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情景有些诡异,身材单薄的马飞,竟然把身材高大的贺二猛举了起来?!周围的乡亲,使劲地擦擦自己的眼睛,仍然有些不相信。
“你放我下来!马飞,你放我下来,不然要你好看!”贺二猛四肢乱蹬,竟然还威胁马飞,模样很是滑稽。
马飞轻松地举着贺二猛:“贺二猛,服了没?”
贺二猛仍然嘴硬:“有种你就摔死我!”
马飞冷笑:“好,贺二猛,这可是你说的!别怪我下手无情!”
“住手!谁特么敢欺负俺兄弟?!不要命了吧?”声如洪钟的断喝声响起时,一个跟贺二猛同样牛高马大的汉子,大踏步走来,满脸横肉,神情威猛。不用说,这就是那位跟着沙四方沙爷在道上混的贺大猛了,沙四方在整个昆山县可是出了名的道上一哥,贺大猛正是他手下的四大金刚之一,战斗力相当地强。
马大保看到形势不妙,弱弱地说:“小飞,别打了。”
仍然举着贺二猛的马飞,稍一思量,就知道今天这事不能善了。就算他饶了贺二猛,贺大猛也不会轻易善罢干休。
马飞盯着嚣张走近的贺大猛,眼神一冷,双臂猛然发力,贺二猛那二百余斤的身子,就呼地一声,朝贺大猛砸了过去!
“你特么放下俺兄弟!赶紧放下!哎……哎哟。”贺大猛看到自家兄弟砸了过来,却不能躲开,只好扎下马步,试图把贺二猛接下来。可是,一方面是贺大猛准备仓促,另一方面贺二猛摔过来时带的力量太大了,两兄弟就更加狼狈地摔在了一堆,周围哄然大笑,面子完全丢尽了!
贺大猛挣扎着爬起身来,二话不说,照着马飞就是一拳打去!果然是咬人的狗不叫唤。
看到贺大猛一记重拳竟然带风,马飞毫无怯意,迎上去就跟他打在一处。
两人刚动上手,马飞就看出来了,贺大猛身为四大金刚之一,不仅懂功夫,而且打架的经验极其丰富。而自己空有一身力气,却不懂什么精妙的招数,面对招法谨严、滑如泥鳅的贺大猛,根本打不到对方,反而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
嗵!马飞的肩膀上又挨了对方一拳!
马飞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他迅速回身,晃晃脑袋,思量对策:如今最好的方法,就是近身粘住对方,发挥自己力气大的绝对优势。
恰好此时贺大猛一脚踢来,马飞往前一撞,伸手臂用力往外格挡,同时撞进贺大猛的怀里。
马飞撞出去的力量非常大,再加上他本身的重量,也有二百多斤,贺大猛单腿着地,当然抵挡不住如此巨力。
不过,贺大猛毕竟经验丰富,在自己即将摔倒的时候,竟然抱住马飞,身子一翻,把马飞压在了身下。
马飞计策得逞,就仗着自己的神力,拼命地朝贺大猛身上一阵猛打。
贺大猛根本抵不住他如此神力,很快就被揍得没了脾气,只顾抱着头挨打了。
贺二猛见哥哥被打,也上来帮忙,却被马飞同样按倒在地上痛打。直到马飞打得有些累了,才从两兄弟身上爬起来,得意洋洋地指着不再挣扎的两兄弟:“我告诉你们,你们这样卖水是犯法的!以后不许再卖水!不然我见你们一次就打一次!听见了没?”
贺家兄弟只顾点头,不敢应声。
马飞觉得自己揍了恶霸,心情舒畅:“乡亲们,今天的水都不用花钱买了!以后他们再敢卖水,就跟我说一下,我是古树屯的马飞!政府不管,我来整治他们。”
乡亲们纷纷夸赞,兴高彩烈地收拾水车,上前接水。马飞当然第一个接满了水,趾高气扬地回了古树屯。
第11章 厚脸皮的支书
马飞拉水没花钱,还揍了水霸贺家兄弟,美不滋地用乾坤壶浇灌果树。马大保亲眼见到儿子的悍勇,心里惴惴的同时,也非常骄傲。回到家听老婆说到马飞竟然救活了所有枯死的果树,根本不信:“你别瞎咧咧,就那样的果树,根本不可能救活的。”
马飞娘气呼呼地说:“我发誓!我要是说假话,天打五雷……”
马大保连忙捂住她的嘴:“哎,媳妇,发什么誓啊。我以后还指望你做我老伴呢,你可不能出事。好啦好啦,我相信你还不行嘛。”虽然他这样说,可那不在意的神情,分明还是没相信,毕竟,救活枯死的果树,这也太逆天了。
马飞娘看出来他还是不信,更加生气了,一脚踢在马大保的屁股上:“马老蔫!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假话?咱儿子真的是天才啊!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我真是亲眼看到的,那些果树上发的芽,老长了。”
马大保听她反复说这事,也开始相信了:“马飞娘,你是说,真的?真不是逗我玩?”
马飞娘用极端认真的态度,点点头:“当然是真的啊,我逗你?哪有那闲心啊。对了,这件事,小飞反复叮嘱我……”她又把马飞嘱咐她不许声张的话,跟马大保认真地叮嘱了一遍。
马大保见她说的有鼻子有眼,绝对不象是撒谎,他反而愣住了:“老天爷!真的都活了?马飞娘,你说,咱们儿子是天才?”见马飞娘使劲点头,马大保咧嘴笑了:“我说咱儿子不是天才。”
马飞娘不高兴地嘟着嘴翻白眼:“你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马大保嘿嘿一笑:“我是说,咱儿子是神仙!哈哈,就咱们俩这熊样,竟然生出来一个神仙!哈哈。”虽然相信了马飞娘,但马大保还是迫不及待地去果园转了一圈,看到那些枯死的果树上,嫩芽已经发出了一寸多长,马大保的笑声就再也停不住了。他这才两天没来果园啊,这嫩芽怎么能长出这么长?那些结了果的果树,果子又红又大,绝对地好卖相呢!
马大保这才真正明白了马飞不让说出去的原因,这要说出去,绝对是无尽的烦恼啊。马大保见儿子拎着个小酒壶浇果园,竟然见怪不怪,不敢去打扰儿子了,干脆乐不滋地背着手离开,嘴里哼起京剧:“我站在城楼观山景,眼见得城外乱哪纷纷……”
天还没黑,马飞娘就送来了饭菜,这次竟然是一只烧鸡!还外带了两瓶二锅头,这些当然是在马大保的极力坚持下弄来的。
马飞有了神力相助,根本不觉得累,看到烧鸡不由咽了下口水:“娘,这么破费呀。对了,你吃了没?一起吃吧。”
马飞娘一天来已经把脸上的肌肉笑僵了:“我跟你爹吃了一只,你正长身体的时候,自己吃下这一只就行了。你也累了一天了,少喝点酒解解乏,别喝太多。”嘱咐完,乐颠颠地走了。儿子这么有本事,她不吃饭都高兴。当然,她和马大保根本就没吃烧鸡,让给儿子了。
马飞用酒壶装了水,然后倒在脸盆里,用这水擦洗了一下身子,仍然倒在木屋前那棵果树下,还没穿衣服呢,就忽然听到一声咳嗽。
马飞吓了一跳,难道还有人喜欢偷-窥老子?他飞快地穿着裤头问:“谁啊?”
“是我。”从树后转出来的,竟然是支书杨大牙!
马飞提上裤头,不冷不热地说:“杨大支书啊,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虽然杨大牙通过调地整了他们家一下,但这件事马飞也仔细思量过了,凭着武力打杨大牙一顿,当然不行,那可是违法的事啊。可马飞一时也想不出对付他的更好办法,只是在心里暗暗琢磨不已。
杨大牙毫不在意地搬过马扎坐下,盯着面前那只烧鸡:“哎哟,小飞啊,伙食不错啊,还有烧鸡吃。”
马飞也坐了过来,只顾着自己伸手扯下一只鸡腿,抢食似的啃起来,不怎么搭理杨大牙。
杨大牙一笑,露出了两只外翻着的大门牙:“呵呵,小飞,你这果园侍弄的不错啊,都这个季节了,竟然还有新发芽的果树?这是怎么回事啊。”
“啊。”马飞含糊地答应一声,心却猛地一跳:要糟!难道杨大牙看出什么来了?
马飞使劲咽下嘴里的鸡肉,连忙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些果树竟然又发芽了,杨支书,这里有酒,你也喝点?”拎过装了酒的乾坤壶,给杨大牙倒了小半碗。
马飞定睛一看,这次倒出来的是绿色酒!管透视的啊。马飞心思一转,嘴角不由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杨大牙如果突然发现自己能透视了,会是个什么情况?想到杨大牙出丑的模样,马飞不由咯地一声笑了出来。
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杨大牙端起那个小酒碗,根本看不出里面的酒是绿色的,闻到了扑鼻的酒香,毫不客气地就喝了一大口,还咂了咂嘴:“嗯,正宗二锅头,这酒我喜欢。小飞,有什么好笑的事吗?”
马飞心说:不服不行啊,你杨大牙这脸皮真特么地超级厚!他笑笑说:“今天我打了贺家兄弟俩,乡亲们以后就能拉水不花钱了,嘿嘿。”
“哦?”杨大牙沉吟地望着马飞,做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其实他之所以转到这里来,就是因为听说了这件事,发觉了马飞竟有如此之强悍的战斗力,杨大牙也不由心里发寒,担心这小子哪天犯混跟自己杠上,这才来探查一下情况。杨家族人虽多,可群羊也敌不住一只虎啊!在村里,拳头大有时候就是势力,就是道理。
当然,以杨大牙在古树屯的强势,他自然不会出口道歉。但来到马飞的果园,跟这个新冒出来的猛小子随便聊聊,在杨大牙看来,这就算是向马飞示好了。
马飞虽然因为杨大牙给自家调果园的事非常烦他,却因为今晚能用绿色酒顺便小小地报复一下他,心情也好了一些,便惜言如金地简单说了一下痛打贺家兄弟的事。
杨大牙听得兴趣颇高,一直夸赞马飞有胆量,有文化,是个人才。
当杨大牙再次端起小酒碗时,不由笑了一声:“咦?没酒了。”
两人的谈话,似乎很融洽,马飞显得很殷勤:“来,杨支书,我给您倒上。”马飞的心里,对杨大牙喝完绿色酒之后的出丑,万分的期待!
第12章 老不要脸的
看到杨大牙把第二次倒的酒喝完了,马飞心里说:够了!
于是,马飞再也不给杨大牙倒酒了,自己边吃边喝,也不理会杨大牙。
杨大牙看出了他的逐客之意,讪笑一声告辞离开。边走边盘算:马飞这小子到底上过高中,心胸还不错呢,看样子,以后跟他多接触一下,再给他弄点好处,也能缓和一下双方的关系,如果能把有着强悍武力的马飞归拢到自己一边,在跟张小丑的斗法中就能占不小的优势。杨大牙听了拉水的村民对当时马飞勇斗贺家兄弟的描述,对马飞就生出了忌惮之心,当然也担心马飞会彻底倒向村长张小丑那边。
当村支书多年,杨大牙手腕和心胸都经过了不少的锻炼,他当然不崇尚用武力解决问题,他最喜欢跟亲近的人说的是,要用脑子解决问题,但不代表他不忌惮武力。在杨大牙看来,借调整果园整治马飞一家,就是一个小手腕而已,只要向马飞一家稍微示好就能扭转,他却低估了调整果园给马飞家造成的严重后果,也低估了马飞一家对他的痛恨。
杨大牙老婆回了娘家,女儿去了市报社上班,今天是独居在家,其实他去马飞果园前,已经跟别人喝了半斤酒,又喝了马飞加了料的三两多二锅头,他虽然酒量不错,也稍微有点头晕,因此,回到家后,就自己沏了壶茶水,坐在堂屋里看着电视喝茶。
几杯茶下肚,杨大牙觉得头不再晕,相反地,眼睛好像出奇地好,看什么东西都显得特别明亮,纤毫毕现,杨大牙摇头笑了:“今天眼咋这么亮呢?象是又回到了二十岁的时候,哈哈,难道老子返老还童了?”
“支书在家吗?我是二蛋媳妇,来拿二蛋补办的身份证的。”院门吱哑一声,一个女声响起。
杨大牙听到是邻居李二蛋的媳妇,连忙站起来,去里屋拿身份证,嘴里应道:“啊,在家,在家呢。我下午去派出所拿过来的,你进来吧。”
二蛋媳妇三十来岁,虽然脸蛋说不上绝美,但也女人味十足,尤其是常年在李英姿的服装厂上班,还当了领班,整个人就透着一股干练劲,而且她非常注重个人形象,每天都把自己打理得很干净,让人一眼看去就觉得十分舒服。
进了堂屋门,二蛋媳妇满脸堆起笑容:“叔,真是太麻烦你了,谢谢叔。”
杨大牙在里屋翻找着应道:“没事,乡里乡亲的,说什么感谢的话啊,见外了,呵呵。”
杨大牙推开里屋的房门,手里捏着一张新身份证走出来的时候,眼前看到的,是二蛋媳妇浑身不着寸缕,朝着自己露出了勾人的笑容!
杨大牙脑子一懵,使劲眨眨眼睛:二蛋媳妇确实什么也没穿!窈窕的腰身,胸前一对戴着小红帽的大白馒头,瞬间入眼,杨大牙酒意上涌,顿时一股热血上冲,男人的某个工具,立刻昂扬起来!
杨大牙眯起小眼睛笑出了两颗大牙:“啊,哈哈,二蛋媳妇,你这是真的要感谢我呀,呵呵,你真好看。”到了这个时候,杨大牙顿时雄性的气势爆涨:我杨大牙将近五十岁的人了,还能吸引二蛋媳妇这样的年轻女人,我这魅力够牛b吧?只是,这二蛋媳妇竟然脱了衣服站在老子面前,确实有点意外哈。不过,送上门来的美味,不吃才特么有罪呢!
杨大牙带着自认为十分有味道的笑容,快步走向眼中那美妙的光%3d身女人,嘴里喷着酒气。
二蛋媳妇却不知道自己在杨大牙眼中成了投怀送抱的无衣女,她疑惑地皱起了弯弯的眉,但杨大牙给捎来了身份证,也不好太发作:“好看?叔,你咋说这话呢。”她不由有点扭怩,偏偏这神情,落在杨大牙眼里,完全是一副搔首弄姿、引狼上钩的姿态!
杨大牙虽然有了属于男人的反应,但他头脑还算清醒,知道两家是邻居:“呵呵,二蛋媳妇,你刚下班吧?二蛋呢?回来了没?”杨大牙当然知道,二蛋两口子都在服装厂上班。
二蛋媳妇虽然觉得杨大牙稍微有点反常,但她觉得屋门院门都大敞着呢,杨大牙绝对不可能做出太出格的事,也就盈盈一笑,上前去接那张身份证,嘴里说道:“他呀,还要打扫一下车间,晚回来一会儿。”
杨大牙更加地得意,眯着眼睛盯住那对大白馒头:“啊,二蛋媳妇,你真会挑时间,这是要跟我加个班啊,嘎嘎。”
见杨大牙故意垂下手,并不将身份证递过来,说话也有些不对味,二蛋媳妇便看向杨大牙垂在身侧的手:“叔,你说什么呢?加班?加什么班?”
杨大牙立刻会错了意,他知道女人多数都是口是心非,就算在做某些事的时候,也经常说‘不要’,见二蛋媳妇向自己下%3d身瞟了过去,杨大牙顿时雄心更涨,他干脆上前一步,探手就抓向二蛋媳妇的胸前:“二蛋媳妇,你就不要装了,你脱了衣服来找叔,当然是要跟叔做那事了,哈哈,叔也惦记你很久啦,快过来吧,叔保证让你舒服。”
二蛋媳妇有点傻眼:“叔,你胡说什么呢?”她身子往后躲了一下,往前伸手,去抢那张身份证。
被透视眼折磨得血脉贲张的杨大牙,认定了二蛋媳妇在装傻,两人稍一拉扯,杨大牙就抱紧了二蛋媳妇,酒气熏天的嘴,就往二蛋媳妇的脸蛋上亲了过去,左手十分不老实地就按在了二蛋媳妇胸前的一只饱-满上。
二蛋媳妇是过来人,到了这时候当然知道面前这位道貌岸然的支书是要跟自己干那羞人的事,她猛然尖叫一声,嗓门超亮地大喊:“叔!你咋对俺动手动脚呢?太不是人了!二蛋!快来,这老混蛋要欺负你媳妇呢!”
巧的是,李二蛋回家后听孩子说媳妇来支书家了,此时恰巧走到杨大牙家的院子里,听到媳妇的尖叫和呼救,二蛋噌地一声,就闯进了堂屋里:“媳妇别慌,二蛋来了!”
看到杨大牙搂着自家媳妇那暧-昧姿势,二蛋顿时火冲脑门,上前朝杨大牙就是一个响亮耳光:“杨大牙,你个老不要脸的!你睁开你那双狗眼看清楚,这是你侄媳妇,我曰你祖宗十八辈!你太不要脸了!”
【作者题外话】:这几天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我每天都定时更一章的,结果不显示,可能是审核方面的问题吧。对不起各位读者大大,在此道歉了。
第13章 白惹一身骚
在杨大牙的眼里,看到二蛋突然冲进来,却万分凌乱:咋回事,二蛋特么的也没穿衣服?!这两口子这是来我家开无遮大会啊!随后的一巴掌,竟然把他刚才的透视功能给破掉了,在这一瞬间,杨大牙忽然发现,这两口子竟然,都穿着衣服哪!
杨大牙万分委屈,嘶声叫道:“这是怎么回事?我刚才怎么看你们两口子都没穿衣服?二蛋,你别动手,我刚才真看见你媳妇没穿衣服,叔这才会错了意,对不起,我错了还不行嘛。”
健壮的二蛋,推搡着杨大牙,心里却疑惑起来:“媳妇,你刚才没穿衣服?”
“咋啦咋啦?你们吵什么哪?”
这个时间,正好是村民们吃晚饭的时间,四邻八家都有人,一下子冲进来十几口子,七嘴八舌地询问起来。
二蛋媳妇顿时眼泪横流:“二蛋,你个混蛋,竟敢怀疑我!我不活了!这老混蛋,非说我没穿衣服,就跟我动手动脚!你们看看,都看看,我这是没穿衣服吗?”
“哦……”有年轻的发出起哄的声音。
杨大牙喃喃地说:“我刚才分明看见,你没穿衣服啊。”他也不知道自己遇到了什么样的神异事件,到此时还没从刚才的透视中醒过来呢。
哄!围观的村民们大笑。
一个不嫌事大的小年轻,故意走到二蛋媳妇面前,装模作样地看了二蛋媳妇几眼:“哎哟,二蛋嫂,我看呀,你就是没穿衣服嘛!哎,二蛋哥别打我,这可是杨支书说的!哈哈。”
离得稍远的村民,悄声议论:“咋回事呀?”
“这还看不出来嘛,支书这是想偷吃二蛋媳妇呗。”
“可支书说了,二蛋媳妇刚才没穿衣服呀。”