,“师傅。”
葛山山满意地抚了抚长长的胡须,“乖!”
我又甜甜地叫了声,“师娘!”
“真乖!”
“既然我很乖……”我朝他们老俩口伸出手掌摊开,“那就给红包吧。”
006 宝宝
葛山山一脸不屑地说道,“徙弟,钱财乃身外之物,你师傅我一生高风亮节,怎么会有那等俗物?”
“啥米?师傅你没钱?”我脸色立即垮了下来,“您老要知道,我一手抱儿,一手还要伸手要钱,很辛苦的也。辛劳费总要给点。”
葛山山立即接过我手中的婴儿,“现在,小孩抱在我手上,换你给我钱!”
“啊?”我瞪大眼,“师傅,您不是说,钱财乃身外之物,您不需要那等俗物的吗?”
“唉!徙弟,实不相瞒,”葛山山说得煞有其事,“你师傅我不需要,可是你师娘需要啊,她要买米买盐,没钱怎么行呢。”
“好了,天山,丫头刚醒,你就别逗她了。”老妇人朝我笑道,“丫头,师娘名讳李媛媛,若以后你真需要钱,跟师娘说就得了,你师傅的钱,都归师娘我管。”
“还是师娘好,改天我需要钱了,一定找师娘拿。”我对着李媛媛眯眯一笑,“师傅叫葛山山,师娘您叫李媛媛,你二老的名字可真是天生一对。”
李媛媛笑道,“丫头嘴真甜,不知道,你诞下的的孩儿取了名字没有?”
我瞥了眼葛山山手上的婴儿,那小孩虽然是别人挂了,我占用别人的身体帮别人痛了下生的,我马涵是当了个现成的妈,哪晓得这宝宝取了名字没有,我直觉地说出口,“宝宝的名字还没取呢。”
葛山山笑问,“徙弟,宝宝他爹贵姓?”
“那个……”我摊摊手,“我不知道……”
葛山山老脸不可置信,“啥?徙弟,你竟然不知道宝宝他爹姓什么?”
我可怜兮兮地点点头,“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