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板一看任雨泽没有一点通融的意思,就从包里拿出一个大牛皮袋来,轻轻的放在了任雨泽的桌上说:“任秘书,不管以后是谁在负责,我是想交你这个朋友的,这是一点小意思,还请任秘书赏个脸。”
任雨泽瞅了一眼那袋子,不用打开,也知道里面应该是好几万元钱,他的心就是一沉,这胡老板真是出手大方,只怕这项目以后难以公正发标了。
任雨泽是有自己的底线的,要是几百上千的奖金啊,下面单位给政府各部门发送的红包什么的,他是会收的,如果是这样用钱来找他办事,不管事情能不能办成,任雨泽都不会收钱,自己还年轻,以后的路还长,他骨子里的渴望是掌控权柄,驰骋宦海,不是想要摄取钱财。
任雨泽没有摆下脸,他还是笑了笑说:“胡老板,这个事情该帮忙我一定会的,但这钱就不要放这了,你应该也听别人说过的习惯。”
胡老板是听过任雨泽的一些习惯,都说任雨泽是不收钱的,不过胡老板还是想试一下,他呵呵呵的笑着就说:“任秘书啊,我说了,不为这事才给你表示的,是想交你这朋友。”说着话,胡老板就准备一走了之。
不为这事情,那你怎么过去不给我送,任雨泽心里好笑,见胡老板要走,就淡淡的说:“胡老板啊,你最好带上这东西,不然你一走我就打电话上交财政了。”
胡老板一听,有点傻了,他看出了任雨泽冷淡的神色,胡老板心里一阵的气馁,什么世道了,还有这个的傻~逼,有钱不挣,真是狗肉不上席,老子就不相信了,离了你还办不成事情了。
胡老板就迟疑了一下,摇摇头说:“那既然任秘书这样坚持,我就先拿回去,等项目开始的时候,再来找任秘书。”
任雨泽点点,看着胡老板无精打采的离开了。
这胡老板回到公司以后是想了好久,市上的主要领导他是一个个的想了一遍,最后就想到了华书记,他和华书记吃过好几次饭的,听人说华书记对字画很有爱好,胡老板就心里一喜,不错啊,要是找到了华书记,那可比任秘书管事多了。
\
四十二章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到了晚上,胡老板就回到了家里,进门一看,他那媳妇已经睡了,胡老板就自己翻箱倒柜的忙活起来,他那媳妇很快的就让他给吵醒了,看他那忙忙碌碌的样子,就半坐起身子问胡老板:“哎,你半夜三更贼头贼脑的忙什么啊,还不上来睡觉?”
胡老板就看了看自己的媳妇说:“你知道上次我淘的那个古画放在什么地方了。”
胡老板的媳妇一听,连忙坐了起来,忽闪着胸前的那两大坨肉肉说:“那画你不是说以后会很值钱的吗,现在找它做什么?”
胡老板头都没抬的说:“找它自然有用了,换个大项目你说合算不合算?”
一会的功夫,胡老板还是找到了那张画,他就笑眯眯的靠在床上,看着手中的这副画,计算着明天找华书记谈谈项目的问题,胡老板是一面心里计算着,一面就把一支手伸了下去,在媳妇那硕大的白面馒头上,用手指轻轻的揉捏着,没有揉几下,就感觉那馒头上面的葡萄已经发硬了起来。
媳妇让他三揉两搓的也没了瞌睡,她就一把的抓住了胡老板那棉软的物件,来回的撸了起来,这还了得,胡老板血压立马就升高了。
胡老板的媳妇似乎也很动情了,或许是胡老板刺激了她的敏感地带,她呻吟着扭动身体.胡老板的嘴向上找到她的嘴,她立刻将舌头伸出给他~吸~吮,在啧啧声中,胡老板的手游过她的小腹到达她的毛绒处。
于是,胡老板双手抓住她的腰,让她趴跪在床上,他媳妇的嘴里还轻轻的叫着,那种喉咙里轻轻的哼,这压抑的声音却更让胡老板觉得~销~魂......。
华书记在的到了柳沟修路立项成功的汇报后,其实也是坐卧不宁的,他在家里的客厅来回的走着,嘴里虽然没有念叨什么,但心里已经把任雨泽恨死了,今天上班的时候,他特意叫去了扶贫办的舒主任,让他给自己汇报一下他们到省里跑项目的情况。
舒主任就说到了任雨泽对程主任说的那些话了,显而易见的,那些话就让华书记的阴谋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这让华书记的愤怒达到了顶峰,一个小小的秘书,竟然敢轻掳自己的虎须,是可忍孰不可忍。
现在华书记也是关键的时候,摆在他眼前的有一个必须解决的问题,那就是对云婷之的进攻,只有击败了云婷之,才有可能获得临泉市的绝对控制,才有可能完成自己第二个重要任务,那就是力争在明年稳住这个位子。
简单地说,中国的现实社有个基本的规律,人口越多,经济越为贫弱的的地方,人们越对当官情有独钟,越加趋之若骛,原因很简单,惟有当了官,有了特权,不但名声好听,他人惧怕,就经济方面来说,也才能占有更多的利益份额。
\
四十三章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政坛向来就是最为残忍的生态场,人们一旦处于官场,就必须具备一些心理特质,比如自以为是、居高临下、好为人师、刻薄寡情、阴森老辣、两面三刀、阴骘歹毒、皮肉尽笑而心地残忍等品性,因为惟有如此,方能在重重人笼里把握胜算,出任领导。
这种深刻背景下,临泉市的人民心性尤其多了一些与另外几个地方的人民不一样的品质,更喜欢做那些往自己脸上贴金、热衷自我标榜、紧跟领导步伐和爱唱高调的事情,且象什么的阿谀奉承、委屈求全、放弃人格的这些事情,做起来也更信誓旦旦、理直气壮一些。
华书记虽说不是临泉市的本地人,却因为本土文化潜移默化的影响,和他自身所具有的本性,使起上述手段来,居然就驾轻就熟、得心应手。
华书记凭借这些过人的表现,在政治上进步就快得使人惊奇,从一个小小的办事员,极端顺利地一路走到了市委书记的位置,真可谓难能可贵。
但现在华书记却眼看就要失去这一切,因为云婷之的抢眼表现,让华书记不得不有所防备,而任雨泽最近不断显露出来的睿智和敏捷,都是华书记不能容忍的。
今天上班的时候,胡老板又送来一副古画,让华书记高兴了很久,假如不是因为扶贫办舒主任的汇报,华书记一定会心情舒畅的过上好几天。
他也在口头上答应了胡老板的请托之事,但还有个无法回避的问题,那就是任雨泽,任雨泽在柳沟修路立项和前期准备工作中,是做了很多工作,现在就撇开他,让别人去负责这个项目,显然是有难度,也是说不过去的。
要想完成胡老板的心愿,要想稳稳的获得这幅古画,唯一的方法就是让任雨泽离开,让他离开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好处,那就是可以斩断云婷之的翅膀,这为自己以后对付云婷之扫清了障碍。
华书记在客厅来回的走着,时而停下来,时而又继续度步,他的眉头紧锁,脸色阴沉,走了一阵,他拿起了手机,给市委组织部长周宇伟拨了过去:“老周啊,还没休息吧。”
电话那面就传来组织部长周宇伟很谦恭的回话:“华书记你好,我没休息,有什么指示吗,书记.。”
“呵呵,那有那么多指示,我就是问一下,最近下面有什么空位子吗?”华书记笑呵呵的说。
“空位置啊,我想下,空位置??对了,洋河县的副县长上次出事了,一直还没有定下来,还有一个市粮食局的局长也没有定下来。”电话那面周部长很谨慎的说着。
\
四十四章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华书记就犹豫起来了,这两个位置一个是正处级,一个是副处级,拿一个副处级的位置给任雨泽,实在是有点得不偿失,他就想立即否决这一想法,但突然之间,华书记的眼睛一亮,对了,这洋河县的县长哈学军是自己的铁杆属下,如果让任雨泽去了那面,自己只要给哈学军点拨几下,只怕他任雨泽在那面就会一事无成,到时候这任雨泽就高不高,低不低的挂空档了。
至于洋河县的县委书记吴宏德吗?那是个低调谨慎的人,他既没有县长哈学军在洋河县的根深叶茂,也没有什么过硬的靠山,在很多事情上,他也只能迁就和妥协于哈学军了,把任雨泽放在洋河县,应该是一个稳妥之举。
华书记想到这里,就对周部长说:“老周啊,我看政府云市长的秘书任雨泽也做了好些年秘书了,是不是你们组织部门可以考虑一下,让他到洋河县去锻炼一下啊。”
这周部长就纳闷了,华书记和云市长外人看不出来,但自己是很清楚的,以他们的关系状况,华书记怎么到为云市长着想起来了。
且不管它,这有的事情很难说,或者是一次利益交换吧。
周部长就很快的答应说:“好的,书记,在下次会上我可以提出来让大家讨论一下。”
华书记就笑笑,放下了电话,他很为自己能想出了这个釜底抽薪的方法得意了一会。
这最近一段时间,任雨泽是不断的接到夏若晴的电话,短信,两人也由刚开始意外相遇的激动,逐渐的恢复了镇定平和心态,他们的电话和聊天也理性了很多,一起谈到了分手后各自的生活工作。
让夏若晴惊讶的是,任雨泽到今天还没有一个正式的女朋友,这有点不可思议,一个那样激情和强壮的男子,可以忍受这份孤单和寂寞,是不是他还没有忘记自己??
夏若晴就用各种语言在试探,了解,询问着任雨泽,任雨泽总是把自己那一腔对夏若晴的痴迷和眷恋掩饰在淡漠中,不可否认,任雨泽还是忘不掉夏若晴,但人在很多时候,又是那样的矛盾,有时候任雨泽感觉到自己很配的上夏若晴,自己帅气,潇洒,灵活又充满活力,何况自己还是未婚,夏若晴是离婚,那么自己应该有很大的优势。
但又有很多时候,任雨泽就怀疑自己的现状和条件是不是能让夏若晴接受,夏若晴可以决然的脱离那一个具有亿万家产的豪门,这本身就说明了夏若晴眼界之高,而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秘书,比起夏若晴过去那豪门,显得有点渺小了。
今天夏若晴又发来一个短信:雨泽,到省城来吧,帮我打理公司好吗?
任雨泽看看短信息,没有一刻的迟疑,就回道:我喜欢从政,不喜欢从商,我希望有一天驾驭权柄,遨游官场,不愿意到头来抱着金钱,紧紧张张。
好半天,那面都没有回过来信息,任雨泽就笑笑,是不是自己这话太直白了,打击到了一个女商人的心,就在他准备装上手机,到云婷之办公室去看看的时候,手机又想起了新信息的音乐。
任雨泽就再次坐了下来,打开手机一看,夏若晴发来的信息说:人各有志,我不勉强,但调到省城的政府来怎么样?
任雨泽摇下头,很快的写道:一个是不好调动,在一个,就我现在这级别,真到了省上,你猜一下,我能做什么?
不到一分钟,那面夏若晴就回了个信息:唉,你这人,犟起来像驴。
任雨泽眨眨眼,把自己的脸摸了一下,自言自语的说:“有我这么帅的驴吗?真是的。”
\
四十五章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任雨泽还想在发一个短信,但桌上的电话想了起来,是华书记的秘书打来的,说华书记请云市长过去一下,商量个事情。
任雨泽挂上电话,赶忙走进了云婷之的办公室,说:“云市长,刚刚华书记秘书来点话,请你到华书记办公室去一下。”
云婷之停住了手中的工作,抬头看着任雨泽说:“电话里说没说什么事情。”
任雨泽摇下头说:“我也问过了,但秘书说他也不知道。”
“奥,这样啊,那行,我过去看看。”云婷之收拾了桌上的几份文件,就带上公文包到市委去了。
当云婷之一到市委后院的时候,华书记的秘书已经在华书记的门口等着她了,见面问过好,就推开了华书记的门,请云婷之先走了进去。
作为一个书记的秘书,他对于一般的局长,县长们,是可以让他们等待着,自己先去通报一下,看看书记是不是愿意见这个人,但像云婷之这样的领导,包括一些副市长和副书记,秘书是不需要通报,也不能够阻拦的,而且还不是带他们进去,秘书只能跟在他们的身后进去,这都是规矩。
华书记见云婷之走了进来,很客气的站起来,笑着说:“云市长最近很忙啊,我们好久没再一起聊了,今天请你过来是想商量一个问题。”
云婷之也满面含笑的说:“我再忙也比不上书记忙,不用说商量,有什么事情,书记下指示就可以了。”
作为临泉市这党政的两个最高首长,他们都有很大的耐心,雄心和权谋,两人都是久经宦海的高手,他们知道在合适的时机和适当的场合给与对方配合,
当然了,他们也明白在必要的时候来给予对方展示自己力量,这些东西,他们都掌握的恰到好处,可以让你愤怒,但还可以让你忍受和接受。
华书记就说:“先喝口水吧,云市长,组织部周宇伟马上就过来了,有两个人事安排,我们先通下气。”
云婷之“嗯”了一声,无话找话的说:“老周通知了吗?”
华书记点下头说:“刚打了电话,马上就来。”
云婷之就端起了秘书给刚泡好的茶,呡了一口,但云婷之的心里已经是提高了警惕,这个华成飞一向把人事大权都牢牢的抓在手上,但凡一说到人事问题,华成飞就拉起了警戒线,油盐不入,好象自己要抢班夺权一样,今天不知道他又想在哪安排他的党羽,且先听听。
很快的,组织部周部长就敲门走了进来,他先给书记和市长问过好,才坐了下来,秘书在给他泡好水以后,轻轻的带上门出去了。
作者题外话:本文不会断更,本人承诺,现在是在等推荐,以后的速度会很快的,没收藏的亲去收藏一个,对你而言,收藏之后会第一时间看到本文更新,对于我而言,也是一种鼓励!谢谢我的老读者,你们每天的投票我都看得到,你们的默默支持,是我写书的动力!也谢谢新加入的读者!希望大家在此看的舒心,玩得开心!
\
四十六章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华书记就拿出了香烟,刚想点上,但看看云婷之,他就笑了,说:“算了,你们两个都不抽烟,我一个人就不抽了。”
周部长连连说:“书记,你抽你的,没关系,没关系。”
云婷之也客气了一句,但华书记终究还是没有点烟,他对周部长说:“你们组织部对粮食局的人选有没有考虑好。”
这话问的,云婷之就想笑了,装什么啊,你没安排,他周部长敢随便提吗?现在给我演什么戏?
周部长就很认真的说:“这个人选我们也一直在部里酝酿,大家感觉市委办公室的高副主任挺合适的,就不知道你们两位领导是个什么看法。”
云婷之就沉默了,她知道这个办公室的高副主任是华书记的嫡系人马,看来华书记今天不是来商量,是来抢夺的,想到这,云婷之的脸色也就冷淡了起来,她没有去接周部长的话,只是默默的喝着水。
华书记也选择了沉默,这样的沉默是可以让许多人为之胆寒的,云婷之虽然不在这个胆寒的范畴内,但必要的压力,华书记还是要给云婷之时时施加的,对任何一条野性,或者温顺的狼,你都要时时的拿上鞭子。
云婷之这样的反应早在华书记的预想之内,他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要的就是云婷之的不满,提出高副主任做粮食局的局长,这也是华书记在整个计划中的一个环节。
他不能单单的提出让任雨泽下去,虽然那对任雨泽和云婷之来说算是好事,但正因为是好事,才会更加引起云婷之的猜疑来。
而先提出一个自己的嫡系,然后在提出任雨泽,这样就更像是一种权利的平衡和交易行为,云婷之也就不会想到自己釜底抽薪的真实用意。
云婷之放下水杯,看了看周部长,她没有就这个人选说出看法,她漠然的说:“那么还有一个人事调整是什么,都说出来听听。”
周部长现在也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华书记要提升任雨泽做副县长了,看来是为了让高副主任顺利的出任粮食局局长一职,作为等价的交换,华书记就不得不考虑给云市长一个人情。
显而易见,周部长也上了华书记的当,他也进入了华书记引导的这个误区。
周部长就清了一下喉咙:“咳咳,是这样的,还有一个洋河县的副县长职务,我们组织部的意见是提议让云市长的秘书任雨泽出任,当然了,这都是我们一个提议,最后还请两位领导决定。”
这到有些出乎云婷之的意料之外了,云婷之的眼睛就闪动了一下,她也就明白了华书记的想法,想搞排排坐,吃果果,你一个,我一个。
但瞬间,云婷之又犹豫起来,云婷之就一下子想到了任雨泽那爽朗帅气的笑容,想到了任雨泽激情疯狂的扭动。
单从这件事情来说,对任雨泽的确是一个不错的机会,他可以凭空的上了一个台阶,而且进入了实权系列,对所有秘书都算是修成正果,自己纵然有一千个,一万个舍不得他离开,但一直耽误着他,是不是太自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