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迈入仕途 官色

  第二天唐林照样早晨6:30分起床锻炼,这是他从上军校就养成的习惯,雷打不动,当然在军校和部队都有纪律,现在他自由了,完全靠自觉.他自己在院子里立了一个木桩上面绑了个沙袋,每天练拳,当然每天5公里慢跑是必备的基础.

  他很清楚自己的处境,而且知道这辈子不可能再有机会回到部队了,可是有一点,这身功夫和本事却是他自己的,谁也夺不去,他不是那种遇到挫折就堕落放纵的人,他是个十分有自制力又理性的人,甚至有时候都有些冷漠和可怕.

  上午9点30他准时出现在市长办公室门口,一分不早一分不晚.市长办公室世界上跟市委秘书处的职能差不多,不光是负责市长一个人,几个副市长的司机秘书什么也都在一起办公,只不过200多平的办公区域内很明显的分成不同的区域隔断.

  唐林敲门进去很轻易找到了那个打电话的郭婷,因为她刚好抱着一大堆资料急匆匆往出跑,跟唐林刚好撞了个对面,要不是唐林反应快躲过去暗中扶了他一把她就摔倒了.郭婷是个26.7岁一脸小雀斑有些冰冷的女人.

  唐林借机通报姓名之后她只随意的说了句,”我现在有事,你先去那边坐着等着,不要乱动不要乱看,听见没！”

  唐林瞬间有种被当成走后门鄙视的感觉,甚至听到他自报名字之后好几个路过的人都投来异样的目光.不过唐林才不在乎,等就等呗,反正来了,市长办公室在一起办公,200平里至少挤了三四十号人,别忘了里边还有大间,走廊两边十来个单间就是真正的办公室职责办公的地方.

  唐林低头微微一笑,心说,这地方怕是市政府最乱小道消息最多矛盾最集中的地方吧,他才不相信这些人会和平相处团结友爱.

  找到郭婷所说的靠墙的一排姑客休息的椅子,很淡定的坐下,不玩手机不上网,只是平静的抬着头观察着这个嘈杂紧张的大办公室.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别说有人给他倒杯水什么的,连多看他一眼都不愿意的大有人在.唐林再次感觉到自己被当成了隐形人,可是这很好,想起去年他参与的那次特殊行动,3个小组20几个人,最后没被敌人发觉的只有他一个,他成功隐藏在人群中并且最后独自完成了任务.

  想想他仍然满是骄傲,他家里祖祖辈辈算上亲戚朋友最大的官没有超过派出所所长的,可他天生就不怕和各种领导打交道,虽然心里也会紧张,可表面总是很沉着很淡定.这也许就是胡建国大队长一直特别喜欢他的重要原因吧.

  胡建国曾经说过,有时候那种特殊任务最需要的不是本事,而是临危不乱,而是泰山崩于前不变色的能力,而他,刚好是个面瘫,越到关键时刻越面瘫,谁都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所以胡建国总开玩笑说其实他是个很可怕的人.

  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办公室里没剩下多少人了,有的出去跟领导办事了,有的去食堂吃饭了,还是没人搭理他没人管他.

  可是他还是安静的坐在那等.

  终于12:25分,郭婷打着饱嗝走回了办公室,脸上总算有了轻松的表情,边走边跟几个同事开着玩笑,竟然路过了唐林没搭理,直接坐回自己的办公桌开始上网斗地主.

  唐林站起身来到她跟前,”你好,我是唐林！”他淡定的重新介绍自己一次,正在玩游戏的郭婷吓了一跳,”哎呀……出错牌了！你怎么还没走?”

  唐林一愣,”不好意思,是你打电话让我来的,等了两小时55分就可以直接走了么?”郭婷依然没有停止自己手里的游戏,有些不耐烦,”行了,知道了,你坐在那边去等,等我忙完了再处理你的事！”

  她的确在忙,所以唐林直接走了,没有听她的话再坐着等,至少如果这是一次机会他来了,也等了,那就可以了,他对市政府办公室这些麻木和势力的人没什么好印象,再说他这都耽误一上午活了,下午总得赶过去干半天吧,他自己耽误一天倒是没什么,他怕.[,！]黑子因为他不在开不了工.

  他正低着头考虑出去吃点什么,却突然被走廊尽头的一个人叫住,”唐林,是唐林么?”声音有点熟悉,唐林停住脚步,回头.

  清脆的高跟鞋声音,嗒嗒,嗒嗒,很动听很有节奏,迎面走来的正是有些奇怪的黄莹黄副市长.

  ”你来了?还以为你没来呢！”

  唐林只是礼貌的点了点头,然后喔了一声,没做任何辩解和争论,黄莹却笑了,”呵呵,你不想抱怨点什么?”

  唐林摇头,表示自己的确没什么可说的.

  黄莹点头,”那么,你被录取了,回去准备一下,买两身像样的衣服,从明天早晨开始暂时做我的司机,试用期一个月,一个月后考察合格就跟你签订劳动合同,要是以后你干的好能通过公务员考试,就考虑给你解决编制问题.”

  唐林却没有黄莹想象中那种兴奋和激动,不过这也在她预料之内,换成其他任何人都会很高兴很激动吧,毕竟从一个力工到走进市政府给常务副市长开车之间的距离真的太遥远了,一个天上云端一个地下人间.

  ”谢谢,不过让我考虑一天可以吧,要是明早我来就是同意了,不来就是想接着当力工,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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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章 迈入仕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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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莹静静的看着他,然后说了句很自信的话,我相信你会来的！然后嗒嗒,嗒嗒,很大气的离开了,似乎没受到一点影响,她一定很忙,可走路的步伐却很有节奏而且不急,几乎每一步的距离都相同,这也算是一种能力和气度吧.唐林心里如是想着.

  唐林的确很纠结,这不是他离开猎鹰时候设想的结果,见到黄莹和今天的事纯属意外,他必须重新评估.所以他立刻追了上去,”黄副市长,等等,你认识胡建国么?”

  黄莹一愣,想了一下,然后摇头,”不认识,胡建国是谁?”唐林立刻摇头,”没什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谢谢,那我先走了……”

  说完转身大步离开,他有把握判断黄莹刚才的回答是真是假,她真的不认识大队长,那么他就踏实多了,因为在他的判断中除了胡建国没人会跨省关注他替他谋出路了.

  唐林随便在街边买了十个包子带着直接去找黑子,黑子果然没开工没吃午饭呢,两人便坐在树荫底下一起吃了起来.

  黑子依然很兴奋,”兵哥,咋样,见到那娘们了么?嘿嘿”黑子即便知道唐林名字之后依然不喊他林哥而是兵哥,因为他说他这辈子最大的理想就是当兵,当特种兵,可是他这身材体格和家庭是没法实现了,所以他坚持叫唐林兵哥,说这样很幸福很亲切.

  ”你小子真粗俗,人家可是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你张口闭口那娘们的可不太地道,呵呵”唐林抬手拍了一下他的脑袋开他玩笑.黑子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这不是跟兵哥你么,外人我才不这么说呢,我也不傻！是不是市长让你去给她开车,直接当公务员?市长,我想想,咋也得坐奥迪吧,嘿嘿”

  唐林点头,顿了顿,”黑子,你才19岁,老这么干力工也不是法子,要不你去学个驾照吧,我这里还有点积蓄,我也用不着,你先拿去学,有了驾照没准也能给人开开小车啥的……”

  黑子听了有些低沉,抬头看看开始有些阴霾的天又看看对面的唐林,”我跟兵哥你不是一个层次的人,我要学开车也学开工程车,挖掘机铲车啥的,我打听了开这个很挣钱,就是学费贵而且学会了工作也不太好找……”

  唐林心里想的却很长远,如果他暂时打算在中州稳定下来,那么他必须有自己的人,眼前的黑子是最合适的,倘若他真进市政府成了黄莹的司机,那他有把握把黑子也一步步带进去,黑子这种人最值得信任,遇到他唐林觉得挺幸运.

  但有邪特别不能提前说更不会给出保证承诺什么的,即便成了黄莹的司机也要进去看看情况看看发展前途,他可不是那种给个女人开一辈子车的人.

  一个月的试用期,不管怎么说,工资总会有的,就当先去赚一个月工资吧,而且市政府的人脉肯定是当力工不能比拟的.更何况哪怕是个外聘常务副市长的司机,背地里也是有足够影响和地位的.因为司机必然是领导身边最亲近最信任的人,否则黄莹为何会找只见过一面的他?

  他的驾照复印件和毕业证复印件刚见面错过的时候就给了郭婷那女人,他相信郭婷是在演戏,是考验他,他的学历和驾照黄莹肯定是满意的,或者他的过去正是黄莹不使用车队司机外聘的最好借口.

  一个司机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可常务副市长坚持外聘,别人也不好再说什么,现在还是相互试探尺度的磨合时间.

  唐林不懂官场可是他却基本懂了军校和特种部队,其实这些东西都是想通的,唐林从小喜欢看书,什么书都看,而那些书对他今天的人格和性格起到了相当大的作用.

  他再次把目光投向黑子,”听兵哥的,去学个a本,什么车都能开的,学费兵哥先借给你,等你赚了钱再还,反正你跑了和尚跑不了庙！”

  黑子的眼里有泪珠在打转,很快就没出息的掉下金豆子,”兵哥……除了我娘没人再对我这么好……我知道你一片苦心……可是你自己的事还没解决呢,等你稳定了真要进了市政府上班了,我再去学,再跟你借钱,好吧?”

  唐林点头答应,黑子实际很有骨气而且知恩图报,也很懂事,14他爹出车祸去世他没有用赔偿金乱花乱玩而是给家里盖了新房子,因为给他娘盖个新房子一直是他爹生前的愿望.然后就背井离乡出去打工了,什么活都干过,2年前因为他娘身体不好了,这才回家开始了力工生涯.

  唐林不但要让他学车还要教他功夫,竭尽所能的教他,这都是他计划之中的一部分,此刻的唐林就像是一座掩饰很好的活火山,不爆发则以,爆发出来一定会让世界震惊.

  两人吃完了包子没有再拉活唐林带着黑子去购物,既然天上掉下来这么个机会,那他就去试试.一个月,黄莹和市政府办公室的各种人试用他的同时他也试用一下他们,合适就留,不合适拿着工资就走,干脆利落.

  所以此刻他的心情不赖,正在雅戈尔专卖看西服.毕竟在市政府给副市长开车不比别的地方,不可能再穿着迷彩休闲什么的,怎么也得买两件衬衣和西服.唐林印象中自己自从上军校.[,！]以后几乎就从没买过新衣服,他这个人虽然没事的时候也喜欢对着镜子臭美一下,可他觉得军校和部队发的衣服又好看质量又好干嘛还花钱买别的?

  再说无论军校和部队基本都三点一线出去的机会很少,他的出身并不高贵身边也没有官二代富二代的朋友,特种兵大队里也是穷人家的孩子多,有钱有势人家的宝贝受不了这种苦,人家选择的通常是出国留学定居泡妞,或者在国内利用祖辈父辈们的余荫大发横财.

  唐林对于现在自己能穿得起的好西服的认知也就雅戈尔报喜鸟什么的了,国外的牌子他特训的时候也都见识过甚至出任务的时候穿过用过,可是都不是他都是公家的跟他没关系.黑子层次比他还低,**丝的一塌糊涂,所以进了店里眼睛就不够用,不过这孩子眼光倒是不错,一眼看上一套毛料的深灰色套装西服.

  ”兵哥……兵哥,这套你穿上肯定帅呆了,嘿嘿”边说边随手拿起价签,吓了一跳,赶紧缩回手放下,小声提醒唐林,”兵哥,这个要1580块,太贵了,我带你去友谊商场后边的服装批发超市,跟这差不多一个牌子,最多158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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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章 被鄙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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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林淡淡一笑,对着身边的服务员吩咐,”麻烦就这套,我要试试！”黑子一看唐林坚持也不再说什么,等唐林从试衣间走出来他立刻惊为天人,”黑,兵哥,还是制服适合你,这套西装穿在你身上比外面的外国模特都精神,不过我也纳闷了,你说明明国产牌子为啥非得找个黄毛外国人做广告呢……”

  唐林自己也颇为满意,他天生就是个衣服架子,而且军校和部队给他留下那种无法遮挡的男子气质同样加分很多,弄得旁边的女服务员们都远远开着交头接耳.

  ”给点优惠吧,呵呵.”唐林开口讲价,黑子有点惊奇,他觉得这种装修讲究的专卖店是不让讲价的.不过事实并非如此,最后唐林只用了1100块就买到手,虽然黑子依然觉得真吭人贵的离谱,但还是挺高兴兵哥买到合适的衣服.唐林打趣要给他也买一套,吓得他立刻拔腿就跑,把人家服务员都逗笑了.

  衬衣唐林没有再雅戈尔专卖买,他这次直接让黑子带他去了友谊商场,标价360一件的恒源祥衬衣最后黑子讲到260,他不满意,不过唐林已经付钱了.白色的,一模一样的两件.

  衬衣,长这么大除了军服绿色的,唐林只喜欢白色的,他记得很小的时候一件白衬衣能穿好几年,他穿东西很节俭很注意,疯玩的时候事先脱光膀子.所以因为这事没少被小伙伴们嘲笑,说他是个娘们,一件破衣服宝贝似的.

  ”我现在想明白了,其实不是兵哥你乱花钱大手大脚,而是兵哥你去市政府上班,那地方都是官老爷,都很势力,虽然我这种人看不出来158一套和1580一套西服的差别,可人家扫一眼就知道什么是地摊货.”黑子跟在唐林身后拎着唐林死活给他娘买的一件300块的套装,道出真相.

  同时他也暗暗下决心,以后一定努力做兵哥这样的人,有一天自己赚钱也穿恒源祥的纯棉衬衣雅戈尔的毛料西服.黑子自己怕是都想不到,跟着眼前这个男人他会变成一个富翁一个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可不管他以后变得多有钱,他衬衣只穿恒源祥的,西服只穿雅戈尔毛料的.

  只是他皮肤太黑,穿白色衬衣不好看,所以后来听从唐林的建议穿天蓝色的.

  ……

  第二天上午9点,一身深灰色毛料西服一件简单白衬衣的唐林准时出现在市政府办公室,一分不早一分不晚.

  他是个新人,是个菜鸟,不是正式编制不是公务员,一个月的试用期能否熬过去还不一定,不过他却没有胆战心惊的提前一个小时来打扫卫生端茶倒水.他只是准时踩着点来到一脸雀斑一脸官司的郭婷跟前.

  ”你好,郭秘书,我来报道.”

  郭婷本来就看他十分不顺眼,可没想到这个新来女市长钦点的小子竟然这么拽,当然不会给他好脸色,”喏,这是钥匙,下去擦车吧,里里外外都擦干净,一会我去检查！”

  说完随手扔过来一把大众车的遥控钥匙甚至都没告诉他车在哪更别说介绍老司机带路指导他什么的.

  不过唐林不会跟她废话,反而觉得郭婷如此给他脸色和下马威有些不正常,如果说昨天郭婷那么做是为了配合黄莹考察他还有情可原,可是今天他已经被黄莹钦点录取试用了她还这么冷淡就不对了.一个小秘书敢这么得罪新来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指定的司机?难道郭婷背后有特殊背景?

  常务副市长也就是第一副市长,一般负责全市的所有事务或者比较重要的事务,并且主持市政府日常工作,在市长空缺或者离开时间代行市长职权,平常日常分工中分管重要部门和宏观经济部分,比如财政,统计,公安,市政建设等,或者分管工业,内贸,交通,公安,司法,信访,安全生产,政府法制工作.

  常务副市长一般都会进入市委任职为常务委员,在市委的分工则是协助市长主持市政府日常事务,并且分管相关重要部门.

  黄莹所任职的中州市是南河省省会,也就是副省级市,那么黄莹现在的级别则比一般地级市常务副市长高一级,正厅级.

  35岁正厅级郭婷也敢藐视,如果不是她因为有些特殊背景在市政府办公室嚣张惯了,就是她的好日子快到头了.

  或者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知道新来的黄莹根本不会用她这种并不算老的老人,也就是临时代理秘书一职,因为一般像黄莹这种空降地方大员都自带司机秘书的,可黄莹却孤身一人.

  对于这些事原本唐林丝毫不感兴趣,这些都是他临时在网吧恶补的基本知识,在部队他就不是个老实巴交的特种兵,在市政府他也不会只是个老实巴交三脚踢不出一个屁来的司机而已.

  而且昨天唐林的观察还是有效果,正式工和临时工的差距和特征还是很明显的,可当他在走廊很有礼貌的询问正在打扫卫生的清洁工的时候却被鄙视了,那个30来岁的大姐看都不看她一眼,对他的问题装聋作哑,只顾低头弄她自己的拖布.

  ”大姐,能告诉我车队停车场在哪么?”唐林禁不住又问了句,他以为第一遍声音小人家没听.[,！]清楚.

  清洁工大姐终于抬起头,唐林却吓了一跳,这大姐的妆化的有点太浓了,而且竟然很风情,哪里是什么清洁工,看起来更像是特种工作的老鸨.

  果然一开口阴阳怪气腰肢扭动,”吆,你就是新来给黄副市长开车的吧?啧啧,体格还真是好,不过我劝你别去找什么车,还是先去找车队的孙队长沟通沟通感情吧.你还真以为这市政府大楼这么好进好呆的?”

  唐林有些无语,郭婷的冷漠,清洁工大姐的风情妖娆外加消息灵通和看鸭子一样的眼神,他下意识动了动左手手指,这是他的习惯动作,紧张或者无奈的时候都会如此,天生的.

  ”谢谢大姐了,那孙队长的办公室在哪?”唐林虽然很不喜欢眼前的女人,不用问肯定是哪个领导家里的亲戚安排进来的,而且别看人家只是个扫地的,可是绝对有正式编制和傲人的工资奖金.

  公务员制度真正紧起来也没几年的事情,这大姐一看就是老油子在市政府大楼混好多年了.这种人最好不要得罪,他宁可得罪郭婷.想到这脸上带笑,”看我,新来的没规矩,我叫唐林,大姐贵姓?以后还请多关照,我新来的什么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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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章 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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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姐这才停下手里的拖布,”嗯,还算上道,叫我李姐就行,其实人家也不比你大几岁,今晚上下班别走到时候李姐给你单独讲讲这里面的窍门,呵呵”

  李红洁边说边对着唐林抛了个电力十足的媚眼,那意思很明显,下班后等我,有你小子好处！

  唐林身子一阵酥麻,心说这市政府大楼上上下下也太不把这新来的正厅级当回事了吧,这李姐要干什么?难道还真把他当鸭子了?

  这种事和这种眼光唐林受不了,不过他有他自己的解决方法,眉毛一动有了主意,”李姐,既然你这么看得起小弟那你现在带我去见见孙队长行不?你看小弟我刚来谁也不认识只能跟李姐你混了,没人介绍过去我怕孙队长不会给我呢好脸色,呵呵”

  李红洁有性惊有些得意,”算你小子马屁拍到地方了,你知道我是谁么?算了,算了,跟你说那些都没用,孙胖子别人的面子不卖也会给我一点薄面,你出去到食堂超市买一条软中华回来,我先替你送进去,然后你再进！”

  唐林心中气愤,看来这是拜码头了,不过一张嘴就一条软中华有点过了吧,但仔细想想又再合理不过了,不过七八百块而已,如果要给黄莹一个好印象并且逐渐取得她的信任,那么这种不上台面的事情还是他自己私下搞定比较好.

  于是乖乖照做很上路子的表现,然后李红洁扭动着已经开始丰腴的腰肢进了大办公室里边左侧第三间办公室.唐林不知道这是黄莹的疏忽还是有意为之,因为她只让他找郭婷报道办理简单手续拿钥匙就行,实际上尽管他是编外临时工可是作为一个司机不先去车队队长那里打招呼听训怎么行！

  孙振军是个名副其实的胖子,1米75的身高,至少170斤的体重,白胖白胖的,50岁左右,可是孙振军跟郭婷的冷漠李红洁的妖气不同,他喜欢笑,见到谁都笑,他笑的很亲切很和煦,反正任谁看了即便明知道他不是个好鸟也会被他的笑所感动.

  ”啊呀,我刚要说去看你,你可是黄副市长钦点的司机,来了就好,来了就好,以后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要求和需要只管开口,只要我孙振军能办的一定办,再说还有李姐的面子在这,呵呵”

  孙振军明明比李红洁要大可还是一口一个李姐叫着,按道理市政府车队队长级别不算低了,李红洁再有背景也只是个清洁工而已吧,看来这里边的事情越来越好玩了.

  人家给了笑脸唐林自然也假意应付一阵,最后问了停车场和洗车工具所在便告辞下楼准备了,他现在的身份是个司机,快点了解车子的性能把车子擦干净准备好才是他的本分.办公室各色人物的确需要小心应对,可是最需要上心和用心的还是黄莹,而且,她如果不是秘密隐婚那就还是单身.

  呵呵,唐林对这点很感兴趣,一个这么漂亮30多岁的女领导,事业有成,难道不寂寞么?他这个门外汉也知道官场上有个不太风雅的传闻,那就是权力愈大**越强,所以最近查出来的案件男领导几乎都有情人小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