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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道士》
作者:掩耳盗铃
内容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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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满口忽悠的江湖骗子,在城里骗了人家女儿被打得鼻青脸肿,无奈回到乡下当道士,却从此崛起,但当他一心求道之时,想做个真正的道士,却一个又一个的女人出现,三千红尘,扰乱清修。(想修道成仙的骚年们,速度加群519892..
第一章 我欲修道
“7月28日,农历乙末年六月三十,海南玉蟾观主持,张至顺道长,全真教龙门正宗第二十一代传人,羽化仙逝,享年104岁。书迷楼 临走前心有所感,预知大限之期将至,以香汤沐浴,穿新净衣,嘱咐门人,虔诚修行。说罢,迳返清虚,升天得道。”
十二层楼顶之上,风和日丽,阳光明媚,张昊看着平板电脑上的新闻,忍不住感慨。
“如今这社会,玄门没落,老前辈们相继去世。”
张昊叹了叹气,放下平板,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眼前繁华的中海市,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傲然。
曾经有妹子问他,“为什么不好好读书,却要修道?”他说,“修道可以成仙,站在高处,冷眼淡看红尘凡俗,我喜欢这种感觉。”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顶楼门被人踢开了,张昊吓了一跳,赶紧反应过来,心里暗道卧槽,催房租的来了,回头看去,只见一中年大妈冷着脸。
“呦!吴大妈来了,这大冷天的,顶楼上风大,快到屋里坐,呵呵。”
张昊一个劲的笑脸,现在已是十二月份,一阵寒风掠过,张昊那瘦弱的身板,穿着破旧的棉衣,冷得打了个寒颤,那里还有半点刚才的仙风道骨。
吴大妈鄙视了看一眼张昊,“交房租了,已经欠三个月房租,一千五百块。”
“呵呵,大妈您看,我手头紧,能不能再宽限几天。”
张昊笑得更灿烂了,混了这么多年,深知伸手不打笑脸人的道理。
好吧,他也得承认,他只在租了这顶楼的房子,因为顶楼便宜,否则这大冷天的,谁吃饱了撑着来顶楼望远装逼,但即便是顶楼一间十几平米的小棚房,在中海市这寸土寸金的大城市,也得五百块一月。
“再宽限了几天?你倒是脸皮厚,老娘都问得不好意思了。”吴大妈冷声呵斥,一脸的鄙夷,“我说张昊啊,你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整天不务正业,搞那些坑蒙拐骗的把戏。”
“呵呵……”
张昊依然是灿烂的笑,拖欠房租这种事,他早就练得炉火纯青了,颜值比城墙转拐还厚。
“最后三天,如果再不交房租,可别怪大妈我撵人了。”
这算是下最后通牒了,话完,吴大妈转身就走了,懒得多废话。
“呵呵,大妈放心,三天内一定交清。”
张昊还一脸的讨笑,心里却是暗暗叫苦。
张昊不是中海市的人,他是个孤儿,从长江河流飘下来,一直飘到安阳县城南镇的王家村,村里有一位孤寡的老道士,以帮人办丧葬和看风水为业,也就他师父,师父年事已高,收他做个送终的徒弟。
几年前,师父去世,留下的存款勉强让他读完了高中,高中毕业后,张昊才十八岁,就去了城里,一混就是四年,三教九流跑江湖那一套,他倒是学了个遍,但道士的本分,他却忘得差不多了。
不得不承认,有些行业是需要天赋的,张昊从小聪明,但却没有修道的天赋,道书背得滚瓜烂熟,到了运用的时候,却一窍不通。
就比如风水堪舆,书里说地形格局如何如何,道理他都懂,但就是看不准,少了一份眼力,至于道家正宗的丹道之术,他更是云里雾里。
而他又从小体弱,虽然一直坚持练内家拳,但练得和公园里的老太太打太极一样,除了活动一下筋骨,丝毫没练出道书里描述的那种感觉,依然还是一副体弱的猥琐模样。
当然,玄门之学,非凡夫俗子所能明悟,纵观古代历史,能在这一途有成就的人,少之又少,皆是数百年一出的奇人异士,而道教自汉朝开始,传了两千年,也就那么几个屈指可数的人物。
张昊承认,自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凡夫俗子,但入了这一行,也要吃饭糊口,只得以看相算命忽悠为业,成了一个江湖术士,但他太年轻了,做这一行就没哪个是年轻的,生意太差,连生活都不能维持。
第二章 血光之灾
“哎……”
张昊叹了叹气,混得这么惨淡,有些心力憔悴。书迷楼
拿出平板,这他身上最值钱的一件东东,是他运气好,在古街捡到的,他考虑着把这平板买了,应该值两千块,够交房租了。
不过仔细一想,这平板是苹果牌的,两千块太亏,还是找人借钱吧,先度过这难关,明天就去工地找个板砖的活,慢慢把欠债补上。
张昊蹭着楼下的无线,翻出qq,给唐小婉发了一条短信,“小婉妹妹,可以借我两千块钱么,江湖救急。”
他太穷了,一向独来独往,在中海市混了这么久,也没什么朋友,这个名叫唐小婉的女孩,还是上个月才认识的,而且还是只个学生。
唐小婉才十五岁,刚上高一,学习成绩很好,人也生得乖萌靓丽,是他们学校的校花,只是青春期的少女,有些叛逆和倔强。
上个月,张昊在古街摆地摊算命,唐小婉和几个同学到古街游玩,一时来了兴趣,就找他看相。
以他那拙劣的眼力,看相算命都靠忽悠,而几个学生党也只是无聊了找乐子,算命什么的,完全没当回事,倒是他吹嘘了一些乡下的鬼怪玄闻,让唐小婉很好奇,小女生嘛,就爱听鬼故事,于是就经常来古街找他,这一来二去的,两人就混熟了。
唐小婉的家境很好,每星期的零花钱就是几大百,他借两千块救急,貌似也无伤大雅。
不过张昊心里,又觉有点羞愧,他一个大男人,却忽悠小女生借钱,男人的自尊实在伤不起,但俗话说得好,一分钱难住英雄汉。
过了好一会儿,唐小婉回信了,“嗯嗯!”
见唐小婉答应了,张昊暗暗松了一口气,借钱这种事,实在有些难以启齿,还好他的颜值练得厚,赶紧回复,“古街,老地方见。”
张昊回屋换了一身旧长衫,戴上一副老墨镜,扛起吃饭的家伙,招牌写的是“张瞎子神算”,完全是江湖骗子的派头,准备却古街摆地摊,十块一个,忽悠一个是一个。
到了古街,算命的家伙都摆上,有模样的守生意,旁边几个同行见他来了,打着招呼笑脸,“张瞎子,今天来得早啊。”
“呵呵,几位叔早啊。”
张昊也是一脸的笑容,这几年走南闯北,混得八面玲珑,深知这跑江湖的门道,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正所谓同行是冤家,这古街的生意,做一个就少一个,但面子上还招呼得很亲热。
“张瞎子,叔看你今天印堂发黑,小心有血光之灾。”
几个同行似笑非笑,这小子就一个搅屎棍,年纪轻轻的,还装瞎子,别人一看就是知道是忽悠,把他们的名声都搞臭了。
“我辈修行之人,讲究逢凶化吉,不怕血光。”
张昊皮笑肉不笑,心里大骂卧槽,血光你妹,小爷可是读过高中的人,从不迷信,靠的就是忽悠吃饭,居然在小爷面前玩这一套,回去多读几本书吧。
这时,一辆悍马进了古街,下来几个西装革履的大汉,径直走到张昊的摊子前。
张昊一愣,这丫的什么情况,来大生意了?
几个同行则是幸灾乐祸,今天一大早就有人来查张昊的底子,听说这小子骗了人家闺女,被人家爹妈发现,现在找上门了。
“你就是张昊?”领头的大汉问道。
“哦,我是张昊,几位大哥是要看相算命?”张昊弱弱的问道,看这架势,貌似来者不善,心里赶紧思量了一遍,他最近没招惹谁吧。
“小王八蛋,就是你骗了我们小姐,给我打。”
大汉一声冷喝,几人一拥而上,完全不给张昊解释的机会,砸了摊子,抡起拳头就打。
张昊虽练了几手拳术,却都是花架子,那里招架得住这一顿群殴,被打得鼻青脸肿,抱头惨叫。
“大哥,别打了,别打了,冤枉,冤枉啊。”
张昊狼狈讨饶,被打得莫名其妙,他虽是个忽悠,但从没骗过女人啊。
“小崽子,还敢叫冤枉,这短信是你发的?”
大汉拿出手机,挂着唐小婉的qq,正是张昊借钱的信息。
第三章 开窍(上)
张昊不傻,立刻明白过来,唐小婉还是个不懂事的小女生,家里有爹妈,发现和一个抗蒙拐骗的江湖术士有来往,并且这江湖术士还是年轻人,如今的社会这么乱,人家爹妈会如何想?显然以为他是个骗子,而他还开口借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书迷楼
“误会,误会啊。”张昊郁闷哭了。
“小子,我们唐总心善,这次给你个教训,三日之内,滚出中海市,否则晚上走夜路当心了。”
丢下一句狠话,几人上车,出了古街。
“张瞎子,叔刚才说什么来着,小心血光之灾!”几个同行戏谑的笑了,又有几分鄙视。
江湖有句老话,千万别招惹女人小孩,张昊这小子,居然敢骗小女人,玩一手“拆白局”,被人家爹妈找上门,打一顿算轻松了,如果遇到心狠的,直接找人下黑手了。
“年轻人啊,做咱们这一行,就算看不准,那也不是骗,只是学艺不精,千万别学拆白党的把戏,这可是犯了江湖忌讳。”
一个老同行语重心长的说道,骗那些寂寞深闺的富婆也就罢了,居然骗小女娃,简直丧尽天良。
“靠,我真心是被冤枉的。”
感受到几个同行的鄙视,张昊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这尼玛何等的卧槽。
所谓“拆白党”,这是旧时期的称呼,指那些专门骗女人吃饭的小白脸,在江湖圈子里,“拆白”和“拐子”,可谓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即便是以骗术为生的江相派,也很是不屑。
“麻痹的,还好没打死,这中海市是混不下去了。”
张昊揉了揉脸,青一块紫一块的痛,钱没借到,还被打了一顿,摊子也砸了,还恐吓他滚出中海市。
收拾起破烂东西,张昊默默的离开了。
古街做的都是传统行业,手工艺、小吃、古玩、算命、画糖人等等,张昊心里惆怅,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着。
街边有个农民大叔,提着一只乌龟吆喝叫卖,“镇水龙龟,大补呦,便宜卖了。”
几个游人围观,农民大叔吹嘘着老龟,说是村里水井的镇水龙王,已经养三百年,正宗的老灵龟。
张昊听到“镇水”二字,也心生好奇,过去看了看。
镇水,这是风水堪舆的说法,古人在水里养几只鱼虾乌龟,监视水质,如果水质有变,或是污水,或是投毒,鱼虾乌龟就会表现异样,故曰“镇水”,但久而久之,镇水成了一种习俗,大户人家的镇水,养的都是奇珍品种,和现在的有钱人养宠物一样,越是奇珍就越名贵。
而品种越奇珍,怪事也就越多,有些镇水之物,寿元极其悠长,据说都修练成了精,老一辈的乡下人,很多这方面的精怪玄闻。
不过俗话说得好,人老精,龟老灵,任何东西活得太久,都有些诡异之处,这乌龟也不知是什么品种,龟甲暗红,脑袋还真有几分像龙,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
就在这时,一声摩托车的轰鸣,有人惊慌大喊,“快闪开,刹车坏了!”
众人吓得大惊失色,赶紧躲开,街头顿时大乱。
张昊一看,摩托车往这边撞过来,吓得摔了地上,连滚带爬的躲,大骂卧槽,吓死乖乖了。
而那卖乌龟的大叔也慌了神,人躲开了,乌龟却掉在地上,摩托车压过来,把乌龟碾成了肉浆,一抹赤红的龟血横飞,正好溅入张昊眼里。
张昊只觉得眼里一红,火辣辣的痛,仿佛在火上烧,一股灼热之气透入眼里。
“哎呦,我的眼睛……”
张昊赶紧揉眼睛,龟血却摸入了双眼,更加灼热剧痛,犹如火流灌入眼里,张昊大惊,麻痹的,无妄之灾啊,难道他真要成了张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