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满儿,领着福儿,邱晨很快离开了陷坑,一边走一边告诉两个孩子什么是陷坑。
两个孩子听的眼睛亮亮的,阿满听到吃肉,口水忍不住顺着微张的小嘴儿淌出来,还直嚷嚷:“肉,吃肉!”
邱晨被这小模样儿爱的不行,伸手捏捏阿满的鼻尖儿,顶顶小脑门儿,笑道:“好,等娘亲挖的陷坑捉到了猎物,娘就给阿满和哥哥做肉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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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菱衣一场游戏,她成了他报复的对象
一场阴谋,原本的未婚夫却牵着养母妹妹的手走进礼堂
但是,嗜血阴冷,残忍如地狱修罗的他又怎么能容忍自己的妻子喜欢另一个男人。
夜,黑暗,修长的手指一点一点解开她身上的衣物扣子,无视她的脸上的痛楚
“乖——”低沉的嗓音带着性感的磁性,却带着不容反抗的语气
冉依颜绝望闭眼,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流下。
爱,深爱,肉虐。真情,专一,霸宠
他爱她,迷恋她的一切,所以夜夜索欢——
而她,风冿扬,那个霸道男人,这辈子,如果可以,她只想把自己隐身,逃他远远的,但是午夜的粗重低喘如同噩梦循环,可是,她逃不开——http:///info/501976。html——虐文,各种虐,喜欢这调调的可以去看看。
第四章 意外之喜
第四章意外之喜
邱晨往回走的时候,特意绕开了动物行动的痕迹,走着走着,她看到一丛灌木上顶着一棵棵红色的小果子。她一时大喜,带着阿福阿满走了过去,近看果然是五味子。经过一个冬天,五味子中的水分已经干燥,紫红色的小果子皱巴巴的顶在枝头,甚至有一少部分的表皮还生了一层薄薄的白色物质。诸多形状判断,这正是邱晨当初研究过的北五味子,是五味子药材中品质最好的。
这里灌木密集,邱晨不放心把阿满放下,于是就把长长地腰带解开,当成婴儿背带,将阿满捆在自己背后,又仔细地嘱咐了阿福,让他紧跟着自己,并小心不要让灌木枝条尖刺划伤,这才把面口袋拿出来,开始采摘五味子。摘了将近两刻钟,邱晨才将一蓬北五味子采摘完。这其中,还有不少阿福帮忙采摘的。她拎着布口袋估量了一下,差不多采了两市斤五味子。当然了,她用的是现代的度量衡,不知道这个世界的度量衡怎样,只是这些北五味子,邱晨却很有信心能卖些钱,换来几斤米面。
离开这一蓬五味子,邱晨带着两个孩子慢慢地走着,看到野菜也会挖起来。太阳已经升了起来,暖洋洋的照耀着大地,虽然没有绿树红花花木葱茏,娘儿仨却因为小有收获而喜悦轻松起来。
不多时,娘儿仨来到了一片天然的松树林中。有了两斤五味子垫底,邱晨也不算太急切了。只是看到松树,她还是下意识地想到了松子。只可惜这个季节不巧,秋天成熟的松子要么被人采摘,剩下的也都被动物甚至鸟雀啃当了食物。来逃过缺少食物的寒冬。
初春的松树苍翠稳重的绿色成了大片枯黄山林的点缀,不时有灰突突的毛蓬蓬的小松鼠从树枝上窜过,立刻就能引得阿福阿满欢叫跳跃。看着两个孩子红扑扑的小脸,邱晨也心情愉悦,一边照看着两个孩子,一边在松树下搜寻松塔,松塔含油脂较多,做柴火非常好烧,东北林区的人们就喜欢烧这个取暖做饭的。
突然,阿满被一个突出的灰黑色树根绊倒了,立刻像猫儿一样哭起来。
邱晨急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跑过去,将阿满抱起来,上下检查了一下没受什么伤,这才松了口气,给阿满擦掉眼泪,哄着她:“阿满乖,不哭,娘背着阿满哈……”
阿满不过是绊了一跤吓哭了,一哄也就不哭了。只搂着邱晨的脖子偎进她的怀里,惹得刚刚也跟着吓了一跳的阿福咯咯地笑起来:“妹妹又哭又笑,小狗儿撒尿!”惹得阿满在邱晨怀里扭着一阵不依。
哄住两个孩子,邱晨抱着阿满起身,正要去拿口袋和篮子,目光一转就看到了那个绊倒阿满的罪魁祸首,微微一愣之后,立刻露出一抹惊喜来。
她也不走了,再次把阿满放下,拿过挖菜的小铲子,一下子扑到了那块灰黑色的树根上。扒拉开树根周围的石块泥土,邱晨脸上的喜悦都快满溢出来了。
“阿旭,快过来,把斧头拿过来……”
林旭心里直犯嘀咕,那块黑乎乎乌突突的好像块破石头的东西,真的能像大嫂说的可以卖钱?
“小叔,小叔,给福儿编小狗……”福儿扯了几根狗尾巴草要林旭编小狗,满儿小丫头也跟着喊要。
“福儿、满儿,你们小叔挑着担子呐,回去有空再让小叔编。”邱晨连忙阻止。
林旭却笑着摇摇头,用胳膊稳定住扁担,一边接过福儿的狗尾巴草:“大嫂,不碍事的。”接着又对福儿笑道:“要小狗,这写可不够!”福儿就乐颠颠地又跑去揪草,林旭这边倒是把刚刚那点点担忧给抛到脑后了。
邱晨完全不知道林旭心中的嘀咕,她正琢磨着之后该怎么办。五味子、茯苓都只能暂时应急,那么大的茯苓不好找,就是五味子想要再采也得等到秋后了。想了半天,却因为对这个世界的不了解,让她根本没想出什么好主意,抬头看到林旭挑着沉重的担子还哄着俩孩子,不由感叹,现代的家长都对青春期孩子的叛逆叫苦不迭,真该让那些孩子都来看看林旭过得日子。
临进村,邱晨才想起来,告诫林旭和两个孩子,不要把茯苓五味子的事情说出去,省的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林旭自然毫无条件的答应下来,福儿满儿也懵懵懂懂地跟着点头。
四口人上山耽搁的时间有些长,日头已经偏了西。
邱晨放下口袋,先舀了水给两个孩子洗干净手脸,把他们放到炕上去歇息玩耍,回头拿了一只小甸子盛了一大把刺嫩芽和一些其他野菜,连早上兰英送面粉的碗一起,让林旭给人家还回去。
她这才开始收拾做晚饭。
有了兰英送来的鸡蛋和白面,邱晨就把早上省出来的小半碗黑面调成糊糊,做了个野菜粥。主食仍旧是蒸芋头。看看阿福同样发黄干瘦的小脸,邱晨用一把面打了个鸡蛋,给阿福烙了一张薄薄的鸡蛋饼。给阿满的则是一碗蒸鸡蛋。
就这么简单的食物,邱晨还遭到了两个人的反对。阿福是咬着嘴角表示自己不吃鸡蛋饼,把鸡蛋饼让给阿满吃。林旭倒是没说什么,邱晨却也看出他对自己的浪费行为有点儿意外。
邱晨也没解释,一家人默默地,却无比香甜地吃了晚饭。
晚上邱晨睡了来到这里最安稳的一个觉。她对回去已经死心了,主要的是阿满吃饱了,夜里虽然还会往她衣襟里伸手,好歹不再哭闹了。
第五章 回春堂
第五章回春堂
一夜好眠,第二天一大早邱晨就起来了,精神饱满地洗漱后,比照昨晚的标准做了早饭,然后就把孩子们叫起床,准备吃饭出发,去镇上卖昨天收获的五味子和茯苓。林旭仍旧早起挑了水,自动自发地把昨天的柴和五味子茯苓都装好了,又去满囤家借了一个独轮小推车回来,把东西装了车,阿福阿满也能坐到车上。
镇子里离刘家岙七八里路呢,阿福的小短腿可走不动。
这种独轮推车中间有个高高的木梁,两边一般回放两只柳条编的筐子,人在后边推着车子走。筐子里和横梁上都能装载货物,算是北方很常用的人力运输工具。
邱晨抱出一床薄褥子,铺在一侧的筐子里,将阿福阿满都放了进去,用褥子盖了两个孩子的腿脚。把茯苓放在另一侧的筐子里,上边盖了柴禾。
收拾完了,太阳已经露出了地平线,林旭推着车子,邱晨跟在后边,终于走出了家门。
出门下了缓坡,再从几户人家旁边经过,才能到达出村的大路。路上遇到村里人,邱晨都是跟着林旭叫人,也有人好奇一家大小去做什么,没用邱晨教,林旭倒是回答的有模有样,只说家里没吃的了,去砍了一点柴禾去卖掉换点儿口粮。
他这个说法很合理,那些人也没有露出怀疑来。
只有一位被称为三爷爷的老爷子,打过招呼后又问:“小福,你这是大好啦?”
邱晨愣了愣,看到老爷子疑惑地盯着她,这才猛地醒悟,对方称呼的是孩子,其实是叫孩子他娘呐!连忙微笑着回答了,也表示了感谢,老爷子这才挥挥手让他们赶紧走。邱晨也暗暗松了口气。
刘家岙最近的镇子是清水镇,因为清水河得名,离着也不是太远,大概有七八里路,要经过另一个稍大一点儿的村子。
林旭显然是步行惯了,一路推着车子都没说一声苦,邱晨却有些受不了。前世她上学那会儿出门也有自行车代步,哪里步行走过这么远啊。看着林旭一脸汗,她提议歇歇脚,却被林旭否定了:“大嫂,咱们出门晚,还是赶紧走到镇里才行,不然回来的晚,路上怕不太平。”
邱晨想想也对,这里可不是她曾经熟悉的都市,村与村之间的路程人迹罕见,若是黑了天,还真保不住有那劫道剪径的贼人呐。
明白了情况,邱晨也不再多言,默默地跟着林旭努力地走着。她的脚其实昨天上山的时候打了个泡,虽然没破,却也疼的很,今天憋着一口气赶路,不多久那水泡就破了,另一只脚也打了新泡……每一步,双脚都钻心的疼,她却一声没吭,连眉毛都没皱一下。
家里四口人,就连林旭这个半大的孩子都如此吃苦受累不哼一声,阿福也听话乖巧,有好吃的都知道让给妹妹……她这个最大的,当母亲当嫂子的人能怎样?就是诉苦也没有对象啊!
果然,娇弱都要人宠惯着才会能有的举动。
四口人紧赶慢赶,终于在太阳升到头顶前赶到了镇上。
在邱晨眼里只是简单两条小街的镇子,在三个孩子,包括林旭眼中,都是非常繁华的所在。
因为并不逢集,街上摆摊子卖东西的不多。邱晨和林旭也没四处乱逛,直接推着车子直奔镇上唯一的药铺--回春堂。
回春堂坐落在前街中段,三间房打通的格局,门面宽敞,里外收拾的也干净整齐,一头是满是小抽屉的药橱,一个大大的调剂抓药的药柜,两个小伙计在手脚麻利地抓药制药。另一端则放了两个书架,后边一张书桌旁坐着个须发花白的老郎中,正在给一个面色晄白,眼目虚肿的中年妇人诊脉。旁边站着一命二十多岁的青年,想来是看病妇人的小辈。
门内还有四五个人等着看病,一派繁忙的,药店掌柜忙着给人算账收钱,小伙计们也都忙得没人来理会,邱晨进门之后,略略往郎中那边走了两步,就静静地停住脚步等着。药铺里的活计掌柜以为她是等候看病的,也都没有在意。
那郎中换手给病人诊了脉,捋着胡须沉吟片刻,方在病人和家属的殷殷瞩目下开口道:“……这位大嫂心虚气短,夜不安寐,食少纳呆……是思虑过重,心虚延脾导致的心气虚之证。这是方子,你们去抓药吧,吃完这些,应该能见好了。此证吃药调理,还要大嫂平日放宽心思,万事不要过于忧虑焦躁……”
那病人和家属听了郎中前边啰嗦的一大通药理病理,根本听不懂,好在最后一句听懂了,病能见好,两人就松了口气。青年连连向那郎中道谢“多谢赵先生,多谢赵先生!家母病好了,一定前来致谢!”
姓赵的老先生摆摆手,接着给后边等待的病人看诊。青年自扶着母亲去药柜那边抓药去了。
邱晨也跟着那两人挪动了下脚步,往药柜那边凑了凑,不多时,就听那抓药的小伙计扬声报账:“养心汤三服,共钱一吊另六十文!”
刚刚小伙计抓药的时候,邱晨在旁边就把所抓的药物看了个差不离,这所谓的‘养心汤’的君药就是茯苓,其次是酸枣仁和柏子仁,还有两三种理气和脾的白术等物,都是辅药,用量要小得多。这么几味药就值将近四钱银子一服……邱晨已经对茯苓的价格有了个大致的估计。
此时,那边柜台旁收银算账的掌柜也看到了邱晨,看她站在当地于是开口问道:“这位小娘子,你是看病还是抓药?”
邱晨笑笑,上前一步道:“掌柜,我在山上寻了些药物想卖掉,听人说回春堂最是公道和气,待人童叟无欺,就过来问问,你们收不收。”
“哦?”这妇人衣着粗陋破旧看得出颇为穷困,没想到一开口给人的感觉就完全不同了,遣词用句不粗陋,神态也大方端庄,丝毫没有畏缩扭捏之意。掌柜的微感意外,又不动声色打量了两眼,问道,“你得了药材在哪里?要不要,价钱如何,还得先看了你的东西才好说话。”
“那是自然!”邱晨答应着,让掌柜的稍等,她则转身走出回春堂。
林旭带着两个孩子守着推车等在门外,等了半天好不容易看到邱晨出来,连忙站起来:“大嫂,怎样?”
虽说邱晨心里已经对茯苓的价格大致有了个估量,但毕竟生意没谈成,她现在也不能乱说,只笑笑道:“他们要看看东西。”
林旭答应着,就去解开筐子上的麻绳,把装茯苓和五味子的口袋扒拉出来。邱晨接了口袋,叮嘱林旭带着孩子在门口等,她再次进了回春堂。
灰扑扑的口袋上往地上一放,两个小伙计不约而同地露出一丝轻蔑,这种山里人挖了药来卖的,他们见得多了。每回都当成稀罕物,结果不过是些山野里常见的普通货色。
那掌柜的倒是一脸平静,看不出什么异样,反而很自然地蹲下,伸手打开口袋查看,结果一伸手不由又是一愣,随即从里边掏出一块圆滚滚黑不溜秋的东西来,不掂量轻重,乍一打眼,还真就像山上捡回来的两块灰黑的石头。
两个小伙计脸上的鄙夷更重。这个村妇想钱想疯了吧,跑哪里拿了两块破石头来当药材卖啊?他们甚至已经想到接下来这个村妇恐怕就会被掌柜的直接撵出去了。
掌柜的抬头看了邱晨一眼,却并未说话,而是转脸对一名伙计吩咐道:“去请蒋师傅过来!”
这个时候,药材的炮制加工也是一门手艺,如同其他手艺一样,同样讲究一个传承和保密,各个炮药师傅都有自己的拿手绝活,比如善炒制,善刀工,善鉴药……等等,不一而足。不过,能够被大药房聘为炮药师傅的,在各方面都有些成就,比如鉴药,基本都是必备的才能。药铺购进药材,这些炮药师傅就负责最后的品种鉴别和优劣鉴定。
小伙计脸上的鄙夷还来不及收了去,听到掌柜的吩咐先是一愣,被掌柜的呵斥了一声,急忙答应着匆匆跑了进去。不多时,小伙计就带着一名五十多岁花白头发一身粗糙布衣,腰里还扎着一条围裙的蒋师傅走回来。
“掌柜的,什么事非得找我来?我那边的山甲泡了几天,正到关键,要是过了,药性可就失了……”显然这位蒋师傅凭借自己的手艺很有些脾气,对着药铺掌柜也有些看不在眼里,一露面就很不客气地对掌柜的质问。
邱晨听到这话,眉头一皱,在实验室中一丝不苟见不得一点儿失误的习惯让她下意识地开口道:“山甲你泡它干嘛?直接烫了再制不就好啦……”
第六章 打一场
第六章打一场
药铺里除了掌柜伙计,可还有好几名看病的患者,还有邱晨这个卖药的外人在呐,姓蒋的炮药师傅如此不给掌柜的留脸,掌柜的心中自然也不虞,但脸上毕竟不好表露出来。虽说炮药师傅只是工匠行当,但真正有手艺的炮药师傅却非常难得。这位蒋师傅为人傲慢,性格暴躁,祖传的泡药手艺却着实不错,回春堂也是出了高价才把他聘回来的。
此时,他不好说的话由别人替他说了,自然觉得解气。再一转念,更是惊讶,听这妇人的口气,竟好像是精通泡药技艺呀?
掌柜的心里咋打算旁人不知,那位蒋师傅平素自视甚高,连掌柜的都不看在眼里,猛地听到有人质疑……不,那口气完全是指责。在他最自以为傲的泡药技艺上,居然被人指责,再一看,指责他的还是一名衣着破旧的山村妇人,姓蒋的哪能受得了,登时努了。
朝着邱晨怒喝道:“哪里来的山野蠢妇,不在家侍候公婆丈夫教养子女,跑到这里来胡言乱语,怎么泡药岂是由得你信口胡说的?哼,滚出去!”
邱晨那句话一出口,她猛然醒悟过来身在何处就懊悔了自己莽撞了。她想道歉,还想着若是蒋师傅询问山甲的炮制方法,她也不在乎教他,这些炮制方法在现代都是上了教科书的,她还真没怎么在意。没想到,还没等她道歉,这个姓蒋的居然出言不逊,甚至破口大骂,她那点儿歉疚立刻不见了,转而是一股怒火蒸腾而起。
邱晨面色一冷,身体绷直,目光毫不退缩地盯着愤怒咆哮谩骂的蒋某,冷声道:“说你拿水浸泡山甲,还浸泡了几天?哈哈,你这就是完全在不懂装懂,糊弄人!你用水浸泡山甲,不但不能促进山甲中有效成分的溶出,反而会因为长时间的浸泡,让大半药效随着水流失,让药物丧失了本该具有的效力……试想,本该服了药病愈的病患,或许就会因为你炮制的失效药物加重病情,甚至不治……哼哼,你简直就是在欺骗病患,草菅人命!”
姓蒋的被邱晨质问的脸色几乎涨紫,瞪着眼喘着粗气,指着邱晨想要反驳痛斥,邱晨却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
“你说我是胡言乱语,信口胡说?那么,我问你,你知道我所说的烫制山甲怎么做吗?你知道山甲烫制后的后继之法吗?你不知道吧?你没见过吧?你什么都不知道,见都没见过,你凭什么说我信口胡说?你又凭什么让我滚?我看最该滚的不是别人,是你!”
“你!你!……”姓蒋的手指颤巍巍地指着邱晨,汹涌的怒火让他的脸色都憋成了青紫色,却被邱晨一连串的质问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发出一个个单音节,显示着他的理亏词穷!
说不过,姓蒋的怒火翻腾,抬手就朝着邱晨扇过去。
“够了!”
“住手!”
随着他的动作,两个阻止的声音同时响起,还有一个人影快速地冲上来,朝着姓蒋的轮圆的巴掌挡过去!
啪!一声脆响!
这混乱的场面也随之定格住,邱晨这才稳住神看清眼前的状况。第一眼就看到挡在自己眼前的瘦弱身影,是林旭听到她在药店里愤怒地反驳蒋姓药师冲了进来,恰好看到姓蒋的抬手要打,情急之下顾不得其他,也来不及做其他的,只冲上来挡在邱晨面前。因为他怀里还抱着阿满,情急之下仍旧记得背转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