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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小鹤的探灵日记》
作者:孙致远
内容简介:
让我用朴实的文字为你叙述一个你听说但却从未见过的现实灵异世界,但这世上,比灵异鬼怪更恐怖的故事,其实是人心。。。
引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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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6年,我国东北地区遭遇了百年难遇的旱灾,其中旱情以吉林地区尤为严重,放眼望去,河流干涸,土地龟裂,庄稼颗粒无收,数百万顷良田变做荒野,上百万人为了逃荒被迫背井离乡。
起初百姓靠着挖野菜尚能勉强充饥,后来野菜挖光了,连树皮,草根都成了果腹充饥的食物,再后来,连这些东西都被人吃光了,在部分地区出现了竟然人吃人的现象!
随着旱灾的持续加深,道路两边不乏饿死之人,其状极为惨烈。
但在长白山脚下的长白县,有一处名为“新街屯”的村落,这里却和其它旱区形成极大反差,这儿虽也遭受到了旱灾,但屯子里的人全靠屯中的一口年代久远的古井取水浇灌农田,虽然地里的收成不如往年,不过让当地农民自给自足还是足够了。
新街屯中的古井还有水流的消息不胫而走,使得附近十里八乡的相亲都争相前来取水救命。
可是好景不长,据说在不久后有一天夜里,这个屯中不知发生了什么怪事,第二天再有人来取水时,发现屯中几百口人全部已经死亡,他们的死状都极其诡异,不论屯中男女老少,均是自胸口处开始腐烂,内脏也化成了一滩脓水,每个人死的时候皮肤都开始脱落,而且尸体的头部都朝着古井的方向。
这件事情一经传播,立即引起了当地驻军的重视,东北军军部特意调了一个排的战士来调查这件事儿,不过后来前来调查这个排的战士在一夜之间竟然在这新街屯中凭空消失了!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
事态至此已然扩大,到最后竟然传到了奉天城的张作霖老帅耳中,老帅觉得此事非同小可,几经思虑后决定派遣亲信部将吴俊升亲自带队,低调前往新街屯继续排查这口古井的来历。
后来吴俊升在这里遭遇到了什么我们不得而知,只是听他身边的亲信回忆说,当时吴将军带的百余名亲卫队,从屯中回来的只剩下了三人,在临撤出前吴俊升下令填平古井,又在屯中放起了大火,将整个屯子都付之一炬。回来了不久之后这三人也死于非命,临死前的状态和当日新街屯的乡亲们如出一辙。
古井的事成了绝密,甚至连后来的少帅张学良都不曾知晓。
这一切的一切,随着1928年6月4日凌晨皇姑屯火车站的一声巨响,变成了永远的秘密。
然而当时新街屯中所发生的种种怪事,并没有瞒过早在东三省根植多年的日本特务机关,后来1931年九一八事变以后,日本人全面控制了东北。关东军也特意成立过一个秘密调查小组,前往新街屯遗址去探索古井的秘密,他们从古井中得到了什么已经无人知晓,只是自那以后,当地就成了一片无人区,所有在那里的百姓全部被关东军残忍杀害,当地至今仍旧留有几个万人坑。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18年后这口古井的秘密伴随着新中国的成立永远的湮没进了历史的尘埃。。。。m.。
第一章. 出生遭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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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孙小鹤,1993年出生,今年23岁,之所以要记录下这份笔记,是因为这些年在我身上发生了太多诡异的事情,很多事情我都快不记得了。
围绕在我身边的悲剧一直在发生,最亲密的人都相继离我而去了,感觉厄运也将随时会降临到自己的身上,我感受到“它”离我越来越近,属于我的命运终究是无法逃脱的。
在我还没出生的时候,苦难就已经开始降临到我的身上,我是在吉林省长白县出生的,小时候听妈妈对我讲过,我刚出生的时候怎么样都不会哭,身体也虚弱得很,细嫩的脖子上莫名其妙的便出现了一道道的淤青,好像被人用手掐过的一样,护士见我这样被吓坏了,医生过来查看一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当时我的身体各项检查都显示正常,但无论如何我就是不肯吃奶,也不哭不闹,这下可把我爸妈给急坏了,眼看我身子越来越虚,医院里却也无计可施,唯一变化的是我脖子上的淤青正在逐渐向我的全身蔓延,用了很多种方法都不能阻止。
还是最后去看望我的邻居和爸妈说:这个孩子可能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给缠上了,让他们带我去找明白人看看。
爸妈眼见在医院没什么办法,只好跟着邻居找到了一位在当地看这些阴阳玄学十分厉害的老先生为我看了看,说来奇怪,自那以后我的身体竟然奇迹般的好了起来,也没吃什么药做什么治疗,这件事我只是偶然听妈妈提起过,后来我出于好奇后来问了老爸几次,可每次他都坚决不肯和我说,有一次实在把他问的不耐烦了,他竟然抬起手把我狠狠的揍了一顿,吓得我以后再也不敢再问了,直到我长大后才在偶然间知道了当年遇见那位老先生后发生的事。。。
爸妈去拜访的这位老先生名叫张福海,这位张老先生是个盲人,可当爸妈带我刚走进他家院门口的时候,张老先生居然仿佛看见我了一般,嘴里说着“你们别进来,这个孩子我救不了,也没人能救得了”说着他便关上了里屋的门。
任凭爸妈在外面怎么劝,怎么求,张老先生就是不开门,到最后老爸救人心切,只得强行将门踹开,张老先生见状叹了口气说道:“该来的终究会来,怎么也躲不过,孩子的妈妈你先带这个孩子去旁边那屋把,我有些话想单独和孩子的父亲讲。”
待妈妈抱着我暂时离开以后,张老先生才终于开了口,对老爸讲道:“年轻人,这个孩子非救不可吗,你可知道他是葵酉年六月十二正午整出生,乃是刀锋金命,加上又是正午出生,命独的很,以后会克父克母的。”
谁知老爸听了他的话不但没有怯懦,反而坚定的对张老先生说道:“大师,我今年和小鹤他妈都已经三十好几了,虽然算不上老来得子,可这孩子既然来了就是我俩和他的缘分,做父母的,哪有不救自己孩子的道理?”
张老先生见老爸态度坚定,摇了摇头,继续说道:“你可知道这个孩子本就该在出生那一刻就会早夭,多亏这个孩子的妈妈平日行善积德,才会造就你们这么短的缘分,你要知道天命不可违,这孩子前世恐怕就做了许多错事,有很多不干净的东西都希望他死,这是他的因果,若是强行为他续命你们定会折损阴寿,最后不得善终啊!”
“大师,不要说了,不论这孩子以前做过什么,现在他是我的儿子,他犯过的错,我认了!”
眼瞅着老爸心性不改,老先生不再相劝,他思考了片刻,才说出了救我的方法:“这个孩子出生起就不能进食,是因为他被那些怨灵的怨念封住了口,我这里有只黑狗,恰好刚刚在哺乳期,因为黑狗辟邪,可以让他勉强喝一些狗奶,这样应该能撑到七月十五,到时候我再告诉你破解的方法,就算过了这一关,他在十岁以前会有三道坎,20多岁的时候会命中还会有一大劫,这三坎我应该能够帮着他渡过,可是那一大劫恐怕不是我能帮得了的,不过这孩子有贵人命,若是到时候遇到贵人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你们夫妻二人还是带着孩子搬到我家附近来吧,这样有事我也能方便照应。”
我爸妈听了张老先生的话当下不再迟疑,毕竟关乎着我的性命,第二天他们便收拾东西就搬到了这个村里,就这样我依靠着黑狗奶勉强坚持了一个月,妈妈为了我连月子都没捞着好好坐,结果到最后落下了一身病根。
等到七月十三的时候,张老先生对老爸讲道:“差不多了,后天就是中元节了,用俗话讲便是鬼门开启的日子,明天你去准备一个和这娃娃差不多模样的大干粮,做的一定要像个孩子,然后蒸的半熟,在准备黄酒两罐,七个菜,烧纸若干,去掉叶子的柳枝,其他的东西就不用你准备了,我这里都有。
待老爸将东西准备完毕已经是七月十五的上午了,只见张老先生先用老爸准备的柳枝编了个小筐,再用小被将我包好放在筐里,又将我指尖的鲜血滴在了人形干粮的眉心处。
然后便把我放在了屋子的西南角,又在屋中间摆了一张桌子,桌子上摆好了准备的饭菜,将人形干粮放到桌子的最中间,上面覆盖上黄纸,临走前在屋子四周撒上锅底灰,待一切收拾妥当后才轻轻的将屋门带上,并嘱咐我爸妈今天夜里无论屋中发出任何的声音都不可以出门看,直到天亮为止。
说来也奇怪,夏天我们这儿黑天也得是晚上六七点钟了,可那天天黑的特别早,才四五点钟天就已经黑了下来,村里的动物牲畜都显得特别老实,也不出窝,就呆呆的趴在那,等到晚上十点多,天上突然刮起了大风,空气也变得冷了起来,原本是盛夏时分,却令人感受到阵阵的寒意,到了午夜,爸妈就听见原本打着门闩的木门在没人碰的情况下竟然自己吱呀吱呀的开了!
伴随着沙沙的响声,那声音由远及近,在院里转了起来,走到爸妈所在的屋子门前停留了片刻,好像再找些什么,又离开了这里去了我所在的屋子,然后突然又刮起了一阵风,里屋的门开了,又咯吱咯吱的自己徐徐合了上去,让人不寒而栗。
妈妈关心我的安危,有几次都忍不住想来看看我的情况,可都被我爸拦住了,到了下半夜,就听见我屋里出来了一阵盆碗交替的声音,还有一阵低沉的哀怨声,却听得并不真切,到最后竟然变成了大口咀嚼的声音,仿佛人的骨头被嚼碎了一样,直到天亮。
天刚放亮,就听见自屋里传出了一阵微弱的啼哭声,一夜没合眼的爸妈连忙跑进了屋里,当进门的那一刻他们吓傻了眼!
只见屋里一片狼藉,盆碗全部散落一地,更离奇的是撒在地上的炉灰之上居然出现了一串杂乱的印记,有人的脚印,还有手印,仿佛是爬着进来的,还有一些不知道什么东西留下来的印记,最吓人的是这地上竟然还有一串串铁链的痕迹,那个放在桌子种中间的人偶干粮头已经被撕碎了,身体被倒吊在了房梁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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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初探阴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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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啼哭的声音,爸妈小心翼翼的来到了盛放着我的柳筐边,发现柳筐最外面的一层已经被扯坏了,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指印,我在最里面却安然无恙.
“这个孩子这一次算是躲过去了”,不知何时,张老先生拄着拐棍牵着大黑狗一路摸索着来到了我家。“
“张叔,现在小鹤是不是就没事了?”妈妈抱着我一脸关切的问道。
张老先生闻言点了点头:“暂时是不会有什么事了,不过他年纪这么小就招惹了这么多不干净的东西,恐怕会从小就体弱多病,现在他应该能够进食了,你快去里屋给孩子喂奶吧,让小鹤他爸留下来和我收拾下东西,我顺道嘱咐他爸点事。”
支走了妈妈后,原本一脸和蔼的的张老先生表情慢慢变得严肃起来,对老爸问道:“你把屋里的情况详细的和我形容一下,这很重要,关系到小鹤以后的生死。”
老爸听张老先生这么说自然是不敢怠慢,将屋里的现状和昨天夜里发生的情况都一五一十的细细讲了一遍,张老先生越听面色越凝重,待老爸讲完后,他忍不住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沉吟道:“这件事还没完啊,我原以为昨天鬼门开那些怨灵在这闹一顿,加上有滴了这个孩子血的人偶干粮做替身,他们吃好喝好发泄一顿到时间回去就会放下安心转世投胎,没想到他们的怨念这么重,真不知道这孩子前世究竟做过什么,幸亏有柳枝编的筐挡住了,要不他昨夜肯定已经死了,不过这些怨灵宁可消耗自己,哪怕魂飞魄散也要报仇,就可以想象这个孩子以后的路恐怕比我上次跟你讲的还要凶险万分啊。”
“张叔,小鹤我是一定要救的,您救了我儿子一命就是我全家的恩人,现在您一个人在这个村里无儿无女,以后我们会照顾你,等小鹤长大了我也一定教导他好好孝敬您,还求你帮帮我家,帮帮这个孩子。”听了张老先生的话,老爸对他恳求道。
“唉,这个孩子我已经管了就不会半途撒手,倒不是希望你们照顾我,我想这大概也是我和这个孩子的一段因果吧,不过恐怕我等不到这个孩子长大的那天了,我自己的命我自己清楚.”
正当他俩在谈论的时候就听见妈妈在另一个屋大声的喊着我爸的名字:“毅平,快过来看看咱儿子!”
老爸闻言还以为我出了什么事,赶紧跑了过去,可当他进屋之后才发现,原来我不光能够进食了,而且身上的淤青也在慢慢的变淡,消退,我出生时候险些丧命的一道坎就这么有惊无险的渡过了。
就这样,我在父母和张老先生的照顾中逐渐成长了起来,一直到六岁我都和其他同龄的孩子没什么不同,除了经常生病或者三天两头被吓到,不过每次张老先生都会准备一碗阴阳水(阴阳水就是一半井水一半烧开的自来水兑在一起),用黄纸写下奇怪的东西嘴里念着什么在我的额头轻轻拍两下,用不了几天我就会好。
我家和张老先生家挨得很近,每次家里有什么好吃的爸妈都会让我给张老先生送去,爸妈让我管他叫爷爷,他确实也像亲爷爷那样疼爱我,为了方便以后的表述,我在后面统称他为张爷爷。
转眼间到了1999年夏天,那年我六岁,在有两天就是我的生日了,中午家里包的饺子,妈妈叫住原本要出去玩的我:“天气热,中午太阳毒就不让你张爷爷到咱家来吃饭了,你跑褪去给你张爷爷送去吧。”
我听了妈妈的话端着一盘饺子三两步路就去了张爷爷家,张爷爷不知从哪里得来的玉米糖,见我来了连忙拿出来分给我吃,平时有好吃的他都不怎么舍得吃总是会给我留着,他边吃着饺子,边对正在扒玉米糖包装纸的我说道:“小鹤啊,再过些日子就是你六岁生日了,最近天气热,你就别到处玩了,好好待在家里。”
“我知道啦,张爷爷。”我嘴上虽然应承着,可终究是少年心性哪有不贪玩的,心里却想着一会去找邻居家的小伙伴们玩,等从张爷爷家出来后我就去找他们了,刚出门就看见他们几个人偷偷抬着地笼渔网,看样子是要下河捕鱼。
我走上前去,其中一个个头最高的孩子出来挡在了我面前,他叫小虎,是我们这些人中的孩子王,小虎有些紧张的对我讲道:“小鹤,我们要去捞鱼,顺道洗个澡,你千万别和别人说啊,要不让我妈知道了又得揍我了。”
听了他的话我连连点头,因为出卖小伙伴的人以后大家都不会再和他玩了,可是小虎见我也跟着又转过回头来对我摆手说道:“你就别去啦,你整天头疼脑热的,现在河水也还凉,在感冒就不好了。等我们回来摸到了小鱼小虾分点给你就是啦!”
我觉得小虎说的有道理,就目送着他们去小河边玩耍了,回到家吃了饭又睡了一个午觉,等我睡起来的时候大概已经是下午三四点钟了,就听见小虎他们在屋外叫我的名字,妈妈招呼他们进屋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了一件很古怪的事情,现在想想都觉得特别诡异,只见当时小虎的浑身上下湿漉漉的,头发上仿佛都在往下滴水,脸色也变得特别苍白,整个人就好像在水里泡久了已经都快变形了,身上散发着淡淡的腥味,最奇怪的是他的脖子和手脚上都有一些奇怪的类似于水草一样的东西附在上面,整个人看起来也蔫蔫的没什么精神。
当时我就纳闷的对他问道:“虎哥,你身上怎么湿了,脖子上的是什么东西啊?绿绿的那个?”
小虎听我这么一说反倒是蒙了,他反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又看了看其他人问道:“我身上有东西吗?”其他人都说没发现啊,可我却看得十分真切,明明他的手都碰触到了啊,怎么会说没有呢?
就在这时妈妈从外屋进来,小虎连忙对我做了个“嘘”的手势,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怕我说多了说漏了嘴,妈妈进屋后就一直待在屋里没出去,现在才夏天就在那给我织毛衣,整得我也是挺无奈的,现在回想一下才发现当时的自己是多么的幸福。
小虎他们走的时候我在院门口目送着他们,看着看着我就感觉小虎很不对劲,他走路的姿势都显得很僵硬,而且我看见他走过的地方好像都留有一点点水渍,总有种不祥的感觉笼罩在我的心头,可是我却实在是说不出到底是哪里的问题。
晚上,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这个梦很长很长,只记得在梦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会在水里,期初还觉得很好,感觉那水特别的清澈,可是到了后来就梦见好像有人拉出了我的脚,把我一直往下拉,往下拉,我想大声呼喊却怎么也喊不出来,头越来越沉,然后水变得越来越浑浊,再后来我已经完全看不清自己所在的地方。
幸好这时一阵敲门声吵醒了我,我睁开眼一看天刚蒙蒙亮,妈妈起来去开门,打开门一看原来是小虎的妈妈,小虎妈妈很焦急的问我们小虎过来过没有,妈妈一脸纳闷的说这才几点啊,我和小鹤都还没起来呢,小虎这么早怎么会出来玩呢.
小虎他妈一听当时眼泪就止不住了,在那边哭边说道:“他爸今早上起来的时候就发现孩子不见了,被窝都凉了,不知道走了多久了,可是也没听见有什么动静啊,大家都睡在一个炕上,孩子不知道啥时候就出去了,可是门反锁的好好地,孩子总不能就这么平白无故的不见了呀?”
听了小虎妈妈这么说我的心里突然咯噔一下,想起昨天看小虎的样子和昨晚的噩梦,我不敢再犹豫,讲小虎他们昨天去河里洗澡捞鱼和只有我看见小虎奇怪的样子都说了出来,小虎他妈越听脸色越差,还没等我说完就往河边跑去,我妈妈一听我的话脸色也变了,叫我赶快去找张爷爷,把我看到的都和他说,我也意识到事情越来越严重.
一路小跑到张爷爷家,老人家觉少,张爷爷也早早的就起来了,听了我的话后,面色变得特别凝重,让我带着他赶紧朝河边赶去,临走的时候还让我牵着家中的那只大黑狗,我也不知道他这么吩咐是为什么,可我依然乖乖照做了,到了河边的时候就发现很多乡亲都围在那里,
小虎的妈妈此刻整个人都瘫坐在地上,一阵痛哭,他的爸爸也在一旁默默地抹着眼泪,
进入人群中,我便发现地上躺着一个人,全身已经被布盖住了,看身形我就知道躺在那里的人一定是小虎。
闻讯赶来的乡亲们越来越多,有劝他爸妈的,也有多事的,揭开了盖在小虎脸上的布,一打开不得了,看到小虎的死状我真的是吓坏了,只见小虎死的面目狰狞,可以看出他死的时候一定非常得痛苦,脸都青了,明显是呛了好多水。
可是脖子和身上上的水草已经不见了,变成了一道道深紫色的勒痕,仿佛是被给人勒死的,小虎仿佛也感觉到我在看他一般,我隐约感觉到他好像微微朝我这边歪了点头,起初我看的不太真切,仔细一看我发现好像真的是这样,同时小虎的表情也在悄然间发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变得不再那么狰狞痛苦,反而笑了,可是却笑得却十分扭曲,十分诡异。
他竟然真的是在看我。。。m.。
第三章 水鬼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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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么了,当我见到小虎的那副惨状,心中虽然有些害怕,可自己的视线却怎么也无法从他的脸上移开,想要呼喊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我看着小虎感觉,他的笑脸对着我变得越来越扭曲,周围那么多人竟然都没有发现我俩的异样。
就在这时,我耳边听见大黑狗对着小虎一阵狂吠,这才感觉浑身一松,张爷爷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异样,将我拉回到身边,带着我赶紧回家了,走在回家的路上,我感觉自己好像虚脱了一般,浑身上下没有半点力气,全靠大黑狗在前面拽着我回的家,回到家后张爷爷叫我先洗了个热水澡,然后让我上炕休息,躺在炕上我就这样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待我睡着之后,张爷爷语气紧张地悄悄对妈妈讲道:“小鹤这孩子怕是被小虎盯上了,水鬼和一般死去的人不一样,因为水里和陆地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空间,淹死的人是无法正常转世的,他每天都会重复在水里不停地呛水,死亡的过程,这样只会怨念越来越深,水中淹死的灵魂想要脱离水面,只有寻找到下一个人,踩着那个人的灵魂逃离水面才可以,小鹤命格和其他的人不一样,阳气不足身体又很虚弱,小虎这是想拉小鹤过去做替身啊!”
张爷爷的一番话令妈妈顿时慌了起来,连忙对张爷爷问道:“张叔,那该怎么办啊,您千万得想想办法啊!”
张爷爷闻言叹了口气,思索了片刻对妈妈沉吟道:“你去小卖部找人打电话联系下毅平让他回来吧,先别在城里打工了,这几天就让大黑狗留在这里,再去准备一根桃木,横在你家大门口做安门棍,再找一些去掉叶子的柳枝放到炕前,最后再在院里生个火堆,水鬼怕火怕干,只要能坚持过这几天,然后以后再也别让小鹤去那个小河边就好啦。”
我妈一听当即放下了手头的工作,赶紧照着张爷爷的吩咐去准备了,等老爸赶回来的时候已经快半夜了,见我临时没什么事张爷爷就回家了,爸妈守着我一夜没睡,我却睡的很甜,夜里一直没有醒过来。
第二天一起来我便觉得神清气爽,前一天的萎靡都被一扫而空。
可当我在院子里溜达的时候却不知为何,总是想往小河边的方向看,更加奇怪的是平时不怎么爱搭理我的大黑狗现在却寸步不离的跟着我,我去哪它就跟着去哪,到了下午老爸急忙忙的从小虎家回来了,不过他的表情看起来不太好,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原来是小虎被拉去火葬场火化的时候,作为乡里乡亲的老爸自然也是跟着去的,小虎的妈妈心疼孩子,想再看小虎最后一眼,就多花钱用的是可以看见的焚尸炉,在烧的过程中小虎的尸体竟然坐了起来!
若是放在平时的话这也不算什么,因为有点常识的都知道尸体能够坐起来是因为筋骨受热和内部气压的变化导致的,可是小虎坐起来后,他竟然抬起了胳膊伸出手指着我爸的位置,我爸感觉很诧异就换了个位置,说来奇怪,小虎好像感应到了一般倒下了,过了没有几秒钟,小虎竟然又坐了起来,伸出了另外一只手,再次指向了老爸,老爸被小虎弄得心里有些愤怒,进这么紧紧地瞪着他,这次小虎久久没有倒下,直至被烈火焚烧,化成了骨灰。
张爷爷知道这件事之后,在屋里来回踱步了片刻,才转身对老爸吩咐道:“你去把门口的桃木拿开,看样子这件事躲是躲不过去了,这两天晚上盯紧孩子,我搬到你隔壁屋去睡,看看小虎这孩子到底能干什么!”
说来奇怪,原本白天还很有精神的我,刚到傍黑天就变得萎靡起来,特别想睡觉,感觉浑身特别沉重,仿佛有人压在我身上一样喘不过气来。
连晚饭都没是我就睡下了,当天半夜,睡梦中的我隐约听见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那声音起初还听得不太真切,后来慢慢的听得特别清楚,这声音是那么的熟悉,然后我便醒了,醒来以后发现家里一个人都没有。
爸妈都不见了,大半夜的他们会去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