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亚若繁复多变的招式动作,灵活无比的动作,虽常常击中亚华的身体,但好似效果不很好,只能使亚华稍稍顿了顿外,便无碍亚华的招式施展。
亚芠感觉很奇怪,为何同样是打中对方,却有如此的差异?
一旁亚旭传来好像自言自语,又好像是解释给他听的声音:“大哥以拙破巧,每一招一式虽少但却劲力十足,三弟的动作虽快而灵活,但因劲力分散,虽击中十下,也比不过大哥结结实实打中他一下的效果。”
亚若似也开始察觉自己的错误,开始加快动作,把目标集中于亚华的半身,果然如此一来,亚华无法再像刚才那般轻松,不得不也跟着加快自己的动作,以应付亚若如苍鹰搏兔般的犀利攻击。
二人这一加快动作,可苦了亚芠,他眼中只见一团红蓝纠缠的人影,根本无法看轻他们的动作,而且看久了不由的头昏眼花,身体为之一晃。
一只手由旁伸来扶住了他,亚芠一看,是二哥。
亚旭淡淡一笑,身手指着他的下腹丹田处:“想像你操控一道真气由丹田处,沿着经脉运行集结在你的双眼处,试试看这样能不能看的更清楚些。”
亚芠试了一下,只觉丹田处,生出一股冰冷的真气,随着他的意志,由丹田顺延而上,来到他的双眼处。
两眼一阵冰凉,令亚芠感到很舒服,眼前的世界似乎变的明亮了。
他朝亚旭点点头,再度往亚华及亚若望去,这下可不得了了。
他只觉得亚华及亚若的动作虽仍一样的快,但他却可以将他们的动作看的非常清楚,完全不像刚才般有雾里看花的感觉。
而且,亚芠还察觉到一件奇怪的事,他看到大哥亚华及三哥亚若身上好像附着一层淡淡的白光,转头把这件事告诉二哥亚旭时,发现二哥身上竟也有?
亚旭听了亚芠的问题,轻笑道:“亚芠你知道你现在双眼也和我们一样发出光芒,只是你的事浅金色的,我们是白色的,这是真气作用的具体表现,但也显示我们都修练的未到火侯,像爷爷及父亲,修练到他们那种程度的话,除非他们想让你知道,不然你根本察觉不出来,到那种程度才叫练气有成,收放自如。”
“快看,别错过了,观看别人练武对自己有一定的益处,错过了可惜,你看,他们已经开始使用幻兽幻化出武器决斗了。”
亚芠忙再认真观看,果然,大哥亚华手上不知时出现一支冒着红色火焰的五尺长枪,三哥手上则有一枝约一公尺半,碧蓝剑身正不断激发出电芒的长剑。
枪剑交击,并发出无数的红色火焰及紫色电流,看来既炫目又危险。
亚芠看的眼花撩乱,亚华及亚若动作越快,亚芠看的越是头昏眼花,但想起二哥说过,看别人练武对他有莫大的益处,亚芠益发舍不得放弃,更专心注意,全副精神的注意亚华两人的动作。
奇妙的事发生了,亚芠突然觉得世界全都消失了,好像只剩下正在比斗中的亚华及亚若和他而已,额心中央一阵的震动,一道远比真气要寒冷上十倍以上的能量由额心处传到他的双眼。
这时在亚芠的眼中,亚华及亚若的动作给他一种奇异的感觉,有别刚刚哪种动作虽快但仍看清的感觉。
这时亚华及亚若的动作虽快到一般人只见光不见影的地步,但在亚芠的眼中,他们的动作反而“慢了”,慢到亚芠能清楚地看清他们每一举手一投足,全身上下匪一处细微的地方,甚至连亚华长枪火焰的燃烧形状,亚若长剑电流的流动方向,枪刀交击时枪刀接触地方的变形,亚芠全都无一遗漏。
这并不是表示亚芠觉得他们的动作变慢,相反的,亚芠清楚的感受亚华两人动作之速,是他骑十匹马也跟不上的,但他就是无法理解的清楚他们每一个动作细微处,就好像他们在他眼前演出一个超快速度的慢动作兼放大图。
亚芠因此不由深深的感谢二哥,若不是他的提点,他根本不知原来看人练武是“要”这样看的,也因此才知道“武”是这样子的,从前学校教的真的是…..
可是亚芠却不知,证专注于观战的亚旭根本无暇顾及到他,当然也就没有察觉到,亚芠双目的浅金色光芒,在他额前跳动时,开始参入一种诡异的烂银色光芒,到最后,亚芠竟变成,右金左银的双色目光,一个名副其实的金银妖瞳。
这时亚华及亚若之间的对战已到尾声。
在亚芠眼中,亚华及亚若动作明显的逐渐慢了下来,但每一对击,其蕴含的“破魔真气”却越来越大。
每一次枪剑对打,接爆发出刺眼的光芒,亚旭已无法在正视他们两人的动作,不由喃喃道:“这两个家伙玩真的,这下练武厅可不保了。”
轻哼一声,双手连结数道手印,一股强大的能量由身上透出,瞬间增加气旋之盾的防护力,原本透明的气旋之盾马上变的带有点青色。
正顾及加强气旋之盾的亚旭根本没注意亚芠双目泛出的金银目光,更别说注意到亚芠完全不受强光的影响,依旧双目如神的看着打斗中的两人。
就再亚旭加强气旋之盾的同时,亚华及亚若已分开来,彼此相距三公尺。
亚若大喝一声:“大哥接我一招十成功力的雷鹰之爪。”
一个用力飞跃,亚若跳的老高,背部几乎触碰到练武厅高有五公尺的屋顶。
由亚华正上方,手中长剑化成数以百计的剑影,夹带声势惊人的千道电流由上而下,已雷霆万钧的姿态往亚华头顶袭去。
亚华大笑:“来的好,看我的狂狮噬天。”
双臂于胸前一合,手呈爪状,慢慢的已肩为轴心张开,一个白色,张大嘴的狮头状气劲,在亚华双臂处成形。
好似一只饥饿的狮子正张大嘴,以劳代逸的等着亚若这只不知死活的笨鹰飞进它的嘴中。
亚若一看亚华的态势,马上了解到他犯了一个大错,不该施展这一招示的,如果是用在别人身上也许很有用,但碰上功力高他一筹大哥身上,等于是自寻死路。
但是到如今也不容得亚若后悔,只得再催一成功力,希望藉由由上到下的优势,弥平和大哥之间功力的差距。
但亚若失望了,当他的雷鹰之爪碰上大哥的狂狮之噬时,几乎所有的劲力全都被大哥的气劲冲销,虽少数透过亚华的气劲击中他的身上,但已被削弱的力量怎能对他起作用呢?
话虽如此,但亚若这一招一样不可小看,在硬拼之下,亚华蹬蹬蹬的连退三步,大吼一声,亚华双臂一合一张,轰!的一声,剧烈的劲力往四面八方散去。
首当其冲的就是亚旭及亚芠,即使身在气旋只盾中的亚文能感觉到那股激烈的震动,更别说苦苦支撑气旋之盾的亚旭了。
再来就是整间练武厅了,亚芠几无法置信,横宽十公尺,以最坚硬的玄武岩搭建的练武厅竟无法忍受大哥及三哥发出的力道而发出喀喀的哀鸣声。
亚华及亚若同时收招,亚华大喊:“快走。”
亚旭也叫声:“不好!”
不由分说拉着搞不清状况的亚芠,随着亚华及亚若两人身后,店也四的飞奔出练武厅。
就在亚旭及亚芠踏出大门的同时,若大的练武厅在也支撑不住,整个倒塌了。
飞扬的灰尘弄得四人浑身狼狈,亚芠兄弟四人看看彼此的狼狈像,忍不住指着彼此,哈哈大笑。
这时闻声而来的管家,布蓝也闻声而来。
一看到现场,他不由大大的愣了一下,怎么练武厅无缘无故整个倒塌了,四个小少爷却灰头土脸的站再练五厅倒塌处哈哈大笑。
及问道:“少爷,这是怎么回事?”
亚华及亚若一听急忙赶来的管家追问,大笑的声音不由一滞,不知该如何回答,总不能说因为兄弟切磋,一不小心把练武听拆了吧!那未免太惊世骇俗了!
亚芠也不知如何是好,最后还是亚旭道:“我们本来在里面练武,但刚刚发生大地震,把练武厅震垮了,所以我们逃出来后才变成这样。”
布蓝一愣:“刚刚真有地震?”
亚华、亚旭、亚若、亚芠四兄弟整齐的点点头。
布兰喃喃道:“看来我不服老都不行了?刚刚发生地震我竟然都不知道。”
叹口气,耳中听到二少爷亚旭吩咐道:“布蓝先生,待回请你派人把这收拾整齐。”
布蓝点点头:“知道了!”
布蓝他突然叫住亚芠四人,道:“对了少爷,老爷刚刚在找你们,请快到他的书房。”
四人一愣,父亲有事找他们?
匆匆梳洗后,四兄弟马上到御莱的书房,进门一看,爷爷和父亲正高坐堂上,好像在研究什么?
四人见过礼后,分别落座。
御莱一扬手中的东西,递给亚华道:“你们看看这东西。”
亚旭、亚若、亚芠好奇的伸头看一下亚华手中的东西。
一看之下,四人皆不由一愣,这是一封请帖。
一封由公国右相-扈伊.碧.达捷-所属名的请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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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部 第十章 旧日情怀 字数:5190
亚华楞道:“爸!这是?”
御莱点点头道:“如你们所见的,是扈伊那老家伙发给我们的宴帖,邀我们三天后到右相府去参加晚宴。”
亚若冲动的道:“不可能,他一定不含好心眼,不然哪会邀我们去他家?”
翰罗一挑眉问道:“亚旭,对这请帖你有什么看法?”
一听爷爷讲话,众人全都静了下来,眼光全注视亚旭,看他怎么说。
亚旭一皱眉:“爷爷,正如亚若所说,众所皆知我们斯达克家和右相一派是水火不容,所以孙儿认为其中必有缘故。”
亚若不悦道:“二哥你这不是在说废话吗?我们跟他不合适三岁小孩都知道的事,讲这有什么用?”
亚旭又皱眉道:“亚若别急,我还没说完,就因为如此,所以说,如果当我们再参加他的宴回时出事,如果你是别人,第一个怀疑的是谁?”
“当然是右相了。”亚若当然如是道。
亚旭凝重道:“如果依常理判断当然是这样没错,但如果依另一种方向来思考,他却是最没嫌疑的。”
亚若张大嘴问出在场所有人最想问的一句话:“为什么?明明他与我们不对头,又是在参加他的宴会时出事,为什么反而他的嫌疑最小?”
亚旭道:“就因为扈伊和我们的过节全国皆知。”
亚芠一拍掌叹道:“原来如此。”
亚旭惊奇的看着亚芠:“亚芠,你明白我的意思?”
亚芠点点头,解释道:“二哥的意思是,就因为我们和他有过节,加上他邀请我们去参加他的宴会,所以只要是稍有点脑筋的人,就能判断出,他根本不可能在宴会时下手对付我们,因为如此一来,不就等于宣告全国他是元凶,就算我们真的再那时出事,别人也会以为是嫁祸之举,他反而会成为令人同情的受害者,更可藉此举拔除敌对势力,可说是一举数得。”
亚旭微笑道:“真想不到亚芠你的才智竟不在我之下,有朝一日,二哥可能甘拜下风。”
亚芠腼腆道:“我也是一时误打误撞猜着的,二哥你别这样说。”
亚旭微微一笑,不再说什么。
于是,所有人开始为三天后的宴会可能会发生什么事而绞尽脑汁。
一直注意着亚芠的御莱突看到他皱眉,似乎有什么难解问题,不禁问道:“亚芠有什么问题吗?”
亚芠摇摇头道:“我只是一直想不通为何扈伊伊直要置我们于死地?我只知道我们家和他有仇,可是到底是什么仇,竟让他数度公开要置我们于死地,德野王对这情形也不管?我真的不了解。”
御莱一叹,眼光飘向正不知神志飘到哪的翰罗。
良久,翰罗终于回过神来,轻叹一声道:“御莱,你就跟孩子们说吧!也该是让他们知道的时候了,我有点累了,先去休息了。”
说完翰罗就先离开书房,看着父亲的背影,御莱轻轻叹气,开始说出一件五十年前的事。
原来,再五十年前,翰罗、扈伊,还有他们的奶奶本事自小一起长大,感情非比寻常。
三人本是比邻而居的好友,更是相互结拜为兄妹,但随着年岁渐增,逐渐的,他们的奶奶-瑛慧.碧-已是一个出落的十分美丽的十六岁少女,也逐渐的引起扈伊的爱意,两个人很快的墬入爱河,当时翰罗因不及扈伊温柔体贴,虽也有爱意但因身为两人大哥的身分,一直不敢对叫他大哥的瑛慧开口示爱,等到扈伊及瑛慧成为情侣时,他更开不了口,伤心的翰罗决定毅然而然的去投军,远离沐浴爱河的两人,来个眼不见为净,避免伤心。
三年后,翰罗因陕西关之役,被公国封为男爵,受封男爵,又是公国英雄,翰罗可谓名利双收,回到家乡时,可谓衣锦还乡。
受到乡亲的盛大欢迎,这其中当然还包含着扈伊及瑛慧。
看到翰罗如此盛况,扈伊不知不觉羡慕起来,就在五天之后,扈伊突留书出走,说要闯一番事业,要瑛慧等他一年。
看到此信时,瑛慧伤心欲绝,当时的他们已是订婚,再三个月就要结婚了,但扈伊竟说走就走,完全没考虑她的感受。
听到此事后的翰罗,虽因扈伊的关系,而把爱意深藏在心,但也不忍见瑛慧如此伤心,于是他便利用手下势力,找寻着扈伊。但经过一年,不但没找到扈伊的踪迹,扈伊也没照约定回来。
众人皆以为扈伊已经遭到不幸了。
终于,在一年半之后,翰罗提起勇气,向瑛慧求婚。
在这一年半之中,翰罗每日安慰瑛慧,寻找扈伊更是不余遗力,在这样的情况之下,瑛慧逐渐淡忘扈伊而爱上翰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